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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是个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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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皑继续百无聊赖的斜倚在墙上，不时看向公交车开来的方向，接着等。
禇皑踢着脚下的石子打发时间，突然一个经过的阿姨在他前面不远处被绊了一下，发出“哎哟”的叫唤声，禇皑忙上前扶住阿姨：怎么样？您没事吧？
阿姨：好像是脚崴了。
禇皑：还能走吗？
阿姨：没事，我住的不远，应该能行，谢谢你啊。
阿姨抬起头，原来是夏妈，借着微弱的光亮，两人互助都认出了对方。
禇皑、夏妈：哦？
夏妈：你不是敏瀞的那个伙计吗？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呢？
禇皑不好意思的挠头：是，是，我，我没什么事，就是刚巧路过，阿姨，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夏妈：会不会太麻烦你啊？你要是赶时间就忙你的去。
禇皑：不麻烦，这才多远的路啊，用不了十分钟——
他发现说漏嘴，马上打住。
夏妈：你怎么知道从这到我家用不了十分钟？
禇皑：哦，那个，那个，这一带都是老小区嘛，所以一幢跟一幢之间都隔的不远，我猜的。
他扶起夏妈：阿姨，您慢着点儿啊。
夏妈：是有点不太灵便，不过要是陌生人我还真不敢让他送。
星而一回到家就听说她妈脚崴了。
她一边帮夏妈上药一边担心的说：怎么搞的吗？叫你晚上天黑别出门，别出门，偏不听。
夏妈：今天多亏碰到你那个朋友，把我送回来，不然还真有点麻烦。
星而：哪个朋友啊？
夏妈：就是敏瀞的那个伙计。说来也怪，为什么我每次一遇到麻烦，他都能立马出现呢，就跟那天兵天将派来救我的似的，上次在菜市场也是，今天又是，看来这小伙子是我的福星啊。
星而上好药，收拾药箱，不以为然的说：你的福星不是我吗？哦，人家就无意中帮过你那么两次，就成你福星了？你也太容易倒戈了。
夏妈：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星而：禇皑。
夏妈：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刚好我崴脚，他就恰巧路过。天都那么晚了，而且他又不住在这一带。
星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走开：切，什么恰巧路过，那家伙根本就是来玩台球的。
夏妈看着星而背影，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
……
刚刚，禇皑送夏妈回来，夏妈请他无论如何进屋喝杯茶再走。
夏家，褚皑看到家里摆放的星而小时候的照片，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喜欢，被夏妈看在眼里。
禇皑回头问：阿姨，您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夏妈：哎呀没事，崴的不严重，擦点活血化淤药就行了。
禇皑拿起一张照片：这些都是星星小时候啊。
夏妈点头：看样子你跟我们家夏星而很熟啊？
禇皑情不自禁的夸赞：真可爱。啊？哦，是，还行。
夏妈：你们怎么认识的？
禇皑：我在Sunshine西餐厅工作，在那认识她的。
夏妈：哦，对，你看我这记性，你具体是做什么的啊？
禇皑：厨师，有空也帮忙吧台上的事。
夏妈：难怪上次在菜场遇到你。
禇皑看到一张照片，自言自语：呀，这么小就长得这么好看了。
夏妈：女孩子不是分两种嘛，一种越长越好看，一种越长越趔歪，夏星而就属于长趔了的那种，小时候是挺漂亮的。
禇皑：不会啊，她现在也好看。
夏妈一语双关：呦，这话可别让你女朋友听见？听到了要吃醋的。
禇皑羞涩说：我没女朋友。
夏妈：哦？分手了？
禇皑不说话。
夏妈：不会是从来没谈过吧？
禇皑笑而不语。
夏妈：我看你好像挺喜欢夏星而，所以才问的。你别怪我多嘴啊。
禇皑马上接口：是从来没谈过。
夏妈暗自满意。
