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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逍遥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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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懂得韬光养晦的千古一后,并不仅仅只甘心于母仪天下。

    在太宗皇帝武碎虚空飞升之后,凭借大成的九阴玄女之魄,一度颠覆了李氏一族皇权,将国号从大唐改为大周。

    前后七百载时间,西域千万里河山不再姓李,而是归武氏一族统掌。

    直至那个先为圣后,再为女帝,照耀了一个大世的武瞾,忽然莫名陨落之后。

    李氏一族才在数位隐修的族老带领下,从武家手中夺回了皇朝大权。

    可纵使如此,直至今日武家的地位依旧不曾有所动摇,仅次于至尊一族李氏之下,是那西域第二。

    这一点,光是从李氏夺回皇权却未曾改回国号。

    便不难看出,当初在武瞾带领下的武氏一族底蕴有多恐怖……

    可惜的是,九阴玄女之魄并不能继承。

    直至今日,武氏一族,也再没有出现过第二位,如同那位女帝一般镇压了一个大世的绝代人物。

    但整座九州,依旧有传闻称。

    这些年,很多显现于世间,拥有九阴玄女之魄的女子,之所以后来会失踪,多多少少与武氏一族有关。

    西域武家,或许有那女帝留下的传承之法,能够让九阴玄女在极短时间内大成。

    若非武氏一族,这么多年,未曾再走出过另外一个那种恐怖体质大成者在世间显现,这或许便不仅仅只是传闻那么简单了。

    第二位,来历也极其不凡,比起那位女帝来都丝毫不遑多让。

    北域,先历春秋后经战国,群雄并起,前后数千岁月,这才有了秦王扫**,开创出北域大秦皇朝盛世的局面。

    而第二位九阴玄女之魄大成者,便是那位横扫北域战国时期诸国,打下如今大秦偌大河山的始皇帝的祖母。

    那位凭一己之力,为自己儿孙开拓出国力强盛到镇压一域的芈太后。

    北秦史书记载,芈太后身负九阴玄女之魄。

    大成之后,独自一人一剑,覆灭了与北秦接壤裂土封疆百万里北海之滨万载的蛮族。

    那一世,北海血流成河。

    大地都被侵染成了猩红之色,拥有几千万人口的蛮族。

    不论妇孺还是儿童,皆被斩杀殆尽,无一幸免。

    能裂土封疆近万载的蛮族,自然不会缺高手。

    甚至,比起如今再一次与北秦分庭抗礼,由北域春秋战国时代其他各国遗民构成的北海国来,都丝毫不遑多让。

    可就是这般强大的北海蛮族,却被当初还仅仅是皇妃的芈太后,一人灭了一族。

    那最后一位北海蛮王,更是被她割下头颅,抽出神魂镇入到秦皇朝十二镇魂殿的第一殿中,永生永世受那九幽阴火燃魂之苦。

    窥一斑知全豹,大成期的九阴玄女之魄。

    除了极个别的同时代绝世天骄,几乎无敌于世间。

    兴许正是因为这样惊才艳艳的两代绝世天女,耗光了九阴玄女一脉的全部气运。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大成的九阴玄女现世。

