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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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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德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稍微松口道:“那夕阳你认为应该如何去做?”
他呼出一口浊气,正声回道:“臣认为应该法办承天府捕头郑兆以权谋私诬陷谋杀的罪名,还应将其背后鼎力的国舅王英绳之以法,以此来洗脱皇后常年任人唯亲的罪过,也让某些人踏实一些,更是让百姓感受到云泽的法内无私。”
靖德是彻底愣住了。千算万算也想不到这人费了半天口舌最后要的仅仅是给皇后找一个替罪羊?虽然有一种被臣子牵着走的烦闷感,但……
刘夕阳再次说道:“陛下,此大害不除那天子家的威信会降低许多。要是将善家与宫里的暧昧斩断,百姓们自然是明白天子的无私,诸位大臣也会获得更多为国尽忠的动力,毕竟……外戚如今已是云泽一处大患。”这话说的十分无奈,或多或少有一种自嘲的滋味。他见靖德终于喝上了那口茶,继续道:“臣前面言及处理此事对前线士兵也是一种鼓舞,这并非妄言。陛下您还记得那天在城门口见到的,那不断帮进出城门百姓扛东西指路的武家兄弟吗?他们是普普通通的兵卒,和数万在前线作战的兵卒一样。陛下因为平常兵卒而自斩一臂……”
剩下的话也无需说了。
靖德有一个很奇怪的命门已经被刘夕阳摸透了。那便是这人以前似乎热血到了极致,只要涉及到为国效力浴血奋战的慷慨激昂,他似乎就丧失了冷静――当然这几天皇帝就没有冷静下来的时候。
“夕阳,”靖德放下茶盏说道,刘夕阳直接跪拜下去就好像是接旨一样。靖德看着他慢慢说道:“朕明白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朕会让大理寺协同刑部法办。必定会给世人一个交代,也会让尽心尽职的忠良泉下有知!回吧,朕还有北线局势要处理。”
刘夕阳缓缓站了起来,退出了屏风。他倒不是很在意皇帝的避而不用,更是不会在乎这头功名声被他人抢去,和孙将点头示意后便和妙禅贝琳达一块儿走出了零微宫。
他在里面的话没有压低语调,妙禅修为颇高自然听得清楚。他也意外这人点出来却不明说的举动,真以为是成熟的表现,可看到那脸上再次泛起“这是连环计”的表情,剩下的还是叹息。妙禅并不喜欢天子刻意而为之的举动,原本是替刘夕阳抱不平,如今也理解了天子――这种人谁敢用?
刘夕阳笑道:“那我回了大和尚。先提示你一下,这事过几天肯定有需要你们来处理的部分,记得用上秦安秦大人。”
说完,他与妙禅告辞,向承泽门走去。路上遇到看似疲惫的关南,仅是疑惑他为何会如此劳累,别无他想继续走自己的路。
………………………………
第171章 城门,又见城门
北城的景色实在是枯燥无趣,刘夕阳二人走得很快,一言不发地就进了南城。贝琳达见他表情没有什么不快便安下心来,静静地陪着他在南城里溜达。刘夕阳好像是解决了一件大事,兴致颇高地和她要了十两碎银子,然后故作大度状要请身边女子玩乐一路。贝琳达早就习惯了,随口应了一句不吃也不玩儿——走自己的路让他疯癫去吧!
