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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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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疼媳妇的人吗?
灵儿见他疑惑,出声解释道:“九月底的时候少少说和姐妹们出去游玩没有银子了,去问你怎么没见过月例银子,当时你比较忙,对当家的说了句看少少下个月花了多少便作为每个月的月例来算。十月份少少一共从库房里要了近两万,当家的凑了个整儿,以后每个月便是这个数了。哦对了,如歌的月例也是两万……我也有……”
刘夕阳顾不得灵儿脸上泛起的红润,摇头苦笑着。有钱也不至于这么个玩法呀,这要是被京城各个大小姐们知道了,还不得哭着喊着要嫁入小王爷家?
他忽略掉银子的事情,看着不解兼恼怒的朱少少,苦笑说道:“投了便投了吧。你可别添上我的名字。”
朱少少急忙回道:“怎么能不写你的名字?我现在嫁给你了,便是你的人了。娘家还能念着亲情自然是好,但要是考虑好处时肯定得顾及着你呀。我这月可是做好了不出门的打算了,把所有钱都交了进去,这数额太爷爷肯定能注意到,以后你在朝廷也不至于处处树敌又没有个可靠的依仗。”
刘夕阳一阵头疼。这姑娘的心是好的,可这事情办的……
朱齐泥说是让各房都贡献出来银子,目的不过是为了掩饰拖自己下水的举动。示好也好,要挟也罢,除了将自己与朱家的未来捆上之外,更深层的意思怕是要督促自己抓紧对皇后下手了……
刘夕阳彻底没了吃饭的兴致。躺在了床上,把还在疑惑的朱少少按到在身边,似乎是恼怒她不懂事,用力地握起那可爱圆润的小屁股,没事还抓捏几下,惊得怀里玉人连连娇呼。
“灵儿,去把琳达叫过来。如歌也给她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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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生计所迫
朱少少的挣扎扭动略微激起了他的冲动,可一想到北城朱家花园中那老狐狸,刘夕阳又没了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抱着朱少少一动不动,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
灵儿领会了他的郁闷,很快便将贝琳达和燕如歌叫了过来。那边蹭饭的马小鸟有凌少年陪着也不会孤单,这里的事情却没有那么好解决。
贝琳达进入屏风后看到床上的二人,并不在意朱少少脸上的羞红,只是看着刘夕阳深锁的眉头,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沉声问道:“怎么了?”
这一声其实没带多少情绪,但把在那里挣扎的朱少少吓得不轻。想着挣脱又没那力气,想不动又生怕是恼怒自己……
咦,为何要怕她恼怒自己?我可是过了门的呀……
刘夕阳躺在床上,视线先伴着燕如歌坐在了离床头最远的地方,随后看着贝琳达笑道:“没什么事情。只是少少大小姐给咱家谈了一笔买卖,我叫你们过来听听。看看这笔买卖咱们会赔到什么地步。”
贝琳达坐在了床尾,看了一下刘夕阳的脚伤,把伤口周围黏上的毛绒小心清除,随口说道:“你说吧。”
朱少少在她坐下的时候便想着躲开,动了半天也没有挣脱,只能等刘夕阳翻身的时候借力翻到了床内侧,匆忙坐起,蜷在刘夕阳头边,活脱一位被正房逮住过来偷欢的浪蹄子。
刘夕阳示意准备收拾碗筷的灵儿坐下,他靠在床头晃悠着身子缓缓说道:“朱家不是要准备玩酒楼客栈的营生么,昨天他们跟少少说,需要这些出嫁的姑娘们为朱家提供一些银子,等朱齐泥归天后,她们也能从娘家分一点好处。少少大小姐一马当先,以我的名义向朱家贡献了一万多两银子这就是整个买卖的经过。”
听完之后贝琳达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颇为棘手地说道:“朱家想要利用少少将你给捆绑起来?还是说准备用这事让你替他们冲锋陷阵去?宫里前些日子点拨了我们数次,让我们不要再去和善家为难朱家对这块生意势在必得,自然会和善家起冲突……”
刘夕阳平淡回道:“和善家起冲突我到不怕,本来也没准备放过他们,毕竟妙禅大和尚应了我年后可以动皇后……”
贝琳达疑惑道:“他什么时候应了你?”
