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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请接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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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里的事情还好,但是王爷病了。”傅荣苼惊讶,

    “他病了?”

    “恩。”墨胤点点头,

    “病情来势汹汹,还很严重,听府中的人说,有几日了。”

    “哦?”傅荣苼沉眸,荣王病了好几日了?若是她猜想的是对的话,荣王应该是自几日前见过药初便病了吧。

    药初十几年前被楚洛害死,这般突然之间便出现在楚洛面前,楚洛哪怕知道药初是假死,心里也免不了会被吓上一通。

    就是不知道长孙擎会不会是跟楚洛一样的情况。

    “呵”傅荣苼轻笑出声。墨胤疑惑的看着她,

    “傅大小姐可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了?”傅荣苼点点头,

    “是啊,我还得劳烦墨胤你去帮我打听点事儿。”

    “傅大小姐请说。”

    “你一会儿去丞相府打听打听,看看丞相大人是不是也病了。”墨胤不解,

    “丞相大人?”傅荣苼笑,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丞相大人应该和荣王是一样的病症。”

    “所以?”

    “没什么。”傅荣苼轻笑着摇头,

    “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情,你去帮我打听打听消息便好了。”墨胤想了想,要不要跟世子说说?

    傅荣苼似是看出了墨胤的想法,

    “没关系,你不用告诉阿卿,你将消息传给我,等我确定了事情的真想,我会跟阿卿交代的。”

    “傅大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墨胤被看穿了心思,有些难为情。怎么有种他背地里出卖了傅荣苼的感觉?

    傅荣苼了然,

    “墨胤,我没有说你出卖我的意思。”墨胤:“”他的心思这么容易被看透吗?

    “不是你的心思很容易被看透,而是我对你有几分了解,所以猜到的。”墨胤沉思,继而开口道,

    “傅大小姐,你还是不要与我说了吧。”傅荣苼失笑,

    “好,我不说了。”墨胤起身,边收拾东西边道,

    “傅大小姐你身子没什么问题,但平日里还是要多多注意休息,虽说心中的郁结已解,但姑娘家的身子还是多养一养为好。”

    “恩,我明白的。”傅荣苼将袖子放下,然后将其抚顺。墨胤已经收拾好了,

    “在下去开方子,然后将方子交给景乐,在下便回去给世子复命了。”

    “好。”傅荣苼站起身来,要送他出去。墨胤连连摆手,说笑道,

    “不用不用,在下自己走就可以了,若是让世子知道在下居然敢劳烦傅大小姐亲自相送,世子还不得扒掉在下这层皮啊?”傅荣苼笑了笑,

    “扒掉你的皮做个拨浪鼓吗?”墨胤的笑忽而僵在脸上,缓和过来以后,看着傅荣苼,

    “傅大小姐,你跟世子,真是越来越像了,连这说笑,都让我恍惚之间看到了世子。”

    “哈哈哈哈。”傅荣苼被墨胤逗笑,

    “你快走吧,省的阿卿找你麻烦。”

    “是,在下告退了。”

    “好。”既然墨胤不敢让她送,她就不送了。总归也不算是外人,倒是没有必要太过客气。

    傅荣苼自墨胤走了,便重新回到床上躺着。白日里,府中定然不会发生任何事情的,所以她要养好精神,以便随时应对晚上突发的状况。

    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休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傅荣苼便睡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

    墨胤也刚好打探从丞相府带了消息过来。傅荣苼听见他和景乐在门口说话,清清嗓子,唤了一声

    “是墨胤来了吗?”

    “小姐,是墨胤来了。”景乐推门而入,走到傅荣苼床边服侍她起来,

    “墨胤说,有小姐想要的消息要马上禀告。”

    “好,我立刻起来。”说着,傅荣苼便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景乐帮着她梳洗一番,便出去了。

    门外,墨胤等到了傅荣苼的身影,急忙上前,脸色有些难看,

    “傅大小姐,丞相府出事了!”------题外话------今天晚了一些,阿凉昨天手腕犯病了,疼的不行,抱歉了猫扑中文


………………………………

112、吵架,我们成亲吧

    傅荣苼闻言,连忙迎了上来。

    “怎么了?丞相府谁出事了?”

