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是个咒-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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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静养。你看我精神不错，那可能是这段时间养得好，上班估计还不行，我这身体第一受不了劳累，第二受不了刺激。

　　　　星而：哦，这样啊。

　　　　沈虹：你还没回答我呢，程衍翔为什么派你去直营店，他不会是故意支开你的吧？

　　　　听到沈虹说受不了刺激，星而不敢说出实情了，她说：不是，我不是新进员工嘛，需要到销售一线学习和了解企业文化。&；lt；见沈虹疑惑的看着自己，星而强调&；gt；反正他是这么跟我说的。

　　　　沈虹不屑：哼，企业文化在哪不能学？哦对了，我问你啊，U盘的事是怎么回事？

　　　　星而：程总，程总，程总他那天工作特别忙，光是需要他审阅的电子文件就一大堆，所以，估计是忙中出错不小心给误删了。

　　　　星而心想，她要是说资料是程衍翔故意删掉的，沈虹还不得气个好歹儿的，万一再把她给气犯病，可就遭了。

　　　　只见沈虹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冷笑着说：呵，他有那么忙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星而绞尽脑汁圆谎：还是挺忙的，您也知道集团现在正大力推进“十城百店”项目，所以会议特别多，有时候他一天都要参加好几个会，根本没时间干别的，就连批阅公文那些都经常是加班处理的。

　　　　沈虹：诶，你等等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程衍翔吗？怎么跟郑秘书跟我说的他完全不一样呢？就像两个人似的？

　　　　星而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说谁？

　　　　沈虹：郑副总，他以前当我的秘书，叫习惯了，总改不了口。

　　　　星而傻眼了，她暗骂自己：我怎么这么蠢呢？把这事给忘了，她身边就有一个探子，我居然还想蒙她，蒙得了吗我？

　　　　想到这，星而懊丧的说：哦，郑副总还说什么了？

　　　　沈虹：他还说你跟公司同事打听他的个人情况，家住哪里？有没有结婚？

　　　　星而急了，她摆着手说：董事长，我没别的意思，您千万别误会，我怎么都不知道。

　　　　沈虹笑了一下：呵，看样郑常明说的没错，你果真是误会了。我今天叫你过来呢，除了程衍翔的事情之外，还有就是想跟你讲这件事的，郑副总跟我住在一起没错，但我们只是单纯的同住关系，还有上次那个李医生，我们三个是同居室友。

　　　　星而：啊？原来是这样。

　　　　沈虹斜睨她：不然你以为呢？

　　　　星而想到自己误会他们，她暗自羞愧，抱赧说：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

　　　　沈虹谅解的一笑：哼！

　　　　星而：那程总知道这事吗？

　　　　沈虹：衍翔不知道，适当时候我会告诉他，在这之前，我希望你保密。

　　　　星而：家里住着两个外人，这种事怎么能瞒得过自家儿子呢？

　　　　沈虹：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他从来不来我家的，我请都请不动。

　　　　星而思忖着问：哪有儿子这么对妈的？还有啊，您跟朋友住在一起，这其实也没什么，挺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要瞒着他呢？

　　　　沈虹：我跟他的关系不是你能想像的。

　　　　星而急急的说：我想问的就是这个，再怎么说也是母子，能有多大仇？多大怨？怎么会搞成这样？

　　　　她的“潜台词”是，儿子竟然为了报复妈妈要整垮她的公司。

　　　　沈虹：看样你也感觉到了一些，你说到“多大仇、多大怨”，没错，也许我们俩就是有仇有怨。

　　　　星而：那我就更不能理解了，程总虽然顽劣，但本性不坏，从他的摄影作品中可以看出他是个内心善良、温暖的人，而您对他的关心，我从一开始就能感觉的到，就连您派我跟着他，不让他传绯闻，我相信也是出于对他的保护，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仇有怨呢？

　　　　沈虹：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不瞒你。其实也很简单，我拆散了他的初恋，我们关系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恶化的。那段感情对他来说应该是刻心铭骨吧，毕竟他们谈了五年，又是在异国他乡、最青葱单纯的年岁里。所以他恨我，一直不肯原谅我。还有他那个“初恋后遗症”也是那时候落下的。

