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是个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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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肯定他啃老，就没有想过他也会自食其力吗？

　　　　衍翔：没错，她们说的对，我就是靠着家里。

　　　　星而起身离开，路过他身边时，丢下一句：我相信我看到的，不管别人说什么。

　　　　衍翔冰冷冷的说：不要以为你知道了点什么，就好像自己多了解我似的。

　　　　星而一愣，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扭头说：我不了解你，我只是——就事论事。

　　　　衍翔：那也用不着你帮我说好话，我是不会领情的。

　　　　星而：我说了我没有帮谁，只是在实话实说而已，我看是你想多了。

　　　　……

　　　　回想往事，衍翔轻轻的笑了。

　　　　他重复星而当初的话：我也没有在帮谁，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要想多了。今天那顿饭是你请客的没错啊，我公务卡不是在你手上嘛。

　　　　星而勉强一笑，她还在为刚刚的事郁闷，一点胃口都没有。衍翔看在眼里，暗想：不行了，得想办法让她吃饭。

　　　　他突然说：你为什么要帮着我说话？你喜欢我是不是？

　　　　星而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衍翔：我一跟别的女孩约会，你就想方设法搞破坏，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星而：你要是愿意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随你便吧。

　　　　衍翔：沈董是喜欢派人监视我没错，但她还不至于做到这个份上吧？直接送个人肉大礼包来侵蚀腐化她儿子？那她也太疯狂了吧？无论如何我也不敢相信。话说回来，就算是她派你来肉蚀我的，你为什么会答应呢？

　　　　星而：什么？我肉蚀你？程衍翔，你搞错没？

　　　　衍翔：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不是肉蚀，**行了吧？你有那玩意儿吗？

　　　　星而急了：你你你，你说清楚，你说我有什么？

　　　　衍翔：色啊，姿色的色。

　　　　星而咆哮：程、衍、翔！

　　　　看她又能“大吼大叫”了，衍翔暗自庆幸“目的达成”，他息事宁人的说：好了，好了，是我误会你了，你即不是来肉蚀我的，也不是来**我的，当我没说好不好？来来来，吃饭吃饭。

　　　　星而不动筷子，她郑重其事的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我有我的理由，具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我必须得这么做，你要是嫌烦的话，就稍微收敛一下自己，就当是配合我。反正时间也不用太久，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衍翔：你越说我越糊涂了，照你这么说，你们之间的约定是附带时间期限的，可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星而：你别套我话啊，我是不会说的。

　　　　衍翔：你不说，我怎么配合你？

　　　　星而：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问过沈董事长，可是她没说。你们娘俩儿怎么都这么难伺候。

　　　　衍翔：你知道她是难伺候的主儿了吧？我要是你的话，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直接承认喜欢我不就结了，多简单，还可以省去中间这么多麻烦。

　　　　星而：什么？我喜欢你？你不觉得这个理由比所有麻烦加在一起还说不过去吗？

　　　　衍翔：喜欢我是很困难、很不可理喻的事吗？像我这种长得帅、多金、又高智商的男人，不就是天生被女人喜欢的吗？

　　　　星而终于被逗笑了，她斜睨着他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衍翔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将一盘陈皮蒜香骨推到她跟前。

　　　　经过他这么一闹腾，成功转移了星而的注意力。心理上一旦松懈下来，她顿时感觉到饿了，胃口大开。

　　　　看着她大口吃东西的样子，衍翔一阵莫名的心悸。

　　　　星而边吃边说：你盯着我干嘛呀？程衍翔，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概率为零。

　　　　衍翔问：……

　　　　沈虹和常明回到家时，李医生正在客厅看电视。

　　　　看到他俩进门，李医生随口问：回来啦？

　　　　常明：嗯。

　　　　沈虹躲在他身后，脸上戴着个大口罩，鬼鬼祟祟的想赶快溜回房去。

　　　　李医生突然开腔，吓她一跳：你脸怎么了？大晚上的戴什么口罩啊？

　　　　见她问的漫不经心，沈虹跟常明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敷衍说：那个，外面这空气不是不好嘛，空气太差，空气太差了。

　　　　李医生：那倒也是。

　　　　发觉她注意力都在电视上，沈虹迅速溜回房去。

　　　　房间里，沈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发私信给常明“好险啊，还好没被识破。”

