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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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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要开这么一个后门……不是有人喜欢破墙而入么,被破了两次后,朱老首辅也懒得再砌墙了,干脆就留下这么一座门,想进来破门而入不是能轻快一些么……
沈鹤楼可没有破门的打算,当然他也没有破门的能耐。推开这座位置奇怪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朱家的后花园。
朱家里似乎没有小孩子,落雪规规矩矩地在那里,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地面上更是连足印都没有,好像很少有人会从这座门走进来。
沈鹤楼走了进去,时不时回头看着自己的脚印。绕过假山,眼前便是一缕青烟绕出游廊,缓慢地向天上飘去。走进游廊中,听到声响的管事只是看了一眼,见是他便不作理会。
沈鹤楼上了游廊,奔着那青烟底下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惊了刚刚响起的琴声,抚琴的姑娘疑惑地抬起了头,而对弈的两位老人注意力还在棋局上。
棋局旁边站立观看的人转过身子向外,沈鹤楼挂上微笑,向他走了过去。
“鹤楼见过府尹大人,见过老太师,见过老首辅。”
冯容微笑回应,朱除吝点头示意。朱齐泥并未抬头,只是拿着黑子对其摆摆手说道:“来,鹤楼。你看这步棋落在这里是不是好一些?”
沈鹤楼上前观瞧,接过老人递过来的黑子,随手落在了老人指的地方。朱除吝微微一笑对老人说道:“父亲,您这是必胜的局,为何还要寻求别人的帮助,这不是欺负我么。”
朱齐泥端起茶盏,感叹道:“我都老成这样子了,不在乎输赢了。有人来替我走一步又如何呢?”
朱除吝笑了。冯容也笑了。
沈鹤楼却没笑。只是恭敬地看着面前的老人,似乎有不懂的地方。
冯容对沈鹤楼说了声明白,又对两位老人见礼后便选择了离开。他离开后的位置便成了沈鹤楼。沈鹤楼看着两位老人在那里复盘,一言不发等着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发生。
直到复盘至他落子的时候,整个屋子里只萦绕着琴声。
朱齐泥将刚才沈鹤楼落下的黑子放在了另一处位置,原本占优的黑子瞬间陷入了被动,他好像没看到一般,开口说道:“你比那刘夕阳有耐性。换做是他或许第一盘的棋都下不完。”
沈鹤楼轻声回道:“王爷他不好棋艺。遇到他不喜欢的事情,自然不会留下多少耐心。”
朱齐泥舍了棋局,笑声问道:“那他的耐心在那里?据说他十分喜好女色,可我家少少肚子至今没有个动静……这耐心足了,足的奇怪不奇怪?”
“小子不知。”
朱齐泥笑了一声,不再纠结棋局的事情说道:“有雪那丫头最近的几幅画我瞧见了,画境似乎又长了一截。这对文人圈子是好事,但对你们二人呀……眼看着还有十天便要过门了,怎么二人不多交流一下感情,画仙总是点拨画圣的技法,这算哪门子正经事?”
沈鹤楼没有回应。他纵有千百个不愿意,但玉有雪的意境的确是那小王爷给点拨出来的。不清楚刘夕阳到底会不会作画,可从玉有雪离了城门那天起,她意境换了一个层次是不争的事实。他承认了,却又不想认,能做的便是闭嘴领受老人的教化虽然刚才那段话称不上教化。
朱齐泥站了起来,让沈鹤楼扶着走到了游廊下。披上管事递来的袍子,老人望着那稀疏的雪花,轻声道:“京城是个好地方,但这气候真是一个烦心事。年轻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现在这年纪可是受不了了。等开春我就回家了,回到那生我养我的地方去……虽然那地方似乎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
沈鹤楼回道:“没忘的。庆河一直记得老首辅您的存在,还以您为荣。”
朱齐泥乡愁肆起地叹道:“怕是真记不住了。毕竟庆河今年刚出了一位状元郎。鹤楼,你说沈家村改成鹤楼村还是改成状元村好一些?”
“沈家村便是沈家村,改它做什么?”
