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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人物-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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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吉温脸上露出一丝自嘲:“一个没有充足银子的登徒浪子,是无法在这里潇洒快活的。我只是个捕快,一个月的俸禄只有几两银子,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算不上是常客,充其量只能成为青楼的看客!”

    此时,歌妓已经开始下楼,大厅内的声息小了一些,却更嘲杂,乱哄哄便如蚁儿蝇儿,吵杂杂又似雀儿蜂儿,众人趁着间息喘口气,饮茶,吃酒,等着狂欢的开始。

    吉温指着打头的那名女子,对张宝儿道:“她叫秋莲,是醉春阁的花魁,不仅生得娇美动人,而且诗书满腹,尤其擅长歌舞,每晚都是由她领着群芳坐镇堂内。这个秋莲煞是奇怪,她陪歌、陪舞、陪酒、赔笑,就是不侍寝,那些士族子弟、富商豪客一掷千金,她却连看都不看。”

    张宝儿放眼看去,秋莲不过十七八岁年纪,中等身材,,薄装轻身,笑靥如花,撩得客人们蜂儿采蜜一般。

    “三位兄弟,可否让在下在此一坐!”冷不丁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张宝儿与吉温循声看去,一个中年汉子正站在他们面前。只见他身材高大,脸型细长,高鼻梁,大眼睛,长胡须,气质儒雅。虽然说着一口地道的长安腔,但看上去却并不像中原人,想必是域外之人。

    长安的域外之人并不少,走到大街上随处可见,有突厥人、回鹘人、吐火罗人、粟特人、波斯人、大食人、天竺人、新罗人等等,在醉春阁见到域外之人,也并非新奇之事。

    此时大堂内已经是座无虚席,唯独他们这桌还空着一个位子,若不是实在无奈,想必他也不会往这里凑。

    “请坐!”张宝儿微微一笑:“今儿能在这相聚的都是朋友!”

    那人道了声谢,也不言语,便坐了下来。

    张宝儿让伙计拿来了酒杯,为那人斟满了酒,举杯道:“相逢便是缘份,我叫张宝儿,敬兄台一杯!”

    “多谢张公子,我叫阿史那献!”

    说罢,二人一饮而尽。(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章 好戏开场

    “阿史那献!”吉温听了这名字心中一动,疑惑地问道:“兄台姓阿史那,莫非是突厥可汗一系?”

    阿史那是突厥可汗的姓氏,意思就是苍色的狼眼,阿史那氏第一任可汗伊利可汗率领突厥部众灭柔然,建立了继匈奴之后的第二个北方游牧汗国。如今,阿史那一族已逐渐衰落。

    “正是,我是阿史那元庆之子。”阿史那献点头道。

    吉温向阿史那献拱手施礼道:“原来兄台是兴昔亡可汗之子,在下失敬了!”

    阿史那献摆摆手:“这位兄弟言重了,阿史那家族已是昨日黄花,不提也罢。”

    言罢,阿史那献便急不可耐地扭头,向那群歌妓张望过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此时,在大厅另一半的空处,众女子已依次站好,各自拿着乐器,古筝、琵琶、扬琴、陶笛、勋、笛子不一而足。

    张宝儿趁着阿史那献心思不在这儿,小声向吉温问道:“吉大哥,兴昔亡可汗是谁,很出名吗?”

    “那当然了!”吉温煞有介事道:“当年,太宗皇帝与西突厥战事告终,西突厥可汗阿史那贺鲁被俘,西突厥灭亡。大唐在西突厥故地设置羁縻都护府,仍依西突厥两厢分治的历史传统,以右厢五努矢毕部设置蒙池都护府,以左厢五咄陆部落设置昆陵都护府,任命已降大唐的原西突厥贵族、室点密可汗五世孙阿史那弥射为昆陵都护,赐爵名兴昔亡可汗,统辖五咄陆部。阿史那弥射死后,其子阿史那元庆被册封为左玉钤卫将军、昆陵都护、兴昔亡可汗,统辖咄陆五部。后来,阿史那元庆被酷吏来俊臣诬杀,听说其唯一的儿子也被流放到了崖州,想必便是这个阿史那献,只是不知他何时从流放地回到了长安!”

