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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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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高家庄庄主高兴腾!”大汉高声应道。
“我寨与你高家庄素无来往,没有恩怨,你为何攻打我山寨?”
“只因你是法论教,竖起大旗反朝廷,闹得我这地面不得安宁,朝廷派我剿灭了你!”高兴腾提着嗓子吼道。
“朝廷果真让你等来灭我法论教?”
“哪还有假,不信,你问问你们粉莲教的老乞丐?”
“是么?”粉风梅怒视老元头。
“就是,平进知府说了,剿灭了你,便封高庄主为灭莲元帅!”老乞丐说。
“原来你是想当官,献媚朝廷围剿于我,捞个官当当啊,亏你生的人高马大,腰却是弯的,向满鞑子朝廷卑躬屈膝,人满鞑子当老子,可悲!”粉风梅大声讥笑。
“你耻笑我,看刀!”高兴腾臊的脸面通红,怒从中来,挥刀便向教主冲去。
高兴腾这把刀,比一般的刀宽,也比一般刀长,足足长出半尺,而他那刀尖,又不是圆滚卷起的,好似矛锋一样又细又长。这样,他这把大刀不但具有刀头沉重,下砍千钧的力量,还具斜刺,直挑矛枪之兵器的锋利。
粉风梅只是一把剑,这剑才三尺,窄窄一条,比起高兴腾那大刀,显然短了一截,窄了一条,再加高兴腾个子高大,臂长手大,双方打斗起来,便显得一个大人在和一个小孩打架般。
高兴腾本以为一刀便能将粉风梅的长剑磕飞,使刀朝粉风梅头上砍下,粉风梅果然举剑上磕,“哐啷啷”一声响亮,高兴腾的刀没砍下来,反倒被粉风梅的剑磕得向上飞起,带得高兴腾也腾腾倒退几步。
这教主半男半女,力气竟然如此之大!高兴腾站定后,心中嘀咕,复又提起刀冲了上前。两人挥舞兵刃,“叮呤当啷”打将起来。“欧阳师哥,打起来了,你还不动手?好长时间没打架,憋得慌,我过去打两下吧!”月如对鲁智深说。
“咱们是护花使者,主要是保护教主,别过去添乱!”鲁智深说。
“师兄,你看他们打的多带劲,你忍得住?”月如又央求道。
“这有什么忍不住的,看别人打架多好,不用使力也不危险,惬意的很。”
“你保护教主吧,我上去帮帮忙……”月如推了一把鲁智深,仗着剑冲进人群。
月如人小,但武艺精湛,又会吸星**。钻入人群,犹如豹入牛群,左扑右咬,虽然不能把牛咬死,也吓得个大体壮的野牛四处躲闪。
人们见一个小哪吒般的娃子持剑冲了上来,那些高家庄的庄丁本不拿她当回事,有意无意的回她一刀一枪便是了。没想到,这小娃子如此厉害,上砍下刺,左撩右劈,一会儿工夫,高家庄的庄丁竟被她伤了筋骨,一个个跌倒在地,捂着伤口哭爹喊娘。
“这简直是个小狼崽子!”自此,没被砍伤的庄丁再也不敢小看她了,只要月如冲到面前,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和她对招,不敢有一分大意。
不说月如如何在人群中畅快大杀,单说粉风梅和高兴腾单打独斗,一阵交手过后,两人仍然不分胜负。那旁边也在打斗的独手老乞丐虽然也在和法论教众弟子打斗,但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高兴腾和粉风梅的厮杀。
这时见高兴腾身上腿上各挨一剑,血从里面伸出,火把的光照下映得红亮亮,心知庄主要败,忙从怀中掏出一颗铁蛋,猛地向粉风梅掷去。
粉风梅正在性命相搏,哪想到侧里有人下暗手,没防没备,“噗”的一声,铁蛋刚好打在握剑的手上。剑掉落地,高兴腾眼疾手快,一个跨步大刀兜头劈下。