得不到回应刘夕阳也没有兴致,来到了南城苍空阁,进到后院有些傻眼。满院子的鸡蛋和鸡,墙上晒着渔网墙角支着鱼竿;酒坛散了一地,原先自己的书房门户大开,一个邋遢汉子呼呼大睡。
见到此景他赶紧跑了出去,和贝琳达相视苦笑后看了一眼日头,估摸着时辰还早又没有睡意,站在了城门口那里想着还有什么事情可做的。
“喂,你他娘的出不出去?不出去滚开,别挡路。”
城门卒子的一声呵斥让刘夕阳想起了要做什么。他看着面前的城门卒子微微笑道:“我要上城墙上看看风景。”
城门卒子将嘴中的草杆吐到地上,啐了一口说道:“哪家公子这么雅兴?五两银子上一次。”
换做平时他便给这五两银子,但这次他一点也不想给。不是心疼银子,而是心疼这原本和气美好的南城门。与一个门卒交锋也不是他的爱好,刘夕阳呵呵笑道:“领我去见你们头儿。”
门卒拿不准这公子哥是什么身份,看见这些日子混的不错的南城流氓们在远处挤眉弄眼,他生怕得罪了大人物就直接将刘夕阳领到了城门洞里。刘夕阳制止了门卒前去禀报的举动,看着那城门官和一位要入城的老汉说着话。
“车上推的什么?大米?五文钱。”
“大人,这一车也卖不到五文钱。您看……”
“卖不到?能卖多少,你我三七分。”
推车进城的老汉见周旋无果,一咬牙准备不进了,这城门头子见他要走便从车上提下来一袋米,挑衅地盯着老汉。老汉无奈只能转身离去,却听到身后有人叫到:“大爷,这车米我买了。”
刘夕阳走了过去,拿出一两碎银子递给了老汉,在老汉的惊愕下让贝琳达将米送回少年宫,和她说了声安全无忧便转过身子看着那城门官儿。
城门官儿被那个卒子打过招呼,不敢太过得罪这位公子,也不敢盯着他看了,转身投入到挣钱的大买卖中去。
刘夕阳没有经过任何手续就出了城,城门里不准备追究了他却又走了回去。微笑地看着他们收着进城钱,一言不发做的就是让他们别扭。
站了许久,有人给城门官附耳嘀咕了几句话。城门官略显紧张地看着他,迟疑半天来到身前说道:“下官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还望恕罪。”
他盯着进进出出的人群随口回道:“南城门前几天是最忙碌的,能在我离开这里后直接递补上来,想必你在朝里还是有着不小的关系。可忙碌不代表这里油水多吧?做了些日子发现不光没有富裕的油水,甚至连该有的都不如其他城门,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平衡?”
城门官弓着身子回道:“下官不敢。”
“你们不敢的事情多了,哪件少做了?想收些油水我不管,但你要掂量着自己的分量。你能替进城的人担多大的事情那你就收多少的银子,单纯为了满足自己,小心承受不起。”刘夕阳平淡地说道,“你也不知道进出城门的都是谁。就像不久前进去的那个书生,他是京城周边村里的教书先生,进城是为了应聘北城徐家给小公子请西席的事,多半能成并且他是为了后年的大考才用教书糊口……这人谋一个殿试机会太简单,要不是我在这里你看他那衣着仅是收他一两银子?他会常年进出南门,你能常年盘剥他?等他入仕之后你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么?”
刘夕阳回身上了城楼,丝毫没有理会城门官的冷汗。登上城墙那熟悉的景色看着亲切,满怀期待地拉开岗楼门,里面肮脏的让他愤怒。
虽说将被褥和字画都搬到了少年宫,但这毕竟是他睡了三个多月的地方。里面已经被这群人糟蹋的不成样子,污秽浊臭。几床黑色的被子挤在那木床上,地上全是酒坛和不明液体。他屏气进入,小心着别踩到各种腌臜之物,看了一会那怒气可是止不住了。
平常兵丁也不会这么脏兮兮的。这完全就不该是京城兵丁该有的模样,真说城门遇急这岗楼还能派上用场么?他无奈一叹,心想自己考虑这些什么,真说永泽南门危机,这群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原本郁郁寡欢的心情在看到那亲切的小香炉后好了很多。
看到香炉中谁用它盛着咸菜,他的心情瞬间晴朗了起来。
心情畅快,他便出了岗楼。向南望去第一眼就看着远山上那显眼的一座建筑。那是自己在京城落脚的地方,那有很多有趣的事情也有数不清的烦人事。明明是一座不逊北城高门大院的地方却被孤零零地扔在那里,明明有着诉不尽的热忱却被排挤的入不得朝廷——就好像这院子一样。
如今还有一个居住的安适感,当有一天没了任何惬意转身离开时,会不会有人想起?
刘夕阳好想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一顿,待有人问起就说气吞山河胸怀天下便是,反正真有这种感觉的人不多,大部分的还是停留在喊一嗓子那就是豪气的感觉。其实有那功夫站在高处嘶吼,好好地提升提升自己不好么?真以为一嗓子就能提升了底气,然后晋升逍遥境界走上人生巅峰迎娶各种大姑娘小媳妇?
