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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忠臣-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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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一个时辰,郑大人将刘夕阳唤醒。他弓腰立于床头,随时等候吩咐。刘夕阳睁开眼后缓了一阵,开口道:“郑大人,你还没走啊?”
你睡之前也没说让我走啊……
“没走就算了,今晚跟着我在北城里溜达着玩吧。”刘夕阳回到酒桌前,塞了几口桂花糕,灌完一壶冷茶,晃了晃脑袋,向外走去。郑天鹏先于付宁跟在刘夕阳身后走了出去。
出了回味楼,权衡许久的郑天鹏开口问道:“王爷,今夜要下官跟随处理何事?”
刘夕阳上了马车,待郑大胖子坐稳之后说道:“北城一夜游。详细看看各个衙门的布局构造,同时掂量一下哪个衙门口结实再就是看看哪里适合藏匿偷袭,该守哪里又该舍弃哪里。”
郑天鹏一头雾水,随后进入的付宁怔怔地看着刘夕阳,好像是明白了但又不敢说。
马车缓缓行进,驾车的戴克凤在车外说道:“王爷,这么早就开始准备是不是有些……”沉默很久,车厢外飘来细声细语的“看不起人”……
刘夕阳忽略掉郑尚书对这车夫的诧异,毫不避讳地说道:“的确是看不起。这些人要面对的是神锋营,我可不相信他们能赢。永泽城破不是无稽之谈,守下来反而有些异想天开。除非有十倍于神锋营的正武骑,或者京城有四十个以上的逍遥境界……”说道此处,他停下来看着郑尚书,过了很久才继续说道:“奢望这种不切实际的情况,不如提前将最坏的结果给准备好。”
郑天鹏连忙称是,笑的浑身乱颤让身侧的付宁一身的嫌弃。郑尚书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笑着应道:“依下官之见,真有上述事情发生的时候,最重要的地方应该就是各大医馆药堂和米粮店,而最应照看的衙门……嘿嘿,似乎只有我们刑部。”
付宁反驳道:“尚书大人玩笑了。真说城破巷战的时候,各大衙门的功效已经消失了,这时候着重防御的除了宫里,剩下的只能是适合防御的地方,并非视衙门口的轻重而言这应该也是王爷今晚视察的意思。”
郑天鹏毫不避让,回道:“将军误会了。刑部并非是因为重要与否,而是真说抵御外敌的能力,刑部应该是最适合的。付将军还有印象那刑部大牢吗?您想想一座地牢为何在地上还有两层楼的建筑?您再想想那高墙的特点以及刑部衙门地处的位置……”
刘夕阳靠在车厢上,静静地听着二人争论。文武大臣因为一些破事争得头破血流,而一个人坐在不远处静静地听着这很像清晨宫里偶尔会发生的事情。
眼看着郑尚书就要说服付宁,刘夕阳清了清喉咙说道:“大人们,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
他坐正后说道:“我就是为了看看哪座建筑结实,能在神锋营的铁蹄下屹立不倒的。郑尚书说的药物粮食,这些东西我昨天晚上已经在皇宫里囤好了,大夫厨子有一个马小鸟就够了,何况还有药王和一群太医御厨。还有你们刑部的问题,神锋营从北城门进入,你们刑部是藏在皇宫后面的,有个屁用。
巷战的游军我拜托了圣云端,作战的方式我偷师于南蛮女王的十六字诀……今天就是看看地形,顺便欺负欺负个别大臣。”
郑天鹏于付宁对视一眼,结束刚才的争论,回道:“王爷,高瞻远瞩心思缜密,实乃云泽之幸……”
刘夕阳笑道:“行了郑尚书,也没有外人在场这些客套话就不必说了。说了要去欺负一下个别大臣,你可别坏了我的事情。”
话音刚落,戴克凤在车外说道:“王爷,到了。”
刘夕阳仍未和他明说要去哪里,猛然听到一声到了,也只能下了马车。打眼一看,刘夕阳便笑着看向身边的郑天鹏郑天鹏则郁闷地看着面前的刑部二字,不明白这车夫为何要在王爷说完欺负人之后选择停在了这里。
戴克凤迎着刘夕阳的询问视线回道:“回王爷,刑部虽然在皇宫南边,可真到巷战的时候用处也极大,至少不能让敌军给抢占过去。”
“那如何利用刑部衙门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安心处理这事情就可,有什么需要和苍空阁里说一声便可。”说完,刘夕阳示意付宁驾车,然后他和郑天鹏就钻进了马车。马车驶离,只留下戴克凤愣在原地,完全没搞明白情况。
难道这王爷真的反复无常到如此地步?
