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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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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巨变,弄的老乞丐和鲁智深措手不及,他们用手撕扯网眼,又掏出腰间的小刀准备割开,没想到那网软软的,却十足韧劲,弄不破。围观的庄民们也不上前动手,只瞧三人在网中挣扎。

    等到他们三个挣扎累了,庄丁们才一拥而上,来个整包汇,提着网口将三人托了回去。
………………………………

第四十一章:厉害的老太婆

    庄主高兴腾坐在太师椅上,指着被捆起的老乞丐和鲁智深及月如说:“你们是不是瞎了眼,难道就没听过我高家庄的名号吗?我高兴腾虽然不才,也出道一二十年了,在武林中有名有号,怎么你们三人这般小视于我。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现在,知道我高家庄的厉害了吧,老叫花,你是哪路神仙,说个清楚吧?”

    “我就是个老要饭的,有什么好说,你是我手下败将,也没资格问我。”老叫花把头一挺,傲气哼哼地说。

    “哼,我输你了吗?现在是你绑着我,还是我绑着你?”高兴腾斜眼看着老叫花,讽刺道。

    “你耍阴着,玩偷袭,于英雄所不耻!”

    “什么耻不耻,反正你被我捉住了,就是我手下败将,生杀大权在我手里,割你宰你全由我。你牛呀,你反抗呀,屁事不顶,就跟煮熟的鸭子一样,全身都软了,只有嘴硬。小的们,把他给我扯一边去,完了再收拾他!”那些庄丁把老乞丐拉到一边。

    “你们二人到底是不是那官府要缉拿之人?”高兴腾指了指鲁智深和月如。

    “不是。”鲁智深摇摇头。

    “既不是官府缉拿之人,为何不敢让我们带去官府一问究竟?”高兴腾又问。

    “我们没犯法,为什么让你们拿住?”鲁智深反驳道。

    “到官府一辩便见分明,若不是,就放了你们。”

    “如果不放呢?”

    “不是缉拿之人,官府怎会不放?”高兴腾好生奇怪地问。

    “天底下冤枉的人多了,很可能拿我们顶了杠,你没听说过鬼中有一个叫冤死鬼的名号?”

    “你这和尚嘴皮子倒挺犀利,她呢,如何说?”高兴腾又问一直没有开口的月如。

    “我,我怕……”月如干脆装出害怕的样子。

    “哼,屁大点的胆子,还出来混!”高兴腾说。

    ……

    鲁智深三人被关在一间地牢中。这地牢砌在地下,只在屋顶留了个拳头大的窟窿。借着这拳头大窟窿射进来的光线,鲁智深看清,这地牢都是大石头砌的,屋顶也是硕大石条盖的,门板是厚重的钢铁打造。

    如果想从这里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他们被推进去后,铁门“哐啷啷”关得紧实,随后听到铁门外的锁声。月如哀叹道:“完了,被关到这里,要想出去,难啊。”

    “难什么难,你个瓜娃子唉声叹气干什么,既然能造出这石屋,必然有出去的路途。我们慢慢寻找一下。”老叫花不知用了什么功夫,说话间已把捆绑的绳索解开。

    “咱们找找出处?”待三人全部脱去束缚,鲁智深问道。

    “我这不是在找呢么。”老乞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地牢里面能够逃出去的线索。

    鲁智深陪着他一起找了好久,泄气坐在了地上,郁闷地说:“算了,找不到就算了,歇歇再说吧。”

    ……

    “大伯,我问您,什么叫巫衣派,净衣派,什么叫穷人派,富人派?”歇了一会儿,鲁智深问老叫花。

    “你是不是听我和酒店掌柜的话,才问我的?”老叫花缓缓喘着气,反问道。

    “对呀。”月如凑过来答道。

    “这丐帮本就是一帮要饭之人组织的。人脏,穿得脏,老百姓一见就躲,就烦这种要饭的称为污衣派,这些人一般在街头,庙宇门外讨吃喝。

    穿着干净,扮作读书人或者富家子弟,在桥上或大宅门口举块牌子,牌子上写着:自己要上京赶考,缺盘缠,哪位大爷大娘叔叔婶子资助一点,假若一举中的,不光加倍换钱,更要铭刻在心,重重报答。

    还有举着牌子说出门做买卖,盘缠丢了无法回家,望哪位可怜可怜,资助几个回家路费,这是净衣派。

    他们乞讨的不是饭,要的是钱,比污衣派更有赚头,但是人要长的周正,洗净了像个读书人,还要能说会道,懂文识字,别等人家问起来,连句唐诗都不会背,名字也不会写,谁相信你是进京赶考的秀才,做买卖丢了盘缠的商贾呢?”