粉风梅一时惊愕,顺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手中之剑已然不在。旁边的老乞丐心中高兴,暗道:你断我一手,我断你一臂,要是力气大了,还能将你一劈两半。
心里想着,眼睛望着,他等高兴腾的刀落下来,粉风梅鲜血迸流,肢断身裂。在这紧急关头,鲁智深突然挺剑冲上,一个翻身把高兴腾的刀磕了开去。
高兴腾大惊,老乞丐大惊,粉风梅也大惊。“你这个大头鬼,竟然也敢伤我粉教主,看剑!”鲁智深高叫一声,持剑便向高兴腾刺去。
他和高家庄庄主打斗了十几回合,觉得这高兴腾高大的汉子看似威猛,力气招数却不算甚佳,凭自己的力量和吸星**,再有十几招,肯定能毙了他。
尤其想起在高家庄吃饭被抓一事,怒气在胸,立刻就想使出吸星**,吸了功力然后将他击倒。可是侧脸一看,却看到粉教主立在一旁,捡起剑并未加入厮杀,而是好奇地关注自己。
………………………………
第四十七章:还有内奸吗
鲁智深立刻想到,自己还不能暴露功力,月如在打斗中已然显出和年岁不同的本领,自己要是再露马脚,那连教主会不会起疑心,不留他与月如在教中立足,若是不留,两人又得亡命天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想到此,他便只使出了五成功力,和高兴腾这大个子缠斗起来。高兴腾见这白净小孩仗剑救了对面教主,不禁大怒,骂道:“小崽子,你想找死,威爷今天就送你一程!”说完,也不顾身体伤痛,恶狠狠地劈砍。
鲁智深举剑架住他劈下来的刀,力道拿捏的十分精准,既不把他劈下的刀磕飞,又让他砍不下来,刚好弹起半尺多高。
呵,小子看似白白净净,像个拨了红皮的花生米,竟然有这般力量!高兴腾心中赞道,复又把扬起的刀加了二分力道。
鲁智深接着阻挡,“咔”的一声刚好又磕起半尺多高。
高兴腾心中一愣,莫不是力道加的不够?他把力道加至五分,更快更重地向下砍。鲁智深依然迎剑而上,照样弹开半尺高。
这下高兴腾脸上挂不住了,心想我堂堂高家庄庄主竟然砍不过一个十几岁小孩举的剑,每次都让他把刀磕开半尺,传了出去颜面何在?
他羞臊难当,便又一次把刀举起,憋足了力气,死命砍下。
结果,仍旧是“咔”的一声,那把剑向上一磕,依旧把这用了十八分力道的刀磕高半尺。高兴腾只觉得手掌发麻,心气一下泄没了,握着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大个子怎么不砍了,你要不砍我,我可砍你了!”鲁智深见高兴腾痴痴立在那里,本想一剑挥过去,要了他的性命。但转念一想,这一剑下去,身手不就被识破了么,还是等等先。
“杀啊,杀了他呀!”连教主却没顾虑这么多,她见机会难得,忙喊。
鲁智深这时才明白过劲来,举剑便刺,但高兴腾也趁工夫回过了神,反手架刀。
两人再次厮杀了一段时间,陡然间手腕一麻,剑几乎脱落,他明白自己中了别人暗器,忙用手摸那腕子,倒是没有伤口,只是生疼。鲁智深琢磨可能和教主刚才一样,中了老乞丐的铁弹,大声嚷道:“你个老乞丐,暗算人什么东西,有本事出来光明正大的打!刚才飞了教主一铁弹,现又打我,难道你不就怕别人对你下暗手?!”
鲁智深这一嚷,提醒了连教主,她这才想起刚才是被老乞丐所伤的,于是手一挥,一道黑雾便向老乞丐射去。老乞丐见状,忙低头逃窜而去。
高兴腾正和鲁智深打斗,不输不赢,弄得他一个大个子没了主意。撤吧,又没败阵,攻吧,也没打胜,攻不上前。连风梅瞧着老乞丐逃走,上前助阵,和鲁智深一道砍杀大个子高兴腾。
高兴腾以一对二,心里发了怯,于是把刀一横说道:“你们以多欺少,即便赢了,也是耻辱!”
鲁智深一撇嘴,对教主说道:“听他放屁,咱们合伙杀了他再说!”
“哎――”连教主一摆手:“不用,你退下吧,看我如何收拾这家伙!”