    可纵使如此,但凡有此绝世体质的女子出现。

    伴随着的,必然会是一场场杀戮与血雨。

    原因无他,这种体魄与其他几种至尊体质不同。

    未踏入修行前,必得天地恩宠,体内灵韵是寻常女子的百倍甚至千倍,所以无一不是世间绝色。

    是世间最为乘的鼎炉,能与其双修,夺其灵韵,一夜时间胜过数年苦修。

    但若一旦踏入修行,必然会遭天妒,厄难不断,连身边之人都会受其牵连,鲜少能够善终。

    同时,开始修行之后。

    拥有这种体质的女子,身灵韵便会凝聚在全身阴脉之中,不能再被世人所夺。

    可惜的是,世间适合九阴玄女修行的功法却是极少,必须是那至阴功法方可。

    至阴与至阳的功法相同,本就只适合血脉跟体质特殊之人修行。

    寻常之人若是修炼,必然会适得其反。

    运气好的,顶多全身经脉尽废。

    运气不好的,却是可能连命都会搭进去。

    这样的功法,本就鲜少会有人去修炼,所以存世也极少。

    西域大周武氏一族或许会有,北秦至尊一族赢氏或许也会有。

    但这两个屹立在世间最顶峰的宗族,却不是一般人敢去窥伺的。

    流于世间的,大多只是一些残篇断章。

    根本不足以支撑起身负这种特殊体质的女子,能够修炼大成。

    所以,比起培养一个前途未知的强者来,但凡获得这种体质的宗门,大多更乐意将她们当作鼎炉,夺其灵韵。

    那些身负九阴玄女之魄的女子,最后下场凄惨,多少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

    轻叹了一口气,姜小蛮冲着魏冉轻声说道:“魏将军,这个消息还请你代为保密,切莫要传出去。”

    “小公子放心,我省得。”魏冉点点头,顿了顿,问道:“只是,这铁衣门,就算不会是人尽皆知,可高层应该都已然知晓……”

    “想办法让他们闭嘴,如果不能……”姜小蛮转过身,平静的看着魏冉,声音却有些清冷:“那便只好拜托魏将军用手中长刀,让他们彻底不能开口了。”

    或许,只有死人才最能保守得住秘密。

    这一刻,在少年身,有着一股子杀伐果决的气场。

    姜小蛮固然善良心思简单,却也依旧是南域至尊一族走出来的后人。

    大夏姜氏一族的男儿,可以有适可而止的热诚,单纯简单的善良,和快意恩仇的潇洒。

    但也得有杀伐果断的气场,和霸气凌九天,脚踏仙魔骨的傲然。

    那是祖先流存在血脉之中的传承,是立身南域之巅的根本,从来不会改变。

    姜小蛮的先祖们是如此,祖父一辈如此,父辈如此。

    而到了他这里,亦是如此。

    “明白了,稍后我便和咱们锦城监武阁的督主联系,遣出高手给铁衣门下都施以种魔术,保管让他们对外一个字都传不出来。”魏冉点点头,沉声说道。

    虽然,种魔术同样是一门非常残忍的手段。

    可比起灭族来,却好过太多。

    这门功法,本脱胎于佛门闭口禅之术,是苦行僧们用来律己之术。

    却在千年前,禅宗出了一名半生是佛半生是魔的血佛,将这门慈悲之术修改成为了极为残忍的魔门术法。

    但凡被施以种魔术之人,一旦说出忌讳词语,哪怕只是在心中默念,都必然会全身气血倒流,最后冲破心房气脉,死相极惨。

    既然小公子的意思是可杀可不杀,那么还是替铁衣门保留一分血脉为好。

    虽说魏冉与铁衣门不对付,可说到底还是非常敬佩铁老将军的为人,不愿看见那样对边地有过大功的边军前辈绝了后。

    毕竟,一个铁衣门不足为惧,可背后却牵涉极深。

    一旦对铁衣门动了刀,那必然会牵连出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如今的边地,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关系错综复杂,一步走不好,说不得便是会将自己送入深渊。

    就算是那位气吞了整座莽荒的姜夜大人,都必然是会被卷入这个漩涡中来,故然能够脱身,却也会元气大伤。

    姜小蛮想了想,便是点点头,轻笑一声道:“嗯,那就这样办,有劳魏将军了。”

    他也知道爹爹和三伯伯他们,如今身所背负的是什么。

    不然,自己也不会如此这般玩了命的去修炼不悔天枪。

    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那该多好。

    出生在大夏姜氏一族,从一出生开始,有些东西就必然是不能逃避的。

    只要还活着,还活在这个世间,便是他此生都不能去抗拒的。

    逃不掉,也躲不开,注定会背负。

    姜小蛮从那一夜听到了爹爹他们谈话后,便是知道留给他行走在这座江湖的时间并不会太多。

    可能是十年,也可能会更短。

    然后,他便会如同三伯伯与爹爹当年一样。

    纵然万般不舍,也必须和这座快意恩仇潇洒走天涯的江湖,道一声别。

    脱锦袍,披铁衣,去背负起他该背负起的担子。

    或许是那座生活了十几年,往后还会继续生活下去的朱雀城督军府。

    或许是这边地数百万的边军。

    又或者,甚至是整座南域,大夏皇朝那千万里的大好山河。

    姜小蛮摇摇头,将心里面那股有些沉闷到喘不过气来的想法暂时摆脱出去,不愿去想太多。

    抬起头,却是一怔,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前的两个人,讶然问道:“小岳兄弟,你怎么带着萧姑娘跑来这里了?”
………………………………

