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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逍遥皇-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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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你也觉得我是妖,我会伤人?”

    狐狸看着书生,第一次觉得有些陌生。

    她从来不怕世人投她以棍棒。

    只怕,他也是其中之一。

    “你才是笨蛋!”

    将狐狸挡在身后,将众人拦在身前,李蝉笑骂了一声。

    偏过脑袋,笑容很虚弱,无可奈何地望着狐狸。

    抬手捏了捏狐狸毛茸茸的耳朵。

    他说,“你怎会是妖?你是我的狐仙啊。”

    “笨蛋李子,谁是你的!”

    豆大的眼泪珠子掉落雪中,狐狸懊恼道。

    狐狸揉了揉眼睛,瞪着吴掌柜,龇牙道:“谁敢伤你,我便杀谁!”

    说罢,狐狸决绝扑向人群。

    “月施主,过分了!”

    人群中,老方丈面露悲苦。

    手中佛光渐起,罩向狐狸。

    “不!”

    李蝉想要去拦,奈何终是慢了一步。

    吼声,从喉头迸发。

    震荡出了腥甜的味道,弥漫口腔。

    长这么大,他从未如今天这般失态。

    “爹爹!”

    一声稚嫩的童声自人群后响起。

    忽的,喧闹的众人安静下来。

    落针可闻!

    接着,一道银色剑芒自远处掠来,与老方丈手中念珠撞在一起。

    “大和尚,连我家小女都敢欺负?”

    众人呼啦一声分散开,让出道路。

    只见得,一魁梧身披银甲的中年人踏步而来。

    无视诸人,瞪着老和尚似笑非笑!

    老和尚无奈苦笑一声,道:“狐王说笑了,老僧并无意为难小女,不过是出手阻她酿下大错!”

    “谅你也不敢!”狐王点点头,他看得出老和尚方才出手并无杀意。

    “去吧!还把找你爹爹去!”将怀中幼童放下,狐王轻轻拍了拍幼童屁股,笑道。

    幼童冲着狐王做了一个鬼脸,小跑着窜进吴掌柜怀里,怯怯道:“爹爹,孩儿贪玩,溜出镇子不想迷了路,若非是这位伯伯捡到我,只怕你都见不到孩儿了!”

    “那…那个,对不起!”自知错怪了月萝的吴掌柜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只觉面皮发烧。

    转过身,冲着狐王深深弯下腰去,“吴某谢过狐仙大人,明日便在家中为狐仙大人立一块长生牌,日日朝拜!”

    “老夫还没死呢!立什么长生牌!”狐王摆摆手,冷笑道:“你该祈祷幸亏我家宝贝闺女没事,不然,老夫就算拼着受天道责罚,也定要屠你满门!”

    说罢,不再理会面色发白的吴掌柜。

    听懂了来龙去脉,李蝉不由苦笑一声。

    这件事,妖与人,都没有错。

    两个父亲,所为,都是自家孩子。

    只因月萝是妖,生来要承担最深的怀疑和误解。

    人类害怕所有与自己不同的物种。

    于是,党同伐异,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恐惧,都来源于无知。

    看着躲在李蝉身后的月萝姑娘,狐王皱眉道:“臭丫头,还不过来!随我回青丘好好修行!”

    狐狸从书生背后探出脑袋,瞪着自己的父亲,倔强道:“我不回去,我要和笨蛋李子待在一起!”

    狐王长叹一声,意味深长道:“傻丫头,他是人,你是狐妖,人妖殊途你知不知道!”

    “狐王,我觉得从来就没有什么人妖殊途!”

    挡在狐狸身前,纵使是面对修为通玄的狐王,李蝉也寸步不让。

    “何况,在我眼里月萝她从来都不是妖他看了一眼狐狸,转身揉了揉月萝毛茸茸脑袋,轻笑道:“她就是月萝,是我爱的傻妮子!”

    眼里,有一抹近乎叹息的温柔。

    一开口,就溢出一口殷红的血。

    狐狸躲在书生怀里,忽然就听见雪落的声音。

    如絮如沙,过分喧哗。

    雪声,响彻山河。

    响彻,她的胸腔。

    搏击心脏。

    狐王盯着书生,悠悠然一声长叹。

    转身,走入黑暗,“那么,照顾好我女儿,别让她受委屈!”

