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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请接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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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便立刻站了起来。傅荣苼见状,连忙规劝,
“博意,你护着如意的时候小心一些,可莫要被家法伤到了!”傅博意回头,狠狠的瞪了傅荣苼一眼。
傅荣苼勾唇,终于不装了!终于,你装不下去了吧!傅良毅一听傅荣苼的话,心中顿觉,这还了得?
“博意,你让开!”
“国公爷”
“本国公让你让开!”傅良毅一声大吼,傅博意不得不走开了。保护傅如意虽然重要,但保住傅如意之前,他的保证自己不会出事。
傅如意眼睁睁看着傅博意从她身前离开,颇有些无措。现在刑厉堂里面,唯一一个能保得住她的人,能帮她的人也不在身边了。
“爹”傅如意开口唤了一句。
“你不要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今日,我便在这刑厉堂,将你解决了!省的以后我到了下面,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傅良毅说着,手臂高高抬起,将要重重落下。
傅如意也不傻,这种时候不跑,还等着什么时候跑?傅如意矮着身子,连忙向一侧躲了过去。
傅良毅第一下打在了地上,打出
“砰”的一声。傅如意回头看着,隐隐觉得地面被傅良毅打出了一道裂缝。
傅如意惊慌。
“爹,你真的要打死女儿吗?”
“你以为,我是在吓唬你吗?”傅良毅冷笑,
“傅如意,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本国公看的一清二楚!今日我若是不给你个教训,你便不知道这国公府究竟谁说了算!”
“不要,不要!”
“爹,不要打女儿了!”
“啊!爹啊!”傅如意抱头,在刑厉堂里来回躲着,窜着。傅良毅追赶傅如意,
“你还敢逃?”
“你还敢躲开?”
“傅如意,平日里我真的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这般无法无天!”
“啊!”傅如意一声惊呼,跑的太急,左脚和右脚绊在一起了。
“扑通”一声,傅如意摔倒在地,脸碰在地上,磕的不轻。傅良毅趁机往前迈了一步,弯腰一把拉住了傅如意的脚。
傅如意
“啊”了一声,两只脚开始胡乱的踢着。
“不,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傅如意直到这一刻,终于知道傅良毅不是在跟她说笑,而是真的要打死她了!
傅如意哭,闹,不停的求饶,可是傅良毅的心太狠了,他已经下决心要给傅如意一个教训,又岂能是傅如意求饶便会放过她的?
傅良毅举起家法,想傅如意打去。
“啪!”
“啊!”与家法一同而出的,是傅如意的惨叫声。这次还第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让傅如意瞬间疼的白了脸,冷汗从额头上滑落。
“爹爹”傅如意说话都带着颤音。真的很疼!傅如意连求饶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完整。
傅良毅再次举起手,想要打下去。
“不!国公爷,国公爷你住手啊!”长孙怜哭着从门外跑进来,一路跌跌撞撞,最后扑到了傅如意的身上,挡住了她的身子。
长孙怜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这一路跑过来,中衣已经脏乱不堪。夏荷紧接着出现在刑厉堂,手中拿着长孙怜的衣裳,
“夫人,夫人!”长孙怜什么也听不到,她紧紧的抱着傅如意的身子,然后回头,苍白的脸,猩红的眼,
“国公爷,如意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待她,你这是要打死她吗?”长孙怜
“呜呜呜”的哭着,傅如意在长孙怜的身子下小声的哼唧着。
“娘,娘”傅如意唤着她。长孙怜伸手,将傅如意额上的汗水抹去,
“如意乖,娘在这里,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傅如意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她的后背真的很疼,疼到哪怕只是一次简单的呼吸,也会让她牵动背上的伤口。
长孙怜安抚好傅如意以后,直接站了起来,面对着傅良毅,
“国公爷,请你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难道如意做错了事情,本国公这个做爹的不能教训她吗?”傅良毅皱眉,对长孙怜这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不可置否。
“教训?你这是教训吗?你见过哪家教训女儿动用家法的?”长孙怜情绪失控,对傅良毅大声的喊着,真是嗓子有些破音。
傅良毅握紧手中的家法,
“长孙怜,你若是识相,你就让开,否则的话,本国公连你一起打!”
“你打,你打死我们好了!”长孙怜恶狠狠的瞪着傅良毅,
“你把如意打死吧,然后再打死我,最好连博意也一起打死,这整个国公府里,就留你一个人好了!”傅良毅脾气上来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看看你,你哪里还有一个国公夫人的模样?”
“是,我是没有国公夫人的样子,我女儿都要被你打死了,我要国公夫人的样子做什么?”长孙怜呼吸粗重,脑袋有些晕,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长孙怜用力的晃着头,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她本就是小产在养身子当中,这般跑出来甚至是情绪失控,对身体造成的负担太大,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傅荣苼走到傅博意身边,轻声道,
“博意,你不劝劝?”傅博意睨了傅荣苼一眼,
“你会这么好心?”
