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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逍遥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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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轮廓,亦或者是脸棱角,俊朗而突出,就仿佛是那世间手艺最为精巧的石匠雕刻出来一般。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比起寻常人来要更为狭长,眸子中闪着的光让人神魂不定。
银白色的月光,照在他身那件哪怕在黑夜里也泛着流萤的赤色大氅之,其绣着六道炽烈火焰。
待瞧见这件大氅火焰雕纹时,姜小蛮瞳孔不禁微微一缩。
同样的大氅,在朱雀城中,姜小蛮也有相同的一件,是他束冠时姜耀赠与的。
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属于姜小蛮的那件大氅,其火焰雕纹,却是九道。
当少年在打量年轻公子时,对方也在注视着他。
姜楚风见过姜小蛮画像,自是认得眼前这少年,便是自己在边地那个堂弟。
只是,从边地送来府中的情报却有误。
情报说,自己九叔家中这个堂弟,修为孱弱连后天都未踏入。
可今日一见,却并不尽然。
在姜小蛮身,他隐隐察觉到一股比起自己来也丝毫不弱半分的气息。
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姜楚风看着身前少年,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弧度,轻笑一声,问道:“小堂弟,你想要阻我入寺?”
认真点点头,姜小蛮自然也知道所来之人身份。
如此年轻,自然不可能是他六叔姜展,只能是那白显口中的小侯爷,他的堂兄。
虽说如此,但姜小蛮依旧没有退让开,挡在山门前安静看着姜楚风,道:“你想要入寺,我不阻拦,但请明天再山。”
呵呵一笑,姜楚风面色一变,冷声道:“如果,我偏要今天入寺呢?”
姜小蛮点点头,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伸手握住倚在身旁的龙胆银枪,轻声开口道:“那只有一个方法,或者,你能杀了我。”
此时,不早不晚。
刚好戌时三刻。
………………………………
第七十六章 冲突
姜楚风没有动,微眯着眼看着身前少年。
他视线落在那柄龙胆银枪之,不禁呵呵一笑,问道:“你知道我所为何来?”
姜小蛮没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这时,少年身旁那柄画卷中却是忽然传来白显喊声。
他虽被镇入画卷中,但是能看到外界的一切,就如同坐井观天一般。
哪怕只是一角,却依旧能看的着。
白显在这两人面前,提不起一丝方才面对老僧时的傲气,他立身在那一方虚无天地中,急切喊道:“小侯爷,还请救救我等!”
姜楚风神色不变,有些玩味的看着姜小蛮,轻声问道:“先将我这些部下放出来,可好?”
姜小蛮依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摇头。
他安静的注视着自己这个堂兄,说不为什么,此刻那种血脉相融的感觉远远要弱于方才姜楚风出现时,心里便油然而其的戒备与忌惮。
就仿佛,动物对危险生来便能感知到的天性一般。
呵呵轻笑一声,姜楚风道:“你不放,难道我不会亲自动手?”
