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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我最懂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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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我的前妻和我母亲相处的非常不好,几次闹到我母亲半夜离家出走。”

    “那也总不是你老婆一个人的错吧,毕竟两代人生活习惯不一样,有点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女生说道。

    “是的是的,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一直没放在心上,一直两头劝着,毕竟一头是我母亲,一头是我妻子,我也非常为难。”

    “真正的矛盾出现在我大哥来我这里看病。我大哥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是我母亲的第一个孩子,他生来就有残疾,身体一直不好,我母亲第一次离婚,也是因为夫家觉得孩子负担重想要丢了,她不肯,所以才离了的。我大哥来了我们这里,也没地方住,就住在了我家车库,可我前妻不喜欢,总跟我母亲别苗头。”

    男人摘下了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拿过纸巾擦了擦眼睛。

    江佑安一下子来了精神,立马死死地盯住他,看着他那双微微眯起,泪意阑珊的眼睛。

    “谁知道,有一次,我出差了,我前妻又和我母亲吵架了,这两年,我母亲身体一直不好,脾气确实也差,她一时没控制住,就把我前妻误杀了。”

    “啊?”一语千层浪,“怎么会这样,你前妻就这么死了?”

    男人悔恨地低下了头,“是,是我没保护好她,我明明知道她和我母亲相处的不好,却还一直要求她跟我母亲住在一起,要求她对我母亲尊敬一些,我真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母亲能这么狠心,那是我老婆啊,是我孩子的妈妈啊,她怎么能下得了手,她下手的时候就不能想想我吗?想想那时候才两岁的孩子吗?她这么能这么狠心,就杀了我老婆!”

    “我老婆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啊,我还在出差,半夜接到电话赶到家里的时候,家里只有一大片的血,我老婆的在警察局的停尸间里,一直一直都不肯合眼啊,是我害了我老婆啊。”他痛苦地抱住了头,哭了起来。

    “你,你别难过了,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毕竟,两头都是你的至亲。”

    “我,我实在是没脸提这些事情,实在没脸跟人说,生我养我的老母亲,居然杀了我的妻子!”

    男人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不年轻了,也可能是经历了太多事情,就算是刻意修饰过,也掩不住脸上的沧桑和眼睛里的

    恶毒。

    是!

    没有天理也没有报应,他内心在笑,在大笑!

    他还在侥幸啊!

    在喜悦啊喜悦像一个个蹦跶的珠子,每一次落地,都激起他心头的一阵翻腾,他的肾上腺素,他的荷尔蒙在活跃,他的每一次呼吸,他每一口吐露出的空气,都卷进一阵欢腾!他高兴的要跳起来,他的眼泪是他最后的保护层,撕下这层腥咸的外衣,他的样子,比魔鬼还要可怕,他的恶毒,几乎要溢出他的内心,从他那双狭长诡谲的眼睛里,迸溅出。

    江佑安瞪着眼睛,她的眼睛,乌黑,浑圆,她的眼泪没有由来的,啪嗒一声,摔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没有哭。

    哭的,是那具已经化为烟灰,湮灭在这个世间的女人。

    外头艳阳高照,明晃晃的太阳晒在柏油马路上。

    西餐厅的服务员,惊疑的看着大堂里两桌奇怪的客人,一个男人哭了,另外一桌的女孩也哭了,紧接着,那个穿着宽大外套的年轻女孩,径直走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

    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她举起了男人桌前的意大利面,恶狠狠,却又直愣愣的,一下砸在了他的头上。

    “你这个王八蛋人渣,你应该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女孩歇斯底里的声音在西餐厅响彻。

    隔了半晌。所有人都愣住了。

    “啊啊你干什么!”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男人对面坐着的长发女人,她慌乱的站起来,赶忙把纸巾递给男人,回过头冲着女孩大喊:“你是谁啊,你疯了啊啊!”
………………………………

贪婪

    贪婪

    秀江大学的东门口,醒目的贴着一个横幅,横幅上写着:“恭喜法政学院徐志远老师获1项教育部社会工作科学研究项目”。

    徐志远每天路过东门的时候,都会缓下脚步,在横幅下驻足很久,抬头看看那红底白字的横幅,他的内心无限的满足。

    他的家乡是河南的小县城,穷的每顿都是白面馍馍配苋菜梗,他生来就知道,他要脱离这样的生活,一定要念书!念书!念书!