　　　　常明回复“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瞒着呢？”

　　　　沈虹“她那么坚决的反对，还是不要被发现的好。”

　　　　常明“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这种事能瞒得住吗？”

　　　　沈虹“我最近几天躲着她点儿，医生说不要一个星期就能完全恢复。”

　　　　常明哭笑不得。

　　　　沈虹“你注意点啊，别说漏嘴了”

　　　　衍翔和星而吃饱喝好从餐馆出来，星而夸张的捧着自己“吃得圆溜溜”的肚子，说：哇，好饱啊，血槽全满。

　　　　衍翔伸手向她要钥匙：我来开车。

　　　　星而：你行不行啊？

　　　　一路上，衍翔开车，星而酒足饭饱开始打瞌睡。

　　　　衍翔想着刚刚在餐馆吃饭时两人的对话

　　　　……

　　　　看着星而大口吃东西的样子，衍翔一阵莫名的心悸。

　　　　星而边吃边说：你盯着我干嘛呀？程衍翔，我告诉你，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概率为零。

　　　　衍翔问：看到你这样，你知道我什么感觉吗？

　　　　星而：我什么样？狼吞虎咽、大吃大喝？主要是你点的太多了，这叫什么？饕餮大餐，我不吃你一个人又吃不完，太浪费了。你刚说什么？你什么感觉是吧？嗯～，不会是想要减肥吧？

　　　　衍翔看一眼桌上的四个菜，陈皮蒜香骨、清蒸鲈鱼、番茄虾球、白灼菜心。

　　　　他说：这完全就是一顿平平常常的家常饭嘛，你居然用“饕餮大餐”来形容，也太容易满足了吗？

　　　　星而摇着一根手指反对：嗯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们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衍翔点着头，咬牙切齿的说：行，好你个夏星而，我好心请你吃饭，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反过来骂我。

　　　　星而调皮一笑：不好意思啊。

　　　　衍翔释怀：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又能耍嘴皮子了。战斗力恢复，算是活过来了。

　　　　星而白了他一眼：哼！

　　　　她添了添手上的肉汁，咽下嘴里的一口食物，一脸好奇的问：你还没说呢，你什么感觉啊？

　　　　……

　　　　车上，星而睡着了。

　　　　衍翔看着身边的人，满含深情的回答了她的问题：特别开心。

　　　　汽车向前疾驰而去。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发觉，看一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东西能让他这么的开心，这么的满足。

　　　　第二天，衍翔叫来HR主管，向她打听：夏助理以前工作的那家工厂叫什么？

　　　　HR主管：好像是叫美心食品厂，听说是一家有些年头的家族式工厂，应该经营得也不怎么样，老板就是她爸爸。哦对了，您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夏助理没到咱们公司工作之前，她来推销过美心厂的产品，但是没成功。可是就在前不久，沈董事长让采购部做了一份给美心厂的订单合同，连具体条款都拟好了，就差签字盖章了。

　　　　衍翔：合同电脑里有吧？打一份出来给我。

　　　　“呃，好的”，HR主管答应着往外走。

　　　　衍翔：算了，不用了。
………………………………

第十二章　癌就是个瘤，割了就完了（1）

　　　　整形过后，沈虹躲着李医生。

　　　　她反复照镜子，依然无法确定自己的脸到底有没有变得年轻漂亮。

　　　　沈虹问常明：你觉得我的脸有变化吗？

　　　　常明：那肯定有了，不然不白折腾半天了，花了那么多钱。

　　　　沈虹：可我怎么感觉变化不大呢？

　　　　常明：你还想怎么大？从沈虹变成潘虹啊？

　　　　沈虹想想也是，要是随便整一下就跟变了个人儿似的，那不是连海关都过不了了，以后谁还敢整啊？可再一想，似乎又不是这么个理儿。

　　　　她暗自思忖：我自己觉得变漂亮了，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让一个不知情的人发现我有变化，那样的眼光才客观公正。对，李医生。可这家伙整天一回来就埋头忙自己的事，看都不看我一眼，切，当我是空气呢！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沈虹由开始的担心被李医生发现，到后来的烦恼她居然什么都没发现。她觉得自己这个钱算是白花了，竟然连整天呆在一块儿的人都没察觉她的脸有变化。

