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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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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皇后接过来粗略看过后,没有言语,便交给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刚看头一句便问:“怎么没有皇帝?国家岂能一日无君?”

    上官婉儿解释道:“只是临时过渡,待选定吉日,再即帝位。”

    太平公主向下念:“韦太后训政,相王辅政。”
………………………………

第七百零二章 磨刀霍霍

    太平公主也不言语,只是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这个诏书不错,你看呢?”韦皇后望着太平公主问道。

    “这个主意是不错,那就这样定吧,快选吉日新皇登基。”

    说罢,太平公主转头便走。

    官婉儿面前的时候,太平公主别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面的肌肉抖动了两下,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立温王重茂为皇太子,韦太后训政,相王辅政,却唯独没有太平公主什么事。这个结果肯定不是她想要的,官婉儿这么做简直是明目张胆的背叛,太平公主怒不可遏却无法发作。

    望着太平公主远去的身影,官婉儿面神情复杂,只能在心中暗自祈祷:张宝儿呀张宝儿,你怎么还不赶紧回来?

    ……

    已是三更天了,一名太监正在御花园里巡夜,忽听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深更半夜的,他干什么?但这件事太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闪在一棵大树背后,想看个究竟。

    隐约中他看见一个蒙面人,他的肩头还扛着物件,软耷耷的,分明是人。太监在宫中已经多年,他相信这绝不是刺客,或是盗贼,肯定是有人又倒霉了,这种事韦皇后不止做过一次了,他估计这与今天皇突然驾崩有关。

    太监虽然心里难过,也很气愤,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知道,宫里的事,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否则会连小命都搭。他故意把手中的梆子敲得响响的,果然,那人听了便急急忙忙走了。

    ……

    中宗李显死了,没有人去查找他的死因,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死后,大唐王朝将何去何从。

    群臣都知道,此时真正有影响的是两大势力,一支是以韦皇后为首的后党,核心成员包括安乐公主和官婉儿另外一支则是以相王李旦为首的李唐宗室,核心成员还有太平公主。这两大集团势均力敌,谁也不能把对方压倒。

    这种情况下该怎样办呢?最合理的办法就是由后与宗室共同推举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新皇帝。

    第二天,韦皇后临时召集了早朝,宣布了先帝李显的遗诏。

    官婉儿起草的这份遗诏相当有水平。

    李重茂是中宗唯一的儿子,父死子继天经地义。李重茂只有十六岁,需要有人辅政,双方都能接受。韦太后训政,相王辅政,兼顾了韦后势力和宗室势力。

    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日后双方还得一决高下,但是,至少从眼前看,这个遗诏可以维持一段时间,这也是官婉儿煞费苦心的目的。

    可没想到,这个遗诏竟然遭到了朝中大臣的激烈反对。

    宗楚客首先提出了反对意见:“相王辅政,于理非宜且于皇后,嫂叔不通问,听朝之际,何以为礼?”

    宗楚客的意思很清楚,韦皇后和相王是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按照古礼,叔嫂不说话,怎么能既让韦皇后临朝,又让相王辅政呢?这让他们俩在听朝的时候怎么相处呢?

    宗楚客提议,既然叔嫂不通问,索性把相王辅政一条拿掉,直接让韦皇后临朝称制!

    宗楚客这个提议一出来,大臣中支持韦皇后的居多,大多数人也随声附和。于是,遗诏的内容变了,就剩温王重茂为皇太子,韦皇后临朝称制两条了!

    韦皇后知道,相王毕竟是高宗的儿子,单凭这一点他就有很高的人望,便给相王加官进爵,让相王李旦做太子太师这个位高却无权的虚职。

    仅仅三天这后,韦后正式立十六岁的李重茂为皇帝,改元唐隆,加相王为太尉,同时将相王的长子成器由郡王进封为亲王,封号为宋。太尉是三公之一,实际根本没有权力,这个太尉还不如李成器从郡王到亲王来的实惠呢。

    修改了遗诏之后,韦皇后紧急调遣五万府兵进入长安,和禁军一起,对长安实行军管。府兵和禁军一共六个最高军事将领,任命的全都是韦家子弟或女婿。最高指挥则由韦皇后的堂兄、宰相韦温兼任。

    韦皇后这样做很明显:想做皇帝!