刘夕阳笑道:“也不算答应。有次我实在是厌烦那皇后便和他说要对付皇后,他兴许是为了安慰我,说了句年后奉陪……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我自然相信他年后会奉陪的。”
贝琳达听到这解释,白了他一眼。随后轻声道:“既然你不担心与善家撕破脸,那还有什么顾忌?难不成是怕朱家挑拨你和宫里的关系,进而上位?”
刘夕阳摇头回道:“真说和宫里甜蜜,我们其实不如现在的朱家。秦相一直在圣云端养病,天子又对朱除吝敬重得很,如今朱家派系已经占了上风。我前几个月的努力彻底白费了,但长启皇帝还在,朱家做好自保便可,真说要重新干涉朝政他们不敢。”
贝琳达不解地说道:“那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刘夕阳闭上眼睛回道:“这两三个月朝廷对京城征了很重的赋税。不知道钱净是怎么算出来这个税率的,但绝对能解释的通。那么这便是不配合朝廷的那些商户不占理了。我动了一个王英,善家会老实很多,税率这事情不能再通过宫里打点,那么一个月收入多少总是可以做文章的吧?他们一边将税银转嫁给客人身上,一边又在账本里做着手脚……逃税的同时带了一丝煽动百姓的意味,就算有皇后在,宫里也不会太高兴的。”
贝琳达皱着眉头,努力思考这一段话到底有什么用处。
“所以需要一个人站出来给善家一点教训。最好的人选应该是我,但你知道如今的靖德已经多疑到疯狂,他能信任的似乎只有朱家。朱家不想趟这趟浑水,但迫于宫里压力又不得不去做这不就设计到我这里来了么?”
“你是说,朱家这一步仅是为了让你跳到台面上?那我和一开始的顾及不是一样的么?”
刘夕阳摇头道:“两种程度啊。你说的是朱家只为了和善家抢生意,但现在朝廷要朱家做的可不是得罪一个善家。毕竟对宫里这次重税不满的人太多了。唯一没表现出任何不快的现在只有苍空阁。等朱家的产业建立起来之后,那些东家们一看这酒楼背后又有我的身影……我们的财路啊!所以说呀,我担心的很简单,就是银子的问题。”
他见燕如歌都投过来不解的目光,只能更详细地解释道:“我不得管着你们过日子吗?你们想想苍空阁卖的是什么……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要是被人联合打压,没有人过来捧场,我们的生意还能继续吗?朱家的重点是从武阳郡那里开始,庆河两座酒楼已经在建,京城留一个便留了,反正生意不好的时候,交的税银少少已经给他们送过去了,他们可是不会赔本的。我们的生意虽然也不指望京城这一块地方,但要是在京城里坏了名声青楼本来靠的就是名声,以后没生意了这么一大家子人怎么养活?你们知道苍空阁多少人吗?知道有多少人是靠着我养活的?只有我知道呀……”
刘夕阳继续说道:“所以这个头我不能出啊。宫里不让我出风头我还美滋滋的,结果朱家用这么一手找上来了。”
朱少少半懂不懂地说道:“那应该怎么办?我本来只是想让你能有个强一点的后盾,本没有考虑这些……”
刘夕阳示意她不用着急,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对贝琳达说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贝琳达很自然地揉着他的脚踝,虽然在思考着事情,手法却出奇的温柔,让朱少少竟然生出了羡慕之心。
揉了半天,贝琳达摇摇头,无奈说道:“已经和朱家的酒楼扯上了关系,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如何避开这个风头。”
“朱齐泥很厉害吧?”
贝琳达下意识地点点头,却不解他为何要说这句话。
刘夕阳把灵儿叫到了身边,让她坐在床头,又躺在了少女的大腿上,舒服地说道:“选地脚,买地建楼,招小二厨子,这一套流程下来没个一年半载下不来。宫里要的是立即见效,他们等不起。最好的办法是让朱家获得颇具规模的一处酒楼,把招牌东家换了便是。三座回味楼必然会倒霉一处,到时候善家忍痛割爱,之后看到自己心血被刘夕阳给占据了……啧啧,宫里和朱家择的一干二净,我还要不要活了?所以我们要做的事情便是欺负善家的同时,保住善家。”
“异想天开。”
刘夕阳不以为意地笑了声,把头埋进了灵儿双腿间,瓮声回道:“生计所迫呀。宫里和朱家都不能得罪,还得靠善家苟延来保护我们。容易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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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臣之道
他蹭的灵儿十分不适,用力把他脑袋拿了出去,略带羞怒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去忙了。”
刘夕阳拉住灵儿的手说道:“你们要去忙什么?再说了,要是只说朱家的事情,我用把你们都叫过来吗?”