第二天，在医院里，李医生跟人炫耀：……我儿子在澳洲学金额，以后是要做投行的，就是收入特别高的那种，我跟你说啊，他们那个学校他那个专业……
公园一角，夏妈正在向敏瀞打听：阿姨问你个事，西餐厅的厨师能赚多少钱？能不能养家糊口？
敏瀞：那要看什么级别的了，要是能做到米其林三级大厨，那收入可就不得了了，普普通通的嘛，只要勤劳肯干，养家糊口总是没问题的吧？
夏妈：那我就放心了。
敏瀞：阿姨，您问这个干吗呀？还一大清早的把我叫出来。
夏妈：还不是为了那个禇皑嘛，我觉得他人还不错，除了年龄小了点，其它都跟夏星而挺配的，我看出来他喜欢夏星而，而且关键的一点，最最令我满意的是，夏星而是他初恋。
敏瀞：啊？那星星的意思呢，也喜欢他吗？
夏妈：她还不知道呢，她那种感应迟钝的人，不过这种事早晚会知道的，人家不是说嘛，世上有三件事瞒不住，咳嗽、贫穷和爱情。
敏瀞一回到餐厅，看到星而在，她就咋咋呼呼的嚷了起来：大件事，大件事，我说什么来着？我一早就看出来了，禇皑那小子对你有意思，没想到连你妈都知道了，就你还蒙在鼓里，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夏星而你就是一树懒，反应迟钝。
星而动作僵硬，没反应。
敏瀞：啊，渴死我了，有水吗？
她一转身，看到禇皑就站在身后。
敏瀞的话让在场的两人都极为尴尬，她自己找台阶下：啊，啊，那什么，我去趟洗手间。
见她慌张走开，星而有点想笑，意识到禇皑在看着自己，她又笑不出来了。
禇皑犹豫了一下，走到她面前坐下，语速迟缓的说：你妈，就问我有没有谈过女朋友。
星而：哦，她那人是挺爱八卦的。
禇皑：我说没有。
星而两手不停交替的握杯子，禇皑盯着她的手，看出她不自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快速而流利的说：然后她可能就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喜欢你。
星而一口气松了下来：啊，我的妈呀，吓死本宝宝了。
禇皑突然有些委屈：被我喜欢有那么可怕吗？瞅你这反应，都不是惊吓、惊慌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惊悚。
星而：说什么呢？我还不是觉得咱俩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是真搞的别扭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啊？
禇皑：我找机会跟你妈解释。
星而：哎呀，没啥好解释的，我知道就行了。没事啊，没事，你别多想。
敏瀞躲在一边偷偷观察，听不到他俩说什么，她干着急，心想：怎么回事？难道禇皑这小子不出三句话就把星星给拿下了？怎么还有说有笑的了？
洗手间里，禇皑对着镜子，镜子里的他，脸上一副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想到刚刚星而的反应，让褚皑明白了她的心意。心知表白无望，禇皑强忍泪水。有人进来，他吸吸鼻子，低头泼水洗脸，也一并洗去夺眶而出的眼泪。
………………………………
第十六章 初恋后遗症（5）
社区心理服务站门口，星而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把衍翔哄了进去。
咨询室里，资料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义工正在电脑上建档，看到星而走进来，他一脸无奈的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让你找一个正规有资格的医——
衍翔要出去，星而死拽着不让他走。
义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衍翔打断了。
衍翔：夏星而，你干什么你？把我硬拉过来，原来是要看心理医生的，你无不无聊啊？
星而不理衍翔的抗议，对义工说：是您说的让我带我朋友过来当面谈。
义工：是我说的没错，可是当面谈的人不是——
他没说完，又被星而打断了。
衍翔挣着要出去，星而呵斥他：你安静点行吗？你以为我愿意带你来看心理医生啊？还不是因为你最近情绪太不稳定，总乱发脾气，你知道吗？你之所以会这样，很可能是因为有心理疾病。
星而冲义工笑：呵呵，不好意思啊，医生，您说。
义工：我根本就不是什么——
衍翔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才有病呢，莫名其妙。