    李显在世的时候,韦皇后便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那时候只是想想而已,可现在李显死了,情况都变了。尽管韦皇后心中清楚,李显肯定不是死在自己手中,可又有谁会信呢?这个黑锅她是背定了,再加宗楚客不停地怂恿,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心奔着皇帝之位而去了。

    韦皇后做皇帝,谁最害怕?

    当然是李唐宗室了!

    当年武则天称帝,李唐宗室被杀得落花流水,现在如果韦皇后再来这么一次,李唐恐怕就更无遗类了!

    再说,武则天称帝,毕竟最后还是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传回给了李唐王朝可是,韦皇后没有儿子,如果她真的称帝,皇位最终会落到谁的手里就更不好说了!

    宗室如果不想束手就擒,就得自救了。

    怎么自救呢?宗室的领军人物毫无疑问是相王李旦。可韦皇后也不傻,早就防到了这一招,也已经派兵把相王府邸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了。这样一来,宗室这边就群龙无首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韦皇后和她的同党们千算万算,唯独忘了算计相王的儿子们。

    要不要防范相王的儿子们呢?对这个问题,韦皇后集团里并不是没有人想到过。

    宗楚客人老成精,他看着相王的几个儿子虎虎生威,总觉得是个隐患,他提醒韦皇后:现在形势紧张,赶紧把相王的几个儿子打发到地方去吧。

    但是,韦皇后没听他的。或许是韦皇后认为再怎么也轮不到他们当皇帝,所以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韦皇后篡改遗诏,想自己当皇帝,此事事关每一个李唐宗室的利益,决不能束手就擒!

    李隆基从小就在大大小小的政变环境中长大,耳濡目染惯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政变已经迫在眉睫了。事已至此,只能是搞一场政变,把韦皇后做掉。可是,具体怎么操作这场政变呢?虽然在张宝儿的帮助之下,李隆基也有了自己的班底,可要与韦皇后对抗,这点资本显然不够用。
………………………………

第七百零三章 义庄

    此时,李隆基是最惦记的张宝儿人了,只要张宝儿在,他成功的机会便大大地提高了。他甚至每过两个时辰便派人去一趟张宝儿府,打听张宝儿是否回到长安,可每一次传来的消息都让他失望不已。

    箭在弦,不得不发。

    韦皇后后在明处,一步步迈向皇帝宝座。

    李隆基也不甘示弱,在暗处紧锣密鼓地做着政变准备。

    长安城空乌云滚滚,似有厮杀之声从远处传来。但在平民百姓中,却是一派升平。六街三市,行人如云,熙熙攘攘,谈笑风生。虽然,那高大的皇城无论从长安的哪个角落都看得到,但老百姓还是觉得离他们太远。

    ……

    两名亲兵、一个姓孙的班头、四名衙役带着古云天与张宝儿在廓州城内穿街过市。

    孙捕头五旬开外的年纪,别看他身形伛偻,而且驼背,但他自小在廓州长大,在公门当差也有三十年了,对廓州城了如指掌,因而被刺史派来,协助古云天查案。

    孙班头引着二人在城东一家唤作“宾客来”的客栈,投了房间,而后便向着案发的现场走去。

    走在廓州的街巷之间,城外饥民震天的惨叫之声依旧回响在张宝儿的耳边。张宝儿心中明白,想要赈济灾民,就一定要查明真相,追回那笔粮款。

    正思量之间,张宝儿忽地听到身后一声长叹,清晰入耳。

    张宝儿循声回头看去,只见身后不远之处走来一人,看打扮,似是一个算命的先生,提着一根竹杖,杖挑着一块白幡,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四个大字:仙人指路。

    道人身着一身蓝白道孢,面如冠玉,飘三绺长髯,穿一双青布麻鞋,衣带飘飘,颇有几分神仙气度,此时正看着张宝儿,摇头叹气。

    张宝儿前拱了拱手,轻声问道:“老先生,不知你摇头叹气,却是为何呀?”