    “哦!”张宝儿这才知道,这个阿史那献还是个有来头的人物。

    乐器响起,在众女子的伴奏当中,秋莲开始翩翩起舞。

    “张公子,你可得看仔细了!”吉温对张宝儿介绍道:“这是秋莲最拿手的《绿腰舞》,除了在醉春阁,别处可是看不到的!”

    张宝儿点点头,认真观赏起来。

    秋莲初起时,舞姿舒缓且富于变化,像翠鸟,像游龙,轻盈无比。她双袖飞舞,如雪萦风,低回处犹如破浪出水的莲花。

    快结束时,节奏由慢到快,佩饰摇动,衣襟也随之飘起,似乘风而去,追逐那惊飞的鸿鸟

    秋莲终于缓缓停下,黑莹莹的眼珠子左右一扫,微微点头。

    台下喝彩声四起,满堂叫好,这些无聊的看客已经不在奢望一亲芳泽,他们现在在意的只是那一份乐子。

    见阿史那献还在留恋地张望,张宝儿笑着打趣道:“阿史那大哥,看来你和吉大哥一样,也是专程冲着秋莲而来的?”

    阿史那献摇摇头:“我可不是来看秋莲的!”

    不是来看秋莲的?张宝儿觉得奇怪,正要询问,却听得有靠近歌妓那边的桌上,有人突然大声喊道:“好!好!好!申老爷有赏!”

    一件东西忽然丢在了秋莲脚边,众人一惊,定睛一看时,却是一大块银饼,听声音沉沉的,只怕有好几十两重,张宝儿周围的几桌人登时轰然叫起好来。

    张宝儿随着众人目光往丢银子的那桌看去,只见一位矮矮胖胖的中年胖子脸上浮着笑意,一身绣花员外团袍,帽子上缀着一块拳头大的汉玉,好像将他的身体也压得更矮了。

    吉温小声道:“张公子,你今儿可算是来对了,马上有好戏看了!”

    “什么来对了?”张宝儿一头雾水。

    “你可知道这个申老爷是何人?”吉温小声地问道。

    “不知道!”

    “他是隆昌钱庄的东家申辅!”

    “原来他就是申辅!”张宝儿笑着道。

    张宝儿还真听说过申辅其人。

    岑少白要开钱庄,张宝儿自然对长安的钱庄大致了解一番。长安城内大大小小的钱庄,大多都是都隆昌钱庄和泰丰钱庄的分号,有几家虽然不是分号,可也得依附这两个钱庄才能生存下去。

    隆昌钱庄的东家申辅,张宝儿也只是听说过,今日还是头一次见。

    “就算他是隆昌钱庄的东家,怎么就算有好戏看了?”张宝儿还是有些不明白。

    “张公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吉温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明面上来看,申辅是隆昌钱庄的东家,可实际上真正掌控隆昌钱庄的却是太平公主。”

    说到这里,吉温指了指离申辅不远的另一桌,对张宝儿道:“你看,泰丰钱庄的东家卢宇今儿也来了。他与申辅一样,只是前台人物,幕后之人便是安乐公主!”

    张宝儿顺着吉温的手指方向看去,卢宇正端起茶碗轻轻一啜,相貌清秀得飘然出尘,令人一见忘俗,更难得举手投足那一股从容,那一种自如,俯仰之间只觉得神采照人。

    张宝儿心中暗道:原来卢雨竟是这般英挺的一个年轻人。

    隆昌钱庄在长安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字号了,这么多年来,太平公主一直屹立不倒,隆昌源源不断为她提供的大量银钱,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

    睿宗李显即位之后,安乐公主得势,成为了大唐第一公主。安乐公主向来对敛财情有独钟,她自然不会放过钱庄这一财源,于是,泰丰钱庄便随之孕育面生。

    泰丰钱庄虽然成立的晚,但有安乐公主的帮衬,却也蒸蒸日上,仅仅只过了数年,便大有后来居上压过隆昌之势。

    太平公主当然不甘心自己的固有领地被安乐公主染指,于是乎,姑姑与侄女之间较量的战火,便从朝堂之上延伸到了生意场上。在这种形势之下,申辅与卢雨之间水火不容针锋相对也是在所难免的。

    吉温意味深长道:“平日里,这些姑娘出场打赏也不过几两银子,可申辅却如此重赏,当然是做给卢雨看的!此刻,他们二人谁示了弱,便是给身后的主人丢了面子,这岂不是要有好戏看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一章 斗富

