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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游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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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量,徒儿知错了。”
白虎道人见这一路和自己打骂的柱子竟叫自己师父也来了精神,立马换了脸色笑道:“哈哈,你这劣徒,为师我道行高深,大人大量,就饶你这次了,若还有下次便将你赶到少林做秃驴去。”
说完又在柱子脑袋上来了个暴栗,柱子躲闪不及,脑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疼得摸着脑袋直吸气,弹完那下白虎收了手笑道:“徒儿们,时候不早了,快走吧,我三清观可没有晚到一说。”
说完白虎道人正了正身形,一脸严肃,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迈起步子便走了,叶知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没多久白虎道人便带着叶知和柱子到了试剑台,这试剑台也就是个三尺高四丈方圆青石砌成的圆台,此时台下早已经围了一圈人,都是些衣着不凡腰间佩剑的少年郎。
白虎道人刚到这论剑台下就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这白虎道人身形高大,又一身道袍背负重剑,此时又一脸正色,不怒自威。
“咦?这老道士是何人?怎么前几日未曾见到?”
“陈兄休要胡言,我今早得到消息,三清观的白虎道长带着弟子在这乌国游历,听说了铸剑山庄的论剑大会所以带门人弟子前来见识一番,想来这就是那白虎道长了。”
旁人一听也惊道:“什么?三清观也来插手这论剑大会,难道他们也得到了消息,这论剑是假,择婿是真?”
“哈哈,莫兄多虑了,这择婿一事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三清观与世无争,又岂会来这铸剑山庄多事,再者说三清观都是些方术之士,又怎会到铸剑山庄当什么上门女婿呢。”
“嗯,李兄说的在理,咦?为何白虎道长那两位弟子没穿道袍呢?”
“是啊,噫!那白衣少年是何人?想不到竟还有如此人物!”
。。。。。。。
这些话当然逃不过叶知的耳朵,可叶知也不在意,依旧面无表情的跟在白虎道人身后,走在一旁的柱子刚还有些紧张,可见叶知还是那般自若便也放松了不少,叶知暗中点了点头,这柱子未见过世面,今日这般表现已经很好了。
就在此时那人群中出来两人,其中一人叶知已经见过了,正是那身着短褐的赵良,而另一人头发花白,却毫无老态,一身锦衣华贵异常,走到白虎道人跟前道:“不知白虎兄在鄙庄住的怎样?招待不周处还请勿怪啊。”
“赵庄主客气了,铸剑山庄依山而建雄奇壮丽,倒是让老道我开了不少眼界啊。”白虎道人回礼道。
那赵庄主笑了笑:“都是些俗门之物,附庸风雅罢了,哪里比得上三清观的奇景三峰啊。”说完又看着白虎道人身后道:“这二位就是白虎兄的高徒吧。”
说着便看向了叶知和柱子,柱子还好,只是看到柱子手中的龙泉时这赵庄主有些意外罢了,但也仅仅只是意外而已,可看到叶知时这赵庄主明显一怔,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叶知的左袖,常人虽难以察觉,可又怎逃得出叶知的灵识。
白虎道人见那赵庄主一怔,随即笑道:“我这两名小徒赵庄主以为如何呢?知儿,柱儿,还不快向赵庄主行礼。”
闻言柱子和叶知齐道:“赵庄主有礼了。”
那赵庄主忙点了点头道:“三清观果然人杰地灵,白虎兄的弟子更是人中龙凤,我铸剑山庄望尘莫及啊。”
那白虎道人得意非凡,可还是摆了摆手道:“赵兄过奖了,铸剑山庄的门人也是俊郎之才。。。。。。。”
又客气了几句,那赵副庄主便道:“好了,这论剑大会的规矩昨日在席上也说了,那在下就先去主持了,还请白虎兄自便。”
白虎道人忙道:“赵庄主辛苦了。”说完那赵庄主点了点头带着赵良便回到了人群之中。
看那赵庄主走了,那白虎道人忙回头对着叶知笑道:“小知子,这便是庄主赵梵,看来对你是满意得很啊,不是我说,那铸剑山庄的大小姐见了你定软的走不动道了,你也别去北边了,不如就在这铸剑山庄做个上门女婿,不消几年,你就是下任庄主,啧啧。。。。。。。荣华富贵人财两得啊。”
叶知闻言摇了摇头,这老东西,到底是怎么当上道士的,竟还成了一方宗师,夫子啊,你到底是怎么认识这老不正经的啊?
