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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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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三天都没来?不会是有什么事了吧?”张宝儿嘀咕道。

    傍晚时分,张宝儿来到天通赌坊,悄悄混在人群中。

    余宝官眼尖,一眼就发现了张宝儿,正要上前来打招呼,却被张宝儿施了个眼色止住了。

    那几个神秘赌客果然很守时,戌时刚到便进了赌坊。

    这一次,还是胡掌柜亲自出马做庄。

    张宝儿混在人群中默默观察,这里面果然有玄机,从第三把开始,三个闲家就开始赢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毫无疑问,他们肯定是用什么法子知道了胡掌柜配的牌,但似乎又不像上次那样是用磷粉做了暗记,因为三人很少仔细盯着胡掌柜的牌背面。

    那他们是用了什么法子?

    张宝儿百思得其不解。

    就在这时,三个闲家当中的一人引起了张宝儿的注意。

    这人是个老者,留着山羊胡子。每当胡掌柜配牌的时候,他都会不停地耸着鼻子。

    张宝儿觉得这个细节肯定有问题。

    可是,他为什么会耸牌子?

    张宝儿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余宝官悄悄喊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什么,余宝官不住地点头。

    说完之后,张宝儿转身离开了。

    两个时辰后,余宝官来到了岑氏铺子。

    “带来了吗?”张宝儿问道。

    “带来了!”

    余宝官将刚才那几个神秘赌客用过的那副牌九拿出来,一一摆放在桌上。

    张宝儿对杨珂道:“杨大哥,我觉得这副牌九有问题,你帮我闻闻!”

    杨珂将牌九挨个闻了一遍,然后颔首道:“张公子,你猜的没错,共有十八张牌被涂抹了灵猫香!”

    “灵猫香?”张宝儿惊诧道:“什么是灵猫香?”

    杨珂解释道:“灵猫又唤作香狸,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一种稀有动物,灵猫身上长有香囊,可采集香料,但却产量不多,一只灵猫身上最多只能采集几钱香料,因此极其珍贵。灵猫香的香味很淡,经久不息,号称‘冷香’。在调香时,灵猫香一般只用于配香,很少单独使用,除了有经验的香匠,一般人就根本闻不到这种香味。”

    听了杨珂的解释,张宝儿明白了,那个“山羊胡子”很可能便是香匠出身,他把灵猫香用在了赌上面。

    张宝儿又问道:“杨大哥,怎么才能让他闻不到灵猫香呢?”

    “香料之间也有相生相克,灵猫香虽然珍贵,可藿香就能克制它的香味!”

    “藿香?”张宝儿问道:“杨大哥,这藿香怎么用才能克制灵猫香呢?”

    “藿香是一种草药,很便宜,去药店只需要花两百文钱就可以买一两藿香,用开水煮沸,待放凉后,用煮过藿香的水挘诹槊ㄏ闵希南阄毒突嵯簟!

    张宝儿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杨珂点点头。

    ……

    又到了戌时,那几个神秘赌客来到赌桌前的时候,却发现做庄的不是胡掌柜,而是换了另外一个年轻人。

    “山羊胡子”上下打量着张宝儿,不由嗤笑道:“胡掌柜是不是输怕了?竟然换了个毛头后生来做庄了?”

    看着嚣张的“山羊胡子”,张宝儿心中有太多的无奈。

    若是不赢了“山羊胡子”,那胡掌柜就得受责罚。胡掌柜对自己不错,无论如何也得帮帮他。

    可是,若赢了“山羊胡子”,那“山羊胡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之前的中年方士就是例子。“山羊胡子”与张宝儿元冤无仇,张宝儿不想他因此而丢了性命!

    张宝儿叹了口气,对“山羊胡子”道:“我知道你是香匠出身,好端端的香匠不做,为何要来赌场蹚这趟混水呢?”

    听了张宝儿的话,“山羊胡子”的身子不由一颤,却并没有接话。

    “山羊胡子”的举动落入了张宝儿的眼中,看来杨珂的猜测没错。

    张宝儿之所以要点透这一点,目的很简单,就是能希望“山羊胡子”能知难而退。

    见“山羊胡子”没有说话,张宝儿继续循循善诱道:“你若能就此退出,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如何?”