    果然,邻近的桌上有人道:“这姓申的忒也可恨,故意来煞风景,且看卢掌柜如何反应。”

    话音刚落,却见卢雨龇着牙无声地一笑,有些孩子气的样子,伸手从怀中摸了一物轻轻丢出,却正好落在那块银子旁边。眼见那东西并落在那银子旁边,金光直闪,竟是一块金子,光芒将那银子盖下去了,风头自然也将对方盖下去了。

    瞅着这一幕,吉温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对着张宝儿苦笑道:“瞧见了吗?青楼是有钱人的天堂,没钱人只能当看客,张兄弟,你现在应该明白我刚才说那番话的意思了吧?”

    张宝儿却不似吉温那般酸酸的,他来醉春阁本就不是来寻乐子的,申辅与卢雨二人的斗法,在他看来好生无趣。

    张宝儿本想拿出胭脂的画像,让吉温辨认一番便要离开,可看吉温一脸落寞的神情,只好先按捺住了。

    张宝儿将目光从吉温身上挪开,又看向了阿史那献。

    阿史那献的目光还在停留在那群歌妓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申辅与卢雨二人之间的事。阿史那献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张宝儿觉得很是奇怪。

    就在此时,申辅已伸手取下帽子,扯下那块汉玉,面无表情地丢了过去,众人早已轰动,屏住声息盯着二人紧看。那金子价值不菲,可是这块汉玉就算不是价值连城连城之物,却也要比上那块金子贵上几十倍。

    见了此景,吉温不再是羡慕,而是愤怒,他咬牙切齿道:“如此粗鄙之人,却能腰缠万贯,想我吉温一身才学,却只能寄人篱下做一个小小的捕快,靠着微薄的俸禄潦倒一生,老天不公呀!”

    听吉温如此抱怨,张宝儿觉着好笑,便举杯劝道:“不说这个了,吉大哥,我们还是喝酒!”

    “张公子,你以为我是在吹牛?”吉温以为张宝儿不信自己,似受了污辱一般放大了声音道:“我吉温十四岁便做了刀笔吏,替人所写的诉状无一不胜诉。十七岁我便进了县衙,做过户房和刑房书吏,夏税秋粮、丁差徭役、杂课等事项无不精通,破案侦缉、堂事笔录、拟写案牍、管理刑狱等诸事手到擒来。可是,我在县衙整整干了十年,不仅没有得到重用,反而被排挤降成了一名捕快,你说是不是老天不公?”

    “吉大哥,我可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张宝儿赶忙解释道。

    吉温更加激动,言犹未尽道:“琴棋书画我样样精通,我会吐蕃、突厥诸番语言,我能将《大唐律》倒背如流,我甚至还读过《罗织经》……”

    一直没有说话的阿史那献突然打断了吉温,对吉温恶狠狠地道:“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罗织经》,小心我揍你!”

    “你……”吉温愣了愣,旋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不再说话。

    阿史那献见吉温不言语了,没有再为难他,又扭头向歌妓看去。

    大厅内众人此刻的心思都已转到这卢雨与申辅的斗法上了,哪有人理会吉温的愤世嫉俗。

    在众望所归的目光中,卢雨终于反击了,他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淡淡的笑容看在众人眼里,却仿佛有股阴森的味道。

    靴声橐橐,一口箱子已给人抬了进来,直抬到众歌妓面前,跟着打开箱盖,众人只觉得眼前金光耀眼,箱中竟然堆满黄金,一时之间,所有的人呆了、痴了,满园子只剩下粗重不一的呼吸声,却又似静得惊人,这么多的黄金放在眼前,又有多少人一生中见到过?

    便在这静得吓人的寂静中,卢雨轻轻道:“都赏了秋莲姑娘吧!”

    申辅面色铁青,他霍地起身,怒目瞪着卢雨,似要将他活吞了一般。

    卢雨却依然淡雅,静静地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却连看也不看申辅一眼。

    申辅胸脯上下起伏,就在众人以为他即将发作之时,他却侧对身来,朝着场内众人扫视了一圈,缓缓抱拳道:“诸位,这场子我要借来与卢掌柜要私聊几句,若给我面子,就请诸位先回吧!申辅在这里谢了!”

