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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高于一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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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浙阔佬们见陈可祯来了,纷纷拱手,一脸谄媚的表情:“见过陈先生。”

    陈可祯大手一挥:“都坐吧。”

    陈可祯指了指陈迪:“这位你们之中可能有人会认识。这是咱新任的台州知府陈迪陈大人。”

    陈可祯没有跟大家说陈迪是他的儿子。陈可祯现在化名为陈口木。要是被江浙阔佬们知道自己是“殉国”的兵部主事,那可是一桩大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这群江浙阔佬们知道台州的官府也牵扯在与倭寇的贸易之中,对于陈迪的到来倒是没人惊讶。

    陈可祯道:“陈知府是咱们的自己人,大家不必紧张。”

    一名店小二抬着一张桌子上来。

    桌子上,摆着十几个牌子。

    陈可祯拿过一个牌子,高声说道:“今晚的第一道菜,是上好茶叶八千斤!底价十万两。诸位老板请出价吧。”

    马如云起身道:“咱老马是杭州第一茶商,这八千斤铁观音我是志在必得,我出十二万两!”

    “我出十三万两!”另一位富商跟马如云杠了起来。

    “十四万两!”

    “十五万两!”

    “十六万两!”

    马如云见遇到了对手,一跺脚,高喊道:“二十万两!一口价!”

    跟马如云飙价的人不再说话。

    陈可祯笑道:“好,第一道菜就归马如云马老板了!”

    陈可祯又道:“第二道菜,上好丝绸六万匹。。。。。。”

    。。。。。。

    江浙富商们足足竞价了三个时辰,所有货物都被陈可祯卖出。

    陈可祯拱手道:“诸位,还是老规矩,按照你们今晚出的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次押送货物的,还是台州卫的苏指挥使!”

    众人又是一番客套散去。

    陈可祯将账册递给陈迪:“儿啊,你看看今晚这群江浙阔佬一共出了多少银子?”

    陈迪略略一算:“我的天,足有一百四十万两!扣除给台州卫和台州府衙的二十万两,扣除给井上十四郎的五十万两。。。。。。爹,你一共能赚七十万两啊!”

    陈可祯得意的笑笑:“这是你爹我替东瀛人卖货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

    陈迪眼都有些红了!七十万两银子啊,几个时辰就赚到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算是个嘉靖朝的富二代!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将自己“父亲”赚的这些钱,转移进自己的腰包。

    陈迪自信,如果陈可祯的这些钱全到他手里,他足可以编练一支百胜精锐!
………………………………

第五十三章 大通钱庄

    陈迪拜别陈可桢,回到台州府衙。手里握着五万两的银票,陈迪感慨,有个有钱的爹真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便早早来到大通钱庄门前。

    他要将昨夜陈可桢给他的那张五万两银票兑成五千两和四千五百两两份。大的一份给俞大猷、戚继光、唐顺之。练兵之事刻不容缓,他想让这三人拿这笔钱立即去义乌招兵。

    小的一份嘛,是给严嵩准备的。严嵩现在管着兵部。编练新军总要有个名分,陈迪想让兵部给新编练的这支新军一个名分。

    本来招兵的事情,陈迪想全权委托给俞大猷和戚继光。唐顺之博学多识,留在身边可堪大用。可转念一想,要是唐顺之天天待在台州城,保不准哪天就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做了倭寇的掮客。到时候谁知道唐顺之的态度会是如何?不如把他打发到台州去。

    大通钱庄是徽商开的,在两京一十三省皆有分号。陈迪进到钱庄内,擎着银票等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伙计搭理他。

    谁让陈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呢?再者今天他穿着的是便服,谁能想到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就是堂堂的台州府知府并且手里有五万两的大额银票?

    陈迪有些不满,他拉住一个高个儿伙计:“喂,我来兑换银票,你们怎么也不问我一声?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么?”

    高个儿伙计俯视着陈迪:“你这娃娃,别在我们钱庄里胡闹。走开走开,撒尿和泥去吧!”

    陈迪怒道:“难道我手里拿的不是你们大通钱庄的银票?难道大通钱庄现在不能承兑银票了?”

    高个儿伙计推了陈迪一把:“去去去,乳臭未干的娃娃在这儿裹什么乱?还银票呢,你身上要能掏出二两银子来我特么吃粑粑!”

