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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是个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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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皑：以后再告诉你。
星而接了个电话：妈，找我啊？
电话那头，夏妈焦躁急促的声音传来：夏星而，你在哪呢？
星而：啊？怎么了，我在敏瀞——
不等她说完，夏妈带着哭腔的说：你赶紧回趟家，不好了，家里出事了。
晚饭时，沈虹还在为衍翔不肯陪她吃饭的事而郁郁寡欢，她望着桌上的菜兴致索然。
常明见气氛沉闷，故意张罗着说：我今天可是买到了阿根廷深海红虾，你们女人多吃海虾最好了，来来来，都多吃点儿。
沈虹筷子一撂：没胃口，你们吃吧。
李医生：我跟你说一件事，包你有胃口。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沈虹：怎么讲？
李医生：衍翔今天拿着你的病历来我们医院咨询了，他知道了那个病历是假的，你装病的事露馅了。
沈虹：什么？他知道了？那肯定是坏消息啊！
李医生：这就得看你怎么看了，他能来医院找专家咨询你的病情，说明他还是关心你的，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沈虹想想也是，她笑笑说：呵，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常明：有什么出乎意料的？衍翔本来就关心你，是你不知道而已。再怎么说你也是他妈，他是你儿子，儿子关心妈的身体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李医生：没错，最近我也常在想，现在的小孩刚一长大就拼命想远离父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年轻人忙学业、忙工作、忙恋爱、忙成家，就是顾不上与父母的沟通和交流，久而久之成了习惯，现在社会上流传着一种感慨，说是亲情越来越淡漠、甚至消失了。呵，既然是溶于血脉和骨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亲情就像空气，无时无刻不围绕在我们身边，在那些当你感觉不到它存在的时刻，其实它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就算是雾霾天，你不想呼吸也逃无可逃。这就是亲情，不管是好是坏、也不管你是否愿意，都永远被裹挟其中。
照李医生的说法，夏星而就正在经历她人生中的“雾霾天”。
下午时候，夏爸在家门口跟一个问路的女人多说了两句，被夏妈看到，回家后两人发生争吵并动起手来，夏妈失手把夏爸的头部打伤，看到一条那么长的口子，血流不止，她害怕了，焦急的打电话把星而叫了回来。敏瀞得知星而家里出事，硬要陪她一起，三人手忙脚乱的把夏爸送到医院，紧急处置缝了十七针后，医生交待留院观察。
星而交完住院费回到病房时，夏爸正头裹着沙布闭目躺在床上。
夏妈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哀怨但并无悔意。
敏瀞削了一个水果递过去，夏妈摇头没接，说：你自己吃。
见星而走回来，敏瀞问：手续都办好了？
星而点头：你早点回去吧，都耽误你一下午了，店里也离不开人。
敏瀞：这里怎么办？医生说今天晚上要特别留意体温。
星而：你放心吧，这里有我和——
她看了一眼夏妈，后者的脸色并不好看，这让她硬生生的把即将出口的“我妈”两个字咽了回去
星而：妈，要不你也回去吧，别都在这耗着了，明天你要是起得来呢，就给我爸送个早餐。
夏妈：我你就别指望了，他一顿不吃也饿不死。
话一出口，夏妈看了敏瀞一眼，可能觉得有些失礼吧，她又加了一句：这人年纪大了，不服老是不行，体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了，一熬夜就头晕。
