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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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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皱皱眉头答道:“小僧本名鲁达,因出家云果寺,法号是智深。”
“你要申何冤啊?”县太爷继续问。
“我师父乃云果寺方丈,执事师兄智广不知缘由将方丈杀死,我师弟阻拦不得,也遭了毒手,本也要灭我之口,好在佛祖保佑,我才能平安逃至此地,报冤官府……”
这县官听过鲁智深的冤屈,问道:“本官且问你可否句句属实?”
“出家人不打诳语。”鲁智深答。
“好吧,那我派人调查一下,明日升堂,到时候我将云果寺的执事和尚智广抓来,你们一一对质。”说完,径自退了堂。
这县官下堂之后,捂着嘴,闷着笑,来到后堂。
“老爷,什么事把你高兴的,偷笑不止?”二十来岁的小老婆扭着细腰凑过来问。
“云香啊,你知道今天谁把鼓敲破了?”
“我没见到,我哪猜的到呢?”小老婆云香用臂弯搭在县太爷膀子上问。
“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和尚,法号叫什么智深,是那云果寺的和尚,那云果寺庙宇颇多,香火鼎盛,你不是还去过吗?如今那里面一个执事和尚将老方丈给害了,呵呵……”
“哟,挺惨的啊,你听了,不但不同情他,怎么还笑啊?”小老婆云香嗔怪地晃了晃县太爷的膀子说。
“我笑什么,我笑天赐良机,赵公明送财!”
“怎么叫天赐良机,赵公明送财?”云香问。
“机会好呀,财神赵公明把钱给我送来了,你想啊,云果寺方丈被害,那这云果寺总不能归那执事和尚吧,那和尚杀了人,罪恶昭彰,不但得不到云果寺,还要偿命,我把它抓过来砍了,再将云果寺收入囊中,这一年得有多少香火钱呐,乖乖,你说是不是?”县太爷用手捏了一下小老婆的屁股。
县衙捕头姓周,四十来岁,知道那云果寺所在,便领了四五个衙役拿上链子直奔云果寺。
智广那日刚好在家,正在盘点从云果寺的香油钱,却见智空的两只眼睛一片血红的从外面走了回来,看这样子,恐怕是不能再观事物了。
“你……你眼睛怎么了?戳瞎了?!”
“鲁智深那贼厮……我定要去他行吗!”智空哆哆嗦嗦地回答。
“我们昨天把他送到贾府,今天一大早,贾老爷就派人来说地牢里人都被智深给救出去了,我便赶了过去。”
“抓到贾府地下是里的人都跑了?”智广问。
“都跑了。”
“那个蒙各尔单不是看守着吗?”
“他也被鲁智深戳瞎了一只眼,在床上躺着呢!”智空说。
“他也被戳瞎了眼?走,我去找贾府的崔元只大夫去!”智广大声说道。
话音未落,便听智章传报,县衙周捕头带着众衙役在门外等候。
“请!”智广暗压怒火,心里琢磨这周捕头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他认识周捕头,按照这人的行事作风,**是想打这云果寺的主意,于是智广吩咐其他几人回屋给智空料理伤势,他独自一人等候来人。
周捕头带着四五个衙役进了屋,一见屋内摆着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金银,把屋内映得金碧辉煌,便冷笑说:“小小的云果寺,竟能有这般多的香火钱?还是说你智广发财了?”
“嗨,小财,小财!”智广忙给周捕头让坐。
“不用坐了,县太爷有事请你去一趟!”周捕头面无表情地说。
“周捕头,县太爷找我有什么事啊?”智广边说,边从箱子里捡出几个四五两重的碎银,给来的衙役每人手中塞了一个,又捡了一个五十两的银子,塞到周捕头手中。
“呵呵,还真大方啊?”周捕头示意了一下,几名衙役便把元宝塞进袖中。
“坐下,喝杯茶,我吩咐一下,几位在我这里吃了午饭再走!”智广脸上堆笑说。
“哎别,县太爷催我们见你后立刻回话,所以您也别迟延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么着急,什么事啊?”