    确实他很努力,他那么努力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高校,在他就觉得自己立马要跳出农门,摆脱自己穷困潦倒又毫无所望的生活时,现实,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那蹩脚的英语口语,一上课就被本地的同学嘲笑,他生活费不多,每天只能穿着洗旧了的两套恤,冬天来了外套只有一件棉夹克,翻来覆去的穿,以至于总有幸灾乐祸的同学问他,哎,徐志远,你就这么一套衣服,会不会穿馊了啊?

    **裸的恶意,他恨,他紧握着拳头,狠狠地低着头,他在克制,他不能,他不能把挥舞的拳头朝自己的同学打去,他没有资本,一旦他动手,他立即会被学校严惩,这是毫无背景毫无关系的他,所不能承受的。

    他忍了,他笑着抬起头,哈哈一声,轻轻拍了下那同学的肩膀,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条件差,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呗。

    而更不能让他接受的是他念书时期所有的光环,县城的高考状元,老师同学心目中的班长、好学生、优秀干部,在他的大学里,荡然无存。

    这里优秀的人太多太多,他拼命的念书拼命的用功,在班里无非只能是个中游水平,他又不善交际,不会来事,教授、辅导员们对他更是毫无印象。

    他才发现,他所谓的努力,所谓的用功,根本无法去改变一个固化的阶级造成的鸿沟,他和那些土生土长的北京孩子,差距在出生时就被拉开了。

    他没有纯正的英式口语,因为他曾经的老师、学校、环境根本无法让他学习到纯正的口语他没有广阔的见识,因为他没有中产阶级的父母,打小就带着他国内游、国外游他更没有朝气迸发的正能量,因为贫穷和困顿,已经压弯了他的脊梁,打碎了他的梦想。

    他日复一日的行尸走肉般活在嬉笑喧嚣的大学校园里。

    直到有一天,遇见了她。

    她样貌普通,心底善良,在一次他又被同学围着取笑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同情,但是因为感同身受,她站了出来。

    “你们干嘛呢,人家穿什么吃什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她为他解了围,从此两人成为了朋友。

    她家境富裕,时常请他吃一些平时里舍不得吃的东西,为了保护他敏感而又多疑的自尊心,她总是以各种节日的名义,送他一些他根本买不起的衣服鞋子。

    “拿着吧,我表哥买的,他买小了,我看着给你穿刚好,你就穿吧,不然丢了更浪费是不是。”

    她不美,但笑起来的时候,像个天使。

    他们恋爱了。

    研究生,博士,他们一路相知相伴,直到最后走入婚姻。

    他是知道的,家境优越的岳父岳母原先很看不上他,最后是拗不过自己的女儿,不得不同意,他那么穷,出不起房子、车子,岳父岳母不忍心独生女儿受苦,购置了全款的房车送给他们居住。

    这段婚姻,比他的二十年苦读更有成效,他一举跳出了农门,也成为了这个城市里受人尊敬,收入颇高的中产阶级。

    如果生活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是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的。

    徐志远前妻死后的很多个深夜,都无法入睡,他学会了抽烟,点一根烟,坐在自家的院子里,院子里前妻种的兰花已经枯死了,被他随意的丢弃在角落。

    为什么她不能懂事点?为什么她要这么逼她?为什么!为什么要逼着他下这样的狠心!

    徐志远狠狠地掐灭了烟头。

    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想这样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只想和这个城市里所有的人一样,有一个房子,有一个家,好好的,好好的生活下去!

    他哪里做错了!