“可那知县和里长不是这么想的。”
沈鹤楼再次沉默。沉默地站在老人身边,沉默地看着朱除吝用比身边老人还蹒跚的步子走回自己的房间。
朱齐泥踏入雪中,微微皱眉。似乎觉得寒冷又收回了双脚,站在游廊下伸手接着雪花,耐性不是很足,仅是落了两三瓣便收回了手。让沈鹤楼给他扶到棋局边,唤停了琴声,摆弄着棋子对沈鹤楼说道:“不管叫什么,那都是你的家。你刚出来一年的时间没觉得什么,我已经出来了……”老人皱着眉,似乎是想不清楚了。
“已经有六十年了吧?我想那个地方了。哪怕只有一草一木还和印象中的一样,我也想回去看看。”
沈鹤楼双手接过老人满上的一盏茶,静静地听下去。
“我想回去看看,回去种种树养养花,颐养一下天年?嗯,或许还开几家酒楼客栈。你知道么鹤楼,我这辈子最初的梦想就是做一个账房先生。现在的年纪脑袋不灵光了,算账是不可能的,但可以看着人算账。嗯,看着别人去算账。”
沈鹤楼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双关,依旧沉默着。不合礼数似乎也合上了礼数。
“我很羡慕善家天天能有算账的乐事呀。玉家似乎也有,嗯,那罗家好像也有……哈哈,似乎那小王爷也得算账吧?”
沈鹤楼终于出声说道:“玉家其实没有多少账目要去核对,做的大部分还是一个估价,真说日进日出还是做不到的,一个月兴许就一笔两笔用着入账的。”
朱齐泥点头笑道:“现在已经开始帮助玉家归置生意了?”
沈鹤楼道:“多少要学一些。有雪这一辈的没有男丁,在下只能勉强帮衬一下,真说要让那善家大少爷来管事……”话终于说到了重点上。
朱齐泥喝口茶说道:“善家都快自顾不暇了,应该是没有功夫去帮助玉家做什么。我估计他们现在连自己酒楼生意都快控制不住了。”
沈鹤楼道:“宫里还是希望善家能够正常的运转,同时也希望云泽除了回味楼还有一两座像样的酒楼客栈。”
朱齐泥笑着回道:“我记得前些日子有学生来我这里诉苦,说是回味楼的饭菜质量下降的厉害并且涨价严重,现如今还不如去苍空阁吃的美味。”
沈鹤楼应道:“的确如此。这就是宫里担心的。刚征收的税银看似很重,其实不足年的征收还真的不如其他城镇一年的税重。京城还是娇惯的厉害,各个东家脾气都不小,转嫁于民,弄得好像宫里的不是一样,因此,”
朱齐泥问道:“因此宫里希望有人站出来。榜样也好,教育也罢,就是希望这些人长记性?”
沈鹤楼点头。
朱齐泥慢慢将微笑收了起来,沉吟后对他说道:“为何不让刘夕阳站出来?他和善家本就有矛盾,苍空阁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真说让其他人长长记性……”
话未说完,道理表达的已经很清楚。宫里不想刘夕阳出这个风头,因为什么也很清楚。沈鹤楼更是不想,但现在看起来朱家似乎……
难道真的因为一个朱少少就能让两家亲密?
还是说……
沈鹤楼仔细地打量着对面的老人。
………………………………
第189章 少少大小姐
一场落雪让刘夕阳变得很乖。天寒地冻对于行动不便的人来说,躺在床上等死才是天大的美妙。他的确是躺在了那里,停了许久惹人生厌的举动,但不知是不是前几天做的太过了,这些日子乖巧起来依旧没人搭理。
月初的时候便说服了那明月皇帝,让梁有新将其送往东莱方向,并给在六周城的贵公子去了一封信,叫他以后负责起陪同这皇帝吃喝玩乐的举动。
其实没那么简单就能说服,刘夕阳想了几天后觉得这事情应该有更多人知道,比如马小鸟。他将一切告诉了马小鸟,马小鸟听完之后十分冷静,只是把明惟良揍了一顿。
一人在药王常年的调理下,身体逐渐强壮了起来,一人修为废掉又身中慢性毒药,打起架来自然是一边倒的狂揍。揍完之后没有特傻的大吼大叫,马小鸟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明惟良便彻底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连一条命都挽救不了,你用什么去搭救苍生?”
