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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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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呀。姐你也不会吧?就是嘛,你看我们都不会,京城里的贝姐姐啊,九苏姐啊她们也不会……杰嫂嫂也不会,嘻嘻,夫人也不会……”
“杰嫂嫂?谁的嫂嫂?”妘岚问道。
“我的呀。”
“我问是谁的媳妇?”
“谁都不是,将来应该是少爷的……哎呀,姐,夫人说的,你打我干嘛?”
我什么时候有媳妇了?门外的刘夕阳疑惑地想着……难不成云泽要给我安排婚事?刘夕阳听见的都是家长里短的事情,也没有再偷听的兴趣,晃晃悠悠地准备回去睡觉。
姐嫂嫂……这什么破称呼啊。
刘夕阳可是睡了一下午,这么早睡觉哪能睡得着。看时辰还早,无聊的他玩起了沙盘。和妘岚推演了几次,南蛮的兵力他大体全记住了,自己一个人玩也不是什么无聊的事情。可尴尬的是,自己同时扮演着云泽和南蛮,输的还是云泽……
玩了一个多时辰,刘夕阳听到门响,以为是妘岚又来和他“打仗”,他习惯性地藏在屏风后,待人走近他抱了上去。
“来,小岚岚,今天要大战几百回合啊?”他知道妘岚不高,所以每次手臂都抬得很高,抱不到妘岚,又能让她很轻易地躲过去,这样至少自己不会挨揍……可今天竟然抱住人了。
刘夕阳推开一看,原来是夏巧。这也没什么,反正以前经常抱。
啪!夏巧给了刘夕阳一巴掌。她红着眼,带着哭腔地说道:“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你姐俩能不能别都打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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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夫摇摇头,马贵霖只得放弃。命手下将其家人放了,给了十几两银子打发了痛哭流涕的大夫后,呆呆地望着儿子。马小鸟终于明白了自己得罪了他老子都不敢惹的人物,诺诺地躺在那里,不哭不闹,眼神却逐渐坚定了起来。
“说说吧,你怎么得罪那人了?”马贵霖无力地问道。
马小鸟怯怯地望向父亲,“我见他是个瘸子就……”
“世上腿脚不利索的人多了,你见一个惹一个?老实在家给我待着,一辈子别出门!”
马小鸟失望地说道:“以后不能拿刀了……”
“混蛋!”马贵霖终于忍不住吼道:“你还想着做什么!”
马小鸟想着解释,却犹豫地不敢开口。
见儿子没了以前的跋扈,马贵霖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说道:“看明天结果如何吧,要是他欺人太甚……”
见还有转机,马小鸟说道:“爹,咱还可以……”
“可以个屁!明天他要欺人太甚,岂止是你,齐州王明天就不在这世上了!你先睡觉吧,是死是活明天说。”
说完,马贵霖走了出去。在门口遇见了三儿子马金虎,马金虎先是先是问了大哥的伤势如何,后又阴沉地说着自己的对策。
马贵霖不动声色地看着这阴狠的老三,听着他那异想天开的手段,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马金虎愣在原地,随即一笑,摇着折扇回了自己的别院。刘夕阳?外姓王爷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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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误会什么的最讨厌了
夏巧抡了一巴掌就负气离去,没解释为什么要打他,也没解释为什么要那么问。刘夕阳揉着脸坐到了床边。他不是很在乎,毕竟挨女孩子的打已成习惯,更不想去追究缘由,反正自己挨打肯定是原因的,太过尴尬的理由说出来,自己不是更显得尴尬么?
揉着右脚坐了一会,又听见门响。这次他可不敢再做那无聊的事情,万一又不是妘岚呢?
灵儿端着一碗奇怪的东西走了进来。刘夕阳呵呵傻笑,有点后悔了刚才没抱上去……傻乐间听到灵儿说道:“少爷,这是加了杏仁土茯苓的薏米粥,听陛下说这对痛风有好处,赶紧趁热喝了吧。”
刘夕阳疑惑地问道:“妘女王还会开方子?”