    陈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吃粑粑吧!”

    那高个儿伙计大怒道:“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滚不滚?”

    说完这高个儿伙计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上前推揉陈迪。

    大通钱庄的伙计赶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出门,前来存取银两的人站在旁边围观这场好戏。

    大通钱庄的掌柜姓张,张掌柜见柜台外起了冲突,赶紧从柜台里走出来。

    张掌柜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张掌柜问伙计话的同时,瞥了陈迪一眼,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

    陈迪到任时,张掌柜跟台州众商贾、士绅在城门口迎接过陈迪,认得眼前这位少年就是新任的台州知府。

    “陈。。。。。”

    张掌柜拱手刚要给陈迪请安,陈迪却摆摆手道:“咱们柜台里说。”

    陈迪从张掌柜的表情中就能看出张掌柜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换银票这事儿,还是低调些好,毕竟这可是五万两的银票。

    张掌柜也知道官员们在大通钱庄办事不愿意表露自己的身份,他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人,油滑的很,会意的说:“陈小公子,柜台里请。”

    高个儿的伙计不知道掌柜的为什么会对一个少年如此恭敬。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

    陈迪和张掌柜进到柜台里,他掏出那张五万两的银票:“张掌柜,先说正事,这五万两的银票,你给我兑成一张五千两的,一张四万五千两的。”

    张掌柜不敢怠慢,赶紧叫来账房兑银票。

    兑完银票,陈迪一本正经的说道:“正事儿谈完了,该说说刚才你店里那个伙计的事了。他可说了,我要是有二两银子他就吃粑粑!我这里有五万两,他岂不是要吃两万五千泡粑粑?”

    张掌柜哭的心都有了,差点给陈迪跪下:“知府大人啊,我店里的伙计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罪该万死!您要是真想让他吃粑粑,我就让他吃。。。。。。”

    陈迪“噗”一声笑了出来:“掌柜的,我在跟你快玩笑呢,你可别当真。”

    陈迪深知钱庄即是后世银行的雏形,这大通钱庄今后肯定能用得上。

    陈迪道:“我初来台州,处处还需张掌柜你多多关照。”

    士农工商,商为末等,陈迪这个正四品官员如此客气的跟张掌柜讲话,张掌柜有些受宠若惊。

    “哪里哪里,今天实在是得罪了,今后凡是有用得上张某人的地方,陈知府尽管开口。”张掌柜道。

    陈迪问张掌柜:“你们大通钱庄台州分号,每年有多少流水?”

    张掌柜回答道:“不敢欺瞒陈大人。去年大通钱庄台州分号一年的流水是八十万两。”

    陈迪吃惊不小:“你们大通钱庄在两京一十三省一共有多少家分号?”

    张掌柜回答道:“七十余家。”

    陈迪心中略一盘算,一家分号流水八十万两,七十家就是五千多万两的流水。要知道去年国库一年的收入也就四千万两!

    这大通钱庄,真的可以善加利用!组建新军要用钱,打仗也要用钱。如果能得到大通钱庄的帮助,那自己真是如虎添翼!

    陈迪说:“掌柜的,你们大通钱庄的老板是谁?”

    张掌柜摇头道:“我们大通钱庄可以没有老板,也可以说有很多老板。”

    陈迪奇道:“此话怎讲?”

    张掌柜道:“我们大通钱庄,是徽州商会的三十多位财东出资建立的。要说老板,这三十多位财东都算是老板。”

    史书上说明代徽商实力雄厚,陈迪今天算是真正见识了。看来找机会一定要跟徽商们接上头,今后的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张掌柜陪着陈迪出了柜台,高个儿伙计对张掌柜说:“我。。。。。”

    张掌柜骂道:“你什么你!瞎了你的狗眼!你可知道这位贵人是谁?行了,明天起就别来钱庄了!”

    没想到高个儿伙计一把扑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掌柜的,我上有六旬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你若是辞了我,我一家人就都要喝西北风了!”

    陈迪调侃那伙计道:“这样吧,你不是说我有二两银子你就吃粑粑么?那你吃一泡粑粑我看看。”

    高个儿伙计道:“若是我吃了粑粑,我们掌柜的就不辞我的工,那我现在就去茅房!我一家老小的生机,可全指望我这份工钱了!”