“郑文仁的事,我们可不敢瞎说,您跟我们走一趟县衙,便就知道了。”
智广虽然凶恶,但他也没有跟街面上混过,顶多在这云果寺里作威作福的,哪里跟官府打过交道,不过这周捕头他是听说过一二,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这收了钱还不松口,真是肉包子打了狗。
智广见周捕头喊他立即回县衙,心中有气但也无奈,只得朝家丁嘱咐了几句,跟着周捕头一等衙役往县衙走。
路不远,一里来地,转眼到了县衙门前,周捕头对走在智广身边的一个衙役点点头,那衙役便抖出手中的铁链,“哗啦啦”便将智广锁住。
智广见自己被锁,大感诧异,本想挣脱开来,但转而一想,穷不和富斗,民不和官斗,自己就是一个和尚,也是个民,官要抓自己,总能找出理由,如果反抗,解了铁链杀了衙役,便会扣上造反的罪名,被冠以强盗土匪的称呼,今后,一家人便不能堂堂正正的在安泰生活,被官府通缉。
于是,他忍住气带着锁链,走进县衙大堂,大声说:“你们无故锁我,我到底犯了何罪?”
然而智广刚进县衙大堂,大堂已经升堂,县官坐在对面正中的案子后,两边县衙役排成两行,“威武――”齐声吆喝。
智广可从来见过这阵势,被铁链锁着,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作为被告,他却是挺胸抬头,蔑视看了堂上坐的郑文仁郑文仁一眼,然后高着嗓门哼哼两声,不冷不热地问:“大人,今天把我锁来,不知何事啊?”
“下面跪的是何人?”县令郑文仁早看清堂下站着的人是智广,仍然故意问。
“跪下!”周捕头听出郑文仁的意思,大声喝道。
智广装作没听见,仍然立在原地。
“让你跪,你怎么不跪?”周捕头又吼道。
智广仍然站着。
周捕头见他仍然站立,便抡起县衙役打人的大板,照着智广后腿弯狠狠打去。
智广支撑不住,一下跪在堂前。
“堂下所跪何人?”县太爷见智广跪下了,再次尖着嗓子问。
“贫僧法号智广。”智广不耐烦地回答。
“大人问你话呢,你竟敢这般态度跟大人说话,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坐在一旁的师爷晃着小脑袋说。
这县官和师爷都是小脑袋细脖子,如果不是师爷岁数大些,穿戴不同,还真像个双胞胎。
“智广……嗯,今天本官传你,是有人告你一日之间连伤二命,你承认不承认?”郑文仁又尖着嗓音问。
“我没杀人!”智广一听郑文仁问他这句话,便知是方丈的事,于是把早已想好的话说出。
“没杀人?你们云果寺的僧人来告你?”县官又说。
“云果寺的僧人,在哪儿呢?”智广环视了一下,见大堂里没有鲁智深,便问道。
“传鲁智深。”
鲁智深被带上大堂,一见智广跪在那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立即走上前去,狠狠踢了智广一脚。
智广被锁链锁着,动弹不得,鲁智深那一脚踢得他侧滚了好几圈才立住。
“鲁智深,本官问你,云果寺方丈和智远和尚是不是让智广给杀了?”郑文仁坐在案子后面问。
“是!”
“他怎么杀的?”
“他用一把生了锈的杀猪刀杀的!”
“是也不是,智广?”郑文仁转头问智广道。
“他说我杀了方丈,那么请问除了他以外,还有其他证人么?说方丈和智远被我杀害,那他们的尸首又何在?大人岂能听信他一面之词。”智广冷笑答道。
“鲁智深,你有何辩解啊?”郑文仁闲悠悠的问道。
“回大人的话,智深不知,若不是智深跑的快,现在怕是也成一具尸体了。”鲁智深说。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没见人也没见尸,凭什么说我杀了人呢?”智广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大人,我看他家里有一大箱金银,方丈若是在的话,怎可能将那多钱财示与他人!”周捕头说。
“嗯……说说,说说这个怎么回事。”
………………………………
第十三章:再次落难
“我……我挣的!”智广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你一个和尚……干什么挣的?给我一一道来?”郑文仁问。
“我哪能一件件都说清楚。。。。。。”
“你说不清楚,我帮你说清楚,来啊,先给我打他五十大板,看他说的清楚说不清楚?”
