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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逍遥皇-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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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姬小月乐呵呵点了点头,一双大眼睛都快要眯在了一起,露出脸颊上一深一浅的酒窝:“我师父可厉害了呢!当初在樊城时,可是被称为女厨神的!”
“要不,我去引开那胖掌柜,你溜进后厨看看?”姜小蛮又向着楼下看了一眼,这会儿那位手里时刻捏着一柄铁算盘的胖掌柜正笑脸相送酒足饭饱的熟客出门,一副人畜无害。
任谁也不会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嘴里时刻念叨着和气生财的胖掌柜,竟然还藏着一身不俗的修为。
北凉城里,参差百万剑,自然是以孤独一族为首。
可若说北凉只有独孤,却也不尽然。
所谓大隐隐于市,大巧藏于拙。
如这姓铁的胖掌柜一般,隐于世间的龙虎。
不算多,可却也并不会太少。
姜小蛮昨日夜间得了那有些莫名的造化,只差半步便能入先天。
这神识感知的能力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此刻,望月楼里。
有数股磅礴气息隐而不发。
楼中,人烟鼎盛。
楼上楼下吃酒的饮茶的不下百人,指不定哪个文质彬彬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便是那隐于草莽的龙蛇。
一入江湖深似海,怕的不是那些打着赤膊,肩上纹着出云龙刺着下山虎的凶汉。
正是这些垫付于草莽间,或是以文弱形象示人的书生,或是那手里捏着铁算盘拨拉不停笑眯眯和气生财的胖掌柜。
“算了!”小姑娘没来由叹了口气,一双大眼睛有些黯淡,懦懦道:“我师父当初离开樊城时候说过,以后若是在江湖上遇见了,除非是她主动来寻我。不然,绝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她是我师父。”
“小月亮,你师父可真是个怪人。”萧颖夹起一块散发着淡雅酒香的胭脂鸡递到小姑娘碗里,轻笑道:“先别纠结啦,如今填饱肚子才是正理。”
“嗯!”小姑娘认真的点了点头,将那那块鸡肉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含糊不清道:“等吃饱了,我偷偷去后厨瞧瞧,好多年不见了,不知道师父她怎么会跑来北凉城里。”
姜小蛮两只手拄着下巴,看着这会儿腮帮子鼓鼓的小姑娘笑而不语,一时间竟然觉得并不是那么饿了。
禅宗有一句偈语叫秀可参。
这说的,可不就是此情此景?
被少年直勾勾盯着,小姑娘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吞咽下口中食物,红着脸不满的嘟囔道:“喂!姜小虫,看什么呢?怎么不吃东西?”
萧姑娘端起桌上瓷杯,小酌一口杯中淡酒,浅笑道:“姜公子在瞧的,自然是这天上最为明亮璀璨的小月亮呀!”
淡酒有淡酒的好,不易醉人,所以不怕喝多了酒后失言。
萧颖饮尽一杯,又续上一杯,忽然就想起来从中域一路乘船南下时,曾有幸得见一位瞎了眼着青袍的盲琴师,独坐一叶青木竹筏。
于浩瀚江水中,如一叶浮萍一般。
丝毫不惧江上恶浪翻滚,淡然抚琴高歌,有如陆地神仙。
词曲淡雅,字里行间俱是珠玑。
“与君辞,凝泪蹙颦是女子。”
“与君辞,执手相约是女子。”
“与君辞,倚楼清歌是女子。”
“与君辞,相思成痴是女子”
“与君辞,三生不负是女子。”
“但见相思,不闻相思。”
最后,那盲琴师高唱:“相见难,我藏十分相思,七分如柳絮倾城飞时花满天,余下三分寸寸是为劫。”
浑浊江水翻腾,那盲琴师一步登天直入云端。
青木竹筏,青衫绿袍,有如天外飞仙。
江上大船无数,万千过客惊为天人。
姓萧的姑娘轻执酒盏,双眼微微迷离,偷眼去瞧脸颊微红的小月亮,轻声喃喃自语:“可偏偏,为什么会是女子?”
“瞧小猪呢!”姜小蛮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揉乱了小姑娘柔顺却有些枯黄的发丝,乐道:“你说说你,这么能吃,吃相还这么凶残!就不能学学萧姑娘,淑女一些?”