这句话刘夕阳琢磨了好几天,总觉得这就是骗子行径,但想到这话产生了用处他也不再纠结,和妙禅互相嘲笑了一阵,这件天大的事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结了。
之后便是给前些日子得罪的少女们道歉的事情了。道歉效果显而易见完全没用。今天实在寂寞的男人想出了最后一个方法:装死。
不是真装死,只是用女孩子常用的装病手段,用在自己身上希望能博取一丝同情。娇袭一身病,楚楚可怜地躺在那里,望眼欲穿地看着屏风之外,希望有个人能进来,然后轻咳几声,吐出血来才好。之后就是抱头痛哭,交代起来后事,将头埋在少女胸前那或柔软或平坦的中,蹭来蹭去蹭出激情,水到渠成煮成熟饭,大势所趋人心所望,进进出出纵横驰骋,杀他个百八十回合,待满脸不自然的红光之后哄骗为回光返照,最后用上“神医”马小鸟过来做最后的助力,诊断为误打误撞之下打通了经脉……性命无忧,万事大吉,其乐融融,再来一次。
但一切都是想想,一上午了,凌少年都没有进来。
跑出去叫人再回来躺下总觉得刻意,况且除了朱少少哪个女子不是人精?适得其反更是可怕。所以他能做的只有等,等到中午没出去吃饭,这些人不好奇吗?
想到此处他又燃起了希望,乖乖地平躺着,回忆着自己生病时那可怜的状态,努力在脸上摆出自然的痛楚,一副忧国忧民脸,饱经风霜的眉角配上呆滞空洞的眼神,活脱脱一位壮志未酬报国无门的悲惨壮士……
一动不动有很多坏处,比如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尤其是没什么心事的时候,睡得可香了。睡的香被人叫了起来就容易忘了睡前的打算,因此当中午灵儿把他从床上叫起来的时候,这人只是坐在床边揉了揉眼,便跟着灵儿欢快地出了屋子。坐到饭桌前才意识到自己的大计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苦恼懊悔,恨不得赏自己一巴掌。
垂头丧气间,他无意地伸了一个懒腰。身子斜靠在灵儿身上,把脚伸的很直,抬头看着玩雪玩到尽兴的朱少少欢快地跑了进来。
还是没脑子是一件幸福事啊……
朱少少一边嗅着饭菜的香气,一边调皮地拿起燕如歌面前的燕窝羹,一屁股拍在了刘夕阳身边的凳子上。对燕如歌笑了一声,感觉自己的位子离饭桌有些远,她便端着燕窝的同时一只手抬着凳子和自己,往前挪了一下。
刘夕阳瞬间一颤,摔在了地上抱着脚踝痛苦地蜷缩在一起。朱少少凳子落地的时候就意识到压到了什么,这时见他痛苦的样子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端着燕窝呆在那里。
灵儿和闻声赶紧来的贝琳达将刘夕阳扶了起来,检查一下他的左脚,发现都渗出了血,容不得马虎便让凌少年给他被回了卧房,小心地将他的鞋脱掉,给他涂上金疮药和止痛药,等看看情况再说。万幸这人常年惹痛风,这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可是常备的。
刘夕阳是真的疼到一种境界了。本来痛风就没有好利索,再加上痛风之人的脚都娇贵的很,稍微一丝外伤便会诱发病起,而且排山之势的来犯。怕是装病的计谋诡异地变成了现实……
贝琳达和灵儿经历多了,刀伤剑伤都见过这男人受过,并且少少本就轻盈,真说坐了一下能有多大损伤?因此二人将他放在床上后就没做细致的照看,将他爱吃的几道菜送了进来,道了声已经派人去请马小鸟来了,见他表情平静便出吃饭了。
朱少少可不知道。
她以为身为“凶手”的自己犯了很重的过错,便一直留在刘夕阳的床边,哪怕是等来几句责备埋怨都好。看这人面无表情久了,也不知道表面的平静下是否隐藏着更甚的感觉。
“你疼不疼……对不起。”她小声嗫嚅道,真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刘夕阳是一个流氓,但真生了意外的时候反而会习惯去安慰别人。用这状况去哄骗少女总觉得不符合路数,他笑着倚在床头,安慰道:“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你是出去和她们一起吃,还是在这里陪着我?”
