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道贩子康采恩-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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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的记录，武士阶层的识字率一般都在100％。而此时宋朝的整体识字率虽然接近与中国历史的巅峰，但应该也不会超过三成。

　　　　教育是传承生产技能，继续发展文明的重要方式，而文字正是落实教育具体细则的最为重要的工具，在这个没有实质进展的情况之下，讨论一切焕发新生的改革方案都是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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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6章　你好，泾原路—23

　　　　既然清楚王沿是个怎样的货色，那么康采恩也就更清楚，如果不尽快赶到渭州城下，那么城里的巷战可能会进行得十分惨烈。

　　　　这个惨烈并不是说宋朝的军队会节节抵抗，相反从他们大规模的逃亡来看，所谓的斗志已经从他们身上彻底消失了，那么城里的巷战只可能用一种形式存在，那就是居民们自发进行的抵抗，因为冲进城中的，心想士兵一定会展开激烈，所以还能够拿起武器的人们，无论是男女老少都将加入最后的抗争。

　　　　当然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也会选择逃跑，甚至慌不择路的犯下什么致命的错误，这在战争当中都是很常见的。甚至就连康采恩也已经不对他们的逃跑选择抱有任何希望了，或许在以后的微观历程当中，他应该指导一下居民们如何科学的制定逃跑计划，当然这样的行为很有可能会招来御史的弹劾，可是，他不认为宋朝的官员们不会理解他的这种做法，毕竟这是个人文关怀，相当浓厚的朝代，而且就算他们不理解，他们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谁让他们这群文官在战场上就像一群蠢笨的大象一样的。

　　　　文学上的大象是不能在武功上继续发挥他们的辉煌的。因此像大象那种据说可以画画的神奇动物，自然不会经常参与到纷争当中去，他们只会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来恐吓所有靠近的敌人，然后悠哉悠哉的展现自己艺术青年的本质。

　　　　可这种本质对于他们应当保护的百姓来说，无疑就是一种背叛，当然自然界当中的大象是不会有这种义务的，但政治机器当中的百官们却是有的，而宋朝的文臣们在文学方面的造诣毫无疑问也是超过了唐朝的，自从科举制度确立以来，官员们的文学修养就成了最为重要的参考标尺，这一点甚至还不如没发时代的管理艺术重要，当然没法时代的人们也太过重视文艺涵养，以至于后来选拔官员都是从这个角度来参考的，而实际上件事和对于民众生活的理解能力，才是他们最应该提高的素质。

　　　　只可惜王沿这样的人是没有这样的能力的，虽然他在文学上并没有什么涵养，但也不代表他的天赋点就点到了其他地方去，或许他的天赋点总数就比其他人少，当然客观评价的话，这个人还是很有才华的，只是渭州成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可惜康采恩身边的士兵数量也不是很多，在帮助狄青打退了敌人的伏兵之后，他们两股军队合理向渭州方向进发，而这个时候李元昊也派遣来了他手下最为精锐的一支力量。

　　　　康采恩不知道这支军队的名字，但厘清显然是知道的，他一把拉起放的康采恩，狼奔豕突的，像温州城里跑去，跟随在他们身后的关羽，当然不能离开康采恩太远，于是他心急火燎的追了上去，而他训练出来的那些士兵们自然也不能离开主帅，所以所有人都没有在意李元昊派来的那群人，而是直接冲进了渭州城中，与已经冲进去的西夏军队展开激烈交战。

　　　　的确每次在冲锋的时候都会带上一块面具那块面具龇牙咧嘴，看上去甚是丑陋凶恶，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狄青这个家伙长得太过俊俏，虽然脸上有刺字，但遮掩不住他的俊朗和白皙。这样一幅女人画的脸庞，当然会让对手觉得轻蔑。因此也就会遭到超出常人的特殊对待，甚至有人会在对付这种对手的时候信心大增。

　　　　由于并不是每一个对手都能出其不意的击败，因此给对手以威吓才是战场上最为常用的手段，所以同样俊俏的兰陵王选择用面具遮住自己那张顺着脸庞，而狄青当然也会像他的那位前辈学习，应采取相同的方式让对手感到恐惧。