………………………………
第五十八章 化龙游渊
就在此时人群又是一阵骚动,白虎道人和柱子急忙向台上望去,只见那一身锦袍的铸剑庄主赵梵已经上了试剑台,对着台下诸人拱手道:“诸位有礼了,今日已是论剑大会的第五日了,多的规矩我也不再重复,但切记点到为止,不然就是与我铸剑山庄为敌,昨日宝鸡国的藏剑阁少阁主徐有礼连胜三场守擂成功,今日不知哪两位少年英雄先来争擂?”
赵梵话音刚落,台下人群又是一阵议论。
“想不到这藏剑阁的徐有礼竟这般厉害,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已经胜了六人了吧?”
“不错,这徐有礼为人虽然器浮轻巧,不过倒真有几分本事,那藏剑阁的藏龙六剑在江湖中也算赫赫有名啊,不知他会了几剑?”
叶知与柱子也默默的听着,白虎道人却突然转身对着二人道:“这藏剑门就是宝鸡国的一个小门小派,不过听说那排名第九的苍龙剑就在藏剑阁,而且那藏龙六剑也有点意思。”
闻言;叶知点了点头便对着柱子道:“师弟不必紧张,也不一定对得上这徐有礼,就算对上了也许也没说的这般厉害。”
那白虎道人也点了点头:“小知子说的不错,江湖中与人相斗切不可输了气势,若心中生怯就已输了一半,但也不可太过狂妄,太过霸道前面可能会有小胜几招,但长时间未能建功的话就会让人找出破绽,所谓再而衰三而竭就是这个理,小柱子你待会上了试剑台切不可争一时之狠。”
柱子拱了拱手对着叶知与白虎道人道:“多谢师兄与师父教导,叶柱谨记。”
白虎道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抚着胡须缓缓道:“你这劣徒,为师教你的还少吗?若你早些听为师的话,如今江湖里早有你这号人物了,从小就不学好,只会下山偷看马老汉家的媳妇洗澡。”
这老不正经的老东西, 有便宜真是一点也不放过啊,叶知无奈的摇了摇头。
闻言,柱子瞪大了双眼,周围人看他都有了些笑意了,可柱子也不敢闹脾气只好低下头委屈道:“徒儿知错了。”
只见那白虎道人强忍着笑意道:“知错就好。”
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可还未见有人上台,那台上的赵梵依旧背负着双手面不改色的看着台下诸人,丝毫不见尴尬之色,就在此时只见一白衣少年提着剑便跃上了试剑台,赵梵见有人上台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下了圆台。
叶知只听身边有人道:“这徐有礼昨日已经胜了三场,想不到今日竟第一个上了试剑台。”
原来这就是徐有礼,看其轻功倒是勉强过得去,却听白虎道人两眼放光的道:“这小败家子的,果然是宝鸡国来的,小柱子,去!把那小败家子的剑给我抢过来,别怕,那小子打不过你的,藏剑阁若追究起来就报我的名号。”
闻言,叶知顺着白虎道人的视线看去,只见那徐有礼手里提着柄金黄色的剑,细细一看才发现此剑竟是以元宝作剑格,象牙的剑柄,剑身还雕满了精美的图案,在那剑柄尾部还镶了颗鹌鹑蛋大的宝石。
叶知也不由得一愣,好家伙!这小子莫不是疯了?竟配了柄这样的剑,也不怕睡觉有人惦记?
白虎道人才说完,柱子便不由一愣,忙看向了一旁的叶知,却见叶知摇了摇头笑道:“师弟看我干什么?这是师弟自己的比试,还是师弟自己做决定吧,想必师父也不会勉强你的。”
柱子想了想便对着白虎道人拱手道:“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徒儿还不想上台,还请师父勿怪。”
叶知点了点头,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见那徐有礼舞了舞手里的剑笑道:“怎么?诸位竟不敢上来一战?一炷香的时间可就快到了啊,若再不上来,这太吾剑可就是我藏剑阁的了,这铸剑山庄大小姐也归我了啊,哈哈。。。。。。。”
闻言,台下的赵梵丝毫不为所动,依旧负手看着试剑台,可赵梵身边的赵良却皱了皱眉,这论剑择婿原本是铸剑山庄的秘密,可在一些少年侠客的重金之下,庄里的人便将消息泄露了出去,虽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了,可这徐有礼竟直接说了出来。
台下也一阵喧哗,兴许是被这徐有礼的话给激怒了,只见一紫衣少年一跃便上了试剑台,那徐有礼看清了来人便笑道:“孙鹤安?你小子倒是不怕死,胆大有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事,老老实实在台下做个缩头乌龟不好吗?”
