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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无敌武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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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常孝把老管家让进屋,这才问道:“请问,这镖我能看看吗?”

    “当然,托镖的人还不让押镖的看货,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您看吧。”说完,把那个长只有一尺多的枣红色绸布包打开,露出一个紫黑色的檀木匣,把木匣打开,里面又是一个体积和外面木匣相差不多,只是略小些的木匣。

    林常孝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打开了那个小木匣,结果里面依旧装着一个颜色样式相同的木匣。总镖头耐着性子打开了最后一个木匣,里面摆着个青黄色晶光闪闪鸡蛋般大小的圆球。

    “这是?”总镖师问。

    “这是一颗夜明珠,我主子想把它献给西太后,给他儿子谋个职位,所以把它送到东京,交到那位和西太后能说上话的人,再转手交给西太后。”

    “原来如此,你这珠子标银多少钱啊?”林常孝问。

    “怎么也得二十万两吧?”那傅管家说。

    “货值二十万两,只给镖银两千两,是不是少了点?”

    “好说好说,再给你加三千,如果镖送不到或出闪失,你镖局得赔我主子二十万两。”

    “当然!”林常孝应道。

    ……

    “总镖头,我带着木匣同行,你押镖不用大张旗鼓,只派两三个人和我同行便是,穿些寻常衣服,装作寻亲访友便是,您看行吗?”

    “行啊,我把它们叫过来,您看看。”说着,林常孝便把鲁智深和依依叫了过来。

    那傅管家一见进来个女将和一个又拐又跛的少年,脸色立刻大变,哭笑不得地说:“林总镖头,我押这镖可是二十万白银的货和我这条老命,您派这两位镖师,未免有点不伦不类了吧?”

    林常孝听他担心,“哈哈哈”爽朗一笑说:“这姑娘是我女儿,没把握,我敢把女儿派出去押镖吗?我就是不怕你的货丢了,还怕我女儿出意外呢。”

    “你闺女武功那么厉害?”傅管家问。

    “我闺女武功比较好,一般三五个盗贼近不了她的身,同时,还有一个男镖师跟着呢。”林常孝说。

    “就是他?”傅管家不屑一顾地用眼角看了看面前站立的驼背。

    “他虽然年纪小,可是有些武功,要不您老人家出手试试他?”林常孝知道傅管家武功颇高,不禁说道。

    “行,小伙子,我老汉站在这儿,你能两掌把我推后一步,就证明你有功夫,我就放心让你护镖!”傅管家自认练过两年,双腿一叉,气沉丹田。

    鲁智深见老汉这般托大,也逗起了心头的玩性,暗道:老人家,你几十年前可能武艺高强,但岁月不饶人啊,瞧你胡子白了,脸蛋胖了,一身赘肉护体,哪像个功夫高强的人,只不过和我摆摆样子而已。我这一掌下去,你还不飞出七八丈?

    但转而一想,老人托大自是他的谨慎,怕货物半路出个闪失,自己装成个跛锣鼓,别人看着不信倒是合情合理。

    这一掌可不能用上十分力气,万一他老胳膊老腿被推折了几根骨头,自己怎么向总镖头交代啊。

    于是鲁智深收回不少力气,只剩下二分水准。林常孝站在一旁,他深知傅管家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但他相信鲁智深用力一掌肯定能将傅管家推出几尺。

    后见傅管家使出千斤坠,他知道这门功夫看似平常,立地却稳得很,好似柳树在地上扎了根一般,任凭狂风暴雨,也难将他撼动。所以,林常孝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又见鲁智深撤了架势,收了力气,便在旁边吟起唐诗:“朝辞白帝彩云间……”

    鲁智深纲要去推傅管家,猛然听到师伯念唐诗,微微一愣,明白了对方心意,赶紧加上四分力气运在双掌。

    傅管家使出千斤坠功夫,抱着双臂立定在那里,心情坦然。因为这千斤坠是他自小学成的,年轻时打场子卖艺时腰捆一条绳,十几个人拉不动他。这些功夫年轻那会天天练,挣了不少钱,后来才投奔现在的主子,当了官家,虽然多年没使,但根基稳固。

    如今使出来,也像模像样,大概有个年轻时七八分水准。

    凭一个小小的驼背也想把我推动?我只要肚皮往出一挺,还不给他弹出丈二远去。傅管家心里正想着鲁智深的狼狈相,忽然听到刘总镖头念起了唐诗,不禁奇道:他是个武人,为何这时念唐诗,一定是提醒驼子卖上气力,我可不能粗心。