星而一声断喝：你就听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义工的话又被打断了，他彻底无奈。
星而还在做衍翔工作：我跟你说啊，这个医生他真的特别厉害，要不是亲眼所见发生在我妈身上的变化，我也不相信心理咨询这一说。我这可是亲自考察过之后，才带你来的，所以你大可放心。
被星而这么一说，义工更不好表明身份了。
衍翔：夏星而，你没吃错药吧？要不然就是早上出门忘吃药了。
星而：唉我说你这个人，咱俩到底谁有病？
义工看着他俩吵得欢，一脸生无可恋。
星而一指衍翔，对义工说：就是他，他有病，麻烦您给他看吧。
义工正被逼无奈，突然看到电脑屏幕的右下角弹出一个心理测试游戏的小广告，他决定豁出去了，问：就是他啊？
星而：没错。
义工小声咕哝：看着挺正常的。
衍翔急了：你才不正常呢？
义工：你不是有初恋后遗症吗？
星而冲义工直使眼色。
义工息事宁人：好好好，这样吧，我给你做个测试？有没有病一测便知，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啊。
星而煽风点火：对对，测一测就知道了。
衍翔根本不信，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我不做。
义工诱惑说：不要钱，免费的。
星而转过身去，压低声音蹿蹬衍翔：他们心理医生给人做咨询收费都是很贵的，一小时几百块，不收费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衍翔冷眼看她：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我又没病。
星而连哄带骗：只是一个小测试而已，你别那么想不开嘛？再说了，你看他，长得小鼻子小眼的，哪像个心理医生？根本就不像嘛是不是？来来来，你就当是做个游戏，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做。
义工：你们俩个都做吗？
星而：反正是免费的不是吗？
义工点头。
义工点开电脑上的游戏，打印出两张心理测试小试卷拿给他俩：一人一张，自己做自己的，不要商量。
衍翔接过一看，都是些诸如：“如果你迷失在荒野里，突然发现一间奇怪的树屋，你会爬上去一探究竟吗？”“假如突然有一个陌生人冲出来拉着你的手不停地哭，你该怎么办？”之类的问题。
他问星而：你确定就凭这个就可以判断出我有心理疾病？
星而脸一板：认真做，有没有病等下就知道了，不是你说了算的。
衍翔无奈摇头。
义工拿着两份做好的试卷对照电脑里的说明一看，结果居然是夏星而“有病”。
星而不敢相信的问：你说谁，谁，谁有病？不是他吗？
义工：他的情况可比你好多了，你看啊，他虽然是一个苛刻的人，追求完美，但总还在不断寻找自己心目中理想的对象，他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封闭情感，其实是为了等待生命中真命天女的出现。
星而：不可能，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女十年前就出现了。
义工看她一眼：你当我是跳大神儿的？连几年都能算出来？
星而：不好意思。
义工：你的问题就严重得多了，从测试结果来看，你是一个恐惧婚姻的人，你的注意力都在别处，恋爱对你可有可无。这可能跟你在物质上严重缺乏安全感有关，你是一个现实的人，即使有一天你恋爱结婚，也可能只是因为年龄到了，因为你缺乏恋爱的能力，不会爱上任何人，概括说你是恋爱障碍症候群，也就是通俗说的爱无能。
他念念有词着，电脑下角跳出一行字：系统自动跳转，仅供娱乐，非专业心理指导。
星而：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有病？是你搞错了吧？
衍翔忍不住偷笑。
义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谈过恋爱吗？
回去的路上，星而百思不得其解，这怎么可能呢？我又没有受过什么严重的情感挫折，怎么就“爱无能”了呢？
对此，刚刚“心理咨询师”的解答是
……
义工：这个很难讲，你可以仔细回想一下自己的成长经历，有些人从原生家庭中所受到的影响，会是一辈子的烙印，难以抹掉。
……
星而想起夏爸夏妈吵架时
……
夏妈：你当然觉得没劲了，你当初就没打算跟我过，是人错了。现在觉得没劲了，晚了。不过了是吧？不过拉倒。