灵儿伺候着刘夕阳喝着粥说道:“陛下说她不懂什么岐黄之术,只是学过几年的医,也没好好学,就记得几味药材。正好咱苍空阁有道菜用得上土茯苓,我就去厨房借了点,原本想着煲个猪脚汤,可天色已晚只能先做碗粥凑合了。”
刘夕阳享受着灵儿的喂食,想着正好问问那姐妹二人聊了什么,看看以后还没有没挨打的可能……灵儿听到刘夕阳的问话,想了想,带着她的理解说了出来:“陛下和巧儿一直讨论的就是少爷的事情。从一开始的巧儿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呀,到后来的南蛮和云泽的关系呀,都提到了少爷呢。巧儿还算正常,陛下提到你的时候总是会傻笑,也不知道她傻笑的什么。”灵儿偷偷笑了一下。
刘夕阳问道:“那你觉得她笑什么?”
灵儿想了想,扑哧一乐,“多半是喜欢上了少爷吧。”
刘夕阳叼着勺子不言不语。灵儿见他咬着勺子不肯松嘴,也不敢用力抽出来,只能这么放着。刘夕阳想着事情,嘴角的粥不自觉地流了出来。灵儿见状想着替他擦擦嘴,可一只手把着勺子一只手端着碗,她只得先把碗放在了床边。刘夕阳没注意到灵儿的举动,无意地盘起了腿,却碰到了碗,一碗粥都洒在了灵儿的袄裙上。
到了三月中旬,年轻女子自然换上了轻薄的衣裙,虽着了裤子可一碗热粥也把灵儿烫的生疼。她慌忙站起,却忘了手中的勺子还在刘夕阳嘴中,刘夕阳咬的也结实,一用力,他牙口一疼,向后趔趄,手想把住东西,却拽到了灵儿腰间的配饰。灵儿站立不稳,倒在了刘夕阳的身上,又那么巧地碰到了刘夕阳痛风之处。刘夕阳享受着钻心的疼痛,下意识地就将灵儿抱个满怀……
许多愁和万俟卑奴喝的自在,瞧见了上了一盘山药糕,想着刘夕阳很是爱吃,就给他送了过来。刚转入屏风后,就瞧见了刘夕阳抱着灵儿,双腿还在不自觉的抽搐……
妘岚把夏巧哄睡之后,自己睡不着,就决定来和刘夕阳“打一仗”。心情不错,蹦蹦跳跳地来到刘夕阳的屋子,发现许多愁呆滞地站在那里,顺着他那空洞的眼神望去,灵儿慌乱地整理衣服,刘夕阳忙不急地往身上拉着被子。妘岚看着灵儿翠绿色裙摆上那略微发黄的白色……脸颊抽搐地说道:“又是薏米粥?”
刘夕阳慌忙地把地上的碗捡了起来,刚准备解释,妘岚抓起许多愁手中的山药糕就扔在刘夕阳的脸上,拉着灵儿跑了出去。
“胖子,你这次一定要听我解释!”刘夕阳见许多愁还在,只能对他说道:“我这几天上火,不是,这几天痛风,喝薏米粥有好处……”
许多愁挠挠头,疑惑地对刘夕阳说道:“洒一碗粥而已,陛下怎么这么大反应?”
刘夕阳看到曙光一样,点头说道:“就是嘛!胖子你信我刚才什么都没做吧?”
许多愁嗯了一声,“万俟兄说你肾亏,还有可能阳衰,自然是没、能、力做坏事的,怪不得这么爱吃山药呢……”许多愁哈哈一乐走了出去,留下刘夕阳端着一只空碗傻傻地坐在那里。
刘夕阳拿起头上沾着的山药糕送到了嘴里,失了魂地说道:“能不能多些真诚,少些误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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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地起床,刘夕阳一瘸一拐地想着吃饭去,却发现以妘岚为首的三女根本就不理他,许多愁和万俟卑奴喝着酒偷笑着,同情嘲笑鼓励的眼神时不时地飘过来。刘夕阳感慨一番,空着肚子强行拉起许多愁去了齐州王的府邸——正事不能不做吧?
