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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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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了半天,也未见鲁智深和那个小道姑的踪影,智广心里很是焦急,顺手敲上了一旁站立的白无常泥像。那白无常的手被敲掉了半截,腾空飞起,不偏不倚刚好打中那幸免于难的打手弟弟。

    这耍大刀的弟弟正躬身仔细观察,不料无常手臂飞了过来,命中他的太阳穴。虽然只是个泥人的手臂,但也有**斤中,飞的又快,太阳穴是人身上最不经打的,只听“嗷――”的一声,那弟弟歪歪扭扭摔倒在地,眼睛瞪凸,咽了气。

    其余打手忙拿火把来照,发现耍大刀的弟弟身亡,吓得一个个瑟瑟发抖,都不敢出声。这时,一个嘴皮子松的家丁悄声说:“鬼王显灵呢!”打手和家丁们便都悄悄往门口退去。

    “你们怕什么,来,把这普静庵给我砸了,给我烧了!”智广扫了一眼众手下,大声喝道。

    ……

    郑文仁正搂着小老婆云香睡大觉,忽听“砰砰砰”一阵击鼓声响。郑文仁一下从梦中惊醒,摸索衣服准备起身。云香抱怨道:“老爷,着什么急啊,先睡上一会儿,让他敲去。这么早,还没到升堂的时候呢。”

    “不行,鼓敲那么响,好像还人生汹汹,肯定出事了,我是这县的父母官,安能贪图享乐,不管百姓疾苦?”

    “去你的吧。你在别人面前摆样子,说官话,兴许人家还信上几分。我可是你老婆,一个被窝里睡的人,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好了,你愿意上堂就去,别耽误了县官大老爷的公干!”云香说完,扯过被子盖好,一扭头,去睡回笼觉了。

    郑文仁一进大堂,便看到大堂门口挤着好几十个乡民,有穿戴整齐的,有穿戴破烂的,有老人,有青壮年,有男人还有女人。人们嘀嘀咕咕,面露恐慌之色。

    郑文仁往大堂上一坐,拍了下惊堂木问:“你们都是何人,因何事中原早不在家歇息,跑到县衙大声喧哗,吵闹公堂,从实招来!”

    站班的两排衙役见县官大老爷发了威,“喔――”地齐声叫起静堂音来。

    “老爷啊,”一个穿着绸缎衣服的老年人跪倒说道:“请县官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我们都是这十里八村的乡绅和村民,这一中原早来,不是为我们自家的私事,是为我们这地方的安全来的。”

    “咱这平进地方又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安全?”郑文仁惊奇地问。

    “您不知道吗,咱们县的普静庵,昨天被人砸了,十殿阎王,黑白无常砸成了碎片,整个庵被一把火烧成灰烬。您县官老爷管我们活着时候的事,那黑白无常和十殿阎王可是管我们死去亲人的事啊,这把阎王殿砸了,那阎王爷和黑白无常,判官小鬼,能不埋怨我们吗?

    我们死去的亲人和祖辈,在地下阎王爷那里还有好日子过吗?在我们所住的地面上,烧了人家的庵,砸了人家的像,人家不得归罪我们那过世的亲人,不光要给他们上刑,砍头,剜眼,挠手心,闹不好还要下油锅,拿磨盘磨,把他们整得没有人形,转世投胎不得做人!

    他们转世投胎做不了人,我们这当子孙罪过可就大了,如果托生个猪牛羊啊,又都在自个家里,逢年过节再把它宰了,那不等于自个杀自个的老辈吗?县太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另一个穿着破烂衣衫的壮汉接着说:“郑文仁,阎王爷可都是咱们的爷啊,管着咱们这地方所有生灵的生死。这把普静庵一烧,阎王爷和判官,黑白无常砸了,那阎王定要怪咱们,怒咱们,本来能活到六十岁的人,判官一勾,二十年的寿命就没了,活到四十便翘辫子。”

    “是啊,砸普静庵是大逆不道!”“郑文仁,你得抓起那砸普静庵的恶徒!”人们吵吵嚷嚷,把整个公堂都吵得闹哄哄的。

    郑文仁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县里那座普静庵被人点了,被人砸了,不禁大惊失色。他倒不是心疼普静庵那房子,塑像这些财产,他是怕阎王爷怪罪。俗话说:心底无私天地宽。可是郑文仁郑文仁心里有私,他这官是买来的,变着法得把买官的银子收回来。