　　　　她沉着脸问常明：你跟我说实话，我的脸真有变化吗？

　　　　常明：美白针本来就是让皮肤好的，别的当然没什么变化了。

　　　　沈虹：那垫鼻梁和填法令纹呢？

　　　　同一时间，医院里，李医生皱着眉头，把药盒拿得八丈远，还是看不清上面的字。

　　　　同事数落她：我说你看不清就戴眼镜嘛，硬逞什么能啊？

　　　　李医生自黑：还好是内科医生，就这眼神儿，要是外科医生早下课了。

　　　　就在星而逼迫记者删除照片的第二天，一妔一边往家走一边口气很跩的跟记者打电话：……你这人怎么办的事？咱不是说好的嘛，……什么叫照片没有了？昨天都还在，怎么过了一个晚上，说没就没了？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

　　　　她越说声音越大，手机突然盲音，一妔看了一眼，忿忿的说：我呿，居然挂我电话，什么人哪？还记者呢，太没素质了。

　　　　眼瞅着快到家门口了，一妔为了泄愤，用力的踢了几脚楼道里的那堆垃圾，被经过的房东看到，房东不敢相信的摇头。

　　　　一妔瞪她一眼，刚要走开被房东叫住：哎哎哎，你先别走，刚好有个事我要跟你说一声，你呢，平时生活注意点，不要影响到旁边左右邻居就不好了，我知道你是一个人住的，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你稍微注意一下。

　　　　房东小声嘀咕：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不敢相信，长的水灵灵一小姑娘，行为举止这么暴躁。

　　　　一妔哪是吃素的，她眼珠一瞪，霸气外漏的问：你废话一大堆，到底想说啥？

　　　　房东：哎，我说你人长得文文静静的，说话怎么这么冲？

　　　　一妔：不说是吧？那我就当你刚说的那些废话我没听到。

　　　　她痞气十足的转身想走，房东赶忙说：人家隔壁的小伙子对你有意见，说你太吵太闹腾，都向我投诉好几回了。我有点儿能理解他了，真挺不容易的。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妔：你说谁？

　　　　房东：就是住在306的那个。

　　　　一妔：闷油瓶？看不出来啊，那个闷不拉几的人，居然会背后使绊子。

　　　　禇皑一大早出门，一妔挡住他的路。

　　　　禇皑：又怎么了？

　　　　一妔：你说怎么了？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禇皑：你是说上次帮你修水管的事啊？不用谢了。

　　　　他匆忙想走。

　　　　一妔拦住：嘿！你还真会遮（注：读三声）啊？我说要谢你了吗？

　　　　禇皑：那不然还有什么事？我急着上班，有话你就快说。

　　　　一妔：就你上班了不起啊？谁不上班？

　　　　禇皑看出她挑衅，欻个空隙夺路而逃。

　　　　他在前面疾速快走，一妔在后面追，边追边叫嚣：站住，你这个混蛋！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呀？你给我站住——

　　　　禇皑不理她。一妔一直追到大马路上，看到禇皑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开走了，她郁闷的直跺脚。一辆计程车开来，一妔坐了上去。