第六十五章 仇恨是毒

    渐入秋,锦城的夜有些微凉。

    姬小月个子本就不高,站在身形高挑的萧姑娘身旁就更是如此了。

    “姜小……蛮,萧颖她说想过来看看。”

    小堂倌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身前这会儿微微蹙着眉的少年,晃了晃脑袋。

    这个姜小虫,怎么总爱皱着眉头?

    难道就不知道多笑笑,那样才好看呢。

    比起少年眉头微蹙的样子来,小姑娘更乐意看到他笑。

    只是,怎么出了樊城越往北,这家伙就越不爱笑了……

    “我想见见莫婆婆……”

    萧颖看了一眼这会儿身旁的姬公子,鼓足勇气,抬起头看着身前比自己还要高出不少来的少年,轻声说道。

    “嗯,没问题。”姜小蛮看了一眼面色依旧有些白的萧颖,点点头。

    有些事情,总得要问清楚了,心里面的这道坎,才迈得过去。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被最亲密的人出卖,这滋味光是想想也能知道有多不好受。

    “魏将军,还要麻烦你带着萧姑娘下去一趟。”

    转过身,姜小蛮冲着跟在身旁的魏冉轻声道。

    点点头,魏冉没有说话,领着萧颖向着身后不远处的地牢走去。

    “慢着,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姬小月想跟着一起,却被姜小蛮伸手拦了下来。

    萧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两人,看了一眼被姜小蛮拦住的小堂倌,欲言又止。

    “切,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姬小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冲着萧颖笑了一笑,挥挥手道:“不能陪你下去了,我在这里等你。”

    点点头,萧姑娘不再说话,一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小心翼翼跟着魏冉走进有些昏暗的地牢。

    “有些东西,还是让她自己去面对的好,你去了反而不好。”姜小蛮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后有些诧异的看着小堂倌:“你们两,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要你管,这萧姑娘可是对本公子芳心暗许了,你没机会啦!”姬小月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的姜小虫,乐呵呵道。

    “什么跟什么,我又不喜欢她,只是当做朋友而已。”姜小蛮摸摸脑袋,索性盘膝就地坐了下来,用手拄着脑袋,看着这个个头不高脾气又暴躁的小堂倌,打趣道:“我说小岳兄弟,看你年岁比我还小一些,怎么就开始想姑娘了?”

    “你懂个屁,我这叫有志不在年高。”姬小月学着姜小蛮的样子也是坐在地,然后把背靠在姜小蛮的肩膀,一双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小声问道:“你不喜欢萧姑娘,那有没有喜欢的人呀?”

    对于小岳兄弟这自来熟的举动,姜小蛮也没太多在意,微微向前挪了挪肩膀,好让小堂倌靠的更舒服些,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说道:“应该有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喜欢。”

    “哦?是谁啊?”小姑娘忽然就觉着自己心跳的很快,有些期待的看着少年。

    “是……”姜小蛮差点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这小堂倌是在套自己的话,呵呵一笑戛然而止道:“打听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不是你的萧姑娘就行!”

    小姑娘不高兴了,白害自己心跳这么快,冲着姜小蛮肩膀就是一拳。

    这力道,对姜小蛮来说,就跟挠痒痒一般,无所谓的耸耸肩,呵呵笑了起来:“小岳兄弟,有句话,不知道我当讲不当讲。”

    “你想说什么?”姬小月把脑袋靠在姜小蛮肩膀,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翘起二郎腿来,看着夜空中布满苍穹的星星,轻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就是你这脾气比她可暴躁多了,得改改!”姜小蛮随手折下身旁一根狗尾巴草,捏在手里晃来晃去,轻笑一声道:“不然,这脾气,可不怎么讨女孩子喜欢,以后会找不到媳妇的。”

    姬小月没有说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脾气大?