　　　　星而吃惊：还真有“初恋”这回事啊？虽然程总经常把初恋挂在嘴边，动不动就说谁谁长得像他初恋，我也听过很多次，但从来没当真过，还以为那就是他为了泡妞随便编出来的一个借口呢。今天听您这么一说，才知道他说的原来都是真的。

　　　　沈虹：没错，是有这么一个人，程衍翔应该是忘不了她吧，不然就不会后面所有交往的女孩子都找跟她长得像的了，都过去五年了，他还在这么闹腾。

　　　　星而：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沈虹：你说陆月霁啊？她能有什么不好的？标准的富二代，对她们那种人来说，时间的意义只会是让她们越来越好，事业风生水起，钱赚得越来越多，多到只剩下数字的概念而已了。想嫁什么样的老公、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只是随手挑挑拣拣的问题。

　　　　星而重复：陆月霁。

　　　　沈虹：看样你对这个回报如此之高的交易也没投入多大的心思嘛？如果对你的监视对象，稍加用心了解一下的话，这些情况随便上网一搜就知道了。

　　　　星而惭愧的低下头。

　　　　离开沈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星而开着衍翔的车往回走。下班时，衍翔说要跟常明去见几个股东，所以把车给了她。因为要接送衍翔上下班，最近，衍翔不用车的时候，经常都会让她把车开回去。

　　　　夜晚的街头喧嚣、车流不减，只是增添了万点的火树银花、霓虹璀璨，车载广播里在播午夜情感栏目，女主播的声音平和安宁，“斟一杯酒，我扶着往事慢慢往回走。摆渡红尘你牵了谁的手，而我独取一弧为你消瘦，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晚上我要给大家分享的故事是《后来我爱上的人，都是你的模样》……”星而某根神经被拨动，她随手按下了录制键。

　　　　故事讲得很煽情，一个怀揣梦想的少年因为现实的原因跟初恋分开，经过若干年的努力，人生起伏，回头看时才发现，“因为爱还在，所以回忆会扑面而来，我还是那么的想和你在一起，后来我爱上的人，都是你的模样。”

　　　　在星而听来，这故事简直就像是在说程衍翔一样，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是在酒吧，衍翔当时曾戏谑说“初恋不是鬼，是个魔，准确的说是个魔咒”，人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情感伤痛，才能中了这样的初恋的咒？

　　　　星而越想越心疼，哭了。

　　　　节目的最后放了一首陈若唯的歌，当听到那句“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时，星而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
………………………………

第七章　双面间谍（5）

　　　　星而哭了一晚上，把眼睛都哭肿了。

　　　　第二天一早，Sunshine刚开门，星而就跑去了。

　　　　敏瀞看了她一眼，边做事边漫不经心的问：干吗啊？在哪受欺负了，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似的。

　　　　星而掏出镜子来照，吸着鼻子擦眼角：还能看出来吗？

　　　　敏瀞凑近前：哭啦？真的呀？真的哭了？怎么回事？

　　　　星而：哎呀，你就别八卦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敏瀞泡了壶咖啡，两人坐下来边喝边聊，星而絮絮叨叨的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她。

　　　　星而：你知道吗？当我听那个故事的时候，心里不知怎么就揪成一团的疼，我很少有这么敏感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那应该就是他一直以来的痛。我好像突然之间就理解了他一切的所做所为，想想也挺可怜的，他之所以堕落是因为伤得深，之所以伤得深，是因为他其实是个专情和深情的人。我就说嘛，以前他给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让人琢磨不透。有时候觉得他不是花心的人，只是爱玩爱闹，又心事藏得太深而已，可有时候他做的那些事吧，又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诶，反正是搞不懂，听他妈这么一说，突然间就豁然开朗，全都找到答案了。

　　　　星而：其实他花心、毒舌、动不动就耍我、工作吊儿郎当，这些我统统讨厌、全都看不惯，但相比之下，最最让我无法忍受的还是他对他妈的态度，就算对一个普通的长辈也不至于那样吧，我真是受不了。以前只当是不懂事缺乏教养，现在知道原因了，他原来打心底里怨恨。

　　　　星而：他说他妈拿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原来指的是初恋。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他当时说那话时的表情，说不上是悲愤还是痛楚，反正就是让人看着害怕。如果他真的那么恨他妈，想要报复，那搞垮弘翔也说不通啊？弘翔早晚是他的，这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要拿属于自己的东西开刀呢？诶，想得我脑袋都疼，真不知道不把这件事告诉沈董事长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就是觉得程衍翔太可怜了。

