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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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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岚站起怒道:“谁的命令!”
府尹大人回道:“骨罕说是新王的第一次出手……”
妘萌儿不做犹豫,直接冲出皇宫。他这些日子紧张妘岚的安全,把骨罕的一切都交给姬风打理。难道骨罕已经失控,这姬风和步挚一样都是刘夕阳的人?
没用多久,妘萌儿便到了天牢。这时候他也没有心情去管狼藉的天牢,找到姬风质问道:“谁让你们有行动的!”
那文弱少年擦了擦沾满鲜血的手,回道:“王大人。”
“谁?”
少年惊愕道:“国师您的首徒王荒原王大人!”
妘萌儿叹了一声,回道:“荒原他三年前便离世了。他死得蹊跷,我为了安定便秘而不宣。知道他离世并敢假冒他的只有凶手了……”
姬风惊恐地呆在那里,这次发呆可不是装的了。
妘萌儿离开皇宫不久,一位短发的姑娘摸进来向泠弦宫走去。
………………………………
第五十八章 骨罕新王(下)
当妘萌儿赶回皇宫的时候,拎竹已经独自一人去和刘夕阳汇合了。不是因为中了埋伏才没救出贝琳达,而是贝琳达不想走。给出的理由很牵强,奈何拎竹多愁善感,就那么信了。这种理由如何也说服不了刘夕阳。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由着“自己的女人们”胡闹下去。
伴随着妘萌儿回宫,被误导出城的骨罕已经有人负责去告知实情,京城里的骨罕渐渐停止了行动。妘岚生怕漏掉什么,让府尹龙象卫将交浪一整天得动向事无巨细地禀报上来。
运输粮草的事情被府尹一笔带过,妘岚也没有仔细询问,她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骨罕被人误导的行动上。说是误导,其实明眼人看起来这些行动不光没有问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骨罕现在的选择要好。
这让妘岚和妘萌儿十分疑惑。敢冒充王荒原的人肯定不是自己人,对刘夕阳异常熟悉并且处理方式相当的行家。能在骨罕屡次试探下准确找到姬风本人,证明他对骨罕的高层和构制很熟悉;发现叶老板的问题并通知骨罕行动,他应该不是云泽人;在妘萌儿离宫的时候没有进来救贝琳达,同时对刘夕阳的追击力度又不像是浑水摸鱼的样子,这人应该不是刘夕阳的人……
那他到底是谁?真是王荒原诈死遁世后,见南蛮飘摇又重入世俗?
妘岚一头雾水,与刑部尚书再次确认道:“宁大人你能保证最后一次见到这人是在刑部?”
宁尚书回道:“回陛下,老臣用性命担保,这位大人的确是在刑部官署里。老臣听到消息后不敢马虎直接入宫,当时这位大人还坐在书房中,没有人看见他出去,也不知为何赶过去的骨罕没有发现。”
宁尚书见圣上眉头紧锁,又瞧着国师的面色也不算好,他憋了很久的话不敢开口。可这样沉默着也不是好事,宁尚书跪地说道:“陛下!刚才听了府尹的汇报,老臣以为这位大人应该是心向南蛮的。并且他对各位涉事官员了解颇深,我想不是骨罕的大人物不会有人能查到这种程度的……”
妘岚一怔,恍悟道:“宁大人刚才你来的时候说的什么?朕要因为何事大面积降罪朝臣的?你详细说说!”
宁尚书叹道:“那位大人只身一人来到刑部,说是宫里要查十几位大臣。臣当时有着怀疑,直到大人将每位大臣涉事原因、数目以及各种冗杂的关系都摆在臣的面前……臣不得不信。可臣仅是一位刑部尚书,真说查处官员这需要辛大人点头才行,但这位大人给微臣表明利害,还说这是‘收获的季节’……臣心忧之下便直接入宫。此时细想起来,真说查未必是坏事。”
妘岚听到妘萌儿的苦笑,疑惑望去。妘萌儿不断摇头,苦笑道:“陛下,我敢确认这人不是荒原。荒原在世的时候负责暗杀行动,这些事情他不会知道的。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有我与步挚,”
“师父,说半天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有什么是收获的季节?”