    “那您说的穷人派和富人派是什么意思?”月如又问。

    “这乞丐要饭的,有的是真穷,家里没吃没喝,出来讨口生计,那就是穷人派。有的要饭之人家里并不是真穷,要田有田,要铺子城里有铺子,他出来要饭,是得罪了仇家,入丐帮求个庇护。当然,这就得给丐帮保护费。

    还有些富派的人,转到大城市要,技巧高超,一天收入不断,比家里中天,店里打工挣得还多,所以他们靠要饭置了田,买了地,甚至盘了铺子,然后雇人种田,照顾铺子,仍旧出来要饭。

    这两种人叫富人派,他们白天要饭,晚上绝不露宿街头,虽然端着个破碗,可从不吃要来的剩饭剩菜,他们都是夜宿旅店,饭馆吃饭……”老叫花兴致勃勃地讲解着。

    “您是穷人派还是富人派?”鲁智深好奇地问。

    “我是长虫派。”老叫花回答。

    “什么,长虫派?”鲁智深和月如齐声问。

    “长虫,就是蛇,叫花中单单一派,我们叫莽仙派。人们都管我们叫长虫派,就是玩蛇要饭的,你看。”老乞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竹筒,打开,从里面倒出一条筷子般粗细的白色小蛇。

    “这就是我的白娘子,”那老乞丐把白蛇托在手掌上面,把头伏下,对着小白蛇一吸,小白蛇竟然嗖的一下从这老乞丐的鼻子眼里钻了进去。

    慢慢的,白蛇全钻进鼻孔。老乞丐见白蛇全部钻入鼻孔,又轻轻“哼”了一下,白色便从老乞丐的另一个鼻孔爬了出来,回到老乞丐的手心。“这就是我们莽仙派要饭的本领,别人看到我们这般本领,便也赏我们俩钱了。”老乞丐擦擦鼻子,将白蛇放入竹筒中,盖好说道。

    却是把鲁智深看的直犯恶心。

    “赏俩钱赏到牢里了?”牢顶那小孔中突然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风梅,是你吗?”老乞丐一听屋顶声音,立刻高兴地站了起来,悄声问了句话。

    “是我,老家伙,要饭怎么要到牢里了?”牢房顶那拳头大的窟窿突然被堵住,可以看到上面出现一个人的眼睛。

    “风梅,你看我们如何出去呢?”

    “里边能出去么?”对面传来声音。

    “不能。”老乞丐摇摇头。

    “里边不能出去,那只能从外面把门打开。可又没钥匙,不如……你们默不作声,装成死人,等到他们进去查看,再动手。”上面的人提议道,随即,那个沙哑的声音大喊:“有人劫牢了,有人劫牢了!”喊声凄厉。

    鲁智深听到牢房外面立即响起了脚步声,刚亮了些,屋顶的小孔又被堵上。他眯着眼睛向上一看,又有眼睛向下张望。

    三人便躺在原地,装作死了过去,一动不动。“里边的人可能都死了!”一个声音说道。“是吗,咱们去看看!”一阵脚步声从牢房外传来,继而开锁的动静响起。

    鲁智深把眼睛闭紧,不能视物,仅凭感觉发现一人来到自己旁边,用手探自己鼻息。他立刻伸出右手,掐住那人脉门,运用吸星**,功力从手指源源不断涌入自己体内。

    而那人软趴趴地摊到在鲁智深身前,他这才睁开眼睛,见另一个庄丁装扮的汉子,跌倒在老乞丐怀里,已没声息。门口,另一个庄丁打扮的汉子,呆呆立在那里,张大嘴睁大眼,一声不吭。

    他的嘴里有一条筷子般粗细白茸茸的小蛇从里面爬出,一名削瘦细高,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正用她那瘦骨嶙嶙的大手,去接庄丁口中爬出的小蛇。