车里的郑天鹏也惴惴地看着刘夕阳,话少了很多,再不敢有事没事就开口了。刘夕阳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先和付宁说好目的地,之后解释道:“这个戴克凤在将军和刑部尚书面前还敢对刑部的利用指手画脚,要么是傻子要么是真有大能耐。就让他去做吧,做好了咱好好用他,做不好了也就那样吧。但不管如何也是比其他的朝廷大员要强出太多。”
郑尚书戚戚然的时候,付宁倒是无所谓,开口问道:“王爷,特殊时期就不要去欺负大臣了,这时候需要的是安稳。”
刘夕阳冷笑道:“迂腐呀付将军!要不是这群人的不作为,云泽至于到特殊时期吗?叶子都黄了你还想让它们攀在树干上吸收养分呢!要重新建立起云泽的秩序咱就彻底些……不光是对宫里进行一番改造,对下面也要加大力度的。以前的皇帝是个别扭人,娇惯的大臣要是不适应以后的秩序,那就让他们回家种地去如果能活着出了京城。”
郑天鹏尽可能地躲在一侧,又尽量不去听那“改造宫里”、“以前的皇帝”之类大逆不道的词汇,但越想逃避就越清晰,好像是有人用刀划在他心头上既要忍着疼还不允许伤口流血。
马车停在了楚府门口,郑天鹏看到这熟悉的环境心中沉痛,纠结半天却不敢入了府门。刘夕阳见他的犹豫,笑道:“郑大人,我不是过来铰枯叶的,我是来找剪刀的……明白了吗?”
郑天鹏抬起了头,白白净净的脸上重新泛起了笑容,轻声回道:“明白了殿下。”
付宁身形一顿,当作没听见便进了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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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霜降
靖德二年九月十一,霜降。气肃而凝,露结为霜,本应是一片冰白,纯净的天气使人心静,微凉的空气带来了冬的味道……可惜永泽不会让人领教什么叫纯净也只有永泽城,形容气候的时候会契合到“浑浊”一词。
能浑浊过京城气候的恐怕只有京城的人心。这不是什么好词儿,但永泽人似乎并不在意。
因为他们习惯了,就好像习惯了这个天气。
封城十来天了,百姓们的生活或多或少地要有一些问题。问题并非来自物资上的匮乏,而是这种孤城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几十万人的孤独还被一分为二,也许这几天京城最幸福的人就是三天一开南城门的城门卒子吧。至少他们能与城外人说会儿话,最早感受城外送来的感觉,也不用站到城墙上就能看到城外的风景哪怕草木凋零没有什么风景。
一层薄霜也装点不起这种萧瑟。
一大早该起的炊烟还是燃起了,日子还是正常的开始了。虽然是封城了,但京城里面该有的生活还是继续。南城的烟火气,北城的孤傲感,两天一次的早朝敷衍了事,北大营的枕戈待旦……没有一处被落下,就好像这城封不封都一样。
刚下朝的大臣们各自回家,吃完早饭去官署露个面,有事那就呆坐一天,没事就去回味楼或是苍空阁坐一天。宫里应该是发生了事情,但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陛下那表情也不像是有大事的样子……既然如此,那何苦给自己找麻烦?眼看着九月又要过一半了,马上就过年了……
大臣们都是如此,百姓们的日子更不会有大波动。孤独就孤独吧,反正有好多人陪着自己孤独。
临近中午,回味楼和苍空阁又热闹了起来。这种热闹持续到傍晚,要不是因为天气变凉,还会持续的更久。
天黑之后,永泽回归了平静。在永泽人的疑惑焦虑迷茫中,这平淡无奇的一天又过完了。
对某些人来说,这一天才刚开始。
戌时三刻,京城的街道只剩下几处苍空阁的灯火勉强维持着光亮,路上只有巡逻的正武骑,四骑一队在街上巡视或者说瞎逛。
各大城门的兵卒都躲进城墙里避风寒,无奈赶上执勤的也有一座岗哨能避避风,不算是太累也不算是太冷。宫里说过这些日子要提高警戒,但这么多天没有出事……偷懒一天也不要紧吧?
