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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我最懂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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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球遇到江佑安之后,他的心脆弱,能随时被她牵动神经,现在他的心,装的是阿妍生前温婉雅致的笑脸,是想要探寻的未知,是坚定的索求和无畏的前行,是想要保护她的决心还有,还有害怕哪一个瞬间,收到她受伤、她出事的讯息的胆怯和懦弱。
他和她都不曾知,岁月总会填平沟壑,人心也不全然卑枉。
陈楠生的车子开进院子,果然,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长发及腰,妆容精致,很瘦,下巴尖尖,却更显得眼睛明亮,精神奕奕。
“哎,终于等到你回来啦!”她拿着张名片迎上来,笑容可掬,“你好,陈医生,我们上次见过的,这是我的名片,你好!”
陈楠生下了车,把冰激凌拿在手里,另一只手狐疑的接过她递来的名片。
“林淼?记者?”
“是啊,我叫林淼,你好,陈医生。”林淼往后抚了一下头发,她抹了正红色的唇彩,修身的白色连衣裙更衬得她身形妩媚。
陈楠生看了一眼她,“林记者,你这么隆重来见我,有事?”她摸头发,闪躲有心事,穿的这么正式,生怕泄露了内心的窥探和好奇。
“那个,这里不方便说话,能不能去你家里说?”林淼看了一眼陈楠生手里拿着的冰淇淋,又抬头看了看他家的窗户。
“我家就我一个人住,林记者第一次来就要登堂入室,会不会不好?”陈楠生淡淡道。
林淼微眯着眼睛,又用手捋了一下长卷的头发,“陈医生,你喜欢吃冰淇淋啊?”
“哦,是啊。”陈楠生面目表情的回答,“可能因为我是个娘娘腔吧,就喜欢吃冰激凌。”
“啊?哈?”林淼一下接不上嘴。
“麻烦让一让,我要回家了。”陈楠生越过她就要走。
林淼一把拉住他,陈楠生一晃,差点摔了冰激凌,“林记者,你不要这么暴力好不好!”
林淼笑着凑过脸,“陈医生,听我把话讲话再走呀。”
陈楠生看了一眼手里快要融化的冰激凌,可怜的草莓酱正软趴趴的化成一团,他心烦气躁,家里的小祖宗是不是又惹事了,不然这个女记者怎么抓着他们不放?
“陈医生,我是城周刊的记者,上次那个教授,我已经跟了他很久了?”
“什么意思?你们谈很久了?不是刚相亲吗?”陈楠生茫然道。
林淼一头黑线,“拜托,我这里跟的意思是指我挖他的料已经很久了好嘛!”谁会看得上那个头发都秃了一般的老学究啊,林淼气的不行。
“哦哦。”陈楠生才做恍然大悟状,“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跟那个小姑娘有关系。”
“什么意思?”陈楠生即刻警觉起来。
“我跟了那个教授差不多半年,挖了很多料,我觉得他前妻的死并不简单,从某个角度说,我和那个小姑娘的某些想法不谋而合了。”
“什么想法?我们家佑安对这些事情没有想法,林记者你想太多了。”
林淼微微眯着眼睛,像一只狡猾的狐狸:“陈医生,你知道的,我们做记者的,只要想查,就没说什么查不到的,你觉不觉得,你家的小姑娘,好像不是一般人?”
“什么一般人不一般人的,我家小姑娘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了不起就是长得好看点,招人喜欢点,怎么着你了?你就不乐意了?干嘛?对长得好看的小姑娘都抱有敌意啊?我警告你啊,离我们家远点,我们没什么八卦给你挖的,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报警!”陈楠生愁死了,怕冰激凌化了,又怕这个女记者真查出点什么端倪,万一她真知道点什么,把他们家佑安抓去做研究可怎么办啊?
陈楠生脚步闪躲,掠过林淼,打开门,直接把林淼关在外面。
“警告你啊,别在我家门口蹲点了啊,不然我真要报警了!”陈楠生这是心虚了。
林淼笑眯眯地站在大门口,看着陈楠生一手拿着冰激凌,一手指着自己,脸颊涨的通红,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真有趣,小姑娘好像真的有什么秘密呢……”
回到家,陈楠生赶忙喊了两声:“佑安,佑安!”
江佑安像一只兔子一样,从卧室蹭蹭窜出来,“买了吗?”