    ……

    ……

    日子,又恢复了宁静。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书生便要外出去参加那十年一度的科举考试。

    读了这么多年书,不参加一回大周文人最高盛会,总觉得心有不甘。

    临行前一天夜里,狐狸与书生彻夜长谈。

    “喂,我说狐仙小姐姐,你还没说,你和我有什么仇?”坐在桌前,李蝉百无聊赖地拨弄着烛火,扭过头看着认真帮他正理包裹的狐狸,笑着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

    月萝不肯承认,埋下头假装没有听见。

    可惜,明明身为狐妖,偏偏就学不来撒谎。

    说到一半,就红了脸。

    起身,走到狐狸身前,俯下身子,书生似笑非笑,“可别忘了,本才子可是向来过目不忘!”

    轻抚额头,狐狸只好坦白。

    当初,赌书是假,找茬才是真!

    谁让书生年幼时曾拿雪球砸过一只偷偷离家出走的小狐狸!

    寺庙的老主持与月萝姑娘的父亲是旧识。

    那日跟随父亲来访友,便见到了在寺庙住下的书生。

    虽说过去多年,可狐狸一眼便认出这便是当初拿雪球砸自己的熊孩子!

    要说仇人相见自然是分外眼红的!

    生气归生气,狐总要懂得伺机而动。

    于是,便有了赌书一事。

    不料,后来一人一狐不知怎的就这般纠缠在了一起。

    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

    说不清,道不明。

    一夜未眠,终是到了离别时分。

    虽然,李蝉说了很快就会回来。

    可狐狸总觉得这一走,书生就不会回来了!

    直至将笨蛋书生送到山脚下,狐狸噼里啪啦说了很多。

    她说,“笨蛋李子,你在外边要是受了欺负,可都告诉我,到时候本姑娘替你报仇!”

    她说,“笨蛋李子,若是到了外边,你们大周皇帝老头看你,招你为驸马可千万别拒绝,大不了本姑娘委屈一下,让那公主做小!”

    她说,“笨蛋李子,等你走了,我也回青丘去参加仙院考试,说不我也能成为一个了不得的狐仙呢!”

    月萝姑娘向来心大,眼里没有一丝阴霾。

    可今日说着说着。

    眼圈儿,就不由有些红。

    倔强地瞪着李蝉,催他快走。

    接过包裹背在身,书生轻轻一笑,抬手揉乱了狐狸的发丝。

    没有戳破狐狸的色厉内荏,只是轻声道:“笨蛋狐狸,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你才是笨蛋!”狐狸不满,鼓着腮帮子,口是心非道:“干脆别回来才好!”

    “傻瓜,等我!”

    不过四个字,却让月萝姑娘觉得莫名安心。

    啪嗒,啪嗒!

    “你才是傻瓜,笨蛋李子!”

    看着书生渐行渐远的背影,狐狸轻声骂道!

    春去,秋来。

    一年时间,匆匆而过。

    寺院里,那个辈分最高曾说过李蝉有佛缘的老方丈终是悟透了禅中玄妙。

    于一个夜晚,举霞飞升,立地成佛!

    这一年,大周百姓皆知,有个胆大包天的状元郎,在金銮殿拒绝了圣皇陛下的高官厚禄,更是让那位今世九州美人榜前三甲的霓凰公主暗害了相思……

    这一日,久未住人的禅房里。

    忽然,就升起了灯火。

    书生放下包裹,坐在桌前,唇角微扬。

    他看着桌烛火渐渐暗下去。

    直至,灯油将要烧尽时。

    忽然,原本将要熄灭的青灯又重新燃起。

    屋里,顿时如白昼一般。

    原本紧闭的门缝中,不知何时多出半个扁扁的人影。

    书生微微一愣,旋即笑了起来。

    “笨蛋李子,你怎么干脆别回来了!”

    狐狸瞪着书生,憋着嘴。

    “傻丫头!”