灵儿又坐了下去,同时看着一直在远处孤坐的燕如歌。其他几人不管什么身份,总是习惯围绕着刘夕阳,只有燕如歌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形同陌路的感觉总像是有多大仇恨一样。
刘夕阳拍了灵儿的大腿,将其视线从燕如歌身上移到了床里。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借着这件事情,我先和你们几位道个歉。前些日子因为某些事情,总是去惹你们生气……这里对不住了。”
道歉这事情早就做过了,但要是道歉有用,那要捕快做什么?通常出现这种逻辑都是在女孩子家赌气的时候,赌气的事情又都不算是大事,并且根本就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生气。无限接近撒娇的一句话,听之任之便是,但要是认为对方已经接受了,那你就惨了。所以哄女孩子最好的时机是在人多的时候,有人在场女孩子便不会太过蛮横,即便是不接受道歉,哄一声亲昵几分的效果准没错。
刘夕阳选择的这个时机很巧妙。他将前几天分开的道歉放在了一起,把这明明原谅了自己却仍是哼来哼去的少女们放在了一起……你们该有的羞涩含蓄都在,应该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耍那小脾气吧?
贝琳达猜透了他的心思,为了避免得不到回应的尴尬,她开口说道:“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们不会介意的。我和灵儿去查一下最近善家的路数,到时候你实施起来也方便些。”
刘夕阳坐了起来,说道:“这事情不着急,况且我这个做法只是一个拖字,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既然如此,那何不去找一个明白人问问?今天这场落雪不错,等小鸟兄吃完了饭,咱们就一起顺着云山出去赏赏雪景,顺路直接去北边的圣云端瞧瞧。看看秦相最近的日子是否逍遥,也去看看燕将军。”
明显的示好举动还是没让燕如歌产生丝毫波动。贝琳达却担心他的脚伤,不想让他多活动。刘夕阳示意自己无碍,同时指了指墙角的轮椅反正行动不便已成习惯,一次硬伤算什么大事?
拗不过他的贝琳达只能和灵儿出去安排去圣云端的事情,朱少少也挽起了燕如歌走了出去,留下他自己一瘸一拐地向轮椅走去。
一切安排妥当,少年宫后门驶出两驾马车,沿着山麓向北边行去。刘夕阳与马小鸟同乘一车,没人知道二人商量了什么,马车停在圣云端的山门后,凌少年探进头来传话才让二人的话题停了下来。
两驾马车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得了允许入山的通知,刘夕阳无聊地赏起了山雪,双眼无神,直到入了药王的别院才算是打起了精神。
院中安静极了,除了一道浅浅的脚印再找不出任何有人活动的迹象。马小鸟先于众人进屋知会一声,半响后他露出脑袋示意众人进入,却有些郁结地看着刘夕阳。
刘夕阳忽略掉他递过来的眼神,入了屋子之后便停在了厅中,让灵儿陪闲不住的少少在院子里转转,他整理了衣饰,呼出一口浊气后让贝琳达推着他向里屋走去。
药王在桌边的藤椅上闭目养神,他身侧的燕方易袍子裹的很紧,双手端着一碗药,斜靠在榻上左侧的一局棋似乎很激烈,一炉香袅袅盘旋,香炉旁的秦哲把玩着棋子,对面的白裘公子双手放在桌上,态度谨慎地盯着棋局。
刘夕阳进来的阵势很大,可除了药王递过来一缕视线,剩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燕如歌进屋后便走向了燕方易,坐在榻上把老人手中的药碗拿了过去马小鸟把今天出诊开的药方送到药王面前,颇为紧张地等着评价。
刘夕阳拍拍贝琳达的手,示意她把自己推到棋局旁边。待到了地方他出奇的耐心,揣着手看着棋上的较量。
屋子不小,人也不少。几处不相干的事情似乎很和谐。
燕如歌小声询问父亲的身体如何,药王听着马小鸟汇报病情,看着药方不断地点头。场面不算是多么平静,但对棋局丝毫没有影响。刘夕阳的视线一直没离开黑白双子,好像一个内行。看着那黑白相争,竟然还在妙手处点了点头,似乎这人棋道上并不像表现出的那么糟糕。
他与黑白子的互动让棋局呈现出略微诡异的局势。秦哲一直很沉稳,待看到黑子的落势出了偏差,又注意到沈鹤楼明显加快了落子的速度,他只能暂时舍了棋局,对一侧的刘夕阳说道:“你小子可算是想起我来了?”