话音刚落,姜楚风便已然出手。
姜小蛮只觉眼前一晃,那个本该叫堂兄的年轻公子,便出现在他侧,挥手便要将那平放在地的画卷摄入手中。
并未转身,姜小蛮面色不变,手中长枪微微横移,向下轻轻一点。
在姜楚风双手即将接触到画卷前,枪尖便已然点在画卷之。
几乎是同一时间,姜楚风也握住了画卷的另一角。
这让姜小蛮眉头不禁微蹙,他看着姜楚风,轻声开口:“放手,如果不想你这些部下出意外的话。”
说着,少年枪尖便稍微一用力,刺入那画卷之中。
画卷中几人只觉着这处须弥空间中的天色忽然一边,一柄如太阳一般炽烈,遮住半边苍穹的枪身,悍然浮现。
只要再落下一点,不仅仅是这处本就是虚无的空间会被撕裂,他们几人性命也必然不保。
此时,连淡定如吴阁老一般,都失去了方才的从容。
姓吴的老人自从被镇入佛门须弥戒子神通后,便不发一言,盘膝而坐双目紧闭。
禅宗这一门神通,除非自身修为远高于施术者,否则挣扎也是徒劳。
吴阁老修为固然不俗,却也知道绝非是那叫湛海的老僧对手。
只是他一生历经生死不少,比起白显来要从容不少。
既然知道挣扎无非也是白费力气,索性泰然处之,平心静气等身后的大人前来。
自从十多年前进入问天阁成为阁老后,他便是深知身后那位云先生的可怕。
若说这世,还有什么人能够让他这个昔日在江湖被称之为魔的人所畏惧的。
怕也只有这个让他心甘情愿自此隐姓埋名,入问天阁中,成为凌天候府里一条最忠实恶犬的云先生了。
而与畏惧相对应的,便是同样对那位云先生深不可测手段的自信。
所以他深信,被困只会是暂时的。
只待云先生和凌天候爷两位大人一到,脱困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今,连他都是猛然睁开眼,站起身微微后退几步,神情再也没了先前那般淡定。
没来由的,他深信若是小侯爷敢再动分毫。
这持枪少年便真敢毁去画卷,让他们这些人都生死其中。
好在老人似乎并不惧怕死亡,他抬起头看着画卷之外真实世界中对峙的两人,低声喃喃:“南域姜氏一族,最不缺的便是疯子……”
“小公子,我们知错了,还请不要赶尽杀绝!”白显跪在地,大声求饶,丝毫没有一点世家子弟该有的傲气。
自从进入凌天候府中,成了姜楚风这位小侯爷的伴读剑侍后,他本身早就没了世族出身该有的那份傲气。
而是多了一分奴气,或者说是仆气。
为仆为奴,有时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尤其是在强者为尊的九州。
有时,哪怕只是作为仆从,在大多数人面前,依旧能够称尊,这得要看身后的主人是谁。
若是背后站着的是如同姜楚风一般,今后注定会是一个大世中最为顶尖的大人物。
身为昔日伴读剑侍,自然也跟着一同成为万万人之的存在。
而往往这种主仆关系,却更像是兄弟情谊更多一些,就如同凌天候姜展与中年文士之间一般。
姜楚风虽然此刻看不见画卷中的场景,但光是白显这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就已然让他不悦。
那双比起寻常人来更为狭长的眸子中,一抹寒光一闪而逝,被他隐藏的很好。
在这世,最为虔诚的侍奉便是主辱仆死。
但很可惜,白显似乎并没有这种觉悟。
轻轻抖了抖身赤红大氅,姜楚风将画卷的那只手收了回去,背负在身后,轻声道:“既然小堂弟不让,那作兄长的也没有非要去争的道理,只是还希望堂弟莫要伤了我那几个部下的性命。”
抬手轻轻一握,姜小蛮便将画卷收入掌中,一手握枪一手轻持画卷,看着姜楚风,道:“真的想进寺,还请等明天再来,连同你那些部下一起奉还。”
立身原地,姜楚风问身前少年:“那女子,她是你的爱人?”
姜小蛮摇了摇头,道:“不是,但她是我的朋友。”
轻笑一声,姜楚风问道:“那为兄想要娶她,让她嫁入我姜家,岂不对你朋友来说是一件幸事?”