　　　　清早的Sunshine，禇皑推门进，一眼看到贺一妔坐在里面。

　　　　敏瀞高声说：迟到了啊，第一次口头警告，再有一次扣工资。

　　　　禇皑不说话，走去里面换工服。

　　　　敏瀞走向一妔，面无表情的说：这位客人，要点点儿什么？早餐我们有澳式班戟餐、鸡蛋奄列汉堡、经典培根鸡蛋番茄吐司，请问您要？

　　　　一妔望向禇皑消失的方向，说：我坐一下，等会儿再点。

　　　　敏瀞面无表情：那好，请您慢坐。

　　　　说完她转身走回来。

　　　　禇皑走过去倒水，一妔假装着玩手机，冲他说：别以为你躲到上班的地方，我就不敢把你揪出来。

　　　　禇皑当没听到，问：这位客人，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一妔大大咧例的说：早餐。

　　　　禇皑：早餐我们有……

　　　　一妔一挥手，不耐烦的打断他：行了，行了，知道了就要一份那个蘑菇菠菜蛋包。

　　　　趁禇皑下单的时候，一妔威胁说：你信不信我就在这把你的真面目给曝出来？

　　　　禇皑高深莫测的一笑，嘲讽说：什么真面目？很会做家务的真面目吗？

　　　　一妔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禇皑：已经为您下好单了，请稍等。

　　　　他走开后，一妔疑惑：很会做家务？是什么意思啊？

　　　　禇皑走到一边，他回忆起上次星而说

　　　　……

　　　　星而：还不是那个贺一妔，说什么很会做家务，大魔头说了，我不乐意干没关系，人家乐意，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孤男寡女、干材烈火吧？想到一妔家那个一团脏乱、惨不忍睹的状况，褚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吧台内，敏瀞蹙眉问：蛇精病今儿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跑来人家店里吆三喝四、人五人六的，该不会是前天向星星告密的事被她发现了，来寻仇的吧？

　　　　禇皑：应该不像。

　　　　敏瀞：那就好。哎呀妈呀，吓坏本宝宝了。……不对啊，既然没被发现，她一大早跑这来干吗？还板着一张臭脸跟讨债的似的，谁欠她的了？

　　　　禇皑：不知道。

　　　　敏瀞：是你吗？

　　　　禇皑：啊？

　　　　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敏瀞笃定说：那准就是那个花花公子程衍翔。

　　　　一妔放下刀叉，喝了一口水，高声叫：买单。

　　　　禇皑应声走过去：您好，一共是一百八十六块。

　　　　一妔拿卡递过去，她瞥一眼禇皑裤袋的手机，说：上次我给你的电话号码也是我微信号，你加我微信吧，我有话问你。

　　　　禇皑用POS机刷卡。

　　　　一妔：听到没有？

　　　　禇皑刷完卡毕恭毕敬的递回给她：客人，这是您的卡，请收好。

　　　　一妔：切。

　　　　禇皑不等她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妔起身向外走，经过禇皑跟前时丢下一句：不加微信也行，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记往了，我的电话一定要接。

　　　　说完，她高冷的昂着头走出去了。

　　　　吧台里，敏瀞远远的看着她背景鄙夷不屑的摇头。

　　　　新的拍摄方案出来后，衍翔一再交待星而，时间很赶，要尽快发给摄影师和模特方面予以确认。一整个下午，贺一妔的电话打不通，星而只好跑去经纪公司找她。

　　　　在经纪公司的走廊里，星而遇到了陈总。

　　　　陈总：你说一妔啊？她不接电话正常，她今天下午有个商演，这会儿应该还没结束呢。

　　　　星而：她不在，我跟您说也行。

　　　　见陈总往外走，星而忙跟上去，她头上戴着那顶高仿货的“减龄神器”。

　　　　星而：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确定的拍摄方案，您看看日程方面还有什么问题吗？程总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希望能尽早定下来。

　　　　她说着把方案递了过去。

　　　　陈总：这东西你发给我就行了，不用专门跑一趟。

　　　　星而：这不是方案改了以后，时间就变得很赶了嘛，我跑过来一趟，也是想着你们这边能当场拍板。

　　　　陈总：那行吧，等一妔回来我尽快跟她敲定，然后给你答复，你看怎么样？

　　　　星而：没问题。

　　　　公司里一个企宣正举着相机四处拍，刚好把两人拍了进去。

　　　　商演结束后，一妔最后一个离场。化妆间里，她换回自己的衣服，简单的卸了个妆后，抓起背包想走。一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夸张，还是演出时的造型。一妔用手抓了几下头发，可还是乱蓬蓬的，她看到桌上有顶帽子，不知道是谁落下的，拿起来一看居然还是个国际大牌。一妔将帽子往头上一扣，照了照镜子感觉这样好多了，她走了出去。

　　　　一妔边走路边刷手机，眼看快到自家门前时，楼道一侧的垃圾堆里，几片碎玻璃碴反射出明晃晃的光，一妔没留意，越走越偏，一脚踢了上去……

　　　　她疼得整个人蹲下去缩成一团。

　　　　一妔想打电话向人求助，在手机联系人里上上下下翻了老半天，发觉竟然没人可求。公司里那些人，她不想被发现住在这个破烂地方，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人又都远在天边，根本赶不过来。无奈之下一妔拨通了“闷油瓶”的号码。

