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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请接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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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欺人太甚!”
“元卿!”阮鹤、阮华璟齐齐开口,二人的脸色都不好,但却不是因为阮元卿的态度,而是担忧他的身体。
阮元卿自出生便是在这威武将军府里呆着,将军府的人对这个大小姐留下的唯一血脉很是重视,阮鹤甚至是亲自照顾阮元卿。
对于一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来说,让他去照顾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阮鹤当年甚至不敢用手抱阮元卿,他总觉得阮元卿这么小,他一不小心就会将他捏坏。
后来,阮元卿第一次毒发,将阮鹤着实吓的不轻。有了第一次毒发,阮元卿几乎每一两个月都要有那么一天痛苦到在床上蜷缩,痉挛,甚至是用头撞墙。
阮鹤阮华璟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孩子还小,他们也不知道阮元卿是什么病,不敢轻易对阮元卿用药。
只能在阮元卿毒发的时候,一遍一遍的将阮元卿握起的双拳打开,为他压着身体,两个人陪着阮元卿一起,等到这毒发被阮元卿挺过去。
阮元卿微微收敛自己身上的气息,这才将目光落到阮鹤身上。他的外祖父,纵然身子骨比之同龄的老人好上许多,但到底是到了花甲之年。
“外祖父,元卿”阮元卿忽而喉咙哽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阮鹤见状,脸上顿时浮上一抹笑意,
“元卿不一样了。”
“外祖父!”阮元卿声音低沉,
“您都要出征了,怎的还能笑的出来?”阮鹤道,
“元卿啊,外祖父这一生都在战场上,出征是一位将军应该做的事情。”阮华璟同样道,
“元卿,这是我们阮家的宿命。”
“什么宿命!见鬼的宿命!”阮元卿忽而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分明就是他们欺人太甚!欺负我阮家无人是吗?”
“元卿,坐下。”阮鹤沉了脸。阮元卿抿唇,不肯坐下。阮华璟劝道,
“元卿,快坐下,你要让你外祖父真的动气吗?”
“元卿不敢。”阮元卿分明是不愿意妥协的,但又见不得阮鹤真的动气,这才不情不愿的坐了下去,临坐下,还在跟阮鹤说着,
“外祖父,元卿坐下不是妥协,而是不想您气坏了身体。”阮鹤失笑,
“你这小子,这话说出来跟气我有什么不一样的?”阮元卿偏过头,
“反正就是不一样。”
“元卿果真是不一样了,元灵自桃花节回来跟我说元卿遇到了个姑娘,我还不肯相信,今日见到元卿,这才信了元灵的话。”阮华璟唇角带笑,眼中尽是揶揄之色。
阮元卿面上神色一顿,
“不是在说出征的事情吗?怎的又说上这事儿了?”阮鹤道,
“元卿,外祖父这辈子唯一留下的遗憾,就是没能看见你成亲。”
“外祖父。”阮元卿忽而敛了神色,
“他这是要将阮家除名,您难道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如何?看不出来又如何?”阮鹤神色淡淡,那淡漠的目光分明是在告诉阮元卿,他明明看透了一切,但还是要去。
“舅舅!”阮元卿看向一旁的阮华璟,
“难道真要如此吗?”阮华璟沉默,继而叹气,轻声呢喃,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阮元卿忽而失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真是说的一点错都没有。阮家世代都为北楚征战沙场,从来没有过异心,真正做到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可惜伴君如伴虎,皇上心里若是有了怀疑的种子,那便会想要将这种子彻底按死在萌芽之中。
阮元卿逐渐冷静下来,
“外祖父,你可知此次前往边境,是何缘由?”阮鹤摇头,
“我和你舅舅被皇上召进宫的时候,是春公公亲自来府上传的口谕。”
“春公公?”阮元卿拧眉,
“传口谕这种小事,需要他来?”
