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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请接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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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分辨是公是母?”
“公驹需要养在人的体内,而母驹则是需要靠吸食鲜血,啃噬生肉才行。”傅荣苼抿唇,
“那阿卿见到的,应该是母驹了。”
“原来如此。”白安道,
“对了,世子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阿卿说荣王府还有事情要办,便没有回来了。”白安叹气。
“你叹什么气?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事情了。”白安睨了傅荣苼一眼,
“我想要问问世子当时看见母驹的情况,才能知道母驹已经生长成什么样子了。”
“唔这样啊。”傅荣苼道,
“你若是很着急的话,我可以让景乐回去传信,让阿卿过来一趟啊。”
“不用不用。”白安摆摆手,
“不用特意劳烦世子了,左右现在没有公驹的下落,母驹便是喝再多的血吃再多的肉,也无济于事,等世子下次过来了,我再跟世子聊一聊详细的状况吧。”
“也好。”傅荣苼沉默,白安也没有说话。一时之间,屋子里倒是安静了下来。
白安一直在想母驹的事情,忽而问道,
“不对,不对。”
“怎么了?”
“傅大小姐,你好好想想你娘的手札里,对于一眼驹之事是怎么写的?”
“怎么写的?”傅荣苼手指抵在自己的下颌上,
“没怎么写啊,我娘甚至连一眼驹是两只都没有写呢。”
“她只是写了阴巫一族有圣物,名曰一眼驹,成长需要饮食鲜血,啃噬生肉,待成熟,会成为最为厉害的毒物。”
“大概有用的就这些吧,真的没有什么了。”
“药初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一眼驹分为公和母这件事情,还是药初出巫族之前对我说过的。”傅荣苼也不解,
“我娘没理由会不写啊。”
“是啊,药初既然已经打算将巫女之位给你了,自然能将比较重要的事情写的详细一些,除非”
“除非什么?”傅荣苼问。白安看着傅荣苼,
“除非你娘的手札不止你看过,还有别人看见过,将阴巫一族重要的信息拿走了。”
“这绝不可能!”傅荣苼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娘的手札是我的亲自打开的,她的手札密封过,若是有人拆开看过的话,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若是阴巫一族的长老亲自过来,便不是没有可能的。”傅荣苼抬眸看向白安。
白安的眼里满是凝重。傅荣苼跌坐在椅子上,轻声呢喃,
“怎么会呢?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傅大小姐,你先不要紧张。”白安站起来,走到傅荣苼身边,
“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看过你娘的手札,若是真的有阴巫一族的人曾经过来,不可能这么平静的。”傅荣苼没有回答白安的话。
傅荣苼樱唇紧抿,眉头蹙起。是哪里出了错?是哪里不对了?药初的手札怎么会被别人看过的?
傅荣苼瞬间心乱了起来。她和阿卿一起,去了篱笆小院,是因为傅博意。
傅博意带着傅如意去了篱笆小院,是为了看一眼驹。傅博意养了母的一眼驹,三皇子似乎知道傅博意的秘密。
而长孙怜又是亲自下药害死药初的人,甚至可能还有长孙楚的参与。也就是说,长孙怜和长孙楚很有可能是阴巫一族的人。
就算不是阴巫一族的人,也有很大的可能是与阴巫一族有过接触才对。
“白安。”傅荣苼忽而开口唤着他。白安
“恩?”了一声,等着傅荣苼接下来的话。
“若是现在让你碰到公的一眼驹,你能认出来它吗?”傅荣苼抬头,对上了白安的目光。
白安轻抿了一下嘴唇,
“这件事,我不确定,但你可以。”
“我?”傅荣苼指指自己,
“我什么都不会,巫族的巫术也不了解,你都不能行的事情我能?”
“是啊。”白安蹲下身体,在傅荣苼身边。傅荣苼的视线随着白安的动作而下落。
白安伸出手,一根手指在傅荣苼眉心上的那抹嫣红上,轻声呢喃,
“你有它啊!”