    所以郑文仁在断案的时候往往有偏私,收了打官司人的好多脏银,穷人家无银两,他拿了有钱人家的钱,官司必然向着有钱人。一些官司下来,他收了不少钱,不仅把买官的钱挣回来了,还有富余。

    因此,害得打官司的穷人们,不是丢失家产,就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甚或还有几个被他冤枉入狱的,住进了班房。这些事,天知地知,受害人知,他也心知肚明。天天在家烧高香,求菩萨保佑,怕自己坏事做多,老天爷报应。

    于是郑文仁平时对神明都是恭恭敬敬,亵渎的话都不敢在神像面前说,甚至亵渎神明的想法都不敢想。如今,听人说县里的普静庵被点火烧了,阎王爷像也给砸了,他便吓得心惊肉跳。因为他明白,这普静庵在平进地面,而他就是平进的县太爷。

    “普静庵被烧了?”郑文仁问。

    “烧了。”堂下众人答。

    “阎王爷,判官,和众小鬼的塑像都被砸了?”郑文仁又问。

    “都给砸了,一个整的都没剩。”众人一口应答。

    “好啊,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本县管辖之地,烧我普静庵,砸我神像,亵渎我神明!捕快们,速速前去将他给我索来!”郑文仁厉声说道,随即抛下令牌。

    周捕头见令牌抛下,知是让拿人,但他却未捡令牌,而是跪下单腿说:“县官老爷,您还没说让我等去锁何人呢?”

    “对,对,还没问清是谁烧的庵,砸的塑像?”郑文仁一拍后脑门,差点把官帽拍掉。他正了正官帽,大声问:“你们可知道是谁烧的普静庵,砸的神像?”声音严厉。

    “是智广带着家丁去砸的,烧的!”底下几个人异口同声答。

    “智广砸的,烧的?”郑文仁脑中立刻出现那个横行乡里,满腮胡须的恶霸模样,心里琢磨,若是个普通百姓,说缉拿,捕快前去一锁链就锁来了。可是这智广,他是个恶霸,又有地又有铺子,财大气粗。更难办的是,他和知府杨定远称兄道弟,但这仍不是最难办的。
………………………………

第三十七章:挂彩

    最难办的是,他入了洋教,什么事都有洋人和他们那个上帝给撑着,他犯了好几次事,每次要抓他不是知府杨定远过来帮忙,就是那老外不让抓,是自己这小县官在他面前毫无尊严,有令不能执行,心里十分懊恼。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今日听众乡亲说烧普静庵砸神像的又是他,郑文仁不觉有些嘬牙花子,沉思了一下说:“有谁知道,他为何要烧普静庵,砸神像?”

    “我知道。”那个穿锦缎衣服的老者跪下说:“听人说,那约翰传教士要抢占普静庵的财产,就是庵前的十几亩地,想霸占这地盖他们的贾府。那老道姑不再,庵里那个小道姑不让他们圈地,便打了起来。后来来个路见不平的小孩,一刀一个,砍了打手,杀了智广大儿子,还把那老外打折了腿……”

    “这些事都是一个小孩干的,这小孩如此大的本事,他姓甚名谁?”

    “听说……”那锦衣老者说:“是咱县秀才鲁远山的儿子,智广前段时间杀了鲁远山夫妇,这儿子跑的时候把智广的二儿子眼睛还戳瞎了。”

    “原来如此。”县官听罢,沉思起来。他心里暗暗有些高兴,暗道:你智广无法无天,传教士横行霸道,在我管辖地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根本不把我郑文仁放在眼里。这下报应了吧,活该!