“是啊,我也很是不解。”阮鹤继续道,
“春公公是皇上的贴身近侍,按理来说,这传口谕之事,只需要找个宫中的小太监,无论是哪一个都可以,但偏偏是春公公来了。”
“春公公是怎么说的?”阮元卿看着阮鹤。阮鹤想了一下,看向阮华璟。
阮华璟会意,
“我来说吧,春公公来的当日你外祖父正好不在,是我接了这口谕,春公公传皇上的口谕,让我和你外祖父马上进宫,不得延误,并且还嘱咐我和你外祖父,这件事情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秘密进宫?”阮元卿挑眉。
“是。”阮华璟点头,
“秘密进宫。”阮元卿垂眸,轻声道,
“若是很严重的事情,定然不需要去这般秘密,而是即刻启程了,但外祖父和舅舅却在家中呆着,并没有准备出征的意思。”
“元卿,有件事,舅舅想了想还是决定跟你说为好。”阮元卿看向阮华璟,
“舅舅但说无妨。”
“我和你外祖父并不是马上出征,皇上给我们定了日子。”
“什么?”阮元卿愣了一下,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将军出征上战场还定日子的。
平定战乱,不是越快越好吗?阮华璟苦笑,
“元卿,咱们阮家是什么情况,面临什么样的敌人,不用舅舅说,你自己也能明白的。”
“是,元卿明白。”阮元卿垂眸,前有狼,后有虎。威武将军府这十万兵马,就是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却也是楚禹心里的一根刺。
桃花节之时,楚禹得到那半块玉佩之时,那高兴的神色,可不似作假。
只是那玉佩是假的,楚禹为此消沉,连桃花宴也没有出席,反倒是召见了阮鹤和阮华璟。
玉佩,十万兵马,阮鹤,阮华璟,威武将军府。楚禹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其实一目了然不是吗?
阮元卿勾唇浅笑,
“舅舅,不知皇上定下的吉日,是什么时候?”阮华璟看了一眼阮鹤,见阮鹤面色平常,这才沉声道,
“六月十五。”
“六月十五?”阮元卿念叨了一次,随即大笑出声,
“舅舅,皇上选的这日子,真是个吉日啊。”
“元卿”阮鹤和阮华璟齐齐看向阮元卿,脸上尽是对阮元卿的担忧之色。
六月十五。阮元卿的生辰。楚禹选择将这天做为两位将军出征的日子,摆明了是知道阮元卿生辰对阮家意义重大,但是他偏要将阮家这两个对于阮元卿来说最重要的人,在这一天送走。
“楚禹这一手算盘真是打的好,打的妙啊。”阮元卿笑过以后,整个人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阮华璟见到这个样子的阮元卿,不仅没能放心,反而心中的担忧越来越大。
阮元卿在外面的名声,一直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根本不计后果。市井流言之中,一直有一个说法,无论是谁得到阮元卿的支持,便可以得到十万兵马。
但这事儿,究竟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阮元卿想,楚禹之所以忍不了想要将阮家连根拔起,怕是受了假玉佩的刺激,继而又想起来了这流言,便将这事情记在了心里,寻了个由头便想要将阮家的两个顶梁柱打发出去。
阮元卿垂眸,将眼中的森寒尽数遮了下去。既然楚禹这般在意他的江山,他的兵马,不如他就推他一把,圆了楚禹的
“愿”。阮元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阮鹤道,
“外祖父,既然知晓你和舅舅不是马上出征,元卿便先回去了。”阮鹤一听阮元卿要走,也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阮元卿面前,然后站定。
阮鹤看着阮元卿,
“元卿,你想要做什么?”阮元卿笑,
“外祖父说什么呢,元卿听不明白。”
“元卿,你瞒得过别人可你瞒不过外祖父,你忘了你从小便是由我带大的?”阮鹤目光如炬,盯的阮元卿头皮发麻。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点心思瞒不过阮鹤,其实他也没想要瞒多久,只是想着还是莫要将这些糟心的事情告诉阮鹤。
阮元卿垂眸避开阮鹤的目光,
“外祖父放心,我什么也不会做的。”阮鹤眯起双眼,打量着阮元卿,
“此话可当真?”