    是她逼的!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徐志远想的那么美好。他和妻子时常吵架,他竟然发现,妻子在婚后居然也变成了这么一个斤斤计较的泼妇。

    他用工资补贴了乡下的妈妈,发了年终奖,他第一时间在老家修了房子,他的亲戚来市时,不管是旅游还是看病,他都热情的邀请他们住自己家,他想让他们看看,当年的穷小子彻底翻身啦,住得起140平米的房子,也开得起30万的好车。

    可他的妻子渐渐怨言越来越多,她不喜欢他的亲戚隔三差五就来,不喜欢他的母亲动不动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怀孕,不喜欢每逢过年,就一定要跟着他回到河南那个鸟不拉屎的小乡村,对着一群叫不上名字的亲戚磕头拜年。

    结婚六年,他们吵的越来越频繁。

    然而他们最终没有分开,因为这个时候,她的妻子怀孕了。

    孩子,像一条绳索,再一次将两个渐行渐远的人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也松了口气,女人嘛,有了孩子,还能再闹什么呢,还有什么好闹的。

    十个月孕期生活过去,孩子果呱呱坠地,丈母娘第一时间搬进了他的家,照顾女儿和外孙的饮食起居。起先一两个月他是感激的,可是日子久了,他不舒服了他又不是上门女婿!凭什么要跟岳父岳母住一起,这说出去不是被人笑话吗!

    他想了个法子,恰好这时候他的母亲离婚了,他喜出望外,他不喜欢那个所谓的继父,等他把母亲接过来住,又可以解决丈母娘鸠占鹊巢的行为。

    “妈,这段时间您照顾我们全家辛苦了,我妈她最近也有空呢,不然让我妈也来照顾一段时间,毕竟是她亲孙子,她见了也高兴的。”

    丈母娘虽然不乐意,但也拗不过他,最后只能叮嘱了女儿好好保重身体,在几日后搬走了。

    他洋洋得意,一切都顺着他的意图在进行着。

    他的母亲在半个月后搬进了他们家,他们家是三居室,两个房间朝南,一个房间朝北,老母亲说腿脚不好,要晒着阳光,所以他就让老母亲住进了岳父岳母朝南的房间。

    “你的父母就能住好房间,我妈就要窝在书房里一天到晚晒不到太阳?”他反问自己的妻子,妻子也没有跟他再争辩什么。

    三个月的产假后,他的妻子也要上班了,白天由老母亲带孩子。

    一日,妻子下班回来的早,发现她的婆婆,居然一遍看着电视,一遍把她那干瘪黝黑的乳。房塞在她儿子的嘴里。

    “妈!你在干嘛!”妻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哦,你娃儿闹的慌,我给他嘬嘬他就老实了”婆婆无所谓道。

    妻子在那个晚上大发雷霆,对着婆婆第一次发了火。

    婆婆也不是好说话的主,立马怂她:“咋啊,就你娃金贵啊,你老公小时候不也是吃我的奶长大啊,现在给你儿子吃就是埋汰他啦,我看你是见不得我好吧,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啊,啊!”

    婆婆撒起泼,一屁股坐在地上:“哎,我不活啦,我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媳妇都盼着我死我还活着做什么啊!”

    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正是这样一团糟的情形。

    “怎么啦,这是!”

    老母亲和妻子一起跑到他面前,七嘴八舌的说起事情。

    “你妈让我儿子吃她奶啊,多不卫生啊,不奶瓶都消毒好了,奶粉也量好了,都跟她说了要怎么泡奶了,她怎么能这样!”妻子拔高了嗓门。

    婆婆也绝对是毫不想让:“咋的啊,吃我奶委屈你娃啊,吃饭我还嚼碎了喂他呢,是不是吃了我嚼的饭,也不成啊!”

    妻子听完简直要晕死过去:“你!你!”

    她颤抖着指着婆婆,看着她一嘴的烂牙,硕大的门牙缝里,还嵌着晚饭时的菜叶梆子。

    他只能两头劝,可谁也不听他劝。

    第二天一早,妻子就把孩子送到了岳父岳母家。

    孩子不在身边,妻子也隔三差五的回娘家住,两人的关系进入了冰点,但妻子和母亲见面的次数少了,矛盾也少了,他松了口气。

    “徐老师,你怎么天天加班不回家啊?”同事关心他。

    他打了个哈哈,“学校事情多啊,没办法。”

    另一个同事说起风凉话:“你孩子才多大啊,你也不多陪陪,你可得做好点啊,毕竟你房子车子都是你老婆的名字,万一她哪天踹了你,你想回家都没机会了呀。”

    盛夏的热风,却吹起他一身的冷汗。

    是啊,房子车子可都是妻子的婚前财产,万一他们离婚了呢?