    台州倭寇为祸台州多年,世道不景气。能有一份工钱来之不易,怪不得这高个儿伙计磕头如捣蒜。

    陈迪扶起高个儿伙计:“罢了罢了,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陈迪转头对张掌柜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不要辞他的工了!”
………………………………

第五十四章 筹建新军

    台州府衙后衙内,陈迪、唐顺之、俞大猷、戚继光四人围桌对饮。

    陈迪道:“老师,二位哥哥可知道今天为什么请你们喝酒么?”

    俞大猷一脸焦躁的表情:“谁知道!我说陈大人,不,三弟啊。这两天在府衙可憋坏你哥哥我了!什么事情没有,整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当初你让我们来浙江说是要打倭寇!可现在倭寇的影子都没见到!早知这样,我还不如待在大同卫呢,起码可以打鞑靼!”

    陈迪道:“大哥莫急!台州卫所军羸弱不堪,根本不是倭寇的对手。当下的要务是组建新军。”

    唐顺之道:“组建新军需要银子。我们现在两手空空,看来只能坐等了。”

    戚继光也略有不甘:“是啊三弟,无钱不聚兵。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

    陈迪慢悠悠的从衣袖中掏出四万五千两的银票,交给唐顺之。

    唐顺之接过银票一看,眼前一亮:“四万五千两?这钱哪里来的?”

    陈迪对唐顺之推心置腹的说道:“老师,若是靠我这个正四品官员的俸禄,八辈子也攒不出四万五千两银子。钱的来路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钱用在正途上!什么是正途,眼下筹建新军打倭寇就是正途!”

    唐顺之虽然看不惯严嵩一党把持兵部,却也不是什么腐儒。他道:“恩,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先招募人马了!不过接下来置办军衣、盔甲、训练、军粮。。。。。。每一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自古以来的精锐之师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俞大猷说道:“大同卫与鞑靼战事吃紧时,也募当地的丁壮。募兵之时每人发给五两银子,之后每月发二两的饷银。这四五万银子,足可以招一万人了!”

    陈迪摇摇头:“兵不在多而在精,我打算用这四五万两银子,先募兵两千人。”

    俞大猷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什么?两千人!你的意思是每人给二十两银子?”

    陈迪点点头:“没错!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军饷给的多,他们才会尽全力为国效命。你再告诉他们,如果殉国,我们会给他们家里一百两的安家费!”

    唐顺之来了兴趣:“厚饷养精兵,这倒是与历代兵家的治军之道相符。我倒想问问,招募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精?”

    陈迪喝了一口酒:“此次招兵,我定了个规矩,叫七不可招,三可招。”

    戚继光问:“三弟,什么是七不可招,三可招?”

    陈迪见是戚继光问,自己心中一阵暗笑。如果陈迪没有穿越,三可招、七不可招的募兵规矩可是戚继光首先提出来的。

    陈迪道:“第一,在市井里混过的人不可招,第二喜欢花拳绣腿的人不可招,第三年过四十的人不可招,第四喜欢吹牛、高谈阔论的人不可招,第五胆子小的不可招,第六长得白的不可招,第七性格执拗的人不可招!”

    陈迪顿了顿又说道:“三可招嘛。第一,臂膀强壮,肌肉结实的可招。第二,眼睛有神,看上去又比较老实的人可招。第三,害怕官府的可招!”

    戚继光说道:“这又是为何?”

    陈迪道:“二哥你不必问。按照我定下的规矩募兵,保准个个都是好兵苗子!”

    唐顺之没说话,仔细的琢磨陈迪的“七不可招三可招”。

    良久,唐顺之举起了酒杯:“陈大人,你果然是少年英才!实话讲,我对你认严嵩做义父的事情看不惯。可相处的这些日子,从你的言谈之中我就能看出你是个有大韬略的人!这杯酒,我敬你!”

    唐顺之一饮而尽。

    戚继光又问:“既然是招兵,总要名正言顺。我们是以台州卫的名义招兵么?”

    陈迪本来的想法是除掉苏茂才,裁撤调台州卫的老爷兵们,然后以台州卫的名义招兵。可现在他改变了想法。

    苏茂才跟他的台州卫所军在帮陈可桢赚钱。陈可桢的钱,在陈迪眼里早晚是他自己的!