　　　　敏瀞；你就别琢磨他了，就他那样的，即使不是坏人也好不到哪去。而你的立场也很容易确定，你是沈虹请来的，拿谁钱财为谁挡灾，所以这事你就应该告诉她，一五一十的有什么说什么全告诉她，你管她身体受不受不得了、伤不伤心呢，现实再残忍那都是他们娘俩的事，根本不关你事嘛。

　　　　星而：万一他只是说说而已，不会来真格的呢？那我不就成了煽风点火的小人。

　　　　敏瀞：那万一他要不是呢？做小人也总比做罪人要好吧？

　　　　星而：我觉得程衍翔不像是坏人，至少没他自己说的那么狠，所以我怕传错话，让他们矛盾加深，到时候不是的都变成是了。

　　　　敏瀞：你管他是什么人呢？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眼下你最最应该操心的就是怎么样能拿到订单，别忘了，那可是你们全家的救命稻草。

　　　　星而顿悟：对呀夏星而，你赶快打起精神、清醒清醒吧。不能有绯闻，不能有绯闻，不能有绯闻，只要不让程衍翔那个家伙传出绯闻，其它事都与我无关。

　　　　敏瀞：哎～，这就对了嘛。至于那个姓程的，他只是你的监视对象，或者说白了，是你获取利益的一个道具而已，你就根本不应该对他产生同情、怜悯、以及同理心之类的等等一系列情绪，你竟然还为他哭？蠢不蠢啊？你也不想想，你一边同情他，一边又算计他，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也不怕人格分裂。

　　　　星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吗？

　　　　敏瀞：你就应该非常明确的摆清自己的位置，如果再能从心底里跟他划一条三八线，时刻提醒自己楚汉相争、永不越界，那就最好不过了。

　　　　褚皑装着做事在旁边不停打转，时不时的看一眼星而红肿的眼睛。

　　　　趁敏瀞转个身的功夫，他马上关切的问：还没吃早餐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走？

　　　　星而摇头：不用了。

　　　　敏瀞走回来，问他：吧台里面都收拾好了吗？

　　　　褚皑：弄好了。

　　　　敏瀞：咖啡豆呢？

　　　　禇皑：也烘焙好了，随时可以开张。

　　　　敏瀞无话可说了。

　　　　星而看表：哎呀不行，我得回趟公司。

　　　　敏瀞：你不是说调休吗？怎么又要回去？

　　　　星而：上午有个研讨会，会议资料还放在我那，差点给忘了。

　　　　她说着往外走，褚皑不放心的追了出去：星星——

　　　　敏瀞看着他背影，疑惑的重复：星星？

　　　　褚皑追到店门外，一脸担心的问：星星，你没事吧？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星而会意，笑着揉揉眼睛说：哦，你是说这个啊？没事，呵，年纪大了，有点多愁善感。放心吧，真的没事。

　　　　褚皑戚戚然：没事就好。

　　　　星而：那我走啦，你回去吧，店里好像也该忙了。

　　　　褚皑答应着转身向回走，星而笑了一下也转身走了，褚皑待她走后转回身去目送着她的背影走远。

　　　　店里，看到褚皑走回来，敏瀞高冷的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叫她“星星”了？

　　　　褚皑：啊？

　　　　敏瀞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上午的研讨会，星而列席旁听，所谓研讨会就是讲一些特别高深、一般人听不懂的，就像此刻的星而一样，她完全听不出那些人讲的话跟具体工作有什么关联。

　　　　星而开始溜号，她想着敏瀞的话“你就应该非常明确的摆清自己的位置，如果再能从心底里跟他划一条三八线，时刻提醒自己楚汉相争、永不越界，那就最好不过了。”