　　　　毫无疑问的是，这样的装扮在战场上还是能够起到一定作用的，至少冲进渭州成之后，碰到他们这只宋朝军队的西夏士兵们，无不被厘清这股怪异的装扮给吓了一跳，而且这家伙在松下战场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甚至很多士兵一看到面具，就知道是狄青来了。似乎那张呲牙咧嘴的脸，才是狄青真正的面目。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敌人不需要知道它究竟有多么英俊，只知道他手中的刀有多么锋利就可以了，至于如何得知，那当然是拿着他们的脖子来试探一下了。当然这种试探是要付出成本的，而且成本还相当高昂。于是不久之后，第1天就获得了大笔的收入，一个又一个的头颅被他的亲兵们收集起来，成为他这位将领在此次战役当中的斩获。

　　　　康采恩没有那个兴趣卷入这种厮杀当中，他虽然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一直练习，刀法和拳法，但因为身体还太过弱小的缘故，根本不可能和战场上的成年人展开厮杀，一般而言，只有东阳的倭国人才会在他这个年纪出现在战场上，而且那也是极少数，至于中原，大部分人也要等到15~17岁左右，才会拥有战场上的第1次经历，北齐名将斛律光17岁就能够纵横战场来去如风，但他康采恩却不敢高攀，因此在20岁之前他是不会轻易涉足战场的，至于现在只有12岁的他，那就只有当观众的份儿了。

　　　　好在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客栈，作为自己的看台，随后关羽等人也卷入到了巷战当中，只有十几名卫士保护康采恩的安全。

　　　　稍后不久，景泰等人也冲进了渭州城中，而敌我双方之间的战力优劣，似乎也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出现了翻转，或者是王沿终于重新取得了对于军队的有效控制，也有可能是其他几路援兵出现在了附近，总之，在进行了一个上午的厮杀之后，成中的西夏士兵们正在迅速的减少刚才你所能观察到的敌人，大部分是携带着能够抢到手的东西赶紧逃命，也有很多人在逃命的时候还不忘记拿起铁锅遮挡飞向他们的弓箭。

　　　　苏定方看到这一幕之后，立刻弯弓向着对方也放了一件，如果那厮显然是个高手，只凭听觉看都没看，就用铁锅再次挡下了这支弓箭，惹得苏定方勃然大怒，拿起长刀就要下去找那厮拼命，不过他还没走下楼梯，旁边的王伯当就嗖的一声，将那厮送上了西天。

　　　　康采恩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拍手叫好，并且也技痒的拿起旁边的弓弩，向着已经倒在地上的那名心想士兵补了一箭。

　　　　弓弦响过之后，大家似乎都在观察康采恩这一剑的最终结果，然而王博等人却立刻惊疑一声，不知道该怎样评价，站在楼梯旁的苏定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连忙凑到窗边查看情况，旋即便拍着窗台大笑起来。

　　　　只见对面街道旁有一棵老槐树，老槐树上有个乌鸦巢，乌鸦巢里显然有几枚蛋，而且还有一只大乌鸦。此时那只大乌鸦正怒不可遏的看向他们这边，因为有只羽箭，正正的命中了鸟巢下面的树枝。

　　　　箭杆还在不断的晃悠，这显然是刚刚钉上去不久的。

　　　　这下子所有人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只有康采恩大大咧咧的拍拍肚皮笑道：“有进步，有进步啊，至少没有发卫星，我要奖励一下自己，等打完仗咱们吃顿好的怎么样？我要吃三套鸭，要不直接吃三只鸭好了，套不进去也没关系。淮扬菜就是讲究，哪里那么巧三只鸭正好环环相套。”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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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7章　你好，泾原路—24

　　　　康采恩最近的确是有些进步的，要知道弓箭对于21世纪生活的人来说已经显得非常陌生了。

　　　　虽然警察队伍当中还装备着这样的武器，虽然射箭馆仍旧是比较常见的运动馆之一，但任何一个人说自己不会射箭，都不可能像古代人那样遭受到周围的歧视，只会被大家当成是一件寻常的事情。

　　　　但在古代人看来，一个立志于沙场之上的人，如果不会射箭的话，未免就太不像话了，因此就算是苏定方这样初出茅庐的人，也在这方面小有造诣，至于王伯当单雄信这样的江湖豪强，更是自幼就练习这门手艺，要不然也很难在战场上生存下来。