夏爸一直紧阖着的眼皮像装了开关似的，“忽”的一下打开，他中气十足的说：真是笑话，你体力大不如前？还得怎么如前？这不如前都能把人打进医院，要是再如前，还不得直接把人送进太平间了哦。
夏妈：你少在那得理不饶人，我打你你不会躲啊？要怪就怪你长得猪蠢人笨的，动作不灵活。
夏爸：听听，听听，把人都打成这样了，她还满嘴是理，这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夏妈：夏喜军！你还来劲是吧？
敏瀞：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阿姨，要不咱先回去，让叔叔休息。
夏妈：你看他那样，吵起架来中气十足的，哪像是需要休息的病人啊？他这就是找着茬儿要跟我吵。
夏爸：那不然怎么着？你还希望我气若游丝，命悬一线不成？想我早点死你再来打呀，你打呀，你打呀。
他边说边把缠着纱布的头伸过去，病房里，其它病人和家属用看热闹的眼光看着这奇葩的一家。
星而：都别吵了！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不是只有你们俩，还嫌丢人现眼的不够是不是？
夏妈还想说什么，被敏瀞生拉硬拽了出去。
星而看着手中的住院压金单，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一阵眼眶泛潮。夏爸不忍心看她这个样子，沉重的叹着气、朝里翻个了身背过脸去。
敏瀞一回到店里就开始喋喋不休说夏家的事，禇皑本来还惦记着，满心担忧的想问，这下连问都省得问了。
敏瀞：就是因为她爸妈这样，星星才会落下“母胎单身”的毛病，说白了，她就是打心眼里惧怕婚姻和家庭。
营业时间已经结束，敏瀞在结算当日收支，禇皑在一旁玩IPAI。
敏瀞：她妈只负责闯祸，永远都是星星去收拾烂摊子，她就是她们家的一救火队长。得，她爸这一往院，不用说，她这个月的工资又搭进去了。夏星而准是上辈子欠了她爸妈，这辈子来还的。就是可怜了这个倒霉的娃，今天晚上要在医院陪夜，还不知道要搞到多晚呢？
敏瀞说者无意，禇皑听者有心，他若有所思的记在心上。
星而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一抬头，看到褚皑站在一树粉白的梨花下，午夜时分，城市里依然灯火通明，亮得像白昼一样。
眼前这场景让星而不禁脑海里冒出一堆诗词，什么“一树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什么“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什么“人面桃花相映红”……
她马上意识到想这些过于酸爽了。
星而轻轻一笑，随口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在这？不会是等我的吧？
褚皑腼腆的笑，一指头顶上正开得盛的梨花。
星而：啊？你不会是想告诉我，大半夜的专程跑来看梨花的吧？你也太有情调了？
褚皑：白天上班没时间，只好下班后过来看了，没想到就遇着你了。
星而：那还真巧，只可惜啊，我可不是跑来看梨花的，我也没这心情。
褚皑：我知道。
他没再往下说，对于“他知道”后缀的具体内容，两人似乎心照不宣，却又都不想提起。
禇皑：听说，这梨花顶多再开三、五天就要谢了。
星而：花开花谢，很自然的事，怎么？你伤感啊？
褚皑：有点儿。
星而笑：那就多看看，趁着花开的时候。
褚皑：是啊，我也正这么打算着呢。
星而：好吧，既然遇到了，我就陪你一起走走，也算是赏花了。
禇皑担忧：你不是说，没心情吗？要是累就回去吧，梨花过两天还能看。
星而：还真是个单纯孩子。哎，世道险恶啊，像你这么简单和一跟筋的娃儿可怎么活呢？
医院门前的卫国路，是一条建国前就有的老街，经过多次拓宽和整修，现如今是一条四车道的单行路段，因为车辆分流的原因，即使在白天也很少拥堵，晚上车就更少了。没有现代化的转盘和立交，让这里反而保留了老街的古朴和悠远，包括路边那一排梨树都是有些年头的，现如今更成了市民们热衷的赏花去处。
两人一路悠闲的边走边看，不时夹杂着几句简短的对话，
星而问：你不拍照吗？
禇皑答：晚上拍没什么效果吧？
“说得也是”。
禇皑觉得这就足够了。
两、三百米的一段梨林，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星而：看够了没？回去吧。