    墨胤过来,将声音压低,“傅大小姐猜的不错,丞相大人真的病了,而且比荣王还要严重!”

    “你怎么知道?你亲眼看见的?”

    “是在下亲眼所见。”墨胤点点头,“在下到了丞相府,觉得向谁打听都不稳妥,所以便自己潜进去了,丞相大人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在下便挨个院子找找,说来也真是巧,在下找了两间房便找到丞相大人的房间了。”

    “丞相大人没有住他平日的院子,而是住在他旁边的院子里,还不住正房,而是住进了偏房。”

    傅荣苼两只手摩挲,不禁皱眉,“若是病了,在自己的房间不是更方便?”

    “是啊,在下也是那么觉得。”墨胤道,“在下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便看到丞相大人自己捂的严严实实走了出来,只有眼睛在外面露着。”

    “虽然他走路很慢,姿势也努力的调整,但在下看的出,丞相大人走路的似乎,腿是微微颤抖的。”

    “这么严重?”傅荣苼挑眉,“你见到他的脸了吗?”

    墨胤摇头,“没有,但在下认为,除了他的脸,脖子以下应该都出现了问题。”

    “这样啊!”傅荣苼轻声呢喃,“荣王呢?荣王的病症是什么样子的?”

    “回傅大小姐,荣王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傅荣苼“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他不能动弹了?”

    “是。”墨胤也是忍着笑意,“已经有几日了。”

    “那看来,荣王妃要辛苦了。”

    “傅大小姐说的是,荣王妃怕是要忙上一阵了。”

    傅荣苼慢慢踱步,走向院子里的石桌。

    楚洛病了,全身都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而长孙擎虽然能行动,身体也是出了问题。

    这病症都是从几日前便有的,难道是药初那天晚上动了什么手脚?

    傅荣苼微微蹙眉,仔细的想着那日的场景。

    那日她和阮元卿去了丞相府,一直在外面偷听长孙擎和楚洛说话。

    她因为站的太久,又没有换一个姿势,所以脚麻了,稍微弄出了一点声响。

    阮元卿第一时间便抱起她,准备离开这里。

    可偏偏,药初这个时候出现了。

    药初直接去见了荣王和长孙擎,将她和阮元卿也在的事情隐藏了起来。

    在这点上,傅荣苼是感激药初的。

    若不是药初,阮元卿和她很可能就在那天晚上被楚洛和长孙擎发现了。

    傅荣苼抿唇。

    难道药初对楚洛和长孙擎下了巫术?

    傅荣苼猛的回头看向景乐,“景乐,你去荣王府将白安叫来,就说我有事要找他。”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景乐领命,转身边走。

    傅荣苼坐在石凳之上,手指在桌子上敲着。

    若药初真的对楚洛和长孙擎下了巫术,怕是她没死的消息便要瞒不住了。

    傅荣苼颇有些不解药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按照楚洛的性子,见过药初以后,应该会极力让长孙擎闭嘴,不会将药初还活着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知道。

    否则的话,阴巫一族不可能会这般坐以待毙。

    但阴巫的人也不傻,楚洛和长孙擎若是长时间没有消息传出来,等上门查看的话,药初的事情一定会暴露的。

    作为原来巫族的巫女,药初在下巫术的手法上,一定有自己的特点。

    傅荣苼心里不禁担忧,现在可不是暴露的好时机啊。

    白安很快就过来了。

    傅荣苼屏退了墨胤和景乐,只将白安单独留了下来。

    白安疑惑,“发生什么事情了?”

    “坐。”傅荣苼看着他,继而问道,“我娘…她在丞相府告诉楚洛和长孙擎她还活着的那一天,你在哪里?”

    白安道,“我没在哪里啊,我跟着药初呢。”

    傅荣苼眼睛一亮,“既然你跟着我娘,那你应该知道她那天有没有对楚洛和长孙擎下手吧?”

    傅荣苼这般直接的问出来,倒是让白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了。

    白安抿唇,目光也避开了傅荣苼的。

    傅荣苼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便沉了脸,“真的是我娘动的手吗?”