“自是当真。”阮元卿应了一声,便转过身体,直接向书房外走去。
“元卿。”阮鹤喊住他。阮元卿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阮鹤道,
“莫要做傻事。”
“元卿知道,外祖父放心吧。”阮元卿说完,头也不回的直接出了威武将军府。
阮鹤一直看到阮元卿的身影消失,也没有将目光收回。阮华璟站在阮鹤身边,看着与阮鹤相同的方向,
“爹,我们告诉元卿这件事,真的好吗?他那般冲动的性子,若是出了事,我怎么的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华萱?”阮鹤偏头,睨了阮华璟一眼,
“你以为你不将事情告诉元卿,元卿就真的不知道了?”
“爹你的意思是?”阮华璟怔愣住。阮鹤双手背在身后,望向漆黑的天,
“华璟啊,若是你我不将这事情告诉元卿,元卿会将这新月乃至北楚搅得天翻地覆的。”
“爹,孩儿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元卿他想要做什么?”阮鹤无奈的瞥了一眼阮华璟,叹气摇头。
真是笨啊,连元卿都不如。他阮鹤怎么会生出脑袋这般不灵光的儿子?
阮华璟见阮鹤摇头,便知道他自己又惹了阮鹤生气了。阮鹤叹完气,不想见到阮华璟了,
“你出去吧,我在这里再呆一会儿。”阮华璟皱眉,
“爹,这入了夜,书房还是很冷的,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不用,我再呆一会儿。”阮鹤有些固执。阮华璟虽然不全像阮鹤,却也从骨子里随了阮鹤的这份固执。
阮华璟将目光挪开,
“既然爹在这里,那孩儿便在这里陪爹呆一会儿吧。”
“算了算了,你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我这就回去,你也回去陪着你媳妇儿那。”阮鹤摇头,心中暗道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总是用这种小孩才用的把戏。
阮华璟道,
“爹,我送你回去。”
“恩。”阮鹤应了一声,他也知道,若是不让阮华璟送,阮华璟也会跟在他后面直到他回房了以后再离开的。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样的距离向着夜色而去,直到身影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阮元卿出门,直奔郊外无生庄。阮元卿没有带任何人,只是孤身一人在这夜色里跳跃着。
很快,阮元卿便到了无生庄,没有丝毫犹豫,阮元卿便去了地牢。地牢里,白安没有睡,似乎早就知道今夜会有人来找他,是以连外衫都没有脱,盘着腿背对牢门,仰着头透过地牢那唯一的窗户望着窗外。
一阵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白安回头。阮元卿进来了。阮元卿打开牢门,没关上。
白安看了阮元卿一眼,一句话没说,又转过头看向窗外。阮元卿道,
“白公子觉得,今晚月色可好?”白安点头,
“还不错,至少在下看完以后,觉得今夜的月色很美,月亮很圆很大。”
“不错,本世子也有同感。”白安轻笑一声,
“世子深夜来此,不会是为了跟在下一起赏月的吧?”
“恩,确实有事。”阮元卿这般干净利落的承认了,倒是让白安诧异。白安转过身体,面对阮元卿。
那一瞬间,白安似乎在阮元卿的身上,感受到了浓重的悲伤,但转瞬即逝。
也许是看错了吧,白安是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的。白安将双臂环在胸前,清了清嗓子,
“世子是想好了?”