    “县官大老爷,智广烧了普静庵,砸了阎王神像,您得将他缉拿归案,给我们做主啊!”那锦衣老者说道。

    “县官大老爷,给我们做主,给百姓做主啊!”堂下众人齐声应道。

    “本老爷肯定惩治罪犯,在咱们这管辖地面,哪能容这些恶徒干无法无天的事呢?中原律法有:杀人者死,掘人坟墓,毁人神像与杀人者同罪。律法摆着那里,他犯了罪,如同杀人一般,本知县哪能让他逍遥法外。只不过……”

    郑文仁想说智广财大气粗,和杨定远知府关系密切,称兄道弟,抓他怕得罪刘知府。这些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妥,这是私底下的话,是不能拿到大堂上来说的。

    于是,郑文仁脑子一转便说:“智广作恶多端,如今烧庵砸神像,本该立刻缉拿归案,怎奈他是入了洋教的人。入了洋教的人身份就不同了,咱们官府抓他,必须得到洋教同意方能抓。不然,咱们私自抓了教徒,他们那国领事馆会找当今圣上的麻烦。闹不好,他们外国的轮船大炮又要开来了,打咱们国家怎么办?”

    郑文仁一脸为难的神色令堂下百姓面面相觑。“外国人犯了法你们不敢抓,入了洋教的大宋人你们也不敢抓,你们是什么怂包朝廷,什么怂包县官,你还坐什么堂,回去搂着老婆睡觉去吧!”“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堂下开始讽刺起来。

    “是啊,堂堂一个县官,抓个民间恶霸都不敢,保护不了管辖内的百姓。人家林则徐不是照样打洋人,左宗棠不是也打过洋人吗?!”“怎么你这县官,连抓个信教的恶霸都不敢,怂啊……”“你是不是吃了他们的贿赂,和他们穿一条裤子?”台下乡民议论纷纷,讥笑声,辱骂声四起。

    “肃静,肃静!”郑文仁一听众乡民嘲笑自己,气得忙用惊堂木连拍数下。台下的衙役也“噹噹噹”地不停用手持的大板敲击地面,并齐呼“威武——”,人们这才安静下来。

    正这时,大堂门外走进两个人,郑文仁和众人一看,不是别人,竟是知府杨定远和恶霸智广。

    “不知上官大人驾到。”郑文仁见知府来了,也顾不上审案了,忙上前迎接。

    “不用摆样子了!”知府一甩衣袖,“我和霸天刚才在门口听见,这些乡民让你抓他?”

    “是的。”郑文仁垂首回答。

    “为什么?”

    “因为他烧了普静庵,砸了神像。”郑文仁解释。

    “为何烧普静庵,砸神像?”知府杨定远又问。

    “因为他们要占普静庵的地,双方打了起来。”郑文仁小心翼翼地说。

    “这不就是了,事情就因为占地引起的。人家外国人,那老外看上了普静庵的地,那是看得起咱们,给了咱们多大的面子,在那盖贾府是多么荣耀的事。说起来也好听啊,那洋贾府是在咱们的地方盖起来的。

    大宋人讲究忍辱负重,知道吗?你们就大方一点,他要你的地,你给他便是了,也不至于起争端呀。咱们中国地大,给他一块又算什么,就算普静庵没了地,不能种耕,仍旧可以替人家做法事糊口。

    瞧,没忍下那一口气,地不仅要被人占了,庵也给烧了吧。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忍一口起就行了,蠢啊,实在是蠢透了。”知府杨定远一边走,一边牢骚不断,好像自己说得还挺有理。

    堂下的百姓在知府杨定远开始说时,还比较肃静,毕竟是个知府,官威在那里。后来听他越说越离谱,狗屁话连连,人们渐渐愤怒起来,有胆子大的便质问道:“我们普静庵的地为什么外国人想占就占?!”

    “这还不明白,人家看得起你,才要你的地啊。”知府杨定远见有人质问他,扭头寻找说话的人。

    “我们看得起他英吉利,法兰西,日耳曼,他们是不是把他们英国的一个岛,法国的一个庄园,德国的一块土地送给我们?”人群中又有个人问。

    “这么嘛……”知府杨定远回答不出,面露窘色。

    “他们占我们的东西就白占,不给就抢,杀人放火。我们要他们的东西,他们就不给……”人群中又有人说。

    “你这大堂搞成什么模样了,把这些刁民都给我轰出去!”知府杨定远见人声嘈杂,句句话语都针对自己。他说不过堂下的百姓,便向郑文仁发起怒来。

    郑文仁瞅着知府发怒,便大声吩咐衙役:“把这些百姓先赶出去,案子的事,回头再说!”

    衙役们本来一个个挤眉弄眼,暗暗偷笑,突然听到郑文仁发了命令,便抡起大板说:“都出去,都出去,公堂之上,不得吵闹!”