智广被按倒在地,衙役举着大板“噼噼啪啪”打将下来,头几板子还觉得屁股被揍的挺疼,后来只闻板子响,不觉十分痛了,看来这是给了钱的好处啊,他们这打板子竟然都能使假,关键这声音还挺大。
鲁智深在旁边看智广被打板,心里很高兴,初时听见他疼的直喊“哎哟”,后便不见他喊疼了,而且,还见他趴在那里和打板的衙役眨眼睛,使眼色,觉得其中有鬼,大声叫道:“大人,这已经二十多板子下去了,你却见他那般轻闲,该不是衙役们收了他什么好处?”
“是吗?”郑文仁想吞那云果寺,此刻那是恨不得立时就将他打死,于是便就大声冲那几个衙役道:“打,重重的打,如果谁不用力,我把他按倒,打他五十大板!”
那打板的两个衙役,见自己的招数被戳穿,招的大人发愤,于是想了个主意说:“大人,你怎么就听他的话,他嫌我们打的不用力,不如这剩下的三十板子他来打?”
郑文仁听了这话,瞅瞅鲁智深,见他瘦小,看上去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不由的问道:“你要打吗?”
“要打!”鲁智深挺了挺胸脯说。
“打他板子,只打他屁股,尽量不要打他的腰和脑袋,如果打他腰和脑袋,容易把他打残或者打死,你要注意……”师爷尖着嗓子补充道。
郑文仁一听,明白师爷的意思,他是想提醒鲁智深,什么部位致命。
鲁智深和智广有灭师之仇,仇恨之下,他极有可能打他的致命部位。
想到此,郑文仁笑笑说:“你既然说衙役打人不使力,后三十板子,便让你来打,如何?”
“我打!”鲁智深听了那是高兴的不行,便从衙役手中接过大板,抡起照着智广屁股上狠狠打去。
智广见鲁智深抄起大板,心里可乐了。暗想:你个三尺奶皮丁,能有多大劲,老子就是把裤子扒下来,光着腚受你三十大板,难道你能打破我一丝皮肉?
但转念一想,师爷嘱咐鲁智深的话里面掺着坏水,万一那小子对我下狠手……于是他对鲁智深说:“大人让你打我板子,我认了。只是这县衙里的人都看着,你不能打我的腰和脑袋,如果打了,全县衙的人都可以作证,把我打死或打残了,你便就是下阴手,使暗计的小人!”
“我还没打你呢,你哪那么多废话。放心,我不打你脑袋和腰,专拣肉厚的屁股打,行了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智广说完话,趴好。
鲁智深举起衙役从别处拿来的一个老大的大板,这大板对于他来说太长了点,他打了一下,板子的前部没碰到屁股,中部却落在了上面。
众衙役一看,不禁捂住嘴巴嗤笑起来。
鲁智深见大板太长,打不实在,必定是这些衙役还帮着他呢,却是也不碍事,他往后退了一步,抓住大板末尾,抡圆了照着智广的屁股就打了下来。
一板接着一板,打的智广那长着黑毛的屁股登时肿胀不堪,然后渗出血渍,最终血肉横飞,溅到两旁站立的衙役脸上。
有个衙役感到脸面一物打来,潮乎乎,热温温的,用手一擦,竟是一小条智广屁股上的血肉,吓得他急忙甩掉。
智广初时还哀嚎乱叫,后来连叫声也没了。打到二十板子,竟然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这刁民也太不禁打了,这小和尚才打他几下,他就昏了过去,跟公堂上装死,来,冷水泼了,接着打!”郑文仁说。
智广屁股被揍的生疼,疼的他简直无法忍受,最后才昏死过去。
这会儿一盆冷水又将他泼醒,他模糊地看见身旁鲁智深举起大板,又要继续打自己屁股,心里暗道:完了,自己今日要死在这孙子手里!便紧闭双眼,等待那板子落到屁股上。
鲁智深正要接着打智广板子,大堂突然进来一个穿黑长袍,戴黑帽子的人。
他定睛一看,此人身高八尺,面容看上去,三十来岁,不像是中原人士。
只见他疾步走到大堂中,一看地上的智广,蹲下用手指按了下智广血肉模糊的屁股,然后看看自己被染红的手指,大声说:“啊……谁把您的羔羊打成这样,罪恶罪恶,老天是不会饶恕他们的。。。。。。”
“他杀了人,抢了人家财产,难道不应该挨打?”师爷站了起来,尖着嗓门问。
“羔羊是不会杀人的,羔羊只是到别人的果园吃了几口青草,吃了几片菜叶,然后就回到主的身边,吃几口青草和几片菜叶,难道就应该把人打的皮开肉绽吗?”
