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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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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也就不攻自破。唯一靠谱的猜测,这人是当今天子散落民间的子嗣……
管你靠不靠谱的,百姓们就这么理解了。
刘夕阳可把这陈沫查的透彻。查来查去,结果无非是那些,不信邪的他直接让娘亲去问老皇帝,得到的结果还不如说是杨成雄的私生子来的爽快——老皇帝说,他圣旨写错了……
至于刘夕阳信不信,反正老皇帝自己是信了。
刘夕阳接过请柬,随意地翻弄着,一开一合,想着在这短短十几字中研究出一点门道——可惜一切都很平常。
他把帖子还给许多愁,让灵儿推着他出愧文园走走。进了城主府的正院,瞧了瞧满院的杂草,自顾自地笑着。
美妙的日子明天就要结束了,没必要去埋怨陈沫的请柬,毕竟人家给了你半个月的悠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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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陈沫是金
毒月来了,这天气要热的难受。尤其是夹杂着雨水的烦躁,外加上地处海边的潮湿,这日子对生在东莱的刘夕阳都是一种煎熬,何况是草原驰骋的万俟卑奴。
万俟卑奴染了伤风。这事儿对他本身只有奇怪而已,在刘夕阳眼力则成了惊悚――逍遥境界的大武者也会得这小病?
惊悚归惊悚,可多了一个病人的陪伴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今天赴知州的宴,万俟卑奴怕是去不了了,去不了也好,关于陈沫,有些私心的刘夕阳可不想让他暴露在外人的眼皮下。
领着夏巧和许多愁,刘夕阳早早地来到了知州府。一进门就表现出蹭饭的决然,不理会大小官员的奉承,只是盯着知州大人观瞧,不言不语,含情脉脉。
陈沫也不说话。场面话交给了手下官员打点,双手捧着热茶,似乎怕冷一般,眼皮也不抬一下,至今没有和刘夕阳对视上去。
场面话就要说的枯竭了,官员们实在是找不到新的话题,许多愁和夏巧也懒得奉陪。两位正主还在那里玩着令人难受的相见而不相言的戏码。
乍起一声鸣蜩,惊了一众呆坐的人们。兴许是觉得突兀,这蝉鸣转瞬即逝。入了仲夏,蝉鸣一声有何不可,但入了宴请,相望无语可真是遭罪。
陈沫就是不说话。
刘夕阳想了想,似乎云泽规定过,哑巴不得参与科举吧?既然如此,那这陈大人的表现就是下马威咯?刘夕阳老神闲游,觉得这陈沫的名字起的真不好。你要是真的惜字如金,那你应该叫陈默,如今用了这个“沫”字,你不口水横飞的也就罢了,稍微用唾沫润润嘴唇也是好的吧?
陈沫喝了口茶,润了润嘴唇。
然后双手抄进了衣袖,摆出一副过冬的姿态。
“老爷,宴会准备妥当了。”下人进来通禀道。
好歹递出一个“嗯”字吧?陈沫点了点头,也不看刘夕阳,对他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去了宴客厅。
话唠遇上闷葫芦,这场惊世的大战不见刀光剑影,不见唾沫四起,玩得就是耐心,比的就是谁沉得住气。
其他官员看着刘夕阳的表情,没见着不满的脸色,提心吊胆地走到了筵席的地方。刚一进去就吓着了,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圆桌一张,三面四四方方的八仙桌摆在了那里。官员们打眼一瞧,算上这小王爷的丫鬟和打手,正好十二个人。陈大人和小王爷肯定要坐在一起的,剩下两个位子给谁?
陈沫坐了进去,夏巧推着刘夕阳来到了陈沫对面,自己坐到了刘夕阳的左手边。如今剩一个位子了,谁要过去?
谁过去谁倒霉。这两位正主如今一言不发,过去的官员自然要有说不完的话。可是,也不知道哪句话能顺了知州大人的意思,更不知道这完全没有处世准则的小王爷对哪里话会产生厌烦。
几位官员互相使了个眼色,很默契地分坐在另外两张桌子上,留下许多愁站在那里。许多愁才不管你这些个,坐到了刘夕阳右手边,给陈沫倒了一杯酒。
陈沫阻止了。对他摆摆手,自己满了一杯茶,同时给刘夕阳倒了一杯。
云泽人讲究饭局的艺术,更是把吃饭视为各种交道最好的调剂。如今知州大人不说话,小王爷也快要睡着了,场面话和第一杯酒怎么办?
