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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是个咒-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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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虹：那照你这么说，她看上庄陌啥了？两人年纪还差的那么多。
三人做收式，结束了瑜伽，沈虹拿过一瓶红酒，给每人都倒上一杯。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开起了“红酒恳谈会”。
李医生：也不是看上啥，她读研究生的时候，老庄是她导师，可能有恋师情结吧，她那时候就迷恋过他，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常明：你可别小看了庄大教授，人家不仅是郑大医学院最年轻的博导，还是国家重点学科学术带头人，主持过国家和省部级的重点攻关项目，就连《人物周刊》这样的杂志都评价他谦虚低调，勤奋务实，治学严谨，像他这个年龄能有这样的成就，前途不可限量。
李医生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好像没跟你说过这些吧？
常明：我也是无意中翻杂志看到的。
沈虹：他还这么有名啊？这么说，谢主任是看上了庄教授的名望？
李医生：也有可能。你是不知道男人到这个年纪，一旦功成名就、事业有成的话，有多抢手。用那些女人的话说就是，魅力挡都挡不住，再加上老庄人品、性格都不错，这些年参与国外的医疗项目，钱也赚了不老少，不说是身价不菲吧，也绝对的经济优渥，哦对了，身上还有一种学者风范。所以对谢主任而言，老庄除了年纪大了些，其它方面还算是上乘之选吧。
沈虹：弄了半天，你这是找了一钻石王老五啊，难怪被人惦记着。
李医生：我怎么听你这话怪怪的，好像我就是一灰姑娘，配不上他似的。
沈虹：嘿，你还别说，要论条件，你还真跟灰姑娘有得一拼，灰姑娘家徒四壁、头无片瓦，你也是吧？特别是跟人家那白富美一比，你就更——那啥了。也难怪谢主任会愤愤不平。
李医生：她主要是条件太好，又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所以本来就不太好找，觉得谁都配不上自己，好不容易逮着个能配得上的吧，还被一个“头无片瓦”的穷光蛋老女人给截了胡，她当然不甘心了。
沈虹：你可以啊，李欣茹，竟然把三十多岁的高富美、白骨精都打成手下败将了，有两把刷子！我给你点赞！
李医生：不是我多有魅力，也不是我用了什么手段，有些事情你们是有所不知。老庄之所以会跟我走到一起，是因为我是他的初恋，当时在大学里他就喜欢了我好多年，但一直都不敢表白。所以对他来说，这辈子能再遇到我，就是老天给他的一次失而复得的机会，他想不抓牢都不行。
沈虹：初恋？不是吧，还真有这回事啊？
李医生：我是一直相信有初恋这回事的，否则以他现在的身份条件地位，哪那么容易会选择我，我这要年纪没年纪，要啥没啥的半老徐娘一个，还是个异地恋，你们不要小看异地恋啊，很考验人的，你说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又不是没钱娶不起老婆，整天出来进去的一个人，吃饭是食堂，洗衣服是干洗店，工作又忙，生活又没人照顾，多不容易啊。
常明：所以说人一旦上了年纪就不再浪漫，这也是很现实的问题。
沈虹：那他图什么呀？就图你是他初恋？
李医生：自从毕业后，我们很多年没联系。其实你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他跟我说，那次同学聚会上碰到我，当得知两个人都是单身的时候，他那感觉就跟中了人生彩蛋似的。
沈虹鄙夷不屑的撇嘴、抖腿、斜睨她，脸上写满“羡慕嫉妒恨”。
李医生觉得好笑，说：你瞪我干吗呀？这是他原话，又不是我说的。
常明：这么说你们是初恋再续前缘了？
李医生：也不算是，以前在学校那会儿只是他单方面的喜欢我，我们两个没谈过。至于说到初恋嘛，我算是他的初恋，或者说是暗恋更准确一些，但他不是我的初恋。
常明：一个男人在他生命最青涩美好的时光里用几年时间去喜欢一个女人，那种感觉是挺刻骨铭心的。
