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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游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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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道人还未说完,那书生剑便也怒了,道:“张易水,你别太过分,敢辱我问剑峰,别忘了小师妹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三十年来未曾出过问剑峰一步,就算小师妹不怪你,可你也别太过分。”

    这书生剑话音刚落,那白虎道人张着嘴愣是没再说出一句话,甚至鼻头不由一酸,眼前也蒙上了层雾气,叶知心下一惊,这老不正经的怎么了?

    叶知见着白虎道人似乎要出丑了,急忙上前扶住白虎道人,便运起丹田内的白色灵力,化力成丝,游走其角孙、风池两穴,大庭广众的,这老东西最好面子,若让他在众人面前哭,还不如杀了他呢,可不能让这老不正经的丢这个人。

    “师父,你老人家不舒服?”

    白虎道人顿时一清,感激的看了眼叶知便道:“不碍事,这小柱子也是的,夺个论剑第一还要这么久。”

    叶知点了点头道:“快了,待师弟下来我定替师父教训教训他。”

    只听那书生剑冷哼一声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到了,看来那忘恩负义的家伙是在你三清观了,若你今日不给个说法,改日我问剑峰到三清观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叶知摇了摇头,楚羽啊,楚羽,你教柱子这问剑峰的剑法究竟是何意呢?

    其实叶知也清楚,这楚羽自被逐出问剑峰后便再没使过剑,这对一个剑客是何其残忍的事,特别是一名天赋异禀的剑客,那楚羽曾经也是号称问剑峰三代第一的弟子,只是因为一些事,与问剑峰脱了干系,自此楚羽再也没举过剑。

    可轻言一句过往云烟又岂是易事,特别是像楚羽这样曾站在巅峰的人,虽发誓再不使剑,可楚羽却有了收徒的想法,最好的人选莫过于自己的子嗣,可慕容烟却一直未能怀上一男半女的。

    直到遇上了柱子,当时柱子懂事乖巧,心怀道义,还有个能使出剑芒的啊哥,想来问剑峰也不敢怎样,再说这柱子习武的天赋也不太好,能习得几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可此时看来,这书生剑是想要追究到底了,原以为有白虎道人这便宜师父能省去好多麻烦呢,张易水?想来这便是白虎道人的俗家名讳了,看来这老不正经的年轻时欠了不少债啊。

    念及如此,叶知忽然想起那日浙水烟花的爆炸声,还有那双晶莹明澈的眸子,四年了,她也应该成家了吧,想着曾在自己背上的人,如今可能已做了人妇,叶知心里便没由来的一痛。

    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运转灵力,胸中顿时一清,叶知见白虎道人已经无事便松了手,随即看着书生剑缓缓道:“既然前辈已经知道了其中缘由,便清楚这是你问剑峰的家事吧,如今前辈气也出了,我师弟的柳絮手也让前辈破了,不如就此打住吧。”

    叶知的语气虽平平无奇,可却运足了灵力,那书生剑听在耳里,顿时犹如平地惊雷,震耳欲聋,心神都险些失守了,见此,叶知也不再理他了,这书生剑与白虎道人有旧,还是楚羽的同门,既然如此,就留他一命了。

    随后,叶知又看向了试剑台,过了这么久,台上的两人竟没再交手,叶知原以为按柱子那脾气定会全用他问剑峰的剑法,开始的游云步,虽出奇不意,可李承慕身为问剑峰四代第一,想来这游云步定不会陌生。

    之后的白鹤点头也是,李承慕处处料得先机,挡住了柱子的剑,而且柱子在此招的造诣不深,三点头便是极限了,可李承慕却点出了第四剑,叶知也以为这柱子要吃亏了,想不到竟出其不意的使出了柳絮手。

    这柳絮手看起来也是不凡,竟能以柔克刚,缠住对手的剑,若是任由柱子施展,李承慕的剑说不定会被柱子给夺了,想不到这书生剑竟比白虎道人还不要脸,竟直接出言破了柱子的柳絮手。

    不过如此也好,算是让柱子尝到厉害了。
………………………………

第六十六章 论剑第一(其三)

    只见台上李承慕一脸惊容未定,随即举起了手中的三尺青锋看了看,一声苦笑道:“是我输了。”

    对面的柱子握了握那施展柳絮手的手掌,见没什么异常后抬头笑道:“这是论剑大会,既然不是用剑法胜之,李公子你又何来输了一说?徐有礼的‘化龙游渊’需要积蓄剑势,想必李公子也会那样需要积蓄剑势的高深剑法吧?”