他们每天都是这么想的,每天也都是这么做的。前几天还会提心吊胆,这几天完全不在乎了。天一黑就钻进了岗楼中,先把酒喝完了再说。
“大壮,前天我藏的牛肉哪去了?”
“嘿嘿,峰子,我给吃完了。”
峰子应该会生气,但是他现在比大壮要幸福一些……毕竟他的遗言要多几个字。
北城门的四个岗楼同时静了下来。城墙中响起了几声闷哼,之后也回归平静。一阵窸窣后,四个城门卒子从城门洞里走到了街上,大摇大摆地走着,遇到巡逻的正武骑也不回避,而正武骑只是高傲地看着这群废物。
城门卒子经过了苍空阁,翠姨递过去一缕视线之后便不做理会经过大户人家门前,下人们急忙站起,恭敬地目送四人离去。
四人走到食仙居前,找到一处阴暗,先后跳到一楼瓦顶上,随后翻过栏杆,打开窗户进了二楼。蹑足走上三楼,一处雅间倏地亮起烛火,四人果断散开隐藏,待看清来人模样,便现身与其互相见礼。
“见过颖王。”
“见过明教主、陆将军、明贤弟……这位是?”
那人微笑回应:“在下万俟卓,见过颖王。”
颖王微微躬身,道了声“见过万俟首领”,之后便立在一位老者身边,做足了倾听姿态。
明知水试了试手边茶盏的温度,满意地拿了起来,饮上一口后说道:“小王爷够胆识,成功逃离后竟然敢留在京城里,不简单。不过你就不怕那刘夕阳发觉你的踪迹?还是说有十足的把握他发现不了?”
颖王笑道:“回教主,对刘家哥哥而言,我只有两种状态:要么在他掌控中要么不在。我已经逃了出来,他完全不会在乎我在哪里反正不在他手里。”
明知水冷哼道:“小瞧他的人,都付出的不小的代价……这么说不算准确,因为不管我们多重视他,他都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打击……”他无力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这次他把云泽闹成什么样子了?”
“一点也没闹。”
“失败了?”
颖王苦笑道:“本来准备让长公主中毒,结果因为长公主不食鹿茸导致毒下在了他有孕在身的妃子身上……从结果来看很成功,但是……”
明知水抚须沉思道:“若是这种仇恨,他不可能轻易放过皇后的……看来现在他没将那秘密告知靖德,否则……小王爷,等明天让仁王出手,到时候……”
颖王皱眉道:“教主,仁王不可重用。”
明知水放下茶盏,淡淡回道:“他的确不可重用,但毁掉靖德一支又不得不用他。小王爷,你要明白他的身份比你正统,而且你背着六周王和我联系,若是被发现了……”
颖王压住不忿,诺诺道:“小的明白。”
明知水和善一笑,亲切地唤颖王先坐下,然后他转向陆仁炳笑道:“仁炳,刘夕阳身边有一个用舞决霆的家伙……已经证实不是孙镝了,你猜会是谁?”
陆仁炳爱抚着怀中的舞决霆,轻声道:“我不在乎他是谁,反正他早晚都会死在我手里。”
明知水微笑颔首,呵呵笑道:“如此便好……你们陆家文有善谋,武有你仁炳,实乃明月一大助力呀……很欣慰。这次我亲近进了云泽了结掉刘夕阳,除此大患那以后……”
“教主英明!”
明知水笑容很满,却没有发出声音,那表情很是舒坦,配上一身脏旧的云泽兵服,像是一位善于吹牛的老兵痞子。
万俟卓嘴中还在碎念着“教主英明”,陆仁炳依旧在抚摸他的舞决霆,颖王陪着明知水干笑,而无所事事的明晃透过窗缝,望着远处还有光亮的苍空阁,说道:“奇策兄,你能保证这地方是安全的?”
