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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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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持盈三人看去,只见那人一张国子脸,浓眉大眼,高挺的鼻子,绝美的嘴唇,袍服雪白,一尘不染。

    此人若不是在赌场出现,给人的印象一定不错。

    “赌坊有规矩,不能打探赌客的底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暂且就叫他国子脸吧!”张宝儿瞥了一眼李持盈:“剩下的我就不说了,你只管看便是了!”

    “国字脸”不是一人在赌,还带了个朋友,他气定神闲,不一会便赢了五百两银子。

    “国字脸”的朋友手气一般,不输不赢。

    好运并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国字脸”便开始失去理智般的疯狂送钱,不到五手牌的功夫,五百两银子一两都不剩。

    “国字脸”仿佛变了一个人,开始抓脑袋,看上去很焦急。

    他那朋友跟“国字脸”说:“你休息一下吧,别追着送银子了。”

    “国字脸”无奈的笑了笑:“停不下来呀。”

    什么叫一泻千里,什么叫兵败如山倒?

    “国字脸”又连着被杀了三四把,掏的都是自己带来的银子,他不停的出“哼哼”的声音。

    终于,洪水决堤了!

    “国字脸”一两银子也不剩了,他把目光投向了朋友。

    “国字脸”那朋友的手气却出奇的好,连赢八手,不但把“国字脸”输的银子都赢了回来,还盈余很多。

    朋友本来要见好就收,但在“国字脸”的怂恿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赌下去。

    不一会,朋友赢来的银子全输了。若再赌下去,就要掏自己带来的银子了。

    这时候如果能保本,也算不错,可“国字脸”在旁边不停打气,朋友也不甘到手的银子又输回去,决定要翻本。

    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赢时如抽丝,败时如山倒!

    接二连三的输,输,输!

    完全无法控制住。

    最终的结果,“国字脸”和朋友都输的分文不剩。

    “国字脸”的朋友输完之后,瘫在椅子上,出痛苦的叹气声,眼神中有自责,有愤怒,有怨恨,有痛苦!

    李持盈向“国字脸”看去,他却似乎露出一丝轻松。

    “这就是以猪养猪!”张宝儿终于说话了:“猪被放出来了,不需要逼,他们会主动害人的,他们需要理解,需要倾诉,什么是最好的理解?什么是最好的倾诉?当然要找和他们一样境地的同伴。所以,他们会骗朋友来赌,骗亲人来赌,似乎越多的人变猪,他们越不孤独。”

    “好了!跟我来吧!”张宝儿摞下一句话,又朝赌坊外走去。

    李持盈还愣愣地站在那里。

    李奴奴扯了一把李持盈,悄声道:“我们走!”

    李持盈几乎是被李奴奴拽着走出赌坊的。
………………………………

第八十七章 过把瘾

    张宝儿负手站在那里,他瞅着李持盈道:“我刚才说了这么多,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和别人不一样,只要天通赌坊存在一天,你就能来赌,他们也不敢把你当作猪,但有一点可怕之处,你恐怕永远都意识不到!”

    “什么?”李持盈下意识问道。

    “赌久了,人性就会发生变化,做什么都会以赌的心理去考虑。废太子李重俊,你们应该不陌生,他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李奴奴惊讶道:“你认识他?”

    张宝儿眼前闪过穆千的笑呵呵的面容,他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不认识,不过我听说他也是嗜赌成性!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吧!若要收手,现在还来得及。若不想收手,也没关系,反正这天通赌坊也是你李家自己的产业!”

    张宝儿朝着李持盈微微一笑:“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说罢,张宝儿扔下几人,又朝赌坊走去。

    “等等!”李持盈喊住了张宝儿。

    张宝儿回过头来。

    李持盈盯着张宝儿,什么也没说,张宝儿看得出来,李持盈内心斗争的很激烈。

    一直以来,李持盈都以为赌坊只是个消遣的地方,头一回听说,竟然有这么多内幕。张宝儿今晚给李持盈的震撼,远远大于张宝儿智胜蓝衫公子那日。

    想想自己每日来赌坊,却像那些猪一样被人戏弄于股掌之间,李持盈顿时意兴阑珊。

    人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让李持盈就这么罢手,她心有不甘,也不知用什么来填补这种空白。

    似乎猜出了李持盈的心思,张宝儿神秘兮兮道:“我们做笔交易,你若愿意罢手,那今晚便是最后一赌,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尝尝每把俱赢大杀四方的感觉。如何?”

