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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请接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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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怪异的东西正在从傅博意的脖子里吸血,然后吞入腹中。
怪东西的身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起来。
“呕!”傅如意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嘴,肚子里似乎有一种正在翻涌的感觉。
怪东西的眼睛动了一下,将目光落到了傅如意的身上,然后牙齿慢慢松开了傅博意的脖子,对着傅如意咧开大嘴,似是笑了一样。
傅如意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怪东西的嘴里流着没有吞下去的傅博意的血,咧开嘴以后,血便低落在了它白色的身体上,看起来很是恶心。
傅如意真的要受不了了。
傅博意见状,苍白的唇勾起一抹笑。
他抬起手,一根手指在怪东西的头上揉了揉,轻声道,“不能咬她,这是我亲人。”
怪东西喉咙里发出一声响,很不甘心的偏过头去。
傅博意笑,“好了,它不会动你了。”
“扑通”一声,傅如意跌坐在地上,两只手紧紧攥紧,然后捂住胸口,忽而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傅博意摇头,手指在怪东西的身体上戳了一下,怪东西便跳回来缸里面,不见了踪影。
傅博意走到傅如意身边,推了推她,“你怎么样?”
“你疯了吗?”傅如意忽而伸手,狠狠的推了傅博意一把,然后恶狠狠的瞪着他,“傅博意,你若是想死,你就自己去死,不要带上我。”
傅博意顺势坐在地上,“你凭什么说我想死?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做有用的事情呢?”
“傅博意!”傅如意直起身子,扬起手便对着傅博意的脸要打下去。
傅博意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目光阴鹫的盯着她,“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你杀我试试看!”傅如意不甘示弱,甩开傅博意的手,然后在傅博意的肩膀上狠狠的戳了戳,“你居然敢这里养这种阴毒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们府上几百人,都会死的。”
傅博意低低的笑,“你以为我怕?”
“傅博意!”傅如意气的浑身发抖,他怎么能用这么轻松的态度说出这种话?
就算他不在乎别人的命,也总该在乎娘和爹的命啊!
傅博意满不在乎的摆摆手,“我养了它快要五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我不会放弃的。”
“难道你不怕将它养成功了,你就没命了?”傅如意忽而想起了刚刚傅博意被吸血的样子,傅如意满脸的不敢置信,“你这几年,难道一直在用自己的血喂养它?”
“怎么可能!”傅博意嗤笑,“若是我一直用自己的血,怕是我早就死了。”
傅如意刚松口气,心想这还好。
傅博意紧跟着说了一句,“我用别人的养着它。”
傅如意:“”
沉默片刻,傅如意才哑着嗓子开口道,“博意,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傅博意态度很坚定,“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好。”傅如意抬眸,对上了傅博意的眼睛,“这件事,我会帮你瞒下来的。”
傅博意“恩”了一声,眼中有着些许的欣慰之色。
他就知道,傅如意一定会跟他站在同一个阵营里的。
他跟傅如意是一母同胞出生的,他们一直在一起,傅如意虽然平日里看着有点傻,但只要是关于他的事情,傅如意都会站在他的角度去想。
傅博意勾唇,“谢谢你,如意。”
傅如意叹气,“这么客气做什么,你说出口的谢谢,我都不知道怎么接好了。”
傅博意大笑出声,心情甚好。
方夫人站在门口,真的恨不得要将自己的耳朵堵死,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直接钻进去。
她都听到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这些?
主子一定是打算杀了她的,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让她进来?
刚刚主子和那个女子所说的话,她全部都听到了。
她想,主子或许是要用她的血来养着那缸里的怪物吧。
方夫人闭上眼睛,眼睫轻颤。
她的命,怕是要保不住了。
傅博意透过白纱帘一直在看着方夫人的神色。
的确,他今夜来的时候,是有这个打算让方夫人成为下一个喂养它的养料。
可是现在,他忽而改变主意了。
傅博意站起身来,然后到缸边,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
很快,傅博意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怪东西顺着傅博意的手臂爬了上来,一路到了傅博意的肩头之上。
傅博意掀起白纱帘,向方夫人走去。
“博意,你要做什么?”