他一直觉得登高大吼不如蹲下放屁来的爽快。放屁使劲儿大了还能蹦出屎,你大吼用过力了非要咳出血?靠吼叫来抒怀的人,多半都是被逼到绝路了。要是没上绝路还选择了先吼两嗓子再说,那这人也不会有大出息,一辈子就是大吼和放屁两种出气的方式了。
真觉得胸中郁闷那就蹲下去。没有什么是拉一次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拉两次。
“大好山河啊……”刘夕阳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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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河山啊……”有个人坐在渔阳城的城头上,双腿悬在城墙外看着东北方向自语道。
坐了很久,感觉到肚子似乎是着凉了,他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城墙上,看着城里空无一人的街道,无聊地吹了个口哨。弯腰将地上的酒葫芦和人头捡了起来,用一杆银枪挑着向城墙下走去。
走了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返回城头将刚才垫在屁股底下的红布展开,看着红底上都能显现出来的血迹,啧啧两声。
将红斗篷披在了身上,狂风与红色猎猎作响,银枪上的酒葫芦和人头相互撞击着,没有声音似乎又有沉闷的撞击声。
“嘿!”
红斗篷跳下了城墙。下一站应该是六周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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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关南的关
也不知怎么,刘夕阳突然伤怀了起来。脑中盘旋起两句诗,自认为意境很有趣但真说写下来还是欠点火候的。摇头讪笑中突然就困意来袭,暖风一吹温日一晒,用力抬了抬眼皮,实在是挣扎不过了。
迷迷糊糊地下了城墙,刚刚出城便迎上了一阵黄沙狂风,彻底将倦意吹走,留下了一个空落落的脑袋。呆滞片刻,恢复了神智便向云山走去。走了不多久却怎么也想不起城墙上那两句诗了,边走边琢磨,顺着大体意境往里面填字结果得出来的不尽人意。就在反复推敲挣扎中,他走回了少年宫。
正花园里叮叮当当的,石匠们开始雕琢细微处,有事没事儿就是一下。这混乱的节奏感竟然有催眠的作用,他只能眨着眼不断提醒自己床上睡觉才是舒服。好不容易走回房间,随手将外衣褪了下去倒在床上,似乎是压着什么了。只听见一声尖叫,他便挨了一拳。
这一下可是彻底不困了。刘夕阳眯着眼一看,朱少少怒目圆瞪,还挺可爱。
“你在我床上干嘛?”
朱少少气鼓鼓地说道:“谁在你床上了!我明明在床边给你收拾床铺,你进来就把我给压在床上要干嘛?”
“可以啊。”刘夕阳笑着说道,突然意识到了问题他继续问道:“那你没事在我床边干嘛?昨天我就没回来,你收拾个什么?”
朱少少将枕头扔到他脸上,转身就走了出去。刘夕阳一脸懵相,实在想不出来,准备睡觉时贝琳达走了进来。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冲出去的朱少少,笑着对他说道:“听灵儿说少少今天起的很早,去找灵儿玩的时候发现灵儿竟然会叠被子。她羡慕的不行便让灵儿教她,学会了用自己的被子试完感觉不错,就过来用你的被窝试试手艺了――正是因为你昨夜不在人家才敢试呢。”
这个真相一点也不刺激,刘夕阳实在是懒得去琢磨了。他当着贝琳达的面开始脱起了衣服,然后将那叠的弯弯扭扭的一团被子展开,躺进去说道:“中午叫我起来――无论如何都要把我叫醒。”
贝琳达疑惑道:“下午还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要是睡到自然醒今天晚上又没办法睡觉了……一块睡一会儿?”
贝琳达苦笑道:“我睡什么觉,刚醒不到两个时辰。睡吧,中午叫你起来吃饭。”话音刚落,妙禅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睡什么睡,来事情了。”
他看着墙打完哈欠,转过头盯着走到床边的妙禅。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他现在这个眼神足够灭掉明月八回了。
妙禅先扔下一封信然后解释道:“自己看吧。这是你们苍空阁被朝廷‘骗’过去的人写的。先说好我什么都没问,也没应过他什么。你看看你这些忠心的手下吧。”
刘夕阳打着哈欠快速看了一遍,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眼泪,揉皱一团扔回妙禅那里,“我知道这么说很傻气,但我还是得说:他知道个屁!我连他是谁都没有印象那他是怎么参与到所谓的苍空阁核心中来的?我就问你,十二花魁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各地苍空阁内宅丫鬟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了又如何,你知道是谁么,他知道是谁么……还真有这种憨货想用苍空阁当他往上爬的垫脚石,匪夷所思!”