    李持盈略一思忖,笑了笑:“好,成交!”

    “咱们得说好,以一千两银子为限!”张宝儿叮咛道。

    “没问题!”李持盈答应的很痛快。

    当李持盈再次进入赌场的时候,早有账房为她端来银两。

    李持盈瞥了一眼账房先生:“不用,我带了银子!”

    在账房惊诧的目光中,李持盈先是来到掷骰子的赌台。

    李持盈果然不同凡响,犹如神助,每把下注一百两银子,连赢了九把。

    第十把,李持盈思忖了一下,并没有再下一百两的注,而是只下了十两。

    在一旁围观的张宝儿不禁摇摇头,看来李持盈很享受这种赢的感觉,改十两银子下注,等于是又多了十次赢的机会。

    张宝儿有言在先,李持盈赢钱以一千两为限,现在并没有超出,所以只能继续帮她了。

    庄家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了,他在赌坊做了这么久的庄,手气还从没这么衰过,居然一把都没赢。

    庄家再次掷完骰子后,张宝儿向身边的刘伯做了个手势,刘伯向李奴奴使了个眼神,李奴奴再附耳说给给李持盈,几人之间相互传递消息,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押大!”李持盈丢下十两银子。

    庄家揭钵,果然是大。

    李持盈雀跃起来,高兴地就像个小孩子一般。

    庄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的脸都绿了。

    不一会,李持盈又连赢了九把。

    就在张宝儿以为还剩最后一把的时候,李持盈又一次改变了战术,她竟然只押了一两银子。

    张宝儿恨的牙痒,这不是拿自己开涮吗?

    可李持盈依然没有违反他们之间约定,张宝儿只能耐下性子,陪着她继续赌。

    终于,李持盈再次连赢了十把。

    当她意犹未尽不准备下注的时候,李奴奴在她耳边道:“盈盈,已经赢了一千两,他走了!”

    李持盈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去,果然已不见了张宝儿的踪影。她将银子交给刘伯去换银票,赶紧与李奴奴向赌坊外追去。

    天通赌坊门口对面的街边有一个馄饨摊,是专门为那些赌客准备的。

    能在这里吃一碗馄饨的赌客,是幸运的,至少他们身上还有吃馄饨的铜板。

    而有些赌客,只能看着热气腾腾的大铁锅,然后咽咽口水蹒跚离去。毫无疑问,这样的赌客已经身无分文。

    说是馄饨摊,其实只是一个挑担。

    这挑担着实是一件很有特色的东西,一副木制的担子,便挑了所有的家什四处游走。馄饨担长大约六七尺长,担子的两头均为方体,规则且又稳重,而这所有的乾坤都隐藏在这两端的方体之内了。

    担子的一端是一个炉子,炉火很旺,还有一个盛好水的铁锅。担子的另一端,则是大约三层的抽屉,大约是一层是拌好的肉馅和备好的馄饨皮,一层是放置了碗筷,还有一层应该放置了一些调料。

    挑担中间也有玄机,摊主起身随时可担起的扁担,若是放下则可将一块木板旋转开放置,即成为一个小桌,以将包馄饨的肉馅、馄饨皮之类的东西放置于其上。除此之外,还要在担子上挂置可折叠放置的馄饨桌和马扎,以供顾客吃馄饨时使用。

    赌坊门口的馄饨很地道,一口煮的沸开的高汤,是馄饨好吃与否的关键。恰好这摊主的高汤就很讲究,是用猪骨熬炖而成,煮的香气扑鼻,老远就勾的人口水直冒,但近前一看,却又如白水一样清澈不带油花。

    “何老伯,来一碗馄饨!”张宝儿似乎与摊主很熟。

    “好咧!”何老伯爽快地答应道。

    “等等!”李奴奴拉着李持盈过来,对何老伯道:“还有我们,来三碗吧!”