陈楠生把冰激凌递给她,“肚子填饱没,空腹吃会拉肚子的。”
江佑安已经开始吃了,一边吃一边眨巴着大眼睛,无辜道:“我没骗你吧,那个女记者在这里蹲点很久了,是不是要来调查我?”
“差不多算是吧,你以后老实点,现在盯上你的人太多了你知道吗?”
江佑安吃着冰激凌,苦着一张脸,“我还不够老实吗?你看我天天闷在家里,我想去看看思思都不行!”
哎,提起陈思思,陈楠生又觉得脑门疼。
“佑安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城现在事情太多了,你得罪的黑道,还有那个记者,还有思思,对了,还有那个叫楚皓的警察,我觉得他好像也发现了点什么。”陈楠生在客厅走来走去,“这样吧,我送你去我城的老家住一段时间,我有亲戚在那里做老师,刚好你在那边的大学旁听一段时间,等我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再接你回来行不行?”
江佑安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目光直视着陈楠生。
陈楠生长得高,江佑安仰着头看着他的时候,发现他下巴的胡茬已经长得稀稀拉拉,眼睛下边的眼袋大大的,瞳孔里布满了血丝,他真的太累了,他没有骗自己。
“好吧,那我去,你一定要来接我哦!”江佑安冲着陈楠生撒娇,“还有,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别招惹别的小姑娘啊,不然我会替我姐姐难过的!”
“拜托我哪里还有心思招惹别人!”陈楠生扯过茶几上的纸巾,把江佑安嘴角的冰激凌擦了,“小祖宗你有点吃相行吗!”
“别转移话题!嗯?不管,如果你招惹了,我会哭会闹,会赖在地上打滚的!”江佑安和陈楠生越混越熟,她真的还是一个小姑娘,除了陈楠生,再也没有人这么宠过她,就算是妈妈,每天奔波劳碌,也没有时间能够像陈楠生这样,对她温言软语,和风如许。
陈楠生,对我还挺好的!
江佑安读出了他眼底的焦灼和不安
………………………………
许如瑾
“北京的冬季,地上还有积雪,灰黑色的秃树枝丫叉于晴朗的天空中,而远处有一二风筝浮动,在我是一种惊异和悲哀……”
车上的广播放着鲁迅的散文集,江佑安听得昏昏欲睡,暮夏的阳光甚毒,她把自己整个人都凑在了空调口上,眯着眼睛,像一只躲懒的猫。
陈楠生看了她一眼,一边开车一边侧身从后排扯了件外套丢给她,“都说多少次了,把衣服盖起来,吹冻了!”
“你好烦。”江佑安嘀咕,“能不能换个广播听听,一听到冬天的什么散文我就没什么好心情。”
“干嘛,这么不喜欢冬天?”陈楠生问。
“你很喜欢冬天吗?”
“喜欢啊,冬天多舒服,太阳暖烘烘的,晒在身上,还能过年,过年可以放假啊,多舒服!”陈楠生最烦夏天,一出门就一身黏腻的汗,太阳晒的人无所遁形。
“我最讨厌冬天了。”江佑安坐在副驾上,面色沉静,她回忆往事的样子,沉静、缄默,不再是那个撒娇要糖吃的小姑娘。
“我的小时候,一到冬天,妈妈就特别的忙,她给人家做钟点工,一个钟点15块钱,年底了,打扫卫生的富人家特别多,妈妈每天赶完了这家赶那家,我就坐在她的自行车后座,风很冷,冰刀一下割在我的脸上,可我知道,妈妈更冷,她在前面已经为我挡了很多的寒风。”江佑安静静的叙述着过往,“小时候我没有玩具没有零食,也没有朋友,我一个人在那些别墅的卫生间里,一块块的数着瓷砖,有一次透过卫生间的窗户,我看见外面院子里有一群小姑娘在玩,她们其中一个戴着一串漂亮的贝壳项链,她特别骄傲的说,那是她妈妈去海边给她买的。”
冷冬水色苍茫,山川寂静,会有人觉得它云烟稀薄,更显清新明丽,也有人觉得它草木凋零、无声无形,肃杀冷清。江佑安的冬天,没有过暖阳融融,记忆中总是秋风以来,草就变色,树就落叶,她就蜷缩在富丽堂皇却始终冰凉的卫生间里,瑟瑟发抖。
“后来我跟妈妈哭闹,我也要小贝壳项链。”
“那后来买了吗?”