李医生：呦，听你这话，怎么感觉跟有亲身体验似的？
常明顿感尴尬，还好她只是开玩笑，说完就算。
沈虹丢了颗核桃仁进嘴里，一脸好奇的问李医生：你初恋不是他，那是谁啊？
李医生敷衍：别的人，说了你们也不认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沈虹：这么说也不是你儿子的爸喽？
李医生点头：呃，没错。你呢？
沈虹：我？诶！别提了，一说起这事我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亏的人，我初恋就是程衍翔他爸，要不怎么说被冲晕了头呢，真是做一个错误的决定毁一生啊。所以我更愿意相信那种说法，初恋是拿来成长的，不管你当初爱的多么坚定、热烈和执着，真正走到一起未必有好结局。
李医生认同的点头。她看向常明：喂，这里还有一个人呢，你初恋是谁？
常明：只有你们女人才会干这种事，七老八十了还凑在一块聊什么初不初恋的，我们男人哪记得那些。
李医生：那倒也是。不对呀，我男朋友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不知不觉间，几个人喝的都有些多了。
沈虹叹息着说：初恋！初恋有什么好的？我就是跟初恋结婚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败涂地。
李医生：这正常，据说初恋的成功率只有1％，即使结婚了，最后又以失败告终的也大有人在。
常明：初恋就是这样一件事，成功了未必觉得有多好，失败了又觉得失去的人生最无法忘却的东西。就像佛法里讲的，世间最珍贵的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沈虹：所以某些人就因为这个跟我闹了五年的别扭，好啊，闹吧，我认输还不行嘛？
李医生：你说衍翔啊？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他，不仅仅是理解，以我初恋修成正果的立场，我还挺同情他的。
沈虹高深莫测的说：放心，他也很快就能跟初恋修成正果了，你啊，就收起你的同情吧。
夜空中，一架多伦多飞BJ的国际航班正在回航，头等舱里，陆月霁在浅睡。
………………………………
第十二章 癌就是个瘤，割了就完了（4）
一妔在家养伤，想起那天禇皑说她“人如其名”，她百思不得其解。倒是禇皑那天笑了一下，笑的还真好看，一妔想，那可是他头一次冲自己笑。
一妔脚上缠着纱布，吸着双拖鞋，走出去丢垃圾。
楼道的那一侧，原先经常堆满垃圾杂物的地方，竟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墙上贴着告示条“此处禁止倒垃圾”。
一妔自言自语：切，早该这样了。……不对啊，那些垃圾怎么时候清走的？既然要清理为什么不早几天？要是早几天清走，我能割伤脚吗？
她一瘸一拐的往楼下的垃圾回收点走，路上遇到房东大妈。
房东大妈一脸担忧的问：贺小姐，我听说你在那个经常乱堆垃圾的地方割伤脚了？严不严重啊？
一妔没好气：严重又怎么样？你给我报销医药费啊？嘿，还别说，这事想想还真在理儿，你看啊，我是在住你房子的时候受伤的，你给我报销点儿医药费也是合情合理、应该的呀。
房东：得得得，你快打住、打住。
一妔眼皮一翻。
房东：这事呢，要说物业有责任还勉强说得过去，关我这房东啥事啊？要不是你隔壁屋的男孩去说，我们都还不知道出了这事呢，那堆垃圾也是他连夜清走的，一个人干了大半宿呢。哦对了，还有那个告示条也是他贴的。我以前还以为他对你有意见呢，看样是我误会了，这么看起来，他对你还挺好的嘛。
情况大大出乎一妔的意料，她吃惊的说；闷油瓶？
房东：其实也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都把垃圾丢到指定的垃圾回收点去，不就没这事了，大家都安全又卫生，多好呢。
星而去Sunshine，敏瀞问她：听说你最近跟你老板走得挺近啊？
星而斟酌着措辞：我觉得，他好像在——追我。
敏瀞一口咖啡喷出来：扑哧～，你可别逗了。那个花花公子他追你？你要不要这么搞笑啊？
星而：我说真的呢？
敏瀞收起玩笑的语气，正色说：夏星而你搞清楚，那可是个花花公子，他谁不追啊？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你要是把这当回事你就傻了。
星而嘴硬：所以我这不也没当回事嘛。
敏瀞：千万别当回事，就算是玩玩，你这种母胎单身的跟他那种老司机也不搭调。