“想好了。”
“世子想要知道什么事情?是两位将军即将出征的事情还是如何解繁花之毒的事情?”阮元卿抿唇,继而轻声道,
“你让单轩前来寻本世子,且将这两件事与本世子说了,就是为了让本世子将你留在身边?”白安点头,承认了,
“是,在下是有这个打算的。”
“你的目的?”阮元卿皱眉,他完全查不出白安的来历。他曾说过白安是外族人,白安也没有否认,若只是单单有过交集,倒也没什么问题,但若是将白安留下,他日有那么一天被人发现了,这可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世子,在下早就说过,在下对世子和傅大小姐并无恶意,在下真的只是来寻人的。”
“够了。”阮元卿面色不佳,
“你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留在本世子身边,本世子都可以不管不问,但你若是敢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你就别怪本世子不客气了!”白安连连应声,无奈的解释着,
“世子,在下本来也没有想对傅大小姐做什么啊!”阮元卿皱眉,
“你每次说这句话,都会提到她,你让本世子怎么不多想?”白安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在下以后会多多注意的。”
“恩,如此甚好。”阮元卿脸色好看一些,
“白公子明儿个白日便去荣王府寻本世子,这天色也不早了,本世子也要休息了。”白安惊讶,这大半夜,阮元卿从城内出来,不就是为了问他结果吗?
怎的临到这时候,又不想听了?
“世子!”白安下意识的说道,
“在下难道不应该去傅国公府寻你吗?”阮元卿向外走的脚步一顿,继而回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的戾气让白安心惊。
“白安,你这是在挑战本世子的耐性!”
“世世世世子,我其实想要投靠的是傅大小姐。”白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一抽便讲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紧接着,一道劲风直直向他的面门袭来。白安猛的张大了眼睛。
“砰”一声响,牢房之中顿时布满了灰尘。地上,只剩下了一张四分五裂的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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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害死药初的人
(猫扑中文)白安跌坐在地上,傻愣愣的发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有看到。
只感觉到一阵风然后下意识的他便向一侧躲开。然后这牢房里的目光便碎了。
白安僵硬着身体,慢慢扭过头,看着木床的尸体。啧。白安撇嘴,心中暗道,这荣王世子真是够凶残的,若不是他动作够快,躲得及时,怕是成了尸体的就是他了。
白安看向牢门口,阮元卿已经走了多时。只是白安微微低头,笑出声来。
照说他差点被阮元卿杀了他应该生气才是,但为何他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却反而有一种很欣慰的感觉?
白安想,也许是因为傅大小姐的关系吧。回过神来,白安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双手背在身后,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地牢。
今夜还是好好休息吧,这几日在地牢里,根本没能睡的安稳。白安边走边扭扭身体,嘎巴嘎巴的响声自身体上传来。
*夜色浓重,阮元卿没有睡的心思。白安那句脱口而出的话让阮元卿心中烦躁极了。
若不是知晓白安对他还有用,刚刚在地牢里阮元卿会因为他的那句话直接杀了他!
阮元卿从床上翻起来,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傅荣苼,若是不能见到她,只怕他的心会一直高高悬着。
阮元卿从房间出去,又重新奔向傅国公府的方向。傅荣苼这一夜也睡的不好。
习惯了阮元卿房中的床,突然回到自己的房间有种怪怪的感觉。傅荣苼翻身,将后背冲向床外,想着昨日发生的一切。
长孙怜是以侍疾的缘由派人唤她回来的,所以傅荣苼相信长孙怜在昨夜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呵傅荣苼轻笑,长孙怜若是早知晓自己有孕,怕是也不会那般作了吧。
长孙怜又哭又闹,甚至在冰冷的地上趴了许久。这般折腾,肚子里的孩子也只是将将一月有余,且傅如意对这孩子的存在很是抵触,这孩子能不能平安的降生还真说不好。
傅荣苼抿唇,也许傅如意这次和长孙怜的矛盾真的是无法缓和了。
“唉。”一道幽幽的叹气声传进了傅荣苼的耳朵里,傅荣苼身子一僵,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回头看去。
入目便是阮元卿近乎哀怨的脸。傅荣苼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阮元卿站在床边,
“本世子昨日担忧你,匆忙便赶来了,晚上又陪着傅大小姐在傅夫人和傅国公面前给你撑腰,这一夜不见,傅大小姐竟是这般态度,真是让本世子心寒。”傅荣苼:“”一夜不见,她的阿卿是戏子上身了吗?
