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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逍遥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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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至深处,最怕失去。
怕生离,更怕死别。
再不承认,可还是动了心。
老人浑身气机如海,掌如闪电,浩瀚而出。
溅起一道高过一道的恶浪,将姜小蛮死死困于原地进退不得。
血幕之外,姬小月早已是泪流满面。
小姑娘挣脱不得,情急间张口便咬在了萧颖的胳膊上。
姓萧的姑娘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角亦有泪溢出,任由小姑娘咬在自己胳膊上,直至有猩红的鲜血自胳膊上滴落,依旧是紧紧抱住姬小月纤瘦的肩膀不松手。
“萧姐姐,我求你放手!”姬小月抬起脑袋,看向萧颖神情哀求道:“我要去救姜小虫!”
萧颖没有说话,紧咬嘴唇,狠劲摇了摇头。
“哎!你这妮子,从来就没让人放过心。”
忽然,一道声音自虚无中响起。
缥缈而婉转,如同九霄下凡的谪仙。
“师父!”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北凉参差百万剑
声未落,人先至。
只见有一袭紫衫缓缓自虚无中踏步而出,玉足轻点间落在了望月楼里。
那女子脸上遮着轻纱看不出年纪,可偏偏一双眼睛却是妩媚至极。
“师师父?”
姬小月忘了哭,眨巴着大眼睛,抽着鼻子有些不确定道。
此时,小姑娘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小月亮,怎么?连师父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女子一双柳眉轻挑,走到小姑娘身前,抬起手帮姬小月轻轻擦去脸上滚落的泪珠,轻叹了口气,然后柔声说道:“你啊!还是和从前一样,怎么都长不大,就爱哭鼻子!”
眼里,是难以遮掩的宠溺。
一如当初在樊城初见这妮子时一般。
女子很高大,可却身姿曼妙。
长发乌黑如瀑,肌肤胜雪。
宛若少女一般,丝毫不见任何岁月侵扰的痕迹。
轻纱下,唇不点而红,柔美中带着种雍容华贵。
萧姑娘不禁有些疑惑,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当真如谪仙一般的女子,竟然会是小月亮的师父。
原本以为就算保养的再好,怎么也该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才是。
可现在,确是出入极大。
这个曾经被誉为樊城女厨神,如今更是北凉三绝集于一身的俏厨娘。
单以容貌而论,竟如同十七八岁靓丽少女。
“师父!”
姬小月撇了撇嘴,然后哇的哭出声来,扑进了女子怀中,委屈极了。
女子揽住那纤瘦的肩膀,心里没来由一疼。
她没有孩子,等了那呆子等了一辈子,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在这世上,也就收了这么一个弟子。
本就是存了当作女儿来养的心思。
若非如此,又怎肯违逆师门,将一身绝妙厨艺连同那本在整个九州都足以称得上玄奇功法暗中传给小姑娘。
只是,现在看来,这妮子还真是如自己所料一般,惫懒的紧。
当初千叮咛万嘱咐,那卷玲珑八珍图不一般,其上记载在末页的百字呼吸法,一定要用心背诵下来好好修习。
若当是如此,今天再次见面,小妮子怎么也该是先天一境的高手才对。
可惜,自己当初那番话全被小丫头当了耳旁风。
见到小姑娘哭得这么伤心,紫衣女子又好气又好笑,心疼道:“好了,都长成大姑娘了还是那么爱哭鼻子!”
姬小月脑袋埋在女子胸前,糯糯开口哀求道:“师父,求求你,去救救姜小虫!”
虽然自己师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从一个厨娘变成了大高手,连同身形样貌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可当她一开口,姬小月就知道身前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大美人姐姐,就是自己师父无疑。
这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羁绊,哪怕过了再久也丝毫不会改变。
女子看了一眼身后浓稠到极致的血色光幕,然后摸了摸怀中小姑娘的脑袋,欣慰道:“看来,我们的小月亮终于是长大了。放心吧,既然有为师在这里,那姜家的小家伙自然出不了事。”
此时,楼里尚有不少客人,文人儒士草莽龙蛇皆有。
方才动静不算这会儿探身出来看热闹的自然也就不会少。
“诸位,今天这顿算是我请了,还请各位朋友先行移步,待明日铁某定当一一上门告罪。”
持铁算盘的胖掌柜跑的气喘吁吁,连额前油腻腻的汗珠都顾不得擦,冲着这会儿各自走出厢房打算瞧热闹的诸多食客们抱拳笑道。
胖掌柜笑容虽算和煦,语气里却存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烈。
那双总是眯在一起似乎永远也睁不开的小眼睛里,更是有寒芒在涌动。
这个时候,除非是真正的傻子。
不然,没有谁会当真去触他眉头。
能入望月楼里的食客,又有谁会是真正的傻子?