“它?眉心出现的这抹红点?”傅荣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白安顺势将手放了下来。
“这点嫣红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同吗?我并没有不一样的感觉。”白安轻笑,
“它还没有到出现的时候,等到它出现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这么神秘?”傅荣苼挑眉,
“这东西的出现,是你做的?”
“是我。”白安笑,
“你中了巫术,我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暂时压制了。”
“暂时压制?难道没有解开?”傅荣苼错愕。白安耸耸肩,
“没有解开,我解不开的。”傅荣苼:“”白安轻笑,
“傅大小姐,你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我也解不开的,你只能等它出现的时候,才能解开你中的巫术。”白安指指傅荣苼的眉心,很是无奈。
傅荣苼启唇,
“我猜,你肯定没有告诉阿卿你没解开我中的巫术。”
“你怎么知道?”傅荣苼眼中平静无波,
“你若是告诉阿卿你解不开,你现在就不会在我面前跟我说话了。”白安:“”说的很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这句话。
傅荣苼叹气。
“算了,在阿卿面前,你千万不要提这件事,否则的话估计我也保不住你的。”
“恩,我知道。”白安很慎重的点点头。傅荣苼边起身边道,
“走吧,我们出去看看”傅荣苼起身的动作僵滞。白安疑惑,
“你怎么了?”傅荣苼僵硬的伸手摸摸自己的眉心,
“白,白安,它动了!”------题外话------明天会恢复正常的,么么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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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盏雪,长孙怜要死了
(猫扑中文)傅荣苼声音颤抖,手指按在自己的眉心上不敢动弹。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白安,白安你快看看啊。”傅荣苼第一次有一种要疯了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这才刚刚与白安说过眉心上的
“它”很重要,
“它”就动了。从指尖传来的
“砰砰”的感觉,傅荣苼顿觉让她头皮发麻。
“动了?”白安还愣了一下,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就醒了?”傅荣苼听得出,白安是有些高兴的。
“哎呀,你别笑了,我怎么办啊,我能不能将说之拿下来了?”
“咳!”白安手握成拳,放在唇边虚咳了一下,
“不要紧张,你一紧张,它也会紧张的。”傅荣苼眼眸动了动,
“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啊?”
“什么这东西,这东西的,不许胡说。”白安收敛了神色,满脸认真。傅荣苼本就因为这东西有些害怕,白安还幸灾乐祸,傅荣苼当即沉了脸,
“白公子,你若是知道便赶紧说,这般戏耍我,跟有趣吗?”白安见傅荣苼真的急了,这才道,
“傅大小姐莫要生气,你生气它会害怕的。”
“那你倒是快些说啊!”
“这是阳巫一族的圣物。”
“什么?”傅荣苼愣了一下,
“你说我眉心上的,是盏雪?”白安笑,
“你还真知道。”
“盏雪不是在我娘身上吗?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傅荣苼知道这东西不会害她,这才放下心来。
“应该是你娘生你的时候,直接传到了你的身上。”白安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颌,
“你再等一等,盏雪若是真的醒了,一定会吸你的血的。”
“啊?”傅荣苼紧张起来,
“吸我的血?那不是跟阴巫的差不多了吗?”傅荣苼刚说完,话音还没落地,便感觉到指尖一痛。
“哎呀!”傅荣苼惊叫出声,
“它咬我了!”白安点点头,
“咬你非常好,你的手可以放下来了。”
“真的吗?”傅荣苼有些不敢动。按照白安刚才的所作所为,她总觉得白安没有将话说完整才是。
“真的。”白安很认真的看着傅荣苼,
“它吸了你的血,代表它认可你做它的主人了,以后你就可以放心了。”傅荣苼定定的看了白安半天,见他目光坦荡,这才慢慢的放下手来。
白安的目光落在傅荣苼的眉心上。果然不出所料。原本她的眉心之上之时那血色一点,但傅荣苼的血融合进去了以后,血色一点便开始慢慢的四散开来。
以原本的血点作为中心,向着右侧伸展过去。很快,傅荣苼的额头右半边已经被盏雪的花纹覆盖,隐隐约约还能见到一些皮肤。
花纹似有些杂乱,像是树枝一样交错在一切,但若是细细打量的话,却可以看得出,这花纹是有规律的。
“好了吗?”傅荣苼见白安一直盯着她的额头,时而皱眉时而放松。好一会儿,白安才道,
“好了!”