萧颖回过神来,将那些不可说不可言的小情绪藏得很好,拄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嘴角微扬。
有姜公子和小月亮陪在身边,萧姑娘就很满足。
总觉得每天看着两人斗嘴,就会莫名的舒心。
就像一场场折子戏一般,若是哪一天看不着了,怕是当真会不习惯的。
折子戏,似戏非戏。
一如旧城里的旧屋脊。
屋脊下,定有斯人潜藏温言软语岁岁如期。
第一次,萧颖忽然觉着若是自己该是男儿身那会有多好。
说什么,也要从姜小蛮这里将小月亮争抢过来。
手中酒盏轻轻一晃,有酒水溅桌面。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萧颖轻笑着摇了摇脑袋,将那些才下心头又上心头的思绪再一次压下。
人啊,贵在知足。
那些莫名的情绪,想太多作甚。
木已成舟,望而不得。
想了想,姓萧的姑娘抬起纤纤素手,指间轻点桌面,蘸着酒水在桌上游走。
以玉指为笔,以酒水为墨。
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得了禅宗传承的萧姑娘,字里行间透着一股禅意,佛气十足。
“讨厌!”姬小月张牙舞爪,抬腿去踹姜小虫,气呼呼道:“别乱揉我脑袋,会长不高的!”
虽然早已预料到小姑娘会炸毛,可这回姜小蛮却是故意没躲,任由姬小月一脚踹在自己小腿上。
别说,姬小月虽然身形娇这力气可着实不小。
见少年龇牙咧嘴,姬小月有些心虚地往萧姑娘身旁靠了靠,小心翼翼道:“你干嘛不躲开呀?”
“干嘛要躲?我以为你舍不得用力呢!”姜小蛮下巴磕在碗边,一脸哀怨的看着姬小月,苦着脸道:“谁想到你这死丫头当真下狠手!”
姬小月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乐呵呵道:“咯咯,谁要你老揉我脑袋!”
姜小蛮揉了揉酸胀的小腿,瞪了小姑娘一眼:“谁让你吃相这么凶残的!”
顿了顿,少年瞥了一眼小姑娘桌下那双晃呀晃的小短腿,轻咳一声道:“而且,你本来就长不高了啊!”
萧颖轻笑着揽住小姑娘的肩膀,白了一眼那惫懒少年,笑道:“长那么高作甚?女孩儿就该像我们小月亮一般,这以后呀,遇上了喜欢的男子,小鸟依人依偎在身边多好?而且,我们小月亮吃相哪里凶残了?”
“就是,就是!”姬小月眨巴着大眼睛,露出小酒窝,将脑袋靠在萧姑娘柔软的酥胸上,乐呵呵道:“瞧见没姜小虫,我这叫小鸟依人,你敢这么靠在萧姐姐怀里不?不敢吧!”
萧颖本就身材曼妙,尤其是胸前一抹皎月,更是如那层峦山川一般,雄浑壮阔。
姜小蛮忽然就想起一句忘了是从哪里看来的诗词,“似带如丝柳,团酥握雪花,巧闻红装逐香车。”
没来由的脸颊一烧,连忙移开目光。
视线不由落在了靠在萧颖怀中的小姑娘身上,竟是又想起一句诗词来,“送君千里直至峻岭变平川”
自知失态的少年连忙偏过脑袋不去看两个姑娘,端起身前酒盏想要喝上一口缓解一下尴尬。
“说什么呢!小月亮!”萧姑娘也是不禁脸颊微红,轻轻抬手点了点小姑娘光洁的额头,嗔道:“你这死妮子,真是什么都敢说!”
姬小月躲在萧颖怀里,不安分的晃了晃脑袋,乐呵呵道:“咯咯,萧姐姐,我和你讲,以前在樊城时我有一个死对头,连她都曾经说过姜小虫就是一个下流胚!所以啊,以后你可得谨记,防火防盗防姜小虫!”
姜小蛮一口酒水刚喝进嘴里,还没咽下肚便差点喷了出来。
差点被呛到的少年愤愤道:“你还好意思说?当初是被谁害的?”
“谁啊?不知道?”