    “赶快走吧,愣什么呀?”细高的老太婆说道。

    “走!”老乞丐站起,招呼鲁智深和月如。

    “你带上他们干什么?”老太婆问。

    “同道中人。”老乞丐说。

    ……

    几人出了高家庄,便听到庄内“噹噹噹”响锣声,此时已近傍晚,天色发暗,那锣声越敲越紧,庄内人声喧杂,好多火把燃起,点点拥向庄外。

    “这帮家伙追来了,咱们跑吧!”白发老太婆说。

    “风梅,慢些,他们还小,怕跑不动。”老乞丐说。

    “行,你们跑吧,我们能跟上!”月如回答。

    “那白发瘦高的老太婆好奇地瞅了一眼月如,没再说话,提起双腿蹭蹭迈开步子。这庄外就是高山,老太婆带领他们走的路,并不是进庄和出庄那条路,而是细细的一条羊肠小道。路陡坡斜,布满荆棘和乱石,不要说是牛马难走,连青年壮汉爬这坡都要气喘吁吁。

    这老太婆,怎么看都有六七十岁,却脚步轻快,不大工夫已行出一里之外。她回头看看后面,想等一等老乞丐和那两个小孩子。不料一回头,大感惊愕,老乞丐落后了百十步,而那两个小孩就立在自己身后,气不喘,脸不红。

    她眯着眼睛瞧了瞧鲁智深,又瞧瞧月如,待老叫花跟上后,才说:“怎么老的连路都跟不上了?”

    “是啊,我胡子一大把了,当然跑不过这俩小孩。可是这俩小孩也跑得太快了,你们俩是不是脚上套了哪吒的风火轮,怎么跑那么快?”老乞丐气喘吁吁地说。
………………………………

第四十二章:法论教

    月如张嘴刚想回答,鲁智深忙抢过话说:“逃命么,可不是要逃的快点,跑慢了又让人捉回去,关进牢里……”

    他们一口气跑了三十来里地,翻山越岭,看到一棵树上挂着一个红灯笼,那又高又瘦的老太婆才停住脚,背靠一棵树倚住说:“到了,到了,不用跑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到了?”鲁智深问。

    “来人可是莲头和风梅?”暗中有人大声问。

    “是啊,是我们两个老的!”老乞丐答。

    这时,从暗处钻出几个持刀的汉子,头包白头巾来到几人面前,其中一个汉字说道:“教主正等待你们,请吧!”

    老乞丐一捏手,示意鲁智深和月如同进,那个汉子却一伸手道:“这两位是谁,没得教主指令,不能进的!”

    老乞丐只得对鲁智深说:“你们先等等,我禀报教主,立刻让你们进来!”

    无奈,月如和鲁智深只得再原地等候。鲁智深见这些汉字都用白布包头,便凑到一个汉字身边问:“大哥,你们这是哪啊?”

    “这是我们教会总部。”那汉子好奇地打量着鲁智深和月如。

    “你们这是什么教会?”鲁智深问。

    “你不知道就来了,老元头和老风梅是怎么和你们说的?”

    “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关在同一个地牢,老太婆将我们救了出来,便随着他们从高家庄一直跑到这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们是法论教的一个分会,你没瞧我们头上都包白头巾……”那汉子解释道。

    法论教。鲁智深立时想到那次押镖认识的三名大汉,那白净脸,宽脸盘子的胡永元,于是说:“我也认识一个法论教的人。”

    “叫什么?”另一个拿刀的汉子凑上前问。

    “他叫,好像叫什么胡永元。”

    “胡永元,你认识胡永元?”先前那汉子好奇地问。

    “对,胡永元,别人介绍给我说他是法论教的。”

    “他长什么样子?”那汉子继续问道。

    “大高个,四十上下年纪,宽脸盘,白净脸,没胡须。”那两个汉子听鲁智深诉说完,竟然一句话也不说,悄悄退回身站得挺直,目不斜视,好像在受领导检阅一般。

    过了半柱香工夫,老乞丐从里面出来,向鲁智深和月如一招手说:“帮主传你们,进去吧!”

    鲁智深和月如走了进去,原来这是个山寨,木栅栏圈住,里边好多木头搭的房子。他们被引进一间大房子中,只见屋中左右两排立着二三十人。

    正对门口高高坐着一位身穿白色大氅,头戴粉色风梅瓣的头箍,细眉长眼,脸皮白净,几缕黑黑胡须显得潇洒,年纪约四十来岁中年人。

    “拜见教主!”