褚皑点头。
两人来到公交站点，星而抬头研究了一会儿站牌，说：还好不算太晚，咱俩坐的线路还都有末班车。
褚皑一摸口袋：哎呀。
星而：怎么了？
他装着吞吞吐吐的样子：出门时着急，忙带钱包了，乘车卡在里面呢。
星而：也是个马大哈。
她掏钱包准备拿零钱给他，车来了，褚皑催促：哎，哎，车来了。
禇皑按住星而拿钱包的手，拉着她上了车。
星而吃惊：这是我回家的车，你跟上来干吗？
褚皑扯着她的包刷了两次卡，说：这样你到家以后就可以把你的乘车卡借给我啦。
眼看着车辆启动，星而用包打他的头：你死脑筋啊？只有乘车卡可以坐车吗？
褚皑恍然大悟状，一拍头：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借钱也行啊。
星而一指他：脑袋锈住了。
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褚皑跟了过去。
车开出去没多会儿，劳累了一天的星而就开始上下眼皮打架。
褚皑用胳膊肘捅她：哎哎，别睡啊，清醒点。
星而眼皮不抬的问：干吗？
褚皑：我不知道你家在哪站下，等下你睡着了坐过关儿怎么办？
星而：石牌子毛纺厂。
她喃喃着睡着了，头向着冰凉的车窗一边靠过去，褚皑想了想，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折好，正要轻手轻脚的帮她垫住头，公交车一个转弯，星而的头向他这边甩了过来，刚好抵在他的肩窝处。褚皑抱着折好的衣服，全身绷紧着不敢动，生怕惊动了她。
马路上华灯闪烁，公交车在夜色里前行，星星在他肩上沉睡。
有乘客有意无意的瞟向他们，禇皑略微低头，看到星而很舒服的窝在他肩窝里，额头几乎碰到他脸，难怪人家都用看情侣的眼光看他们。当听到播报站名“前方到站石牌子毛纺厂”时，禇皑想了想，他动作小心的将星而的头扳回车窗一边，并用自己的衣服垫住。
公交车进站，褚皑轻捅星而：到站了，醒醒。
星而睁开眼：哦。
看到枕着的衣服，她迷迷糊糊的问：谁的衣服？你的啊？
褚皑抓过衣服：嗯，下车吧。
两人一前一后下。
走在路上，星而催促：你不是为了借乘车卡才跟过来的嘛，还不快点回去，等下末班车都没了。
褚皑不以为然：没了就没了，大不了跟你借钱打出租车。
星而揶揄：你这会儿脑袋瓜儿倒是会转弯了？
褚皑看着空无一人的街巷，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害怕吗？我看这条巷子也挺僻静的，黑糊糊的又没什么行人。
星而大咧咧的说：都快到家门口了，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又是天天走的路，哪里有坑洼、哪里有马胡路盖全都一清二楚，别说光线不好有点暗了，就是闭着眼睛我也摸得回去。
褚皑心想，难怪经理说你是母胎单身。
星而话音未落，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还好禇皑及时出手拉住了她。禇皑在心里问了句，你确定是“摸得回去”，而不是爬着回去吗？
站定后，星而自嘲的笑笑：呵呵，果然是话不能说得太满。
禇皑不说话，想着心事走在前面，他走得不快，星而刚好能跟上。
星而：我知道你是怕太晚了好心送我，不过真的不用，我都习惯了。特别是换了这份新工作以后，你也知道我那个BOSS超级变态，是属夜猫子的，最喜欢晚上出动，搞得我最近经常都是这么晚回家，走夜路都成家常便饭了。
褚皑静静的听着，回了一句：也是，BJ的治安这么好，没啥好担心的。
星而：那是啊，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这可是首都，天子脚下的地盘。
禇皑：嗯，再说了，城市里夜生活很正常，晚回家的人多着呢，我就经常晚上下班后去打台球，反正是朋友开的台球厅，也不收什么钱。
星而：呵，没看出来，你还会占小便宜呢？
终于走到一处有灯光的地方，是家小小的便利店，褚皑突然站住，说：呀？怎么走到这里了？我朋友的台球厅就在前面那条街上，我每次都是走那边的，没想到离你家这么近。
星而：不是吧？你方向感也太差了。
褚皑：我是看到这家便利店才认出来的，我有一次来买过水，没错，就是这里，原来还可以从这边过来。
第二天在Sunshine，眼看快到下班时间，褚皑不停看时钟，盘算着收工后去医院接星而。