妘萌儿叹道:“对个别贪腐的朝臣以控制监视为主,飞花亭那里传来的一个叫法即‘养’;养到一定时候,因为某种需要而查处他们的行动就是收获。知道这方式的人不多太多,知道南蛮到底有多少贪官的更少,能将每个人具体数目犯事原因记在心底的……恐怕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也是我们最不想承认的那一位。”
“刘夕阳?”妘岚疑惑说道。见妘萌儿点头,她平静道:“步挚告诉他一切,然后他过来替步挚将这些贪官抓出来?如果真是他,牵扯骨罕精力的举动能说得过去;那将云泽隐藏在京城最后一处细作抓出来的意义又是如何?他与叶仲轩有仇还是说已经不信任云泽了?”
妘岚迅速冷静了下来,思考着刘夕阳这胡乱行动背后的意义。真说去搅乱骨罕,那他没必要再去替南蛮查贪腐,同时还将云泽的布局给毁掉。如果这人真是刘夕阳,他不会做一件无用之事,那么从入城以来的事情……入城?
“刘大人,你们知道今天惹事的家伙是怎么入城的吗?”
府尹回道:“骨罕说,第一次瞧见他是在户部官署的门外。下官派人去探查一番,城门口回忆说好像是一位县令的岳丈带进来的,来京的目的也没有细问。至于去户部做什么,骨罕说是替各处阵线调拨粮草……”
妘岚轻声道:“将东城门几位龙象卫全部下狱,罪名是玩忽职守;然后传武尚书进宫!”
武尚书正在思考明天大朝应该怎么和宫里说明,结果什么都没想出来的时候就被传唤入宫。他做过亏心事自然心虚,入宫后感觉氛围凝重更是心慌。心慌便会害怕,害怕就想着自保。因此他决定装着糊涂。
妘岚一直询问粮草的事情,武尚书应对的自如,将各处粮草的分派说的头头是道,唯独没有言及直奔下陵关的那一趟。
妘萌儿听着各地的支援上毫无问题,不由得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刘夕阳。但他总觉得武尚书在隐藏着什么,在妘岚询问的时候他走到宁尚书身边询问几句,得到的结果是宁尚书要查的人中没有武尚书。
妘萌儿虽不能记清每位官员贪腐的数额,但他知道这武尚书绝对不会比工部侍郎干净。小侍郎都入了清扫名单,为何大尚书能侥幸?妘萌儿轻声吩咐手下去找那位监视户部官署的骨罕,在妘岚询问结束的时候那人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从刘夕阳入城便一直跟在身边的差役,这时候猛然上殿他真以为宫里的赏赐就要降临了。待他见礼站起,妘岚直接问道:“刘夕阳入城后可曾和你说过什么?”
差役一愣,也忘了礼数扭头看着妘萌儿。妘萌儿出言提醒道:“就是那位去找武尚书的人。”
差役听到那位大人竟然是刘夕阳瞬间就慌了。他不会相信做出这些事的人是刘夕阳,也不会去怀疑宫里的判断。此时愣在原地,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妘萌儿示意他无需紧张,只要将那人的话说明白了,就不会对他如何。差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忽略掉武大人哀求的视线,低声回禀道:“大人说用武大人全家的性命换下陵关将士的安危。”
妘岚面色严峻地与妘萌儿对视一眼。现在基本确认这人就是刘夕阳了。
下陵关没有一兵一卒。
如果算上下陵关这处的粮草补给,那其他各处的补给都出现了问题。
“立刻派兵去追回前往下陵关的队伍!”
妘岚寒着脸坐在那里,也顾不得什么冷静与否了。整座京城被人玩了一下午没什么丢人的,但补给路线被敌人掌握的一清二楚——甚至可以说是按照敌人的要去去运送的。
刘夕阳……
………………………………
第五十九章 意气用事
刘夕阳和拎竹已经回到了木匠的院子。院子已经被骨罕给翻得底朝天,当宫里停下京城一切动作后这里无疑是最安全的。他依旧选择待在厢房里,推开窗户看着白天指给差役看的那座小楼,根本就不担心上面还有探子。
此时也没有什么担心的,这次回交浪就没准备轻轻松松地离去,因此不用考虑出城的事情就没什么事情了。他继续哼着两只老虎,接过拎竹递来的饭食吃了起来。
因为没有将贝琳达救出来,拎竹感觉有愧,正唯唯诺诺地站在刘夕阳身后,怕是一会儿刘夕阳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可等了半天,既没等到责备也没等到后续任务,瞧着刘夕阳躺到床上她只能开口道:“少爷,下一步做什么?你一定要保持冷静下,千万别意气用事。”
刘夕阳无奈地白了她一眼。这群意气用事的人怎么都喜欢劝阻自己不要意气用事?步挚如此,拎竹也是如此。唯独冷静的就是自己,但自己这个冷静没有感染你们就罢了,反而来担心自己会和你们一样?