    ……

    百姓被轰出了大堂,郑文仁问:“知府大人,你是把他送来我县衙关押?”说着,指指智广。

    “关押谁?”知府杨定远眯起眼睛问。

    “他呀,烧了庵,砸了神像……”知县郑文仁忐忑地说。

    “抓他?你还要褒奖他呢!”知府杨定远哼了声。

    “为什么?”郑文仁老大的不明白。

    “你这县官怎么当的,真是糊涂!他的儿子智远可是随外国人约翰去占地的,为这工作被人杀害,你说算不算因公殉职?我们不但不抓这烈士的父亲,还要大大的嘉奖。

    我这次来是告诉你,他的儿子在这次事件中牺牲,一个家丁也惨遭杀害,连那老外的腿都被打断了,弄得两死一伤。我限你一个月内将那行凶的小混蛋捉拿归案,要是抓不到的话,想想你的乌纱帽吧!

    你看看你,惹下多大的祸,前段时间一个外国人蒙各尔单被戳瞎一只眼睛,昨天约翰传教士又被打断条腿,怎么外国人挨打的事都出在你这县里,你还想不想当官了?”

    “可是,可是他外国人想霸占普静庵的祖产啊?”郑文仁吓得够呛,仍说了一句。

    “占这么点地就不干了?过些日子,外国人要在这修路,几百家,几千家的地都要被占,你容着他们刁民闹,还不把你的县衙大门给冲破了。”知府杨定远说。

    “您是说,要在咱这块修路?”郑文仁惊得目瞪口呆。

    “怎么了,修路不行吗?咱们这山东地面,朝廷早说可以由他们打理了。咱这官啊,虽是朝廷指派的,但洋大人说让你当,你就能当,说不让你当,你就得卷包袱滚蛋。”

    “是,是。”郑文仁不敢再辩白,唯唯诺诺地点头应是。

    “你赶快派出捕快,捉拿那杀人的小子吧!”知府杨定远板起脸孔说道。

    ……

    鲁智深按小月如教他的方法,气沉丹田,贯向玉枕,回转气海。行一周天之后,把气在胸腹压缩,闭穴,越压越累。当就要控制不住时,再把气放出,直冲那子弹射进的位置。

    气血一冲那子弹位置,鲁智深便感到背部伤口处震动了一下,好像肉里有只跳动的老鼠,刚才没冲气时头还是向外面的,一冲气,他竟然在肉里面转了半个身,把身子在伤口横了过来。

    鲁智深又运气冲了几下,子弹因为方向转变,和伤口不合,几次跳动疼得他如割肉一般,头上全是冷汗。“你怎么搞的,冲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把子弹弄出来,我来看看。”小月如上前,用手摸了摸鲁智深那中弹的地方,讶然道:“这东西在里面打了横,卡住了呀。”

    “干脆,你拿刀把它挖出来便是了。”鲁智深咬牙说。

    “这东西入肉挺深,挖出来要割好大的伤口,你还是用气逼它出来吧!”小月如说完,托着腮沉思起来。
………………………………

第三十八章:伪装乞丐

    鲁智深见小月如想事,不便打搅,便盘腿坐定,心里默念唐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鲁智深念唐诗一首首,气血也跟着这唐诗意境在身体内运行,疼痛立刻大减。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他便来了兴趣,连连背诵,但念到《梦游天姥吟留别》这首诗的“天姥连天向天横”这一句时,那背后肉里的子弹好似有了感应,在肉中上下跳动两下。

    鲁智深苦笑道:“天姥连天向天横,是说那山的走势是横着长的,你特么在我肉里变成横的位置,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蹦跳什么?”

    刚念叨完,又背下一句:势拔五岳掩赤城。那子弹在肉里竟然震动起来,把鲁智深的肉几乎挣烂,疼得他呲牙裂嘴,心中暗道:势拔五岳,我肚子里哪有五岳啊,只有五脏,就是心肝脾肺肾,难道你要拔掉我的五脏吗?

    掩赤城,那就是我的心啊,心里装满了血,血是赤色的,掩赤城,那时不是要盖住我的心?鲁智深想到此,倒吸一口冷气。可是不念唐诗,又如何让这疼痛止住,取出子弹呢?往下背背,看看还有什么反应。

    鲁智深忍着疼又背了下去,当背到“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疼痛再次减轻了不少,继而念到“裂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扇,訇然中开。”他便感到背部那伤口好似爆裂开来,凉飕飕的,忙喊道:“月如,你过来,看看我这伤口是不是裂了!”