    张宝儿微微一笑,指了指旁边马扎,示意二人坐下。

    何老伯憨憨厚厚的,但干活麻利,一面打开开水锅,抓了几把馄饨随手丢进水已沸腾的锅中,他很老道,一把馄饨就是刚好一碗。再用勺子轻轻搅了搅,汤清滚滚,白烟袅袅。

    盖好锅盖,抄起几个大碗一字排开,将自制的调料倒入其中,末了用调羹挖一勺凝固的猪油。

    再打开煮着高汤的锅盖,一瓢滚烫的高汤淋下,冲起碗底的调料,凝固的猪油也在顷刻间化为香气四溢的油脂。

    小灶火旺,沸水里的馄饨已可出锅,用漏勺将馄饨捞起沥水,置入汤中。

    那一刹那,汤白,葱青,酱红,骨汤的鲜,猪油的香以及馄饨的小巧,一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馄饨,即大功告成了。
………………………………

第八十八章 讲故事

    张宝儿早已垂涎欲滴,一碗馄饨在手,看着那薄薄馄饨皮里包裹着肉馅隐约透显,等不及冷却,便迫不及待地用调羹捞了一朵,一边吹一边放入嘴里,鲜美香嫩,柔润滑口。

    不一会儿就狼吞虎咽,一碗馄饨一咕噜进了肚子,又把碗底掀了个朝天,连汤也消灭得干干净净,一滴不留!

    吃完之后,张宝儿笑呵呵地看着李持盈:“感觉如何?”

    李持盈不知张宝儿问的是赌银子还是吃馄饨,她乖巧地点点头:“感觉不错!”

    “记住,明天一早在赌坊门口等我,还有感觉更不错的呢!”

    说罢,张宝儿起身,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数也不数便递于何伯:“结账!”

    “还是我来吧!”李持盈似乎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说罢,张宝儿哼着小曲离开了。

    李持盈与李奴奴瞅着张宝儿的背影,二人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

    第二天,李持盈、李奴奴与刘伯如约来到赌坊门口。

    “跟我走吧!”张宝儿朝着几人一挥身道。

    三人心中不解,但谁也没有出声发问,跟在了张宝儿身后。

    还是那间茶楼。

    还是那间雅室。

    茶沏好。

    人坐定。

    张宝儿没有客套,但也没有说话。

    三人愣愣看着张宝儿。

    过了好一会,李持盈才弱弱地问道:“你叫我们来,难道就干坐着吗?

    张宝儿笑了笑:“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李持盈与李奴奴一头雾水。

    “从前,有个女子名叫祝英台,女扮男装往杭城求学,路遇梁山伯……”

    张宝儿讲的是后世四大民间传说之一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他保证李持盈与李奴奴没有听过。故事情节波澜起伏,扣人心弦,让李持盈与李奴奴听了欲罢不能。

    当讲完投坟、化蝶的情节后,二女已哭成了泪人一般。

    张宝儿瞅了一眼二女,突然唱道:“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千古传颂深深爱,山伯永恋祝英台。同窗共读整三载,促膝并肩两无猜。十八相送情切切,谁知一别在楼台。楼台一别恨如海,泪染双翅身化彩蝶翩飞花扑来,历难苦难真情在,天长地久不分开……”

    李持盈与李奴奴默默坐在桌前,激动静止于寂寥。

    她们的心儿已随歌声游离于千古,掠过楼台,西窗,花丛,凝滞在那翩翩然比翼双飞的神话里、和柔缓的音韵中。

    她们不敢发出声音,唯恐惊动了低诉情语的蝶儿。

    李持盈泪落了

    李奴奴泪落了!

    或许是因为惋惜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或许是因为捶恨他们不能挣脱世俗的束缚。哀伤他们的命运无常,爱上他们的造化弄人,欣慰他们的化蝶翩飞,羡慕他们生不能相守,死却能同穴。

    看着二人的表情,张宝儿知道,她们已经彻底被这个故事所征服了。

    张宝儿笑了。

    等她们哭够了,张宝儿接着道:“我再给你们讲个故事!”