在后厨随手顺了两只猪蹄一捆大葱,刘夕阳领着许多愁到了马府。严阵以待的马贵霖看到刘夕阳送来的“大礼”,只剩苦笑的份了。人模狗样地嘘寒问暖了半天,刘夕阳将所有人都打发出去,自己待在马小鸟的床前,似乎有话要说。
大奸之人哪能因为一个小挫折就改头换面了?马小鸟如今这般乖巧,不能说他大彻大悟了,只能说这人本就是一个好人,他能做出的跋扈,只是在他能理解的范围,如今遇到了难以理解的事情,自然就学乖了。
刘夕阳坐在那里,看着马小鸟的断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以后练练左手刀吧,右手这里随便垫块木头,也没了切到手的烦恼了。”
马小鸟呆呆地看着他。要是没有这事,兴许这人是个难得的知音,可要是没了这人,这手至于没了吗?马小鸟嘟囔了一句知道了,也不想着和刘夕阳多说,望着床棂,神游天地去了。
刘夕阳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志不在称霸齐州城,我也瞧见了你那些个不安分的弟弟们;你比我年长几岁,又是因了我至此狼狈……可有些话我还想着和你说说。”
削了一个苹果递给马小鸟,刘夕阳说道:“咱俩之间的误会,也不过就是外来的强龙不怵你这地头的小蛇。我过几天就离开,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来,你可是要扎根这里,立碑于此的人。我要是说对你将来指手画脚的未免有些矫情,但难得能遇见那么一碗面,我这话唠的毛病又犯了……”
马小鸟啃着苹果,静静地听着。刘夕阳看到这里一笑,这不是和他爹一个德行吗,不听到有用的话坚决不开口啊。
“小鸟帮还是留着吧,不过你得重新审视那一堆你视为兄弟的人物啊。齐州王也是,明知道儿子走了自己的老路,宁肯让自己的老兄弟们窝在花园下棋,也不愿让他们出山帮衬你一下……至于你心爱的灶台那些事,别觉得你老子小气,他可是出苦力过来的,哪能看不起你有个厨子的梦呢?齐州王走镖的时候,没少夸过你懂事吧?相比你那些弟弟们,你最大的优势就是陪你老子吃过苦!他对你的感情能和这些享乐来的产物相比么?你也是,安心开个面馆,顶着齐州王的招牌,外加上这高人一等的手艺,不比卖些破烂来的惬意?”
马小鸟一急,“可我娘临终前说我不能丢了齐州王的威望啊。”
刘夕阳乐道:“如今这样你就不丢了?齐州王怎么就能王齐州了?不就是底层出来了,靠着为人到今天的么?再说了,善家是开酒楼的,我是开妓院的,你能找出一个人来敢说我们不行的?非得如落棋山那样的才叫威望了?非得封王拜相才能如日中天?落棋山就一个,这世道的天子家严格说起不过三个半,其他人不用活啦?”
见马小鸟逐渐明亮起来的眸子,刘夕阳微微一笑。饼画完了,剩下的是教怎么个吃法,可刘夕阳这贱人只会告诉你饼里有毒的。他接着说道:“事情就是如此,可惜你完全给错过了。事到如此,你说怎么办?”
马小鸟下意识地回了句:“那你说怎么办?”
上钩。
刘夕阳哈哈一笑,“我和齐州王谈了一笔买卖,是一笔不小的买卖。大买卖自然是要长年累月的谈呀,我都说了我不可能一直在齐州城。齐州王也走不开,要不你修养几天,跟着我一块呗?正好我下一站是仙海城,你这路程也熟悉,领着我呗。”
马小鸟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刘夕阳。刘夕阳可不想给他反应的机会,说了几句安心养伤过几天邀请同行,便起身离开。在门外和齐州王谈了几句,忽略掉一个锦衣少年的挑衅,刘夕阳领着许多愁告辞离去。
马贵霖担心儿子被这小王八蛋给洗了脑,赶紧冲进了马小鸟屋中。发现马小鸟还算正常,只是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没了凶狠和跋扈,却像极了年轻时在码头上肆意豪放的自己……
马贵霖叹了口气,心想着你要是丢了魂我能给你拉回来,如今这模样我还得感谢那小王八蛋吗?又输一局,惨败啊惨败!
马贵霖转身离去,马小鸟开口道:“爹,我想和您谈谈。”
马贵霖身形一顿,并没转回来。
“这十几年,孩儿辜负了您。刚才小王爷的话点醒了我,您不要担心他有肮脏的勾当,现在也不要管他了……还记得七岁那年,外公仙逝,又有趟急镖不得不走,你领着几位叔叔和我,那是我第一次跟着你外出。路途中你们都很劳累,我便做了一锅葱花面,你和几位叔叔吃的那个开心,我便立志以后要做更多的面给你们吃,哈哈,最后我尝了一口,那面根本就没法吃啊……后来我努力地提高自己的手艺,您却逐渐在齐州城站稳了脚跟。”
马贵霖往前挪了一步。
“我挺怕这些生活的,终日瞧不见您,天天给您做好了面等着您,您却醉醺醺地进了门,倒头便睡;母亲离去后,更是没人和我聊聊天,那些姨娘们看着挺好……嗯,是虽然对我很好,毕竟没了家的味道。”马小鸟挠挠头,哈哈一乐,“说这些也没劲。爹,我想和您说,我不想当下一个齐州王。”
马贵霖退了一步,依旧没有转身。
“我想当下一个马贵霖!”