鲁智深退后站定,连教主站在高兴腾面前。高兴腾挥刀便砍,连风梅剑交左手,右手一挥,一阵黑雾洒向高兴腾面目,高兴腾捂脸“啊――”了一声,连风梅已然飞身上前,一剑将高兴腾刺了个对穿。
山寨的法论教教众见此,齐呼:“教主赢了,教主胜了!”边喊,边挥刀斩杀高家庄的庄丁。那些庄丁一看庄主已死,老乞丐逃离,哪还有心恋战,便如退潮般丢盔卸甲,逃下山去。
……
连风梅山寨大获全胜,斩杀了高家庄庄主高兴腾,将首级斩下挂在寨门口的旗杆上。鲁智深一看,这高兴腾死时还不闭眼,睁着两只恐惧的眼珠,张大嘴好似要发出声音,而脸颊和额头上,已嵌有三颗黑色铁莲子,深深入进肉里。
他方知刚才打斗时连教主的暗器是大大小小一把铁莲子。山寨得胜,觉也不睡了,连教主下令,杀鸡宰羊,一破往日吃素,今夜也荤上一顿。
于是山寨上下喝酒吃肉,欢乐一场。连风梅和左右护花使者回屋,发现教主的爱妻老太婆消失不见,月如道:“肯定是那老乞丐给弄走了!”
“哎,走吧,她既然恋旧,留下也没什么意思,走了就走了。明日我再选个爱妻,替了她便是……”连教主说道。
天色大明,教里一帮兄弟在下面各自站定,左右两排。连风梅披上白大氅坐在太师椅上,护花使者站立两旁。“教主训话!”值日官见人到齐,喊了一嗓子。
连风梅清了清喉咙,然后面无表情冷冷地说:“昨夜,老乞丐带领高家庄的人偷袭咱们连莲寨,庄主高兴腾已被授首,现挂在寨门外的旗杆上。咱们法论教是反清廷鞑子的,是消灭洋人的,朝廷肯定还要派兵镇压,所以山寨一定要团结一致,不能让清狗钻了空子。老乞丐是个内鬼,把外敌引了进来,咱们这里还有内鬼没有?”她说着,一拍太师椅扶手站立起来。
连莲教的弟兄开始还面露微笑,这时突然听到教主要查内鬼,便一个个互相对望,都摇了摇头。
“我问你们内鬼还有没有?!”连风梅加重了语气。
“没,没有吧……”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说了话。
“没有,你说没有?好啊,和老乞丐有师徒关系的站到中间!”连风梅喝道。
人群中站出一个四十来岁络腮胡子的男人。
“你是他师弟?”连教主问道。
“不,我是他徒弟。”那络腮胡子尴尬地说。
“和他平日交情好的也站出来!”连风梅又大声说道。
人群躁动了一会儿,但并没有人站出来。
“这么说,他平日都不与人交往了?”连风梅问。
“他和那老太婆交往多,和别人顶多闲聊几句,到外面偷偷喝顿酒……”站在中间的络腮胡子说。
“和他一道喝过酒的站出来!”连风梅一扫台下,发出命令。
底下两排人又躁动了一会儿,才各站出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
“你们俩和他一起喝过酒,喝的时候都谈些什么?”连风梅问道。
“也没谈什么,就说些当前清廷多么无能,社会上盗匪横行,洋人霸道,民不堪苦,饥饿逃荒之类的话。”瘦些的老头说道。
“没谈教内之事?”连风梅眯着眼睛问。
“没谈。”两个老头齐声说。
“我怎么听我那老爱妻说你们喝酒的时候不止谈教内的事了,还谈到了我连教主……谈到没有?”连风梅眼色一厉。
“谈,谈过。只不过那都是老乞丐一人说的,我们纯是听客。”胖老头说道。
“他都说什么了?”连教主冷声冷气地说。
“他说,这新教主自从上任之后,不会干别的,只会抢人家老婆,在教里一点威信也没有,我看,他当不长的……”两名老头对望一眼,平平淡淡地说。
“他说过这话?”连风梅对这俩老头的态度有奇怪,又问了一遍。
“是说过,还说你办事优柔寡断,心太软,不敢杀人……”瘦老头继而道。
“不敢杀人,哼,来人啊,将他们二人推出去斩了!”连教主冷笑说道。
连风梅命令一下,大堂里静的出奇,只剩下一个个教众的呼吸声。“我说,将他们二人拿下,推出去斩了!”连风梅皱起眉头,再次吼道。
这时,门外才走入两名刀斧手,一人压着一个跪在地上的老头,就要向屋外走去。
“慢着!”大堂上齐刷刷地跪下了四五名大汉,齐声道:“请教主开恩,饶他们一命!”