　　　　唯一让康采恩感到侥幸的是如今的他年龄也不大，12　10岁的年纪正适合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艺，因此他每天都在锻炼身体，学习拳法，剑术，至于射箭这门手艺自然也在其中。

　　　　甚至他还暗中派人寻找一些经常前往突厥境内的商人，试图从他们那里学习突厥语。朱俊宇在21世纪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像是拉丁语那样还能够勉强运用，因此他必须从这个时空当中寻找语言老师，要不然在以后和突厥人的交锋当中，可能会遇到很大的麻烦。

　　　　甚至进入连山寨当中收留的那些孩子们，也有很多人被他要求学习突厥语。虽然很多人都表示不解，但康采恩在这件事情上却是颇肯下本钱的，在物质和金钱的奖励之下，孩子们对语言技能的学习还是很认真的。

　　　　至于他所练习的各种武艺，那些孩子们也是要跟着学的，只不过关羽的刀法比较讲究基本功，像刚才这种曾经有过几年基础的孩子，或许还值得他浪费时间，其他人，关羽这所幸不屑于此。

　　　　康采恩当然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强求，毕竟关羽也有他的事情要忙，本来就是抽时间几点他几招刀法，能够勉强帮助他在战场上活命而已，按照宋朝人惯有的逻辑，如果一名首领需要通过武力和甲胄来保住自己的小命，那就意味着敌人已经杀到了近前，那么这个首领竟然是个失败之徒，所以无论最后他怎么死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其实是个谬论，一个不尚武的皇帝，无法将铁血和胆气灌注于他的政权之内，因此这样的政权的生存状况其实是相当堪忧的。

　　　　一个政权的气质，一支军队的气质，大部分源于他们的精神领袖。

　　　　因此商场早就已经做好了以身作则的准备，他既要让自己的集团拥有上午的气息，也要给他们以广阔的见识，而语言和武术作为发展和生存的两项基本技能必然要引起他的重视，因此，在最初教育的孩子们当中，什么数理化都是扯淡，唯有武术和语言才是最为重要的。

　　　　当然在之后的教育当中，数学这个帮助人类认识世界的语言，就将会成为重中之重，只是孩子们要学习的大部分也是算账的本事，基本的加减乘除就可以了，所需要的是有足够的耐心和灵活的思路。

　　　　无论是内心还是思路，都可以通过有氧运动来提升，因此武术在这个团体当中绝对是少不了的技能。

　　　　射箭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条罢了。

　　　　虽然并不是所有的孩子最终都需要踏上战场，甚至会有那么一两个阶段，需要把他们多余的矛盾消耗在体育竞技当中，但是有这样的基础总比没有要好，正如同后世天朝的教育那样，孩子们结束了学校教育之后，踏上社会却如同绵羊一般，在那些**十年代历练出来的野兽手中，他们连猎物的资格都不一定有。

　　　　而现在的康采恩已经初步具备了猎手的能耐，打来的结果非常惨淡，几乎没能杀死一个敌人，这还不如之前和杨玄感的那一战，虽然受了伤，但好歹弄死了那个战力超群的家伙。

　　　　但现在他的集团已经小有规模，早就不需要他亲身涉险了，这也是为什么他有足够的资本决定20岁之前不亲身踏入战场的原因，当然，拥有他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也是很多的，比如说原本应该负责这座渭州城防御的王沿。

　　　　王沿此时正躲在他的知州府邸当中，虽然西夏军队已经逐渐褪去，虽然他们的收获远远不如憧憬的那样多，但李元昊已经知道，既然康采恩进了渭州城，那那座城市就不再是容易攻取的存在了，更何况宋朝的军队正源源不断的赶来，而唐兵分两路的计划也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落败，另外一支军队似乎是遭到了什么阻拦，并没有如期到达战场，这让他已经没有足够的信心，与大宋王朝继续对峙下去了。

　　　　于是撤退成了他为数不多的选择，虽然这场战役先赢后输，但总算是保本完成了作战任务，各部族的收获虽然参差不齐，但有功之人的赏赐他，李元昊还是能够挤得出来的。

　　　　如此各个部落也就还能维持住基本的士气，那么在之后的战争当中，他们就不会缺少冲杀的勇气似的，李元昊知道，他这个小小的国度定然还要面临其他的考验。

　　　　不过在那之前，行业将会率先出现在宋朝官员们的面前，首先，王沿这个边境主帅的位置肯定是保不住了几次，康采恩和狄青又一次刷新了他们的功劳本，那么皇帝陛下就不可能不对他们奖励一番。