    申辅这话听起来并不像威胁,但却比威胁更管用。虽然大家很想看看他们斗法的最终结果,可他们心中清楚,此时若不走,恐怕便要惹火烧身了。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还是识时务的,片刻功夫,大厅的人便几乎走光了。

    之所以说几乎走光了,是因为还有没走的人。

    掌柜成轲和那些歌妓没有走,他们本就是醉春阁的主人,不走自然说的过去。

    可除了他们之处,张宝儿一桌的四个人坐在原处纹丝不动,像看杂耍一般盯着申辅,诡异的场面,顿时让空气变得凝固起来。

    张宝儿是来寻人的,不想惹事,本来要随大流一起离开,可他发现吉温与阿史那献都稳稳坐在原处,想了想便也没动身。

    侯杰向来与张宝儿是一体的,张宝儿不走,他自然不会走。

    最冤的便是吉温了,本来他是可以走的,但想到张宝儿大方地请自己吃酒,自己若丢下张宝儿独自离开,也太不仗义了。

    吉温知道这其中的利害,正思忖着是不是该拉着张宝儿一起走,却没想到,满大厅的人逃得比兔子还快,这一耽误便来不及走了,反倒让张宝儿误以为他是有意留下来的。

    当然,也有压根没打算走的,那便是阿史那献了。

    或许阿史那献根本就没听到申辅那句威胁的话,此刻还是痴痴地看着那些歌妓。

    张宝儿细细打量,突然发现了其中的蹊跷,阿史那献的目光盯的并非秋莲,而是秋莲身后一位抱着琵琶的歌妓。

    申辅走到张宝儿的桌前,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四人,阴阳怪气道:“看来还是有人不给我申辅面子啊!”

    阿史那献终于收回了目光,鄙视地瞅着申辅,不屑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你面子?”

    听了阿史那献如此不客气的话,申辅一愕,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半晌他才稳住心神,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二章 阿史那献

    申辅听阿史那献说话如此硬气,心中不由有些打鼓。

    长安城内王候将相世家豪门颇多,谁知道面前之人是不是哪个大家族中人,若随便得罪给主人惹了麻烦,那自己日子便不好过了。所以申辅有再大的忿怨,也不敢造次,他得先摸清对方的底,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叫阿史那献!”

    “哦!原来是忠武将军!”

    说这话时,申辅不由心中有些暗暗庆幸,幸亏没有冒然发作,因为他很明白,面前之人是他惹不起的。

    中宗即位后,立刻召还了流放在崖州的阿史那献,并准备册封阿史那献为右骁骑大将军、昆陵都护、兴昔亡可汗,

    可是,阿史那献却宁愿再回崖州也坚辞不受。

    中宗问其原因,阿史那献只说了一句话:我心已死。

    中宗长叹:李氏对不住阿史那家族,今后绝不会再让阿史那献受半点委屈。

    有了中宗这句话,便等于有了护身符。尽管阿史那献的忠武将军只是个正四品的武散官,可谁也不敢小瞧他,就算太平公主见了阿史那献,也得给他几份薄面。

    就在申辅骑虎难下之际,却听到卢雨道:“申掌柜,你不是有话要与我私聊么?若不抓紧点时间,我可要与秋莲姑娘吃酒去了!”

    “将军请随意!”申辅朝阿史那献作了个揖,便又转回去了。

    “今晚我与秋莲的这酒吃定了!”申辅盯着卢雨一字一顿道。

    “凭什么?难道你给的赏金比我多?”卢雨轻笑着揶揄道。

    申辅虽然吃了瘪,却不甘示弱:“赏金多又能如何,秋莲姑娘陪谁吃酒你说了不算,得要秋莲姑娘自己决定!”

    “没错!那就让秋莲姑娘自己决定吧!”卢雨对自己的魅力很是自信。

    申辅与卢雨同时把目光投向了秋莲。

    秋莲看看卢雨,再瞅瞅申辅,一脸的为难,毕竟他们二人谁也不能得罪。

    成轲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道:“二位,万万莫伤了和气。要不,我备上一桌,请二位一同就席,让秋莲作陪,如何?”

    “不可能!”卢雨与申辅异口同声道。

    成轲也觉得作难了,这可怎么办?