    这一次,张宝儿讲的是杨珂和胭脂的故事。

    不能不承认,张宝儿是讲故事的高手。

    杨珂与胭脂的故事虽然没有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么传奇,但从张宝儿口中娓娓道来,情节曲折,情感细腻,无奈的结局,再一次打动了二人。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曲折凄婉的爱情故事。

    “你不让我们俩哭死,是不会善罢干休吗?”李奴奴眼睛都哭红了,哽咽道。

    “梁山伯与祝英台只是个传说故事,可杨珂与胭脂却是真实发生的!”说到这里,张宝儿顿了顿问道:“你们可知道,我为何要给你们讲这两个故事吗?”

    李持盈与李奴奴齐齐摇头。

    “我是想让你们二人,帮杨珂找到胭脂姑娘!”

    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张宝儿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们当然愿意帮忙了!”李奴奴有些犹豫道:“可是,我们没见过胭脂姑娘,怎么找?”

    “这还不容易吗?”张宝儿从怀中掏出岑少白画好的画像,递于二人:“这里有胭脂姑娘的画像,你们按着画像找便是了!”

    李持盈接过画像,端详了好一会,冲着张宝儿道:“你放心,只要她还在长安,我们就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她的!”

    张宝儿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们!”

    说罢,张宝儿起身道:“走吧!”

    “去哪里?”李持盈傻傻地问道。

    “去东市!”

    李持盈不知张宝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打破砂锅问到底:“去东市做什么?”

    “去了便知!”张宝儿突然又问道:“你们带银子了吗?”

    李持盈与李奴奴一愕,有些跟不上张宝儿的思维了。

    刘伯赶忙插话道:“带银子了!”

    “那就好!”张宝儿点点头。

    到了东市的市墙边上,张宝儿对三人吩咐道:“你们去买女人家用的胭脂和香粉,品种越多越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张宝儿之所以选择东市购买这些东西,是因为东市靠近皇城,周围多达官显贵住宅,市中上等奢侈品很多。要买上等胭脂和香粉,东市肯定要比西市多一些。

    “买胭脂和香粉做什么?”李持盈彻底被张宝儿搞糊涂了。

    张宝儿一瞪眼道:“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去买便是了,等会自然就知道结果了!”

    若放在平日里,张宝儿说话如此不客气,李持盈早就跳脚了。可这一回,李持盈却出奇的平静,点点头道:“好吧,我们这就去买!”

    李奴奴对李持盈道:“盈盈,你和刘伯去买东西,我在这里陪着张公子!”

    张宝儿叮咛道:“记着,买了之后,把盒子上那些标识字号什么的都撕去,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李持盈再次点点头。

    目送着李持盈与刘伯进入了东市,李奴奴奇怪地问道:“张公子,你要盈盈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张宝儿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留下来陪我不过是个说辞,还是想满足你的好奇心!”

    李奴奴被张宝儿说破了心思,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盯着张宝儿,等待着他的解释。
………………………………

第八十九章 消除误会

    张宝儿解释道:“玉真郡主每日必赌,嗜赌成性,这可是多年的习惯了,哪是一日两日便能改得了的?若想真正让她戒赌,必须给她找些事做,让她转移了注意力才行!”

    说到这里,张宝儿叹了口气道:“我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又说了杨珂与胭脂姑娘的故事,就是为了引起她的同情心,让她帮着去找胭脂姑娘,这也算是有事可做了!”

    “可这与买胭脂水粉有什么关系?”李奴奴还是不解。

    “仅是找胭脂姑娘这一件事情,还不足以拴住她的心,所以我又给她找了第二件事情!”

    “什么事情?”

    “让她拜师学艺,学着做胭脂水粉!”张宝儿终于公布了答案。

    “什么?让盈盈去学做胭脂水粉?”李奴奴吃了一惊:“这怎么能行呢?不行,绝对不行!”

    听了李奴奴这话,张宝儿脸色变冷:“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若你横加干涉,那事我便不再管了!”

    “你……”李奴奴不知说什么好了。

    张宝儿面色依然冷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大唐除了皇亲国戚之外,便分为士农工商,你不就是觉得以郡主身份去学着做胭脂香粉,是件丢人的事情吗?”