颖王回道:“刘家哥哥有着莫名的自信,他在这里抓到的杨成坚,那就会放弃对这里的布防的。”
明知水微笑点头,“有劳小王爷了。”
………………………………
第255章 嫡夺
颖王微笑谢过,退出房门,在陆仁炳的目送下进了隔壁雅间中。刚一进门,黑暗中一股阴寒就将其笼罩,颖王不慌不忙地说出“是我”二字,屋中人似是对他很熟悉,单凭声音就消除了杀意。
颖王坐在屋中,听得黑暗中说道:“王爷,属下认为和明月应该停在合作的层面,切不可再做深入。这次暗杀丕王的事情,还望王爷谨慎参与。”
颖王趴在桌子上回道:“我本就没想参与,只是给明教主提供一些可用的情报而已……况且刘家哥哥也不是那么容易杀的。今晚早休息吧,明天你们要帮仁王不少事情呢……”说完他便闭上了眼,一呼一吸间便像是睡着了。
同时,在远处的回味楼里,刘夕阳躺在床上哈气连天,不断地紧着袍子却对大开的门窗视而不见。实在是抗不过困乏,他拉过手边的被子,随意盖在身上,对桌边吩咐道:“等不来就不用等了,明天做好应对吧。”
坐着打盹的付宁抬了抬眼皮,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刘夕阳的话,他去关上了门窗吹灭了烛火,直接睡在椅子上。
第二天清早儿,承泽门缓缓地打开了。今天也没有上朝的大臣,开门作甚?近卫营也不知道为何要开门,反正昨天宫里就有吩咐,说是今天一天开着皇宫们,但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兵卒们刚站定,圣云端的剑侍也在城墙里泡上一壶茶,刘夕阳的马车就穿过了承泽门……说好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呢?兵卒们随意地打着哈欠,聊着昨天的闲事,然后和剑侍们相互嘱咐一声千万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接着就靠在城墙上,用长枪支撑部分体重,闭目养神去了。
万里无云,温度微寒但还算怡人,清晨的尘土味还不是那么严重,朝阳煦煦,不睡觉干什么?
新组建的近卫营大部分人都是来自北大营,他们在许多愁手底下最先学会的就是逮空偷闲,因此这种爽朗的天气最是适合睡觉。可这种天气在勤奋人眼里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不管是做什么,反正不能是睡觉蹉跎了。
小赐就是这种人。他没有什么目标,也没有每日固定的功课,但他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就应该去做些事情。他身为长公主的内侍,身份比一般的太监宫女还尊贵些,真说清扫这种体力活也轮不到他长公主现在还没起呢,贝姐姐和灵儿王妃也睡的欢,上皇有关大监在身边,王爷又不在宫里……他其实很闲。
实在是找不到适合自己去做的事情,他只能在景昌宫外面活动着身子,同时感慨着又荒废了一个美妙的清晨……
感慨抒发一半,他听到远处有马蹄声。停下动作扶正拂尘,摆出一副从容的姿态,身子挺得笔直却低着头,静静地等着由远及近的来人。
感受着马匹就停在身前,小赐还没未抬头,就听到马上之人说道:“小太监,去把长启皇帝叫出来,陛下要见他。”
小赐哎了一声,不疾不徐地转身走进景昌宫。估摸着外面已经瞧不见自己的身影,他立马加快步子跑到长启的门前,轻声唤道:“关公公,关公公……”
关南早就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后瞧见小赐的慌张,又听他说道:“殿外来了几个可疑的家伙,您出去瞧瞧吧!”
关南示意小赐莫慌,他领着小赐走出景昌宫。站在台阶之上看着不远处那四五十骑,他对小赐笑道:“这是几个可疑的家伙?”
小赐也愣住了。怎么这些日子退步了,几骑和几十骑已经分不清了?嗳呀,这就是浪费大好年华的代价呀,再遇到这种天气一定得好好地珍惜利用……
按理说这明显带着危机的局面不应该产生这种想法,可谁让小赐对关公公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呢?
关南遇到这情况也没有让小赐失望,他负手站在殿前,自若道:“你们是谁的兵?不知在宫里不允许骑马而行吗?”
