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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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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迅速爬起,细一端详,竟是个四尺来高的驼背,一时觉得颜面丢失,又羞又臊,怒道:“哪个裤带没扎紧,拉出你这么一坨来。好,小子你狠,敢来管你邓大爷闲事,有本事你过来和苟大爷打个三百招!”说着,举起刀拉开架势。

    总镖头林常孝虽然刚才喝了几口**药,但他早就用功逼自己出汗,把药力排出大半。

    他和邓土龙交手,之所以只招架不进攻,不是他武功和力气不及这邓土龙,而是怕自己万一错手重伤甚至要了对方的性命,和他那师傅陈三刀不好交代。

    镖局走镖在明,杀人越货的土匪在暗,不到万不得已,走镖的镖局都不和劫道匪徒结下大仇。一般逢年过节,还要给这些山大王送些礼钱,美名其曰:买路钱。实是互相留面子的钱。

    劫匪抢不了大镖局护的镖车,即使抢了,也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镖局的车队让你抢了,你劫匪也要伤亡大半,所以大劫匪给有实力的镖局留面了,一是为自己安全,二是也给自己留下个不败的面子。

    林常孝今见这不知好歹的邓土龙拼命地只顾砍自己,正犹豫该不该出手教训他,不想滚出个驼子,一脚竟然将邓土龙踢出二丈开外,不禁大感诧异,立刻收刀在手拧立观看。

    “你说我什么?”鲁智深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

    “我骂你,哪个裤袋没扎紧,拉出你这么一坨来!”邓土龙横眉立目骂道。

    “你嘴臭是吧,我把你的臭水抽出来!”鲁智深立刻施展出刚学来的武功,对准邓土龙的嘴巴抓了过去。

    结果邓土龙的舌头被吸了出来,拉的老直,不能言语,还带出不少口水。

    邓土龙心中焦急,顺势举起了大刀,兜头朝鲁智深砍了过来。

    鲁智深微微一笑,顺势侧过身去躲开了这一刀,转手打出八卦掌,一招一式打得畅快淋漓。

    邓土龙武艺也不差,和他的八卦掌刚好打个平手,二三十招下来,不分胜负。

    鲁智深见胜不了他,故意卖个关子,一扭身把驼背面向他。

    那邓土龙以为得个便宜,便用大刀砍向鲁智深的驼背,只听“噹”的一响,刀砍驼背,竟溅起火花一串,不禁邓土龙惊奇无比,就连在旁观战的林常孝也惊得目瞪口呆,心里琢磨这驼子哪练的百刃不入金刚背。

    就在他二人迟疑间,鲁智深一翻身,用力一抖手腕,双掌印在了邓土龙的胸口上。

    邓土龙被拍得倒退是不,“蹬蹬蹬”倒退坐地,口吐鲜血,面露惧色而亡。

    众劫匪郑和护镖的镖师打斗,一见此景,立刻吓得双腿发抖,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风紧了,撤呀!”便一哄而散。

    刘总镖头走到邓土龙面前,看了看邓土龙气断身亡,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来到鲁智深面前说:“小兄弟,谢谢你出手相帮,请教你尊姓大名?”

    “我叫,我叫左天明。”鲁智深一时脑热,胡乱编了个名字。

    “哦,左兄弟,你这是去哪啊?”

    “我找一个朋友。”

    “找到了吗?”

    “还未找到。”

    “那你先不用找了,迟几天再去吧。你先来我家,我请你喝顿酒水感谢一难之恩,行吗?”林常孝发出邀请。

    鲁智深想了想,这无亲无故的,倒也是个不错的去处,那小伙计不是说他是一位大名人吗,而且他家还有个女儿……说不定……嘿嘿……

    于是应道:“总镖头,那我就听您的,和您到府上,打搅您几日了。”