星而：他其实也没那么花，你是不了解他。
敏瀞：好，我就算他不花，他是患有初恋后遗症的忠犬痴情男行了吧？跟你这种母胎单身也不适合，像你俩这种情况，根本不在一个频率上，它没法对话啊。就算你们俩都有意愿，想试一试，那也不在一个段位啊，你多少武力点？他多少经验值？一个是生瓜蛋子新手入门，一个是开服就在的鼻山老祖，说白了，连交手过招的机会都嫌多余。省省吧啊，别做那些无用功。
星而：你真这么看啊？
敏瀞：你听没听我说话啊？你不会真以为他会爱上你吧？好，咱不说别的，就以你这段时间跟他接触、对他的了解来说吧，种种迹象表明，他那都不是一般的初恋后遗症了，他那是初恋癌。
星而：别说的那么可怕，什么癌不癌的？再说了，就算是又怎么样？癌不就是个瘤嘛，割了就完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又不是什么绝症。
敏瀞：还不是绝症啊？我说大小姐，拜托你清醒清醒。
星而：我没有不清醒啊，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点儿过去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重点是现在。
敏瀞：重点是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忘不了那个初恋，好吗？
星而：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人也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了，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他早晚会有淡忘的一天。
敏瀞生无可恋的摇头。
禇皑走过，刚好听到她们在说，敏瀞：那些照片真是贺一妔找人去拍的？好家伙，还真跟演电视剧似的。
星而：不管是谁拍的也好、谁让拍的也好，反正不是没出什么事嘛。
敏瀞点头：嗯，也是。
餐厅里营业时间结束，员工们围在一起吃工作餐。
见禇皑埋头玩手游，敏瀞想起他们之间的那次对话
……
敏瀞：梨花再好看，光远远欣赏有什么意思呢？还是古人说的好啊，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褚皑：那边，城管队管的挺严的，还专门竖了一些“禁止攀折、违者罚款”的警示牌。
……
敏瀞迷起眼睛，心里暗想：活该，我让你城管管的严，折花要罚款。这下好了，眼瞅着到嘴边儿的肉被别人惦记上了。
有人拿过一沓在商场买东西送的抽奖券，丢在桌上说：来来来，大伙儿有空都折一折，说不定里面就有中奖的呢。
那是一种折开后刮奖的抽奖券，中奖率极低，几乎就是商家玩弄的噱头。
禇皑瞟了眼，嫌弃的摇头：嗯，嗯。
敏瀞冷笑，一语双关：哼，你不折是吧？你不折人家折，看着吧，有你后悔的一天。
说完她起身走了。
感觉到她反应有些过了，禇皑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说：这种买50块钱东西送一沓的抽奖券有可能会中奖？
一妔养好伤回公司。
陈总得知她脚受伤，还差点儿割到筋骨，暴跳如雷的在办公室骂：贺一妔，你摸着良心自己算算，自打我签下你到现在，花了多少钱培养你、包装你，你本钱还没替我赚回来呢，就不声不响的差点儿把自己给弄残废了，你知道瘸了对一个模特来说意味着怎么吗？意味着你从此再也上不了T台，意味着你的职业生涯就此终结，意味着我在身上投的钱就全部打了水漂、付之东流了。你心肠够歹毒的啊，你知道这天底我最不能容忍的是哪种人吗？就是跟我钱过不去的人。我说我前几天眼皮子这么跳呢，差点倒大霉了。我的小姑奶奶，算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怎么就不能小心着点呢？你说伤到哪不好你要伤到脚？脚那就是一个模特的命，你要不要命不打紧，那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不能这么坑我啊，你这不是拉我下水嘛，@#￥％*@#￥％*@#￥％…#￥％*@#￥％*@#￥％*@#￥％…#￥％*
一妔等他骂累骂够了，若无其事的丢下一句：我也不想的，但要是脚真废了呢，大不了我还可以去做手模。