要论装傻充愣,自小在樊城江湖长大的小姑娘可是老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姜小虫,脸颊两侧露出一深一浅的酒窝,“明明就是那姓玄喜欢女扮男装的死丫头慧眼识珠,那臭丫头最喜欢神出鬼没,当心在北秦遇上了,真把你这只姜小虫点了天灯。”
不得不说小姑娘笑起来时候的样子,最是惹人心疼。
姜小蛮看着她的酒窝,只觉怎么都看不够,一时间竟然是忘了争辩。
过了半响,才缓缓喝了一口杯中剩下没多少的酒。
那举杯的少年忽然觉着,这本就素雅的淡酒,竟是没了酒的滋味。
似乎,这世间一切美酒,都不及那一深一浅的酒窝来的醉人。
不经意间,姜小蛮看到了桌上那虽然逐渐模糊,但却尚未淡去的字迹。
是方才萧姑娘以酒为墨留下的。
字迹娟秀,却不失磅礴。
折钩撇捺,尽都藏着一股子古刹中的禅意。
你在山巅,离着一山又一山。我在河川,隔着一川又一川。描黛眉,点绛唇,只恨今生不得男儿身。南岭有木兮,北海有枝兮,咫尺天涯,望而不得。
姜小蛮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雪,不去深思。
有些事,一旦深思,当如咽入口中的苦酒。
饮下是苦,吐出亦是苦。
那个脸上不知为何会有一道狰狞疤痕,却在姜小蛮心里依旧顶天立地的老痞子十一叔曾说过,男儿心凌云当如剑,一生只为一人舞。女儿心玲珑当如钵,一生只盛的下一人。
北凉有雪,能覆一城一州一国。
却也难以覆这女子的心。
望而不得,忘而不得。
风雪中,一老一小两道身影,缓缓入了北凉城。
两人走得很慢,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或深或浅的脚印。
老人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一眼巍峨城门,冲紧紧牵着自己的少年和善一笑,眼里尽是慈祥,柔声道:“孙儿,天机楼那老家伙坐化前曾说过,你注定会是这一世最为璀璨的天骄,是能够让我玄尸宗再立于九州之巅的圣尊。”
轻轻帮少年拭去头上皑皑白雪,老人抬头看天,自语道:“老夫这辈子不信天不敬天,可偏偏却信那早就该遭天打雷劈的老神棍的话。这一回,哪怕是拼着遭天谴,说什么爷爷也要给你夺来那最完美的一魂一魄,不求你一世为尊,但求你能如寻常孩子一般无忧无虑一世而安。”
老人眼里脸上俱是慈祥,言语间却是九幽阎罗,让人闻而生寒。
少年面苍白如雪,脸颊两侧涂着两抹红腮红,嘴角带着诡异微笑。
双目无神,宛若一只没有魂的木偶。
偏偏在老人声音落下那一刻,那呆滞少年死气斑驳的眸子中,竟是亮起一抹诡异的幽,深如漩涡。
乌云愈发低垂,风雪更甚方才。
似乎,这漫天风雪是想要埋葬整座人间。
………………………………
各位亲,弱弱的说一句;真不是我拖更
第二卷单骑入北秦逐渐进入收官阶段。
这几天真的很纠结,写了删,删了写。
不可否认写的很慢,但其实算下来这几天写了也有两万多字,删了也有两万多字。
就如同我在上架感言时所说一般。
这本书我想写慢点。
如同一个手艺人一般,怀着一颗匠心来雕琢自己的作品。
就像我一如既往的偏执认为,如今故然写书拼的就是套路和速度。
可到头来,哪怕一年写五六百万字,也是如同富士康工厂机器加工出来的快餐一般。
少了些味道,可吃可不吃。
我是作者,也是读者。
不论写书,亦或者读书都是冷暖自知。
套路文,读多了,是会让人心神疲倦,审美疲劳的。
拉仇恨,装逼打脸,退婚流,拍卖会,学院洞府得奇宝。
这些,我也会写。
而且,我也深信按照套路来,我码字不会这么慢。
当初一个小时能写三千多字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慢?
说实话,推倒出来一些剧情真的非常痛苦。
每个字,都是辛苦在键盘上敲击出来的。
删了可惜,舍不得。
不删,放出来却又自己不满意。
索性,写慢一些,多想一些。
一本好的仙侠文,我认为该有道家的仙气,也得有禅宗的佛气。
更得有红尘间的俗气,江湖的侠气。
这本书框架很大,以后会更大。
写书本来就是一个技术活儿。
是技术活儿那就快不了。
单纯的为了赚钱,一味地追求快平稳,到头来只会让自己变得麻木。
如果把码字只当成是一个赚钱的工具,又有何趣可言?