　　　　两颗大宋王朝的将星，已经在东南方向的天空当中升起西北望射天狼，或许将会是他们下一代人的写照。

　　　　就连王沿也明确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在第2天就登门拜访提亲和康采恩，以及在此战当中同样立下战功的景泰。

　　　　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情况，可能会变得无法收拾渭州一旦陷落，皇帝甚至有可能会直接砍了他王沿的脑袋。

　　　　当然，就算能够保得住渭州城，他王沿也注定避免不了一丝区别，只是被人砍去脑袋，还是在战败的羞辱当中忧愤而死。他知道朝廷当中的那些政敌们，肯定不可能放过这个攻击他的机会。

　　　　有些人是已经稳稳的坐稳了未来，正是它的位置，比如说曾经和他一样兵败的韩琦，却因为有人帮他说话的原因，而最终免于责罚，但这一次即便他用了和韩琦一样的招数，估计也不可能有人站出来，支持他的无罪辩护了。

　　　　但他还有子嗣需要照顾，就算他王沿身败名裂，也不希望殃及子孙。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妄想，但他知道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一定是能够做到的，因为满朝文武当中没有谁比他更年轻。

　　　　甚至当今的皇帝也有着类似的想法，虽然从不曾明确的表达过，但既然已经把皇子托付给了他，那就是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他能够帮助皇子荣登大宝。

　　　　这也就意味着他是一名托孤之臣。既然他能够保住皇子，那自然也能够保住他王沿的儿子。

　　　　更何况康采恩对王豫那小子的印象还不错，或许将来能够在海外制置司当中谋得个一官半职。

　　　　所以他才会来到康采恩所下榻的这座酒楼。

　　　　是的，昨天进入这座酒楼的时候还是人去楼空的荒凉场面，不过等到晚上西夏士兵撤走的消息传遍周围之后，这里的老板和伙计们便纷纷出现在康采恩等人周围。

　　　　于是康采恩便顺理成章的住在了这里。客栈里的各种家具器皿，显然是被那些西夏士兵们抢走了不少。不过老板倒还算是沉得住气，她从地窖里翻出了一大堆还能用的东西，其中甚至有一些银质器皿。

　　　　“几位客官小的虽然提前听见了风声，但是地窖并不宽敞，只能把一些贵重的器物放在里面，所以外面的家伙事儿难免就有不全的地方，还请几位客官多多海涵，我这就让那些个小畜生们出去置办。”

　　　　“掌柜的客气了，你先忙你的，如今这个世道你还敢开门做生意，而不是在家里歇两天，我就已经很佩服你了。”

　　　　“多谢小官人谅解，那我这就下去招呼客人了，今天咱们可是第一家开张的。”

　　　　康采恩和王沿都目送这位掌柜的离开，正如他急着招揽生意一样，王沿也急着为自己的儿子寻找未来。

　　　　“小郎君若是不嫌她蠢笨，不如就让他在你身边做个掌书记。”

　　　　所谓的掌书记。按照21世纪的话来讲，就是秘书。

　　　　当然这个时候的秘书工作还是很重要的，基本上掌握着的都是秘密，如果不是亲信之人，断然捞不到这样的差事。

　　　　王沿这番话的意思当然是说，他已经不在乎儿子能够做到多么大的官，只愿他能够受到照料，不愿为人所欺就好。

　　　　康采恩当然明白他的想法。但这样的事情纯粹属于人情，既然是人情，那自然是礼尚往来最好，如果是干巴巴的是与即便是他有爱才之心，也不见得能够得到别人的相信，不过，康采恩倒是恰巧有一件事想要求助于王沿。

　　　　“王公，想来你昨天夜里就已经写好了请罪的渣滓，不过小子倒是希望您能够稍微修改一下，提一下当年韩琦与任福之间的事情，然后说一声请朝廷按旧例处置。”

　　　　王沿听到这番话，立刻变得大惊失色。韩琦与任福战败之后是怎样处置的？全天下恐怕无人不知任福战死沙场自不必论，但韩琦却基本上跟没事儿人一样。

　　　　如果他公然上书，要求朝廷按照处置韩琦的例子来处置他，毫无疑问就是希望轻判。

　　　　在这个已经战败的关口上，还理直气壮的要求朝廷轻判，毫无疑问就是在挑战朝廷的底线，那他得到的代价是什么呢？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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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8章　你好，泾原路—25