夏妈边说边拿起手边的东西，见什么砸什么。
夏爸：我要早知道是这样，打死我都不结婚。
夏妈：说到你心里去了吧？终于说出你心里话了。
夏爸：星而，你听爸的，这辈子就别结婚。
星而：放心好啦，不用你说，我也不会结的。
……
星而半信半疑，难道还真是像他说的那个原因？
衍翔开着车，不当一回事的逗她：现在知道咱俩到底谁有病了吧？
星而：难道真的是我有问题？
衍翔：我现在才明白你说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概率为零，原来你不是不会爱上我，是不会爱上任何人，你有这方面的功能障碍，叫什么来着，爱无能。
星而郁闷，赌气说：是，不像某些恋爱专家经验那么丰富，就是太会爱了，爱超能。
衍翔：某些恋爱专家是谁啊？
星而突然想开个玩笑：要不你治治我的病怎么样？
衍翔：什么意思？
星而：跟我谈一场恋爱啊，我不是不会爱吗？
衍翔哑口无言。
星而：算了，不难为你，我还是找别人好了，反正跟你这种花花公子也学不到什么好的。
车开到路口遇上红灯，看着90秒的倒计时，衍翔回想起他们从相识到相知，一路走来的一幕幕
……
机场里，衍翔被人撞了一下。道歉的人走开后，衍翔转回头看自己的手，“取景框”中，星而行色匆忙的闯了进来，他呆住了，眼前分明看到了陆月霁的侧影。几秒后，他放下手臂，人已经不见了。衍翔急切的环视四周找寻，却再也不见星而的踪影。
……
酒吧，衍翔远远的看到星而，认出她就是白天在机场遇到的逃费新娘。
衍翔起身走向星而：需要帮忙吗？
星而看也不看他，没好气的说：不用。
衍翔：我看你这朋友不像是真喝多的样，该不会是故意找你麻烦的吧？
星而：关你什么事？
衍翔：新婚第一天就丢开新郎跑出来泡吧，这年头还真是什么新鲜事都有。
星而斜睨他：想搭讪的话，你找错人了。
……
程家，星而看到角落里一幅摄影作品，走过去说：哇，你家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品味的，不对，应该是叫艺术鉴赏力吧？……这照片哪来的啊？
听不到回答，她扭头看向衍翔，发现他一双眼睛正紧盯着自己，星而愣了一下，衍翔欠身靠近，四目交缠，浪漫的烛光、红酒，气氛令人迷醉，衍翔的唇压下来——
他停住：对不起，我一时间有点儿恍惚，产生错觉了。
……
程家，模特：要我说，像这种靠着家里的资助长年在外游历的啃老族，说白了就是虚度人生、不务正业。
星而：你们可能对程总有偏见，我倒是觉得人在年轻时如果条件允许，就应该去做那些所谓“不务正业”的事，有句话不是说嘛，你连世界都没看过哪来的世界观，况且他在外面这些年也不是无所事事，他拍照片写游记，所以才有了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些优秀的摄影作品。
衍翔：没错，她们说的对，我就是靠着家里。
星而：我相信我看到的，不管别人说什么。
……
车里，衍翔莫名火起：够了，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知道的很多吗？
星而：就算我不懂、我愚笨，可总有人懂吧，人类的情感不是大抵如此，都相通的吗？
她抬手按下车载音响里的录音，主播的声音传出：斟一杯酒，我扶着往事慢慢往回走。摆渡红尘你牵了谁的手，而我独取一弧为你消瘦，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晚上我要给大家分享的故事是《后来我爱上的人，都是你的模样》——
星而：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伤，我知道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听到录音里夹杂着饮泣声，衍翔问：你哭了？
……
小饭馆里，衍翔：我要是你的话，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直接承认喜欢我不就结了，多简单，还可以省去中间这么多麻烦。
星而：什么？我喜欢你？你不觉得这个理由比所有麻烦加在一起还说不过去吗？
衍翔：喜欢我是很困难、很不可理喻的事吗？像我这种长得帅，多金，又高智商的男人，不就是天生被女人喜欢的吗？
星而终于被逗笑了，她斜睨着他说：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衍翔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将一盘陈皮蒜香骨推到她跟前。