那紫衣少年也不啰嗦,手里的剑舞了个剑花道:“少啰嗦,其他人怕你藏剑阁,我孙家可不怕。”
“哈哈。。。。。。。,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好!好!便让我见识见识你孙家的剑法。”
说着徐有礼便提剑冲了过去,那紫衣少年也不敢大意,忙挽了个剑花便迎了上去。
只听白虎道人道:“这孙家家主早年乃是武当弟子,还俗后结合武当太极剑自创了孙家剑法,这手剑花便是源自太极剑法,可挡飞镖暗器,舞的时候为了追求速度,剑柄只有两根手指在握,其他的手指都是松开或者半握的,对付普通暗器还可以,对上以刚猛著称的藏龙六剑只怕会吃亏,也是这孙鹤安对敌经验不足,若换了他老子来定不敢如此莽撞。”
柱子知道这白虎道人是在特意提点他,忙感激的对着白虎道人做了一揖。
只见那台上的徐有礼一剑击在那剑花上,剑竟被弹了回来,那紫衣男子一喜,忙收了剑势,握紧剑柄一剑劈向了徐有礼的面门,可徐有礼更快,在剑被弹回来时便借着剑势退到了圆台一边。
那紫衣少年一击落空,也不敢追击,急忙退后又挽起了剑花,叶知摇了摇头,这孙鹤安兴许是被徐有礼前几场的比试给吓怕了,竟然这般谨慎,连主动出剑都不敢了,只一味的防守,可这太极剑花已经建功一次,白虎道人也说了这太极剑花的弱点,徐有礼也不是傻子,又岂会再在这上面跌跟头呢?
果然,那徐有礼剑见紫衣少年又挽起了剑花也不再上前,就在那一手提剑一手掐诀,渐渐的连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师兄,这徐有礼在干什么?”柱子好奇道。
闻言,叶知笑道:“怎么?你羽叔没和你说过剑势?这徐有礼就是在酝酿剑势,应该是要使出什么高深的剑法了吧。”
白虎道人也急忙道:“知儿说的不错,一些高深的剑法需要借由剑势才能得以施展,这剑势酝酿时间的长短就看个人的天赋与功力的深厚程度了,还记得你师兄在洛城的那一剑吗?那道月华便是一种剑势。”
闻言,叶知有些意外,所谓的剑势叶知可从未接触到过,夫子也没教过叶知什么高深的剑法,那道月华不过是在大永京师,与黑羽卫之首林晓秋决生死时无意间使出来的,自那以后叶知便一直借着灵力之力使着这样的一剑,不过也仅有邪骨苏万楼挡下过这一剑。
只见台上那徐有礼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澈,又由清澈变得迷离,最后似乎找到了某种关键,不再迷离,也不再清澈。
见此,叶知不禁叹了口气:“这孙鹤安要输了。”心中生怯,又怕有诈,不敢上前相攻,已经错失了打断徐有礼蓄势的机会,剑势未成尚不敢上前,现在剑势已成,孙鹤安岂有不输之理?