    那算命先生,朗声说道:“唉!我看两位仁兄面带黑气,印堂发黑,当是霉运缠身之相啊。不过不妨事,有贫道在此……”

    正要再说,那引路的孙班头,抢前来说道:“两位大人,莫要理他。这老头儿不知何时来的,在这一带市井之游荡,惯会坑蒙拐骗,游手好闲。”

    那算命先生见得衙役前,马换了一副嘴脸,口中笑道:“是班头大哥呀!小的眼拙,冲撞了,冲撞了,看错了,看错了。唉哟,我仔细瞧瞧,哎呀,这位兄台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宇间有一股披罗紫气萦绕,好一个遇难呈祥的贵人相,贵人相啊!几位慢走,慢走啊!小人这便滚到一边去!”

    说话间,神色慌里慌张,惶恐无比。

    张宝儿扭身欲走,谁料那算命先生脚下一空,一个踉跄栽倒,直朝张宝儿撞来。张宝儿眼疾手快,左手伸出搭在那算命先生肩膀,用力一带,那算命先生顺势而起,连连拱手,口中说道:“对不住,对不住。”

    见那衙役眉眼一瞪,吓得那算命先生连滚带爬,夺路而去,被一众衙役军士看在眼里,大笑不止。

    唯有张宝儿,望着那算命先生的背影,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那身后的衙役眼见张宝儿怔怔出神,叫了一声:“这位大人,我们该走吧!”

    听到衙役呼唤,张宝儿回过神来,一行人又继续向前走去,转过前方两个街角,眼前出现一处院落,白墙黑瓦,大门紧闭,门前吊着两个白纸的灯笼,迎风乱摆。那宅院的墙体极高,遮住了视线,看不到院里的情景,唯有片片纸钱不时从院内飘出。

    张宝儿暗道了一声“蹊跷”,向身旁的孙班头问道:“当晚,押粮的军队,可是在这里过的夜?”

    那衙役听见张宝儿问话,连忙答道:“回大人的话,不错,大军当晚就驻扎在这儿!”

    张宝儿又问:“这是什么地方?谁家的宅子?”

    那孙班头答道:“这哪是什么宅子!早年啊,这是一处城隍庙。后来荒废了,这一废,可就废了许多年。前年呢,新来的刺史大人下令,将这儿改成了一处义庄。”

    张宝儿听了孙班头的回答,沉思起来。

    古云天接着问道:“粮草押运,怎么能将大军停进义庄过夜呢?”

    听到古云天问话,孙班头回答答:“古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刺史大人曾下令放进一批灾民来,将这批灾民尽数安置在了刺史府里,从州府粮仓里拨粮赈济。怎料灾民越进越多,不但刺史府人满为患,连城中驻军的大营,也住满了灾民,一时间哪还有那么大的地方住得下运粮的大军呢,更何况这三千大军与粮草还不能分开停放!一时间,刺史大人也是万般无奈,本来想把刺史府或是守军大营的灾民迁来义庄,给运粮大军腾出地方来,但当刺史大人把这事情的原委同领兵的秋将军禀告之后,那秋将军也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当即下令,大军开进义庄,暂住一夜,而后便率军离开。谁料,第二天在前往甘州的半路,竟出了这档子事。”

    张宝儿一边听那孙班头讲述,一边绕着义庄走了一圈,发现这义庄果然不小,停驻一千大军,倒也绰绰有余。

    待孙班头说完事情经过,张宝儿接着问道:“这义庄出口,只有这一个吗?”

    孙班头听了这话,不禁面一笑,开口说道:“这位大人,您可真会取笑,自古阴司一条路,有去无回。这天下的义庄都是只有一个大门。要不要小的带您进去看看?”

    听了这话,张宝儿笑道:“罢了,就先看到这里吧!”

    说罢,张宝儿又转头对古云天道:“总捕头,我等来廓州公干,是不是应该先去拜见一下父母官?”

    古云天不知张宝儿是何意,但他还是点点头道:“说的是!”

    那孙班头连忙应承道:“那是,那是,二位可是要去刺史府?”

    张宝儿笑道:“不错!”

    那孙班头赶忙说道:“那好,二位,这边请!”
………………………………

第七百零四章 小心为妙

    张宝儿笑了一笑,忽地猛然一个转身,只这一瞥之间,张宝儿突然看到一颗头颅正趴在义庄的墙头,正紧盯着自己。

    瞧见张宝儿猛地转身,那人头也是一惊,猛地一闪,转眼之间便已消失无踪。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待到那衙役与军士转过身来,张宝儿早已缓过神来,拍着脑袋,口中说道:“绕晕了,绕晕了,分明是记得走那一边的!”