“我去看看。”傅荣苼迫不及待的向内室小跑而去。盏雪,只有巫女才能得到的阳巫一族的圣物。
与阴巫一族的一眼驹是天生的仇敌,相生相克。傅荣苼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额头。
红色的纹路,看起来很是妖冶,丑倒是不丑,只是顶着这样的花纹出去,一定会很引人注目的才是。
傅荣苼想了想,将鬟好的头发一点点拆开来,然后将头发比量好到眉毛的距离,拿起剪刀,一气呵成,为自己剪了一个齐眉穗儿。
傅荣苼用梳子梳理了几下,刚好将花纹全部挡住了。重新将头发鬟起来,傅荣苼换了一个发型,这才走了出去。
从傅荣苼进去内室一直到出来,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白安等的有些着急,但又不能闯进去看,只得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真是有些担心傅荣苼会想不开,不能接受额头变成那个样子。好半天,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白安连忙迎了上去,
“傅大小姐,你总算是出、来、了。”最后几个字说的很是清浅,傅荣苼几乎要听不见了。
“恩?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白安摇头,
“你怎么将头发剪了?”傅荣苼好笑的看着他,
“我不剪难道等着一会儿出去让别人用怪异的眼神看我吗?”
“也是,是我疏忽了。”白安轻笑一声,
“傅大小姐这样看起来似乎恩小了一些。”傅荣苼抿唇笑。哪个姑娘家不喜欢被人夸赞?
“不过白安,盏雪就这么在我额头上没有问题吗?”傅荣苼抬手默默自己的额头,总觉得怪怪的。
白安笑道,
“没事,盏雪刚刚在你娘身上苏醒的时候,你娘也是这样的。”傅荣苼点点头,这样她就放心了。
“还有,盏雪的状况有点特殊,它虽然醒了,但可能一时半刻不会有任何的行动,只是这般安静的覆在你额头上,待养上一段时日,盏雪真正的苏醒过来,你便可以让它换个地方呆着了。”傅荣苼了然,
“盏雪不会像一眼驹那么凶残吧?”
“不会。”白安轻声道,
“盏雪是阳巫一族的东西,只是成长前期需要靠你的精力养着,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傅荣苼笑,
“盏雪倒是个好的。”
“自然。”傅荣苼夸赞完盏雪,明显感觉右边额头上似乎热了一些。傅荣苼惊讶,它听得懂她在夸赞它吗?
“傅大小姐要注意心情,盏雪与你心灵相通,你情绪的变化,盏雪都能感知到的。”傅荣苼眼中带笑,
“哦”了一声。白安失笑。此时此刻总想要抬手摸头的傅荣苼,看起来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家。
原本的傅荣苼太过老成,心事太多,眉头时不时的就会蹙起。白安甚至觉得,原本的傅荣苼活的还没有傅如意来的痛快。
至少,傅如意毫不掩藏自己的心思,高兴或是生气,傅如意都是表现的很明显。
摸够了自己的额头,傅荣苼才轻声告诉白安,
“我们走吧。”
“好。”白安快傅荣苼一步,打开房门。傅荣苼颔首示意。出了这个房门,二人心照不宣,这些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阮元卿。
傅荣苼不是担心阮元卿会泄露巫族的机密,而是怕阮元卿担心她。
“小姐,你出来了。”景乐迎了上来。傅荣苼一愣,
“你一直在外面等着?”
“是啊,小姐。”景乐光明正大的盯了白安一眼,
“小姐你没事吧?”傅荣苼哭笑不得,
“我没事,我只是跟白安说点事情而已。”
“那属下就放心了。”景乐看着傅荣苼,疑惑道,
“小姐,你的头发?”