“怎么,我要杀两个内奸,你们也出来求情,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连风梅扭个身,回到座位上问道。
“教主,求您放过他们二老吧,他们平日并未有叛教之意啊!”跪下的人齐声说道。
“老乞丐没带人攻山寨前,露出过叛教的意图吗?如今他带着高家庄的人攻打山寨,咱们虽然胜了,可战死了十几名兄弟!没有内奸不来外鬼,刀斧手,将他们二人砍了!”连风梅拍拍椅背说道。
“教主,教主,求您开恩吧!”那跪在地上的几人突然窜了起来,冲向台上正坐的连风梅。
鲁智深和月如一看,急忙出手,怎奈那些人已近在眼前,有两个人还揪到了连风梅的大氅。鲁智深不得不一掌拍到了对方胸口,那人“咚咚咚”连连后退,刚好撞上了身后扑继而来的人,两人摔个仰面朝天。
而被月如拉扯住胳膊的壮汉,抖了两抖,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倒在地。这当口,连风梅单手一挥,一片黑雾飞向了被刀斧手擒拿住的两个老头,只听“呀”的一声,头盖骨打碎,二位一命呜呼了。
……
“老虎不发威,便要被猫欺!”连风梅依靠鲁智深和月如的帮助,平息了这场叛乱,连那两个老头在内一共杀了六七人,寨里的众教徒一个个被惊的目瞪口呆,再也不敢违背这教主的号令了。
………………………………
第四十八章:拜堂成亲
当晚回屋,连教主便围着鲁智深和月如转了好几圈,像瞅怪物般对他们看了又看,从脸到脚,前后左右瞅了个遍,这才开口说道:“你们俩人有些奇怪,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刚来山寨没几天,就在我困难的时候帮了两次,而且手段高明,拿捏的又是时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们是老乞丐带来的,老乞丐叛了教,你们不会是他的内线吧?我半夜睡觉都得小心翼翼。”
“我们不是老乞丐的人,只是在高家庄吃饭的时候他替我们解了围。”鲁智深说道。
“我想也是,你们要和他一伙,也就不会在我和高兴腾对打的时候出手帮忙,更不会在今天他们冲上来时,替我挡驾。可是,你们会不会也贪图官府的赏钱和官职,趁我睡了把我杀了,去向官府讨赏钱,要个一官半职?”
“不会,不会,官府还缉拿我们呢……”月如一时嘴快,说漏了。
“喔?你们因为何事,官府缉拿你们?”
“我们在高家庄吃饭,那高兴腾就是看了官府的通缉文书,拿画影图形捉我们的。”鲁智深一听月如说漏了嘴,不想再露事情,搪塞道。
“原来如此,听到这些,我就放心了。”连风梅点了点头,随后一想问道:“我看你们俩人武功都不寻常,你们小小年纪怎么练成这般实力,你们的师父是谁?”
“我没师父。”鲁智深随口答道。
“没师父,你的功夫会如此高,力气如此大,高兴腾那大刀都让你挥剑挡住了?右护使,你不可能也没师父吧?”连风梅又问月如。
月如不像鲁智深那么多弯弯绕,而且她觉得说出古竹道姑的名号也不丢脸。于是扬头说道:“我师父是古竹道姑!”
连风梅听完一愣,继而问道:“那左护使呢?”
“他是我师哥!”月如毫无保留地说。
连风梅心里放松下来了,因为她听胡永元提过古竹道姑的事,知道老道姑是个侠肝义胆之人,她的徒弟绝不会是鸡鸣狗盗之辈。“你们不在普静庵呆着,跑这大山里要饭做什么?”
“我师父出游,南洋人要霸占我们的田地盖贾府……”月如话藏不住,一股脑把经历都说了出来。
“是这样……”连风梅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们普静庵烧了,来我这里算是找对地方了,管吃管喝,官府又不能缉拿你们。只不过,我有一事要和你们商量一下?”
“什么事?”一直没开口的鲁智深谨慎问道。
“你们俩是师兄妹对吧?”连风梅问。
“对。”鲁智深点点头。
“不是夫妻对不对?”连风梅接着问。
“你说什么呀,教主!”小月如害羞起来,脸红红的叫道。
“不是就好,我那老妻不见了,不知是自己跑失,还是老乞丐偷走,反正我现在没压寨夫人,所以想招你为妻。”连风梅指了指月如。
月如一听,心里慌张,一个劲地摇头。鲁智深急忙说道:“教主,她才十来岁,是不是太小了,等几年之后再和你谈婚论嫁?”