　　　　王沿不得不认真的考虑这件事。因为如今的局面已经发生改变，无论是朝廷还是康采恩，显然都不希望他有什么好结果。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局面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清楚两者的取舍必须慎之又慎，否则，在这悬崖边上游走的代价，必然就是形神俱灭。

　　　　因此王沿只好暂时告别了康采恩，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慢慢的寻思答案。自己的书房之中，父子二人好好的商谈了一番，看看究竟应该给康采恩送去一个怎样的回复，才能算得上是恰当。

　　　　经过一个晚上的认真思索之后。王沿和王豫父子最终做出了他们的判断。

　　　　“康小郎君需要的只是个投名状而已，而朝廷有可能是要了老夫的命。”王沿的结论，基本上可以说是开创了康采恩的心思。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照顾一个失去父亲庇佑的年轻人。既然要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像照顾自家儿子一样照顾与他，那么自然就不允许他在未来的发展过程当中左右摇摆，因此玩家必须自绝于朝廷，彻底堵死退路，才能够让康采恩放心大胆的对王豫的未来认真负责，这不是康采恩。多么小心眼也不是他多么愿意耍弄心机，实在是因为世界太过复杂，而宋朝的政治人物正是这一复杂特色的绝佳体现。出卖和背叛曾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宋朝的历史当中，即便是沈括那样的大科学家，也少不了做出类似的事情，因此王安石才会评价他说：“沈括小人，不可亲近。”

　　　　可是王安石又多么值得亲近吗？他只不过是一个喜欢用征诛之术，也就是杀人堵嘴来推行自己政治观点的人物而已，纵然它的建设可以飞越千年，直达21世纪，那又能如何呢？他能够凭借一人之力，将大宋朝改变成为后世天朝吗？

　　　　不能，他做不到！

　　　　崇拜的人是这样，反感的人更是如此。既然都不可能避免在复杂世事当中的艰苦抉择，那自然是彻底保护好自己最为要紧，总不能像王安石那样，用征诛之术去将这些烦人的东西全部砍断，那样只会让这些烦人的东西更烦人。

　　　　因此得让周围的某些隐患，自己去断绝这些烦人的东西。

　　　　这种考量，王沿虽然未能全部参与，但却明白了康采恩的要求，那就是让他自绝于大宋朝廷，至少自绝于现在朝廷当中的那些人。

　　　　王沿是很容易就能够做出符合这一要求的决定的，因为朝廷当中的某些人现在就是要让他死，让他身败名裂，甚至让他生不如死。如此以来，他又何必为这个朝廷遮遮掩掩，唯一需要考量的是康采恩是否拥有足够的力量对抗这个朝廷。

　　　　他想要再确定一下，于是第2天他带着儿子王豫再一次到访康采恩的下榻之处，这一次刚才没有热情的款待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最为亲信的关羽也只是手握大刀站在门外，任凭他们三个在里面细细的交谈。

　　　　“海外！”这次，王沿换了一个称呼，虽然这是大宋朝廷赐给康采恩的，但王沿却非常清楚天高皇帝远对于一名大臣来说意味着什么。

　　　　毕竟他也曾经是封疆大吏，几乎成为辖区之内的土皇帝。

　　　　但土皇帝终究是土皇帝，在一个成熟的政权里面，对于土皇帝的限制还是非常之多的，更何况既然端了朝廷的饭，就不得不为朝廷办事，一旦差事办砸，朱皇帝的美好生活也将随之宣告结束，他现在所经历的便是这一幕。

　　　　所以他想知道康采恩会不会把他的差事办砸。

　　　　“郎君，你昨天的建议我认真考虑过了，我决定就按您的意思办，可是海外之事纷繁复杂，我也担心孩子去了之后会无所依从，更何况，郎君虽然已经得到了朝廷的任命，但这一年来都在西夏前线征战，根本无暇料理那边的事务，这去了之后……”

　　　　“万一要是吃个班长，岂不就是和你落得同样的下场，又何谈保护你的儿子，你是想问这个吗？”

　　　　康采恩可没有那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