“博意,你和如意是我的弟弟妹妹,我当然不会想要看着你们出事了。”傅荣苼浅笑,看着傅博意的目光里,满是真诚。
傅博意定定的看着傅荣苼,心中暗道,她当然不想要看着他和傅如意出事了,她是恨不得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才对。
“不若荣苼姐姐去劝劝,兴许国公爷会饶了如意和母亲。”傅博意想要将事情推给傅荣苼,这种时候,他恨不得要消失在这里,又怎么会主动上去求情呢?
“博意,那是你的母亲和一母同胞的姐妹。”傅荣苼抬手指着长孙怜傅如意的方向,
“你若是不出面,相信明日街上便会传出来‘傅国公府嫡长子对亲生母亲见死不救’的消息呢。”
“你威胁我?”傅博意冷笑,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市井流言?”傅荣苼耸耸肩,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有人在乎呀。”傅博意看着傅荣苼,似是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
傅荣苼浅笑,一字一顿道,
“三、皇、子。”傅博意心头猛的一阵。她怎么知道三皇子与他之间有事情?
不可能的,他与三皇子之间的见面几乎是秘密之至,且昨晚上才算是双方的态度各自软化了一步。
傅荣苼不可能会知道的。难道她只是用计要诈他的?傅博意摇头,将眼中的情绪尽数遮下去,
“荣苼姐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傅荣苼笑,
“博意能不能听得懂,那是博意的事情了,我言尽于此。”傅荣苼说完,便抬脚向傅良毅走去。
“国公爷。”傅荣苼开口唤他。傅良毅面色不佳,态度也不好,他以为傅荣苼是来为傅如意求情的,
“你有什么要说的?若是求情的话,就不用说了。”
“国公爷误会了。”傅荣苼屈膝对他福身,
“荣苼想跟国公爷说一声,荣苼先退下了,荣苼想要回去睡一下,已经很累了。”傅良毅点点头,
“你去吧。”
“是,谢过国公爷。”傅荣苼站直,转身便走。路过傅博意身边之时,傅荣苼对他颔首点头。
傅博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猛然握紧。傅荣苼。她将傅如意和他,还有长孙怜逼至这样的地步,竟然轻描淡写的要走了?
傅博意看着傅荣苼消失的背影,越发的攥紧了手。傅荣苼,这个仇,他记下了!
总有一天,他非要让她以十倍,百倍来偿还此事!傅博意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傅荣苼的方向,这才回身去解决傅如意长孙怜和傅良毅之间的事情。
傅荣苼的话说的很对。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但若是他真的站在三皇子的阵营里,他不能不在乎三皇子。
得罪了三皇子,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更不要说,他自己本身就有偏心三皇子的意思。
傅博意看着还在吵着的三个人,无声的叹气。*回暖苼阁的路上,景乐跟在傅荣苼身后叽叽喳喳的说着。
“小姐,你刚刚真是太棒了,小姐几句话就让国公爷对傅二小姐和傅夫人有了意见,真的很棒!”傅荣苼失笑,看着景乐,
“这么高兴?”
“是啊!”景乐毫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
“傅夫人和傅二小姐一直在欺负小姐,小姐总算让她们两个受点教训了。”教训?
傅荣苼想,傅如意不但不会受到教训,还会变本加厉,她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再加上一个跟傅如意一个鼻孔出气的傅博意。呵想必会很精彩吧。景乐见傅荣苼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便没有出言打扰她。
傅荣苼到了暖苼阁,先去看了看茵然。茵然的心情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一些了。
只是墨胤说茵然的身子还是虚,还是要以多多休息为主。聊了两句,傅荣苼便准备回房,临回房前,傅荣苼让景乐去帮她把白安叫过来。
景乐心有疑惑,也应声去办了。不多时,白安敲响了傅荣苼的房门。傅荣苼打开门,
“进来吧。”白安张张嘴,复又闭上,还是先不要说了吧。景乐被傅荣苼打发走了。
“坐下,不用拘束,你也不是外人。”傅荣苼面带笑意,招呼着白安。
白安微微皱眉,有些惴惴不安,今日的傅荣苼,似乎有些太过殷勤?
“傅大小姐唤在下过来是有何要事吗?”白安一副很严肃的模样。傅荣苼眨眨眼,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公子怎么这么紧张?”
“没有,在下没什么可紧张的,只不过觉得傅大小姐既然传了在下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
“没有啊。”傅荣苼手掌撑着自己的下颌,看着白安的目光略有深意,
“白公子怕是想多了,荣苼唤你过来,只是想跟你聊一聊,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白安心中松了一口气,
“傅大小姐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听阿卿说,你答应做他的手下之时,曾经脱口而出想要投靠的人是我?可有此事?”
