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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成主角的我只好跑龙套了![综]-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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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一个人到了二十七八还是dt不是没有原因的,像冲田小鬼,比他小十来岁觉悟就要高得多,他还停留在初中生极度在意双方好感成天患得患失的阶段上——

    这样的家伙被骗,不冤!真的不冤!

    银子眼珠一转正要哭诉一通利用多串君牵制冲田小鬼,就看到那边未经检查的区域两个人慢悠悠气势十足的出来了。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待在府邸之内是没办法真正体验民生,理解国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的,以后就多跟着大叔出来逛逛,你说是不是?小将!”

    “啊!非常感谢,民间的娱乐产业也让人大开眼界呢,以后就拜托了,松平叔。”

    “哟西!下次我们就去陪酒酒吧,里面的陪酒女各有千秋,还有巫女下海就职的哦,赌上我夜之帝王的名号,保证让你尽兴。”

    土方和冲田表情木木的,感情最该查抄的家伙在这里!!!

    “咦呵!”两人无言之际就听到银子传来一声翻盘的诡笑,双双看向她,就见这家伙甜腻着声音冲旁边一个小警/员到“不好意思,电话能借我用用吗?”

    那警/员还年轻,以为这人要联系律师或者家里面,程序上来说是允许的,说以二话不说就借了。

    只见那家伙轻快的按出一组号码,那边接通之后开口到“喂!廉政局吗?我要举报公职官员。”

    “我勒个去,可嚣张了,公款参赌不说,还带坏国家领导人,什么?这罪名查实之后死刑?好诶好诶!名字?我想想,松——”

    两人眼疾手快的一个捂住她的嘴,一个抢过她手里的手机掐断。

    银子睁开土方的手,啧啧惊叹到“喂喂!不是说执法吗?这么纠缠一个小人物好吗?那边有异状吧?没人上去盘问一下吗?经常上电视的脸不觉得很眼熟吗?”

    土方牙齿都快咬碎了,出任务之前请示过大叔,那家伙还强调自己忙正事来着,关于替将军科普民生现状,当时他只觉得肃然起敬,不愧是松平老大,想的都是从核心真正改变这个国家。

    照现在看来,那只屁毛猩猩也不如自己嘴上说的找到了棘手罪犯的线索,而是根本又去做陪酒女的跟踪狂了对吧?

    这一刻他连杀两个上级篡位的心都有了,冲田看着他冷冷到“怎么样?知道我平时老想着篡位的心情了吧?被笨蛋压在头上怎么能不火大。”

    “嗯嗯!”土方头点到一半才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想篡的就是只有自己啊“宰了你哦,小鬼!”

    这会儿的状况两人也没有余力再控制银子了,自己那边的烂摊子还手忙脚乱呢。

    两人值得看着这女人使唤着他们解开手铐,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因这晦气,两人转手就隔离了将军把一把年纪还出来花天酒地的老不羞收拾了一顿,收队后又在屯所等回了痴汉行为尽兴而归的屁毛猩猩。

    那顿打就更加不留手了,近藤被修理得屁毛都掉了一层,但又自知理亏不敢反抗。

    他和松平都以为整个真选组真正干活儿的两个人同时怒了,作为偷懒组,是全然不敢在这个时机叫板的,不然两人都抽身,还怎么花天酒地或者跟踪陪酒女?

    银子一路出了那条街,自感今天晦气,她掏了掏身上,本来丰满的钱包只剩下了几个钢镚,拿在手里叮叮当当发出寒酸的声响。

    正叹着气寻思着又得搞钱了,就看到旁边递过来一张招工宣传单——

    “加入吉原,一年买车,两年买房,三年发家致富,退圈包介绍老实人接盘?什么情况?”银子抬头“这年头色/情行业竞争这么激烈,都得考虑大伙儿职业寿命过后的安排了?”

    这一看,还居然又是熟人。不是月雄——不,月咏大闺女是谁?