傅荣苼抬头,讨好的笑笑,然后伸手拉住阮元卿的手,迫使他坐下来。
阮元卿顺势坐在床边,却是不肯看傅荣苼一眼。傅荣苼小心翼翼将脸凑到阮元卿面前,
“生气了?”阮元卿偏过头,用鼻子
“哼”了一声。傅荣苼失笑,这人的性子就跟小孩子一样,脾气来的快但去的也快。
傅荣苼张开双手,从阮元卿手臂里伸过去,然后抱住他的腰身,将声音放软,
“阿卿,不要生气嘛,你生气我很难过的呀!”阮元卿努力让自己绷住,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因为傅荣苼的态度而马上
“原谅”她。傅荣苼见阮元卿没有反应,扬眉看着他,
“还生气?”阮元卿只是低头睨了她一眼,既不回抱住她,也不与她说话。
傅荣苼眼眸转了转,然后将手臂抽出,装作要下床的样子,一边弯腰穿鞋一边道,
“看来阿卿是不能原谅我了,唉,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我还是走啊!”傅荣苼一声惊呼,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她便被阮元卿重新按在了床上。
傅荣苼挑眉,
“肯理我了?”阮元卿眉头皱起,一只手抚上傅荣苼的唇,使劲儿的摩挲着。
傅荣苼偏头躲开他的手,
“很痛!”阮元卿手指一顿,随即离开,下一刻,他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似是为了赔不是一样,他的唇只是轻轻的亲着她的,很轻柔,阮元卿的吻里带着一抹小心翼翼。
傅荣苼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阮元卿平静无波的双眼。她抬手推开他,
“阿卿,发生什么事情了?”阮元卿定定的看着她,还是不言不语。傅荣苼两只手臂绕在阮元卿的后颈上,然后用力,将他抱紧。
这次,阮元卿没有拒绝她,而是回手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苼苼。”
“恩。”
“外祖父和舅舅要出征了。”傅荣苼拍着阮元卿后背的手骤然停滞,还是要走了吗?
阮元卿松开傅荣苼的身子,然后偏身与她并肩而躺,他说,
“上面的那个人似乎忍不住了。”傅荣苼皱眉,
“什么时候走?”阮元卿偏过头,
“六月十五。”
“你的生辰?”
“恩。”阮元卿的话音落下以后,傅荣苼便没有说话了。六月十五,阮元卿的生辰。
楚禹将出征的日子居然定在这一天?这是在给威武将军府的人施压吗?
还是在警告阮元卿?亦或者是两厢都有。整个新月城,也只有威武将军府的人能让阮元卿真正的放在心上。
他们是他的亲人啊!楚禹是想用阮鹤阮华璟来牵制阮元卿,又或者是想告诉阮鹤阮华璟,阮元卿一直在新月城里,就是捏在楚禹的手心里。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自古以来都不变的真理。傅荣苼伸手捏住阮元卿的手,轻声说道,
“还有两个月,来得及。”阮元卿低低的笑了一声,
“苼苼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别人的心思我不敢猜,但世子的心思,荣苼还是敢斗胆猜上一猜的。”阮元卿听着傅荣苼这不咸不淡的话,就知道她这是在报复他刚刚不理会她的事情。
他抬手,将傅荣苼拉进怀里,
“也许我不能常常陪着你了。”
“恩,我知道。”傅荣苼很乖顺的在阮元卿的怀里趴着,她知道他得了消息不可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楚禹既然已经动了心思,阮元卿便要早些做准备。
不。傅荣苼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抹轻笑,阮元卿早就有准备了。
阮元卿没有看到傅荣苼的笑,继续说道,
“我将白安留下了。”
“恩。”
“你似乎并不惊讶?”
“没什么可惊讶的,白安出现不就是为了靠近你吗?他或许是有自己的目的,但我直觉他是可以相信的。”
“是啊。”阮元卿脸上挂上淡淡的笑意,
“就是因为看的出来白安乌无害,我才将他留下的,但昨夜我真的想要杀了他!”傅荣苼起身,
“恩?怎么回事?”阮元卿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跟傅荣苼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上一句
“他凭什么想要留在你身边?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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