“世子还真是什么都与傅大小姐说啊。”白安轻摇头,倒是没有对阮元卿此举不满。
傅荣苼笑笑,
“我还以为,白公子很清楚我与阿卿之间的关系呢。”白安摇头,
“在下可什么都不知道,傅大小姐不用套在下的话。”
“呵”傅荣苼轻笑出声,
“白公子这算是不打自招了么?”
“不知道傅大小姐在说什么。”
“白公子,你来这里,是为我而来的。”傅荣苼语气很肯定,双眸紧紧的盯着白安。
但白安面无异色,目光也没有一丝闪烁,
“不知道傅大小姐在说什么。”
“真是嘴硬。”傅荣苼身子后靠,双臂环在胸前,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殆尽。
白安抿唇,他总算是知道进来见到傅荣苼的时候,傅荣苼的殷勤是为了什么了。
“傅大小姐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去问世子,在下已经跟世子说的很清楚了。”傅荣苼嗤笑,
“白公子,你真以为荣苼傻吗?你不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阿卿的,很多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说就能说的,不是吗?”白安眼中划过一抹震惊之色。
傅荣苼怎么知道?按照他对阮元卿的了解,哪怕阮元卿真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也不可能对傅荣苼全盘托出才是。
更何况,他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阮元卿。傅荣苼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震惊。
傅荣苼笑道,
“白公子,这么多年隐藏身份很辛苦吧。”白安面色有那么一丝迟疑,傅荣苼真的是知道了巫族之事吗?
还是仅仅听阮元卿说了几句,便想要从他的口中打探详细的情况?傅荣苼不在意白安回不回她的话。
“白公子身为巫族之人,涉世的时候身上不可能不打上秘法,所以你是不可能将事情与阿卿说的通透的。”傅荣苼目光坚定,直直的看着白安。
白安心中震惊,脱口而出道,
“真的是世子告诉你的吗?”傅荣苼勾唇,
“当然不是。”
“那你”白安皱眉,既然阮元卿没有说,那傅荣苼是怎么知道秘法之事的?
傅荣苼看着白安,一字一句道,
“我、是、巫、族、的、人。”
“腾”的一下,白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白安双手拍在桌子上,
“啪”的一声很响亮。白安目光灼灼,死死的盯着傅荣苼的面容,越看越觉得她跟当初从巫族出走的药初很像很像。
“自然是真的。”傅荣苼浅笑,
“白公子不就是知道我娘是药初,才会找上我的吗?”激动的情绪过去,白安稍稍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激动。
他说是一回事儿,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傅荣苼说出口亲口承认的事情,那就是真的。
白安从巫族出来二十年,从未有这般高兴的时候。白安深吸一口气,
“傅大小姐,你娘不是在生了你以后就死了吗?你是怎么知道你是巫族的人的?”
“我娘有一本手札,我看完了上面全部的内容。”
“原来如此。”白安抿唇,心情忽而糟了起来。若是他能早一些找到药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傅荣苼能感受的到白安瞬间变得低迷的气息,傅荣苼微微蹙眉,看着白安,忽而有了一个疑问。
“白公子,荣苼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白安端起桌上的杯子往嘴边递,随口应了一句,
“你问吧,只要是我能回答你的,我都会告诉你的。”
“白公子。”傅荣苼正了正神色,
“你二十年前就认识我娘了,且也是二十年前从巫族出来的,但你却是新月首富的儿子,你究竟多大了?你是老妖怪吗?”
“噗!”白安一口水从口中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白安将杯子放下,另一只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为自己顺着气。
“老妖怪?什么叫老妖怪啊?”白安边咳嗽边对着傅荣苼喊。傅荣苼脸上一红,
“我知道你是巫族人的时候,我就想要问你了,你的外表明明才十几岁,但是按照我对你的事情的了解来看,你应该不惑之年了吧?”白安没好气的瞪了傅荣苼一眼,
“我而立之年过去一半了。”
“哦”傅荣苼了然,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这么老了还装嫩,啧,真是的。”白安耳朵尖,自然听见了傅荣苼的话,
“你想什么呢?我是最近几年才易容成白安的模样,难道白安从一出生就长这么大了?”傅荣苼好奇,
“那你以前都还易容成谁的样子了?”