“我是教主,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你们只听接受,执行!准备两天,我就迎娶!”连教主硬硬甩下这句话,推开屋门进里屋去了。
……
“嘤嘤――”
月如小声哭个不停,鲁智深劝了好几次都劝不住。无奈,只得自己上炕睡去,以为月如像小孩子般哭一会儿累了,自会停止。
鲁智深把被子蒙住头,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一泡尿憋醒了,要去小解。掀开被子,他听到月如还坐在炕头哭泣,鲁智深大感意外,坐过去扶住月如肩头说:“月如,你哭什么啊,女人一辈子终究要嫁人的,你嫁的是个教主,还不逞心如意,非要嫁个种地的农夫,或是要饭的乞丐才满意?”
“我是个道姑,不能嫁人……”月如哭着说道。
“可是咱们的庵也烧了,师父也找不到了,你来到法论教,当了护花使者,教主要娶你,多好的事啊。给教主当老婆有什么不好,到时候你就是压寨夫人,教主爱妻,全山寨除了教主,都要听你的……”
“我不要他们听我的,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月如喃喃地说。
“你当了他的老婆,也和我在一起呀。”鲁智深知道教主是个女人,便没心没肺地说道。
“我听说男人女人结了婚,便要睡到一块儿……”
“也未见得,教主和那老太婆不是结了婚吗,老太婆照样和咱们外屋睡,教主独自在里屋睡的。”鲁智深开导道。
“那是教主嫌弃老太婆人老珠黄。”月如虽小,但不糊涂。
“难道教主就不嫌弃你小,长得丑么?”
“我长的丑,师哥,难道你觉得我丑?!”月如一边用手捶打鲁智深,一边质问。
……
第二天,连教主便在寨内宣布了要和右护花使者成亲的消息,鲁智深站在连风梅左边,月如站在右边,当帮里人齐声高呼,祝贺不断的时候,鲁智深以为月如又会哭起来,却发现她此时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地立在那里。
从大堂下来,鲁智深好奇地问道:“你想通了,甘心做连教主老婆?”
“我才不当他老婆!”月如低声说道。
“过几天就要举行成亲,那时生米煮成熟饭,你就是不想也没办法了。”鲁智深煞有其事地说。
“咱们逃吧?”月如听了鲁智深的话,眨眨眼睛说。
“我虽然不想逃,但你既然有意,陪你便是……”鲁智深点点头。
“师兄,你对我真好。你说,要是咱们俩结婚了,他就不能再娶我了吧?”月如忽然问道。
鲁智深一愣,反问道:“可是当初咱们对教主说的是并未婚嫁呀?”
“现在成亲,不就有了!”月如瞪着两只雪亮的眼睛说。
“啊?”鲁智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喃喃地说:“既无媒妁之言,又无父母之命,八字也没对过,怎么成亲?这也不是现代啊,领个证就完事了……”
“你想什么呢?”月如翻翻白眼,“今天晚上,咱俩偷偷溜出山寨,到个没人的地方点上三支香,对着磕几个头,互相拜一拜,假装成亲不就行了吗?”
“你从哪知道这么多?”鲁智深喘了口气,笑道。
“以前和师父到人家做法事,我看到的。”
“可咱俩要是成了亲,教主怪罪下来怎么办?”
“管他呢,成了亲我就是有夫君的人了,他便不能娶我。”月如满有信心地说,却忘了当初老乞丐夫妇的遭遇。
夜半时分,鲁智深和月如待教主进屋睡下一会儿,悄悄溜了出去。二人来到山寨之外,找了个空地,掏出怀中的香,打亮火折子点燃,鲁智深问道:“咱们怎么结这个婚?”
“好像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月如好似害羞了,声音越来越小。
“那来吧!”鲁智深倒是很爽快,双手揖起,自顾自地弯了弯腰喊道:“一拜天地!”
“不是这样,不是的!”月如上前拉住鲁智深的胳膊,“要我们两人一起拜才对。”她嗓音柔柔的。
“好哇。”鲁智深索性把月如拉到身边,扯地嗓门再次大喊:“一拜天地!”
“你要跪下磕头啊!”月如瞧他只是鞠躬,不禁急道。
“还要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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