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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道贩子康采恩-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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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想要给杜首领一个自我救赎的机会，把那些人可都是因为他擅自进攻左厢神勇军司而受伤的。”
“你这样理解吗？”康采恩忽然笑了起来，“可是我却要告诉你，事实并不是这样的杜飞的确亏欠这些受伤的士兵很多，但我最在乎的并不是他们参与了一场没有被授权的战斗，而是这些家伙在受伤之后竟然被抛弃了。你不觉得带领他们去送死，然后抛弃他们的杜伏威，在冷酷之外多了一份无耻吗？”
“可我却认为杜首领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他当然是被形势所迫才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否则故意这样谋杀自己的部下，那和禽兽还有什么区别？可是，我要说的却是，这并不是我目的的全部，实打实的告诉你，让他去自我救赎，这份背叛只不过是这一行动起因的一小部分。小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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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你好，李元昊—55
“小到可以忽略不计？”蔡邕对康采恩说出的这番话感到微微吃惊，没想到这个小孩子的内心竟然已经冷血至此，那他和刚才被他抨击的杜甫究竟还有多大区别呢？
康采恩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但他给出的解释却依然充斥着冰冷的气息。
“诚如你刚才为杜伏威做出的辩解。战争是残酷的，有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做出不得已的选择。而我和杜伏威不同的是，我并不习惯抛弃我的袍子，也不愿意让集团整体遭受威胁或许你现在还不能理解，也正是基于此，我才临时制定了这次追击的行动。”
听完这段话，蔡邕才总算理解了康采恩，对于一名首领来说，往往只需要关心两件事情。一是部下的生死，因为那是人情的羁绊和事业的支柱，所以他不能不关心。二是集团的利益，因为这牵扯到部下的生死，而且还是事业追求的直接体现。
可是蔡邕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为什么发动追击要和集团的利益联系在一起？这两者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联系呀。”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因为杜伏威的擅自行动，有很多咱们的人此时很有可能已经落到了西夏人的手中，面对一群陌生的敌人，你觉得这些人会对他们做什么？”
“严刑拷打，逼问他们的来历以及幕后主使者。”
“那么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回答你，可是曾经参加过参谋长联席会议的，不可能对他们的背景一无所知吧。”
“当然知道。”蔡邕的语气很平淡，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康采恩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他们会在忍受不住酷刑的时候告诉茜一下人，试试他们是隋朝来的。”
康采恩良久默然不语，视线不自觉得转向正在逃亡的西夏军队。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的说道：“那可是我们最大的秘密，你觉得西夏人在知道它之后，会做出怎么样的反应？”
“不知道。”蔡邕的确难以在一时半刻之间，揣测出西夏人当时的反应，所以只好猜测意味浓厚的说道，“或许他们不会相信那种说法，反而会因此使用更加厉害的酷刑。因为他们认为那群被审讯的人有可能是在忽悠他们。”