    “恩。”白安自知她是瞒不过傅荣苼的,便承认了。

    “糊涂!”傅荣苼“腾”的一下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你怎么不劝劝她?恩?怎么能任由她对那二人下巫术?现在本就不是一个合适的机会暴露身份,结果她还…真是气死我了!”

    傅荣苼被气的快要爆炸了!不停的来回走着,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焦躁的心平静下来。

    “傅大小姐,你莫要走了,我头都要被你走晕了!”白安劝着傅荣苼,“其实你不用担心的,药初既然敢这么做,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不见得会出事,你看看你见到她的这几日,她何曾有过不好的情绪?”

    傅荣苼走到白安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傅荣苼目光深邃,似是要将白安看穿一样。

    白安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傅大小姐,你看着我也没用啊,药初的身份已经被楚洛和长孙擎知道了,只待他们两个人解开了巫术,便会寻找药初的。”

    “既然知道,你还让她随着自己的意思而做?”傅荣苼狠狠的剜了白安一眼,“你不是大祭司吗?连劝阻她下手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白安无奈,“傅大小姐,虽然我是大祭司,可是我对巫女的决定是没有可以反对的立场的。”

    “什么意思?”傅荣苼皱眉。

    “不仅仅是药初的决定,便是此刻傅大小姐的决定,我都是不能干涉的。”白安摊开双手,满脸的无奈、

    傅荣苼坐下来,不自觉的便皱眉,“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个说法?”

    白安轻笑,“傅大小姐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巫族里巫女的权利是至高无上的,无论是我们阳巫一族,还是阴巫一族,都是一样的。”

    傅荣苼抿唇,继而向白安道歉,“我刚刚太激动了,说话语气不好。”

    “没事。”白安摆摆手,“我知道你只是担心药初而已。”

    “恩。”傅荣苼闷闷的应了一声,“白安,我觉得,若是楚洛和长孙擎的巫术解开了,他们就会派人来处理长孙怜的事情了。”

    “那…”白安看了傅荣苼一眼,“我去找药初?”

    “找她做什么?”

    “让她把巫术解开啊。”

    “解开又如何?”傅荣苼叹气,“若是荣王和丞相大人将她的事情说出去,真的会很麻烦的。”

    白安接道,“若是不解开,我们什么时候能找到阴巫一族的人?”

    傅荣苼转念一想,也是。

    “既然这样,你去找娘过来为他们解开巫术?”傅荣苼看向白安,眼中带笑。

    白安顿了一下,“不用找药初,我能解。”

    “你为什么会解?”

    “恩…”白安忽而发现,他被傅荣苼绕进去了。

    白安失笑,“自然是药初告诉我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解药初的巫术?”

    傅荣苼轻笑,“我就知道娘肯定会将解开巫术的方法告诉你的。”

    白安哑然。

    “好了,事不宜迟,天黑了以后你就过去吧。”

    “这么急?”白安挑眉,“再让他们受两日罪难道不好吗?”

    傅荣苼叹气,“你以为我不想吗?长孙怜的尸首等不得了,必须要让楚洛那边尽快派人过来才行,可楚洛病了,谁来处理这件事?”

    白安恍然大悟。

    “我已经忘了长孙怜的这件事情了!”

    “没事。”傅荣苼摆摆手,“你忘记也是正常的,本就不是个什么重要的人,又如何不忘呢?”

    白安笑笑,没有接话。

    *

    是夜。

    傅荣苼事先让墨胤回府去转告了阮元卿一声,她要让白安为荣王解开巫术的事情。

    白安本就是跟着阮元卿在荣王府里,晚上若是走动,倒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楚洛身边的陈莺莺。

    因着楚洛这次病症的不寻常,陈莺莺不敢让任何人见到楚洛,无论是擦身,喂饭,吃药,都由她亲力亲为,丝毫不敢让别人靠近这里。

    无论白天黑夜,都是陈莺莺一个人守着。

    这么守了几日,陈莺莺也着实有些熬不住了。

    白安到的时候,正好是陈莺莺精神最为不济的时候。

    陈莺莺坐在屋子里的桌子旁,手撑着头,因为困到不行,陈莺莺已经陷入了沉睡。

    白安放轻脚步,悄然靠近了陈莺莺。

    陈莺莺根本没有发觉。

    白安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来,放在陈莺莺的鼻子下让她闻了闻。

    陈莺莺吸入了瓷瓶里的东西,“咚”的一声,便躺在了桌子上。

    白安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而向床边靠近。

    楚洛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胸口一点起伏都没有,若不是白安知道他肯定活着,白安会以为楚洛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白安将身后背着的包袱放下,然后打开。