说完她酷酷的一转身走了，陈总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只有一件事，是一妔想不明白的，禇皑明明很讨厌自己，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就连电话都不肯接她的，可那天他为什么会主动哈下腰来搭话呢？以至于后来还救了她。
演出开始前，在化妆的时候，她仔细回想那天的细节
……
一妔痛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一个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透着关切：星星，你怎么在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一妔抬起头：什么星星月亮的，是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你耳朵聋了？还是你拿着那个电话是摆设？赶紧扔了算了。
禇皑呆愣愣的盯着她的帽子，又看看她，足有一秒钟。
……
医生：对嘛，我记得是有个男的送你过来的嘛，护士站这个时间估计是找不到人借轮椅了，你最好还是背她一下吧。
禇皑犹疑了一下，走过去蹲下身：上来吧，我背你到门口。
一妔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背，嘴里说了句：那就谢啦。
医院走廊里，禇皑背着一妔往外走。
……
一妔：其实呢，你就算听到什么也不用往心里去的，我这人就这样，嘴欠态度差，但我人不坏，真的。
禇皑：你这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一妔：我呿，你个死闷油瓶，你才快死了呢，我咒你全家……
禇皑做要把她丢下来状，一妔不敢往下说了，后面的话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禇皑不易察觉的轻笑，背着一妔走出门诊大厅。
……
一妔回味着禇皑肩膀的感觉，不算厚实，但还挺宽，很暖活，嗯～手感还不错！
化妆师嘟嘟是个伪娘，他抱怨的声音把一妔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你别总笑行吗？唇线都化花好几次了，再这样搞，时间就来不及了。
一妔答应着：哦。
她一回过神儿来，立马不认帐：我笑了吗？
嘟嘟娘声娘气的说：哼，还笑了妈？哈喇子都快流三尺长了，也不知道想什么好事去了。
一妔：去去去，别搞得跟你很懂似的。
早上，一妔推开房门，手上一袋垃圾习惯性的正要顺着门缝往外丢，看到原先堆垃圾的地方干干净净，她脸上闪过笑意，收住了手。
一妔将垃圾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家门内，关上了门。
Sunshine，禇皑正在忙着，一妔推门进来。
她径直走到柜台前，冲站在里面的禇皑说：两杯咖啡，一杯焦朵，另一杯，呃，就要卡布奇诺吧。
调制咖啡的时候，禇皑瞟一眼她的脚，随口问：脚都好了吗？
一妔示范性的活动了一下，说：没事了，能走能跳，关键是还能继续拍广告、走T台，呵。
禇皑：打包外带吗？
一妔：不用，就在这喝。
禇皑将两杯咖啡递给她，一妔只接过一杯，说：卡布奇诺是请你的，为了感谢你那天的出手相救，还有，连夜清理垃圾。
禇皑面无表情：谢啦。
一妔：哦对了，你们这里办会员积分卡吧？
禇皑在电脑上输会员资料，一妔盯着他的脸偷偷犯花痴，哇，原来长的这么好看，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禇皑输入完，冲一妔说：你核对一下个人信息，看看没错吧？
一妔看了看：呃，都对。对了，你那天说我人如其名，是什么意思啊？
禇皑不回答：跟你复下资料，贺一妔（音：KENG），年龄24，性别——
他故意将一妔的名字错念成贺一妔（KENG），一妔纠正他：贺一妔（音：HANG）。
禇皑一边噼里啪啦的打字更正一边说：最讨厌人用生僻字取名字，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
一妔：女字边加一个亢奋的亢，这个字自古以来就有，用在人名中读妔（音：HANG）懂吗？年轻人光有美德是不够的，还得学点儿文化。
敏瀞走过来刚好听到这句，她问一妔：你说谁没文化？别人我不敢说，禇皑可是我们这里文化最高的，人家是留学澳洲的经济学——什么士？（注：学士、硕士、博士）
见禇皑不回答，敏瀞只好自说自话的把话讲完：嗯，没读完。
………………………………