我写的久了会倦,会疲惫。
相信亲们读多了套路,会更倦更疲。
索性写慢些,布局更大些。
不论是每一卷亦或者全文,收官都更加完美些。
不可否认我有强迫症且偏执,有一种在很多人看来的矫情。
但,那又如何?
把自己读起来都不满意的东西拿给读者,那才是真的恶心人。
或许我的文笔不如五白那般流畅,不如烽火猫腻香蕉烟男那般难忘。
但至少我在努力让每一章,每一节,每一句都更加完美一些。
各位亲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对你们,对这本书。
我想借用总管的一句话。
人生当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
我写慢一些,亲们可以先养起来,按月按年来读都好。
感恩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最后说一下为什么这一卷该收官了,又把一些剧情推倒重来。
原本设计的剧情应该会很快收官。
第三卷会是以姜小蛮带着小月亮和萧姑娘一同入北秦开始。
同时,这一卷收官时。
会有一位很重要的配角会死去,具体是谁就不说啦。
好几天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这一卷的卷名既然是单骑入北秦,那就应该让姜小蛮独身入北秦才是。
同时,在跑客户时,忽然就觉着现实世界已然是人情冷暖自知,又何必还在小说的世界里放毒让大家心生不爽。
写一本书,无疑相当于筑一场梦。
所以,那个重要的配角应该不会再挂了。
姬小月和萧姑娘在收官时会掉线一段时间,但不会太久。
第三卷南枝北望中,可能许久不见的陌离笔墨会更重一些。
要说的就这么多,收官时增加了许多后续的伏笔。
所以可能会慢,但我会竭尽所能加油写的更好!
匠人之大者,莫过于以心守护。
匠心之大者,莫过于心怀感恩。
坚持,专业,倔强,精益求精。
这就是我理解的匠心。
没有我辈修士何惧一战的霸道。
更没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莫欺少年穷。
江湖,庙堂,亦或者仙与凡。
说到底,不过是笔尖的初心莫负。
………………………………
第一百五十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雪中,北凉城里有鼓声响起。
起初,鼓声低沉,声传十里。
再然后,便是那金戈铁马之音,朔气金柝。
鼓点激烈而昂扬,仿佛连大地都产生了震动。
北凉城千丈方圆,万千百姓,俱是被这声声重鼓直擂心房。
追溯擂鼓之处,竟是最先从那望月楼中传出。
此刻,那座因三绝而名声响彻北凉城的酒楼。
大堂之,摆着九方红木大鼓。
鼓面俱是蛮瘦之皮,值千金。
擂鼓的却只有一人。
覆狰狞兽面,看不见真实相貌。
一头黑发如瀑,着一件在南域大夏皇朝不多见的祭祀长袍。
赤色长袍之,前后各绣一条斑斓大蟒。
前蟒吞日,后蟒逐月。
气势磅礴不输龙蛟。
身姿曼妙,一双素手白哲,晶莹如玉。
烈烈纵横睥睨,擂鼓的竟然会是一个女子。
九方大鼓秉作一线,宛若长龙。
那女子动作轻盈,手中紫金铜锤下翻飞。
方寸间,竟是隐有百战千军驰骋旷野之势。
姜小蛮轻抬酒盏,俯身而立,向楼下望去。
每逢十五,望月楼里便有佳人舞秦鼓。
一舞最能倾城,被一些好事的文人墨客称作第四绝。
这些,自然是从邻桌听来。
姜小蛮望着那擂鼓的曼妙身影,不禁眉头微蹙。
他有那么一恍失神,总觉着那独舞秦鼓的女子似曾相识,似是在哪里见过。
可偏偏,却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还说不是下流胚,眼睛都快要看直了!”姬小月一只手托着下巴,鼓着嘴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萧姑娘递过一只酒盏到小姑娘手中,轻笑一声打趣道:“我们的小月亮吃醋啦?来来来,喝一杯屠苏酒压压醋意。世间万法都逃不出一物降一物的道理,这醋能解酒,酒自然也能解醋。不然啊,这空气都快要酸死啦!”