“那很可能不能如堂兄的愿了,她已经有了心人,而她心人也是我的朋友。”姜小蛮忽然就笑了起来,嘴唇微微扬起,轻声道:“世间女子千万,堂兄若是思姑娘,大可找一个情投意合之人去,”
姜小蛮口中的心人,自然指的是小堂倌。
哪怕就是不知道萧姑娘心属小岳兄弟,他也依旧会出手的。
不是因为这本身就是萧颖要经的劫,更是因为姜小蛮知道,自己这个堂兄目的并不单纯。
如果带着别样目地,去和一个自己之前都没曾见过的人成亲。
这样而来的婚姻,未来注定是不会幸福的。
或许,这也是让姜小蛮一开始便对这个堂兄心生忌惮的原因所在。
婚姻并非儿戏,人这一辈子能够得一个心属之人相伴一生,并不容易。
而这姜楚风,竟然连婚姻都能拿来利用。
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哪怕是自己堂兄,也难以让姜小蛮心生好感。
姜小蛮并不知道那云先生所推演出来的所谓九凤命格现边地,只以为萧颖身具九阴玄女这般特殊体质之事已然传入皇朝腹地,所以才引来了自己六叔和这个堂兄。
其实,就算是云先生,都并不知道萧颖竟然会是九阴玄女之体。
命格本身就是冥冥天机中的一部分,可以去推算,但体质却并不是。
更何况,姜小蛮与魏冉两人前一晚的出手凛冽果决,此时铁衣门众人早已被监武阁诸多高手下了种魔之术。
所以,并无半点风声走漏。
除了自己几人外,也就已然化作一抨黄土的莫虞知晓。
姜楚风面色渐渐冷下来,他不似面前这个心思简单的堂弟,
从懂事开始,在知道自己有望去角逐南域至尊之位后。
他便是如同自己父亲一般,对大夏圣皇这个位子,充满了野心与期盼。
在姜氏族中,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圣皇有望,长生可期。
历来,但凡最后能够坐那座南域最高宝座的。
除了少数几位甘留红尘,大多在后来得证长生,飞升为仙。
姜楚风和姜小蛮不同,他出生在炎帝城中,自小便时常会入皇宫之中觐见皇爷爷。
跟在大夏当世圣皇身边长大,他深知如今自己祖父的恐怖。
每一次入宫,跪坐在祖父身前时。
那种油然而生的敬畏之感,就仿佛在面对的并不是自己应该喊祖父的大夏圣皇,而是一尊已然成了仙人的天地至尊。
他从自己父亲口中知道,如今皇爷爷已然度过了天人第四衰。
只待那最后天人五衰劫临,度过,便长生可期。
到那时,大夏当世圣皇便会让出皇位,退隐祖地当中专心探寻天道。
姜氏族人无数,但有资格去角逐圣皇之位的,却只有老圣皇这一脉诸位子嗣。
宫中已然传出消息,说老圣皇会越过膝下皇子们,在诸多孙子当中挑选一位最为杰出者,等自身天人五衰劫临前后,来继承南域至尊之位。
这一次,云叔叔不惜损耗十载寿元为自己换来了一线天机,姜楚风自然不会放弃。
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盯在姜小蛮脸,如同山林间猛兽盯住自己猎物,他轻声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是让,还是不让?”
姜小蛮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轻轻用指尖敲击了一下手中银枪,依旧挡在姜楚风身前,丝毫没有挪动半步。
“很好!”姜楚风点点头,话音刚落,浑身下衣袍无风自动,一柄七尺长剑自他大氅之下飞出,被他握在手里。
下一刻,便悍然出手。
剑尖如同一缕白光一般,一闪即逝。
胜过了皎洁的月光,转瞬便是刺向了身前少年的喉咙。
凭他半步先天的修为,这一击若是刺中,对姜小蛮来必然是毙命一击。
如凌天候一般,姜楚风本就心性薄凉。
纵然是血脉相连的堂弟,只要敢挡在自己身前,一样会毫不犹豫出手。
手足相残,不论放在哪里都是大忌。
哪怕是南域至尊一族,一旦被人知晓,也必要受到世间最为残凌迟之刑而死。
固然你是修成了神魂与元婴的大修士,也一样逃不了。
九州,从来不缺抽炼神魂与元婴的手段。
但姜楚风却丝毫不会去顾忌,真将姜小蛮杀死又如何?
把姜小蛮杀了,凌天候府里,自然会有无数心甘情愿替自己顶罪
以自己父亲手段,大可以将整座梧桐寺都是抹平。
如若还是不够,大不了将锦城之中那些碍眼之人都一并除了去。
只要是想,总归是有办法让所有人都彻底闭口的。
等所有人都闭口,又有谁会知道自己手足相残。
面对这骤然而至的剑光,姜小蛮丝毫无惧,微微一侧身便是躲过去。
随之,枪出如银龙一般,当啷一声刺在姜楚风胸前,火花四溅。
两人随之各自向后跃起,相互退出五丈。
姜楚风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头去瞧,待瞧见身衣袍已然崩裂,露出残破的内甲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头冲着持枪立在不远处的姜小蛮道:“你当真敢不顾大忌,想要杀了我?”