    听得此言李承慕有些意外,可还是点了点头道:“那‘化龙游渊’乃藏剑阁的绝学,我问剑峰也是有的。”

    柱子也来了兴趣,忙道:“不瞒李公子,我的剑招都是楚羽叔教的,李公子应该认识楚羽叔吧,曾经羽叔也教过我几门晦涩难懂的剑招,可我没能记住,现在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既然李公子会,不如我二人就一招定个胜负吧。”

    闻言,李承慕似乎早有所料,摇了摇头便道:“果然是楚羽师叔,不过我问剑峰虽有那样的剑法,可我师承书生剑,修的是书生剑意,所以我那需要蓄势的剑招,与峰内诸位师兄弟的有些不同。”

    “无妨,昨日见了徐有礼的‘化龙游渊’后,我便一直在想,该用怎样的剑招才能胜他,我想了一夜,万幸在今早天亮前有了些眉目。” 柱子握了握手中的龙泉道。

    “哦?既然如此在下就拭目以待了。”李承慕惊道。

    可随即释然,那白衣人如此恐怖,他这弟弟这般已经算是平常了吧,李承慕也只好安慰自己道。

    台下叶知也来了兴趣,想不到这柱子也一夜未眠?自己昨夜心中有事,竟也未曾发觉,不过想想也是,柱子这些年来虽然长进了不少,可始终没见过什么场面,这论剑大会俊才群集,换做自己在这般年纪,遇到这样关乎自身的盛会,也会激动的睡不着吧。

    不过这柱子究竟悟出了怎么的剑招呢?竟敢直言稳胜徐有礼的“化龙游渊”。

    那“化龙游渊”可是藏剑阁的绝学藏龙六剑之一,叶知虽未听说过,可单看徐有礼那一剑,其他五剑也是弱不了的。

    只听李承慕举起了手中的三尺青锋道:“我师父教了我三剑,可我只学会了一剑,但自我出道以来,还没人能逼我使出这一剑,一剑名唤‘一笑置之’,叶小兄弟你可小心了。”

    说完李承慕舞了舞手中的剑,随即将剑向上一抛,左手突然抓住自己的右臂,右手化爪握住剑柄,登时怒目睁圆,台下众人只感觉那李承慕握着的不是剑,而是一支蘸满水墨的狼毫,笔尖的墨早已蘸足,可胸中的怒意又岂是小小的笔尖能够宣泄的?所以只能任笔尖的墨点点滴落,笔尖的墨已经染了半页纸,可提笔的人就是落不下这一笔。

    徐阁主点了点头道:“臭书生,你这徒弟不错嘛,我家那小子若及这一半,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闻言,那一身布衣的书生剑脸色却有些古怪,随即看了看那一身白衣的叶知,苦笑道:“徐阁主谬赞了,小徒有几斤几两我这做师父的清楚,你藏剑阁的藏龙六剑令郎应该学的差不多了吧?我看你那苍龙剑也是时候传给他了。”

    。。。。。。。

    此时李承慕仿佛是名怒目切齿的书生,天下事,世间事,一切事,事事难为,只想提笔疾书,可这一笔却迟迟难以落下,这一笔若是落下,锋芒毕露,如箭离弦,势不可挡,笔锋杀尽山中兔。

    可这一笔太难落下了,世事岂会尽如人意。

    呜呼!

    君不见寒生读书破万卷,山水迢迢步难行。

    呜呼!

    奸臣当道,怀才不遇道寻常。

    呜呼!

    忠臣难当。

    难!难!难!

    这一笔太难,世事不公,事事难求,又岂容你书生意气,一腔热血?

    台下诸人似乎都感受到了一介落魄书生的郁郁,有的甚至一脸愁容皱起眉来。

    可当笔尖的最后最后一滴墨落下时,李承慕却笑了。

    一笑置之,怒意不再,愁容亦不再,管他不公,管他难求,一笑置之,再笑了之,好大的风波,你又奈我何?