朱少少低声道:“我在这里照看你吧……”
你哪会照顾个人?刘夕阳心中这么想但并未说出来,点头同意她留下来的举动,看着少女吃力地将桌子搬到了床头,小心地拿起筷子,头也不敢抬地问着自己喜欢吃什么……
刘夕阳的恶趣味很足。见到少女忸怩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温馨。温馨过后想的便是调戏。他指了指牛柳,同时享受地闭着眼张开了嘴。
朱少少见他的表情,脸色一红。夹起一块牛柳送到了他嘴边,从未喂过别人吃饭,也没有见过这般被动调戏的举动,她羞涩间也闭上了眼……
筷子带着牛柳杵在刘夕阳的鼻子上。刘夕阳忍着鼻子的酸疼,一边安慰着更加慌张的少女,一边将掉在被子上的牛柳捡起来吃掉。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自己来……”刘夕阳妥协地拿起了碗,却发现只有一双的筷子在少少的手里,他故作镇定地捏着米饭,边笑边嚼,看着羞涩的少女。
朱少少扛不住那疼爱加流氓的视线,头越来越低,并没有注意对方是在用手捏着米饭和菜,自己小口地往嘴里送着东西。
刘夕阳越看越喜,手抓饭是越吃越香。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在南城出诊历练的马小鸟就来到了少年宫,背着药匣子出现在刘夕阳的面前。
刘夕阳恶趣味起来后想捉弄一下朱少少,见到他后便挤眉弄眼,传递着自己的歪心思。流氓出身的马小鸟自然明白这一顿扭曲的眉眼意味着什么,避着朱少少比了一个明白的手势后,他将刘夕阳的被子掀开。
其实就是一个外伤,筋骨伤的不算严重,反正这人有痛风,筋骨就不算是正常。上药及时,外伤没有任何威胁,内伤最终不过是痛风而已,这人常年习惯了,根本不叫什么大事。
马小鸟诊断结束后,叹声说道:“截肢吧。”
“呀!”朱少少惊了一声,手中筷子掉在了桌子上。
刘夕阳配合地叹了一声,把含泪欲滴的朱少少招呼到床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对一旁的马小鸟说道:“小鸟兄去吃饭吧……我想和少少多待一会儿。”
马小鸟忍着笑离去,刘夕阳抱着怀中的少女,忍笑忍到浑身颤抖。
朱少少头埋在他怀中啜泣道:“你别哭呀……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你……”
哎,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流氓,骗姑娘只能用苦肉计吗?
………………………………
第190章 嫁出去的女儿
让女人为自己哭泣终究不是什么光彩事,趁女孩子难过时占便宜也不算是正经作风。刘夕阳抱着朱少少犹豫了起来,加上脚伤说不疼也疼的感觉,真要是去做更进一步的调戏,氛围不足这姿势怕也是摆不出来……
摸着少女的秀发,感受着怀中的柔弱与无助,他慢慢地将垂泪的伊人抬了起来,带着微笑给她擦拭着眼泪,安慰了半天似乎不见效果。看着少女那伤心的模样,心有他念的人鬼使神差地将双唇印了上去。
少女眼睛瞪的大大的,忘了哭泣也忘了挣扎,在唇齿间的缠绵中渐渐忘了伤感,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瘫在了这坏人的身上。
刘夕阳吻着少少,慢慢将她放在了床上,双唇渐渐生出了互动,他加重了呼吸,也不管脚伤如何,把少女压到了身子底下。
少女的舌头尝起来一股蒜味……
这也顾不得了,反正刚刚是在吃饭,自己嘴中也是牛柳味十换久了,嘴中“炒”得一道蒜爆牛柳的新菜品也不是什么大事……
慢慢将嘴唇分开,刘夕阳看着闭上眼睛的羞涩少女,缓缓将其衣襟扯开。冬天天寒,衣服自然要穿的多些。一层一层的其实不算好脱,这就很麻烦,容易让氛围消失也容易让被骗到的少女回过神来。
松开束带,褪去了两层外衣,刘夕阳的动作和呼吸加快了起来。少女依旧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只是偶尔动动身子让衣服容易被扯掉……
双唇再次印在了一起,干柴马上就要失火了,一声门响让二人惊了一下,同时碰到了伤口,疼的他双手无力,刚起身一半的朱少少又被他压了下去。
“我忘记了这里就一副碗筷,给你们送来。”灵儿说着话绕进了屏风,看到朱少少正在努力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二人相视一望,双双脸红了起来。
这时候的刘夕阳反而镇定了下来。把灵儿叫到了桌子前,不想让她这么快的离开,也不想让朱少少从床上坐起,命令灵儿坐到了椅子上,他也不管脚伤如何了,把自己的碗筷递给了朱少少,笑着对二人说道:“少爷要你们两个人一起喂我。”
什么事情都不能着急,有第一次了第二次还会远吗?与灵儿暧昧过好几次了,自然不着急第一次和朱少少已经亲密到这程度了,长线才能大鱼是小孩子都明白的事情。现在要做的第一次便是……
大被同眠目前看起来就是幻想,那么第一次三个人一起不管是做些什么,做点事情总是可以的吧?第一次两个人喂自己吃饭,下一次是不是两个给自己揉腿了?再下一次,再再下一次……
他的笑容很轻易地就让灵儿看出了门道。看出来也不想说,认命了好多日子了,做什么都由着他吧。想到此处,她将一口米饭递到了刘夕阳嘴边,刘夕阳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可是喂了很长时间后,二人都意识到一个问题。
菜呢?