    “滋滋”的声音响起,白安的包袱里慢慢爬出了一条蛇。

    一条通体白色,眼睛是血红色的蛇。

    白安嘴唇微动,从喉咙里发出了“滋滋”声,听起来倒是与白色蛇的声音差不多。

    白蛇直起身体,血红的眼盯着白安。

    白安指了指楚洛,喉咙里又发出了几声声响。

    白蛇趴伏而下,然后动了。

    它慢慢爬到了白安的脚边,然后顺着他的脚开始,向白安的身体缠绕上去。

    从脚到膝,从腰到胸口,继而再到手臂。

    白安的手指还指着楚洛的方向没有动。

    白蛇慢慢蜿蜒而下,从白安的手臂爬到手指,最后从手指上掉了下去,落在楚洛的脸上。

    好半天,白蛇都没有动,整个蛇神盘踞起来,在楚洛的脸上。

    忽而,白蛇动了。

    它从楚洛的脸滑向脖子,然后钻入被子。

    白安见状,立刻伸手将被子拉开。

    白蛇从楚洛的领口进去,停在了楚洛的心口处。

    白安只能看到楚洛胸口处的衣裳一起一伏,白蛇则是“滋滋”“滋滋”的声音一直传了出来。

    不多时,白蛇从楚洛的衣裳里钻出来。

    雪白的蛇身有些发黑,红色的眼也没有白安刚刚见到它的时候那般明亮了。

    白安将脚边的包袱拿起来,放在床边。

    白蛇慢悠悠的从楚洛的身上爬下来,爬进了包袱了。

    白安将包袱系在身上,背在身后,继而把目光转向楚洛。

    楚洛因为躺了好几天,身体有些僵硬。

    但在白蛇从他身上下来了以后,楚洛僵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慢慢的软了下来。

    白安看着楚洛的脸色好上许多,松了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按照药初的办法为一个人解巫术,生怕哪里不对了会让楚洛死了。

    幸亏,平安无事。

    白安瞧了一眼周围,见没什么落下的,便离开了楚洛的房间。

    门外,司甄一直在为白安守风,见白安出来了,司甄道,“没事吧?”

    “没事。”白安笑着摇头,“我们快走吧。”

    “好。”

    司甄和白安一起,离开了院子。

    白安先去了一趟阮元卿哪里,向阮元卿回禀了一下情况,阮元卿沉默过后,决定自己亲自去一趟傅国公府跟傅荣苼讲一声。

    白安调笑阮元卿,“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哪怕就是说两句话的事儿,世子也要亲自去跑。”

    阮元卿睨了白安一眼,“你这个老男人是不会懂得。”

    阮元卿说完,便直接走了。

    白安站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刚那一瞬间,他是被阮元卿反攻了吗?

    白安僵硬着头转向司甄,“刚刚,世子是在挤兑我吗?”

    司甄点点头,“你的耳朵是好用的,我觉得世子是在挤兑你。”

    白安:“……”

    他真是一口老血哽咽在喉咙,噎死他算了!

    *

    傅国公府。

    傅荣苼的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倚靠在床头,两只手攥在一起,嘴唇紧抿,颇有些不安。

    “咚咚”两声,傅荣苼面露喜色,连忙从床上下来,将窗户打开。

    阮元卿跳了进来。

    傅荣苼一愣,“你怎么来了?”

    阮元卿皱眉,“我来了你不高兴?”