    胸中怒意消之,手中的笔自然也落了下去,蘸起方才落在纸上的墨,挥毫命楮,一笔舒意,两笔淋漓,三笔笑敛。

    只见那李承慕一脸笑意的举剑刺向了柱子,可柱子却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李承慕一剑刺来,如笔蘸墨,挥毫落纸,柱子竟浑然无知,依旧闭目沉思。

    李承慕也没有犹豫,一剑刺向了柱子的面门,台下众人一惊,这叶柱怎么了?这一剑要是刺实了,必死无疑啊。

    可剑尖在离柱子眉前三寸时,柱子终于动了,侧身一避躲过了李承慕这一剑,一剑被躲,看着眼前闭目的少年,李承慕没有丝毫意外,收剑后又是一剑,似乎是对刚刚那笔不甚满意,蘸墨后再添上一笔。

    柱子还是没有睁眼,侧身又避,堪堪避过,可耳边的发却被李承慕削去了一缕,李承慕收剑,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又是一剑刺向柱子。

    这一剑比起先前两剑更快,更刺向了柱子胸口,柱子避无可避,也无处可避了,先前两此避让,虽是简单的一侧身,可脚步却挪了又挪,此时已到了试剑台的边缘。

    诸人一惊,难道这三清传人真的要输了?

    就在此时,柱子终于睁开了眼,白日里竟射出两道光来,李承慕首当其冲,只感觉这似乎不是眼睛,而是两轮明月。

    众人只感觉柱子手中似乎出现了一轮残月,月虽未满,可月华醉人,柱子举剑,那轮残月也跟着升了起来,只听得一声脆响,月华稍纵即逝,众人也看清了台上的两人。

    只见那李承慕一脸释然,手中的三尺青锋竟断成了两截,一声轻叹,看了看手中的断剑叹道:“好剑招,不知可有名目?”

    对面的柱子呼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也只见啊哥使过,这一剑啊哥挥之即来,可我蓄势便用了二十息,威力更是不及啊哥的半成,我也不知唤作何名,待我问明了啊哥,定告知李公子。”

    李承慕点头道:“好!”说完捡起地上的半截剑刃,便跃下了试剑台。

    台下一片喧哗,“天呐,李承慕竟然输了,问剑峰四代第一的李承慕竟然输了,这叶柱才多大啊。”

    “是啊,这叶柱看起来不过十五,竟然胜了李承慕,虽说是三清观的传人,可这也太恐怖了,说不定九州又要出一位李问般的人物了。”

    “莫兄说的在理,刚刚那道月华你们看见了吗?世间竟还有这般剑招,这三清观可真不简单啊。”

    。。。。。。。

    台下叶知点了点头,想不到这柱子还藏了这一手,这道月华由柱子积蓄剑势施展,虽然威力不及叶知的万一,但也难为可得了,若要让叶知教,叶知也教不了,因为叶知也是仗着灵力的便利才施展得出来那一剑,想不道柱子竟能自己悟出来了,不过这名字可得想一想,不然柱子问起来可不好回他了。

    试剑台上的柱子深吸了口气,自己若是未打通全身诸脉,怕是这李承慕的一招也接不了吧,这问剑峰四代第一果真不简单,特别是那式“一笑置之”,比起徐有礼的“化龙游渊”还要厉害,而且蓄势的时间比起徐有礼还要短,只用了十五息左右,若没遇到啊哥的话,论剑第一应该就是这李承慕的了吧。

    柱子还在想事,台上便又上了一人,一身青衣,眉长入鬓,大眼有神,不正是那女扮男装的赵琪儿嘛。

    赵琪儿上了试剑台,看着柱子便笑了笑道:“挺厉害的嘛,竟能胜了李承慕,我爹还说这不出意外,李承慕便是论剑第一了,看来你便是这意外了。”

    柱子回过神来,忙拱手道:“赵公子有礼了,不过侥幸而已。。。。。。。”

    那赵琪儿还未等柱子说完便摆了摆手道:“好啦,好啦,知道啦,侥幸胜了也是胜了,那么谦虚干什么,要知道这李承慕可是问剑峰四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你胜了他,明日你可就真的名震江湖了。”

    闻言,柱子不由一怔,名震江湖?

    啊哥说过要让天下知道我叶柱的名号,现在应该算是做到了吧。

    赵琪儿见柱子在那发愣,忙偷偷看了看台下,低声道:“不知那叶知公子和你什么关系呢?”

    这赵琪儿话音才落,台下叶知的笑意便僵在了脸上,这赵琪儿要问什么?可不能让柱子知道啊,若单柱子知道还好,可柱子若是知道了,白虎道人也这就知道了,这老不正经的,还不得被他说成什么样呢,说不准还会带上赵琪儿随自己一路北行呢。

    念及如此,叶知便看了看一旁的白虎道人,只见白虎道人也不看台上的比试,一脸愁容的沉思不语,见白虎道人如此,叶知没由来的心下一安,张易水?想不到你这老不正经的也会有想不透的时候。

    叶知急忙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北行在即,也帮不了这老不正经的什么了,要不将那储物袋里的奇珍异宝拿出来,让这老不正经的高兴高兴?