“才没有呢!”小姑娘嘴虽然那么说,手却很诚实,接过酒盏仰起头便一饮而尽。
喝完,还不忘抓起身旁少年的衣袖擦了擦嘴,动作熟稔,不失娇憨味道。
酒是素雅淡酒,以百果酿制而成,名作屠苏。
不及烈酒入喉后能解忧消愁,解醋的效果自然也就不大。
“喂,姜小虫,你是不是傻了?”姬小月把脑袋埋在萧姑娘那足以让世间万千男子都为之倾倒的温柔乡里,见姜小虫这家伙端着酒杯,怔怔望着那擂鼓女子失神发呆,如同失了魂一般。
小姑娘不由一恼,抬起小脚去踩那挨着不远的少年。
别看姬小月身形娇小,这力道可不小。
姜小蛮回过神,只觉脚背一痛,手掌轻抬“啪”的一声拍在小姑娘光洁额头,笑骂道:“你才傻了呢!”
小姑娘捂着微微发红的额头,一双大眼睛怒视姜小虫,银牙紧咬威胁道:“再拍我额头,当心我和你玩命!”
“好啦!我只是觉着那擂鼓独舞的女子有些眼熟。”姜小蛮看了一眼这会儿躲在萧颖怀中冲自己张牙舞爪的小姑娘,耸了耸肩道:“想来,是我眼花了才对。”
萧颖无奈的看着两人,掩嘴轻笑道:“我说,再不吃菜,过会儿可就真的凉了。”
“姜小虫,你等我吃饱了先!”小姑娘愤愤不平,冲姜小蛮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乖巧地端起碗筷,化悲愤为食欲。
姜小蛮吃不得肉,好在桌素食青蔬不少,就着香喷喷的白饭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望月楼能声名响彻北地,一多半是得益于楼中那位疑似小姑娘师父的俏厨娘精湛厨艺。
这味道,自然也就差不了。
说到底,一座酒楼能够长久不衰,就如同一座皇朝气运一般,都离不开这烟火气。
区别就是皇朝气运在于民。
而一座酒楼,所依托的,便是那桌佳肴。
经营酒楼与执掌皇朝约莫是一个道理。
无非就是三个字,得民心。
望月楼先有那白头翁说书画江湖,又有覆鬼面身姿曼妙女子独舞北秦鼓,再有那北凉三绝于一身的俏厨娘坐镇。
无疑相当于水舟兼备,烟火气俱显。
繁盛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不一会儿,桌一十八道菜品便被三人风卷残云席卷一空。
民以食为天,喜好美食本就是人之天性,就算是平日里恬淡安静的萧姑娘也是拒绝不了。
甜羹是要留在最后,既能消食,亦能养胃。
瓷蛊里盛着的便是玲珑骰。
揭开盖子只觉甜糯扑鼻,使人精神都不由为之一振。
按照小姑娘的说法,这道须文火温煮,要历经三十五道工序的甜羹里藏着的是相思味道。
姜小蛮放下瓷盅,细细回味。
忽然就明白了小姑娘为何会说这全天下就只有两人会做的甜羹里,会藏着相思的味道了。
甜羹,自然重在一个甜字。
这道玲珑骰却是甜糯中带着苦。
苦中,又有微微酸涩。
苦是杏仁,酸是青梅,涩是莲子。
只是红豆和着蜂蜜的甜味太浓,苦与酸涩被遮去了许多。
酸能消食,苦能养胃。
而书说,甜更能让人忘忧。
一羹四味,岂不正是应了玲珑二字。
那覆鬼面的女子一跃而起,一双玉足纤尘不染轻点鼓面,于九方大鼓之轻舞。
曲线玲珑,舞姿曼妙。
宛若一条美女蛇一般。
一时间,四座惊叹。
“入我相思门
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
短相思兮无穷极
平生不会相思
才会相思
便害相思”
和着阵阵鼓声,那女子轻声开口浅唱。
词曲古朴而悠扬,恰是应景。
鼓,自古以来便是九州三十六家中兵家一脉的利器。
北秦有大鼓,起初为沙场点兵,后入民间自成锦瑟。
昔年,北域秦朝兴兵百万征北海,与姬家沧溟枪皇逐鹿渭水之畔。
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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