马贵霖搓搓手,丢下一句多休息便出了门。走在游廊下,马贵霖拍了拍肚腩,走进了后花园,吩咐管家多派几个人去帮着苍空阁重建,务必在中午前让那家阁子重新开张。绕了几步路,来到假山下,没理会棋局周围几人的面红耳赤,来到钓鱼中年人的身边说道:“老孙,过几天小鸟要出趟远门,你跟着去。”
孙姓中年人摇了摇鱼篓,见里面只有一条小鱼,说了声“去干嘛?”
那几位争吵的人物也放低了声音。
“走江湖。”马贵霖说道,同时一脚把鱼篓踢进了湖里,“刀法没忘了吧?”
中年人站了起来,“要不你试试?”
鱼篓沉进了湖底,那条小鱼扑棱了几下,消失在湖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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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以笔为刀
哄骗成功的刘夕阳心情大好地在齐州城里溜达,强行拉着许多愁又吃了遍早饭,惬意地听着回味楼里卖唱的小丫头,一坐便是一个多时辰。许多愁急着回去,催了他很久,却不想这人纨绔起来这么要命,硬是拉着那丫头谈论着有的没的。
小丫头的父亲拿着刘夕阳给的五百两银票,呆呆地站在桌边。这些钱他没见过,他不信有人会花五百两单纯找人聊天的。可这钱还给他又舍不得,留着总感觉是在卖女儿……小丫头倒没觉得什么,抱着琵琶坐在刘夕阳的对面,嘴里叼着半块糕点,双腿俏皮地晃荡着。
“去我店里唱一回?”
“可以呀。”小丫头说道。去哪不是赚钱,回味楼里三七分成,唱哑了一天也赚不到五百两。
小丫头跟着刘夕阳离了酒楼,她父亲随口问了声这位公子的店在哪里,刘夕阳毫不在乎地回了句苍空阁。这可不得了,都是卖唱的,场合不同这感觉肯定不一样的。谁不知道苍空阁是妓院啊?小丫头的父亲急忙拉住了她,把银票递给刘夕阳,转身离去。
刘夕阳轻声说道:“我是让她入了内宅唱给几位姑娘听而已。”
他的意思是唱给夏巧她们听的,可外人理解的“苍空阁姑娘们”则不是那么回事——教坏了小孩子怎么办?
许多愁知道他做事就没有符合常理的时候,平白无故地邀请一个连萍水相逢都称不上的小姑娘进内宅,肯定是有想法的。他问了一句,刘夕阳哈哈一笑,不做解释便走向苍空阁。
不是不想解释,只是这理由就没必要解释。从东莱城出发,就是他和许多愁两人,时常出现的刺杀只能当作解闷,并不会影响二人的行程;出了落棋镇,还是他俩,上天下地都可以,夜行百里亦或在路边躺一天都是自己说了算了,谁能管得着?领着万俟卑奴之后,三个大男人也没什么拘束的,如今既有夏巧又有妘岚,哪能这么随便了?
两个人的闯荡江湖变成了小王爷领着人巡视四方,怎么就不能讲究排场了?随行的厨子已经哄骗到手,可这厨子保不齐也要领着跟班;刘夕阳的丫鬟从来没有过服侍人的觉悟,他只能把灵儿也拐带着——虽然这人也有可能变成小祖宗被供着,但如今还是丫鬟的……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没了贝琳达的规划,单凭刘夕阳的领路,夜宿山野绝对的常事,不听曲儿解闷还能干嘛?如今也不算冷,晚上围着篝火,听着小曲,和妘女王打打仗,和周泰谈谈官场,多惬意……
周泰啊,马小鸟的断手给你拖了几天,你抓紧吧!