    “老人家,你站好了,我可推了?”鲁智深说道。

    “推吧!”傅管家点点头。

    鲁智深双掌收缩,迈步向前,来到傅管家身边齐齐一送,只听“呯”的一声,傅管家仰面倒退了好几步。

    其实他在推出之际,心里终究怕伤到对方,又把力气收了三成,只有三成功力打了过去。然而就是这三成功力,也把傅管家拍得差点摔倒,心血上翻,喘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

    傅管家缓过气后,愣愣地看了看鲁智深,才一挑大指说:“好力气,行,押镖的就是他们俩吧。”

    说着,和鲁智深到内屋,商量了一会儿后才返回,说:“我们俩都准备好了,请姑娘换上男装,一同上路吧。”

    依依回屋,高高兴兴地换上男装,身背一口宝剑,和傅管家与鲁智深一同上路,三人晓行夜宿,日夜兼程,不几日,已近泸州地面。

    刚到十里铺,鲁智深便闻到一股香味,这股香味十分醇,又很柔和,似炖鸡,烤鸡的香味。他虽然扮成个驼子,脸上也画得好似二十岁青年,可实际上他仍旧是个十四岁左右的半大小子,再加他自从吃了月衣白龙后,胃口大开,所以一闻这鸡肉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忙对傅管家说:“大伯,什么味这么香?”

    “泸州脱骨扒鸡。”傅管家说。

    “泸州脱骨扒鸡,香味怎么那么浓,在平进,我闻那炖鸡怎么没有这般香味?”

    “那是他选的料不精,制作方法也简单。”

    “料不精是怎么回事?”鲁智深问。

    “咱们平进那的炖鸡,什么鸡都有,大鸡,小鸡,下过蛋的母鸡,三四年的公鸡,甚至连不是现宰的死鸡都拔了毛,卖给你吃,当然不如这泸州扒鸡好吃了。”

    “难道这泸州扒鸡不是什么鸡都成?”依依也凑上前问。

    “当然了,这泸州扒鸡,使用泸州特产的一种鸡,叫作三黄鸡,从小喂大,喂几个月,只要鸡长的半大第一声叫开始,便杀了做扒鸡,决不让它叫第二声。为什么呢,公鸡打鸣第一声,母鸡下蛋第一声的时候肉嫩,如果第二声叫出来,公鸡带些骚味,母鸡肉板,做出来以后带着隐隐的鸡屎味。所以泸州扒鸡选的都是泸州产的三黄鸡,杀成白条鸡后,用十五种中药浸泡,泡五天,然后放锅里煮,煮后抹上蜜和盐,放到锅中熏,然后再抹上阿胶放到盆中蒸,泸州扒鸡唯美脱骨,香气扑鼻。”

    傅管家滔滔不绝地卖弄着知识,讲的鲁智深口水更是止不住了,一下流了半尺长。
………………………………

第二十二章:不出所料

    “大伯,咱们找个店铺住下吧,先尝尝他泸州扒鸡再说!”鲁智深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行,走镖听你的,你说哪住宿,咱们就在哪住宿。”傅管家说。他们便感到泸州县城。

    鲁智深他们找了一家叫“悦来”的客店,住了下来。这是一家挺大的客店,一个两层高的小楼,楼下是饭馆,楼上十几间房住房。他们定下楼上的两间屋后,锁上房门,便来到楼下吃饭。

    “店家,你这儿扒鸡香么?”鲁智深一坐下,就问店小二。

    “我们店的扒鸡绝对香,无风香味传五里,有风香味传十八里。客人,您吃扒鸡啊,三位要几只啊?”那店小二乐呵呵地说。

    “三只吧。”傅管家说。

    “三只,不行,太少。三只才够我一人吃的,你们俩不吃啦?”鲁智深大声反驳。

    “那你说要几只?”傅管家见鲁智深大呼小叫,招引得其他客人都往这里望,忙压低声音问。

    “最起码也得六只。”

    “还要别的菜和馒头呢,依依又吃不多,我年岁大了也吃不多,你一人能吃这许多?”

    “这还叫多呀,我在镖局每顿饭也得吃两只鸡,一个肘子。”

    “真的?”

    “你问问依依。”

    “依依,是吗?”