话音落下没一会儿,便已是各自散去。
人声鼎沸喧嚣无比的望月楼。
转瞬,便是变得冷清至极。
楼上楼下,皆是如此。
多数餐桌上还摆放着热情腾腾的佳肴,酒香亦是扑鼻。
很多客人刚才入了座,还不待抬起手中筷子,就被那些个青衫小厮客气请出了楼去。
楼外,雪落一地。
有些不愿就此离开的酒客们聚集在雪中。
三五成群,于屋檐下向望月楼中眺望。
隐约间,能瞧见望月楼上有血光冲天,直入云霄。
血气浓郁至极,形成一道粗有数十丈的光柱,似要连接天地一般。
北凉城里,有无数剑芒摄天而出。
一时间,剑吟声不断。
从南到北,由东到西。
四散而起的剑气,竟是冲散了满天的乌云。
漫天剑气凌然,让全城风雪都是为之一滞。
其中,最为磅礴的一股,便是自那占地足有千亩的独孤王府之中而出。
直冲斗牛,引漫天星光而落。
随之,北凉城一处处高矮不一的屋脊上,竟是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身影。
“不知是尸门的哪位朋友入我北凉城,这般肆无忌惮,莫不是想要与我北凉独孤全面开战不成?”
巍峨独孤王府中,有一人脚踏铁剑而出,浮在半空冷声喝道。
踏剑之人,白发三千,如白雪披散身后,面貌无比清秀,不见丝毫老态。
“独孤桀?”
望月楼里,一道苍老却不失雄浑的声音响起,与那踏剑白发男子遥相呼应,气势不输分毫。
“这世上,我玄尸宗后,哪里还有真正尸门一脉了?”
旋即,便听到那声音的主人哈哈狂笑起来,笑声却是有些凄凉。
踏剑之人身份不俗,辈分更是极高,是如今北凉独孤老族主长兄,一身修为早已功参造化。
可听到玄尸宗三个字后,就算是独孤桀,也不禁皱了皱眉,沉声问道:“玄苍?”
“呵呵,正是老朽。”厢房里,玄苍干枯手掌已然覆上姜小蛮天灵,只待落下便要抽出少年魂魄,眼神炽热闪动着一抹疯狂,偏过头看了一眼窗外,冷声笑道:“独孤桀,你我也算昔日故人,我玄苍一生行事向来是明人不做暗事。今日来北凉,所为正是借姜家朱雀血脉魂魄一用,并无意与你北凉独孤为敌。”
“姜家朱雀?”独孤桀微微一怔,冷声喝道:“你敢!”
这一声“你敢”当真是杀意凌然。
雪夜中,有一剑当空,宛若流星。
此时,那血色光幕已然蔓延而出,将整座望月楼都是包裹其中。
那一剑飞射而来,剑气劈开了风雪,轰然一声撞在血色光幕上。
不远处,那些迟迟不肯散去的诸多看客,无论修为高低。
在这一刻,皆是被肆意而出的剑气与剑意冲撞的跌倒在雪地上。
修为稍弱的,皆是一口淤血自嘴中喷吐而出,染红了身前雪地。
所幸,最后关头独孤桀顾虑楼中人安危,十成力道收回了九成。
不然,那些个看热闹的,可不就仅仅只是吐血这么简单了。
纵使如此,也难免让数十里方圆大地竟是都抖了三抖。
“玄苍,今日你当真敢动小蛮儿一根头发。老夫在此立誓,我独孤一脉十万剑侍必将倾城而出北凉,斩尽你玄尸宗尚残存于世的门人弟子,不管幼童妇孺,必当屠尽你玄尸一脉满门香火!”