朱少少的筷子夹着菜,一直悬在碗上,始终不见她准备送到哪里。
“少少?”灵儿关切地问道。
朱少少一惊,随手将筷子伸到了刘夕阳面前。刘夕阳这次看得仔细,避免了腮帮子被筷子刺穿的危险,含笑盯着她将菜吃到了嘴里,调笑说道:“害羞了?”
朱少少摇摇头,说了句让刘夕阳连活下去的兴致都没了的话。
“你还真是不行呀……”
刘夕阳一恼,脸色瞬间耷拉了下来。要不是灵儿进来给你送餐具,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抽搐间的幸福!
朱少少见他面色不善,又觉刚才的话言过于孟浪,连忙羞涩解释道:“我有一位好姐妹,虽未出阁却也经过几次,她说……男子都,越,反正……”
她在刘夕阳的笑容下羞赧轻道:“就是越快越好……”
她似乎在某事之上被个别人进行了误导,刘夕阳也没了怒气,又不想和她去解释什么,仅是拍了下少女的腰间,笑骂一声便将这事带了过去。
灵儿似乎还在疑惑,朱少少用不断夹菜掩饰羞涩的尴尬。刘夕阳现在又成了有菜没饭的凄惨,心想这两人分工倒是明确了,苦的只有自己。
场面平静又诡异,刘夕阳只是张嘴吃饭没有说话的想法,灵儿仍在研究快慢的关系,朱少少只能思考一些事情,争取说出来能让三人活跃起来。
想了半天似乎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又怕自己再次被某人调戏,她试探性地说道:“昨天在姐妹们的聚会上,我应了一桩美事。”
刘夕阳随口回道:“说来听听。”
朱少少见他来了兴致,雀跃道:“昨天赶巧我娘家也有人在,她说家里要准备置办几处酒楼,太爷爷想着让各房拿出点钱财,视投入多少待他老人家驾鹤之后为嫁出去的姑娘们散一些家产,就当补偿一下嫁妆。”
刘夕阳一怔,略有疑惑地问道:“你应了?”
朱少少没察觉他话语间的疑惑,兴致颇高地回道:“自然是应了。我想这事情对刘家来说不算是坏事,自然是同意了。这个月你给的月例我都拿了出去。”见他眉头逐渐皱起,朱少少不确认地问道:“该不会你是心疼银子了吧?”
这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朱家这一手玩的有些奇怪。朱家的酒楼早就准备了充足的银子,单说那几车黄金就足够建起十家以上与回味楼同等规模的酒楼了,何至于再让各房献出私房钱?
再说了,真论及分家产的事情……有出嫁姑娘什么事?朱家出嫁的女子不少,以朱家的地位那嫁妆足够了,虽说少少的嫁妆不算丰厚,可也没道理说等朱齐泥死掉后再补偿吧?活着给不好么?
刘夕阳沉思许久后问道:“你的月例是多少来着?”
朱少少一恼,你还真是心疼银子呀?她撅嘴回道:“两万!花了不到三千两,剩下的一万七我都投进去了。”
刘夕阳这次是彻底吃惊了。两万两月例银子?平常大户家的小妾千金们,顶天不过一月十两银子,谁也没指望用这银子养活自己,都是添置首饰的零花,从未听说过给月例论万给的……
我是这么疼媳妇的人吗?
灵儿见他疑惑,出声解释道:“九月底的时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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