    总镖头林常孝邀请鲁智深喝酒,一是想感谢他助拳,帮忙解围,二是想彻底了解一下这个驼子是何许人也,他那八卦掌,师出于谁。

    这一行镖局又行了数日,把镖押到,交付货主领了银子,欢欢喜喜返回家中。

    镖师们刚进镖行大门,一名少女身着绿衣的少女便迎了出来。

    鲁智深细观此女,一双细眉杏眼,悬胆鼻,樱桃嘴,只是两个粉腮有点往出乍,显得腮上宽了些,但是腮宽有腮宽的美,比那瓜子脸的姑娘别有一番风韵。

    这说不定就是我那未来的媳妇儿了呀,他心里暗暗想到。

    美人自着美人服,卖美人步,扭美人腰,才显美人卓悦。

    但依依生长在习武之家,练的又是一身武艺,所以着装,是武打短衣,迈的是习武之步,扭腰也是习武之腰,所以长的虽美,缺少有美人的风韵,整年习武,脸晒的红扑扑,像个侠士。

    依依见爹和一个驼子走在一起,且两人有说有笑,并不陌生。细观那驼子,走路还一跛一跛,不禁上前问:“爹,您刚回来,他是何人?”意指走在身边的鲁智深。

    “他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左天明,可是咱家的恩人,咱们压镖的队伍在山路上碰到劫匪,他帮助爹打败了劫匪。依依,谢谢恩人!”

    依依发现这驼子老是低头,看不清眼睛,于是一拍他背头,说:“左天明,感谢你了,救命恩人!”

    鲁智深抬头微笑了一下,依依这下看清了面容,鼻子老大,嘴唇老厚,粗黑眉毛,年岁有三十多。

    不得不说小月如的化妆本领得天独厚,把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变成这般模样,就算是他亲爹在世,恐怕也要认上一阵子才能辨识清楚。

    鲁智深在长远镖局待了几日,好酒好肉,大快朵颐,胃口也大大惊人,每顿饭都吃得下一只烧鸡,一个猪肘再加几个馒头,看得总镖头林常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日夜晚,鲁智深外出小解之时,却见未来老丈人父女二人站在院子当中,不知聊些什么。他不由得凑了过去,躲在房屋的墙背后细细窃听。

    只听老丈人说道:“我昨日听闻,云果寺方丈遇难了。”

    “云果寺方丈遇难了,为什么?”依依发出惊叹之声。

    “闺女,别着急,小心急坏了身子。我只是听说,还没落实,好像是有人诬陷他是法论教和红天会的人,所以让官府杀了。”

    “……”

    “听说他也被抓牢里,准备砍头,不知怎么,他又逃了出来,现在各州府,都在画影图形捉拿他呢,也不知他现在何处,或许也让人抓住,可怜啊。”

    “爹……”依依听得说不出来,扑到了父亲怀里。
………………………………

第二十章:神功在此,谁敢跟我装比!

    林常孝回屋之后,依依本来也要回屋,忽然发现墙根处的影子晃了晃,不由得快步追了过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鲁智深没来及逃开,被依依抓了个现行,尴尬地望着对方。

    “你个驼子,半夜不睡觉,偷看什么?”由于刚才和父亲聊起的话题带着危险,依依谨慎地问。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也没看见!”鲁智深急忙摇动双手,否认道。

    “哼,我告诉你,泄露了半点风声,我们整个镖局都不会饶了你!”依依见鲁智深很是上道,象征性地威胁道。

    “不不不,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一定守口如瓶!”鲁智深连忙点头道。

    “这还差不多。”依依满意地眨了眨眼睛,准备扭身离去。

    望着依依的背影,鲁智深心中忽然一紧,真想立刻褪去化妆,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结果嘴巴不由自主地喃喃道:“其实……你们说的就是我呀……原来我还是有这个身体的记忆的啊……不然我编的胡话咋都还成真了呢,依依这个名字……咳咳,这特么也太巧了,巧的让我怀疑人生啊……”

    “你说什么?”没成想依依耳朵灵得很,她讶然转头,一双美目盯着鲁智深紧紧不放。

    “没,我说,我说我是鲁智深的朋友……”鲁智深被依依的质问惊醒,方知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口道。

    “你是鲁智深的朋友?你骗鬼啊,这时候说你认识鲁智深,你有什么企图?!”依依再次警惕起来。

    鲁智深百口莫辩,若是坦然相认,现今自己是个官府捉拿的要犯,说不定会给老丈人一家带来灾难。

    而且目前是多难之秋,人心叵测,家没遭难的时候,两家关系像亲兄弟,自家遭了难,又成了逃犯,他们还能认一个和尚当女婿吗?