许多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咂咂嘴,觉得不过瘾,对下人说到,让他们换上大碗来。
陈沫喝着茶,刘夕阳打着哈欠。
官员们相互看着,手中的酒杯悬在了那里。许多愁拿起烧鸡,撕掉一鸡腿放在了刘夕阳的面前,把另一只递给了陈沫。
陈沫徒手接了过来。
官员们一愣,随即举起了杯,草草地喝完。一巡酒饮尽,剩下的就是吃饭了,至于有没有其他需要起身的应酬,那还得看两位正主的意思。万幸两位正主吃的很陶醉。
陈沫以不输许多愁的速度啃完了鸡腿,拿起了筷子,挑食般的撩拨着菜肴。许多愁似乎和这些菜肴有着某种仇恨,不理会陈沫那点到即止的筷子,消灭着一道道的菜肴。传菜的下人们手忙脚乱,完全跟不上许多愁吃的速度――可谁敢让两位大人物饿着?
刘夕阳闭着眼靠在轮椅上。夏巧把他面前的鸡腿用筷子撕开,一条一条地往他嘴里送着。给他剥了一只明虾,刚送到嘴边,听见刘夕阳清了清嗓子。
一干官员满心欢喜地等着小王爷开腔。
“用嘴喂我。”刘夕阳说道。
有位官员似乎是呛了一下,咳嗽得眼泪与鼻涕齐飞,却还想着偷摸地打量这不分场合的香艳场景。
夏巧白了刘夕阳一眼,把虾放进了嘴里含住。官员们眼神发亮,似乎在座的不是云泽的官员,而是东莱城的闲散流氓一样。
夏巧看着刘夕阳。刘夕阳笑着看向了她,却发现这姑娘盯着他,一口一口地把虾吃完了。
场面上竟然响起了惋惜声。
场面上又响起了打嗝声。
陈沫急忙灌了一口茶,主食未进,起身告退。
边走边打嗝,是一种很尴尬的境地。
刘夕阳望着陈沫的背影笑着。这位仁兄,和我比耐心?
知州大人离席了,剩下的官员连忙站起。没喝够的,没吃饱的只能忍着。走向小王爷想着告退,却听得小王爷说道:“接着吃啊。浪费粮食可不是为官之道。”
哪个朝代的为官之道有珍惜粮食这一条的?
官员们也不敢唐突,乖乖坐好,指望着小王爷赶紧吃完滚蛋。
小王爷还在和他的丫鬟调着情――这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那个打手,吃得那个香啊……怎么这小王爷从来不管下人的饱饭吗?
场面出奇的尴尬。刘夕阳到是开了嗓子,不过全是“嗯!”、“啊!”、“呐!”的语气词,和夏巧玩着情调。夏巧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时不时地回着“嗯~”、“啊~”、“不嘛~”应付着他的**。
这到底是知州府还是红烛苑?
“饱了。”
“走。”
如沐春风的三个字让官员们差点哭了出来。
刘夕阳来到了院中,看了一眼正在看书的陈沫,不理会身后恭送的诸位大人,潇洒地出了知州府。
“什么感觉?”出门后,刘夕阳对许多愁问道。
“挺好吃的。”
“我说对陈沫的感觉。用你的直觉,想不想杀?”
“不想。”
“为什么。”
许多愁摸了摸肚子,对刘夕阳说道:“用李姑娘的话来说,这陈沫就是一个二货。”
刘夕阳哈哈一笑,“这陈沫可是块金子啊。”
“怎么说?”
刘夕阳摸索着夏巧的小手,却怎么也摸不到,抬头对身边的许多愁说道:“因为他二啊。”
许多愁不满地说道:“你要不要脸?”
刘夕阳嘿嘿笑着,用最近难得的正经语气说道:“老皇帝跟我解释说他圣旨写错了……如今看起来,这陈沫放在哪里都是一个傻子,唯独扔在了东莱城才是正经的位置。万幸这次突发奇想地回来了一趟,要不我还真领会不到老皇帝的意思。相比仁王和贾秀,这陈沫的位置恰到好处,也是老皇帝对无为而治的一次尝试。不会主动的陈沫,配上暮气沉沉的东莱,绝了!”
许多愁皱着眉头说道:“置东莱城的民生于不顾?”