    “是的,大伯。他爱吃,你就让他多吃点。”依依点头说。

    酒足饭饱,三人上了二层,来到屋中。“咱要这两间房,怎么住啊?”鲁智深进屋后问。

    “还是依依住一个屋,咱们俩人住一个屋。”

    “行。”鲁智深答。

    依依回屋后,他睡在炕里边,然后在炕前摆了两把凳子,凳子之间栓条细绳,把另一头绑在了鲁智深的脚上,吹熄灯说:“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鲁智深刚才吃扒鸡时,见店伙计送来一壶酒,也未管傅管家同意不同意,拿起酒壶“咚咚咚”喝了几口,此时回到住处酒劲翻转上来,两个眼皮好似灌铅般,沉重的睁也睁不开。

    傅管家虽然也喝了几口,但知道真负重任,路途艰险,只是奉承着鲁智深喝了几口,今见他醉意朦胧,转身便睡,心里责怪道:到底是年轻小儿,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押镖途中怎么可以贪吃贪喝,万一出个长短,让我如何交代?

    心里埋怨归埋怨,也架不住连日赶路的劳顿,再加酒劲慢慢又涌上来,眼皮挣扎了一会儿,傅管家也瞌然睡去。

    鼓打三声,钟敲三响,已是三更时分,鲁智深和傅管家正在熟睡时,一个黑衣黑裤蒙面人用刀悄悄挑开门插,蹑手蹑脚地来到他们二人睡的炕前,打亮火折子往炕里一看,炕的里面一个枣红色绸缎包的匣子,赫然在炕的紧里面,一位老者睡在那里,用手扶着。

    这黑衣人大喜,忙迈步上前要取这木匣,但只迈了一步,便发觉膝盖被绊了一下,随后听到左右两只凳子“哐啷”倒下的声音,继而看到一条人腿突然从炕上扬起,当头一脚!

    “我不伤你,你倒伤我!”那黑衣蒙面人被踢得头昏眼花,气愤地叫了一声,再看这人,怎么不见了?刚才明明看着炕上躺着两个人,一眨眼怎么变成一个了,那个踢自己的人呢?

    他忙拿起火折子照,突然发现凳子和炕中间趴着一个人,“呼呼”好像趴在地上睡的正香。

    装什么蒜啊,刚才踢我一脚然后装睡,好趁我不备再来一脚?黑衣蒙面人心中大怒,暗道:我一刀下去,看你起不起来!于是抡起刀,向鲁智深的后背砍去。

    只听“噹”一声,黑衣人的刀被反弹回来,吓了他一跳,心想这人后背莫不成是铁打的?趴在地上的鲁智深被一刀震醒,忙往前窜去,然后翻过身一跃而起问道:“谁砍我?!”

    “是我砍的,你又怎样?!”黑衣人稳住脚步,见鲁智深站起身来,接口说道。

    “是你砍的?当然不行了,你凭什么砍我?!”

    “凭什么砍你?凭我是强盗,还需要理由么?”那人冷笑一声说。

    “你是强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鲁智深说罢,纵步向前,和他打了起来。

    黑衣蒙面人拿刀,鲁智深赤手,打了两三招,光是躲闪,没机会动拳。他只得等他刀砍过来的时候,侧身甩动手臂,手指搭在了对方手腕上。

    哼!

    鲁智深一抬手,那人的功力便从腕子狂泻而出,流到鲁智深体内。不一会儿功夫,那人就瘫软在地,手上的刀啪啦掉落,像个面团般跌坐那里。

    “什么事?”依依这时提着剑从隔壁跑了过来,大声问道。

    她见鲁智深捏着黑衣人的手腕,那人瘫坐地上,奇道:“天明,你捏着他手做什么,赶快回去看看管家怎么样了?”

    对呀。鲁智深一想,忙反身回屋,一进屋才发现管家老傅躺在炕上,两目圆睁,张着大嘴目光呆滞,不说也不动。

    “他怎么了?”鲁智深有些害怕。

    “他可能让人点了穴,所以不会说也不会动。”依依说。

    “点了穴可以解吗?”鲁智深问。

    “可以。”

    “那你帮他解吧?”