刘夕阳笑着回道:“一直挂念着相爷,就是身体不争气,总是抽不出时间来看望您。”
秦哲落下一子叫杀,黑棋因为数子慌乱丧失了大局,只能投子认输。棋局结束,三人间再没有缓冲的余地,剩下的事情应该要明说了。
秦哲抿了一口茶水,打量了轮椅一番,略带怒气地说道:“小小年纪,身体这般不堪。我这个年纪病一下权当解闷儿,你整天病怏怏的为了什么?”
“爹,出去走走?”
药王与马小鸟的授课结束,燕如歌那细小的声音便清楚地传到了刘夕阳耳边。他对秦哲笑了一声,转头看着榻上的燕方易,和老人对视之后,他笑着问道:“老燕,老易,还是老丈人?”
燕方易扯出一道微笑,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老易。也是你岳父。”
“好点了么,岳父大人?”
燕方易坐了起来,笑着回道:“正如老秦说的,偶尔病一下解闷而已。”
刘夕阳笑道:“果然有副好身体,恢复的就是快。药王先生这能耐也是厉害,云泽之幸呀。”
药王没有理会这肤浅的马屁,对马小鸟嘀咕了几味药,也不知这一瞬间他给谁开了一个方子。
刘夕阳笑了一声,对贝琳达说道:“你和如歌出去找灵儿她们玩去,我们要商量一些事情。”
燕如歌看了父亲一眼,得到点头后未做挣扎便和贝琳达一块离开了屋子。马小鸟也准备出去却被药王给拦了下来,似乎他的存在有一种仪式感。
刘夕阳见几人视线都汇集在自己身上,缓缓地将轮椅驶到墙角,盯着墙上出自秦哲的“清心”二字,背对着众人说道:“我有两件事情要请教诸位。一是宫里对善家的耐心还剩多少,二是杨成坚诈死的目的除了去做那飞花亭主,还有什么?”
秦哲皱眉道:“你又准备胡闹什么?”
刘夕阳转动轮椅,回身看着秦哲方向,轻声道:“第一个问题要请教的是鹤楼,第二个问题要请教的是三位。”
秦哲盯着他,见他不像是玩笑,叹了一声对沈鹤楼说道:“鹤楼,宫里出什么事情了?”
沈鹤楼恭敬回道:“在下不知王爷的意思,宫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刘夕阳见他避而不谈,加大力度问道:“宫里要点拨一下不懂事的善家,这件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和太子走得很近,如今深得天子的器重,你会没有一个判断?鹤楼,替君分忧要把眼界放宽一些。相爷,您说对吧?”
秦哲视线在两位年轻人中游走,最终落在了看似波澜不惊的沈鹤楼身上,盯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一句回应,他无奈苦笑,轻声道:“老易,我们老了。”
燕方易摸着药碗边沿,慢慢地应道:“我们早就老了……他们却还小。”
秦哲放弃了从沈鹤楼那里得到什么的打算,离开棋局,坐到了燕方易身边,对他笑了笑,又和药王对视一眼。
三位老人笑了出来。
马小鸟推着刘夕阳到了沈鹤楼的对面,回头看着三位微笑的老人。从药王脸上看到了一缕得意,他不清楚这种得意是不是因为自己,但这时似乎明白了自己以后要代表着什么。
刘夕阳将白子最后的杀招拿了起来,随后将他进来后那十几步棋子按顺序依次从棋盘上捡了下去,复盘到他观看之前的局势,看着对面略微慌乱的沈鹤楼说道:“鹤楼,不管你要做什么,只有在伺候好宫里的前提下才可以去做。伴君如伴虎,想要伺候好……不管是这猛虎还是那小虎,总是要多费点心思的。简单点说就是不择手段,再简单点便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目的还是伺候好天子,而不是先考虑自己的事情。”
秦哲听他的语气不善,出声打着圆场:“夕阳说的没错。我们做臣子的首要的事情便是替天子做事。我与老易风雨了三十多年,优先考虑都是云泽与陛下。”
刘夕阳顺着秦哲的话,同时将黑子落在一个很险峻的位置上,对沉默不言的沈鹤楼说道:“请教一件事情,宫里对善家的耐心还有多少?”