“这个啊。”傅荣苼摸摸头,
“恩就是需要剪一下。”景乐伸手拉过傅荣苼,将她拉扯到一边,悄声问她,
“小姐,你跟属下说,是不是白安欺负你了,你受伤了所以才用头发挡住伤口?”
“景乐。”傅荣苼失笑,伸手在景乐的手上拍了拍,
“不要紧张,白安是好人,他不会伤害我的。”
“小姐,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需要一些警惕心才是。”傅荣苼看着景乐一脸认真,眼中满是担忧之色,顿时心生暖意。
“好,我知道了。”傅荣苼笑笑,
“刑厉堂那边怎么样了?”
“哎呀,小姐你可别说刑厉堂了。”提起这件事,景乐就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傅荣苼带着景乐还有白安向外走去,
“怎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
“小姐,你是不知道啊”*景乐告诉傅荣苼,在她和白安进去谈话了以后,她让景芷去了刑厉堂查看情况。
长孙怜,傅如意和傅良毅这三个人,真是闹了一处好戏。傅荣苼走后,傅博意便劝傅良毅消气。
傅良毅本想,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傅如意若是知错了,这事儿便就这么算了吧。
可偏偏,傅如意咬着牙忍着疼,又开始不服气起来。傅如意疼的在刑厉堂都站不起来了,依旧在与傅良毅争辩,凭什么她傅荣苼可以回去休息了?
明明夜不归府的人是她傅荣苼,可偏偏受罚被打的人是她傅如意。傅如意大声反驳着傅良毅,说他偏心,说他心里根本没有长孙怜傅博意还有她。
傅良毅越听越生气,扬手便要落家法,势要打死傅如意。可长孙怜和傅博意在,又怎能让傅良毅将傅如意打个遍体鳞伤?
傅博意拦了好一会儿,劝了半天也是心力交瘁了。傅博意压抑着怒气,质问着傅如意,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我闹?这是我闹吗?”傅如意拗起来,无论谁劝都没有用,
“凭什么她傅荣苼平安无事,我们三个人就要在这里接受他的怒气?就因为荣王世子吗?”
“如意,不要再说了!”长孙怜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她感觉她的肚子又开始疼了,似乎是有人在用力的揪着她一样。
傅如意魔怔了。为什么身边的每个人都这样?傅荣苼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什么都没有自己好,偏偏所有人都是向着她的,每个人都告诉她不要闹了,不要闹了,要她安静。
她为什么要安静?她为什么要屈居在傅荣苼之下?她不甘心!傅荣苼不仅霸占了她嫡长女的位置,还想要夺了她的三皇子,夺了她身边所有人的关心。
傅荣苼,她就该去死!
“啊啊啊啊啊啊!”傅如意惊叫出声,身体开始不停的挣扎,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要去杀了傅荣苼,杀了她!”
“傅如意!”傅良毅厉声呵斥,
“你果然是不长教训,已经挨了打居然还不知道反思自己错在哪里,原本看在博意和你娘的面子上,我想饶了你,现在看来,饶了你根本没有用!”
“不不要。”长孙怜跪在傅良毅的腿边,抱住傅良毅的身体,苦苦哀求着,
“不要,饶了如意吧,饶了如意啊!”傅良毅已经不能忍受傅如意再三的挑战他的耐心。
傅良毅抬脚,一脚将长孙怜踢开。长孙怜应声落地,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傅如意睁大双眼,
“娘!”傅博意也是错愕,没想到傅良毅居然对长孙怜动脚了!长孙怜身子这么弱,怎能经得起傅良毅这么重的一脚?
“博意,博意你快看看娘啊博意!你快去!”傅如意拉着傅博意的衣摆,目光却是落在长孙怜的身上,
“博意,你去看看娘,快点看看娘!”傅博意将衣摆拉出来,
“好,我去看,你不要激动了。”
“好,我听话,我乖乖的。”傅如意真的不动了,很乖顺的趴着。傅良毅似乎意识到他自己那一脚真的太重了,不禁皱眉,扬起的手也放在了身侧。
二人看着傅博意一步一步向长孙怜靠近。傅博意蹲在长孙怜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拍着长孙怜。
“母亲?母亲?”长孙怜没有反应。傅博意心中一沉,更加用力的摇晃着长孙怜的身子,
“母亲您怎么样,母亲?醒醒,快啊!”傅博意回头,
“国公爷,母亲不好了!”