第十三章 往事如烟（1）
弘翔集团，沈虹拽着月霁往里走。
月霁抗拒的说：您带我来这儿干嘛啊？
沈虹：当然是见一个人了。
月霁：您是说衍翔啊？阿姨，贸贸然的跑来公司不太好吧？
沈虹：有什么不好的？就是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Surprise。
总经理办公室里，衍翔又在给星而开小灶，电脑上是星而的那份《调研报告》初稿，衍翔指着上面的内容教给她哪些地方需要修改，应该如何改。
衍翔：你觉得我们公司产品的主要受众集中在哪些人群？
星而：本来呢，零食市场的消费者涵盖全体人群，从儿童到青少年再到成年人及老年人，均有这方面的消费需求，但因为我们公司产品主打“休闲即时尚”、“好吃又健康”的中高端定位，所以，就像您请贺一妔做产品代言一样，成人尤其是年轻女性是我们公司产品的主要消费人群，其中年轻女性更是引导时尚零食消费的主流群体。
衍翔：那据你所知，最喜欢网上购物的是哪些人群呢？
星而：恰恰也正是她们这类人。哦，我明白了，正因为我们产品的主要受众群体跟网购的主力群体相吻合，所以我们公司的产品其实非常适合于网络销售。
衍翔赞许点头：研究消费者的网购体验要重点关注目标人群，做到有的放矢很重要。
星而：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买买买”的剁手党基本上都是女人。我想起一个笑话，有一天历史老师问“有谁知道古代女人为什么要裹脚？”全班陷入沉思，忽然，一个男生大声说“怕她们逛街花钱”。老师有些不高兴，接着又问“那现在的女人为什么又不裹脚了？”另一个男生说“因为现在有马云，她们都网购了”。
星而讲的眉飞色舞，衍翔看着她，忍不住伸出手用两个食指往上推她的嘴角。
星而躲闪：你干嘛？你干嘛？
衍翔一脸宠溺的笑，正在这时，门开了。
沈虹边往里走边兴高采烈的说：衍翔，你看我给你带谁——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声音戛然而止。
衍翔应声扭头，看到沈虹和月霁站在门口，他愣住了。
星而认出站在沈董事长边上的美女就是陆月霁，她一捂嘴巴，惊愕万分的脱口而出：陆——
觉察到气氛不对，后面的“月霁”二字硬生生咽了回去。
气氛尴尬到凝固。
就这样“惊喜”变“惊悚”，沈虹郁闷。
吃晚饭时，李医生问：陆月霁人不是挺好的吗？又是富二代，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坚决的反对他俩交往？
沈虹：要不是富二代，我还不会反对呢。
李医生不解。
沈虹放下手中的筷子说：古印度将人分为四个等级，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也就是奴隶，各阶级之间等级森严，不能通婚，但因为女性地位低下，高种姓男可以娶低一等级的种姓女，但反过来则完全不行。比如说，婆罗门女跟首陀罗男所生的子女就是比奴隶更为低等的贱民。贱民只能生活在深山里不可以跟大家生活在一起，必需进城也要选在中午时分，因为这时候影子最短，不会碰到别人，并且他们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戴一个铃铛，这样别人就知道贱民来了，会躲进屋里，以避而不见。
李医生：这跟衍翔和陆月霁有什么关系？
沈虹：陆达集团当时已经是金融行业的龙头老大，弘翔那会儿还是个小微企业，资产连人家的一个零头都不及。衍翔如果跟陆月霁结婚，那他就成了典型的凤凰男，不会有好结果的。
李医生：原来你是不接受女强男弱的婚姻模式啊，凤凰男又怎么了？现实中过得好的也有很多啊，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不会有好结果？
沈虹：我自己婚姻失败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想当初家里那么反对，我非要跟那个人在一起，结果怎么样？结婚后他还不是受不了我家人的各种冷眼，不要说他了，就连衍翔小时候也经常被人瞧不起，动不动就受表哥表姐们欺负。那时候我就想，我爸妈都是军转干部，也算是有社会地位的人，那我就相当于婆罗门女了，而他是从大山沟里走出来的，上大学之前连一双正经的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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