    那天他回家,破天荒地主动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之后的日子,他回家的日子殷勤了许多,对妻子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日子就这么过着吧,只要不离婚,其他都好说啊。

    他这么想着,可生活,却不这么想。

    一日,老母亲早早叫他回家,跟他说:“你哥在广东打工做不下去啦,得来你这儿住着,他身子也不好,你做弟弟的多少要帮衬点。”

    “哥哥要来住?”他一时心烦气躁。“住哪里?还住家里的话,我老婆一定不同意的。”

    “你老婆你老婆,你娶了老婆你妈你哥就都是死人了是不是!这个是你房子,你哥来住还得他同意啊,你是不是男人。”

    “妈,你不知道,这个房子是我老婆爸妈买的,名字都还是她的呢。”

    老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拖鞋被她一脚踢飞:“哎我苦命的儿子啊,你弟也不管你,我跟你一起去死好了,死了就都安耽了啊……”老母亲哭得眼泪鼻涕一把。

    哎,他烦躁的要死,却也只能扶起母亲:“行!行,我去跟我老婆商量商量。”

    “商量?”老母亲一下蹦起来,“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是男人,你做主就行了,你看书的房间不是没人住吗,给你哥刚好!”

    他无奈,只能打电话给妻子。

    “哎,我哥身体不好,要来看病,想住我们家一段时间。”

    “哦,你决定就好了。”妻子似乎没有丝毫意外,声音冷淡又疏离。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就住一段时间,身体好了就走。”

    “呵……”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忍不住笑了起来,“徐志远,这些你都不用和我说了,我给你邮箱发了东西,你自己去看看。”

    她本是多温柔、多淳厚的一个人啊,可终有一天,她还是被婚姻,被生活磨砺成一幅强悍精干的模样,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保护孱弱的孩子。

    徐志远惊疑不定,他打开了电脑邮箱,却发现妻子给自己发的,是一封离婚协议书。

    完了!

    全都完了!

    如有一声惊雷打在他的身上。

    他的房子!他的车子!他的名声!他的一切一切啊!
………………………………

用心之毒

    陈楠生外出三天,车子还在回来的高速公路上,手机都已经快被江佑安打爆了。

    “喂。”他刚接起电话。

    “呜呜呜哇哇哇……陈楠生!!!!!你赶快来救我!这些都是坏人!这些都是王八蛋!”江佑安在电话那头大哭。

    “怎么了怎么了?”陈楠生打了双跳,把车开到硬路肩上缓缓停下。“你怎么了?别哭啊祖宗姑奶奶,你好好把话说完了啊。”

    电话那头一派嘈杂,过了一会儿,一个男的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你是江佑安的家长吧,她出了点事,现在在南城派出所,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

    陈楠生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千叮咛万嘱咐,现在谢老三的人都盯着她呢!盯着她呢!让她出门小心,做事小心,万事小心!可这个惹祸精,他才两三天不在,她居然又砸进人家警察局了!她以为警察局是他陈楠生开的啊,他说领人就能领人啊!

    好气!

    明明是亲姐妹!为什么差这么多!基因是用来开玩笑的吗?!

    气归气,可陈楠生一刻都不敢耽误,生怕江佑安趁他一个来不及,又在警察局里杀人放火了。

    警察局。

    江佑安坐在问询室里嗷嗷大哭,边上站着咖啡厅里相亲的男女,相亲男徐志远身上还挂着意大利面的油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奶油番茄的酸甜味。

    他的脸,很臭很臭!

    明明,想哭的人是他!