    叶知随即摇了摇头,还是等自己走时再给吧,不然这老不正经的又到处找石头让自己点呢。
………………………………

第六十七章 缘起

    “不知那叶知公子与你是何关系?”

    问罢,赵琪儿便红着脸等了半响,可眼前这锦衣少年却毫无所动,竟还在那自顾自的发呆,赵琪儿不由温怒道:“小子,我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

    闻言,柱子回过神来,忙道:“是在下失礼了,不知赵公子问的什么?”

    闻之,赵琪儿更怒了,这臭小子莫不是在耍我?可还是咬了咬牙道:“我在问你,叶知叶公子可你是师兄弟?他为何不上这试剑台?”

    柱子心下奇怪,这赵公子打听啊哥干什么?李承慕是问啊哥有多厉害,你这赵公子怎么打听我与啊哥的关系?

    柱子不知眼前这一身青衣的赵棋乃是女扮男装,愣了会后,便又看了看眼前的赵琪儿,细皮嫩肉,眼大柳眉,莫非?柱子随即一脸怪笑起来。

    试剑台下的叶知看见柱子那怪笑,心里不由一沉,他可不相信这柱子能有本事看出来这赵棋是女儿身,这小不正经的,眼光不行还喜欢瞎猜,鬼知道他能想到哪去。

    “赵公子是不是误会了?我啊哥长的虽俊美些,但不搞那些歪门邪道,我看赵公子你还是另寻他人吧。”柱子怪笑道。

    歪门邪道?台下叶知张了张口愣是没说出什么来,好你个柱子,你还真敢想啊。

    闻言,那赵琪儿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摆了摆手道:“另寻他人个鬼啊,你担心什么,他是你啊哥?对啊,你叫叶柱,他唤叶知,怎么就没猜到呢。”

    只见那赵琪儿想了想又突然抬头道:“不对啊,叶知公子那般俊朗,便是单凭相貌都可以当这论剑第一了,你是他弟弟,怎么没他好看呢。”

    闻言,柱子一愣,这赵公子怎么回事,要打便打,说这么多干什么?可还是回道:“我与啊哥也是四年前才认识的,从那时起我便一直跟着啊哥了。”

    那赵琪儿点了点头暗道:原来如此,想了会便又压低了声音道:“不知你啊哥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呢?”

    柱子皱了皱眉,看着眼前这脸颊有些泛红的赵公子,又抬头看了看天,这太阳也不大啊,赵公子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中暑了?

    叶知见柱子那模样也不禁摇了摇头,柱子啊,柱子,平时精得跟猴儿一样,现在你怎么就成木头了呢?人家这般女儿态你还看不出来?

    赵琪儿见柱子看来看去的,脸又烧的厉害,以为柱子看出什么端倪了,急忙揉了揉脸道:“你可别多想啊,只是在下家里有个妹妹,自幼聪明乖巧,我对这妹妹也是疼爱得紧,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登门提亲的虽然不少,可没一个合适的,我看你这啊哥不错,故此一问罢了。”

    听得此言柱子紧锁的眉头随即舒展开来,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是在下想歪了,还请赵公子莫怪。”

    叶知不禁叹了口气,想歪你个头啊,你这小不正经的,眼光不行还喜欢瞎猜。

    “要说啊哥心仪的人?应该有吧。”那柱子也学着白虎道人般摸了摸下巴颏儿道:“那柳三小姐送的玉尘,啊哥可是宝贝得很,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还是柳三小姐做的呢,不过我也不敢确定,但心仪啊哥的人倒是不少,那时候在江烟,没少人向我打听,再说啊哥与我们不同,他一心向道,我看赵公子你还是别白费劲了。”

    柱子话音刚落,还未等叶知有何反应,那赵琪儿便急忙脱口道:“柳三小姐是何人?叶知公子身上的衣服是她做的?”