    那还不是被你这家伙给气的!

    伸出一只手揪了一下姜小蛮垂在肩膀的头发,小姑娘转过脑袋看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乐呵呵道:“哦?是么,我和你那个朋友哪里像呀?”

    “说不出哪里像,但就是这么没来由的觉得你们两很像,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她!”姜小蛮认真想了想,将手中狗尾草叼在嘴里轻笑道,然后有些恶作剧的向身后草地躺了下去。

    “呀!”姬小月没有注意,啪叽一声扑在了少年胸膛。

    这突然的一下,把小姑娘吓得不轻,揉了揉脑袋有些懊恼的瞪着姜小蛮道:“你做什么!”

    “哈哈,都是大男人,你脸红什么?”姜小蛮哈哈笑了起来,看了一眼这会儿一双大眼睛瞪得圆鼓鼓盯着自己的小堂倌道:“小岳兄弟,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让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投错了胎,原本应该是个女孩子的。”

    “呸,本公子都是站着撒尿的!”姬小月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般,原本就红润的腮帮子大大的鼓起来,反倒是更加红润了,跟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抿着嘴看着躺在那里哈哈大笑的少年,然后眶的一声,将后脑勺重重砸在姜小蛮,乐呵呵道:“嗯,这个枕头不错!”

    毫无防备,姜小蛮有些吃痛的撇撇嘴,将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有些无奈的嘀咕道:“报复心可真重!”

    “呸!”姬小月轻啐一口,跟他争锋相对。

    微微低下头看了一眼小堂倌,这会儿姬小月很安静,大眼睛也是微微闭,嘴里絮絮叨叨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这一瞬,少年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心里面生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感觉,却是让姜小蛮毛骨悚然,连忙将心底那才升起的念头按了下去。

    “那……那个,小岳兄弟?”

    “怎么了?”

    “咱俩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怪怪的,你能不能别枕着我了……”摸摸头,姜小蛮有些尴尬的说道:“两个大男人,让别人看见了难免会误会……”

    姬小月也是回过神来,差点忘了这会儿自己可还是男孩子身份,慌乱的爬起来,连忙呸呸呸了几声,恼羞成怒恶人先告状道:“姜小蛮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额……”姜小蛮捂着肚子,委屈的看着姬小月。

    刚才,小姑娘匆忙间狠狠按在了他小腹,一时间吃痛的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好了,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了!”姬小月双手抱在膝盖,坐在一旁理直气壮的乐呵呵道:“不用这样看着我,谁叫本公子大度呢!”

    虽说是理直气壮,可趁着少年赌气撇过头去时,小堂倌还是小心翼翼捂了捂胸口。

    真是,女扮男装不好当啊!

    ……

    地牢内,灯光有些昏暗。

    魏冉将铁羽押去了别处,只留下萧颖与莫虞两人。

    一老一小,一个盘膝坐在牢内垂头不语,一个双手抱着肩膀蹲在牢外。

    “你不想问我点什么?”

    莫虞睁开眼,抬起头看着身前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少女,和善一笑,轻声问道。

    过去没认真看,这颖丫头倒真是长成大姑娘了啊。

    “为什么?”萧颖轻抿着嘴唇,撇过头不去看莫虞的脸,声音很轻。

    “我需要龙珠,需要它来帮我续命。”莫虞呵呵笑了起来,浑身下修为被封,声音有些虚弱。

    萧颖肩膀轻轻颤抖,地牢内烛光忽闪忽灭,映衬在她苍白的脸庞,懦懦道:“长生,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对我来说,很重要!”失去了一身修为,莫虞这时候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自顾自的说道:“我出生的莫家和你们萧家是世交,所以当我父亲知道那个就算倾全族之力也不可对抗的大人物要对莫家出手后,便将那枚祖传下的至宝苍龙珠,托付给了你们萧家老祖宗。

    那龙珠,原本就是我们莫家的,我要拿回来,有什么错?”