    张宝儿的好心,却被“山羊胡子”认为是软弱,他冷哼一声道:“你是来做庄的还是来说书的?要赌便赌,哪来那么多话?”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张宝儿怜悯的看着“山羊胡子”,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一般,淡淡道:“好吧!我们开赌!”

    “山羊胡子”或许是香匠中的高手,可被张宝儿破了使诈手段后,便不堪一击了,连带着与他同来的那两个闲家,被张宝儿穷追猛打,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看着踉跄而去的“山羊胡子”,张宝儿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
………………………………

第九十四章 赶鸭子上架

    第二天,张宝儿又去了一趟岑氏铺子,依然没有见到李持盈与李奴奴。

    张宝儿怅然若失,本想着向二人道声谢,却不知为何,这几日竟然连她们的影子也见不着。

    刚出了西市,却见迎面走来一帮人,张宝儿眼前一亮:李持盈与李奴奴赫然就在其中。

    她们依然身着男装,刘伯也跟在后面。除了她们二人之外,身边还有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人和几个外番人。

    真是蹋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功夫。

    待她们走到近前,张宝儿笑嘻嘻向二人打招呼道:“两位郡主,你们可让我好找呀!”

    李持盈与李奴奴见是张宝儿,也是一脸惊喜。

    李持盈瞅着张宝儿笑着道:“张公子,你找我们做什么?莫不是又有好听的故事要讲给我们听?”

    “郡主想听故事,有的是机会。今日来找郡主是专门致谢的!”说到这里,张宝儿向二人施了一礼道:“多谢两位郡主鼎力相助,帮我找到了那味药材,救了陈叔一命!”

    “些许小事不用提了,你也帮过我,咱们就算两清互不相欠了!”李持盈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一旁那位书生模样的人,见李持盈与张宝儿很熟络的样子,好奇地问道:“玉真郡主,这位是您的朋友吗?”

    “没错,这位张公子是我和奴奴姐的朋友!”说到这儿,李持盈向张宝儿介绍道:“张公子,这位是吏部侍郎崔湜崔大人,崔大人可是个大才子!”

    崔湜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一身便服显的颇为儒雅,头发黑玉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剑眉斜飞英挺,细蕴藏着温润的黑眸,身如玉树,竟然是个极美的男子。

    “张宝儿见过崔大人!”张宝儿很客气地向崔湜施礼道。

    崔湜也没有官架子,微微一笑回了礼。

    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奴奴,突然对李持盈道:“盈盈,让张公子与我们一同去吧,正好我有事与他商量!”

    说话间,李奴奴向李持盈施了个眼色。

    李持盈与李奴奴相处久了,自然有一种默契,她明白李奴奴的用意,笑着道:“正合我意!”

    说罢,李持盈对崔湜道:“崔侍郎,陛下委派你负责接待贵客,我请朋友一起加入,你给句话,行还是不行?”

    崔湜看了一眼那几个外番人,哈哈一笑道:“只要客人没意见,我没意见!”

    李持盈又看向那几个外番中为首那人:“尺带珠丹殿下,不知你有没有意见?”

    张宝儿打量着这几个外番人,看服饰他们应该是吐蕃人。

    为首被称作尺带珠丹的这人,年龄应该不算大,他从下颔的四周连到耳根,长满了密匝匝的络腮胡子,如一个壮毛的刷子,又像一丛被踩过的乱糟糟的茅草。

    张宝儿还是头一次见胡须如此浓密之人,不禁暗暗称奇。

    尺带珠丹身后跟着两个随从,都是四十岁上下的年纪。其中一人面上黝黑,棱角分明,看上去孔武有力。另外一人,虽然身着吐蕃服饰,但明显是中原人的长相,虽然比不得崔湜的俊美,却也有着另外一番风雅。

    听李持盈如此一问,尺带珠丹瞅了一眼张宝儿,对李持盈淡淡一笑道:“只要两位郡主高兴,我没有意见!”

    几人朝前走去,李奴奴凑到张宝儿跟着,苦着脸小声道:“张公子,我和盈盈遇到麻烦了,还请张公子替我们解围!”

    “什么麻烦,你慢慢说!”