想到周泰,刘夕阳也没觉得多惬意了。回了苍空阁,见着整洁的场面,崭新的黄花梨桌椅,永治七年官窑的瓷器,除了老鸨子一身的伤,其他的就和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乐呵呵地进了内宅,刘夕阳便去找妘岚。妘岚似乎是消气了,和他聊了一会,可没说上几句话,夏巧就来把她姐姐拉走了——甚至连灵儿都没给他剩下。眼见着事情不妙,在再次变成孤家寡人之前,叫住了准备喝酒的许多愁。
“胖子呀,趁今天有闲工夫,你把上次探查到的消息和我说说。”说着,刘夕阳在院中闲逛,一边掐着香椿树上新出的嫩芽,一边听着许多愁的汇报。许多愁也不知他听没听得进去,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见他够高处的香椿芽费劲,许多愁随手甩出真气给切了下来。刘夕阳见逍遥境界还有这等用处,连忙指挥着,不一会就有了满满一盆。
刘夕阳乐滋滋地拿到后厨,想着加工一下再吃,阁子里派人通禀,说是周通判求见。这下他可乐的不轻,让人将周泰请进来,自己围上了围裙,想着小露一手,礼贤下士嘛。
周泰那模样不像是心情不错。这两天他就没睡过安稳觉,浑浑噩噩地去了衙门,王大人那表情又恶心的要命,他干脆称病,出了衙门在齐州城街上溜达,鬼使神差的就来到了苍空阁门口,还穿着官服呢,就这么进了阁子。听说昨夜苍空阁被人砸了,可进去一瞧吓了一跳。这哪像是昨晚被洗劫过的样子?人满为患,似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客人们见着官老爷进来,认识他的起身见礼,不认识的干脆也不搭理,那感觉就像是在苍空阁见着皇帝陛下都很正常一样。周泰急急忙忙地进了内宅,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了后厨。
刘夕阳切着菜,见周泰进来后便招呼他坐下,让许多愁陪着他聊会天,自己在那里精心地准备着午饭。
刘夕阳吩咐许多愁去拿几个贻贝干过来,说是吊汤要用它提鲜。周泰想起了那天满嘴的腥臭味不由得作呕,可今天莫名地来了,再说不要这块树荫不合适,哪棵大树下没有鸟粪的?关键是此处的鸟粪太具象了……
刘夕阳忙了一个时辰,周泰戚戚了一个时辰。许多愁进来扔下贻贝干就走了出去,他可不想管刘夕阳的破事,至于这二人世界,就这么不言不语的度过了。
刘夕阳在凉拌香椿里滴上香油,六道小菜准备完毕,卖相都不错,就不知道这口感如何。
“周大人,请用。”刘夕阳开了一坛酒,倒了两碗,自己来到窗前,享受着阳光的温柔。周泰见他如此,也不好意思率先动筷子,端着酒来到了他的身边。
“下官此次唐突前来,还望大人恕罪。这几日脑中尽是大人有事要委于在下,心中难免忐忑,不知大人能否将事情说明,下官好有个判断,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做决断。”
刘夕阳依旧望着窗外,周泰心中着急,接着说道:“下官曾经有做的不到的地方,希望大人不计前嫌。下官以后定当鞍前马后,为大人分忧解难。”
“这话重说。”刘夕阳说了一句。
周泰微微一顿,想了半天也没什么突兀的,难道这忠心表的还不够?
“下官定当肝脑涂地,为,为小王爷鞠躬尽瘁……”周泰这话是硬挤出来的,按他的准则,这外戚怎么敢称王爷呢?云泽国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天下大一统的时候,云泽王造反来的吗?云泽开国到现在哪有过外姓王爷?他可不管别人叫的顺嘴,只要没见着圣旨,他打死不愿意也不敢承认。
“再重说。”在周泰乱想的时候,刘夕阳又蹦出了一句。
还不行?非得听见有人对你称臣才叫美事吗?周泰心中这气啊,原以为跟着这人能平步青云一番,可谁料到这是想造反的家伙呢?
见周泰脸色通红,刘夕阳也不想为难他,邀其入座,敬着酒说道:“周大人,你我二人都是云泽的臣子,效忠的必然是云泽,哪能对一官员鞍前马后的?又怎么能为一王爷肝脑涂地呢?我们鞠躬尽瘁的只有云泽啊,周大人你说对吧?”
又来了。周泰苦涩一笑,“大人说的在理……”
刘夕阳边吃边说道:“至于说王爷这个称呼,周大人没有明说,可能感觉出来对这很是不满的……”他夹起一块笋尖对周泰说着,“这是一块萝卜对吧?”
“这不是笋吗?”周泰回道。
“如果秦相告诉你这是萝卜呢?”
周泰一笑,“恩师哪会说这么滑稽的事情……”话未说完,瞬间打住。
“如果皇上说这是萝卜呢?”
周泰沉默。
“如果整个云泽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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