    她见银子识货,吐出口烟雾叹到“是啊,世道不比从前了,就业前必须确定是不是自愿,那就得靠优厚的条件才能吸引从业者。”

    看了看银子“你条件就不错,稍微□□的话花魁的位置妥妥的,上面的字不用看,只要你肯让我们包装,干一年绝对够你一辈子享用不尽。”

    “我说你可真为花街的未来操碎了心呐!”银子牙酸到,然后把宣传单还给她“算了,咱不干这一行,我更喜欢自己狩猎。”

    “人才啊!我们现在还开辟了女王俱乐部,就适合你这样的抖s,宣传单先别急着扔,万一以后有什么难处呢。”月咏还不死心。

    银子只觉得面对推销员月咏大闺女还不如面的夜王月雄大闺女呢,这个世界这妹子经历了什么?

    总之她有心占人家便宜也不成了,万一说高兴了真把她拎吉原去了怎么办?何况当初捡人家烟斗被捉奸一样误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呢,想起来就替自己悲哀。

    挥别月咏之后银子本想沿着道直接回去,这个点想必新八已经做好饭了。

    但可能已经误入了风月一条街,一路走过来各种俱乐部的传单被塞了一手,甚至还被好多牛郎拉客。

    其中最生猛的就是高天原的牛郎,那帅哥不但整个人有魅力,说话还妙语连珠,匆匆的搭讪也一点没有让人反感的念头。

    要不是银子甚至自己兜里每两个子儿了,还真保不齐跟着人进去见识见识了。这里的牛郎头子貌似还得到过银时的帮助,相比能打折。

    她自己也奇怪,自己身上散发的是公认的寒酸味,好多人说隔几米都闻得到,看风向就知道该捂紧钱包谨防借钱,可这会儿这些人怎么就一个个的往上凑了?

    银子哪里知道干这行的都长了一双探照眼,虽然这家伙看着穷酸吧,可手上那是明晃晃的一笔巨款呐,往门口一过整天街的风向都变了,就跟嗅到血腥的白鲨一样,警惕的看着周边的同行伺机而动。

    银子在这满是战五渣的地方居然有了被各方人马盯住的感觉,果然在自己的地界行情就是好,她一边得意一边加紧步伐离开了风月一条街。

    回万事屋的路途会经过一座小拱桥,这本是不值得提及的事,可银子百无聊赖看路的时候却发现了桥边角落的某样东西。

    她蹲下身将那东西捡起来,发现是几缕乌黑的长发。银子一眼就能认出来,因而除了伊尔迷以外,她还没在任何人身上看到过这么好的发质。

    然而伊尔迷不可能破次元壁出现在这里,那只可能是桂的头发。

    银子想往好处想,那家伙一贯喜欢随便找座桥往地下一坐就开始扮僧侣乞丐,无聊了拔头发玩也是正常的。

    可这几根头发上面均没有毛囊,且口径齐整,如果是硬生生的拔断,那呢有一端应该略有卷曲才对。

    银子脸色一变,这是被齐根斩断的,那么就面临下一个问题了,到底是战斗的时候不小心被刀刃擦下来的,还是——

    银子站起来往河下看了看,真的在一个潜水滩的石头上看到更多被堵在那里的黑丝,她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扒开石头将黑丝捡起来。

    果然是——

    心里渐渐下沉,这个发量的话,不可能是打斗途中蹭下来的了,分明是针对性的割下的。

    桂的实力她最清楚,一般的杂鱼认真起来的话在他手里走不过一回合。虽然长期被真选组追得屁滚尿流,但全然论个人实力的话,他比土方和冲田甚至近藤都要强。

    到底是谁能够做到这种地步?而桂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她焦急着想知道这一切,准备马上回去通知银时,两人发动所有的力量务必先找到桂再说。

    可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身影立于桥头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咱也不留悬念,来人是高杉——哈!

    感谢水宫吹雪,junken ,婠倾魄的打赏,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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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当不成主角的我只好跑龙套了!'综'最新章节!

    高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冈田似藏交代的将桂打倒的地方。

    那簇无力的黑发证明了自己那个已经形同陌路的曾经的同伴凶多吉少的事实。

    他不会天真的认为凭借区区妖刀技术就能一举覆灭整个江户,这个国家虽然腐朽堕落; 但意外的难以摧毁; 那些被安宁的生活磨钝了利齿的野兽,真正到最后一刻; 反扑之势还是不容小觑的。

    与其说发动进攻; 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倒不如说只是投石问路,就跟之前的祭典机器人事件一样。

    他知道他和银时还有桂总有一天会刀剑相向,也早有了舍弃这份羁绊的觉悟。只不过还没等到他发动总攻的时候; 桂就先一步陨落在杂鱼手中吗?