与小赐交谈的一骑让出了位置,一位刀疤脸出来说道:“关公公见谅。事发突然,也就忽略了该有的礼数。陛下找上皇有急事,还望关公公通报一声,我们兄弟将上皇护送至零微宫。”
关南轻声道:“陛下哪次找上皇有急事不是亲自来景昌宫的?几位到底是谁,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刀疤脸轻哼一声,说道:“既然上皇不想去零微宫,那兄弟们就在这里护驾吧。”
话音一落,近五十的骑兵就一字排开将景昌宫的正门给挡住,不像是包围倒像是等待时机冲锋进去。
关南没理会眼前事,只是眺望远方,虽不指望他们能派上用场,但还是希望近卫营能过来。
然而近卫营没有一丝踪影,倒是有一架马车颠簸着向景昌宫行来。
马车停在远处,付宁下车将车帘掀开,刘夕阳打着哈欠下了马车。踱着步子向这队骑兵走去,盯着那刀疤脸说道:“奉劝你们最好是悄悄地滚出皇宫……仁王不会成功的,甚至还有丢脑袋的可能。”
刀疤冷笑道:“听说丕王冷血的很,今天怎么对兄弟们这么客气?看来是没有什么底气吧?”
刘夕阳心平气和道:“不是底气的事情,是十足的把握。否则这时候我不应该在靖德那里吗?”
刀疤沉默,示意队伍中几骑赶往零微宫,可刚出了队伍就被孙镝拦下,想去支援的又遇到了关南。刀疤冷静思考这局面下时候能了结掉刘夕阳,可这念头刚泛起,就瞧见许多愁端着一碗粥从景昌宫里走了出来。
刀疤反而开心了起来。云泽能用的力量都在这里,零微宫那边就是剩下兄弟们对抗一个靖德……
零微宫里,靖德坐在书案后,平静地看着对面站立的仁王,泰然自若。批完手里的奏章,拿起手边的茶盏,似是想起了什么趣事,轻笑两声,摇头说道:“奇渊,朕以为你在落棋镇的时候改了不少,不曾想你毫无长进。朕是真的失望,你感受不到?”
仁王淡淡回道:“父皇,儿臣感受的到,并且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感觉。这么多年儿臣做的比谁都多,学的比任何人都苦,但从未在父皇这得过一句称赞,儿臣心中有怨念呀!明明是嫡子,却落一个一无所有的下场……父皇,儿臣不服!”
靖德摸着茶盏上沿,缓缓回道:“为何要称赞?你真以为做的那些事情就够做一个合格的国君了?”
“那杨奇融他够么!”
靖德沉默。
仁王笑道:“父皇如今还觉得他配么!儿臣还在这里的,父皇您唯一的儿子还在这里!如今云泽危人心散,需要的是能领云泽摆脱困境的皇帝,而不是那气质符不符合龙椅的问题……胜者才能为王,对不对?父皇,您要做一个明智的太上皇还是亡国君?”
仁王走到靖德的身侧,附到他耳边说道:“父皇,您本来就是一个过度者……过度者才是您应该在的位置。如今失去了这个位置,龙椅自然不需要再坐了……不是儿臣等不及了,只是云泽不能再等了,还望父皇酌情度势。”
靖德盯着书案上笑道:“云泽不能等了?云泽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你做了一些事给云泽造成了问题?”
仁王挺直身子,视线却不自觉地躲闪起来,急促说道:“那就别怪儿臣不客气了!来人!”
天子的书房瞬间涌进了十几人,虎视眈眈地看着靖德,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君威是什么。
靖德笑道:“就凭他们?”
高公公睁开了眼,轻轻呼气,似是在侥幸打盹儿没有被发现。
………………………………
第256章 玩耍
“我说这位兄弟,你真的觉得凭那十几个虾兵蟹将就能从靖德手里夺取皇位?!”刘夕阳坐在车辕上,对刀疤笑道。
刀疤紧张地盯着许多愁,其他人好像不在他眼里,刘夕阳这句话他自然是没有听到。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刘夕阳也不准备和他多说,只是让许多愁盯紧些,他就进了景昌宫,见一见该见的人,毕竟四五天没有回来了。
灵儿从小习武的底子,加上药王的妙手和宫里不计成本的养护,早就能随意活动了,前天更是想着偷跑,虽然被关南给提溜了回去,但至少能证明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如今要修复内心的创伤,整天躺在那里也没有用处。
唯一有效果的就是刘夕阳。
一位带着不能陪伴的歉意,一位微笑地表示理解,一个吻冲散了一切。
这就够了。
高公公盯着仁王,又瞧了瞧陛下的脸色,轻声问道:“陛下,需要老奴做些什么?”
靖德示意他出去便可,之后对仁王说道:“奇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收手朕还是会原谅你的云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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