    “好!”依依应答后,上前便要替管家解穴,可是一撩开杯子,她“呀”地退后,立刻双腮飞红。

    “怎么了,不能解穴么?”鲁智深见依依大叫,以后遇到了什么危险,忙上前护在依依身前问。

    “没什么,只是他赤身**,我怎么给他解穴啊?”依依用手捂着半边脸,指指掀开半边的被子说。

    鲁智深一看,也真是的,大冷天他怎么上身赤条条的,连个遮体的布条都没有,怪不得依依见了怕羞呢。老了老了,六十多岁,还像个年轻人一样耍单。他顺手想帮老傅盖上被子,结果一撩被子,发现老傅下身裤子并未脱净,还穿着一条白色绸缎裤,便说:“他底下穿着裤子呢,依依,你给他解穴吧。”

    “我可不管,驼子,你给他解吧。”

    “我不会啊。”鲁智深犹豫起来。

    “我告诉你点哪。”

    鲁智深听了依依的话,便不再犹豫,问道:“点哪啊?”

    “你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他双胸下一寸点一下,再在肚脐下一寸点下,他就会醒的。”

    鲁智深按照依依的指示,将两指并拢,轻轻在老家管家的胸前和脐下点了一下。老傅经过鲁智深点了三下后,两眼仍是圆睁,嘴角还淌着口水。“依依,怎么点不醒他,你这地方不对吧?”鲁智深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他是让蚊子叮了一下,不疼不痒的,他那是被人点了穴,也就是封了穴,你解穴不能大点力气吗?”依依便边说,边用手拍了一下鲁智深的驼背。

    鲁智深心想,闹了半天解穴不能劲小,于是他瞄准位置“啪啪啪”闪出三指,指指到力。

    管家像被雷击了一般,“啊——”地大叫一声,躺倒的身子立刻九十度坐起,同时“呀”的嘴巴一张一合,把嘴角的口水全喷到了鲁智深脸上。

    鲁智深忙扬起袖子挡住,擦擦脸问道:“老傅,您能动了?”

    “我要再不能动,你还不把我身上戳出三个洞来,解穴哪能用这么大力气啊?”

    “大伯,谁给你点的穴啊?”

    “偷木匣的人呗!”老傅说。

    “木匣呢?”鲁智深这时才想起来。

    “木匣——”依依忙扭头看向炕里边,木匣早已不见踪影。

    管家老傅恢复知觉,这才把木匣丢失的过程说了出来,原来,在鲁智深和黑衣人打斗的时候,老傅早已被惊醒,双手就去护那木匣,没料想,头一个黑衣人刚到外面和鲁智深打斗,第二个黑衣蒙面人便进了屋,伸手去抢老傅的木匣。

    老傅发现有人靠近时,刚翻转身准备反抗,“噗噗噗”让人点了三下,经脉顿时不畅,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愣愣看着第二个黑衣人把木匣取走。

    老傅说完,依依着了急,跺脚说道:“这可怎么办,把木匣丢了,赔不起啊!”

    鲁智深却并不太着急,安慰依依说道:“木匣丢就丢了吧,头一趟镖,谁能保证不出事呢?”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依依嘟起嘴,别过头去。

    “别吵了,丢就丢了,丢了一个木匣,咱不是还有一个木匣吗?”老傅说着,从屋角房铜盆的架子下,取出一个黑红色檀木匣子。

    老傅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枣红色绸缎,把这木匣包好,早上吃完饭退了房,三人便向北赶路。

    再说昨夜偷木匣的黑衣人,乃是兄弟两个,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他们是陈三刀的弟子,哥哥叫牛三,弟弟叫牛四,两人身材中等,身手矫健,武功超群,听人们说邓土龙劫长远镖局的货,被一个驼子打死了,心中不忿,便想和这驼子找机会较量一下,看你驼子武功厉害,还是我们牛三牛四武功厉害,他们便到陈三刀面前煽动说长远镖局不该出手如此之狠,竟将自家兄弟邓土龙打死,请师父为够兄弟报仇。

    陈三刀虽是凶狠大盗,但也是坐南称王的绿林人士,要讲气派和江湖规矩的。听了二牛的煽动,一捋胡须说:“长远镖局每年都送岁银,按江湖规矩咱们的人是不能动手的,邓土龙背着我劫他,错本在先,咱们是盗亦有道,两人相斗差者死,只怪自己学艺不精,不要再找后茬了,免得让人笑话。”

    二牛兄弟听师傅此话,心有不服,牛三说:“不是邓兄弟打不过他,是那驼子使了什么吸星**,把邓兄弟吸了过去,又打出去,够兄弟才丧命的。”

    “这般厉害?”陈三刀吃惊问道。

    “可不是,师傅,那驼子不光驼,脚还有些瘸。”

    “邓土龙武艺也不寻常,他能将邓土龙吸将过去,并一掌拍死,看来此人绝不是一般角色,待我慢慢扫听明白根底。你们这些日子千万别招惹他,更不要和他交手,我看你们武功,没有一个能顶上他的,别让他再伤了一二,丢我的脸面。”

    陈三刀一通叮嘱,本是真心祝福,怕徒儿们和这驼子交手吃亏,损伤性命,但这牛三牛四兄弟,哪能听的进师傅这一番言语,表面对其唯唯诺诺,退下之后,牛三就说:“马老大怎么这么怂啊,没见这驼子就被吓破胆了。他胆子小,咱可不怕这驼子,兄弟你呢?”