    原来,那个尺带珠丹是吐蕃国的王子。

    当年,太宗皇帝在位时,曾将文成公主嫁与了吐蕃赞普,成就了大唐与吐蕃舅甥关系。近些年来,吐蕃与大唐若即若离,很少派人来。

    这一次不知为何,吐蕃赞普专门遣王子尺带珠丹前来晋见中宗。

    中宗大为高兴,重重赏赐了尺带珠丹。

    尺带珠丹一行从万里之外的吐蕃而来,在长安要停留十几日,考虑到他们没有见识过长安的繁华,为了表示热情,中宗决定专门安排官员陪同尺带珠丹一行四处走走。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应该由鸿胪寺或者礼部官员出面,可中宗为了以示隆重,专门指名吏部崔湜陪伴尺带珠丹一行。

    尺带珠丹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金城郡主与玉真郡主的大名,向中宗提出邀请两位郡主一同游览长安城。

    中宗毫不犹豫便照准了,李奴奴与李持盈再有一百个不情愿,可有了圣命,也只好勉为其难。

    听李奴奴说了原委,张宝儿这才明白,为何她们二人这些日子没有去杨珂那里。

    张宝儿不解李奴奴的意思,疑惑地问道:“需要我做什么?郡主请直言!”

    李奴奴轻声道:“我们需要张公子想个法子,让尺带珠丹知难而退,我和盈盈也好摆脱他的纠缠!”

    “两位郡主也太瞧的起我了,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到?”张宝儿苦笑。

    谁知李奴奴却信心满满:“张公子,你肯定能做的到,我和盈盈都相信你!”

    张宝儿沉默不语了。

    这事真的很麻烦,李持盈与李奴奴是奉了陛下的圣旨来陪同尺带珠丹的,若有了差池,那就是抗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宝儿只是一介百姓,怎么可能帮得了她们,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可是,李持盈与李奴奴如此相信张宝儿,再说了,人家才帮过自己的大忙,无论如何张宝儿也无法推辞。

    想到这里,张宝儿只好硬着头皮,对李奴奴道:“郡主,先容我想想,看有没有好办法!”

    见张宝儿答应了,李奴奴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不再催促张宝儿。

    作为陪同者,崔湜很是称职,一边走一边向尺带珠丹介绍着周边的情况,时不时还说些典故。

    尺带珠丹似乎对崔湜的介绍并不感兴趣,微微点头,算是回应,而目光一直都在李持盈与李奴奴身上。

    倒是尺带珠丹身边的那个文士,听的津津有味。

    李持盈与李奴奴百无聊赖,只是陪着尺带珠丹他们走,连一句话也不说,时不时还瞅瞅张宝儿,巴望着他能赶紧想出好主意来。
………………………………

第九十五章 剽窃

    张宝儿一边走一边沉思,头也不抬,有几次差点撞进行人的怀中。

    终于,张宝儿抬起了头,脸上洋溢着笑意。

    李奴奴与李持盈一直在观察张宝儿,只他这副模样,知道肯定是有了主意。

    果然,张宝儿上前两步,对崔湜笑道:“崔大人,承蒙两位郡主瞧得起在下,让在下一起陪同远方的客人,在下也说两句如何?”

    崔湜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没反对,点点头:“张公子请讲!”

    张宝儿清了清嗓子道:“在下一介草民,除了三样特长之外,别的一无是处,但贵客来了,我就献献丑吧!”

    “不知张公子有哪三样特长?”崔湜一听便来了兴趣。

    “一是会讲故事,二是擅长作诗,三是喜欢打赌!”

    “哦?”崔湜越加好奇:“不知张公子准备如何展现你的特长呢?”

    “先说这讲故事,我讲的故事,敢保证这天下肯定没有人听过,我曾经给两位郡主讲过,她们可以佐证,今日我就不展现了……”

    “不行!”张宝儿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持盈毫不犹豫打断了:“你今天必须再讲一个,还得是我们谁也没听过的故事!”

    听了李持盈的话,张宝儿不由气结:自己绞尽脑汁的在帮她,她不配合也就罢了,却拆起自己的台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看着李持盈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张宝儿这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也无奈,只得气哼哼讲起了故事。

    张宝儿讲的是《白蛇传》的故事。

    他口才不错,精于煽情,篷船借伞、盗灵芝、水漫金山、断桥、雷峰塔、许仙之子祭塔、法海遁身蟹腹等情节,讲的惟妙惟肖,就连尺带珠丹也听的入了迷。

    好不容易将故事讲完,张宝儿早已是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嘴唇道:“我没说错吧,这故事你们可曾听过?”