    鲁智深和月如刚一进屋,左右站立的人便高声呼喊,吓了他们一跳,觉得这架势有点像刚进县衙的衙役喊那静堂音。

    鲁智深双手一揖道:“拜见教主。”

    “跪下!”两旁又喊了起来。

    鲁智深心里有气,但转念一想,跪就跪吧,人家老乞丐还救了自己一命呢。于是他跪了下去。月如见鲁智深跪下,也跟着跪了下去。

    “你们二人是何方人士,为何在高家庄被人捉拿?”教主发出尖细的女人嗓音说。

    “我们都是良家儿女,因父母被害,流浪街头,乞讨为生。那日讨饭到高家庄,他们硬说我们是逃犯,便把我们抓起,巧巧遇上乞丐大伯,被他婆娘里应外合救了出来。”

    “他婆娘,他婆娘是谁?”教主继而问道。

    左右两排个个缄默无语,鲁智深见无人回答,顺口说:“就是那个风梅。”

    “哈,小子,他婆娘是风梅,你说笑呢吧?”教主尖着嗓子大笑起来。

    鲁智深被这笑声刺到了耳朵,心想这教主怎么比女人尖叫还要恐怖,细声里还带着沙哑。“我是听老乞丐自己喊那老太婆叫风梅的,他自个说那风梅是他婆娘……”他辩解道。

    “老元头,是吗?”帮主一撩大氅,厉声问道。

    “不,不是,风梅以前是和老朽有一段姻缘,但自教主收留于她,纳她为内室之后,老朽便与她的姻缘了断,再不是夫妻了。”老乞丐低着头,唯唯诺诺。

    “这便是了,风梅是我内室,怎么是他夫妻。小子,你可不要胡猜瞎想,来,风梅,坐我身边来!”教主拍拍宽大的座椅,老太婆风梅便走上前,面向众人,坐在教主身边。

    “风梅,你出去救老乞丐了?”教主用手揽着同坐在一张椅子上白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用无限亲昵的口吻问。

    “是啊,妾下偶然听说老叫花让高家庄捉去了,才起了顽心,去将他救出。”老太婆有些羞怩地说。

    “你是我的人,做事要注意些名节,不可做越轨的事,知道吗?”教主用手轻轻抚摸那叫风梅老女人的头发说。

    “是,我知道了。”当着众人的面,这三十来岁顶多四十的俊俏教主,在大堂上毫不掩饰地和一个老太婆打情骂俏,听得鲁智深浑身肉麻,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他差点笑喷出来,但一看周围站立两旁的人,加上那个老乞丐,却像视若无睹一般,恭恭敬敬站立,没有一个人露出些许笑容。“爱妾,你到后面去吧!”教主用柔柔的眼神对那老太婆说。

    “是,妾身知道了。”那叫风梅的老太婆站起,向教主微微欠身打了个招呼,便忸怩地走了下去。

    鲁智深大感奇怪,刚才还风风火火行走如飞的老太婆,顷刻间怎么变得忸怩起来,而这教主为什么要娶个能给他当妈的老女人为妻?

    “两个小子,看什么呢?”

    “我没看,我什么都没看!”鲁智深听到教主责怪,忙摆手说道。

    “咱们这是法论教的分坛粉莲教,是有规矩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坐要目不斜视,站要挺,挺胸凹肚,耳不乱闻,说话要周正,不可有污言秽语,穿戴要干净,不能像老叫花似地,浑身衣服脏臭。

    咱们这法论教千年以前虽然也是从丐帮化出,但咱们是出污泥而不染,是净衣派的一支。

    所以,入教的人必须注意仪表。你两个小子,长的面目均清秀,你们让老乞丐带你们去洗一下,洗净了,我看看,好派你们个活。”教主在上面说道。
………………………………

第四十三章:真实面目

    老乞丐带他们来到一个断崖前,上面是几十丈高的山峰,山峰中间一道裂缝,下面是一个深潭,从山峰裂缝中飞流而下一股清泉,细细的,如流萤夜色中拖长的荧光,直入潭水之中,而潭水之中,蓝色水面上又往上翻滚一个个气泡,如同铁锅烧开水一般,从潭底往上冒出几股温泉,腾起漫漫蒸汽,把整个水潭水面都涨满,飘飘忽忽,犹如白云落在山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此是大冷天,老乞丐三步两步走到潭边,一块大青石上,上脱下褪,便把全身脱个精光,**裸地跳进水中,边用手撩身子,边呼:“痛快呀,痛快!!”