    可不相认,又凭什么说是自己的朋友?想到此,鲁智深急中生智,望着依依说道:“我知道那云果寺方丈的全部经过,你想不想听听?”

    “你都知道些什么?”依依听到这话,心中更生几分警惕,她看看周边,一同躲到了墙根下。

    鲁智深便把家里飞来横祸,父母双亡,连遭数难,又几次逃脱之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说完后,他问道:“你说鲁智深可怜不可怜?”

    “可怜……我那鲁智深小弟弟。”依依含泪说道。

    “你怎么叫他欧阳弟弟呢,我听你爹说,他是未来夫婿,你应该叫我的夫――啊!”鲁智深话还没有说完,被依依掐了下。

    “你个驼子胡说什么,我们并未成亲,只是有一纸婚约。”依依嗔道。

    “一纸婚约?”鲁智深不明所以地问。

    “他的肚皮上……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这是我们俩之间事,用不着告诉你。”依依刚想解释,忽然脸蛋一红,不再言语。

    鲁智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随口吟道:“两只黄鹂鸣翠柳。”

    这句话闹得依依一个激灵。

    她脑中立刻闪现自己四五岁时,父亲带着自己到云果寺作客,父亲和方丈下棋间,把自己许配给了比自己小四五岁鲁智深,自己不干,父亲找了个刺青,在小欧阳的肚皮刺上:两只黄鹂鸣翠柳。

    “你连这事都知道,好吧,我暂且信你是鲁智深的朋友。他现在在哪,你到我去找他!”依依心中本来还怀疑这左天明是敌是友,如今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这……他现在躲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目前还不方便去找,等过些日子官府那边动静小了,咱们再去。”鲁智深为难地说。

    “好,那你就在我家待些日子,到时候领我去找他!”依依拍了拍鲁智深的假驼背。

    “你那么关心他?”鲁智深心生感动,不禁问道。

    “他是我未来夫婿,我找不到他,你让我守……”依依话到一半,含糊起来。

    “守什么啊?”鲁智深问道。

    “守你个头呀!”依依嗔了句,回屋歇息去了。

    又过了两天,鲁智深发现依依每晚好像都要飞身出去,他很是好奇,便在一夜悄悄跟了出去。

    只见依依七拐八拐,来到一片树林,林中有块不大的空地,她看看四下无人,就拉开架势连起拳法,并且嘴里轻轻吟念:“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

    依依边低声念着,便随着声音一拳一掌打来。鲁智深追到此处,见依依在念唐诗,念的是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这首诗,他别的诗不太懂,但对这首四五十句的长诗,却能倒背如流。

    为何呢,只因在鲁智深三四岁的时候,父亲便逼他被唐诗,什么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什么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这些诗句都让他背,背一句,便让他练一招八卦掌,他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念句诗,再练成一招,父亲也没说,日久天长成了习惯,一念起诗,便对应地想起了那个招式。

    而他背得最熟那首便是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不光有二百八十多个字,还是四五十行,每行一个姿势,一个打法,本来诗句长了就难背,再加每句对应一个招式,一首诗念下来就是四五十个招式,他不是诗念错了,就是招式和诗句对应不上来,为此常招父亲责骂,一直练了四五年才勉强熟悉。

    其他诗句也有对应招式,但那都是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不是四句一首诗,就是八句一首诗,诗句少,招式少,背背练练就会了,唯有这首最为独特。

    鲁智深躲在树丛中偷偷窥视,月光皎洁,撒地如银,虽是夜间,仍然能看清楚。鲁智深看到,依依每念《梦游天姥吟留别》这首诗一句,便应那句出一招,诗句鲁智深是熟的,对应的招式也熟记在心。

    可是依依练的招式却和他练的大不相同,鲁智深木呆呆一直看完依依这四五十式,发现竟然没有一招和自己父亲所教重复,不禁诧异道:“怎么这样,难道这首诗有不同练法?”