一剑过后,独孤桀执剑落在望月楼前,双眼微微眯起,脸若寒霜,一身杀气有如实质。
一头白发于风雪中飘扬,他声音很轻,却充斥着一股森然煞气。
独孤桀身后,一道又一道剑芒落下。
剑芒之后,必有一执剑之人躬身而立。
剑意俱是磅礴,没有一人是弱者。
其中,又以立于最前的十三白发苍苍老者为最。
北凉参差百万剑,以独孤为尊。
独孤之下,有剑门十三宗族。
一十三位老族主,修为皆在神王之上。
既然独孤铁剑出世,诸多剑宗剑门自当生死相随。
今夜,北凉城里,注定将是一个无眠夜。
“破!”
铁剑当空,独孤桀又是一剑劈落,有剑气直冲九霄。
那血色光幕颤了颤,却丝毫不见破裂。
有一身形魁梧的老族主走上前来,侧身立于独孤桀身后,恭声道:“尊上,我族曾有记载,这似乎是玄尸宗昔日守山大阵,炼阴血阵!”
开口的是凌剑楼伊氏一族族主,叫作伊惊鸿。
伊家最擅幻剑,曾是中域鼎盛大族。
后遭变故,于千多年前托庇于北凉独孤一族。
与玄尸宗同出中域,自然了解最深。
点了点头,独孤桀轻声问道:“既然伊族主知道此阵,不知你族可有记载破解之法?”
“炼阴血阵,中域诸多宗门守山大阵中排名第九,控阵之人修为愈高,阵法威能越大,传闻由玄尸宗初代宗主施展,曾困死过仙人于阵中,唯以力破之。”
略微沉吟,伊惊鸿缓缓开口,继续道:“今日,这控阵的玄尸宗余孽修为不弱于神王。最少,也得是破虚一境的前辈大能出手才能破阵。”
“以力破之?”
独孤桀点了点头,面色十分难看。
若非族中这会儿来了那些不讨喜之人,几位隐世老祖皆是疲于应付。
今日,又怎会如此这般被动。
神王之上,有碎涅,破虚,太初三境。
世间,入神王已是不易。
纵使是强如独孤桀,也不过刚刚触碰到碎涅境的一角。
破虚境的大能?
北凉城中确实有,而且并不少。
可无一不是在各自族中宗门秘地坐关,参悟天道。
各族秘地,或是自成一界,或是有不世大阵相护。
此时,就算是前去相请。
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到那时,怕是小蛮儿当真要被那玄尸宗的疯子抽了魂魄去。
变故太大,哪怕是独孤桀再杀伐果断,也不敢去赌。
“来不及了!”独孤桀双眼猛然睁开,寒芒闪动,掌中铁剑横卧于胸,沉声开口:“还请诸位莫要保留,随我再递出一剑,破了这炼阴血阵!”
“喏!”
身后,十三位族主连同北凉城中大小剑门剑宗掌舵,齐声而答。
“攻!”
独孤桀一跃而起,宛若一头人形暴龙腾九霄,一头雪白长发自空中挥洒开。
身后,成百上千剑气汇聚一起,涌入独孤桀手中铁剑之中。
有资格递出这一剑的,无一不是北凉城中今世剑道之绝巅。
风雪里,独孤桀气势凌冽超然,有如九天剑仙劈斩日月星辰。
这一剑,豪气睥睨能斩鬼。
血色光幕四下碎裂开,层层剥落。
疑剑过后,望月楼外,血色光幕尽都被一剑斩去。
只是,那处厢房依旧是包裹在猩红血幕当中。
似有所感,玄苍身体微微一颤,嘴角有血迹溢出,眼里尽是疯狂,森然笑道:“呵呵,北凉独孤,果然是不负盛名。”
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手掌终是落下。
楼里,姬小月的师父面色却是一变,失声道:“坏了!这老混账要动手了!”
小姑娘从她怀中挣脱出来,急切道:“师父!”