    话一出口,赵琪儿随即便反应过来了不对劲,急忙清了清嗓子道:“哈哈,我赵棋看中妹夫又岂会是泛泛之辈,我赵棋的妹妹论才貌在乌国也算排的上号了,至于女红,也可以让她学,不过做件衣裳罢了,不会太难的。”

    闻言,柱子不由一愣,怎么就成妹夫了,这赵公子怎么回事?这般着急把妹妹嫁出去?可不能再与他多言了,不然啊哥该生气了。

    “赵公子且慢,这是论剑大会,可不是招亲大会,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先打了再说吧。”

    话音一落,柱子便提起龙泉冲向了赵琪儿,而台下叶知看了看身旁有些萎靡的白虎道人也不禁叹了口气,自己一直不去想浙水,不去想柳婷婷,可柱子竟又提起,可自己不想又怎样?柱子提她,身上的衣服是她,玉尘也是她。。。。。。

    唉。。。。。。。

    以后柱子的功课是不是要再加些时辰呢?

    台上的柱子摇摇晃晃的冲向了赵琪儿,竟又使出了那游云步,见这柱子突然冲过来,赵琪儿也是一惊,随即出剑斩向了自己身前,而那步子左摇右晃的柱子却瞬间出现在了赵琪儿身前。

    两剑相交,被人料得先机柱子也没在意,这游云步先前已经使过了,被人看穿也没什么意外的,随即急忙后退,蓄力又斩出一剑,这赵琪儿见这锦衣少年突然这般出剑,心里也是有些温怒,侧身避过柱子的剑,在柱子旧力已老,新力未成之时,使了个腕花点剑挑开了龙泉。

    “我话还没说完。。。。。。。”

    那赵琪儿话还未说完,柱子便抽身拉剑,劈向了赵琪儿,赵琪儿心里更怒了,不就是个论剑第一,一把太吾剑嘛,你好好回我话,让给你也不是不行。

    赵琪儿急忙向后退去,堪堪避过了龙泉剑锋,柱子见他后退步距渐小,正是换力之时,急忙抽回龙泉冲了上去,赵琪儿的剑还在身前,未曾想这柱子竟还敢冲上来,一剑便刺向了柱子面门,可柱子竟不避不让,眼看就撞上了,而此时赵琪儿也是一惊,想要收剑也来不及了。

    却见柱子突然伸出了左手,那左手竟诡异的缠上了剑身,赵琪儿只觉得剑上的力,如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像是刺中了棉花般,而柱子却不知何时扔了龙泉,在左手刚缠上赵琪儿的剑时,右手便一掌拍向了对方,赵琪儿此时精神全在剑上,面对柱子这措不及防的一掌竟没能反应过来,柱子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赵琪儿胸口,而刚刚赵琪儿为避龙泉,已经退到了台边,此时竟被一掌拍下了试剑台。

    柱子见赵棋被自己拍下了台,随即满意得拾起了龙泉,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这赵公子莫不是穿了什么软甲?还是上好的软甲,铸剑山庄果然家大业大,还好没留力,不然胜负可两说了。

    柱子竟一掌将赵琪儿拍下了台,而且还拍了那不该拍的地方,叶知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柱子啊,柱子,叫你柱子,你还真成木头了?眼光不行,还喜欢瞎猜胡说,现在闯祸了吧?

    还好白虎道人现在还没恢复过来,不然事情更乱了。

    那赵琪儿被一掌拍下了台,足足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连忙护住胸口,猪肝色的双颊,看着台上的柱子张了张口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扔了剑转身便出了人群。

    台下的赵良突见此幕,肩头颤了几颤,竟是怒火难消,攻心动身,突然听前面的赵梵道:“怎么?区区一掌你便想要为她出头?凭白树敌不说,这丫头也难有长进,琪儿以后可是要主持铸剑山庄的,你我护不了她一辈子。”

    那赵良听了他大哥的话,忙呼了口气,低声道:“是我冲动了,大哥教训的是。”

    赵梵听了,摇头叹道:“你便是太过冲动,为了铸剑山庄,这些年苦了你了。”

    随后赵良与赵梵一前一后上了试剑台,赵梵看着台下的诸人拱手道:“按论剑大会的规矩,昨日胜出者都已经上了试剑台,而今日最后胜者乃三清观叶柱,这论剑第一便是他了,论剑大会算结束了,接下来便是太吾的认主仪式,事关铸剑山庄养剑池,就不留诸位了,恕不远送。”

    话音刚落就听台下一片哗然,可铸剑山庄乃乌国第一的势力,众人也不敢违逆,纷纷离开。

    “陈兄,三清观传人那月光剑法可真厉害,这论剑大会可没白来。”

    “莫兄所言甚是,那李承慕的‘一笑置之’也不错,啧啧,如今时辰尚早,不如我二人找个酒馆边喝边聊?”

    “陈兄这主意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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