    揽住狐狸肩膀,书生声音很轻。

    如许良宵,我只想与你共度。

    想必,你亦如是。

    佛说世间万物皆是禅。

    而对于自己来说,世间,不过只有一个禅。

    揉乱了狐狸柔顺发丝,李蝉轻声一笑。

    他是,“月萝,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禅,秀色可参!”
………………………………

第十六章 我叫柳小凡

    自打很久以前,曾经的花果山改叫作巫岭后。

    这里,便没有从前那般热闹了。

    所以巫岭的夜晚总是很安静。

    尤其,是在下了雪以后。

    月华,与山间奇花异果交相映错,

    浩瀚瀑布飞流直下,紫气翻腾。

    雪夜中,煞是好看。

    趁着夜色,悄悄跟随柳小凡入了南枝城,又独身一人悄悄返回的青蝶姑娘,立身自己亲手搭盖的那间竹楼前,不由愣了一下。

    竹楼里,似乎有生人的气息。

    “什么人?这般大胆,不怕当了龙儿的宵夜?”

    双眼微微眯起,低声喃喃了一句,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弧度。

    素手轻抬,掐诀隐去身形,穿墙而入。

    二楼隐有灯光,微微发亮。

    那只被青蝶姑娘唤作龙儿的斑斓大蟒蜷缩在一楼角落里,有些没精打采的。

    见到自己主人回来,约莫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由直立起身,口中猩红信子轻吐,发出滋滋声。

    让人惊奇的是,斑斓大蟒一双如灯笼般的眸中,此刻竟是透露出很人性化的委屈神情。

    就仿若,一个在外边受了欺负的孩童见到自己母亲突然出现在身前时一般。

    “嘘!”

    从腰间香囊里摸出一枚青色丹药抛入大蟒口中,又冲着龙儿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莲步轻抬,青蝶姑娘缓步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不大,不过三间房。

    亮着灯的那间,在最里面。

    平日里,是被青蝶姑娘当作自己浴室的!

    轻轻推开门,隔着清雅精致的梅兰菊竹四扇屏风,青蝶隐约瞧见有人沐浴的身影。

    身姿曼妙,曲线玲珑。

    这沐浴的,竟然是个姑娘……

    屏风,挂着几件轻薄衣服。

    其中,还夹杂着姑娘平日间贴身穿的兜肚,颇为精致,边绣着一对鸳鸯。

    那个本来属于自己的红木大桶旁,倚着一柄赤色长剑。

    兴许是担心山里不安全,剑鞘被沐浴的姑娘扔在另一边。

    长剑出鞘,锋芒毕露!

    “咯咯,有点意思!”

    俏皮一笑,青蝶撤去隐身。

    抬步间,雾气渐生。

    等到雾气弥散,本是娇俏姑娘的青蝶,竟是幻化成为了男儿装扮……

    衬着朦胧烛火,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女扮男装,丝毫不输世间男儿。

    若说美中不足的,就是青蝶姑娘太过苗条了。

    一身白袍,不若寻常男子那么高大,穿在身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肌肤雪白,光洁无暇,如凝滞白玉一般。

    男儿装下,像极了一个文弱书生。

    只见她在喉咙间轻轻一抹,竟是当真生出了男子才会有的喉结。

    轻微咳嗽一声,随手将那亵衣捏在手里。

    青蝶姑娘唇角微翘,大摇大摆绕过屏风,向着内室走去。

    正在安心沐浴的姑娘倒也警惕,只听得“哗啦”一声,便是整个人埋入水中,仅仅将脑袋探出水面,小心翼翼看向身前的不速之客。

    原本倚在木桶旁的长剑,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想来,只要青蝶姑娘敢在向前一步,那柄赤色长剑便会如惊鸿一般迎面而来。

    “你问我什么人?”青蝶似笑非笑,双手背在身后,“我还想问你呢!平白无故闯入别人家里,这般大摇大摆,还敢问我是何人?”

    映入眼帘的,是氤氲雾光下女子绝美的脸。

    尤其,是女子一双眉眼,当得举世无双。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的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眸。

    只是,这会儿,在那张绝美的脸,却没有半分好脸色。

    说是面若寒霜,也一点不过分。

    轻轻向前一步,青蝶柳眉轻挑,笑道:“美女姐姐你说,大半夜的,我会是何人?”

    “额……”女子微微一滞,不由有些尴尬道:“抱歉,我原来以为山中这间竹楼并无主人,本想着借此避避风雪,可推门进来后才发觉是主人不在。”

    “即便是主人不在,那你也不该随便乱用人家浴桶不是?”