    冈田似藏的能耐他清楚; 即使得到红缨刀略有增幅; 其实也不过如此。说实话他不怎么相信那家伙吹嘘那样,轻而易举的就干掉了桂,但手里的证据又是事实。

    高杉只能在心里嗤笑这两个家伙的刀已经愚钝至此; 连那种不知所谓的玩意儿也能砍断,一边又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这里。

    然而眼前出现哪一个人的时候; 内心的种种纷乱和纠结统统都倒退,眼里心里只余下了那个立于河边; 半截小腿淌在水里的银白身影——

    “银——时?”他喃喃道,随即马上否认。

    那不是银时,并不是说男女体格上的差异; 实际上跑出这点,远远看过不管姿态还是感觉都如出一辙,他这几年跑了不少宇宙中的星域,知道的事要比他们多不少。

    以他的敏锐看到这种情况一般还不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反而会怀疑银时是不是在什么地方中了招,以至于变成这样。

    但这次思维还没来得及做出判断,内心就陡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绪疯狂叫嚣着干扰他的理智。

    银时不会给他带来这种内心波动,那家伙见了只会想抽刀砍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饱含了无尽的爱慕与眷恋,失望与酸楚,还有深仇与悔恨。

    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太过强烈,洪流般猛灌下来,冲击得高杉内心产生了一阵动摇,脑袋被强烈的情绪冲突拉扯得剧痛,眼前一阵眩晕,他一把扶住拱桥的石栏杆,深深的调整了气息才把这汹涌的一年压了下去。

    这不是属于自己的情感,他可以确定!但它又真切的影响着自己,甚至没有半丝违和。

    就像本就存在于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一样,高杉是个敏感多疑的人,对于凭空多出的一段莫名情绪本应怀疑警惕,不动声色的抽出它的真身才对。

    可那份眷恋与悲伤太过浓烈,让他沉迷于此,竟然有种自虐般溺毙在其中的念头。

    这很不正常,那么给自己带来这份异常的这个人——是谁?

    这么想着高杉就看见她回过头来,白皙精致的脸上神情一派冷凝,手里拿着一束湿漉漉的长发,骤然撞进他的眼神里。

    自己的心跳因为那双红眸的对视变得犹如擂鼓,但又能从其中分辨出别的意味,还不及深究,就见那家伙脸色变了。

    她最初看到自己的时候有些惊讶,但里面全然没有陌生,一丝都没有。随即看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头发,表现出了一种恍然大悟,然后脸上的表情彻底变黑了。

    她对着自己到“我就说——,原来是你开始出手了。”

    她中间的未尽之意,自己居然全都明白,并且她本人也如同这个局中的人一样,是真正在为自己同门相煎这件事感到悲伤。

    “你是谁?”高杉仿佛是无法忍受这种落不到实处的猜测了,直接开口问到。

    然后就见那家伙对自己露出一个狞笑“你爸爸!”

    饶是高杉也算见多识广心理素质强大也没见过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粗鄙无赖打破气氛的德性倒是和银时一模一样。

    这还不算完,只见她从下面跳上来,伸手就冲自己抓过来——

    高杉下意识想躲避,但却发现这人的动作出离的快,以他的敏捷居然还是轻巧的就被抓住了。

    银子拉住人手腕一动就将高杉绞着手抵到石拱桥的栏杆上,力气大的让人震惊,这世上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有多少?

    “呐!其实说起来,你的事本不该由我来插手。”银子凑近他的耳朵,温暖湿润的气息喷洒在高杉耳廓,侧脸,还有脖子上,让他在这不合时宜的情况下战栗得头皮发麻,似是渴望更多。

    他懊恼于那陌生的情绪竟然将人左右至此,就听那人又继续到“只要那天的事没有改变!你,我,还有桂,我们三人始终都要走到这一步。”

    “在这里本来应该是银时的自己的战场,可以的话,我也不想掺和。”她顿了顿,烦躁到“可谁特么让我这个时候就在这里呢?”