看着她大口吃东西的样子，衍翔一阵莫名心悸。
……
路边，星而双臂微抬，环住衍翔的腰，两手下意识的轻拍他的背，嘴里呢喃出几个字：程衍翔，好可怜。
衍翔心里泛起涟漪，酸涩又甜蜜，他试图解释：都跟你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星而：还记得我们看过的那个电影吗？主人公每天对着不同的面孔谈恋爱，因为那些人其实是同一个人，是她心里爱着的那个人。而你的情况却刚好相反，即使面对着再相似的容颜，心里的空洞也无法填满，因为你很清楚，那些人就算长得再像，也都不是她。当所有人都说你是花花公子的时候，我相信你不是。你不过是在一张张相似的脸上寻找寄托而已，却注定怎么也找不回相同的爱。宁可把自己变成一具空壳也不愿舍弃，宁可将自己放逐也不让自己幸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花花公子？
衍翔：你真的不用吐吗？
星而抗议：诶！程衍翔，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是晕车，又不是醉——
衍翔吻上去，封住了她后面的话
……
红灯倒计时还剩三秒，衍翔一把拉过星而，亲上去……
星而只是随口开玩笑，没想到程衍翔竟然来真的，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
星而推开他，局促又躲闪的说：别这样，你这样就变成我做这些好像是有目的了。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很满足跟你现在这样的关系，本来离开集团总部那会，我就知道以后没什么机会能再见你了。后来，你来直营店调研，我们又可以一起吃饭、斗嘴、吵架，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开心、很满足了，司庆时发生的事，我怕你尴尬，尽量想办法让你别放在心上，也是希望我们能一直维持这样即像老板和员工又像是朋友的关系，这就够了，我没奢望过什么。朋友之间不是需要相互关心的嘛，所以我去找你，带你看心理医生，偶尔也跟你开个玩笑，你不用太在意。
三秒的红灯过后是十五秒的黄灯，星而的话还没说完，后面车按起了喇叭。衍翔有些焦躁的将车启动，开到路边停好。
衍翔：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帮你治病呢。
星而微蹙眉，小心的问：那你是在干吗？
衍翔：夏星而，我们谈恋爱吧。上回逛夜市，你不是说本来没有的事，愣是莫名其妙的就被女朋友了，还让你名誉受损嘛，我想过了，挽回损失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没有的变成有。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受的冷落，星而酸楚说：你这个人真够奇怪的，态度总是变来变去，让人捉摸不定。
衍翔抱住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就试一试吧，或许没那么糟呢。
星而：你说什么呢？我都不懂。
衍翔把头埋在她颈间说：不用懂，你只要跟在我后面就好了，有什么，让她们都冲我来。
他这个动作让星而误会了。星而想了想，推开他：你不敢看着我的脸是吧？因为它会让你想起一个人，会让你迷失和困惑，分不清自己究竟面对着的是谁。
星而越说越生气，推开衍翔想下车，被他拉住。
衍翔央求：星而，你别这样。
星而：什么叫试一试，你把我当什么了？
衍翔：星而，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星而：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就很卑微吗？卑微到连替代都分不清，连施舍都没资格拒绝，连当小白鼠都要感激涕零吗？收起你那些高高在上的怜悯，我不需要同情也不想当什么替代品。
衍翔也生气了：你凭什么说你只是替代品，你从哪看出来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同情怜悯，而不是认真的？
星而：这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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