“可是他伤了两人性命……不可饶恕!”郑文仁也站起来说。
“不会的,我这羔羊善良的很,他绝不会杀人的,肯定是别人伤害了他,他用犄角顶了那人一下,那人摔倒,头碰石头致死,你这混县官,怎么不辨明白,就把羔羊打成这样,你这个县官还想不想当了……”
嘿,你这不知哪里来的家伙还管起我这个县官了,我这县官是皇上让我当的,又不是你让我当的,还问我这县官想不想当了,我连你一块揍!
郑文仁越想越气,不禁大怒道:“来人,把这人给我按倒,也揍他五十板子!”
衙役目目相视,无人动手,“大人,无关人等咱们是不能打的。”师爷忙劝阻道。
“这是我的衙门,怎么就不敢打了?”郑文仁大声问。
“不敢打,就是不敢打,我说的!”大门外一个声音传来。
郑文仁一看,是知府杨定远来了。
原来这平进虽是个县,但也是个知府,一府管三县,平进县和周围两个县都归平进府管辖,所以平进县城里,便设有一个平进县衙,一个平进府衙,平进府管着平进县。
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平进知府比平进知县大,知府又是知县的顶头上司,所以郑文仁一看是知府来了,并且出言护于此人,便让衙役停手。
知府杨定远带着三四个衙役气哼哼地闯了进来,来到大堂上用袖子一挥,示意道:你一边儿去吧,中间我来坐,你这个案子别审了,我来审。
郑文仁一见顶头上司如此,也不敢顶撞,老老实实让开正中的座椅,乖乖地坐到旁座。
知府杨定远坐上大堂,一拍惊堂木道:“下跪何人啊?”
“草民智广。”智广很乖巧,见这黑衣人救自己了,知道今天是死不了了,又见知府到来,知道是替自己做主的人来了,于是一翻身,忍着剧痛跪起。
“你呢,怎么还不跪?”知府扬起脸问。
“我?”鲁智深还在拿着大板立在那里,一脸茫然。
“当然说你啊,你是告状的,当然要跪!”知府那张大白脸面无表情地说。
“喔――”众衙役喊起静堂音来,鲁智深只得跪下。
“我来问,智广,你是杀了两人?”
“是吧,还是不是?”智广犹豫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是当然没罪责了,如果真杀了人,承认也没关系,只要说明你所杀之人是否属于法论妖教众,或是红天会的反廷逆党,你替朝廷把他们杀了,朝廷不但不治你的罪,没准倒嘉奖你呢。”知府用话启发智广。
智广见知府这话,心思一转,便知其意,于是昂起头说:“我发现,方丈虽是位高僧,但不好好念经,常喜外出教化他人的,集结交往一些佛门外徒,暗自跟法论妖教有来往,他外出常穿一身黄缎子衣服,别人都称他为苦口行僧。
我曾问询别人,苦口行僧是什么意思,苦口行僧就是法论教的三品教主,我本是想将他二人送至官府,才和他打将起来,一时失手,将他杀死……”智广语言流利,睁着眼睛说胡话。
“瞧瞧,这不是一个功臣么,怎么能当作罪犯来打,倒是这小和尚,恐怕是也是个惑众妖僧,应该抓起,好好来审,审出几个瓜葛造反之人,我等也好上报朝廷,立功受赏。来啊,将这小和尚抓住,捆绑起来!”知府杨定远大声说道。
鲁智深就这样被押进了大牢,那叫一个懵弊中的懵弊,这还清醒些,州官的脑袋怎么这么糊涂,好好想一想,便能想明白,谁是不法之徒,谁是受害之人,怎么放了智广这杀人凶手,倒把受害者抓进大牢,糊涂,糊涂啊。
他进了牢房之后,和一个小孩子关在一起,便也懒得理那个衣服肮脏的孩子,坐在牢房里的角落生闷气。
那小孩蓬头垢面,衣服褴褛,十三四岁的样子,他见鲁智深进来不理他,便也不理鲁智深,仰面八叉躺在牢中的地上,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放平,嘴里叼着个草棍,好像剔牙,一会儿又用舌头翻转那口中的草根,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
第十四章:小友带着越狱
待到晚上,送饭的狱卒吼了嗓子,一个个犯人从木栅栏里伸出破碗,狱卒拿着个铁瓢,从瞳力舀出半瓢吃食,连汤带水,扣到一个碗中,然后又舀半瓢,口到另一个伸出来的碗中。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没碗,怎么吃呀?”鲁智深终于开口自语道。
“没碗拿手接着吃,如果嫌手小,脱下鞋子,用鞋壳接着吃!”那同牢房的孩子不阴不阳地说。
“用鞋接着吃,多臭啊?”鲁智深恶心道。
“臭,饿得你连屁都放不出来时,你就不嫌臭了!”那孩子又说道。
饭很快就发过来了,那孩子把饭碗伸出木栅栏接了饭,刚缩回碗,见鲁智深坐立不动,便忙又把碗伸出木栅栏说:“我们这还一个犯人呢,把他那份也盛碗里吧!”