“忽悠他们？”刚才忍不住笑了，不得不说蔡邕这个东汉末年的大文豪在剧情想象方面还是颇有天赋的，只不过这种逻辑的推演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至少那意味着被抓住的人会遭受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而如果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那就是事实的话，谁都不能保证心下人会把这些话当真，“一旦当真，问题可就大了。”
蔡邕也意识到了危险所在：“如果李元昊也当真的话，恐怕他会动用线下全部的间谍追查主公您的下落，他肯定想要知道法术的秘密。帝王们总是想有占有更多的东西，尤其是威力很大的。这一点无论哪个朝代都是如此。”
听闻此言，康采恩却轻笑出声，他问道：“你的逻辑为什么会这么粗疏呢？”
“呃，主公为什么会这样说？”
“因为你忽略了李元昊的现实考量，看看我们今天都做了什么，掉进了一只来自非常末年的军队，与另外一支来自春秋时代越国的军队联合起来追杀他的手下。如果他拥有我们的力量，他会做什么呢？从过往的那些时代里挑选出最能打的将领，然后聚集到他的麾下，展开对宋朝甚至对北面契丹的进攻这是一个穷兵黩武的皇帝最希望去做的事情，所以他的确如同你所说的那样，会倾尽全力的寻找我，并试图知道法术的秘密。只是他的目的非常现实，且绝对不可能是为了帝王的虚荣心。他手底下的这个小窝并不像强大的汉朝那样让人畏惧，所以他没有资格追求并不符合实际的虚荣，这一点在她接纳了张员吴昊这样触犯他名讳的橙子之后，便展现得非常清楚。”
“原来是这样。在我们汉朝触犯名讳，可是很大的忌讳。没想到李元浩这个黄帝竟然还能够原谅那么做的橙子，真不知道是该夸奖他的虚怀若谷，还是……”
“所谓的虚怀若谷，往往都是装给别人看的，这是积攒风评的好办法。我以后说不得也要用上如此虚伪的招数，不过，这不能阻止我贬低它的卑劣。”
蔡邕笑了，虽然康采恩现在还是个孩子，但关于良知的觉悟已经开始在这个小小的躯体上发出光芒。
不过，虚怀若谷这种所谓的品质，的确是很容易假装出来的。反正采用不觉得自己有那么丰富的经验，可以戳穿类似的伪装。
或许李元昊就是一个相当癫狂的人，他并不像某些人所观察的那样虚怀若谷，而是一个已经被野心吞噬掉的疯子。
如果被这样的疯子盯上，那对于集团来说毫无疑问是个巨大的麻烦。
而且更加糟糕的是，如果他把这个秘密告诉宋朝的某些臣子甚至是皇帝，那么康采恩恐怕都难以在宋朝立足。
因为他家很有可能被要求交出法术的秘密。但是康采恩显然还想用这秘密做更多的事情。
虽然他也在挣扎，但却在越国基地开辟了数千顷的良田，而原来的姑蔑国和番邑地区更是早就已经成为了重要的农业产区。
那一望无际的黄色花海，至今也是蔡邕回忆当中最亮的一抹。
他觉得这个孩子和李元昊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所以他决心帮助这个孩子。
如此以来找回那些受伤的流民兵便成为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了，因为那将阻止他们落入西夏人的手中。
当然战斗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或许已经有流民兵落入到了西夏人手中。
不过，那就需要采取另外的措施了。
只是这样的措施需要绩效方面出现一个足够一言九鼎的人物，否则实施起来恐怕就会被人撤走，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符合要求的人物竟然主动送上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得到左厢神勇军司被人进攻的消息，而率军全速赶来增援的李元昊。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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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你好，李元昊—56
不过，西夏的国都兴庆府终究距离丰州远了一些，而且中间还有被称为旱海的数百里沙漠，行走起来并非那么容易。
更何况如今康采恩的部下们正在南下，重新扑向左厢神勇军司。这就意味着李元昊的行军路线，需要稍微向南调整一些，如此以来距离便更拉大了一些。
虽然这样一来，他们倒是不用穿越旱海的核心地带了，但是，等他们赶到左厢摄影军司附近的时候，康采恩早就已经完成了该做的事情。
这一路上，杜伏威的手下们都在认认真真的寻找着袍泽，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他们都需要做到心里有数。
死了的人虽然来不及收敛安葬，但还是被装上大车，运送到了一直跟随在队伍东北方向的康采恩那里。
还活着的都要尽可能的进行医治，不过由于他们手中的药材缺乏，并且也没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大夫，所以起到的效果十分有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每找到一个人。都降低了泄密发生的可能。