“嗯,第二天妈妈带我回家以后,给了我很多白色的小贝壳,我很宝贝,放在我的衣服口袋里,天天拿出来摸摸拿出来看看,喜欢的不得了!”
“不错啊,阿姨还能特意给你买,你看吧,你的童年也没那么糟糕啊!”陈楠生安慰道。
江佑安转过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长大了我才知道我的小贝壳其实是开心果的果壳,还是妈妈从主人家的垃圾桶里给我翻出来的。”
“额……你要不要吃肯德基,我给你买了你带高铁上吃?”陈楠生迅速转移话题。
他送江佑安去城,心里也有点没底,城只有他两个发小在,一个是胖子王飞,他钱多,市也有房子,可他整天东奔西跑,没几天安分的,还有一个是胡杨,胡杨工作忙,十天里有八天睡在公司,更关键的是,这两个都是万年单身汉,他把江佑安交到他们手里,也是千叮咛万嘱咐,幸好胡杨还靠谱,答应请他的姑妈来照顾江佑安一段时间。
难啊!为了江佑安,他陈楠生居然要求爷爷告奶奶,求到穿开档股的好兄弟的姑妈头上,才能照顾她两个月,哎!
“我不要吃肯德基,我要吃粽子。”
“高铁站的粽子非常难吃!”都是不知道煮了多久的粽子,晾在嘈杂纷嚷的人群里叫卖,行色匆匆的路人不得已充饥才会买的食物。
陈楠生有点不忍心:“粽子有什么好吃的啊,又硬又黏,油乎乎的。”
“谁跟你说我要吃高铁站卖的的粽子了,我要吃五芳斋的粽子,现在、立马、赶紧,掉头,去五芳斋给我买两个,不然我就要赶不上高铁了!”
陈楠生一个急刹车,咬牙切齿!他就知道,每次江佑安说起自己悲伤的过往,就没什么好事情,接下来一定要作点什么幺蛾子给他处理!
“行!粽子是吧?吃了就老老实实上高铁是吧?”
“是的是的!陈医生最好了喏!”江佑安甜甜的看着她,用手搂住他的胳膊,“陈医生就给我买嘛,人家还是小孩子呀!”
“十九岁的小孩子?!”
“干嘛!有意见!你这个三十岁的老大叔!还不赶紧去给我买!”江佑安立马翻脸,嚷嚷道:“快点快点,我要迟到了!”
最后两个人踩着点赶到了高铁站,陈楠生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拽着江佑安,总算在发车前把小祖宗送上了车。
“哎,我的妈呀,少活十年了。”
陈楠生重重的喘了两口气,拍了拍手,小祖宗两个月不在身边,感觉要高兴的飞起来了呢!哈哈!陈楠生嘴都要裂到脑门了。
“陈楠生我警告你,别高兴的太早,你这样我随时我杀回来的!”陈楠生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江佑安的微信。
陈楠生再一看,江佑安正隔着高铁的玻璃窗,气鼓鼓的看着他。
陈楠生吓了个激灵,赶紧冲她挥挥手,“一路顺风呀!”
江佑安哼哼地坐在位置上,死陈楠生臭陈楠生,把她送走了就这么兴奋!江佑安用力咬了一大口粽子,唔好次好次,蛋黄好好次……江佑安眯着眼睛,吃着粽子,心满意足,陈楠生,哼!
“嗯,你好,请问,这里面是11吗?”一个短发穿着牛仔背带裤的女孩子提着行李,笑着站在江佑安身边问道。
江佑安抬头看了一眼座位号,“哦,是呢,在我里面,你靠窗的,我靠走廊。”说完,江佑安站了起来,侧了侧身子,让短发女孩走了进来。
“你行李重不重,要不要我帮你?”江佑安吃了一手的油渍,还不忘乐于助人,短发女孩摇摇手,“不用啦,我行李里装了玻璃罐,我怕放在上面震裂了,我还是抱着吧。”
“玻璃罐?”江佑安好奇的看了一眼短发女孩,哦,小星星啊,折给男朋友的,好幼稚。
江佑安打了个哈欠,男生会喜欢小星星才有鬼了,还不如买套制服诱惑穿给他看。
“你也是去城念书吗?你是哪个学校的呀?”短发女生拿出一袋花生,分给江佑安吃,“我是理工大学的,你呢?”