如果不是自己今天穿了护心宝甲,现如今只怕已然被少年手中那柄长枪刺穿了心脏。
他敢出手去击杀身前少年,是因为姜楚风知道,事后父亲必然会替自己将这件事压下去。
以凌天候府在南蛮的势力,并不惧怕边地百万边军。
却没想到,姜小蛮竟然也敢如此毫无顾忌的下杀手。
那一枪,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而让他更没想到的,固然已经高估了自己这个堂弟的修为。
却依旧没有预料到,姜小蛮虽然修为比起他弱了一丝,但若只论出手狠厉与心性来,却是自己这个堂弟更为凌冽一些。
可是,他才不过十七岁呀!
“是你,刚才想要杀我……”姜小蛮开口,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收枪而立,少年忽然就笑了,摇摇头,轻声道:“可惜,你不是我的对手,注定是不可能杀的了我。”
心思简单,并不意味着不懂人心险恶。
还没出边地,姜小蛮便先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座江湖,你想要当那受万人敬仰的大侠,无可厚非。
但却要明白江湖是非,最险最恶是人心。
而未来,他注定是要出江湖入庙堂的。
到那时,最险最恶的依旧还是人心。
善良待人,是要区分人与区分场合的。
在至亲之人面前,他可以一直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以是一个天真又无忧无虑的傻瓜。
因为江湖路远,仙途更险,总要有一处能够心之所安的堡垒,去坚守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而这处堡垒,对姜小蛮来说,便是至亲之人身边。
可与之相对的,很多时候,却也得化身成为身修罗亦或者魔,去执冷血手段。
若想去护佑身边亲友一世长安,就不能仅仅是一个光会做大侠梦,而不懂辨别江湖险恶的愣头青。
固然不愿,这也是成长必须要经的代价。
姜楚风面色微滞,不去辩解,本身就是如此,也没有能辩解的。
不再开口,姜小蛮坐在山门前面,手中长枪横卧,他转过目光,盯在姜楚风身后。
那里,有三人缓缓登山而,出现在了石阶尽头。
………………………………
第七十五章 堂兄与堂弟
一首埙曲,只吹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乌云如海水退潮一般,倒卷着散去,拨云见月。
姜小蛮,也从方才那玄而又玄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这场雨,骤然而至,其实下的时间并不算太久,不到一刻钟便停了下来。
而对吹埙的少年,似乎只过了一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山比起山下,本就要黑的更早一些。
所以,此刻隐约间还依稀能瞧得见锦城方向天空微微泛白。
姜小蛮怔怔低下头来,看着手中那支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紫色流萤的古埙,神情有些不可思议。
不顾身袍子已然被淋透,少年闭眼细细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似乎,这场来得快去得更快的骤雨。
是因自己而起,又因自己而终。
而一切根源,却是在他手中这支如今透着一股子神秘的古埙。
这埙,是那位自称云中君的前辈,赠与自己的。
有句话说,长辈赐不敢辞。
所以,那天姜小蛮也没有多想,便将这本以为不过是平常器物的埙与谱,大方收了下来。
现在再回想起那天相处,最后明明眼瞧着那云中君走出庙外,可等他追出去时,却转眼便不见了踪迹。
若只是寻常赶路的过客,以如今姜小蛮的眼力,就算走出十里也依稀能够瞧得见背影。
而那云中君,却是真如飞入云中一般,一点踪迹都不曾留下。
当时没细想,现在再回忆时,可不就透露着蹊跷嘛。
这云中君,必然不是凡人。
……
山下,一行人缓缓自远处走来。
似乎在方才风雨中都丝毫未曾有停歇,这一行人身肩膀皆是沾染着不少雨水,将一身衣袍尽皆打湿。
那当先一人,正是大夏皇朝如今的六皇子,凌天候姜展。
一行人比起早前来,要更少一些。
姜展身后,如今只跟了三人登山。
云先生与万剑并行,落在最后的便是姜展在世唯一的儿子,姜楚风。
“血脉相连,气血涌动。”在登第一个石阶时,姜展似有所感,抬头望了一眼隐在山林间的那座古寺,轻笑一声,道:“想不到,如今这梧桐寺里,竟然会有我姜氏族人,却不知是老九还是三哥?”