    孙班头听言一笑,说道:“这位大人,小人自小在廓州城长大,您只管跟着小人便是了。”

    古云天放声道:“孙班头,头前带路吧!”

    说罢,二人迈开脚步,跟着那衙役,直往刺史府而来。

    几人边走边说,路过一间茶棚,张宝儿便径直走了进去,要了几样点心糕饼,与众人吃了。而后,便与那孙班头攀谈起来,聊聊廓州的风土人情,气节物候。

    聊到兴起,张宝儿向众人招呼道:“来来来,难得有点时间,赶紧脱了官靴,松松双脚。”

    众人走了这一上午,早已是两脚生疼,听了张宝儿这话,纷纷脱下鞋来,喝茶谈天。

    聊着聊着,便谈到俸禄之事。

    只见张宝儿一手提起自己的官靴,一手拿起孙班头的官靴,向着众人道:“诸位且看,我这刑部发的官靴,与你们廓州官府发的官靴一比,可有什么差别吗?”

    众人凑将过来,略略一看,就看得分明,纷纷道:“自然是刑部的靴子好!”

    张宝儿听了这话,爽朗地笑道:“那是自然,要不都说做官便做京城的官,哪怕像我们一个小小的捕快,跟地方州府的比起来,也是滋润不少!诸位若是想来长安发展,尽管来刑部找我们总捕头,他会给你们谋个差事!您说是吧,总捕头?”

    古云天接口道:“这话说的不假,诸位若要在长安有事,只管吭气,就包在我古云天身上了。”

    众人听了这话,纷纷言谢。

    张宝儿瞧了一瞧天色,扬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完这话,张宝儿便和众人一起,离了茶棚,向着刺史府走去。

    将到刺史府,还未进门,便看见一伙军士衙役拥着一个五十上下年纪的官服老者奔着古云天与张宝儿走来,这老者矮胖身量,圆脸,高鼻梁,八字胡,眯着一双小眼。

    古云天刚要开口,旁边那孙班头倒是甚会观人眼色,上前一步抢先说道:“古总捕头,这便是本州的父母官,廓州刺史鲁国平鲁大人。”

    古云天听了这孙班头的话,轻声一笑,上前几步,拱手施了一礼,张口说道:“刑部总捕头古云天见过刺史大人。”

    鲁国平见古云天上前行礼,不由诚惶诚恐,连忙上前,一把托住古云天双手,张口说道:“古总捕头言重了,折煞老朽了!”

    说到这里,鲁国平指着张宝儿问道:“不知这位是?”

    古云天介绍道:“哦,这是我们刑部的张捕快,与我一起来廓州查案的!”

    张宝儿赶紧与鲁国平见了礼。

    “快,二位里面请,里面请!”鲁国平热情招呼道。

    古云天与张宝儿也是一笑,说道:“大人请。”

    入了刺史府大门,果然见到不少饥民,坐了一地,眼见张宝儿进来,俱都直怔怔地盯着。

    几人进了内堂,分宾主坐定后,一个穿青衣的师爷奉上茶来。

    古云天接了茶并没有喝,只是随手放在了桌上。

    张宝儿喝了一口热茶,笑道:“好茶!想不到廓州亦有此等茶味。”

    那鲁刺史听得张宝儿此言,大喜道:“李捕快谬赞了,待到二位公干圆满,归京之时,鲁某便与二位带些回京,闲来无事,冲来解闷!”

    张宝儿听了此言,放声一笑,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有劳刺史大人啦!”

    鲁国平赔笑道:“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眼看气氛越发融洽,寒暄了几句,古云天张口问道:“鲁刺史,你可知我们来廓州,所为何事?”