刘夕阳苦笑道:“妘岚曾经过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一只姓孙的猴子有着大能耐,薅一把毛一吹就是上万只小猴子……这事情的确挺能吹的,但我现在巴不得有这手段呢!什么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去做,我也很绝望啊!”
见他又准备调笑带牢骚,拎竹求饶道:“好了少爷,都是我们不对好不好?你快说下一步的打算吧!”
刘夕阳收起了玩笑,说道:“下一步就是等。等韩姑安排好了,再等孙镝过来和我们汇合。”
拎竹疑惑道:“粮草的事情就不管了?不用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吗?”
刘夕阳笑道:“从我哄骗粮草去下陵关到妘岚反应过来应该能有三个时辰,这段时间粮草队伍不会走多远,但真说叫回京城也没那么简单的。至于其他方向的,你觉得当南蛮反应过来后他们还会行动么?我的目的就是让他们不动,耽误一天就可以算我赢了。”
拎竹还想问下去,刘夕阳直接躲进了被窝里,怎么说也不出来了。拎竹无奈地给他关上了房门,回到自己房间发呆一阵也睡了过去。
此时的妘岚还在不断地犹豫着。她明白被敌人摸清粮草动向是很危险的事情,她同时也清楚耽误一两天的补给的代价会多严重。这时候不管做出什么选择都是不利的,于是她选择赌上一次:继续坚持刘夕阳分派的路线。她不能确定刘夕阳在南蛮到底藏了多少人,但权衡之下,似乎士气这个东西要比一口吃的要重要很多。
骨罕并没有放松在城里对刘夕阳的寻找,坚持三天无果,骨罕只能接受刘夕阳混出城的事情。又稀里糊涂地过了两天,交浪城出奇的平静,直到外地骨罕回京禀报下陵关有五人渡河的动向。
这应该是障眼法,骨罕被刘夕阳玩弄鼓掌不代表他们真的一无是处。征得宫里同意便将这事情忽略,骨罕安心地维持交浪得秩序。
东城门从战事开始已经换了三批城门卒,盘查力度越来越严,这就导致了在东侧入城的人少了很多。并不是百姓们忌惮盘查,只是这入城的效率太过低下。在别的城入城只需要喝杯茶的功夫,在这里没一两个时辰进不来。问题被反应到宫里,骨罕干脆在各大城门都保持了相同的力度……
城门口积压的厉害,没什么要紧事的百姓也不想再进来了。孙镝隐藏在树林中瞧着寥寥数人的西城门,以为交浪里面出了大事。他本来就没准备光明正大地走进来,不过是让他晚上潜入的时候更加谨慎罢了。
当夜孙镝顺利入城,在城里转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了有标记的院子。确认周围安全后他跳了进去,站在院中仔细打量着各个屋子,刚准备有所动作就听到身后有声音。抽刀回身一气呵成,只看见刘夕阳提着裤子大摇大摆地从茅房走了出来。
刘夕阳似乎是没睡醒,对院中的孙镝视而不见。孙镝轻声唤了一声王爷才将他叫醒。刘夕阳揉着眼,示意他跟着自己入了厢房。
进了屋子孙镝便苦笑道:“王爷,你这也太不机警了。”
拎竹听到屋里的声响便走了进来,哈气连天的也是心宽。刘夕阳坐在那里倒了一杯凉水递给孙镝,回道:“机警不值钱的。能进来的只有自己人,担心这个做什么?先说说落棋山那里的情况。”
孙镝明说落棋山一直没有瞧见南蛮的兵,又把一路见闻都说的仔细。刘夕阳听得认真,但没有应上一句话,把床让给了孙镝他便趴在了桌上准备睡觉。
这些日子拎竹已经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不管说什么都是一个等字,如今要等的人来了还是不准备说话么!拎竹开口道:“少爷,轻鸿姐早就将消息传了出去,现在孙大哥也来了,下一步做什么你总可以说了吧?”