“娘!”傅如意连忙挣扎起来,身体上的痛此刻也被她抛诸脑外。傅如意跌跌撞撞起来,奔向长孙怜。
傅良毅大步向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长孙怜跟前,傅良毅顺手将手中的家法递到了傅博意的手上。
傅博意接过家法,起身将位置让给傅良毅。傅良毅蹲下身体,小心翼翼的将手指放到长孙怜的鼻子下。
还好,很微弱的呼吸,虽然很浅很浅,但总归是有。傅良毅松了一口气,抬手抱起长孙怜的身子,大步向外走去。
“娘”傅如意看着傅良毅抱着长孙怜离去的身影,轻声呢喃。傅博意扶住傅如意的身子,沉声道,
“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傅如意咬唇,眼眶发酸,眼前的视线瞬间模糊起来。傅博意冷笑,
“傅如意,你真是不到死的那一天不肯回头。”
“我不会死的。”傅如意抬手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回过头看向傅博意,
“我一定会让傅荣苼死的,我一定会让她死的!”傅博意定定的看着傅如意。
她的眼中,弥漫的是滔天恨意。傅博意忽而轻笑,五指搭上了傅如意的头,然后揉了她的发,
“好。”
“恩?”傅如意双眸瞬间发亮,两只手揪住傅博意的衣襟,
“你答应了对不对?你是不是会帮我了?”
“恩,我答应你了。”*长孙怜开始吐血了。傅良毅抱着长孙怜一路朝安宁苑而去,夏荷被傅良毅派去找府医了。
安宁苑。长孙怜是一个人跑出去的,傅良毅送长孙怜回来的时候,秋叶和秋雪还带着下人在四处找着。
整个安宁苑里,只剩下了一个葛婆子留下守门。若是长孙怜回来了,葛婆子也能及时通知一声。
“快,快去将夫人房间的门打开!”傅良毅人还没有到安宁苑门口,已经冲着葛婆子大喊了。
葛婆子的目光落到长孙怜身上之时,瞳眸紧缩了一下。随即葛婆子向院子内跑去。
待葛婆子将所有的门都打开了以后,傅良毅一路冲进房间。傅良毅小心的将长孙怜放到床上。
葛婆子连忙上前查看,
“国公爷,夫人这是怎么了?”傅良毅闻言神色一滞,随即道,
“夫人受伤了。”葛婆子定定看着傅良毅,傅良毅将目光撇开,终究是心虚,没敢将实现对上葛婆子的。
葛婆子心中了然。夫人这伤怕是与国公爷有很大的关系。葛婆子偏过头,看着长孙怜,话却是对傅良毅说的,
“国公爷,夫人的状况不好。”
“恩?”傅良毅道,
“你会医术?”
“回国公爷,老婆子不会医治夫人,只能看得出夫人的身子受了很重的伤。”傅良毅皱眉,
“她会死吗?”葛婆子猛的看傅良毅,
“国公爷想夫人死吗?”
“胡说!”傅良毅怒了,
“你个老婆子胡说什么,本国公岂会盼着夫人死?真是,你懂什么,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莫要胡说八道,危言耸听!”葛婆子眯起双眼,
“国公爷急什么?老婆子什么也没说,只是问了国公爷一句,国公爷这般心急将自己撇清,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放肆!”傅良毅抬手指着葛婆子,
“你敢污蔑本国公?!”
“老婆子不敢。”葛婆子低头垂眸,
“老婆子只是想要劝国公爷一句,人在做天在看,这人哪要是做了心虚之事,便是旁人的一句话,这人也会以为是在说他,国公爷说,老婆子说的可对?”傅良毅不耐的摆摆手,
“你先下去吧,去看看府医来了没有。”葛婆子看了一眼长孙怜,倒是退下了。
傅良毅上前一步,弯腰拍了拍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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