说着,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万剑,笑了笑:“万阁主,你这速度倒是够快的……”
万剑神情微微一变,便恢复了正常,呵呵低笑,大方承认:“这本就是我监武阁职责所在,如果动作不快,又怎么去监掌这座江湖?”
“很好!”姜展点点头,似乎并不在意,转过身接着登山,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轻声道:“本身也打算着此番事了,就去三哥跟老九府坐坐,既然都来了,那省着再跑一趟。”
云先生身体似乎真的不好,又或许是方才淋了雨的缘故。
原本就略显苍白的脸,眼下在月光映衬下就更加苍白了。
方才与万剑并肩而行的,可不过寥寥几步,便是落在了老人身后。
这云先生一只手轻掩着嘴,每登一个台阶似乎都耗损很大的气力,都需要猛烈的咳嗽一阵,才能迈开新的步子去登新的一层石阶。
姜展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云先生,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关切的问询。
中年文士冲着姜展摆摆手,轻笑一声带起一阵炽烈的咳嗽声,道:“侯爷但请放心在前,我这身子还撑得住。”
万剑看了一眼脸此刻浮现出一种病态白的中年文士,似有所悟。
天道公平,有失必有得。
传说,天机楼门人推演重大天机时,多半是以损耗自身阳寿作为代价的。
且所推演之事于未来影响愈大,所需损耗阳寿就愈多。
甚至,有很多天机门人,无意间推演到未来禁忌,而导致阳寿耗尽生死道消。
以寿元去换取一线天机,一次两次还好说。
武道修行,本就为探寻长生之道。
修为入尊者,寿元便能达三百载。
若有幸踏入王侯,寿元能够更长,足有五百载。
纵使如此,天机楼门人,除非是飞升为仙者,鲜少有人能够善终。
这一点,光是从云先生身便能看出。
云先生,早已是修为入王侯的大修士。
如今不过四十,身体却已然孱弱至极。
姜展领兵征南蛮时,遭龙象王百万蛮兵伏袭,身陷死境之中。
中年文士以自身一百二十载寿元,作为代价。
以初入王侯修为,斩杀已是神王境中期的龙象王,为大夏六皇子换来了年少封侯。
创问天阁,为姜展聚拢天下奇人异士。
前后十二载,又损耗自身寿元两百八十载。
五百载寿元,在这短短十几年中,几近干涸。
所以最近几年,凌天候府诸多事宜,都是交由云先生为凌天候培养的问天阁十二阁老前来打理。
而他自己,常年都是盘坐问天阁中苦修。
以期突破王侯踏入神王,为自己再续命五百载。
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云先生并不怕死,但他却怕报不了姜展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想当初不过是天机楼弃徒的他,若非有幸得遇大夏朝六皇子,怕是早已在诸多仇家追杀下命丧黄泉。
又是这位当年才刚刚及冠的大夏六皇子,在得知自己遭遇后,不惜遣出府中全部高手,以两位王侯,十三位尊者性命为代价,让他能大仇得报。
如果没有姜展,失去了天机楼庇护的中年文士,早在许多年前,便死在那些追杀而来仇人手中。
后来,更不可能亲手剁下仇家满门头颅,去祭奠自己的妻子以及那个还来不及出生便随她可怜年轻丢了性命的女儿。
所以,这么多年,他都觉着是自己白捡回来的。
为自己续命,也不过是为了亲眼看着在自己辅佐之下。
凌天候府里,能走出一位南域至尊来。
这一回,寿元原本就以不足百载的中年文士。
又不惜燃烧十载寿元,为小侯爷窃得一缕天机。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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