刘夕阳抬头看着拎竹的不耐烦,又望着孙镝跃跃欲试的表情,他总算是开口了:“明天一早拎竹去确认一下韩姑安排的路线,保证安全后孙叔直接动手。就这么简单。”
拎竹托住他准备趴下的身子,无奈道:“你把话说清楚了再睡!”
刘夕阳闭着眼回道:“很简单的事情,就是杀几个人。你先按照韩姑给的路线走上一圈儿,看看在人流涌动的时候能否保证效率。然后孙叔明天下午行动,杀谁这个明早起来再说。孙叔动手的时候拎竹去骨罕里惹事,而我进宫一趟。哪里有问题?”
孙镝接话道:“你进宫。”
刘夕阳睁开了眼,坐直后轻声道:“我要不去牵制住妘萌儿你们做不成什么的。”
“太危险了。”
“不危险,”刘夕阳笑道,“一点也不危险。妘萌儿留不住我的——我今晚要是没休息好就不敢保证咯!”
孙镝走到了床边,拎竹也只能回去。待黑夜重归寂静,孙镝轻声说道:“王爷,我知道明天的危险都在你这里,你不说也是怕我们担心。但有时候把话说清楚了,我们的担心还能少一些。你一直不是一个人的,没必要自己承担所有。”
孙镝难得能说出几句安慰,刘夕阳趴在桌子上笑了一声,递出一个知道了便没了动静。
清晨来的很快,三人吃完饭后坐在那里无所事事。直到日上三竿,交浪城热闹了起来拎竹才走了出去。按照韩姑的路线走一遍,把一切能想到的算计都加了进去,拎竹用了一个多时辰才折回院子。
安排的没有问题,孙镝动手的时候只要不遇到难缠的家伙应该会很顺利。交浪有多少难缠的家伙还不清楚,但不管如何牵制住妘萌儿才是关键。
刘夕阳吩咐两人按照早上说的行动,他哼着小曲儿走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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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换个思路
刘夕阳依旧是中年打扮,随意粘上山羊胡就敢在街上走着。有一层易容打底,现在稍作变动也不会引人注意。他换上平常衣物,舍弃前几天跋扈冷漠的状态,混迹百姓中时不时地和路人打着招呼,招人烦可也不显眼。今儿天气不错,街上人流穿梭,多他一个真没有什么。
买上一口甜食,边溜达边吃,显得有些老不正经但不至于让暗处的骨罕多瞧上几眼。口中小调儿哼的惬意,扇子别在腰间,衽子皱巴巴的,活脱暴富土商强行装作文化人。饶是如此,走在闹市也享受不了过多的眼色,毕竟交浪商人大概都是这副模样。
南蛮的皇宫和云泽的不同。它不像云泽那里只和百姓们一街之隔,而是隔着数条街,中间还有各大衙门地带作为缓冲。想着去往皇宫必须离开繁华,而离了平常百姓的掩护,只身一人穿过衙门口总会引起注意,尤其是目的地在皇宫的时候。
前几天靠一面腰牌让骨罕颜面尽失,现在还有生人挂着腰牌在街上溜达绝对会被骨罕二话不说地拿下;指望故作高深也不现实,再想着唬住骨罕得找别的法子。
刘夕阳好像没什么法子,一路向北溜达,过了六部官署后便被人盯上了。前方还需经过都察院的地盘才能走到皇宫南门,如果此时暴起怕是跑步上几步就会被人围住。他随意地蹲下整理靴子,打量着身后聚集的七八人,感觉时辰差不多了便准备动手。经过都察院的时候主动去了门口差役攀谈,说些奇怪的话让差役十分不解。
他提前表现出戒备,用质问的语气呵斥着差役:“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速去通报,恩师有要事传与宫里!”