只听徐有礼一声长啸,左手松了指诀,右手握紧那柄有些夸张的金色长剑,啸声未必,便冲向了孙鹤安,台下众人只感觉徐有礼手中的剑似乎化成一条金色巨龙冲向了孙鹤安,连白虎道人与赵氏兄弟也都眯起了眼,只有叶知还若无其事的拍着衣角,也不看台上的二人。
那孙鹤安也是一惊,急忙将手中的剑舞成了银白色的盾牌,可只听一声轻响,手中的剑便脱手飞了出去,而徐有礼手中金色的剑,已经抵在了孙鹤安的咽喉处。
那孙鹤安一脸死灰之色,看了看徐有礼手中的剑,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冰凉,叹了口气道:“我输了。”
只听徐有礼大笑道:“哈哈。。。。。。。,竟逼我使出了藏龙六剑中的化龙游渊,你也足以自傲了。”那孙鹤安输了比试,又被如此说道一番,也无颜在此了,收了剑不再多言,便跃下试剑台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良随即上了试剑台道:“藏剑阁徐有礼胜,再胜两场便可下擂。”赵良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其貌不扬的灰衣男子上了台,可不过十余招便被徐有礼打下了台,又被徐有礼冷嘲热讽一番后也如孙鹤安般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徐有礼舞了舞剑仰头笑道:“哈哈,已经是第五日了,连胜八人,如此战绩想来那传说中的剑圣李问也不过如此了吧。”
话言刚落,就见一青衣少年跳上了圆台,道:“笑话,剑圣李问可是去了北方位列仙班的仙人,你这不入流的家伙又算什么东西?也敢与李问相提并论。”
………………………………
第五十九章 赵棋
叶知忙看了看那跳上台的青衣人,一头乌发系着绸带,手中的青峰平淡无奇,眉长入鬓,面白无须,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好一个飘逸的风流公子。
可随即叶知却微微皱起了眉,随后似乎明白了过来,摇着头笑了笑,只听身旁的人道:“这不是铸剑山庄的赵棋吗?论剑大会第一日便连胜了六人才下的擂,我看这回徐有礼只怕要吃亏了。”
“此时就言胜负恐怕有些早了吧,这赵棋又不是铸剑山庄的七大弟子,以前在江湖中更是闻所未闻,要胜过藏剑阁的少阁主只怕有些悬啊,说也奇怪,这论剑大会铸剑山庄的七大弟子竟一个也没露面,反而派了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
“张兄莫不是嫉妒这小子的模样不成?细皮嫩肉的,说不定是铸剑山庄的第八大弟子呢,兴许是想要在这论剑大会上一鸣惊人吧。”
白虎道人也看了看台上的青衣人,摸了摸胡须道:“身法倒是飘逸自然,模样也还过得去,赶得上小知子的一星半点了,在铸剑山庄这鸡窝里也算凤凰了,论武功铸剑山庄也就那七大弟子了,在江湖上算是小有名堂,论相貌这小白脸也过得去,怎么这赵庄主还要来个论剑择婿呢?”
闻言,叶知忙将手指放在了唇边,对着白虎道人做了个嘘声状,那白虎道人恍然道:“难道。。。。。。。?”
“不可说,不可说。”白虎道人还未说完,叶知便摇了摇头道。
白虎道人会意,随即看了眼台上的青衣人,一脸怪笑的点了点头。
柱子却有些茫然道:“师兄,你与师父什么呢?什么不可说啊?”
白虎道人一听柱子的问话,忙收了笑意,一脸严肃道:“小孩子知道什么?好好看着台上的比试,他们可都是你的对手,有此机会还不看个清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柱子心头窝火,但也只得点头称是。
那徐有礼正意气风发,却被突然打断,难免有些恼怒,眼皮也不曾抬起,便道:“在下不斩无名之辈,哪来的小子,速报家门。”
叶知摇了摇头,这徐有礼啊,莫非真是草包不成?这赵棋乃是铸剑山庄之人,论剑大会第一日便连胜了六场,他又岂有不知之理?为了一时之气,在人家的地盘上让人自报家门,也算独一份了。
那铸剑庄主依旧背负着双手毫无表情,可身后赵良的眉头却又深了几分,好了,这藏剑阁算是与铸剑山庄彻底无缘了。
只听那青衣人冷哼一声道:“是我先问的你吧,你算什么东西?”
青衣人话音刚落,那徐有礼的眉毛便竖了起来,怒目圆睁道:“敢说我是东西?你小子找活腻了不成。”
青衣人笑了笑道:“怎么?莫非你不是东西?”说完台下便一阵轰笑。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希望你手里的剑也和嘴一般厉害,不然休怪我不留情面。”
说着徐有礼提起那柄金色的长剑,掐了个剑诀便向青衣人冲了过去,青衣人也不敢大意,忙提剑护住了自己的面门,徐有礼与那青衣人之间有着六步之遥,可在众人眼里徐有礼踏了四步便到了青衣人跟前,在第四步脚尖刚落地时那柄金色的剑也到了青衣人眉间。
台下的人惊道:“缩地成寸?想不到这徐有礼的轻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莫非他已经炼出了内力?”