    这些话一出,这人的身份就已经呼之欲出。高杉即使穷极想象力也猜不到居然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震惊得瞳孔都收缩了,惊疑的视线落在银子脸上久久不能移开,最终不管是直觉还是理智的判断都没办法否认这个事实的真实性。

    那么莫名影响自己的情绪也就有了说得通的解释,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分明是另一个自己对于这家伙的强烈情感在影响着自己。

    随即高杉再度震惊了,那些情感,可不是单纯的同伴这一羁绊可以概括的,朝思暮想的爱人还差不多。

    可这家伙是另一个世界的银时啊,这时候银时那张没睡醒的欠揍连在心里一闪而过。高杉差点吐了,忙不丁的又把视线转到银子脸上——

    看着她差别与银时柔和皎洁的五官,恶心的感觉总算被压了下来,甚至这么近的距离有了一种吻上去的渴望。

    高杉绝望了,仅仅的性别的差异而已,另一个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女孩子的她吸引力就让自己丝毫招架不住?

    很快高杉就不用纠结于想要亲吻人家的羞耻之中了,因为那家伙已经先一步,突如其来的吻住了自己。

    就像引线被点燃一样,高杉直觉得自己的理智轰然炸开,一丝不存,剩下的唯有陌生却来势汹汹的渴望。淹没了常识的堤坝,渗透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它们疯狂的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想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却发现手被束缚住了,但这件事仅仅牵出一丝念头来思考,很快又被自己口腔中熟练搅动掠夺的软舌作弄得毫无招架之力。

    要说这个世界的高杉,还不如自己那个常年被欺负的小可怜呢。至少被艹多了,经验还是丰富的,哪怕在银子的强势中一贯挣不了上风,但交手起来还是不至于输得那么难看。

    而这个,银子一试就知道又一个dt没跑了,不然以他业务范围那么广,经常出入鱼龙混杂的地界,但凡有点经验也不可能是这样。

    银子顿时恶由胆边生,自己那个已经这样了,而这个还是白纸一张,自己欠债自己还,总不算太冤枉他对吧?干脆就把这么多年欺瞒之罪发泄到他身上。

    行!你可不是指责一开始是我强吗?就特么强给你看。

    她腾出一只手,伸进这家伙的浴衣里,不得不说离开战场后,娼妇君的穿衣风格就格外适合搞事。

    银子摩挲在他的胸膛上,精准的找到了其中一点凸起,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在手上不轻不重的揉捻。

    “嗯~”高杉嘴唇被就被堵住了,被银子一直不断的侵/犯得正欢,此刻身体上的敏感又被刺激着,无意识发出一阵浅吟还被堵在了喉咙,好不可怜。

    身体被控制住肆意玩弄,自己偏偏还产生了羞耻的愉悦感,这让他备受磋磨,眼睛慢慢的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

    然而就在这时,银子突然抽身而退,前一刻还紧密相叠的嘴唇因为这利落的离开而扯出一缕银丝。

    高杉第一个念头是迫切的想要挽留,什么羞耻和恼人的情绪纷纷跟不上下意识的身体动作,他主动凑上来,迫切的诉说着渴望更多。

    被银子一把掐住了下巴“就这样已经沉迷进去了吗?真是不得了的娼妇君,无论哪一个你,只要稍微一挑逗就□□得像条母狗呢。”

    这话对于那边的娼妇君来说可能是让人羞恼的**,可这边的高杉哪里被这么侮辱过?

    顿时他的理智回笼,对于自己的失控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眼睛里也是一阵凌厉的凶光直视着银子。

    银子哪里会怕他这架势,真正对付她的方法这家伙是没办法get到的,她不满人家瞪眼,手中力道一重捏了把高杉的下巴——

    “这就恼羞成怒了?这才到哪儿?”她挑事到“知道迁怒两个字怎么写吧?”

    “本来另一个你就犯了事等待秋后算账,这个节骨眼你还敢跳出来对着桂下黑手?”

    高杉沉默了,照这个强盗逻辑算下来,他还得为这原因藏着躲着?