“你且看着就好了。”傅博意头都没有回,直接回了傅如意一句。
傅如意咬唇。
罢了,总归是下定决心要站在傅博意的阵营里,他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只要她不说,他不说,他隐瞒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也不会因为多死这一个人而发生什么才是。
方夫人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自己,心里已经放弃了挣扎。
这座房子的外面是用土砌成的,但里面的四壁,却是用铁板贴合。
除了这道门以外,便只剩下房顶能逃脱。
但房顶上,早就被主子布满了剧毒,人只要沾上便会毙命,更不要提逃走了。
方夫人认命了。
自从她的夫君走了以后,这每一天都让她觉得很漫长。
方夫人无数次的想要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但碍于这房子是她的夫君为她建造的家,她便一直守在这里不肯离开。
方夫人无声的叹气,然后仰起头对傅博意道,“主子,请给属下一个痛快吧。”
傅博意挑眉,“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
“属下猜的到。”方夫人垂眸,“属下别无所求,只求主子让属下死的痛快一些。”
“好啊。”傅博意浅笑,答应的很痛快。
方夫人这一瞬间对傅博意还有着些许的感激之情。
无论如何她都要死,死的痛快一些,她还能解脱的快一些。
方夫人闭上眼睛,“请主子动手吧。”
傅博意轻笑一声,随即弯下腰来。
方夫人跪的很直,闭着眼,仰起头,只等着傅博意给她一个痛快。
方夫人感觉到傅博意向她靠近,然后她的下颌便被傅博意的一只手捏住了。
傅博意手指用力,将方夫人的脸颊两侧捏的凹陷进去。
方夫人被迫张开了嘴,继而猛的张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千万不要是她所想的那样!不,她不想那么死!
傅博意似是看出了方夫人眼中的祈求。
他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
方夫人想摇头,但傅博意真的很用力,她竟然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唔,唔唔唔唔。”不,不要这么对她!求你了主子!
方夫人的眼中满是哀求。
可傅博意口中,却是吐出了最为残忍的话。
“钻进去,她是你的了。”
傅博意的话音刚落,他肩膀上的怪东西便顺着傅博意捏着方夫人的那只手臂慢慢向方夫人靠近。
方夫人开始挣扎。
傅博意另一只手将方夫人的两只手钳制住,一只脚也踢上了方夫人的两条腿。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很响亮。
“唔!”方夫人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叫声,她两条腿的膝盖骨没傅博意踢碎了。
此时若不是傅博意捏着她的脸替她撑着,怕是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方夫人泪眼模糊之间,怪东西已经走到了傅博意的手旁,也就是她的嘴旁。
“进去吧。”傅博意声音轻柔,似是在哄着怪东西。
怪东西动了动,身体凑到方夫人嘴边似是嗅了两下。
傅博意见状,顿感好笑,“进去吧,你会喜欢的。”
怪东西似是听懂了傅博意的话,身体后退了两步,然后猛的从方夫人的口中钻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
怪东西钻进方夫人嘴里的同时,傅博意松开了桎梏方夫人的手。
方夫人的手得了自由,两只手齐齐去抠自己的喉咙。
可惜,晚了。
那怪东西顺着方夫人的喉咙一直向下,方夫人整个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叫喊。
傅博意站在一旁,双臂环胸静静的看着,眉眼之间满满的都是笑意。
方夫人挣扎了没多久,口中便开始流出血来。
她侧躺在地上,似是没有了力气挣扎,眼泪横流满脸,眼睛已经呈现出一种灰白之色。
傅博意一直在看着方夫人的肚子。
怪东西正在方夫人的肚子里肆虐。
它一路从方夫人的喉咙到了她的肚子里,继而便开始啃咬,方夫人的五脏六腑,尽数被怪东西啃了个遍。
怪东西啃咬的时候,方夫人的肚子便会呈现出一块凸起,然后慢慢落下,另一块地方再继续凸起落下。
等方夫人的肚子慢慢没了动静的时候,方夫人的呼吸已经非常非常浅薄了。
她的眼睛,耳朵,鼻子都开始往外涌出血,身体不自觉的在颤动。
“啊!”方夫人忽而一声尖叫,身体猛的翻转过去,仰面朝上,再也没了动静。
她的脖子上,有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怪东西一身鲜红从这洞爬了出来。
傅如意已经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了嘴。
傅博意很满意,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鸣叫,怪东西便慢慢的爬向大缸的方向,然后进去。
傅如意喉咙微动,指指方夫人的尸体,“这怎么处理?”