　　　　禇皑从公交车上下来，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贺一妔”三个字，禇皑吓一激灵，手机里什么时候存的她号码？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想起来了，那天在家门口

　　　　……

　　　　一妔再次伸手去禇皑裤袋里掏手机，禇皑这次早有防备，一闪身躲开。他厌恶的瞪了一妔一眼，绕过她走回自家门前。

　　　　趁禇皑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一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手，禇皑的手机已经被她抓在手上了。

　　　　一妔将她刚拨的号码存上自己的名字，递回给他，口气霸道强硬的说：这是我的手机号，我给你保存了，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只要是跟程衍翔有关的，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

　　　　……

　　　　没错，这个联系人就是女魔头自己强行保存的。就在几天前，她还专门跑去Sunshine威胁过他。

　　　　一妔：不加微信也行，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记往了，我的电话一定要接。

　　　　想到这些，禇皑很不屑的直接切断来电。

　　　　楼道里，一妔蜷缩在地上打电话，话筒里传来一声紧过一声的接通声，一妔几乎是在祈求：求求你了，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听到话筒里传来：您拔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一妔绝望的垂下手臂，脚底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的脸部都扭曲变形了。

　　　　禇皑正往家走，看到有个人蹲在地上，他刚想径直走过去，突然认出了那顶帽子。

　　　　禇皑上前一脸关切的问：星星，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一妔抬起头：什么星星月亮的，是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你耳朵聋了？还是你拿着那个电话是摆设？赶紧扔了算了。

　　　　禇皑看看帽子，又看看她，愣了一秒钟，这明明就是星星的帽子，怎么会戴在她头上？

　　　　禇皑想走。

　　　　一妔：哎哎哎，你别走啊，我脚好像受伤了，赶紧过来帮忙。

　　　　她向禇皑伸过手去，禇皑不接，说：看你这嘴不挺利索的嘛，不会有大事的，自己想办法。

　　　　一妔急了：我他娘的伤的是脚，跟嘴有两毛钱关系？你管我利不利索呢？

　　　　禇皑厌恶的瞪她一眼，转身要走。

　　　　一妔：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的是真的，我脚疼得动不了了。

　　　　禇皑：你伤不伤、疼不疼的跟我也没有两毛钱关系吧？

　　　　他打定主意不再管她，突然，他看到一滩血正从贺一妔的脚下流出来。

　　　　禇皑吃了一惊，上前去扶她，嘴里说：就这还“好像”，你脚该不会是木头做的吧？

　　　　一妔：哪那么多废话？你才木头做的呢？我咒你全家都是木头做的。

　　　　又是“我咒你全家”。禇皑对这个张口“我呿”、闭口“我咒你全家”的野蛮未进化人厌恶透顶，他真想一走了之，可又不忍心看着贺一妔那一脸痛苦的表情。

　　　　禇皑极不情愿，粗声粗气的问：你还能走吗？

　　　　一妔点着头冲他伸过手来，禇皑弯腰将她扶起。

　　　　医院的处置室里，医生在帮一妔处理和缝合伤口，伤口很深，里面还有残留的玻璃碴。

　　　　医生：算你运气好，没有割得更深，再差一点点就切到脚筋了。

　　　　一妔终于知道怕了，她龇牙咧嘴的问：医生，我不会变成瘸子吧？

　　　　医生：还算送来的及时，再晚一点的话，怎么样可就不好说了。

　　　　禇皑站在门外，听到医生的话，他想起刚刚来的路上

　　　　……

　　　　禇皑扶着一瘸一拐的一妔往前走，因为心理上的厌恶感，他伸长胳膊撑住她双臂，好让自己的身体离她远儿远儿的。

　　　　一妔疼痛袭来，大声发飙：你能不能好好扶着？

　　　　禇皑强忍怒气，脚下走快了两步。

　　　　一妔又发火：你傻逼啊？走那么快，没看到我一条腿嘛。

　　　　禇皑再也忍不住了，他松开手，不管不顾的大步往回走，边走边说：我可不是傻逼嘛，我要是再管你这个女魔头的事，我就是天底下头号大傻逼。

　　　　他通通通一口气走出去十几步，听不到背后有动静，一转头，看到一妔瘫倒在地。

　　　　……

　　　　医生的话让禇皑心里涌起一阵愧疚和悔意，他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