    鲁智深几日来也让这要饭脏衣弄得浑身痒的难受,便也学老乞丐样,把身子脱了个精光,下到水中,一撩水温温的,方知这温泉冬日也是可洗的,不禁叫道:“舒服啊!舒服!”

    月如见他们两个都赤身钻入水中,也脱自己衣服,可刚脱掉外衣棉袄,突然止住,穿着内衣下到水中。“你个小子,洗澡怎么不脱光?”老乞丐问。

    “你问什么啊,他是个女的!”鲁智深答。

    “哟,老叫花眼拙了,不看!”老叫花把头扭到相反方向,鲁智深也把头扭到一旁。

    出水芙蓉……雨后芭蕉……

    鲁智深和月如洗浴过后,果然大不一样,颜面鲜亮,长相俊俏,脸粉唇红,发黑眉黛,走入大堂,直把那两旁人和教主都瞅傻了,刚才还脏兮兮的两个小乞丐,水浸一遍,完全换了样,再配上法论教的洁净白色衣服,真似盗仙草里守灵芝的一对仙童,王母娘娘身边的金童玉女。

    “你是个女孩子啊?”教主见月如穿着女装,问道。

    “小道名叫月如,原本就是女儿身。”月如说道。

    “在哪里出家?”

    “平进普静庵。”

    “你不在普静庵修道,怎么跑这里乞讨来了?”

    “普静庵让恶霸烧了,小道无处容身,只好沿路乞讨。”

    “你呢?”教主问鲁智深。

    “他是我师哥。”月如道。

    “普静庵,那是个女人修道之地,他莫非也是女儿身?”教主问。

    “我是个男人,比大字多一点。”鲁智深笑着答。

    教主摸摸下巴说道:“好啊,我就让你们做我的左右护天使者,你是男的,就当我的左护花使者,你是女的,就做我的右护花使者!”

    ……

    “仪式完毕,各归各位!”大堂里有人喊了一声。

    两排人慢慢散去,老乞丐也要离开。

    鲁智深见状,忙扯住他问:“老乞丐大伯,我和月如到底是安排干什么,教主也没说,也没安排我们哪宿。你离开了,我们一个熟人没有,你让我们今晚到哪睡啊?”

    “护花使者,你可不要称我大伯了,你那护花使者位置在帮里要远高于我,你再叫我大伯,教主和教里兄弟会笑话的。至于你哪住,你们是护花使者,教主在哪睡,你就在哪睡,你们的事就是护花!”

    “什么意思?”

    “护花就是保护花的安全。”

    “什么花的安全?”月如不明白,开口问。

    “咱们这是法论教粉风梅分教,教主就是粉风梅,你们保护他,和他一起睡,知道么?”

    鲁智深听到此,不禁哑然,和月如对瞧了一眼,便忙疾步尾随教主而去。

    教主见鲁智深和月如跟了上来,浅浅一笑,也不说话,径自往山寨里走,两个穿白衣带刀侍卫跟随两旁,到了一间大些的屋子,两个侍卫分站立在屋门两边,教主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咱们进不进屋?”月如悄声问鲁智深。

    “当然进!”鲁智深边说边进了屋。

    “夫君,你回来了!”屋里那老太婆挤着满脸皱纹笑说道。

    “爱妻歇息的可好?”教主笑眯眯地说。

    “夫君,请坐!”老太婆忙上前帮教主解开身上的大氅,扶他坐在太师椅下,自己立在身后,伸出两只干枯的手,在教主肩头轻轻揉捏。

    教主用手轻拍老太婆的手,好似充满爱意。

    鲁智深很尴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们这是?”老太婆见鲁智深二人立在屋中,并不退出,不禁问道。

    “他们是我新封的左右护花使者,爱妻啊,今后你们仨人要在一个炕上睡了,不要嫉妒啊?”

    “是,夫君,我一定和他们和平相处……”老太婆温情款款地说。

    入夜,教主独自一人进里屋去睡,外屋一个大炕,鲁智深,月如和那叫风梅的老太婆一起睡在上面。寒风凌烈,月色皎洁,透过窗纸把树枝的影子投到窗上。

    鲁智深睡在这大炕上,刚要睡着,便听到身旁那老太婆的打鼾声“呼――哈――吐――呀!”四声交替,中间还加着口哨声“湿――”最后掺杂着“咯咯”的咬牙声,弄得他睡衣全消。

    尽管他早已经在心中吐槽了千百回,好在身边有个月如小师妹陪着,不然他宁愿去死……

    这是哪门子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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