“东莱城嘛,可是我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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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久违而感人的刺杀
从知州府酒宴回来的第二天,应该是回请,可刘夕阳懒得和那块木头接着玩下去,根本没有回请的意思,更是谢绝了一切官员的宴请和礼物,安心地坐在床头,衣冠不整地享受着灵儿小手的放松和夏巧喂狗般扔过来的樱桃。
万俟卑奴拖着一缕鼻涕走了进来,精神萎靡地说道:“这几天药王要是来了,让他帮我治治。”
刘夕阳看着他那模样,忍不住的快意,肆意调笑着:“天下第五的人物死于热伤风,这绝对是近三十年来最美妙的事情啊!再说了,硬抗两天就好了的小破病,非要请药王,你真以为云泽平常的医术不行?”
万俟卑奴瞥了一眼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不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体质的原因?要不出去比试一番?我让你双腿双手。”
“好大能耐,欺负一个肾虚体衰的人这么威风嘛。胖子和孙镝随时欢迎你去切磋……不过我这里有个偏方能够让你很快地恢复,你要不要试试?”
“说来听听。”
“天气太热是你的病因,你应该去海里游上几十里,然后我让夏巧备上硝石,给你做些冰水,你当头一淋,光着膀子在院中跑上百圈,不用药到自然病除,是不是很养生?”
万俟卑奴听着这话总觉得是骗子行径,正犹豫要不要尝试一番,一沉稳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刘家小子你杀人不用刀,真是厉害。”
药王霍香正在许多愁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没等许多愁开口介绍,药王便拿起了刘夕阳的右手准备号脉,同时打眼看了下万俟卑奴,对他说道:“金银花、薄荷、芦根煮水喝了,滚去睡一天,明天不好再来找我。”
见万俟卑奴谢过离去,霍香正盯着刘夕阳说道:“你们东莱城连个大夫也没有?”
刘夕阳笑着回道:“我想着让他感受一下小病怡情的美妙。”
“谁让你说话了?”霍香正说道。
刘夕阳这一下可被噎得难受,只能心中非议着,云泽这些上了年岁的尊者,怎么都这般的没有正行?
霍香正号了片刻,脸色愈发凝重。查看了刘夕阳的舌苔,又盯着旁边的夏巧看了半天。
“阴阳失调,阳盛而格阴,中和一下再言其他。别想些龌龊的事情,不过你和双心蛊的双主之一媾合几日也是好事。你的胞痹严重,****的时候注意轻重,也别控制时间的长短,反正你也坚持不了多久。要是没办法进行,那我给开个方子……”
刘夕阳要哭了。
一本正经的开黄腔,还是得这些老流氓啊!自己果然年轻……没理会药王这十几年开的第一道正经方子,他望向了夏巧。夏巧面不改色地记着方子,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在乎……
药王说完药方就结束了诊疗,被许多愁领着去休息。小灵儿悄悄地问着刘夕阳:“少爷,药王大人让你注意什么的长短?需不需要我帮忙?”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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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万俟卑奴生龙活虎地指着丢了魂的刘夕阳,说是如今恢复了正常,正式地和你提出比试一番。
刘夕阳还沉浸在昨天那句“你也坚持不了多久”中,意志消沉地坐着。夏巧和妘岚摆弄着药材,许多愁被药王拉进山林寻找缺的几味药,灵儿还在想着是不是能帮少爷坚持的久一些……
万俟卑奴得不到回应,便去找孙镝比试刀法。妘岚闻了闻各味药材,自语了一声:“中医可不是我的专业啊……”
夏巧疑惑地看了一眼姐姐,拉着她进了后厨,除了准备熬药,再就是视察一下马大厨午饭准备的如何。
刘夕阳呆呆地坐在那里,灵儿满脑子都是要帮助少爷坚持下去,院中走进来了店小二模样的年轻人。
城主府一家搬往了京城,整个城主府没有留下一位下人看管。刘夕阳一行人回来的突兀,也没有准备管事的下人,自然就没有人看门,城主府门户大开,任何人都能随便进入。
刘夕阳抬头看了一眼来人。突然见其抽出一柄短刀,向自己斜砍而来。刘夕阳在轮椅上迅速后仰,发现呆立身边的灵儿有可能会被波及,也不顾有何危险,转身护住了灵儿,后背挨了一刀,万幸刃短,只是皮外伤。
店小二见一击不成,还想着跟上补一刀,万俟卑奴跳了进来,狄洛弯刀挑断了短刀,从下而上直袭面门。
刘夕阳躺在地上虚弱地吼了一句:“留活口。”