    “我自然不怕,他只高三四尺,一个豆皮丁,全把剁成肉馅,才能包几屉包子啊?拎手里一抛,能抛他十八丈远,哥你不怕,我怕什么!”

    “弟,要不咱们堵他长远镖局门口,见他单独出来,臭揍他一顿!”

    “岂止臭揍一顿,不把他打死,也要抽筋拆骨,弄他一个终身瘫痪,不能行走,也替师兄邓土龙报仇雪恨,给咱们劫匪出出气!”牛四说。

    第二日,他们便潜到长远镖局附近,想寻个驼子单独出来的空当哥俩一齐上,可等了好几日,一直没有等到驼子单独出来的机会,哥俩正在失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这驼子要和另一个镖师押镖去东京,哥俩一听这消息,喜出望外!

    趁着鲁智深和依依出镖后,一直在后面暗暗跟随,好几次想下手,但对方三个防守得很严密,难以下手,跟了几百里路,到了泸州地面,看准鲁智深吃的扒鸡和酒,处于半醉状态,牛三牛四兄弟俩认为是大好时机。

    天赐良机,岂能错过,入夜后,二人穿上夜行衣,便来盗木匣,牛三让牛四陷进去试探一下,如果驼子和那老者熟睡,便将木匣取出,先羞辱他们一夜,待来日再找机会和驼子打斗一场,出胸口恶气。

    如果牛四进屋,驼子或是老者惊醒,牛四就和他们打斗,缠住他们,牛三再趁机将木匣取走,让他保的镖丢失,羞辱于他。

    果不出牛三所料,牛四进屋盗木匣时,惊醒了鲁智深,趁二人打斗时,牛三鬼魅闪进屋内,溜到炕前,就要去取床里边的木匣,这时管家老傅却已惊醒,见人盗取木匣,忙用手去护,不料手还没碰到木匣,身上挨了三下,动弹不得,眼巴巴见这黑衣蒙面人将木匣取走,其后又带走瘫倒在地的牛四。
………………………………

第二十三章:二百四十里……

    鲁智深盘腿坐定,努力克制着心血上翻,气涌胸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自从成了一名武僧,他每运一次气,吸了人一些功力,就有这种感觉,但前几次都不太严重,因为和他对战的人功力尚浅,而且吸功力时间短,所以鲁智深把气入丹田,一炷香功夫过去,吸纳的功力在体内化解,融入自己功力之中。

    他才不着急去找什么历史人物呢,梁山有什么好玩的……安安静静做我的安静美男子,帅气大武僧。

    这两次吸纳邓土龙和牛四的功力,鲁智深感觉不太舒服,好像身体里的经脉中有一股灼烧痛楚侵袭任督二脉,延至全身。

    鲁智深坐在地上,双手化掌使劲向下按,让这功力在丹田气海中化解,连自然通红,额头逼出汗滴。管家老傅见了,大惊问道:“小镖师,你是不是中了邪风,发高烧了?”

    鲁智深不敢说话,只用嘴努了努,点点头。老傅见鲁智深如此模样,知道他是在运功,就不再言语。

    鲁智深用功把吸进丹田气海的功力压住之后,刚觉身体通畅了些,方要站起,胸腹内的汹涌之气又涨了起来,翻江倒海一般,弄得他头痛欲裂,差点呕吐。

    这可如何是好呢,俗话说,心静自然凉,自己不想这些事,把心静一静,也许可以化解掉吸纳的功夫。想来想去,鲁智深干脆默背唐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首又一首,十来首过去,那蛮横的冲撞之气竟然随着唐诗化入了意境中,再也掀不起波澜。

    鲁智深又在心中默念了两首唐诗,念时,无风浪静,念完,翻腾滚涌。无法,他只得开始默背《梦游天姥吟留别》这首唐诗了,这首诗诗唐诗拳掌法中的最高境界,也是配以最厉害的拳掌。

    外功最厉害,不知道内功行不行。鲁智深一句一句地背着,当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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