江佑安懵了一下,随即编道:“我是秀江大学的啦,我暑期实习还差一点,现在去实习公司拿报告。”
“你快毕业了吗?这么早就实习了?”短发女孩剥开一粒花生丢进嘴里,她笑起来好看,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眼睛不大,却天生带着笑意,是个单纯明朗的女孩子。
江佑安刚吃了粽子,腻味的很,婉拒了短发女孩的花生,“我叫江佑安,你叫什么呀?”
“我叫许如瑾。”
两个女孩子一见如故,在高铁站在叽叽喳喳聊了一路,许如瑾就是江佑安羡慕的那个样子,出生富裕之家,独生女儿,父母双全,从出生到现在,受的最大的委屈,可能就是男朋友今天居然回微信迟了两小时。
“马上要到了哎,留个微信吧,以后可以一起吃饭哦。”许如瑾热情道。
自小到大,江佑安的朋友太少太少,她喜欢陈思思,现在她也喜欢许如瑾,她喜欢一切对她稍微好一点的人,陈楠生笑话江佑安像只到处找骨头的小土狗,谁给她丢一根骨头,她只要觉得对方没恶意,就立马摇着尾巴冲上去了。
她渴望爱,更渴望被爱。
下了高铁,两个女孩提着各自的行李随着人群走到出口处。
“你怎么去呀?我们顺路吗,我在大学城,如果顺路,我们一起打滴滴呀?”许如瑾露出两颗小虎牙,得意的摇着手机,“我刚叫了滴滴,我送你回去吧。”
江佑安摇摇头,“不用啦,我有朋友来接我呢。”
王飞那个胖子受陈楠生托付,今天来接江佑安。
“那行吧,我的车到了呢,我先走了哦。”许如瑾提着行李,江佑安凑前去,“我送你吧,反正接我的那个胖子还没有来。”
一辆灰色的高尔夫七缓缓停在出口处,里面的男司机戴着鸭舌帽和墨镜,从车窗外探出头东张西望,“尾号7687是哪位,哪位叫了滴滴?”
司机喊了一声。
“是不是你呀?”江佑安戳了一下许如瑾。
许如瑾疑惑的点了点头,“是我哎,可是司机车牌好不对呀。”
许如瑾提着行李走上前去,“师父,我叫的车子车牌尾号是3423,不是你吧。”
司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今天换了一辆车开出来,3423的车子被我开去洗了,你去大学城的是吧,就是我啦,不好意思哦。”
许如瑾对着他笑了一下,“那没事,那师傅麻烦你帮我把行李搬到车上去吧。”
司机下车帮许如瑾搬东西,他个子高,一弯腰低头拿东西,墨镜就滑下来了,他干脆把墨镜拿了下来,别在恤的领口上。
江佑安帮忙提着行李,把手里的一小袋行李递给司机的一刹那,两人双目直视。
单眼皮,棕褐色的瞳孔,瞳孔里闪烁着精芒,睫毛不长,在阳光下微微眯着双眼,这一双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眼睛,江佑安一时之间看愣了。
“喂,小姑娘,麻烦把行李给我哦,你也是一起的吗?”司机随口问道。
江佑安手里紧紧的捏着许如瑾的行李死死不肯松手。
“佑安,你怎么了?”许如瑾看见江佑安发愣的样子,拍了一下她,“你怎么了啊?”
江佑安面色发白,手指微微颤动,“如……如瑾,你能不能先别走了,陪我一下。”
“啊?怎么了啊?”许如瑾关切的问道。
司机站在两人身前,似乎有点不耐烦,“还走不走啦,出口处停不住的,等下保安就来催人了。”
江佑安一把抓住许如瑾的手,“如瑾,我……我头晕,大概……大概中暑了,你,你能不能先别走,等我朋友来了,我让我朋友一起送你?”
“啊?这样啊?”许如瑾赶忙结果江佑安手里的行李,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怪不得脸色这么难看,额头也这么凉,大概真的中暑了,那我陪你吧,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呀。”
“师傅,不好意思哦,我滴滴里付你误工费吧,我朋友不舒服,我在这里陪她下呢。”
“你们去哪里啊,干脆我送你们一起去就是了呀。”司机说道。
江佑安赶忙说,“不用了,我朋友马上就要到了,你先走吧。”
司机皱着眉头,从后备箱把许如瑾的行李提了出来,放在两人的身边,“好吧,算我倒霉,白跑了一趟。”
………………………………
又一次
王飞和胡杨接到江佑安的第一个晚上,就蠢蠢欲动想要跟她打牌。江佑安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对打牌这个提议,也不抗拒,只是说,“你们问问陈楠生吧,他要是同意了,我就跟你们打,他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毕竟赢你们钱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王飞立马请示陈楠生!