傅博意转身,从架子上随手拎了只瓷瓶出来,然后蹲在方夫人身边,将瓷瓶里的药粉洒下去。
“滋滋”“滋滋”
方夫人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摊血水。
傅博意盖上盖子,回过神对傅如意轻笑,“处理好了。”
傅如意叹息。
这般轻车熟路,想必以前他都是这么处理的吧。
傅博意看着傅如意笑,“想试试吗?”
“不要。”傅如意怒视他,“这么危险的东西,我怕伤到我自己。”
傅博意耸耸肩,“你的胆子真是够小的。”
“不用你管!”傅如意吼了一声,“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回去吧。”傅博意打开房门,让傅如意先出去。
傅如意看着屋里的大缸,“这就这么放着没事吗?”
“没事。”傅博意轻声道,“我们走了这里便会有下一个人来看守的。”
傅如意闻言,这才放心了一些。
傅博意将脱下的头蓬重新披好,然后锁上门,带着傅如意离开了这里。
关上篱笆小院大门的时候,傅博意的目光落在了傅荣苼房间的方向。
“博意,还不走?”
傅如意唤了一句,傅博意才转身离开。
二人消失一刻钟一口,阮元卿从那房子的房顶上跳下来,很轻巧的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阮元卿眼中神色复杂。
晚上还见过的人,就这么死在了他的眼前。
方夫人临咽气之前的那个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他快点走!
在怪东西钻入方夫人口中的时候,方夫人因为痛苦而满地打滚,正是这个时候,方夫人看见了房顶阮元卿的眼睛。
阮元卿怕被傅博意或者怪东西发现,只是将房顶上面的瓦片挪了一点点,只够他一只眼睛能见到屋子里面的景象便够了。
没想到,就是这样,也被方夫人看到了。
最后怪东西穿过方夫人的喉咙之时,方夫人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让自己翻转过来,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
阮元卿心里有几分难过。
纵然他和傅荣苼是带着目的过来的,但他们从未想过要害了方夫人的一条性命。
就算方夫人是为傅博意办事,但也算得上是无辜的。
阮元卿虽然有时心狠,却也做不到像傅博意这般泯灭人性。
尤其是,傅博意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便这般狠毒,若是年纪再大一些,岂不是要祸乱天下苍生了?
阮元卿抿唇,立刻转身回房。
*
傅荣苼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几乎是阮元卿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傅荣苼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阿卿!”
“是我。”阮元卿走到傅荣苼身边坐下,抬手便将她圈在了怀里。
傅荣苼高悬着的心落下了。
忽而,傅荣苼鼻子在阮元卿的身上嗅嗅,“阿卿,你的身上,怎么又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阮元卿惊讶,若说血腥味,那只能是沾染上方夫人的气息了。
但阮元卿一直在房顶看着,下来的时候也只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根本没有感觉到血腥味,傅荣苼居然闻到了?