朝廷从上至下都接到宫里的要求:遇到任何陌生人用任何状态上前主动攀谈都必须通知骨罕,哪怕会耽误正事也不能再让有些人浑水摸鱼。差役虽有摇摆,但谨记教诲一动不动,视线四处飘荡,希望能被暗处隐藏的骨罕看到。
刘夕阳似是恼怒差役的态度,冷声推了差役一把,迈步就要进入都察院。这就算硬闯了,暗处的骨罕可以行动了。他没走上几步,院里的卫兵直接把他拦在门口,身后也堵上了七八人。
“京里出什么事情了?”刘夕阳故作谨慎回道:“从我进城你们就换了三批人盯着我,我原以为是正常的监视,现在看起来没那么简单……叫一位能说上话的人过来,就说辛如川有事禀京。”
骨罕被他玩了一次岂会再上当,反正天大的事被耽误了也算上面的,现在直接将他拿下押到……咦?骨罕一怔,突然发现上面下的命令便是将可疑人员押解到都察院……
于是骨罕想着将他推进都察院,而院中的卫兵害怕如骨罕一般被人玩耍,就是不让他进来。
刘夕阳看着他们的相峙,多少能明白南蛮现在的路数。冷哼吩咐让有话语权的人来见他,安心地坐进门房中。这次没让他等太久,一位穿着朝服的中年人走进门房。
刘夕阳率先开口道:“阁下怎么称呼?”
官员习惯性回道:“本官……”话未说话被身后跟班模样的壮汉拽了一下后腰,官员立刻警醒,寒声问道:“阁下不应该先表明身份?”
只要在行动之前能把妘萌儿给骗到面前便可。感觉还有段时间,刘夕阳并不慌张,带着抵触回道:“你无权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辛大人有要事想通报宫里。立刻给我安排入宫,我要面见国师。你难道想让国师出宫见我?好大的胆子!”
南蛮人对妘萌儿有着莫名的信心,多少还带着敬畏。一两声威胁便能让他们动摇,但在官员犹豫的时候,又是那跟班壮汉制止了他的动作。这次壮汉没有隐藏下去,走到官员身前对刘夕阳说道:“这位朋友,如今时局紧张,云泽人又下作的很,我们多些小心是正常的。如果你不能说清来意,怕是需要在这里待上一阵,随后需要进骨罕一趟了。”
南蛮不光害怕妘萌儿,对骨罕更是充满了畏惧。刘夕阳没有表现出胆怯,哼笑道:“可以透露一部分,但知道了你无权知道的,你做好被清除的准备了?”
都是脑袋别裤腰的买卖,壮汉对他的威胁不为所动,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刘夕阳见那官员略有躲闪,他大手一挥好像在屏退闲杂人等。壮汉受不了官员那如获恩典的懦弱样子,恼怒之下挥开所有人,独自一人听着刘夕阳耍花招。
壮汉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不过盏茶功夫他便恭敬地将刘夕阳请出门房,吩咐骨罕抓紧备车立刻入宫。有骨罕的支持效率提升不少,稍等片刻刘夕阳就上了马车,直接入了皇宫。
一路烟尘,马车停在骨罕办公的偏殿前,壮汉让刘夕阳下车。刘夕阳双目微闭轻声问道:“景大人,现在具体什么时辰了?”
壮汉被他彻底唬住,不做怀疑地掀开车窗望向日晷,低声回道:“禀大人,刚过午时两刻。”
离孙镝动手还有一刻钟,现在直接见妘萌儿能不能坚持到孙镝成功是个大问题。不知道妘萌儿会不会一见面就反应过来,这便需要将这一刻钟挥霍掉,确保在孙镝动手的时候才去接触他。
刘夕阳稍作算计,睁开眼望向壮汉道:“景大人,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下官知道该怎么做!”
刘夕阳见他说的决绝,要是真让他死在这里反而不好。他示意壮汉先冷静下来,轻声道:“有这份心就是好的,真说损失一位国之栋梁也不是我想看到的。这样吧景大人,在事成之前你都要待在宫里如何?待天下太平了你会重获自由,恩师那里我替大人去说,国师这里也会理解的。”
壮汉谢过刘夕阳,准备下车前去通禀又被刘夕阳拉住了。见壮汉陡升疑虑,刘夕阳笑道:“不急,景大人将家中情况告知于我,我好命人替你照看一下。要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就需要做些表面文章。具体的动作你自然熟悉,如此你的家室……”
壮汉了然,恭敬地说着自家情况。可惜他父母双去亲朋尽散,家里就一妻双子,说完了也没耽误多少时间。刘夕阳就着他的话感慨一阵,没来由地谈起了自己的家室……给他机会瞎说了自然会天花乱坠,说的仔细认真,从祖籍说到在交浪居住的日子,完美地塑造了一个人丁兴旺的大家族。
壮汉也有柔情,心中总有柔软的地方会被触及到。马车停在那里让门口的骨罕疑惑的很,但瞧见车内的壮汉也没有上前询问的念头。刘夕阳透着车窗有意无意地盯着日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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