“喂,陈楠生,想要跟你妹妹打牌,你同不同意,你不同意我和胡杨就把她丢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楠生还在警局里做陈思思的疏导工作,说真的,自从放弃了外科以后,他一度消沉,心理学是半路出家,最多也就是半桶水,每次做别人的疏导工作,还要在家先看一遍教材大纲。
“什么?你们要带她去赌?你们想死是不是,你们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功夫我帮助赌博少女回归正途!”陈楠生忍不住吼他的猪朋狗友,幸好他们还不知道江佑安有读心术,不然以王飞的财力,胡杨的性格,估计分分钟带她飞拉斯维加斯开赌。
“哎别激动啊,没说带她出去啊,就我们三,我们三在家斗牛牛,斗地主行不行!打麻将都三缺一呢,你说我们怎么能带她出去赌呢!”王飞立马补充道。
陈楠生正对着陈思思一张泫然泪下的脸,无奈道:“行吧,你们在家玩玩,出去不要玩了。”
“你给你妹妹带钱没啊?她输了钱你付咯?”王飞不怀好意道,据说之前这个文文静静的小妹妹居然打牌能够一吃三,今晚是他表现的时候了,绝对要赢回来啊!这关乎男人的尊严!
陈楠生在电话那头呵呵一声,“你跟江佑安说一下,她之前喜欢的那几个手办,我没舍得给她买,这次机会来了。”
“好你个陈楠生,还想你妹妹赢我们,做梦!”王飞恶狠狠的挂了电话,转过头对着江佑安笑嘻嘻道:“来吧佑安妹妹!不要因为你王哥是个汉子就手下留情,有什么大招,就放过来吧!”
黎明前的夜晚静悄悄……
一夜过去了。
“陈楠生!”
凌晨,陈楠生还在家睡觉,就被手机直接给震醒了。
“陈楠生,你说你妹妹和强盗还有什么区别?!她这种行为就快赶得上打家劫舍了!你说她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学牛牛!学斗地主!学打麻将!你说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王飞轰炸机一样的声音在陈楠生的耳边来回飘荡。
陈楠生还迷迷糊糊的,隔了一会儿,又是胡杨接了电话。
“陈楠生,让你妹妹昨晚上赢得钱还给我,不然我拒绝收留她。”
“陈楠生你妹妹就是强盗啊!不!”手机那边又是一阵尖叫,“强盗都比她强,强盗还可以谈判呢!她行么她!太不是人了!打家劫舍啊没有天理啊!”
一阵鬼哭狼嚎。
陈楠生终于彻底清醒了。
“你们让佑安接电话。”他平静道。
悉悉索索了一会儿,“喂。”江佑安接过了手机。
“赢了多少?”
“两万三千九百八,王飞没带那么多现金,把他的手表抵押给我了,说值16万。”
“噢,我的衬衫很旧了,还有哦,我冬天的羽绒服上次被烟头烫了一个洞。”陈楠生道。
江佑安道,“嗯,知道,回来给你买。”
“行吧,这两个月,斗斗地主还是可以的!”陈楠生大手一挥,内心喜悦,去吧,佑安,去赢钱吧,去赢那个胖子的钱吧!去帮我报以往逢年过节的一箭之仇!
陈楠生丝毫不理会王飞和胡杨的哀嚎,挂了电话,继续补觉。
江佑安也玩了一晚上,很累了,揉着眼睛对着两人道:“行吧,我要睡了,明天醒了我自己会点外卖吃的,你们就不用担心我了,胖哥你的手表就先放我这里,等你拿钱来赎哦。”
玩了一晚上的牛牛、斗地主,江佑安累的很,只想快快睡觉,可又想起白天认识的许如瑾,她又觉得有点不安心。
“如瑾,昨天送你回学校,你一切都好吗?看到跟我联系哦,我最近都有时间,可以约饭哦。”
她发了一条微信给许如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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