敏瀞看在眼里，悠悠然问了一句：听说你去夜半赏花了？
褚皑埋头干活：星星跟你说了？
敏瀞：我白天跟她一起去给她爸办的出院手续。
褚皑吃惊：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敏瀞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不然呢？还要接着夜半赏花吗？
褚皑被看穿，嗫嚅说：我是说，伤养好了吗？
敏瀞走到边上倒了一杯茶，看也不看他，呷一口说：梨花再好看，光远远欣赏有什么意思呢？还是古人说的好啊，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褚皑犹犹豫豫的说：那边，城管队管得挺严的，还专门竖了一些“禁止攀折、违者罚款”的警示牌。其实就算不竖警示牌，也不会有人破坏的，现在市民的文明意识都这么高。
敏瀞：你跟我装傻是吧？装，接着装。
褚皑被她这么一说，有点局促不安。
敏瀞叹了口气：好吧，算我多管闲事。不过你可别后悔，今天这是最后一次我管你的闲事，以后你就是求我，我都不会管的。
褚皑：经理，你别生气啊。
敏瀞：切，管闲事都把自己管成是不文明市民了，我闲的慌我。
………………………………
第十一章 弘翔集团的传统（1）
星而为夏爸住院的事，向公司请了一天假，衍翔发现她没来上班已经是快中午了。
他向雯雯打听：怎么不见夏星而？
雯雯：夏助理家里有事请假了。
衍翔打星而电话，星而在病房里，手机调了静音没听到。
衍翔有点着急了，手机也不接？家里到底有什么事呢？他突然就想起了上次在街上看到她和禇皑有说有笑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竟然莫名紧张起来。
下午上班后，衍翔主持召开了集团公司二十周年庆典活动的筹备会议。
衍翔：此次庆典活动不仅是公司品牌形象和综合实力的集中展示，也是弘翔集团内在文化理念与精神风貌的一次综合体现。我们将借助活动契机，将弘翔集团年轻而充满活力、积极进取，科技创新的企业形象展现给世人，进一步提升弘翔在行业当中的良好口碑，巩固在合作伙伴心目中可信赖的形象和地位，树立在媒体和消费者眼中更广泛的知名度，为集团下一步进军互联网行业鸣锣开道。公司会在此次庆典活动上对外宣布弘翔集团进军电子商务领域的决定，所以这次的公司二十周年庆，意义显得尤为重要，各部门一定要注意细节，密切配合，做到精益求精。
会议结束前，宣传总监提出上次拍的那组广告有一些需要补充的地方。
经纪公司陈总的办公室里，陈总拿出一沓照片，放在一妔面前，正是上次她跟衍翔合作拍的那组广告。
陈总：早上刚送过来的，拍得还不错，你看看，还满意吗？
一妔随手拿起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凑合吧。
陈总兴致勃勃的说：你还别说，这个弘翔集团的程总还挺上镜的，也很有衣架子，一点不比专业的model差，关键是人长得帅，也难怪会绯闻缠身。对了，我听说你私底下跟他交情不错，有没有什么发展的可能性？有情况得先跟我通报一声啊，别让狗仔队抢了先，我可就被动了。
正说到这，刘小乐推门进来，看到一妔在，她犹豫了一下。
陈总问：有事？
小乐：老板，这次影视城那个网络剧，能不能给我安排个角色，哪怕是小角色也行。
陈总：想演网络剧？这事我说了不算。
小乐：当初您签我进公司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再怎么说我也是电影学院出来的，总不能这么一直拍广告吧？我听说丁菲菲已经内定了女三，她能拍，我为什么就不行？
陈总：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人气不够，现在这行道你懂的，你得先积攒起点流量来，然后再来跟我对话，OK？
一妔小声插了句嘴：又不是什么有名的导演，一个小破烂网剧，要什么人气？
陈总：我说贺一妔，你哪来的那么大口气？小破烂网剧，你们还一个两个争破头的想演？
小乐：那怎么样才能人气够？