阮元卿看着傅荣苼,总觉得她自从这次醒了以后有些奇怪。
鼻子似乎特别灵敏了起来。
“怎么了?”傅荣苼看着他。
阮元卿轻轻摇头,“没事,不用担心。”
“你身上的血腥味”傅荣苼顿了一下,继而轻声道,“可是有人死了?”
“恩,是方夫人。”
阮元卿声音很低,傅荣苼错愕。
“方夫人死了?怎么会?”傅荣苼从阮元卿的怀里“腾”的坐了起来。
方夫人怎么会死呢?
她不应该这么早死才是啊!
难道是随着她的重生发生了改变吗?
阮元卿以为傅荣苼是被方夫人的死讯吓到了,“是傅博意养的怪东西下的手。”
“怪东西?”傅荣苼疑惑,“是什么?阿卿说说,我听听看。”
阮元卿本不想说,因为那东西太恶心了。
他看了以后都觉得很不舒服。
可傅荣苼很坚持,一定要知道是什么。
其实傅荣苼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猜想,想听阮元卿说,只是为了要彻底的确认。
阮元卿将自己所看见的东西尽数跟傅荣苼说了一遍。
在说到“一只眼睛,一张嘴”的时候,傅荣苼已经知道傅博意养的究竟是什么了。
“竟然会是它!”傅荣苼双手紧握成拳,周身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阮元卿心中一惊,“苼苼!”
他不知道,她为何会这么大的反应。
阮元卿连连唤了几句,傅荣苼才回过神来。
回头便对上了阮元卿很担心的目光。
傅荣苼眼含歉意,“阿卿,让你担心了。”
“我没事。”阮元卿拉过她的手,将她紧握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轻声道,“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恩,知道。”傅荣苼声音低沉,很是萎靡。
“是什么?”
傅荣苼抬头,“你真的想要知道?”
“恩,我要知道。”
傅荣苼定定的看了阮元卿好一会儿,然后轻声叹气。
“阿卿,你知道巫族吧?”
“巫族?”阮元卿挑眉,竟然又是巫族,还是从傅荣苼的口中听见的巫族二字。
傅荣苼垂眸,“阿卿,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我娘药初,其实是巫族的人。”
果然!
阮元卿心头突的一跳,白安说的都是真的。
傅荣苼没有看见阮元卿变了的脸色。
“你知道的,我娘在生了我以后便死了,我不久前才知道,是遭了长孙怜等人的算计才会死的。”
“我知道。”阮元卿紧紧的抱着她,他心疼她。
“我娘有一本手札,锁在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偶然之间我找了那本手札,才知道了我娘的事情。”
“我娘记了很多关于巫族的事情,我知道巫族虽然一直隐世,但内部却不是齐心的,巫族里面分成两个派别,一个是阳巫一族,一个是阴巫一族。”
“阳巫才是正经的巫族,而阴巫,是族中有人不甘心屈居于阳巫之下,背叛了阳巫而重新建立起来的。”
“阴巫一族修习的都是阴损害人的术法,他们专门与阳巫一族作对,只要阳巫一族有新的术法出现,他们便立刻研究能克制阳巫一族的术法。”
“你刚刚所说的那怪东西,我娘的手札里也有记载,这是阴巫一族的圣物,名曰一眼驹,需要靠饮食鲜血,生肉才能慢慢长大。”
“只是这一眼驹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因着圣物消失,阴巫一族逐渐被阳巫一族压制住了,才平静了许多年,阳巫一族一直都知道,阴巫一族一直在暗中寻找着一眼驹,只有找到了它,才能让因阴巫一族与阳巫一族作对。”
“我娘二十年前从巫族出来,便是得知了一眼驹的下落,想要赶在阴巫一族之前找到它,没想到”
傅荣苼忽而哽咽,“没想到这出了巫族,便再也没能回去过。”
“我娘一定很想回去,一定很想很想。”
阮元卿叹气。
他抬手托起傅荣苼的下颌,然后手指将她的眼泪擦去,“怎么哭了,若是你娘知道你是因为她留下的手札而哭成这样,一定会很难过的。”
“阿卿,我很难过,我总有种感觉,我娘的死,一定与阴巫一族脱不了干系!”