    那鲁刺史听得古云天如此一问,当即冒出一身冷汗,张口答道:“知道知道是为了”

    后话刚要出口,却被张宝儿袖子一挥,将鲁国平后半截话打断,截口说道:“不用多说,知道就好。天色不早了,进城之时我们已在城东投了客栈,客栈名字唤作――宾客来,住甲字一号房,刺史大人若有差遣,可差人前往客栈寻我。我们还有些琐事,这就告辞了。”

    话音未落,张宝儿给古云天施了个眼色,二人便已迈步出门,鲁国平连忙快步赶上,将二人送至门外。

    行不多时,张宝儿转过数个街角,走到四下无人之处,运气一震,吐出一口水来,正是张宝儿在刺史府饮下的那口茶水。

    “宝儿,莫非那茶水有问题?”古云天皱眉问道。

    “十有**,为防不测,还是小心为上。”张宝儿骂了一句:“这个老混蛋,还真不简单。”

    他们又转过两道街角,来到那“宾客来”的客栈门前,进了房间。

    古云天在房间里四下查看,过了良久,确定无事。

    张宝儿不禁长出了一口浊气,坐在桌前,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从袖子之中,抽出一截竹筒来,正是那算命先生一个踉跄之时趁机一把塞在张宝儿袖中的。此时张宝儿拧开盖子,发现里边卷有一条白布,隐隐透着墨迹,张宝儿将手指探人,将那白布取出,摊在桌上,只见那白布之上,铁画银钩地写着十六个大字。

    “春夏至冬,阴兵镇粮,酆都鬼判,谁主阎罗。”张宝儿将布条上的字念了出来。

    刹那间,张宝儿脑海中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转瞬即逝。

    张宝儿将那白布在烛台上点燃,烧作一团灰烬。

    “宝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古云天问道。

    “今夜,我们再去探探那义庄!”

    古云天点点头。

    阴森的月色下,白墙黑瓦的义庄此时更显凄厉。
………………………………

第七百零五章 泥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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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门前,张宝儿四下里略一张望,便俯下身来,借着月光,仔细地检查地面泥痕。

    “宝儿,你在看什么?”古云天小声问道。

    “廓州雨季,地面潮湿,再加上案发不久,千名军士、数十万石粮草在这义庄门前出入,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张宝儿头也不抬道。

    果然,在义庄大门东西两侧,各发现数处印记,在义庄大门东侧的一条道上发现了大量的马蹄印、脚印和车辙印。都朝向义庄大门。

    张宝儿伸开手指,探入那车辙印里,略一估量。足有两寸深。心念至此,张宝儿又走到了大门的西侧,俯下身来,细细观察,果然看出些许端倪。

    张宝儿起身拍拍手道:“你看,这西侧的辙印,深不足半寸,却是背向义庄大门。而这大门东侧的车辙印深达两寸,朝向大门,可见是满载银钱粮食入的义庄,这西侧的车辙印深不足半寸,可见乃是空车而出,徒为掩人耳目,银钱粮食现如今一定还没运出义庄。也就是说,那些军士在这义庄之内,已经遇害。”

    “可第二天,载着车马出城前往甘州的又是什么人?银钱粮草既然是在义庄内被劫的,现在又藏在哪里?既然已经成功劫了钱粮,凶手又为什么还要再驾着车马,扮作官军继续往甘州开去,造成途中遭难的假象?凶手到底是为了隐藏什么呢?假扮押粮人马,到底幕后主使者是什么人,有这般庞大的势力?在前往廓州的官道古宅门前暴毙的是什么人?伏击我们的又是什么人?”

    听了古云天一连串的发问,张宝儿的脑袋里一时间乱成一团,叹了口气道:“但愿所有的谜团,都能在这义庄中找到答案!”

    说罢,张宝儿收敛心神,进了义庄之内。

    当夜,月明星稀,惨白的月光洒了一地,难得的晴天啊。

    张宝儿深吸了一口雨后的湿气,缓缓移动脚步,沿着地上的辙印,渐渐向义庄的深处走去。满树的枯叶早已落得精光,被夜里的寒风一吹,夹着地上铺的厚厚的纸钱,四散飞扬,时不时传来几声寒鸦嘶哑的叫声,将这夜幕下的义庄衬得越发的凄凉。

    沿着车辙印走了许久,忽然前方出现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车辙印到了这里,便骤然消失。张宝儿抬眼望去,依稀看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破败的荒殿,张宝儿自言自语道:“想必这就是那城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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