冷哼一声,紫衫女子眼中有杀机一闪而逝,素手轻抬,便瞧见一口银色的大鼎自她掌心飞出,“轰”的一声撞击在那血色光幕上。
血幕微微颤了颤,却是将银色巨鼎弹了回去。
玄苍丝毫不去理会,他手掌泛起幽色灰芒,落下的很慢,小心翼翼。
明明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偏偏迟迟不能彻底落在少年天灵之上。
“前辈,反正是要死了,不知能否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
就在玄苍手掌终于要覆盖在姜小蛮天灵之上时。
先前一直不曾说话的少年,终于开了口。
姜小蛮被封住了浑身穴道,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他一双眼睛里竟是带着笑意,丝毫不惧于即将来临的死亡。
………………………………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请前辈先入轮回
“最后一个愿望?”玄苍收回手掌,看了一眼身前少年,双眼微微眯起,轻笑道:“姜家的小哥儿倒真是个妙人呢!老夫就容你说说看,究竟是何愿望?”
如今,倒也不怕这姜家的少年再玩出什么新花招来。
就算有,玄苍也丝毫不惧。
于他而言,纵使现在当真如丧家犬一般无所依靠,却依旧是不折不扣的九州世俗之绝巅。
如今这座江湖,天人不出,就算是那望月楼外铁剑当空的独孤桀,也依旧未被他放在眼里。
两人同属一辈,又是旧相识,最是知根知底。
当年九州潜龙榜上,孤独桀不过才堪堪才入前百。
而他,玄苍,玄尸宗昔日最为耀眼的天骄,是那一世中潜龙榜上的探花,阵法修为俱是无双于天下。
若非在那一世,有两个本该不属于世间的妖孽横空出世。
九州潜龙第一,未必不可期。
故而,哪怕是独孤桀借北凉千百剑劈出天人一击。
落在玄苍眼里,却依旧是不够看,不足以真正威胁到自己。
望月楼外那道阵法,不过是他兴致使然,临时起意信手拈来一笔。
真正倚仗的,还是屋里这十二阵旗所凝之阵。
一十二道血阵旗,来历不俗。
猩红旗面,皆为昔日玄尸宗踏入尸帝一境先贤天灵之皮,融自身三魂其中炼制而成。
雪白旗杆,同取自玄尸宗昔日先贤,为其手骨,纳七魄其中炼制而成。
尸帝一境,等同于另类成道,远在尸王尸皇之上,实力强悍至极,巅峰时堪比天人。
玄尸宗自初祖天尸上人创立,历经万载,也不过才炼制出一十二杆尸帝阵旗。
化旗为阵,等同于十二位巅峰时期尸帝一境强者相互守望,结阵一处。
上可伐仙,下能诛魔。
大,可覆千里山河无忧。
可守方寸百尺不损。
世人只知,当日中域虞朝的那位万万人之上能够只手遮天的王侯抬手间破阵夺旗,便小瞧了炼阴血阵的威力。
却不知,那一日,玄尸宗太上老宗主控阵御敌时,被当初于荒野狼嘴中拾回,更是亲手抚养长大的义子一剑穿心而过,身死而不能合眼。
炼阴血阵失去了控阵人,威力自然是十不存一。
可以说正是老宗主一辈子都视如己出骨肉一般的义子忽然背叛,直接导致了玄尸宗几近被灭满门。
姚家的那位王侯所图甚大,除了老宗主义子以外,尚有近百玄尸宗弟子同一时间选择背叛。
“我恨呐!”
玄苍双目赤红,怒发冲冠,再无丝毫先前的和熏,宛若一头发怒的老狮子一般。
虽年老血气枯败,余威却犹在。
屋内一瞬便是阴冷下来,烛火皆是被突然而至的凛冽煞气激荡的泯灭不定。
冲天的煞气让姜小蛮多少有些不适,更有些不知所措,没来由打了一个寒颤。
自己这要求都还没有说出口呢!
也不知是哪里刺激到了这老家伙,竟会是这般丧心病狂。
北域,猎仙山,曾有一位挥戈斩秦皇的绝巅刺客,身死之时曾仰天狂笑,冲那北域万万人之上的一代雄主说出一句千古绝唱,至今为人称道。
“你天子一怒,能覆一域,能震九州,能使这亿万里山河染血裹素。却不及我楚狂奴一怒来的更为痛快,自古帝皇一怒能伏尸百万,但若惹我匹夫一怒,虽仅有残甲一身,断剑一柄,残戈一把,却定当要叫你赢氏百年之内再无一人再敢出北秦!”
百年不敢出秦?
出了又当如何?