    《白蛇传》作为民间四大传说之一,在清代才开始盛行,李持盈等人怎么可能听过。

    众人皆摇头,表示没有听过。

    张宝儿忍不住恨恨瞪了一眼李持盈,嫌她多事,害的自己又费了这么多口舌。

    李持盈与李奴奴还陷在故事情节当中不可自拔,哪里还顾得上张宝儿的目光。

    张宝儿无奈地摇摇头,崔湜又问道:“张公子,你刚才说,你还擅长作诗,这可是真的?”

    崔湜号称才子,当然对作诗很在行了,听张宝儿说他也会作诗,崔湜心中当然有些痒痒的。

    张宝儿心中暗忖:真的才见鬼呢。

    张宝儿是为了引诱尺带珠丹上钩,才故意这么说的,此刻崔湜问起来,他只能煞有介事道:“当然是真的了!”

    崔湜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试探着问道:“我出个情景,请张公子即兴作诗一首,如何?”

    “没问题!”张宝儿神色自若。

    张宝儿脸上虽然波澜不惊,但心中却暗暗念叨:“天灵灵,地灵灵,但愿崔湜不要出的太难,不然自己就无法应付了。

    崔湜四下打量,正巧见到两位公子打马从身边经过,身后还跟着不少家仆。看这二人的服饰和气势,毫无疑问,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崔湜指着那两位公子的背影,笑着对张宝儿道:“张公子,就以此为景作一首诗吧!”

    听崔湜如此一说,张宝儿不由乐了,笑嘻嘻张口便来:“君马黄,我马白。马色虽不同,人心本无隔。共作游冶盘,双行长安陌。长剑既照曜,高冠何赩赫。各有千金裘,俱为五侯客。猛虎落陷阱,壮士时屈厄。相知在急难,独好亦何益。”

    穿越之前,张宝儿是个混混没错,却是个有知识有文化的混混,虽然没念过大学,但在高中也算是品学兼优。

    张宝儿喜欢古诗,尤其是李白的诗。

    这首《君马黄》,就是李白借乐府旧题创作的古诗,意在阐明人与人之间相交,无论贵贱,贵在急难。全诗一气呵成,抑扬有致,一波三折,跌宕生姿,语言活泼明快,格调清新自然,体现了豪放的风格。

    当然,张宝儿对这首诗也做了少许的改动,将原诗中“双行洛阳陌”直接改为了“双行长安陌”,不然岂不是要穿帮了?

    事实上,李白真正做这首诗要在几十年之后,所以张宝儿才敢恰如其分的剽窃李白这首《君马黄》。

    听了张宝儿吟的诗,崔湜不由愣住了。

    这首诗不仅紧贴情景,而且内涵丰富,前四句比喻身份虽不同,但心意却可以不隔,为“相知在急难”作铺垫;“共作”六句言双方俱显达时,能同游同乐,同显赫,同富贵;末四句言人之相知贵在急人之难,道出诗的主旨。

    崔湜是懂诗之人,不用问,这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崔湜顿时对张宝儿刮目相看。

    不仅是崔湜,李持盈与李奴奴也用诧异的眼神盯着张宝儿,就像看一个怪物。

    她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宝儿赌术精湛、心思缜密本就很难得了,还会讲故事又让她们多了一丝惊奇,谁知他还能作一手好诗,这就彻底就让她们无语了。

    尺带珠丹身后的那个中年书生,也是懂诗之人,对张宝儿的诗赞赏有加,忍不住道:“我也出个情景,张公子可否再做一首?”

    张宝儿心中暗暗叫苦,刚才那首诗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若再做一首,岂不是真要露馅了?

    可是,此刻容不得张宝儿有半点退路,他只能一脸淡然道:“没问题,请出题!”

    中年书生指着周围的里坊道:“长安城繁华无比,看这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尽显大唐太平盛世。张公子,你就以安居乐业为题做首诗吧!”