但刚才很快就得到了一个让他失望的事实，根据杜伏威不像某些士兵的回忆，他们在攻打左厢是用军事的时候，颇有一些人因伤被俘，要知道他们已经离开这里长达五天的时间了，在这五天里那些被俘的人很有可能已经说出了什么。
而且那是在攻城的时候，被俘的人员此时很有可能还掌握在敌军手中，要想把他们救出来，恐怕就要攻打左厢神勇军司修建的那些寨堡和城池。
这可是杜伏威的那些部下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先前他们就已经在这坚固的城池之下吃了不少亏，哪里还敢再冒这样的风险。
说起来他们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些，在隋朝末年的时候，他们就从不肯轻易做出攻打城池的事情来，虽然隋唐的军事体制残存着游牧部落全民皆兵的性质，但是，朱明兵来攻打城池依旧是非常审慎的，然而这种谨慎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杜威这里得到传承，至少在这件事上，康采恩估计自己能念叨这家伙一辈子。
不过康采恩也不需要这群家伙们发动进攻，他们只需要清点已经找到的袍泽，然后缓缓地向东退却就好了。
左厢神勇军司的东边就是大宋的晋宁军，西夏这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宋朝方面不可能一无所知。
所以往边境跑就是最正确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杜伏威还收到了康采恩的一个严格命令，那就是他们在逃跑时的阵型，仍然要使用上次遭到惨烈中创的密集步兵方阵。
在经过上次的惨败之后，几乎所有的杜伏威部下都已经对那个方阵产生了深恶痛绝的憎恨。
所以当他们知道康采恩的这个命令之后，大多数都产生了相当严重的逆反情绪，不过康采恩只用一句话就让他们老老实实的消停了下去：“这次你们家伙有骑兵在周围保护你们，而且距离最近的敌人并不敢轻易向我们发动进攻。所以你们就是跑的比上次还慢，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听到这样的解释，杜伏威的部下美才终于放下心来，于是缓缓的向松下边境前进，而这个时候向西方撒出去的斥候们也终于带来了让康采恩又惊又喜的消息。
李元昊来了！
这显然是一个能够在大事上拿主意的人，只不过想要让他就范，按照康采恩的条款订立一个小小协议，显然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另外一场恶战显然也是要打的，只不过这场恶战要在哪里进行？康采恩还没有想好。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来自北方伺候的一支汇报，让他的形势变得极其被动起来。
“启禀主公，北方发现西夏党项骑兵一队，虽然编制混乱，但看上去人数众多，如果在此地交手的话，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
“那可真是麻烦了，咱们正准备跑路呢，人家兴冲冲的跑过来，冲着咱们后背就是两刀，小命儿都有可能丢在这儿，又何止是麻烦呀！”
一旁的关羽听到她这样说，一边顺手帮他挥退了斥候，一边有些无语的说道：“要是他和李元昊取得联络，说不定会冒险两面夹击我们呢。”
康采恩被这话吓了一大跳，不过他旋即就想明白，对方的那只赤后，很有可能就是前些天被他们打跑的仁多零丁。那个家伙在吃了败仗之后，恐怕没有胆量主动联系他的主子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康采恩等人还是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好在当他们来到宋夏边境的时候，一名叫做许怀德的将领主动为他们打起了防御掩护。
康采恩和关羽等人没有来得及询问对方的具体职务，但这个家伙陈兵1万在宋夏边境上，竟然让李元昊也没敢轻举妄动。
不过后来康采恩才知道，李元昊之所以没有闹出什么动静，主要是因为他从仁多零丁那里了解到了一些让他也感到震撼的事情。
仁多零丁之所以失败，吴昊之所以战死，原因都只有一个。
“霹雳火球！”李元昊拿着把扇子不断拍打着另一只手的掌心，他见识过霹雳火球的威力，实在谈不上是有多么震撼，倒是爆炸之后再发出来的各种怪异气味足够让马匹惊慌失措，但是他派自己手下的另外一名大将野利旺荣去勘察过战场，据说那里早就已经被炸出了好几个深坑，按照李元昊对霹雳火车的认知，那绝对不是霹雳火就能够达到的效果。
这也就意味着，进攻他们的那支神秘军队，很有可能使用的并不是普通的霹雳火球。
也因此，李元昊都开始怀疑，这支军队是不是宋朝人的军队。