    青蝶微微颔首,嗓音醇厚,竟是连声音也完全变成了男子的声音。

    “我有留了字条在楼下,只是后来被那头突然窜出的大蛇给吃了……”姑娘俏脸微红,只觉脸颊发烧,小声道“那个…公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出去。”

    “出去?”青蝶呵呵一笑,俯下身子,问道:“哪儿?”

    边说,边抬手要解身衣服,嬉笑道:“好一个美人沐浴图,累了一天,不妨咱们两个人一起洗,我帮姑娘搓搓背呀?”

    “公子,你……!”

    姑娘脸皮极薄,又不敢当真发怒。

    抬头,才注意到青蝶手中捏着的可不就是自己贴身亵衣!

    一时间,眼泪珠子不由在眼眶里打转,吧嗒吧嗒便要往下掉。

    “喂,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哭什么!”

    本是想逗逗这莫名闯进自己家中的姑娘。

    谁想,这姑娘这般不禁逗……

    一时间,青蝶慌了手脚。

    “喏,擦擦眼泪。”下意识地,便将手中亵衣递前去,笑道:“山里风大,你再这般哭哭啼啼,当心将那么好看的眼睛哭成核桃。”

    “你……!”

    躲在木桶里的姑娘不由气极,抬手夺过青蝶手中那件本属于自己的肚兜。

    涨红了脸,怒视着身前这个登徒子。

    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我什么我?”

    青蝶姑娘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大咧咧伸了个懒腰。

    嘴角微翘,勾勒出一抹弧度。

    “反正,该瞧见的,不该瞧见的,本公子都已经瞧见了。”蹲下身,两只手攀附在木桶边沿,下巴搁在桶壁,乐呵呵道:“不如,姑娘以身相许,嫁给我如何?”

    “淫贼!”

    躲在木桶里的姑娘本就又羞又恼。

    一双凤眸瞪圆了,似要吃人一般。

    如今,又被这般调戏。

    眼泪珠子和断线一样,“啪嗒”“啪嗒”直掉。

    旋即,只听得一声剑吟。

    便瞧见那柄赤色长剑自水中刺出,直指青蝶面门。

    呵呵一笑,青蝶丝毫不惧。

    两指纤细玉指微抬,并作一指。

    “啪!”的一声,便将锋利剑锋夹在指间。

    任由水中姑娘怎么银牙紧咬,也终是挣脱不得。

    “松开!”

    “不松!”

    “混蛋!”

    “我就是混蛋!”

    要说嘴皮子的功夫。

    十个水中姑娘加在一起,怕也不是青蝶的对手。

    这些天,和姜小蛮在一起待着。

    就算是吞仙铁剑妖公子,也时常会在青蝶姑娘这儿吃瘪。

    更何况,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又怎会是自己的对手?

    “我说,咱俩这样僵着也不是个事!水凉了,可是要着凉的。”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弹了弹剑尖,青蝶温言道:“姑娘要是着凉了,本公子可是会心疼的。”

    此时,女扮男装的青蝶姑娘嘴角挂着一抹惫懒微笑,像极了某个人……

    水中的姑娘银牙紧咬,眼眶泛红,“我杀了你!”

    “好啊,你若当真舍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目光落在水中姑娘某处不经意露出水面的雪白地方,青蝶啧啧感叹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话音才落,面色不由一变。

    鲜血,顺着青蝶掌间滴落在澄澈水中。

    反手握住锋利剑刃,青蝶皱眉道:“你疯了?”

    没有想到,水中姑娘性子竟是这般刚烈。

    若非是出手及时。

    此刻,那柄赤色长剑便已然被她刺入自己脖颈中了!

    见手中长剑被夺,水中的姑娘凄然一笑,“杀不了你这淫贼,唯有一死!”

    “当啷”一声,长剑掉落在地。

    低头,看了一眼手那处被剑刃割裂的伤口。

    青蝶轻声道:“当真,就那么想要杀我?”

    “你杀了我吧!”水中的姑娘也不反驳,反而嘴角挂着冷笑,“你若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也会杀了你的!”