    张宝儿心中暗骂:这个中年书生真不是东西,怎么会出这么刁钻的题?

    张宝儿绞尽脑汁也没想起哪首诗是歌颂安居乐业的,大急之下,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首诗,也顾不得切不切题,便直接吟道:“安心凝眸冷风雪,居山伴水暖人间;乐天悦地知龙脉,业火红莲铸宝剑。”
………………………………

第九十六章 打赌

    几人听了不由一愣,还是李奴奴冰雪聪明,一脸惊喜道:“张公子,你这是首藏头诗?”

    崔湜这才反应过来,他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首藏头诗,张公子大才!”

    张宝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么首藏头诗,中年书生也无话可说。

    李持盈眼睛骨溜溜乱转,突然道:“张公子,崔大人曾经做过一首《相和歌辞婕妤怨》,你可听说过?”

    “没听说过!”张宝儿摇摇头。

    李持盈一脸愠怒。

    崔湜略显尴尬。

    张宝儿一头雾水,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崔湜与上官婉儿的恋情无人不知,这首《相和歌辞婕妤怨》便是崔湜写给上官婉儿的一首情诗,在长安城里很出名。张宝儿对此却一无所知,怎能不让李持盈生气,不让崔湜显得尴尬?

    “我给你吟一遍吧!”李持盈白了张宝儿一眼,朗朗诵道:“不分君恩断,新妆视镜中。容华尚春日,娇爱已秋风。枕席临窗晓,帏屏向月空。年年后庭树,荣落在深宫!”

    张宝儿听明白了,这是一首情诗。

    李持盈吟罢,对张宝儿道:“你也以此情景做一首诗吧!”

    情诗相比别的来说,就容易剽窃多了,张宝儿略一思忖,便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这首绝句,不但取譬极高,抒情强烈,张弛自如,变化有致,而且用笔极妙,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亦堪称名篇佳作。比起崔湜的《相和歌辞婕妤怨》,那可是强的太多了。

    除了尺带珠丹与那位吐蕃随从之外,其余人都被张宝儿这首诗的意境所倾倒,一时竟无人言语。

    或许是尺带珠丹觉得太无趣了,他在一旁问道:“这位张公子,诗就作到这里吧,你说你喜欢打赌,这是真的吗?”

    张宝儿做了这么多的铺垫,就是为了等尺带珠丹这句话,他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殿下可有兴趣?”

    尺带珠丹当然有兴趣了,他觉得打赌可比讲故事和作诗有意思多了,跃跃欲试道:“我也喜欢打赌,你说吧,怎么打赌?”

    张宝儿四下瞅了瞅,见有个卖菜的老者正蹲在墙根边上,旁边放了一个独轮车,他心里有了主意。

    张宝儿对尺带珠丹道:“殿下,不知你们三人谁的力气最大,可以和我比试一下,我们打赌谁的力气大!”

    尺带珠丹力气不小,可比起他带来的那位吐蕃随从来说,还是有些差距,为了保险起见,他对那位随从道:“乞力徐,你和他比试,有问题吗?”

    乞力徐上下打量着张宝儿,他断定张宝儿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于是便对尺带珠丹道:“殿下,没问题,我保证能赢得了他!”

    尺带珠丹对乞力徐很有信心,他看向张宝儿:“就让乞力徐与你比力气吧!”

    张宝儿指了指旁边的独轮车,对乞力徐道:“不知你可用过这独轮车,很不好用的,要不你先试试!”

    乞力徐在吐蕃的确没有用过独轮车,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上前试了试。

    虽然独轮车的平衡不太好掌握,但他力气不小,总体还在掌控之中。

    乞力徐对张宝儿道:“你说吧,怎么比?”

    “我会找一个东西装在独轮车上!”张宝儿指了指不远处:“我打赌,我可以把它推到十步之外,但你却推不回来!”

    乞力徐心中盘算了一番,眼前这个独轮车最多也就能装两百来斤的东西,这对自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乞力徐对张宝儿道:“我跟你赌了,我保证可以推回来!”

    张宝儿点点头,又看向尺带珠丹:“殿下,你觉得呢?”

    尺带珠丹毫不犹豫道:“我相信他,赌了!”

    张宝儿笑了笑:“殿下,既然是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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