这也就是万俟卑奴的修为厚实,硬生生地掉转刀刃,手腕一翻,用刀柄把店小二砸晕过去。
万俟卑奴急忙将刘夕阳扶起,身后一道十寸左右的伤口,不算深,这人最近又体虚贫血,也没有多血腥的场面。
“他肯定是被谁鼓动而来,要是称职的杀手岂会不涂上毒药。”
万俟卑奴见他还有心情说笑,心便放了下来。把其交给匆忙赶来的夏巧二女,他静静地坐在院中,等着许多愁归来——人家在身边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刚走开半天,自己就给护成这样,挨骂也得认。
许多愁赶回之后也没有为难万俟卑奴——没必要。走到刘夕阳屋中,见他不雅地趴在那里,嬉笑地安慰着哭红双眼的小灵儿。
刘夕阳见许多愁,侧头问道:“这人虽然留了活口,可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上次让你去查的事情你再仔细说一遍,这几天总是各种事情,我也没听的仔细。”
许多愁开口道:“来自仙海城的资助来源已经确定,基本上就是飞花亭做的;至于南蛮那边,我想妘前辈不会用这幼稚的手段。”
妘岚听到提及南蛮,转身对刘夕阳说道:“师父说,他只会亲手了结了你,知道你身边有这些个武夫,断不会再做这些无用功。”
刘夕阳笑着看向她,“我知道你们不会做,可如今的情况不是我要提防的,而是你要去担心的吧?”
妘岚严峻地点点头,平静道:“和你们云泽类似,我们南蛮也不是铁板一块。我们又不像云泽这么富裕,每年的银子都很吃紧,稍微亏空便会乱了阵脚。这笔钱财去了哪,骨罕一直没查清楚。难道你这里有些眉目?”
刘夕阳见她这进入了女王的状态,也不想着调笑,轻声道:“你们还好说,至少皇帝陛下敢待在云泽而不用理会朝政,想必不是一条心,也不敢趁机内乱,毕竟打云泽才是要紧事。至于对我的刺杀,胖子,你继续说。”
许多愁接过话道:“飞花亭那边,查到了一位关键人物,可我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能赶得上苍空阁的速度,并掌握我们动向的,很难缠。你要查的飞花亭主,天子不知道,老皇帝是不说,目前看来,我怀疑是对你很熟悉的人。”
“比如?”
许多愁不情愿地说出了三个字:“丁前辈。”
“不会是他。”刘夕阳直接否决道:“这飞花亭主肯定是位死人,就是说往前查三十年也找不到的人物。他没有如妘前辈一般能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也没有明知山那么下作,唯独这神秘感才是让人忌惮的。至于蛮子,呃,南蛮那边的情况,劳心费力的他们境内的骨罕,和咱没有关系。”
刘夕阳换了个姿势,对万俟卑奴笑道:“我赌五百两银子,这位刺杀的仁兄,此次是受了狄洛的指派。”
万俟卑奴哼了一声,自己还欠他几万两,拿什么赌?
马小鸟端着熬药的砂锅走了进来。不得不说,右手换成了木头,拿这些东西真方便,烫糊了也不会心疼。
药王霍香正嗅了一下,直接飞出茶杯把砂锅打碎,“味道不对,多了一味药。”
所有人静静地看着翻瞧药渣的霍香正,谁也没敢说话。马小鸟慌张地看着众人,刘夕阳安慰他莫慌,一起等待着霍香正的结论。
“雷公藤,本身就有剧毒,你若体虚误服,一日便会丧命。我不可能开过这味药……谁腿脚利索,赶紧去一趟药堂。”
话音刚落,许多愁便飞了出去。霍香正解释道,这不会是身边的人下毒,只能是熟悉药理的人特意把这混在其中,要不是他鼻子尖,刘夕阳绝对会死。
刘夕阳看向眉头紧锁地妘岚,笑嘻嘻地说道:“我这次赌一千两,肯定是你们南蛮的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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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五月端阳
刘夕阳没心没肺地睡了一天,就好像这次刺杀没发生一样。他心宽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还是由习惯变成了麻木。虽说这一次是最为致命的,可他也没多少担心,该吃吃,该睡睡。
致命的不是后背挨那一刀,而是那罐药。要不是药王恰好在这里,刘夕阳是躲不开这一劫。当然,话还是要分开说,要是没有药王前来,自然是没有那一罐药。这次行刺的火候拿捏的极精细,不管是这药的分寸,还是这下毒的时机,终于有了些专业的水准。
许多愁去到药堂后,见着的自然是一具尸体。腿脚比许多愁快的,反应又比药王迅速的,直接来对他动手不好么,非得用这些手段?刘夕阳不会相信有如此拔萃的人物存在,因此他还是不情愿地接受了,这熟人作案的唯一解释。
这一行人,昨天都在自己的眼前,唯一在药罐进屋之前没见过的就是马小鸟。可这位仁兄也没有那个能力做这么精妙的事情。想来想去,他是没想明白,难不成真的是那宋氏父女?