傅荣苼抓着阮元卿胸前的衣襟,仰头看着他。
阮元卿低头在她眉心轻吻,“我们会查出来你娘的死因的。”
“恩。”傅荣苼点点头。
茵然听到长孙怜和荣王说过,是长孙怜给药初下了药,药初才会死的。
而现在,她和阮元卿又发现长孙怜的儿子在养着阴巫一族的圣物。
若是说他们母子二人与阴巫一族没有关系,傅荣苼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她一定会将这件事挖个透彻!
无论是谁害死她娘,她都一定要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阿卿,我们现在回去吧。”傅荣苼道,“白安还在府中,他是从巫族出来的,一定会知道很多跟巫族有关的事情,我们回去问问好不好?”
阮元卿略微沉思。
现在已经是夜半时分,虽然傅博意和傅如意离开了,但傅博意临走之前的那个眼神,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夜半出行虽然不安全,但有他和司甄护着,倒也不能出什么事情。
“好,我们现在就走。”
“恩。”
说走就走。
傅荣苼从床上爬起来,阮元卿蹲下身为她穿鞋子。
傅荣苼和阮元卿本就是和衣而卧,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带,这倒是没什么需要收拾的。
二人将被褥叠好,然后将屋子里住过人的痕迹遮掩一番,这才离开了房间。
阮元卿唤了一声司甄,三人便立刻离开了篱笆小院。
马车被司甄放在了很远,他们还得去找马车。
就在傅荣苼三人离开之后不久,被傅博意新派来看守院子的人到了。
那人进了院子先是将整个院子打探了一番,见没有任何异常,给傅博意传了个信,那人便收拾收拾休息了。
傅博意收到信以后,以为是自己多疑了,便将这件事情忘掉,没有再提起。
*
再说另一边,傅国公府。
傅良毅气势汹汹的向着宜凤院而去,还是带着去暖苼阁的那些下人,结果到了宜凤院却是吃了个闭门羹。
宜凤院里很安静,一丝火星都没有。
整个院子仿若就是空的一样。
傅良毅的心猛地沉了下来,“来人,撞门!”
“是。”
几乎是与傅良毅对付暖苼阁一样的办法,但这宜凤院的大门被撞开,却不会出现一个阮元卿那样的身影。
傅良毅吩咐下人将门守好了,他一个人走了进去。
宜凤院的人似乎都睡了。
傅良毅皱眉,怎么这么早甚至连下人都休息了?
傅良毅在院子里大吼,“这偌大的宜凤院,竟然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吗?”
不多时,宜凤院的几间房间亮起了光。
傅良毅双手背在身后,还算静心的等着。
最先出来的人,是傅如意的婢女,夏荷。
夏荷一见到傅良毅的身影,便吓得六神无主了。
二小姐就这么一个晚上溜了出去,竟然就被国公爷抓个正着!
夏荷都想要哭了,二小姐是流年不利吗?怎么有点状况就被人抓到了?
夏荷快步走到傅良毅面前,然后跪了下来,“奴婢夏荷,见过国公爷,给国公爷请安。”
“起来吧。”
“是,奴婢谢国公爷。”
夏荷嘴上道谢,但身体却没有动,依旧跪在傅良毅面前。
傅良毅纳闷,“你为何不起来还跪着?”
“啊?”夏荷应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奴婢,奴婢刚刚分神了,求国公爷饶命。”
夏荷说着便开始哽咽。
傅良毅一见到女人哭便觉得头痛,不管这国公府里的主子还是下人,只要是女人,只要哭,傅良毅便心烦的不行。
傅良毅对夏荷摆摆手,“行了行了,哭的让人心烦。”
夏荷咬唇,低着头不敢大声哭了。
“如意呢?”傅良毅问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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