    “你想怎么样?”他咬牙到。

    “让你洗干净里好好在自己船(g)上等着,我找到桂以后就来收拾你。”银子放开他,径自下了桥,然后顿了顿补了一句“要是桂有个三长两短,日不死你!”

    当然桂没出事差别也不大,总归这家伙已经把爪子伸出来一次了,就该趁机剁掉一只。

    高杉听了这话正要讽刺反击,可尼玛身体不争气的升起一股期待感,恨得他直想劈自己一刀,只能咬紧嘴唇恨恨的看着那家伙越走越远。

    *

    银子匆忙的回到万事屋,却并没有见到银时,好在新八和神乐在家。

    他们说之前有一个客人发起过委托,是一个打铁的妹子,家里经营武器锻造,只是哥哥思维超前琢磨着将武器于机械技术相结合,想打造一把人(贱)合一的名刀。

    技术是有了突破,样品也制造了出来,就是这会儿不见了,那玩意儿威力很大,一个控制不好就会惹出祸头,就性质上来说,不比警/察丢了枪轻多少。

    据说银时接了委托,去外面晃悠着看看能不能打听点线索。

    银子直觉不对,刚发生了桂被袭击的事,正好就这种类型的委托撞上来,要在平时她会相信是个巧合,但被猩猩流放这段时间,她以客观的视角了解到了很多,绝对是两件事有什么共通性,才不枉这埋下的硕大悬念。

    正要出去找银时,就撞上找上门来的伊丽莎白!

    这事情就更大条了,桂经营的偌大一支攘夷势力,虽然平时打酱油的机会都没有,成天集会也都是在吃零食讨论深夜剧的剧情,但能够帮她围堵大半个真选组的组织,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

    伊丽莎白这个可疑生物本身实力也不错,认真起来可以说是多串君和冲田小鬼那个级别的。

    可这样的他们到现在都束手无策,找上门拜托银时,可见形式已经严峻到了一定的地步了。

    银子自己也打算找桂,跟伊丽莎白分好各自负责的区域,便开始分头行动。

    神乐和新八则被银子安排到了伊丽莎白那边,毕竟自己一个人在这种事上机动性还强一些。

    平时江户不算大,感觉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老熟人,可真轮到找人的时候,却觉得就那么一小片区域也怎么绕都绕不完。

    这还是银时和桂两个人都外貌特征明显的前提下,银子跑遍了自己负责的地方,眼见天都快黑了也没什么收获。

    虽说有个说法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连银时也失去行踪的状况下,让人怎么都乐观不起来啊。

    她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头一次有些后悔当初深入宝山而不取一粟的决定,不说多的,要是开发一套寻人的能力多好啊。

    像人家小科特,连是人是鬼都还不清楚的情况下,都能找到除念师,要剪个纸找银时和桂那两个家伙不要太容易。

    就这么发散些没有意义的负面情绪,就听到前面传来刀刃相击的声音。

    银子忙冲过去,她今天像是跟桥有缘一般,战斗的地方就在桥下。虽然此刻已经天黑,但月色正好,战斗也看似告一段落。

    银子看得分明,其中一个人是鬼兵队里的冈田似藏,以前还跟她比划过一次,被她完全是压着暴打,从那以后就越发沉默寡言了。

    此刻他举起手中的刀刃,那刀竟然不是被握在手里的,而是有无数管子一样的东西接驳在手臂中,密集恐惧症看了绝对发寒的卖相。

    他这会儿好像很得意,张狂的笑声中透露着尖锐的愉悦,正说着什么话然后举刀往下劈——

    而下面那个,浑身是血形容狼狈的家伙,居然是银时!

    银子当场眼睛里就溢出了刺骨的杀意,红色的眼睛在月光的映射下犹如噬人的恶鬼。

    冈田似藏突然感觉到背后降临了死神般,他双目失明,本就对杀气的体验要比普通人敏感得多,此刻更是瞬间就被胆寒欲裂的恐惧冲击着心神。

    一般来说战斗中,尤其还处于优势的时候,内心的自信感是空前膨胀的,在这种兴奋的条件下,哪怕平时理智上无法对付的对手都有上前一试的跃跃之感,因此是很难产生诸如恐惧之类的情绪的。

    如果有,那就是等级相差太大,大到让人绝望的地步,自己的本能和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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