    那就干脆先不要管苏茂才了!猪养肥了才好杀!等陈可桢和苏茂才他们赚的满盆满钵,自己再寻个机会至他们于死地,收了他们的钱财不是更好么?

    陈迪道:“就以台州团练的名义招兵!这支队伍,指挥使为俞大哥,指挥同知为唐老师,指挥佥事为戚二哥。”

    所谓团练,在明代是一种乡兵制度。不同于军户,乡兵不世袭。

    唐顺之道:“团练制度早在永乐年间就已经被废除。朝廷会同意咱们这么干么?再有,指挥使、指挥同知、指挥佥事可都是正四品以上的武官,兵部的人能同意?”

    陈迪笑道:“唐老师,别忘了严嵩是我的义父!他现在兼着兵部尚书!要是连这点请求他都不能同意,那我这个义父可算是白认了!”

    陈迪早就把编练团练军的事情写成了信,差梁二黑亲自入京交给严嵩。自然,那信中还夹着一张五千两的银票。要是严嵩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就枉他为官几十年了!

    唐顺之恍然大悟,原来陈迪认严嵩作义父是为了实现他荡平台州倭寇的志向!唐顺之心中对陈迪又生出了几分敬佩。

    陈迪举起酒杯:“带兵的事情我是外行,你们三位是内行。我只管保证你们的军饷源源不断,至于打胜仗的事情,就靠二位哥哥和老师了!”

    俞大猷说道:“咳,别的事情咱不敢说,练兵打仗,咱老俞干了多少年了,行家里手是也!”

    俞大猷是勇将,戚继光是智将,唐顺之是多谋军师,这样的组合天衣无缝。

    陈迪又对唐顺之说:“招募完新兵后,我估摸兵部拨给咱们的火器也快到了。老师你最好严加操练以前我给你说的‘鸳鸯阵’配合火器。练兵的地点嘛,就别选在台州了。在义乌就地练兵。这事情我会跟巡抚赵文华大人讲。”

    唐顺之问:“既然是以台州团练的名义招兵,为何不在台州练兵?”

    陈迪意味深长的说道:“台州的这潭水太混。宝剑应该在适当的时候示人。”
………………………………

第五十五章 影子巡抚

    唐顺之、戚继光、俞大猷带着陈迪的银票出发去义乌了,梁二黑也去了京城给严嵩送信。陈迪的身边只剩下严老管家一个亲信之人。

    当然,台州城内还有他的“父亲”陈可桢。

    这天中午,望月楼的小二又来叫陈迪,说是陈可桢找他有要事相商。

    陈迪在去望月楼的路上,一路都在想如何跟陈可桢再要些钱出来。

    那四万五千两银票,仅仅是招募两千兵勇的招募饷。今后还要发月饷,要制办军衣、铠甲,要预备军粮。样样都要花钱。

    还好还好,自己有一个当汉女干的爹,虽说不光彩,可这个爹却有钱的很。不从他身上筹钱从谁身上筹钱?

    陈迪一到望月楼的雅间,陈可桢便喜不自胜的拉住了陈迪的手。

    “儿子啊,上次说的那批货,苏茂才已经送到了各位江浙阔佬手里。现在钱已经全都收齐了!你爹我净赚七十万两!”陈可桢高兴的说。

    陈迪哭丧着个脸:“爹啊,你发了财,我却破了财啊!”

    陈可桢问:“怎么回事?你破了什么财?”

    陈迪唉声叹气:“唉,京里派下来几个官视察台州防务,我想他们既然是京里派下来的,就得好好招待。京里的大人们不都爱打麻吊么?我就跟他们打了一个通宵。谁想到,把爹你给我的五万两银票输了个干干净净不说,还欠了他们两万两银子!打了欠条!”

    陈可桢怒道:“你说你小子,小小年纪沾什么不好,偏偏沾上了赌?!唉,就算做了知府也始终还是个孩子啊!十赌九诈,懂不懂?”

    陈迪被自己的“父亲”训斥了,他干脆作孩童状,趴在地上哭个不停:“哎呀!我怎么知道他们打麻吊这么厉害?把把糊我!这下可怎么办啊,给严嵩的孝敬钱没了,儿子还怎么争取当浙江按察使啊!呜呜呜。。。。。。我不管,我要做浙江按察使嘛!”