陈总：我说刘小乐，你不是今天才第一天入行的吧？竟然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红是非多，其实这反过来讲也是成立的，是非越多人越红。瞅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这种事就是点到为止，难道还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不成？
小乐看到桌上的照片，问：就像这样的吗？
陈总：这些当然不行了，越是正儿八经、上的了台面的东西就越没有炒作价值，拍个广告算什么？就这种程度还差得远呢。你看到哪个明星的恋情是通过广告照曝光出来的，更不用说绯闻了。
小乐：那要怎么炒？
陈总：这让我怎么说好呢？嗯，要不你研究研究那些第一狗仔卓伟、名侦探赵五儿、还有那个叫什么长春国贸的微博，看看他们都发些啥，比如说那个，深夜同归寓所啦、一起去酒店开房啦、机场接机、餐馆吃饭、商场购物、街头牵手等等等等，反正就这意思吧，越暧昧越好，你懂的。你照葫芦画瓢照搬就行了，照片得要那种模模糊糊，一看就是偷拍来的。哎唷，你多看看娱乐新闻，自己好好琢磨吧。
小乐还想说什么，陈总的手机响了。
陈总：那就这么着啊，我接个电话。
他做了个让小乐出去的手势，小乐嘟着嘴一脸不情愿的走出去。
陈总：喂，……这还差两天就正式开赛了，你现在跟我说现场不能播放整容类型的广告、要更换赞助商，你玩我呢？人家钱都出了，那钱我们也都花出去了，你让我怎么换？……整容机构怎么了？谁规定整容机构不能赞助模特新人大赛？……你要是这样说，我就只能认为是你们组委会太低能了，说来说去不就是有外界质疑这次大赛全是整容脸嘛，哦，就为了这个我就得换掉赞助商？你们这是在辟谣吗？这是愚蠢的欲盖弥彰、是授人以话柄。话又说回来了，参赛佳丽全都长的一个样又怎么了？模特大赛又不是选美大赛，就是选美大赛也没有规定只接受原装美女的吧？……
陈总这通电话打了小半个钟，一妔也没闲着，她迅速分析当前形势并理清了轻重利弊。
见陈总挂断电话，一妔脸上堆笑的凑上去。
陈总感到奇怪：你怎么还没走？
一妔小心翼翼的说：陈总，那个剧还有别的什么角色吗？能适合我的？
陈总：我刚说了一堆都白说了啊？赶紧走走走，别在这儿添乱。
一妔朝他放电的眨了眨眼：陈总～
陈总：嘿，我说你个贺一妔，还跟我玩起这套来了，你快给我省省吧啊，就你那点儿毫安量，还不够电死一只蚊子的呢，趁早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儿跟我浪费表情。
他边说边揪起一妔的袖子，把她连拉带拽的推出去。
一妔央求：陈总陈总，有话好说嘛，你别往外推我呀。
陈总：切，还想潜我？
门“嗵”的一声关上，一妔被关在门外，她吹胡子瞪眼的挥着拳头说：什么？我潜你？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德性？……哼，把我当电蚊拍呢是吧？那还是点盘蚊香熏死你的好！
一妔往外走，看到公司大厅里张贴的模特新人大赛的海报，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一妔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给程衍翔，衍翔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一妔惊呼：我呿，这世上不会真有心有灵犀这回事吧？哼，果然是天助我也。
一妔接起电话：喂。
衍翔；贺小姐，照片看到了吧？我们这边的意见是有些宣传的定位还不够精准，公司企划部这两天会整理出方案，到时候可能还需要另外补拍几组，摄影师那边已经跟他们沟通好了，就看你这边的时间安排，看看能不能帮个忙。
一妔语气婉约的说：说帮忙您就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嘛，别忘了，我可是你们公司签约的形象代言。
衍翔：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方案一出来我会让助理第一时间发过去给你过目。
见衍翔要挂电话，一妔急忙说：先别挂，程总，我正好也有事找您。
衍翔：哦？
……
一妔借着送邀请函的借口跑到衍翔办公室找他。
衍翔拿着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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