见妙禅乐了一声,他再次说道:“我说大和尚,你要是就因为这个事情来找我……”
妙禅点头回道:“这就是让你开心的小事。烦心大事也不是没有,比如前线的飞花亭传回来消息,前些日子和一股神秘的势力交过手,手法节奏很像你们苍空阁的。我知道不会是苍空阁,所以这才叫烦心事。”
前线飞花亭对宫里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都是那亭主刻意派出去的,亭主不信任的那云泽自然可以相信。他们应该还不知道京城的局势,得出这么一个判断不会是有意为之,那肯定就是有人冒充苍空阁来找云泽麻烦的。刘夕阳想了一会,伸着懒腰回道:“我大体有判断是谁了。暂时不构成威胁,你和他们说下狠手就成。真要是拼了命反击,他们自然露馅的。”
“那你总得告诉我是谁吧?”
“落棋山。”
妙禅疑惑道:“真的?”
刘夕阳嗤笑道:“那我告诉你真的你会相信?”
妙禅皱着眉回道:“不管我信不信你得说实话吧?”
“实话就是落棋山啊……”见妙禅不解,他只能解释道:“你们飞花亭在苍空阁偷师,人家落棋山就不能了?刚才不是还把花魁和内宅丫鬟当成危险人物么,怎么现在面对一位就这么疲惫了?”
妙禅问道:“哪一位?”
刘夕阳苦笑道:“大和尚,你还是普度众生去吧……你媳妇在苍空阁这么多年,你就没从她那里了解过什么?你自己信?早就和你们说过落棋山现在是站在明月那边的,真以为除了关驰剩下的长老都是和杨永刚一路货色啊?”
妙禅摇头道:“落棋山的形势我们也清楚,不是说分成两派分别支持两位小王爷的吗?”
刘夕阳不耐烦地说道:“你管他们支持谁,只要是不支持天子不支持太子那就是不支持云泽。多简单的思路你自己不会去想么?我要睡觉了,再会!”说完他闭上了眼,几息之间便陷入了沉睡。
妙禅见他不像是装腔作势,只能无奈起身和贝琳达一块走了出去。
临近中午,贝琳达回到他身前,看着那凝重的睡相心中不忍,总觉得他这日子里也没有正事,何必将作息调的那么规律……叹了一声,想起这人总是喜欢藏着,又怕耽误他的事情。就在这犹豫之间,院中嘈杂起来。她放下床边帘子,轻身出了屋子。
入了院中,近卫营的兵卒慌慌张张的,好像在准备着什么。贝琳达不解地看到了付宁,上前问道:“付将军,出了什么事?宫里还嫌我们这里盯得不紧?”
付宁并未回道,只是沉声问道:“小王爷了?宫里出事了,陛下让我调兵保护这里,并让小王爷和贝当家进宫一趟。”
“什么事情?”
“上午巳时一刻宫里遇袭,伤害巨大,关公公重伤。”
贝琳达意识到事情严峻,顾不得让刘夕阳多睡一会了,和付宁一块入了卧房,轻声将他唤醒。
刘夕阳睡眼朦胧地赖着床,痴痴说道:“来,给少爷爽爽先……”
贝琳达只能解释道:“上午宫里遭到不明袭击,关公公负伤了。”
他的睡眼瞬间睁了开来,呼出一口气坐了起来。付宁看他这瞬间打起了精神不由得赞叹。
刘夕阳下床后也看到了付宁,还未等付宁开口便说道:“你回宫里说这里不用用兵保护,我们自己可以的。还有回去告诉他们我也不进宫,宫里有许胖子应该不会有大意外。”
付宁为难地看着他,刘夕阳见他的表情尴尬,哼声道:“是不是因为要提防我结果把胖子给派的有点远了?他赶回来不是多大的难事,你们去传信得个一天半日吧?”