    傅荣苼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话。

    傅荣苼抬手将窗户关上,然后双臂环在阮元卿的手臂上,身子向阮元卿靠过去,娇嗔道,“胡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墨胤今天过来的时候还说你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没空过来呢。”

    阮元卿挣脱开傅荣苼的手,自顾自的走到桌子前坐下。

    傅荣苼心中暗道一声“糟了”,阮元卿的性子她太知道了,她刚才的话虽然是无心的,但正是这种无心的举动才最容易伤他的心。

    本来这大半夜的,所有人都睡了,阮元卿还特意过来一趟,她不仅没有见到他的惊喜之色,反而还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傅荣苼想,若是换了她去看望阮元卿,结果阮元卿跟她说“你怎么来了”,她相信她会更加生气的。

    想到阮元卿那难哄的性子,傅荣苼连忙跟上了阮元卿的脚步。

    “阿卿,阿卿,你等等我呀!”

    阮元卿抬眸睨了傅荣苼一眼,“我为何要等你?你又不想见到我。”

    “嘿嘿。”傅荣苼脸上是讨好的笑,随手将椅子拎到阮元卿的身边,然后坐下,拉过他的双手用自己的手捏住,“我哪有不想见到你了,我想见你想的不得了,但是我不敢想啊,我怕想了心里会更加难受。”

    阮元卿的唇微微弯了一下,很快便收了回去。

    阮元卿也没有挣脱开傅荣苼的手,任由她握着,“哼”了一声以后,阮元卿道,“顶数你傅大小姐没有良心,使唤起本世子的下属来很是顺手,本世子好心好意来通知你结果,还落得个这般结果,傅大小姐说说,你怎么赔本世子?”

    “赔什么赔!”傅荣苼抬手便拍桌而起,“阮元卿,你怎么这么过分啊!我都已经跟你认错了,你居然还不肯饶人,你怎么这么烦啊!”

    阮元卿闻言,这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再给本世子说一次?”

    “说一次就说一次,你以为本小姐怕你吗?”傅荣苼仰着头,怒视着阮元卿,“阮元卿,你就是得理不饶人,你跟我一个姑娘家计较这些事情,你妄为男子!”

    阮元卿皱眉,狠狠的瞪了傅荣苼一眼。

    傅荣苼倒是不怕阮元卿瞪她,傅荣苼脚后退两步,距离阮元卿远了一些,然后抬起手指着阮元卿的鼻子,大声的吼着,“阮元卿,你别想要打我!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你看我会不会放过你!”

    阮元卿瞧着傅荣苼这虚张声势的模样,嗤笑一声,继而向傅荣苼靠近,双眸紧紧的盯着傅荣苼的眼睛,“本世子倒是想要知道,你傅大小姐怎么不放过本世子的!”

    “你…”傅荣苼红了眼圈,小鼻子皱了皱,嘴唇也翘了起来,很是委屈,“你怎么能这样呀,你不喜欢我了是吗?你不想娶我了是吗?”

    阮元卿直起身子,双臂环在胸前,眉梢轻挑,“本世子还真要考虑考虑。”

    “呜呜呜呜呜。”傅荣苼哭了出来,坐在桌子旁,双臂放在桌子上,埋头进去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还在数落着阮元卿。

    “好你个阮元卿,你就是仗着我心悦于你,你就这般对我了?”

    “这还没将我娶进门呢,你就这么凶我,我傅荣苼要是嫁给了你,你还不得欺负死我!”

    “阮元卿,我告诉你,这次你想要娶本小姐,本小姐还不嫁了!不嫁了不嫁了,本小姐就是不嫁了!”

    “本小姐倒是要看看这新月城里,有哪个姑娘家会嫁给你这么凶的男人!”

    “呜呜呜,本小姐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呜呜呜呜呜……”

    傅荣苼的一张嘴,自坐下哭开始就没停过。

    说到后面,说的嗓子都干了。

    傅荣苼抬起头,阮元卿正坐在她对面,左手一只茶盏,右手拎着茶壶。

    傅荣苼满眼哀怨的看着阮元卿。

    阮元卿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到了傅荣苼面前。

    阮元卿对傅荣苼努努嘴,“喝吧,嗓子疼了吧。”

    傅荣苼双手端起茶盏,嘴上还不服气的怼着阮元卿,“你别以为你给我倒了杯茶我就会原谅你,哼!”

    傅荣苼将茶盏送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喉咙被水润过,总算是好了一些。

    将茶盏里的水喝完,傅荣苼手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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