　　　　划清界限、绝不越界，也许敏瀞是对的。

　　　　衍翔坐在靠前的位置，不时用余光偷瞄星而红肿的眼睛。

　　　　会后，衍翔走回办公室，星而抱着会议纪要跟进来。

　　　　衍翔犹豫了一下，问：你眼睛怎么了？

　　　　星而不说话。

　　　　衍翔显得有些不耐烦：批评别人工作态度不好的时候，是不是应该首先把自己做好了。

　　　　星而：什么意思？

　　　　衍翔：开会的时候溜号开小差，眼睛红成那样跟这个有关吧？不会是在直营店那边被欺负了吧？你对我不是挺凶的吗？怎么也会被别人欺负？

　　　　星而：不用你管。

　　　　衍翔：切，又哪根筋没搭对。

　　　　星而：既然说到工作态度，我希望程总您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讲任何对沈董事长不利的话，这也算是良好工作态度的一部分。

　　　　衍翔蹙眉：夏星而，你什么意思？

　　　　星而：没什么，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别想多了。

　　　　衍翔嘴角浮起一股邪魅的笑，他说：还说不是沈虹派来的？怎么样，说漏嘴了吧？

　　　　星而：你怎么会想到那上面去呢？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初恋失败、受过挫折的事，但我还是——

　　　　衍翔怒气冲冲的打断她：你知道什么了？谁告诉你的？

　　　　星而小声：——没法认同你的某些做法。

　　　　衍翔：又是沈虹对不对？

　　　　星而不说话

　　　　衍翔发怒：她到底想怎么样？

　　　　星而努力解释：董事长她其实真的真的只是关心你。

　　　　衍翔目光中有一种能穿透人心的凛冽，他盯着星而问：她是出于关心我，那么你呢？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跟她走到一块去的，你不会也是关心我吧？咱俩之前可是根本都不认识。

　　　　星而：我——，

　　　　司机小张敲门进来：程总，车备好了，您不是要去昌宁路直营店吗？

　　　　衍翔：知道了，我马上下来。

　　　　衍翔拉星而跟他一起去直营店，在车上，因为有小张在，他们不便于说话，两人都一言不发，气氛尴尬而紧绷。

　　　　星而想了想，决定采取主动消除误解，她拿出手机发微信给衍翔。

　　　　“我知道我是外人，没资格议论你的家事。我只是想说，不管沈董事长做过什么，她都还是你妈，这是不可改变的。做为儿子，言语不恭或者意图做一些出格的事，都是有失妥当的，还望三思。”