“我”白安刚要脱口而出,又立刻反应过来闭上了嘴。傅荣苼见他欲言又止,心中暗道,他以前易容的人怕是不好意思说吧。
白安想要转移傅荣苼的注意力,
“咳,你娘在手札里还写了什么?”傅荣苼微微一笑,
“不告诉你。”
“傅大小姐,这你可就不厚道了。”许是傅荣苼承认自己是巫族人的关系,白安与她说起话来,也少了几分拘束。
傅荣苼挑眉,
“我怎么就不厚道了?我又没有答应你会跟你说什么。”
“傅大小姐,你问我的我可是都告诉你了。”
“你告诉我什么了?你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傅荣苼双臂环胸,唇角勾笑,
“白公子,哦不对,你并不是真正的白公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无名先生?”白安:“”他算是看出来了,傅荣苼这分明就是蔫坏,看着挺好的一个姑娘家,分明就是一肚子的小心思。
白安道,
“难怪世子会喜欢你,原来如此。”白安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让傅荣苼一下子摸不到头脑。
“跟阿卿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白安摇头,
“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哦。”傅荣苼应了一句,
“白公子,这些年以来,你有一眼驹的下落吗?”白安闻言,脸色瞬间变了,
“你怎么知道一眼驹的事情?”
“不是跟你说了我娘有手札吗?”傅荣苼无奈,
“怎么我刚说过的话你就忘记了?”白安皱眉,
“药初应该还没有找到一眼驹才对。”傅荣苼见白安起了疑心,继续道,
“我娘还在手札里写了,有关于阳巫一族和阴巫一族的事情。”
“药初她应该是预料到她会死的吧。”白安垂眸,声音很是低沉。傅荣苼皱眉,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娘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所以才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手札里,留给我让我知道她的身份?”
“我猜测应该是。”白安点点头,
“巫族的巫女可以提前感知自己的大限在哪里,从而提前选出下一任的巫女继承人,你娘回不去巫族,又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巫族的事情,所以才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在手札上,只等着你长大以后自己发现。”
“那我”傅荣苼欲言又止。白安语气很是确定,
“你就是你娘选出来的下一任巫族巫女。”傅荣苼脸上顿时出现一抹震惊之色。
但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巫女之位,终于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这一世的巫女之位,明显比上一世要早了许多,她也不会再用巫术去帮楚天烜夺位了。
上一世为了帮助楚天烜,她几乎没有管过巫族的事情。这一世,待事情了结了,她还是要回一趟巫族,将阴巫一族解决才是。
白安见傅荣苼沉默了,还以为她是一时半刻接受不了巫女的身份。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了是一回事儿,但参与其中的时候,又会是另外一种心境。
白安开解傅荣苼,
“虽然你娘算是将巫女之位给你了,但你只能是暂代巫女之位,毕竟你没有在巫族接受大家的朝拜,没有进行巫女的继任仪式。”
“我知道。”傅荣苼点头,
“你不用担心我会接受不了,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会努力做好的。”白安笑着点头,
“你跟你娘真的很像。”
“是吗?”傅荣苼惊讶,
“我都不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人呢,我娘也真是的,手札上连一句对我说的话都没有,满满的都是巫族的事情。”傅荣苼是有些失落的。
药初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却全都是对巫族的交代。对于药初,傅荣苼只能靠自己在脑海之中想象。
白安道,
“药初从小就以要成为巫女而努力,直到她出了巫族之前,她都是很专注很认真,成为了巫女以后,也是恪尽职守,药初一心想要将阴巫一族毁掉,不想让他们祸乱天下。”
“可惜了,还没等药初真正做些什么,人已经不在了。”白安满脸的可惜之色。
药初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姑娘,真的很努力很认真。傅荣苼瞧着白安的脸色,
“白公子,你对我娘”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白安已经明白了傅荣苼的意思。
白安怒视傅荣苼,
“话不能乱说,我对药初可没有任何超出好朋友以外的想法。”
“啊!那就好,那就好。”傅荣苼讪讪的笑,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真的是好奇。”
“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你要记得,在巫族之内,最要不得的便是好奇心。”白安皱眉,
“阳巫与阴巫之间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很多年,我们阳巫一族丢了巫女,他们阴巫一族丢了圣物,倒是状况差不多。”
“一眼驹”傅荣苼嘀咕了一句,
“我见过一眼驹了。”
“你见过了?在哪里?它是什么样子的?”白安再次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的东西,傅荣苼居然说她见过了,这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傅荣苼摆摆手,
“你坐下,坐下我跟你说。”
“好。”白安一口应下,连忙坐下,急急的催促傅荣苼,
“你快说。”傅荣苼失笑,
“我在郊外的一座篱笆小院里见过一眼驹,不过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是阿卿看到以后回来跟我说,我才知道那是一眼驹。”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就不能确定这东西是不是真的一眼驹了。”白安心中顿觉失落。
傅荣苼错愕,
“这种东西还能有真有假?”
“不错。”白安点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
“听到一眼驹的话,一般人都会以为是一种,但其实不是,一眼驹分公和母,一公一母合在一起,才叫做一眼驹。”傅荣苼蹙眉,
“可是怎么分辨是公是母?”
“公驹需要养在人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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