    “就因为我看了你的身子?”青蝶嘴角微翘,俯下身子,认真道:“我说了,我可以以身相许的。”

    说完,青蝶侧卧着一手撑住头,搭在木桶边,痞痞地看着水中姑娘:“别说,你这双眼睛,还真挺好看的。”

    说着,还凑近她去看。

    越凑越近。

    越近,心便跳的越快。

    这么近的距离,足以让水中姑娘感受着她的鼻息。

    四目相对……

    忽然,就觉得身前这个登徒子似乎也没那么可恶了。

    突然的心动,痞样随之消失。

    “淫贼,你休想!”水中姑娘回过神来,看着身前少年撩至颈后的如缎黑发。

    一时,竟乱了方寸。

    撇过脑袋,轻咬着嘴唇。

    只觉,面颊发烧。

    “喂,你的脸好红。”抬指轻轻戳了戳水中姑娘脸颊,青蝶笑道:“姑娘,你叫什么面子?”

    “萧…萧颖。”

    说完,那姑娘便是将半个脑袋埋入到水中,只留小半个脑袋在外边。

    一双极美的眸子盯着桶边少年,流光盈彩。

    “萧颖?”将手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青蝶赞叹道:“名字美,人更美。”

    看着水里的姑娘,青蝶似笑非笑,轻声开口道:“以后,可别那么偏激了。活着,不比什么都好。”

    姓萧的姑娘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你那些衣服都脏了,穿了那么多天,也不知道换换。”

    不等她开口,便听见青蝶自顾自道:“待会儿我让龙儿给你送些衣服来,龙儿就是被你揍过的那只大蟒。”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放心,都是新的。”

    说着,青蝶抬手在鼻尖处挥了挥,啧啧道:“都有味了……”

    语罢,转身,向着屋外走去。

    才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等你洗好澡,若还是想杀我,我就在隔壁。”

    “等等!”

    见少年要走,萧颖不由急声道。

    青蝶没有回身,偏过脑袋,双眼玩味盯着姓萧姑娘,“怎么?舍不得我走?”

    “没…没有!”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萧颖终是轻声开口,细若蚊声,“你…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叫什么?”青蝶唇角微翘,润了润喉咙,轻咳一声,大咧咧道:“听好了,本公子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柳小凡是也!”

    姓萧的姑娘不由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你是说,你就是吞仙铁剑妖公子柳小凡?”

    可那位玄小郡主不是和自己说,如今北秦的妖公子就是……

    “怎么?为什么不能是我?”青蝶扬了扬下巴,双手负在身后,傲然一笑,道:“天地下,九州四海。铁剑横空,斩尽世间一切敌,唯我吞仙铁剑妖公子一人尔!”

    萧姑娘凌乱了,就算是易了容,也绝不像那个人。

    莫非,是玄小郡主认错了……

    直到那登徒子转脚离开,萧颖才猛然发觉自己的耳根烫得惊人。

    轻轻搓了搓发烫的耳根,姓萧的姑娘喃喃道:“公子如妖,举世无双,好一个吞仙铁剑妖公子…”
………………………………

第十七章 不期待,就不会被伤害

    雪后,南枝城。

    城里城外,皆是惟余莽莽,遍染尘霜。

    屋顶,城头,树梢。

    银白一片,有种说不出的美。

    有道是,瑞雪兆丰年。

    观雪,赏雪。

    对于处在北地,偏偏连年无雪的南枝城来说,无疑是件幸事。

    昨天,初雪时。

    有身披蓑衣的少年牵了匹枣红小马驹,自北而来。

    少年年岁不大,不过十一二岁模样。

    斗笠下,偏生长着一双好瞧的眸子,似女子一般。

    手中,大白天里却是提着一盏灯笼。

    灯笼颇为精巧,白玉为杆,青玉为骨。

    其中烛火,泛着淡黄的光,在雪中特立独行。

    在那灯笼上,有用篆体写着一个大大的“赢”字。

    入城时,少年对那城门之上的“南枝”二字打量良久。

    倏而,轻轻一笑。

    南枝城,终归是靠近南域的边境大城。

    热闹非常,少了几分边城独有的静谧。

    哪怕,是在这样的大雪天。

    大雪纷飞里,红梅绿枝依旧开得热闹。

    少年入了城,路过酒肆茶楼,听那说书人正说到兴起处。

    说书人说的,恰好,正是少年人感兴趣的。

    不由停下了脚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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