　　　　衍翔收到后，只随便睄了一眼，并无回复。星而见自己低声下气、一片示好求和的美意就这样被彻底无视了，她觉得很郁闷。

　　　　直营店里，涓涓向衍翔汇报货品摆放、店内管理和销售情况，衍翔突然心血来潮，提出要“顺带验收夏星而这段时间在店里的工作表现和学习成果”，为此星而深深鄙视他。

　　　　两人欻着旁边没人的间隙，见缝插针、断断续续的“较劲”。

　　　　衍翔：我就说嘛，造成基因突变的原因一定是外力干扰，没想到你不打自招了。

　　　　星而：你愿意把所有人都想成是恶意的，我也没办法。

　　　　衍翔：说吧，沈虹为什么派你来？

　　　　星而：沈虹？你都不叫一声“妈”的吗？

　　　　衍翔：称呼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星而：你不会是青春期过长的叛逆吧？

　　　　衍翔：随你怎么想？

　　　　见涓涓走近，星而住嘴。她心里暗想，程衍翔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对着干啊。

　　　　衍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真给我说着了。

　　　　星而：我还没说你呢，验收试用期员工的实习表现，应该是人力资源的职责吧？用得着劳您这个总经理的大驾吗？

　　　　衍翔：我就喜欢越俎代庖、亲自操刀，你有意见啊？

　　　　星而：没！有！

　　　　衍翔：那不就结了。

　　　　两人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打嘴炮，其它人远远看着，还以为他们在谈工作。

　　　　衍翔：还什么朋友之间串个门儿，说得好听，其实你就是来阻挠我约会的。

　　　　星而：不就是个泡妞儿嘛，用得着说得那么正义凌然的吗？好像你干的是什么多伟大的事似的。

　　　　衍翔：我单身，一没老婆，二没女朋友，泡妞儿可不就是正义凌然的事嘛，这是宪法赋予我的公民权利，不然还偷偷摸摸不成？

　　　　星而：不可理喻。

　　　　涓涓走过来，听到一个尾巴，她问：什么？

　　　　星而：哦，我是说那个——程总批评的很对，嗯。

　　　　衍翔也跟着她装腔作势的说：夏助理这段时间的学习调研看出来是用了心思的，结果我还算满意，明天开始回公司上班吧。

　　　　星而点头。

　　　　武丁小声问：明天不来了？

　　　　星而无奈的一摊手。

　　　　夏星而居然讲假话维护衍翔，沈虹越想越疑惑。

　　　　李医生安慰她：你想多了吧？自从那小丫头走马上任以来，衍翔不是也没闹出什么事嘛，你派她是去监视程衍翔的，只要衍翔消消停停没绯闻，其它的你管它那么多呢？

　　　　沈虹：话虽如此，可她为什么要骗我呢？

　　　　常明：她可能也是出于好意，之所以那么说，也许就是怕你担心儿子呗。

　　　　沈虹：不对，她既然能在这件事上骗我，就也有可能在其它事情上也对我有所保留或隐瞒，特别是跟程衍翔绯闻有关的事情。如果那样的话，我派她去做卧底不就失去意义了吗？搞不好还会误了大事。

　　　　李医生不屑：切，什么嘛？连“卧底”都来了，你当是无间道呢？

　　　　常明也笑说：我看她是最近宫斗戏看多了。

　　　　沈虹醍醐灌顶：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们俩提醒我了，夏星而该不会是已经被衍翔收买，做起了双面间谍吧？

　　　　一语既出，三人愕然。

　　　　星而结束直营店的学习回公司上班，再见到常明的时候，她满心羞愧，想道歉吧，又觉得无从说起，毕竟之前那些仅仅只是她的猜测，又没有挑明。

　　　　同事们都觉得通过这几天短暂的学习，夏星而还是有变化的，最明显就是她的工作态度，以前领导（注：这里特指郑副总）交待工作，她总爱搭不理的，可自从这次回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只要是郑副总交待的事，不论是不是她份内的，她全都特别积极主动的抢着去干。

　　　　助理室，常明拿来一些文件叫雯雯去复印，星而就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样，蹭的一下站起来：我去——

　　　　她上前抢过文件就朝复印间走。

　　　　看着夏星而脸上略带谄媚的笑容，常明心里明白，她这是为之前误会自己，在释放道歉的信号。

　　　　复印间里，雯雯看着“亢奋”的星而，犯嘀咕：什么学习这么神效？能让人脱胎换骨？

　　　　星而笑而不答。

　　　　雯雯咂舌做思考状：啧，看样我是不是也该跟HR申请去学习学习了？

　　　　星而：你学什么呀？你是老员工了，要学也不用去直营店学吧？

　　　　雯雯如学者般的摇头：不对，最近明显感觉进入到职业倦怠期，缺乏热情，我就要学你学的那个。

　　　　依照公司规定，星而学习完毕要提交总结报告，在打开电脑查找资料时，她发现那个“不翼而飞”的文件夹竟然就赫然躺在她的回收站里，星而傻眼了。

　　　　事情刚发生那几天，她做过N多种假设，但唯独没想过，资料竟然真的是被她不小心误删掉的。

　　　　星而第一时间找常明和衍翔承认错误，鉴于没有造成更严重的损失，经公司研究决定免于对她的处分。

　　　　下班后，星而开车送衍翔回家，路上，她沉痛道歉：对不起。

　　　　衍翔没说话。

　　　　星而：你为什么要替我背锅？

　　　　衍翔一脸的不以为然，他玩世不恭的说：因为你分析得很对啊，就算你没搞丢，我也会删掉它们的。

　　　　星而想到那天的事，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差点就丢了工作。

　　　　衍翔煞有介事的点头：嗯，知恩图报就好。

　　　　星而“鄙弃的”想：怎么会有这种人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两人不再说话，衍翔看着车窗外向后飞逝的街道，重又想起了那天的事

　　　　……

　　　　那天午饭过后，衍翔回到办公室，打开U盘，发现里面并无文件夹，他打电话给常明，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

　　　　……

　　　　常明很快就来了，几个公司高管、电脑部职员随后赶到。

　　　　……

　　　　打夏星而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直到下午上班，她人才出现。

　　　　……

　　　　听到有人议论“才刚来不到一个月，就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看样这下是饭碗不保了”。

　　　　衍翔听得若有所思。

　　　　……

　　　　常明不解的问：衍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