如果不是的话，他们又来自哪里呢？
于是李元昊转过身去问仁多零丁：“你见过左厢神勇军司与他们交战的战场了吗？”
“来的路上都看到了，和我们败在同一个武器之下。”
“那你觉得，这群人究竟来自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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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你好，李元昊—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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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哪里？”人多玲玲忽然抬起头来看向李元昊，他知道李元昊肯定是从什么细枝末节当中开始怀疑起这群人的真实身份。
可是这群人的确是从宋朝边境那边冲杀过来的，虽然说他们大多数人的服饰习惯好像看上去有些关系，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至少和他仁多零丁交手的那些人是这样的。
所以他的回答是这样的：“臣不敢妄言，只是觉得他们这群人有些奇怪而已。之前曾经有手下向微臣汇报过，说对面敌人的口音有些怪异，并不像是陕西人，反而有些听起来像某些来自汴京的禁军。但有些人说的话却更难懂一些，似乎是从更加偏远的地方过来的人。”
“这样吗？”李元昊的心中忽然多出了一个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宋朝已经为他们的禁军配属了更好的霹雳火球，而如今他们所遇到的这一支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的确能够轻易的解释许多疑惑，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从左厢神勇军司当中赶来的妹勒，也来到了李元昊大帐的门口，他为李元昊和仁多零丁带来的则是一条完全不同的消息。
“那群人很有可能不是宋人，他们自称是东夏人。”
“什么？”李元昊闻言之后。也是像当初的妹勒一样勃然大怒，“宋贼说我们是西夏人，他们竟然敢自称东夏人。难不成他们也是东朝的某个割据势力，如今只不过是奉了东朝皇帝的命令，到西边来打上一仗的吗？”
“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应该和他们多多来往一番。说不得能给东朝添些麻烦呢。那个文弱的皇帝可没有本事在一时之间应付两边的难题。”站在一旁的野利旺荣，很快就给李元昊支出了一招妙棋，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句话是他异想天开了，“不过，臣怎么不知道东朝还面临着这样的困难。”
“我也没听说过他们有咱们这样的藩镇。”李元昊敲了敲脑袋，寻思了半天，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倒是这些天来，我们的间谍经常给我们带来一个叫做海外制置司的消息。不知道这个奇怪的衙门算不算得上是东朝的另外一个藩镇？”
野利旺荣答道：“我倒是也听说过这个衙门的名字，不过他好像是东朝皇帝颁下特旨所建立就算管理这个衙门的，不是黄帝的亲信，恐怕也不至于是个野心之徒，东朝皇帝可不会愚蠢到给自己添麻烦的地步。”
一旁的仁多零丁也说道：“这个海外制置司，恐怕会成为东朝黄帝将来会极其倚重的一股力量。”
李元昊看了看狼狈不堪的他，心下便有些不满起来。刚才这厮的一番话，毫无疑问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李元昊要是一点不生气，那才是活见鬼了。
不过就在他生气的时候，那个西夏国内数一数二的战将，同样也是铁鹞子十大统领之一的妹勒，竟然又缓缓的道出了另外一个秘密：“微臣……刚才还没有说完呢，他们虽然自称是东夏人，但是咱们的人根据俘虏的口供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名字。只是就连咱们的人也不确定，那句俘虏说的是不是真话。”
李元昊听他这样说，当即气的踹翻在地：“你这次看上去如此蛮横，怎么到了寡人面前就不敢说话了？一段话非得要分成两部分说吗？”
妹勒原来也是个非常刚愎自用的人，只不过前不久刚刚被霹雳火球给震慑到了，再加上面前的李元昊是比他还要刚愎自用的家伙，他又哪里敢在对方面前造次。
因此他只好连滚带爬的跪倒在地，口称：“刚才陛下龙威大作，微臣哪有那个胆子造次。因此便想着等着陛下龙威过去之后，再把剩下的话说完，哪里知道几位重臣竟然就此议论开了，所以微臣也不得不提醒一下，还有一些重要情报是可以提供给大家参考的。”