    说到这里,莫虞微微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个灭了我家族的刽子手实在太强大了,就算我苦修这么多年,到了尊者境,在他面前也依旧如同蝼蚁一般。所以,我需要从你们萧家将那枚龙珠夺回来,我要依靠它来报仇!”

    “报仇?!”萧颖转过头,看着老人,有些愕然。

    “呵呵,你娘亲从来没告诉你吧,她这些年为何会带着你隐居山林,为何当初盛极一时的萧家,到最后只剩下你们母女两人?”莫虞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却有些狰狞,声音嘶哑道:“因为那个灭了我们莫家满门在中域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在知道苍龙珠藏在你们萧家后,便去你们萧家讨要,你祖父拒绝了他!”

    “什么?”萧颖不可置信,喃喃道:“你骗人,我娘亲为什么从来跟我说过……”

    “对,没错,萧淑儿一直和你说,你们只是寻常的山野人家,对吧?”莫虞哈哈笑了起来,有些癫狂道:“你萧家若只是寻常人家,我为何会对你娘亲言听计从当了那么多年仆从,你萧家若只是寻常人家,为何你娘亲想那个叫独孤翟的小子想的发狂,却一直不敢走出那片山林?

    颖丫头,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想过,为何你长这么大,从来都没见过你的父亲?因为,你本身就是萧淑儿她大哥的孩子,你亲生父母早就和整个萧家一起早就被灭了族!”

    “这,这不是真的,你是骗我的,对吧?我不相信!”萧颖面色苍白,微微后退两步,靠着墙声音颤抖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你骗我的!”

    “你娘亲是我和你一起下葬的,你记不记得淑儿她右手腕,有一点红痣。那并非是红痣,而是守宫砂,唯有没出嫁的女子才会有。”莫虞摇摇头,然后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都到了现在,我还有什么必要去骗你。淑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这一辈子就只爱过一个男子,就是那独孤翟。可惜,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啊。”

    萧颖无力的靠着墙,缓缓滑落,跌坐在那里,如同失了魂一般。

    回忆如泉水一般涌进脑子,一幕接着一幕。

    ……

    一座巍峨的城池,城门楼只刻了一个大大的萧字。

    城里,漫天的火光冲天而起。

    城外,有一个女子侧身躲在阴暗里。

    在她怀中,还抱着一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小婴儿。

    那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眉眼像极了如今的萧颖。

    她一只手抱紧怀中的小婴孩,另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颖儿,从今往后,整个萧家就只剩下我和你了。”强忍着心中的悲恸,那个眉眼和萧颖很像的女子,抱着怀中的婴儿低声喃喃,然后咬紧牙翻身马向着远处逃离。

    身后,还跟着一骑,正是头发尚未完全白去的莫虞。

    ……

    “颖丫头,看来你全都记起来了。”莫虞缓缓站起身,走到牢房栏杆前,轻叹一声:“那些记忆,原本就是淑儿她拜托我帮你封印起来的,如今我修为暂时被封,这封印自然就会有松动。不过,能想起来,也好。”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掉落下来,萧颖连忙仰起头来。

    她记得,娘亲跟她说过,今后想哭的时候就仰起头,别让眼泪掉在地。

    “颖丫头,别哭了,没人会心疼的。”看着萧颖,莫虞慈祥的笑了起来,低声道:“一路,我不是没机会对你出手,可却终究狠不下心来,所以才去找那铁衣门来,我只想着拿到龙珠去报仇,替莫家也替萧家,并非真的想要去伤害你。”

    萧颖没有理会,倔强的偏过头去,不让莫虞看到自己哭泣。

    “知道你心里面呀肯定恨透了我这个老婆子,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一开始就是我错了呢”

    苦涩的望着萧颖,莫虞忽然就想起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萧淑儿自己还是一个孩子哪里懂得照顾这个小丫头。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颖丫头一直都是自己带大的呀!

    从一岁到十多岁,带大一个孩子当真不容易。

    第一次喊自己婆婆是两岁时,那天似乎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在笑。

    小丫头五岁那年,吵着去捉山雀,结果摔伤了腿,一瘸一拐着回来时,淑儿又气又急抬手便是要打,那天是她挡在母女两中间,乐呵呵的做那和事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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