沈鹤楼抬起了头,轻声回道:“还有很多。”
………………………………
第193章 股肱
“你猜我对善家的耐心还剩多少?”
沈鹤楼把双手从桌子上抬起,放在腿上擦了一下手汗,握起了拳头。他视线对上了刘夕阳那带笑的眉眼,平静回道:“王爷的耐心取决于宫里的耐心。毕竟做臣子的,一切要以替君做事为前提。”
刘夕阳牵起一侧嘴角,似讥笑似冷笑,但那眉眼依旧温煦,语气平缓地回道:“善家应该是最明白宫里要什么的大户,但他们的作法却是最背道而驰的。背后有谁的身影你应该清楚的……宫里选择用朱家来倾轧一下善家,但朱家做了一个很妙的局,又将我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事情我要是处理不好,那我会得罪了所有人。所有人的矛头都会指向我这里,我该怎么做?”
沈鹤楼直接应道:“下官不知。”
刘夕阳笑道:“你其实明白得很。”他见沈鹤楼这油水不进的样子,也懒得在纠结于此。笑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三位老人身上,虽未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秦哲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在鹤楼身上吃瘪的刘夕阳。等到燕方易咳嗽了一声,他才开口道:“你刚才与鹤楼的聊天,让我回忆起年轻时我和老易的争执了。当时老易他便如你一般咄咄逼人,而我选择的应对方式和鹤楼一样,用各种不知道作回应。不过你比老易好的地方便是这脾气,想当年老易可是拍碎了我十几张桌子啊……”
老人陷入了回忆,自然需要一段时间。无需任何人应声,老人的回忆总是能自顾自地说下去。当然,这需要另一个当年勇的老人配合。
燕方易压住咳嗽笑骂道:“我就烦你们文人这种故作高深的样子。明明什么都准备好了,却非要装作一概不知。等别人火烧眉毛了再跳出来救火,活脱脱的混蛋作风。”
药王哼了一声,回道:“你的作风好,每次出征都半死不活地回来,真以为我需要你给我练手吗?”
刘夕阳笑看三位老人相互揭短插科打诨,时不时地和马小鸟低声嘀咕几句,同时偷偷地打量着沈鹤楼的举动。沈鹤楼依旧平静,拳头松开了,坐姿也放松不少。
秦哲很快便和药王结了盟,把燕方易挖苦到只剩下苦笑的分。一方不做抵抗自然没什么乐趣,秦哲适时地在一阵大笑后重新将场面上的重点转移到刘夕阳和沈鹤楼身上。
“你们二人以后便是云泽皇帝的左膀右臂股肱之臣,矛盾可以有,多大都没有问题,但涉及到大事的时候一定要齐心合力,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云泽的平稳运转,才能为君分忧解难。”
英雄迟暮的相谈甚欢虽然令人动容,但刘夕阳要的并不是这个。原意是让秦哲说一说杨成坚的事情,结果人老成精将氛围转成了情怀,这时候言及不开心的事情总是一个驳面子的举动。谅刘夕阳也不会做这么煞风景的事情。
但是,刘夕阳永远都是刘夕阳。煞风景的方式多种多样,岂会因为一次话题转移就放弃了初衷?他对上秦哲的笑容,顺着那段话回道:“相爷和岳父大人扛着云泽三十载,自然称得上长启年间的栋梁。但我和鹤楼却不同的……鹤楼担得起,我可担不起呀。”
他难得的谦逊让秦哲来了兴致,笑着问道:“哦?那你觉得还有谁能担得起?”
“现在京城里的小孩子都知道一句话:文有沈鹤楼,武有许多愁。能流传开自然有它的道理,况且真说护国将军这个差事,许胖子才能和岳父大人对上。至于我……”
秦哲仍未注意他的意图,点头说道:“的确,那许多愁的修为着实厉害。但他是不是更像是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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