刘夕阳穿好衣服和他一块走进院中,边走边说:“算了。你们不放心我还是进宫一趟吧。你先将少年宫的布防给撤掉然后抓紧回宫,让宫里去和圣云端借几个人进宫帮助守卫。大白天明目张胆在你们近卫营眼皮底下进行袭击,这多半是飞花亭的手段,但飞花亭能将关公公打伤的人不会这么早就出现,肯定是还有其他人。这守卫马虎不得,另外不要让宫外感觉到一丝异常,包括所有大臣。”
付宁犹豫道:“太师和几位大员已经知道了。”
刘夕阳停下来盯着他说道:“谁泄露的消息?”
付宁回道:“好像是,孙公公通知他们。”
“别废话了,快进宫。”刘夕阳怒道。说完看着好奇出了屋子的朱少少,他对身后的贝琳达说道:“让所有女眷全部收拾一下准备进宫。孙叔和梁叔就不用去了,依旧待在这里,和上次在桃亭镇的布置一样。”
贝琳达领命而去,刘夕阳坐在了院中,用手指蘸着凉水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关”字。
………………………………
第173章 南男难
待大部分人收拾妥当站在了院子,刘夕阳回头看了一眼,皱眉说道:“燕如歌呢?”
贝琳达叹道:“她说生死有命,不想动了。”
刘夕阳突然怒道:“把她给我打晕扛走!想死也不是没给过她机会,这时候跟我摆什么姿态!”
众人见他怒火中烧的样子都讷讷不敢出声,等贝琳达将昏迷的燕如歌抱出来后,没用付宁下令便上了进城的马车。
刘夕阳留在最后交待着孙镝和梁有新一些事情,三人面色凝重好像十分棘手。说完后互相抱拳,他和付宁跨上战马,驻马观望直到近卫营和马车消失于南城门里。
付宁见他丝毫不急,出声催促道:“王爷,该走了。也不知道路上会有什么意外,离他们太远反而不好。”
刘夕阳的火气似乎在燕如歌身上发泄完了,这时候反而不着急了。他坐在马上思考着,直到付宁催促再三才扬起马鞭向城里飞驰。
进了皇宫,先是去看了一下负伤的关南。关南意识还算清醒,似乎一个人扛了数十人的攻击,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完整的。他见到刘夕阳后不顾阻拦,虚弱道:“落棋山。”
刘夕阳安慰好关南,让付宁亲自负责保护,他独自一人骑马到了零微宫。入得殿门就看到孙公公跪伏地上,靖德负手而立双拳紧握,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刘夕阳跪在了孙公公身边见礼,靖德只是摆手示意仍然一言不发。一旁的太子主动将他扶起,说道:“哥哥手底下那位使双刀的家伙没来?”
刘夕阳见他这几天的禁足似乎完全没有效果,故作疑惑道:“难道宫里让我们入宫是为了寻求我们的保护,而不是要保护我们?”
太子一笑,并未作言。刘夕阳看了一眼远处坐着的皇后,和靖德说道:“陛下,关公公判断这次袭击有落棋山的参与,不知……”
靖德背对他回道:“朕不想理会谁做的,就是想明白为何他们会聚集起四五十人出现在京城里!”
这正是刘夕阳疑惑的事情。如果说京城守卫松散还可以理解,但松散到这程度了,尤其是在飞花亭主已经叛过一次的情况下……永泽城就好像笑话一样。这时候只能安慰天子,他谨慎回道:“就算如关公公言及的一致,有落棋山的参与但负责布局规划的应该还是飞花亭主的人……这时候臣以为,”
他的话还没完,妙禅就走了进来,刘夕阳直接将话说向了妙禅:“臣认为这时候应该告诉在下这位亭主到底是何方神圣,并且因为什么原因而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和宫里产生矛盾。”这一段话说的很有趣,靖德转身看了他一眼,反而和刚进殿的妙禅说道:“高僧,你那里查到了什么?”
妙禅回道:“遁走的十几人在北城西侧消失,我已经派近卫营在那里探查……是否需要正武骑入城?”
靖德回道:“夕阳,你认为如何?”
刘夕阳沉默片刻,缓缓回道:“正武骑不能进。近卫营也不能大张旗鼓,唯一能让百姓们感受到的只有各大城门加强的盘查力度,坚决不能让他们同伙再次入城。”
靖德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话。吩咐完妙禅和近卫营他对刘夕阳说道:“跟朕去书房。融儿、皇后,你们回朕的卧房里待着,三日内不许出来。”
刘夕阳的视线从皇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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