“他呀,待会有好吃的,你就不用替他操心了!”那个送饭的狱卒说。
送饭的狱卒刚走,穿着破烂衣衫的小孩便对鲁智深说道:“呦,小哥,你的面子够大啊,刚进监号,就有人给你送好吃的。”
“我有什么面子啊,我有面子我还能给关到这里?”鲁智深哀叹说。
“你犯了什么事,给你关进来的?”那男孩凑到鲁智深身边问。
“我能犯什么事啊,我什么事也没犯,我就一个小和尚……方丈被杀了……”鲁智深把经过讲述了一遍。
“这帮混蛋,个个该杀,恶霸傍上当官的,再入个什么教,勾结什么人,霸占人家钱财,田地,欺男霸女,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你扣上个法论教,红天会的帽子,说你是反贼,轻则关个十年八年,重则秋后处斩,砍得你身首异处。。。。。。”那孩子好像十分通晓这些,忿恨地说。
“小兄弟,法论教和红天会到底是什么啊……”鲁智深问。
“法论教,红天会就是民间练武之人自己组织的团伙,平日习习武,交流交流武艺,开个武堂,教授徒弟,或是开个镖行,押押镖,挣些银子,却是专和朝廷对着干的,官府抓到这些人,不用等到秋后问斩,逮住后当场就咔嚓了。”
“我说他们怎么说我师父是什么教呢,原来是想扣个反贼的帽子,他们杀方丈,不犯法,霸占云果寺也合理,这帮鳖孙子。。。。。。”鲁智深气愤地骂道。
“先别骂了,送饭的狱卒不是说一会儿给你好吃的么,咱们这牢里啊,如果给好吃的,不是家里托了人,给牢头送了银子,就是快上路了,才给好吃的。”
“我一个和尚,谁能给牢头送银子呢?”鲁智深摇摇头。
“那就是你快上路了!”
“上路……?”
“傻啊你,上路就是明天给你咔嚓一声,让你上阴间的路!”
“这就要杀头了?”
“当然。”
“为什么?”
“大堂上,州官不是说你是法论教和红天会的吗,就凭这点,足够砍头了!”
鲁智深不禁摸摸自己的脖子,觉得细到可怜,还冷飕飕的。
不出所料,一会儿,周捕头提着个饭盒进了牢房,他让狱卒打开牢门,把食盒拿入,打开盖子,里边有一只没头的烧鸡,一壶酒,还有一盘炒肉片。
“这肉片红红的是什么东西?”鲁智深指着盘子问。
“这肉片是炒猪心。”捕头老周解释。
“怎么不来熘肝尖,给个炒猪心啊?”同狱房的小孩问。
“小猴子,亏你还号称平进第一偷呢,连犯人要上路前吃炒猪心都不明白,猪杀子,把心取出来,炒了,人吃了炒猪心就和猪一样,没心,第二天砍头的时候就不会怕了。”
周捕头说完,放下食盒,继续说:“听闻你伤了人家的眼睛。。。。。。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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