“哦，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学聪明了呀，还知道看朕的脸色行事？那你就快说说吧，究竟还有什么关键的情况，那些人说他们不是东夏人，那又是哪里的人，为什么他们的口音是如此的怪异？”
“他们……他们说他们来自隋朝！”
呛啷一声，李元昊愤怒的拔出了宝剑，险些将这个莽撞蛮横的一代战将劈成两半。
“隋朝这群中原混战可真是能编呀，以为我们西夏国内没人读过史书吗？难道我不知道那个被隋炀帝折腾掉的朝代已经灭亡了300多年了吗？”
“是400多年。”野利旺荣在一旁小心的提醒着。
不过李元昊可真的不是什么虚怀若谷的君主，这个家伙只用了一记狠狠的斜视，便让对方乖乖的闭上了嘴。
不过兴许李元昊也是觉得这样做太过霸道，于是便摆摆手说道：“不管是300年还是400年，朕现在想知道的是，这群家伙究竟说的是不是实话？”
妹勒赶紧回答道：“咱们的人也认为他们是在骗人，于是又加大了酷刑的力度，可是他们却坚称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实话，实话个屁。这你们都能信？我tmd是白养活你们了吗？”
妹勒赶紧解释道：“那些人说是他们的主公康采恩，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儿，用什么法术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康采恩这个名字一出来，李元昊的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缩。
他立刻转向跪在一旁的仁多零丁，呵斥道：“你这回也算是和那个小子打过交道了，你觉得那家伙是个怎么样的人？”
仁多零丁早就已经吓得气都不敢多喘，但要说起他对康采恩的评价，一时之间他也没有找到什么合用的词语。
想了半天之后，他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或许真的不是个神童，而是什么妖孽，他掌握的武器实在太过厉害，地下还记得我们刚才讨论的战场吗？”
他的这番话吓得李元昊一个愣怔！难道说那么厉害的霹雳火球，竟然也和法术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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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你好，李元昊—58
李元昊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合理的假设。
可是这样一来，对面的那个慷慨，未免显得太难对付了一些。
魔术法术之类的话，对于他们这群封建统治者来说，的确不是什么陌生的玩意儿。有很多人利用这类说法聚拢人心，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实实在在的在战场上展现这些东西。
像什么撒豆成兵之类的把戏。就从不曾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李元昊的面前，但是这个康采恩却有所不同，它甚至连豆子都没有撒出去，就忽然变出了如此一支庞大的军队。
是的，李元昊也已经注意到，康采恩的兵力骤然之间增加了不少，至少比起仁多零丁告诉他的数量，翻出了三四倍不止。
如果。刚才达到这一点的方法，真的如同俘虏们所说的那样，使用魔术将远处的士兵带到这里来，那他就随时可以召集来更多的士兵，对西夏展开更疯狂的作战。
如果是这样的话，问题可就麻烦了。
类似的思维不断的在李元昊的心中蔓延着，就连一旁的野利旺荣也已经从他那紧绷的脸色上看出了彷徨与不安。
自从他们割据五州造反以来，野利旺荣还是第一次看到李元昊露出这样的神色。
李元昊其实也在惊奇，对面的宋朝虽然用尽了各种手段，派出了不计其数的文武将帅，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像凯恩这样，在李元昊的内心之中种下恐惧的种子，然后让这个种子慢慢的生根发芽，而李元昊本人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恐惧，将他的所有奇谋妙策全都吞噬殆尽。
“不行！这个康采恩太可怕了！”忽然李元昊大手一挥，终于将自己从恐惧当中传了出来。同时他也慢慢的意识到，如果任由这种恐惧在内心当中吞噬，恐怕他将不会再有自信与之作战，所以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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