    依依练过这首诗后,便又低声念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等诗,诗从口出,招从手出,这些诗对应的招数,却和鲁智深少时父亲教的招数一模一样。

    这些诗对应的招数一样,单单那首诗的招数完全不同,这是为什么?鲁智深砍了一会儿,想尝试一下自己施展依依的招式,看看效果如何,便悄悄退身,躲到树林里另一个无人之处的空地上,按依依练这首诗的招式练了起来。

    几招之后,突然感到气息急促,心里怪道:怎么练她的招式,会吐息不顺呢,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又一想,不会,他虽然不能说是过目不忘,但看招式,只要瞟一眼,十之不离**。

    鲁智深于是再次练了起来,十余招过后,不光气息急促了,心血有种上翻的趋势。他愕然道:真是怪了,自己练父亲的招式,从来没感到什么气息急促,心血上翻,怎么练依依这套招式,竟如此不适应呢,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鲁智深是个拗脾气,越是难受,他就越练,直练的气血攻心,脸色煞白,刚把整套动作练完,便感到天旋地转,口有腥味,噗的一口吐出血来,委然坐倒在地。

    这是怎么了,鲁智深想了半天,觉得自己有可能走火入魔了。他歇息一会儿,复站起身,练了一下自己原先版本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对应招式,海客谈瀛洲,一掌直推出去,全身立刻通畅无比,气息顺了,心血也不再翻腾。

    好啊,他心中暗叫,还是爹教自己的这套功夫好,于是想接着练下去,但又一想,依依那套招法很怪,还是练练她的吧,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句,烟涛微茫信难求,练得又是依依招式,气血翻腾起来。鲁智深不自觉在第三句越人语天姥的时候转回了自己的老招式,老招式一使出,翻腾的气息平稳下来。

    第四句:云霞明月或可睹。鲁智深继续尝试依依的招式,没料想,平息下来的心血重新翻腾起来。怎么回事,鲁智深好生奇怪,但无奈只得又用自己的老招式练第五句,周而复始。

    十句下来,鲁智深明白,自己心里一会儿平静,一会儿翻腾,一会儿又平静,一会儿又翻腾,脑子里好像有海边浪涛滚来一样,一浪浪翻卷而来,四肢随着气血的翻腾,一股强大的气息在任督二脉间迅速流过,冲向胳膊大腿,冲向手指脚板。

    当他念到诗句:“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顺手使出两招自己的招式和依依的招式时,只觉得地面树叶被他的掌风惊起,一片片盘旋起来,附近的一棵大树随他掌风“咔嚓”一声断裂,歪歪斜斜倒向地面,就在树冠触地之时,一个黑衣蒙面人从树冠上窜下,如飞一般地跑了。
………………………………

第二十一章:泸州扒鸡

    鲁智深看看那远去的黑影,心想自己本就是尾随依依而来,那黑衣人又是尾随他而来,这到底什么情况?

    然而他尚未琢磨明白,大树倒地的声音惊动了不远处练武的依依,一阵脚步声越发逼近,吓得鲁智深赶紧逃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第二日,鲁智深不敢睡熟,想待依依半夜出去练功时,自己再尾随窥视,但是空熬了一夜没睡觉,依依始终没出屋。第三日,鲁智深仍未敢睡熟,果然二更过后,依依穿上夜行衣,悄悄出了屋,又到那片树林间练起了唐诗功。

    鲁智深藏在树丛中,偷看依依练功,看了半个时辰,鲁智深发现依依练来练去就是那几首唐诗功,而那首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更是重点。

    鲁智深看了几遍,觉得再没有其他,便悄悄退后,又寻找了一个无人之处,照着前一日的法子,把《梦游天姥吟留别》这首唐诗分单双句练了起来,一招父亲教导的,一招偷学依依的。五十招过后,便觉得气血通畅,两指发热,细一看,两手十个指尖亮起莹莹绿光。

    他知道这是吃过那两条绿蚯蚓的缘故,过一会儿绿光便会自行消退,便也没放在心上。又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刚想探看是何人,只见一条大黑影,轻盈从身边掠过,步伐之快,匪夷所思。

    而这条黑影所去的方向,竟是依依练武之地。鲁智深不由得担心起来,于是便急速追上,刚到依依那块,便听一个男人说:“依依,练呢?”