自然是有一个算一个,匹夫一怒固然只血溅五步,却要叫赢氏一族之血,溅了五步复五步。
好大的气魄!
刺客行事当是如此!
虽千万人吾往愿往矣!
这座江湖,所谓匹夫一怒,远不止流血五步这般简单能够形容。
修为愈高,愈是如此。
帝王怒,流血百万。
匹夫怒,却是要让九州风雷变。
那千多年前的楚狂奴,修为不过神王巅峰。
便已然敢这般独身一人倒提残戈,于数百万甲士围绕中,如此呵斥秦皇。
他玄苍,更甚神王。
若非顾念世间唯一血脉,当日玄尸宗覆灭之时匹夫一怒,玉石俱焚又能如何。
说到底,还是留恋这红尘呐!
姜小蛮嘴唇动了动,含糊不清道:“前辈,我娘亲说过,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我又没招你,当真要恨也得有个缘头才是!”
被封了穴道,连说话都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行,当真让姜小蛮浑身不得劲,难受的紧。
见玄苍自顾自的发狂咆哮,姜小蛮眉头不由微微蹙起,声音大了些许道:“前辈,你若要抽我魂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冤有头债有主,若真是我姜家那些老祖宗们当初与你有仇,你拿我一个后生晚辈来出气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闭嘴!”
玄苍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豆大的汗珠顺着发丝额前滚落在地。
方才,思绪混乱间,险些让他入魔。
过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双目如电一般怒视那临死还似话痨一般的少年,阴沉道:“老朽与你们姜家往日无旧怨,近日无新仇,你也不必耗费心神去套老朽的话。若非是我这孙儿非五域皇族血脉不可医治,临死前老夫也不愿与你们这些最是记仇的大夏朱雀结此死仇!”
此刻,屋外那薄如蝉翼一般,却血气浓郁至极的光幕,泛起阵阵涟漪。
有剑气肆意在望月楼中回荡,凛冽至极。
一十二道血阵旗隐隐发颤,变得不再如先前一般稳固。
可想而知,屋外那位执剑破阵之人可谓是愤怒到了极点。
独孤桀手中长剑如蛟龙出渊。
剑鸣不止,有如沧海龙吟,能动九霄。
一剑快过一剑,一剑凌冽过一剑。
北凉有剑,独孤立绝巅。
并非只是江湖中人抬爱,事实也是如此。
“玄苍,你若是恨我兄弟当初斩杀你那师弟,大可正大光明与我独孤一族下战帖,立生死而战。这般阴险去为难一个小辈,端得是不要面皮!”
独孤桀手掌微微发颤,虎口震烈,血洒一地,怒声喝道。
姜小蛮嘴角不禁一抽,暗暗腹诽这老货果真与族中长辈是有旧怨。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柿子还要挑软的捏。
自己祖母便是出身于独孤一族,这老货挑上自己这个软柿子来捏。
说起来,还真他娘的有眼光,不算找错人。
“独孤桀,放你娘的狗屁,江湖儿郎死江湖,我师弟死在独孤骜那莽夫手里,只怪他学艺不精,老朽若想要报仇,当年就出手了,何须等到现在!”玄苍起身,袖袍鼓荡,一道又一道阴厉无比的气息自袖中涌出,注入分散在屋内四处的十二道血小旗当中,让那血光幕再一次稳固下来。
独孤桀双手拄剑,冷笑一声,开口嘲讽道:“呵呵,这世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们玄尸宗护短成风,打了小的一定蹦出来老的,端得九州无耻之最!”
话音刚落,手中长剑再一次挥出,劈斩在那血光幕之上,丝毫不见停歇。
身后,一十三位北凉剑宗老族主一同出手,挥剑而出。
一时间,望月楼里,剑气剑意俱是交错。
在墙上,地板上,屋顶上四处留下一道又一道狰狞剑痕。
若非是建造望月楼所用材料不俗,为千年铁木,能够水火不侵,千年不腐不朽,抵御住了大半剑意剑气。
只怕是独孤桀一人,便能毁了整座望月楼。
玄苍怒极,双手负于身后,冷哼一声,呵斥道:“独孤桀,你这混账东西,要说护短,在九州,你北凉独孤敢称第一,谁敢称第二?从独孤龙城那老匹夫伊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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