    张宝儿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就这么点破事,有何难决定的?掷骰子比大小,谁赢谁去吃酒不就结了,何须在此唧唧歪歪?”

    成轲听了张宝儿的话眼前一亮,他对着卢雨与申辅笑道:“这位公子的建议很是公允,不过掷骰子也太不雅了,我听说二位的棋艺都不错,不如以对弈定输赢,如何?”

    二人对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申辅点点头道:“成掌柜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接受了!”

    卢雨也问道:“成掌柜,不知怎么个定输赢法?”

    成轲笑呵呵道:“一局定胜负,赢的先与秋莲姑娘吃酒,以半个时辰为限,输的半个小时后与秋莲吃酒。”

    成轲这么说也是为了不伤二人的和气,若把输的一方彻底被排除在吃酒之外,那可太失颜面了,分个先后,倒还说得过去。

    “我同意了,就这么定了!”卢雨很爽快的应允。

    解决了二人的纠纷,成轲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对秋莲吩咐道:“你回房去吧,记得置备一桌上好的酒菜,等候两位掌柜!”

    秋莲施礼转身上楼去了。

    “你们也回房歇着吧!”成轲对其余的歌妓道。

    那些歌妓也上楼而去产,回各自的房间。张宝儿注意到,阿史那献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抱着琵琶的歌妓,直到消失到了自己的翩跹,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了七个人。卢雨与申辅坐在一桌上对奕,成轲站在桌子边上静静地观战。张宝儿一桌的四个人还在原来的桌上,继续喝酒。

    ……

    “影儿,你说我这左眼皮子跳的慌,莫不是要有什么祸事了?”江小桐有些惴惴不安道。

    影儿撇撇嘴道:“你是想他睡不好觉罢了,哪有什么祸事?”

    “你这个死妮子,一会不取笑我就难受是吧?”江小桐愠怒道。

    江小桐与影儿名义上是主婢,但自小一起长大,就如同姐妹一般,二人说起话来向来比较随意。

    影儿还没笑出声来,却听有人敲门,她惊奇看了一眼江小桐道:“这么晚了,也不知华叔有何事?”

    打开门,果然是华叔,他脸上带着怪异的表情:“小姐,岛主他……”

    话没说完,江雨樵便快步进了屋子,大声道:“桐儿,你听我说!”

    江小桐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江雨樵激动道:“我是来告诉你,那个张宝儿配不上你,你不能再和他交往了!”

    江小桐狠狠瞪了华叔一眼,然后对江雨樵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雨樵一听便急了:“桐儿,你可不能上他的当!”

    “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江小桐不再理会江雨樵。

    “桐儿,你知道他刚才去了哪里?”江雨樵攥紧了拳头,恨恨道:“他去了青楼!”

    “什么?去了青楼?”江小桐一愣,旋即笑道:“我不信,宝儿是不会去青楼的!”

    见女儿如此执迷不悟,江雨樵有些抓狂:“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江雨樵一把拽过华叔:“你不信可以问老华,我们俩都亲眼看到张宝儿进了醉春阁。”

    华叔一脸的尴尬,虽然没有说话,但却等同于默认了。

    江小桐脸上显出怒色:“你们竟然蹊跷宝儿?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江雨樵见江小桐面色不善,立刻蔫了。

    江小桐深深舒了一口气道:“就算宝儿真去了青楼,可能也是有别的事情,我相信他。好了,你可以走了!”

    “我的傻女儿呀!你怎么就一根筋呢?这大男人晚上跑到青楼去,还能做什么,你怎么会相信这种人?”江雨樵有一种想薅自己头发的冲动。

    见江雨樵如此模样,江小桐反倒平静了,她淡淡道:“你不用说了,就算张宝儿去青楼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还是喜欢他,甭费心思了,我是不会离开他的!”(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单相思

    江雨樵彻底傻了,他觉得有些不认识江小桐了,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乖女儿吗?

    江雨樵还想再劝,但江小桐目光中的坚决,让他闭住了嘴。他长叹一声,从屋中退出。

    华叔紧跟着出来了,在江雨樵身后小声道:“岛主,我说的没错吧?小姐对张宝儿已经是死心塌地了,您若想与小姐和好如初,还真得要他帮忙!”

    “让我向那个小兔崽子低头?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江雨樵瓮声瓮气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连您是谁都不知道,何来低头一说?将来他做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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