    李奴奴不说话了,显然张宝儿再次说破了她的心思,她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做胭脂香粉有什么不好,这是凭本事吃饭,比醉生梦死强的太多了。”张宝儿毫不留情道:“你自恃出身高贵,却瞧不起凭本事靠劳动养活自己的人,可你别忘了,我也是这些人当中的一个,你瞧不起我,我凭什么要帮你?若你觉得玉真郡主天天去赌坊烂赌,比学做胭脂香粉要体面,我无话可说!告辞了!”

    张宝儿说完,丢下目瞪口呆的李奴奴,转身便走。

    李奴奴急了,赶忙拉住张宝儿,口不择言道:“张公子,你别走,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宝儿停了下来,盯着李奴奴道:“不是这意思?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李奴奴满面通红,支支吾吾好一会,才挤出了几个字:“张公子,我错了!”

    见李奴奴如此模样,张宝儿心头一软,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错也不在你,你的身世由不得你选择,你从小受的就这种观念的影响,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好了,这事不提了!”

    李奴奴见张宝儿如此大度,心中很是感激,既然张宝儿不再提了,她当然不会再纠缠此事,便转移了话题问道:“张公子,你刚才讲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的从没听说过?”

    张宝儿心中暗自一笑:你肯定没听过,你若也听过了,岂不和我一样也成穿越人士了?

    张宝儿正要瞎诌一番,却见李持盈向他们走来,刘伯跟在后面,手里拎着种类不同的大包小包。

    张宝儿笑着问道:“买齐了?”

    李持盈乖巧地点点头:“买齐了!”

    李奴奴在一旁见了,心头不由纳闷,向来无法无天的李持盈,怎么在张宝儿面前,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好,我们现在去西市,还有更有趣的事情让你们见识呢!”

    张宝儿在头前带路,李持盈跟了上来,走了两步她却发现李奴奴还在原地发愣,便大声地喊道:“奴奴姐,走呀,你怎么了?”

    李奴奴这才回过神来,紧追了两步道:“哦!没什么,我来了!”

    领着三人来到岑氏铺子,张宝儿与岑少白打了招呼,径自来到杨珂面前,笑着道:“杨大哥,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

    说罢,指李持盈与李奴奴道:”这两位公子都姓李,你叫他们李公子就行!“

    杨珂一见李持盈,不由皱起了眉头,对张宝儿道:“张公子,我见过他们,他们来过铺子,还说过你的坏话呢,我不想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李持盈第一次来铺子的时候,的确说过张宝儿的坏话,当时就被杨珂反驳过,她没想到现在杨珂还记在心上呢。

    听杨珂如此一说,李持盈的脸顿时红了。

    张宝儿见此情景,大致猜出了个中原委,他笑着打哈哈道:“杨大哥,当时可能有些误会,现在都过去了。她们都是我的朋友,而且已经答应帮着找胭脂姑娘了,你就别往心里去了。”

    说罢,张宝儿又对李持盈与李奴奴介绍道:“这位就是杨珂,胭脂姑娘的画像就是他画的!”

    李持盈主动对杨珂道:“杨大哥,当时我是胡说八道,你可别生我的气。张公子已经给我们说过你与胭脂姑娘的事情,我们会全力以赴帮你找人的!”

    李持盈话说到如此份上,杨珂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施礼道:“那就多谢二位公子了!”

    见几人消除了误会,张宝儿便向杨珂说明了来意:“杨大哥,我今日来是有事要麻烦你!”

    “张公子,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说!”

    张宝儿向刘伯招手道:“刘伯,将包袱拿过来吧!”

    刘伯依言将包袱放在桌上,张宝儿先一个将包袱打开,对杨珂道:“杨大哥,你帮着品鉴一下这些胭脂,如何?”

    李持盈似乎有些明白了,张宝儿为何要让她把胭脂盒上的标识字号都撕去,原来是为了考校杨珂。

    杨珂虽然不解张宝儿是何意,但并没有问,只是点点头。

    只见他拿出一盒胭脂,打开盒盖,剜出一点脂粉放在手中捻了捻,点头道:“这应该是石榴娇,除了石榴花之外,里面还掺有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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