    陈可桢又气又笑。气的是自己的儿子一场赌局就输了五万两银子,还欠了两万外债。笑的是真不知道严嵩那群人怎么想的,让这么个半大孩子做台州的知府。

    陈可桢一拍大腿道:“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不就是钱嘛,你爹我有的是钱!自古什么债都可以欠,就是风流债和赌债不能欠!一会儿我拿七万银子给你,你拿出两万还了外债,剩下五万孝敬严嵩!”

    陈迪一抹眼泪,抱着陈可桢的大腿:“爹,真的么?”

    陈可桢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有个办法,爹能让他们把赢了的钱吐出来!”

    陈迪问陈可桢:“什么办法?”

    陈可桢走到雅间的后墙边,拿一柄贴身的匕首撬下了一块砖头。砖头里面放着一本账册。

    陈可桢拿出账册问陈迪:“儿子,你倒说说,赢你银子的那些人都叫什么?”

    陈迪抽泣着说:“一个是兵部职方司主事唐顺之,一个是山西大同卫都指挥佥事俞大猷,一个是山东登州卫指挥佥事戚继光!”

    陈可桢有些奇怪:“兵部的人到浙江来是视察防务,这正常。登州卫和大同卫的人来浙江是做什么?算了,且待你爹我在账册上查一查有没有这三人的名字。若是有,爹去替你把钱要回来。”

    陈可桢在账册上一番查找,却没有找到三个人的名字。他叹了口气:“可惜,账册上没有这三个人。那就没办法了,老老实实掏银子还钱吧!”

    陈迪好奇的问陈可桢:“爹,你手里拿的账册是啥?”

    陈可桢大笑道:“孩子,这东西不是账册,是无价之宝,是免死铁券,是你爹我的护身符!”

    陈迪问道:“爹,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陈可桢将账册重新藏入墙砖之后,道:“这账册上,记录着一百多个人名。这一百多人里,有五十个江浙阔佬,这五十人花钱买过东瀛人的货。另外五十人,则是一份官员名单。名单上的官员们都是正七品以上,统统都拿过你爹我的银子!你爹我的银子不就是东瀛人的银子?要是按照大明律来讲,这些人统统都是叛国的死罪!”

    陈可桢顿了顿,又说道:“账册上还详细记录了官员们收钱的时间地点钱数,商人们买卖倭寇货物的时间地点价格。这么说吧,浙江商界和官场的大部分人的名字,都在我的账册之中!”

    陈迪心中吃惊不小。这样说来,陈可桢岂不是抓住了整个浙江官场以及富商们的把柄?!

    陈迪道:“爹,你真是好手段啊,有这东西在手,浙江的官、商两道岂不是都要为你马首是瞻?”

    陈可桢道:“哈哈,好儿子,你是一阵聪明一阵糊涂。糊涂的时候能让人诈赌一夜输掉七万两银子,聪明的时候又能看透你爹我的用心!没错,我也是最近才生出的这个想法。记好了账,就有了这些人的把柄。这些浙江的头面人物受制于我,你爹我不就成了浙江的影子巡抚?在朝廷做官的时候只是个正六品,现在做个影子巡抚,享受享受正一品的权利也是一件美事。”

    陈迪心中暗道。影子巡抚?没错,假如我把你杀了,抢了你的账册,那这影子巡抚就由儿子我代劳了。只要浙江上下一心,又有唐顺之、戚继光、俞大猷三位名将的助力,再加上自己超越时代的战略、战术。剿灭倭寇只是迟早的事情。

    陈可桢掏出十二万两银票,递给陈迪:“这钱你可收好了,切不可再拿去赌博耍钱了!其中五万两,你要分给你们台州府衙的众官吏。再有两万两,拿去还赌债。剩下五万两,分次送给严嵩。吃一堑长一智,你就记住爹一句话,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十赌九诈!”

    陈可桢摸了摸陈迪的脑袋,眼中满是怜爱。谁让他就这么一个亲儿子呢?为了亲儿子掏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陈可桢虽然做了汉女干,可俗话讲虎毒还不食子呢。

    他哪里想到,自己的“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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