。。。。。。。
听得旁人议论,叶知不禁笑了笑,传闻轻功修炼到绝顶时,便可缩地成寸,可缩地成寸不过是一个说法罢了,变的不是距离,不过是人的速度与步距罢了,叶知如今若是运起轻功与御空术,一跃便可达到寻常武林中人的二十步,六步的距离应该勉强能化为一步吧,半步也未尝不可。
叶知又看了看白虎道人与赵氏兄弟,与台下一脸惊色不同,白虎道人看着台上青衣人一脸怪笑,赵梵则依旧背负着双手面无表情,而赵良却皱眉看着台上两人,这些老东西,不愧是宗师级的人物,眼光果然毒辣。
却见柱子也皱起了眉头,叶知知他疑惑,便笑道:“师弟怎么了?为何无故皱起了眉?”
柱子道:“师兄,这徐有礼难道真的练出内力了?”
“你觉得呢?”
柱子想了想摇了摇头便道:“应该不大可能,羽叔天才如此也才不过在而立之年修出了内力,这徐有礼最多不过二十,怎么可能如此妖孽?”
闻言,叶知点了点头,随即向白虎道人道:“猜的不错,还是师父您老人家告诉师弟吧。”
闻之,白虎道人忙敛了笑意,看着柱子正色道:“臭小子,这都看不出来,丢我三清观的面,你看那小子金灿灿的剑干什么?莫不是想钱相疯了?你看他的脚,那小子兴许是练了什么特殊的步法,六步的距离他踏了八步,不过速度太快,那柄金剑又太耀眼,所以都让你们误以为踏了四步,缩地成寸?怎么可能,老道我就算拼了命,六步也不过堪堪能化作四步,你以为谁都是你师兄这般异数?”
闻言,柱子恍然大悟,刚刚自己注意力都在剑上,未曾注意其步法,虽不是什么缩地成寸,可却以反其道而行之,化简为繁,用更快的速度来弥补,这步法想来也是高明的很。
台上那青衣人见徐有礼竟如此快的到了跟前也是吓了一跳,忙偏头举剑刺向徐有礼的腋下,徐有礼见这青衣人竟不避不让,只是偏头躲避,心中不禁一喜,随即打算化刺为劈,劈了这小白脸的面皮,可才刚断了几根青丝,腋下一凉,好个小子,竟要来个以伤换伤,徐有礼一惊之下急忙收剑向后一跃。
青衣人见徐有礼向后一跃,也急忙跟了上去,一剑劈向了徐有礼面门,徐有礼见那青衣人一剑劈来心里也是后悔万分,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双腿啊,家里老头子早告诫过了,自己轻功不过勉强,与人相斗得先确保下盘稳固,切不可为了好看上蹦下跳的,现在好了,人在空中无从借力,成活靶子了。
此时徐有礼人还在半空,也不敢横剑相守,若那劈来一剑只是佯攻,自己横剑相抗时对方一剑刺来,自己不就吃亏了嘛。
索性咬了咬牙也挥剑斩向了青衣人,两剑相击虽没什么惊耳之声,可徐有礼却失了重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了,而青衣人蓄力后至依然不肯收剑,那徐有礼见此也不敢收剑,忙用左手撑地,随即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台上,好在左手撑地也不太狼狈。
可好死不死,徐有礼竟摔在了人家脚边,那青衣人见此,脚才触地便运力一脚踢在了徐有礼的胸口,还未反应过来,便怪叫一声飞了出去,徐有礼本就摔在台边,后又被一脚踢飞,此时竟摔下了台。
登时,台下诸人大笑不止。
“哈哈。。。。。。。,我没看错吧,徐有礼竟让人一脚踢下了台。”
“藏剑阁这回算是丢人丢到家了,少阁主竟被人一脚踢下了台。。。。。。。”
徐有礼忙站了起来,还未有所反应,便见赵良上了台道:“铸剑山庄赵棋胜,再胜两场便可下擂。”
什么?自己竟输了?徐有礼揉了揉胸口暗道,算了,输了就输了吧,还好老头子临行前把他那宝贝软甲给了我,不然这一脚非得吐血不可。
徐有礼摇了摇头,虽然输了可场面话还是得说一说,仰头便道:“赵棋是吧?好,大爷我记住你了,等来年定登门再战。”
只见那赵棋摸了摸眉边的断发,皱眉道:“好,希望下次你能说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言罢,台下又是一阵轰笑,徐有礼却不再多言,捡起那有些夸张的金剑,摆了摆手便走出了人群。
叶知微微一愣,这徐有礼走前明显笑了笑,虽然不易察觉,可又怎能逃得过叶知的灵识,那一笑明显有些庆幸和坦然,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不过也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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