    “是啊,爹。”

    “这几日你练吟留别,感到气息怎样了?”鲁智深听出是他爹的声音。

    “进步不大,还是不能将大树击断。”

    “慢慢练,不要伤了身子。”

    “爹,前日,我正在这儿练功,突然听到大树断裂声,我忙过去看,一颗碗口粗的大叔被拦腰击断,不知道是谁击断的?”

    “我昨日也看到那颗被击倒的大树,用得就是咱家八卦掌,你师爷已仙去,欧阳师叔惨遭迫害,世上会这门工夫的,只有我和你,但你的工夫又没到那境界,还不能一掌击断大树,能是谁呢?当今世上,谁能有这等功力。”

    “世上难道没有人有这等功力?”依依问。

    “也许有,但如果他有了这等功夫,咱家就不得安宁了。依依,我明日准备往南方押趟镖,你不要远出,除了在家外,只能在这里练练功,记住,练功的时候,千万不要让外人看到。”

    林常孝这趟镖接的是位大客户,押的镖多,十几架车。总镖头接了镖,这就需要镖局大部分镖师都出动,他刚高高兴兴的接下大镖,一个老雇主却送来了另一趟镖。

    这个要镖的老雇主是一个离了职的二品大员,他只押送一个小盒子,送到东京,出镖银两千两。总镖头林常孝推也不是,接也不是,琢磨再三,还是接了。

    可是谁押镖啊,孙可作已然伤残,其余剩下一两个镖师武艺平平,总不能到别的镖局去借个镖师吧?林总镖头正在发愁,女儿依依知道后,爽声说:“我押这个镖!”

    “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单独出外押镖?”林常孝不允。

    “再找个男的不就行了?”

    “咱镖局,我带走镖队以后能剩下谁,剩下的一两个武艺还不如你呢,我看,还是从别的镖局借个镖师吧?”林常孝仍想借镖师。

    “爹,你借镖师还不如借这驼子一趟呢,让他和我跑一趟镖,再配一两个镖师,护着一个小盒子难道还护不住?再说这驼子武功高着呢,你哪借他这般身手的镖师啊?”

    林常孝一听也对,于是说:“人家还要找朋友呢,不知道愿意不愿意?”

    “爹,你问他去,你就说我也走这趟镖。”

    总镖头林常孝便问鲁智深:“小兄弟,当前有一件事有求于你,不知你能应否?”

    “什么事啊?师叔”鲁智深顺口答道。

    “你叫我师叔,难道我认识你师父?”林常孝问。

    “师叔,您这么大岁数,肯定是我上一辈,您不是我师父,那只能是我师叔了,我不叫您师叔,又叫您什么呢?”鲁智深说。

    噢,是从年岁上论的。林常孝心中想到,随后问:“我有趟镖,现在我镖局人手不够,我接这镖又是老客户,推脱不得,小兄弟,你是否能晚些再找你朋友,先替我走趟镖?”说完,双眼直视鲁智深。

    鲁智深一听这话,心中开了花,但仍故意推辞说:“师叔,我还要找我朋友,已然误了几日,再误些日子,怕我朋友不快。”

    “那就会你朋友去吧,我只好让依依单独押镖上路了。”林常孝故作哀叹。

    “师叔,依依出镖啊?”鲁智深立刻急切地问。

    “镖局人都走了,没人了,依依也得上了。”

    “那我也去吧,依依一个人出镖有危险怎么办?”鲁智深马上说道。

    由于护的镖只是一个小盒子,所以不用护镖队伍。主家派一个六十来岁白净脸的老汉,捧着个小盒子来到镖局。

    林常孝总镖师一看,马上迎出屋热情地说:“傅管家,我们取镖就行了,还让您亲自送上门。”

    “我不亲自送上门,你们怎么押镖?”那六十来岁微胖的傅管家说。

    “我们过去取镖不就行了。”林常孝客客气气地说。

    “主子让我携带这小盒和你们同行,镖在人在,镖失人亡。”傅管家脸色严肃地说。

    林常孝把老管家让进屋,这才问道:“请问,这镖我能看看吗?”

    “当然,托镖的人还不让押镖的看货,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您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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