这宋氏父女就是刘夕阳在齐州城拐带未果的卖唱父女。当时的失败并不能打消他上了头的纨绔气,当夜就应了人家几万两银子,说是跟着唱一路的曲儿。这一路下来,就没让他们唱过一次,到了东莱城后便打发到了唯一的酒楼里待着,说是爱唱不唱,权当解闷儿。
可这群逍遥境界的人物都断定这二人没有修为,作为眼线距离刘夕阳也有些太远……这么看来,内应还是在身边这些人之中。
许多愁是没可能的;妘岚姐妹更是不会,直接用蛊多爽快;万俟卑奴还指望着自己呢;周泰沉溺在斧正春秋的快乐之中,吃饭都没兴致,何况杀人;马小鸟和孙镝二人和自己也没有这么大的仇恨……
“哈哈,难道是灵儿?你真逗。”刘夕阳骂了自己一声,趴在那里傻笑着。灵儿听到少爷叫自己,探着脑袋进来,询问着什么事情。刘夕阳闲的无聊,正愁着没有人调戏,对灵儿说道:“乖灵儿,少爷我小腹酸胀,你来给我揉揉……”
灵儿走了进来,擦干净湿漉漉的双手,放下挽起的袖子,坐到了刘夕阳身边。刘夕阳见她似乎在忙着什么,随口问了一句。
灵儿开口道:“摘回了新鲜的芦叶,先泡一会,等过了晌午就要包粽子啦。”
刘夕阳一脸的苦相,开口道:“又要过节?除夕是除‘夕’,端阳不会要端‘阳’吧?”
刘夕阳指挥着灵儿小手向下揉着,自家兄弟马上就要感受这天大的福气时,夏巧跑了进来,笑着对灵儿说道:“灵儿姐姐,我想学包粽子,你来教我好不好?”一脸的雀跃,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刘夕阳遇袭的事情。
刘夕阳哀怨地盯着被拉走的灵儿,自己坐了起来,活动活动身子。这药王真是厉害,才过了一天身后的刀伤就不疼了,这虚了半个多月的身子也渐渐有了力气。
他推门而出,来到了院中。雨后的日头恶毒的要命,再配上满院子的雄黄味道,要不是树荫下有靓丽的三道风景,他真的不想再前进半步。
夏天来了,姑娘家穿的太多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三女着装轻便,可也只有妘岚敢露出小腿,刘夕阳的眼神艰难地从那嫩藕般白净的地方挪开,入眼的是温柔的灵儿教着乖巧的夏巧,二人正在包着粽子,只有妘岚在那里无聊地拍打着芦叶,还时不时地嘟囔一句;“你们这里又没个屈原,包什么粽子呀……”
刘夕阳想走过去凑热闹,周泰拿着纸笔冲了进来。刘夕阳看到他,急忙装死,一头摔在了地上。灵儿跑了过来,想着扶他起来,却没那力气。马上又要哭了,瞧见了刘夕阳那扭曲的鬼脸,反应了过来,任凭许多愁抗死猪一般地把他扛了回去。
周泰见刘夕阳身子还虚着,转身准备离去。妘岚对他说道:“周大人,你不是史官吗?给我解释解释粽子的来历。”
周泰看了一眼妘岚,哼了一声:“吾乃云泽之吏,与你并无君臣之节,休要张狂!”说完,潇洒而去。
刘夕阳一身的冷汗。自己好不容易抢救出来的人物,哪有这么个作死的方式?万幸今天妘女王心情好啊……不过女王今天怎么如此好学?我都不在乎的事情你关心它干什么,安心吃你的粽子去……
被许多愁放在了床上,刘夕阳又坐了起来。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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