    “喂,小姑娘,你别哭了,我现在给你录口供,说完了就好了啊。”录口供的是个老警察,不忍心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哭成这样。

    “警察同志,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生,她莫名其妙的上来就给了我这么一下子,还吓到了我的朋友,我的虽然显示我没有脑震荡症状,可是这件事对我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毕竟我现在也是大学教授,你们是警察,必须给我一个公道!”

    徐志远提醒警察,警察心软的态度,让他很不满意!这个女生看起来年纪轻轻,一定还是个大学生,必须让她的学校严肃处理!这样的学生,开除她都绰绰有余!

    “你这个杀人犯!”江佑安擦着眼泪,恶狠狠的看着他,“你还有脸出来相亲,你老婆在天上看着你!你以为你岳父岳母拿你没办法,所有的人也都会淡忘这些事!可是真相永远都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杀人犯!”

    江佑安咬牙切齿,恨意森然。

    “你,你胡编乱造什么!”徐志远脸色煞白,几乎要冲上去抓起她大骂,“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狗屁都不知道!”

    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狗急跳墙的样子不过如此。

    一旁静静站立这的相亲女生似有些惊讶,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激动徐老师,现在有些人有误会也有的。”

    “误会?什么误会?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这是血口喷人!”徐志远脸涨得通红,口水喷了女生一脸。

    女生尴尬的退后,“别激动,别激动,这孩子看着也就十七八岁,没必要和一个孩子较真。”

    “说,你什么学校的,你校长、班主任是谁!我还不信就治不了你了!”徐志远拍着警察的桌子,“我要求严肃处理这件事情!必须严肃!通报学校!要让学校也给一个说法,怎么会教育出这么德行沦丧、用心险恶、是非不分、不知廉耻的学生!”

    江佑安“刷”地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就朝他砸过去:“你这个坏人!你教唆你妈妈杀了你老婆!你威胁你岳父岳母要把孩子送回乡下抚养,让他们永远见不到外孙女,让他们放弃上诉!放弃房子!放弃车子!放弃钱!你这个人渣,你怎么不去死!你老婆会变成鬼来杀你的!”

    江佑安毕竟还是个孩子,市面见得不够多,恶毒的话没学全,翻来覆去就是“坏人”、“王八蛋”,“人渣”,比起徐志远出口成章差得远了。

    陈楠生赶到警察局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这样一个场景。

    双方剑拔弩张,要不是老警察死命拖着,已经打起来了。

    “佑安!”陈楠生进了询问室,一把将江佑安拉到身后,护住她。

    “徐老师是吧,刚在路上警察局的同志已经跟我说了大致情况了,我是江佑安的家长。有什么事你对我说,孩子哪里做的不得体,你毕竟也长了她将近二十岁,没必要对着她放狠话。”

    陈楠生皱着眉头,江佑安哭得眼睛通红,又因为一直跟人吵架,拳头握的紧紧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陈楠生一下就心软了,他明明说过要保护好她的。

    徐志远看着陈楠生,不屑一顾:“你既然是他家长,那我们就好好唠唠,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你家孩子砸了我一头的意大利面,又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诽谤、污蔑,你说要怎么办!”

    陈楠生丝毫不让:“既然徐老师一定要我们负责,该我们负责的我们一定负,但是徐老师你也摸着良心问问自己,真的是诽谤吗?”

    诛心之言。

    徐志远一口气憋不上,差点晕过去。

    这些隐秘,这些谁都不曾提起的过往,就算当初也有人怀疑,也有人猜测,但从未有人这么准确,这么笃定,这么自信的指着他骂,说出了他所有的昭然若揭的心思。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我有好些报社的,网络的朋友,对这些凤凰男上位,杀妻夺财的题材一直很敢兴趣。”陈楠生笑笑,“当然啦,徐老师,我不是说你啊,你怎么会呢,只不过嘛,报社的记者喜欢这些家里长短啊,网络水军啊,都喜欢造谣啊,到时候添油加醋写一写,我家佑安没什么的,只不过一个孩子,胡说了一些傻话,可有些人地位不一样啊,混了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事都顺顺当当过来了,难不成现在要在阴沟里翻船?”

    徐志远的脸,从白转青,又涨得通红,“你,你在威胁我?”

    “哦?”陈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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