    小月如正想着如何教鲁智深弹吐之功,听到鲁智深哼哼唧唧好似背唐诗,也没理会,以为他烦闷无聊,背几首唐诗解解闲闷。后听他呼喊自己,急忙上前拿过油灯一照,果然见血糊糊的伤口陡然裂开,好似一个深洞。

    月如忙寻子弹,子弹却不见。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探了下,那洞口刚好有月如的手指粗,探到半寸深,手指尖果然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射进去的东西,可是如何取出,又犯了难。

    月如很努力的去吸,这东西虽然露出,却横在肉里,吸不出来。

    “师哥,我刚才听你念唐诗,是不是?”

    “是啊。”鲁智深应道。

    “念唐诗有何用?”月如问。

    “止疼,子弹口上面的肉裂开,估计也是念唐诗闹的……”鲁智深苦笑道。

    “对了,我好像忘记教给你吞吐之功的心法了,怪不得这颗子弹横了过来。”月如拍拍小脑门,恍然地说:“我教你几句弹吐之功所用的心法,也许你便可以把子弹逼出来。”

    ……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月如念一句,鲁智深跟着念一句,虽不甚解其意,但背部的疼痛一下减轻了不少,子弹的位置也好像慢慢挪正。

    鲁智深不禁欣喜,跟着月如继续念:“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感……”他越念越觉得舒服,气血通畅,心里更加稳妥,大声咏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重天之云……”

    鲁智深念到此,竟然真觉得左右肋下好似长出两只大翅膀,全身鼓动,血脉飞速流转。他有些奇怪,忙问月如:“你叫我念的是什么诗句,我怎么感觉肋生双翅,要幻化成一只大鸟,冲天而飞?”

    “师哥,你这感觉可不是骗我?”月如眨眨双眼,略带兴奋地问。

    “当然不是,我确实感到自己仿佛披上了羽毛,有种一飞冲天的**……”

    “据说师父也有这种感觉,那是吞吐之功练到第五等才会有的异感。师哥你怎么一下就练到这般境地了?按理说,到了这种境界,应该难不倒你啦。”月如催促鲁智深再次运功。

    鲁智深听罢,气沉丹田,行回玉海,凝神贯注,突然“蹦”的一下,后背伤口里那颗子弹终于弹了出来。

    ……

    月如和鲁智深偷偷返回普静庵,这时普静庵已然满目狼藉,遍地灰烬,原先的庵庙成了一片破砖烂瓦。月如不禁哭道:“庵被烧了,师父回来非得责怪于我不可。师兄,怎么办啊?!”

    “没事,普静庵又不是你烧的,是那智广烧的,等师父回来你如实说便是了。”话虽然如此说,但鲁智深心中仍很愧疚,因为此次普静庵被烧,是由他引起,他心中也老大的不忍。

    “普静庵烧了,咱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月如瞧着残垣断壁,满脸愁容。

    “咱们暂时还回溶洞中居住,但得先找些吃食才是。”鲁智深一天多吃没饭了,肚子“咕咕”作响,说道。

    “吃的呀,咱们庵旁有个地窖,存着不少地瓜,看看去。”月如带领鲁智深来到一个石板前,掀开地上的青石板,露出地窖。

    鲁智深下到地窖之中,看到里面堆放着高粱,玉米及地瓜,取出一部分,找了口还没砸烂的锅煮熟。两人露天吃了个饱,天气寒冷,冻得不行,只得躲回溶洞休息。

    一连十几日,鲁智深和月如如同鼹鼠般,白天藏于洞中,夜晚出来煮饭吃。鲁智深在洞中不停地练习弹吐之功,已练的收发自如,用手挥出的气,在暗中能看到一条绿色荧光线,击在钟乳石上,能把表面打出条浅浅的坑槽。

    “师哥,咱们老在这像耗子一样藏着,也不是办法啊。是不是出去走走,找找师父?”月如抱怨道。

    “月如,你不要一口一个师哥,古竹道姑按辈分是我父亲的师娘,我应该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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