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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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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音刚落,便有护卫上来,想要拿住张骏。胡硕护在张骏左右,状若猛虎,铁塔般的身子极具威慑力,竟没人敢上前一步。
张骏从容不迫来到场中,拿出钧令,高声道:“众将听令,彭元恭勾结匈奴,意图谋反,其罪当诛。金城诸将听吾号令,捉拿反贼!”
“哈哈哈哈!”彭三郎毫无惧色,大笑道:“黄口小儿,竟敢假传钧令,污蔑郡守,给我拿下!”
胡硕大骂:“你这贼子,满嘴喷粪,看俺不把你的头塞进屁股里!”
这就是撕破脸了,帐前侍卫纷纷涌上,就要砍杀。却见胡硕舞起沙包大的拳头,一招一个,将来者全都打倒在地。
如此情形,只能动武。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张骏抽出腰间长刀,直奔彭三郎而去!
彭三郎也持刀在手,欲要抵挡,却哪里是张骏对手,不过两招半的功夫,就被张骏寻到破绽,一刀砍在背上。彭三郎惨叫倒地,张骏没有给他起身的机会,上前两步,一刀下去,就将彭三郎的首级斩下!
他一手拎着彭三郎的首级,一手举着钧令,跳上帐中桌案,高声喊道:“彭三郎已死,和各位无关。营外中军大军已到,吾以少将军的身份作保,只除首恶,余者不究!”
帐内众人见电光火石间彭三郎就已被斩首,开始犹豫起来。有两名将领还想顽抗,被胡硕干净利索地扭断了脖子。
大势已去,其他金城将领纷纷倒戈,跪地请罪道:“吾等愿从少将军调遣。”
另一边,自从张骏进入军营,哈承嗣就焦急地等待着。就在他已经忍不住要下令冲营时,部下突然喊道:“将军,营门开了!”
哈承嗣急忙望去,只见金城大营的营门已经敞开,张骏为首,带领着一众降将走了出来。哈承嗣下令迎上,就在两队人马相遇时,张骏一摆手,胡硕举着托盘奉上一颗人头,正是那彭三郎的首级!
“少将军,真乃神人也!”哈承嗣大喜,急忙遣人去韩璞处报信。
韩璞本就距离不远,得到消息加速赶来。在降将的配合之下,很快就掌控了金城大营。
这次行动出奇的顺利,骁骑军未损一兵一卒,金城郡兵也死伤甚少,可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很快,韩璞命击鼓聚将,不到片刻功夫,两军所有大小将校就已分左右两班站好。张骏身份特殊,则站在韩璞身侧。
将领们互相对视,有的还本就相识。一想到方才差点就兵戎相见,各自都暗暗后怕。一但打起来,刀枪无眼,不知在座的要死少多少人,才能平息。
张骏再次取出钧令,当众宣读了彭元恭的罪状,并作保绝不追究他人。隶属于金城郡兵的将领们纷纷请罪,并再次效忠。
如此一来,军心算是勉强稳定下来,倒是不至于再生出什么乱子。韩璞在军中威望极高,而且将门子弟彼此又多有姻亲关系,气氛就此缓和下来。
不过解决了城外驻军,夺取金城便刻不容缓。张骏又自告奋勇,请命带兵,要亲自擒拿彭元恭。
韩璞已经被少将军的冒险精神搞得担惊受怕,哪里还能同意,当下便严词拒绝。
张骏见韩璞这次态度坚定,也就没有坚持。他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心里的事情一了,便再也忍不住困意,向韩璞告罪一声,出得大帐。
拦住一名侍卫,让其把自己带到彭三郎休息的地方,竟是一间超大的帐篷。无暇再去查看,张骏钻进帐篷,一头倒在了松软的榻上,呼呼大睡起来。
………………………………
第四十九章 杀獠
却说张骏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幕下宋沛、索三戒还有江宛前来拜见,四人便在已死的彭三郎帐中分宾主落座。
“这彭家人倒是会享受,大帐装饰的比俺家宅院都精美。”索三戒刚过坐在席上,就出言羡慕道。
“装饰再美又有何用,还不是被主公一刀取了首级。”宋沛笑道。
江宛也比划几下,意思倒是很浅显,不用翻译张骏也能看得明白:“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
张骏止住闲聊,问道:“金城情况如何?”
宋沛笑道:“少将军放心,金城已下,彭元恭业已授首。”
“噢”果然不出所料,看来自己这一睡错过了一场好戏。
“说起彭元恭,韩护军本是想留他性命,押回姑臧交由大将军处置。谁知他口无遮拦,韩护军只好将其就地正法。”宋沛又接着说道。
“嗯?”张骏一挑眉,问道:“发生了何事?”
“唉“索三戒接茬道:”还是俺来说吧!“
就这样,索三戒将昨夜的事情从头到尾向张骏回报起来,有的是他亲见,有的也只是传闻。
原来就在张骏走后,韩璞便立即下令,让参军陈珍看护大营,自己和哈承嗣率领一千五百人马去夺金城。守城的金城官兵应该是已经被策反的彭氏人马,远远见到中军的旗号,便急忙要升起吊桥、关闭城门。
哈承嗣人在马背,见状大喝一声:“看枪!”
只见他从得胜钩上摘下长枪,猛地向前一投。那枪借着马力,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奔城门。“噗”地一声,将一前一后两个士卒穿成了一只串儿。
随后,哈承嗣已奔到护城河边,他用力一提缰绳,坐下战马便极通灵性地高高跃起,载着哈承嗣跳上了已经翘起来的吊桥上。
不容有片刻耽搁,哈承嗣又取下一柄长杆大刀,抡圆了劈在铁索上,刺啦啦火星直冒,桥索应声而断,整个护城桥也轰然落地!后面骑军高声呼喝“将军威武”,也纷纷冲了上来。
守城的兵卒见无法阻挡,四散奔逃。
哈承嗣留下一队人马看守城门,接应韩璞入城,自己则率领剩下的骁骑军直奔郡守府。路上接连遇到两队巡城兵卒,全被哈承嗣带人杀散,不一会就冲到了郡守府前。哈承嗣一挥手,部下们绕宅而奔,就将彭元恭的宅邸团团围住。
金城内,纵马声、喊杀声不知惊醒了多少还在梦中酣睡的百姓,胆大的站在院中、门后听动静,胆小的则躲到了床下瑟瑟发抖。
火把高高燃起,韩璞也带兵赶到。他下令让五百人马去接管其他三座城门,并沿路宣读彭元恭的罪状,若有冥顽不灵或趁火打劫者,一律杀无赦。
金城郡守府虽然被围,但却出奇的安静,黑沉沉的夜色里,所有院门尽皆紧闭,透漏着诡异。
哈承嗣命令军士架起木梯子,很快,两个身手敏捷的军士就翻墙而入,打开了大门。哈承嗣带兵冲入院中,却不料迎接他们的是从内院抛射出的一阵箭雨。
中军士卒多有中箭倒地者,韩璞急令部下拆下大门,顶在前面,将中箭的弟兄救出。这时,内院院门大开,一群彭府侍卫举刀挺枪地冲杀出来,和哈承嗣等中军战成一团。不过彭府侍卫人少,装备也不及中军,很快便被剿杀干净。
内院大门已经被彭元恭命人死死抵住,急切之间也打不开。哈承嗣命部下将梯子扛了过来,要故技重施,打开院门。谁知内院弓手强劲,中军士卒上去一人便被射下一人,连上几人,都是如此。
韩璞让哈承嗣退下,大声喊话道:“彭元恭勾结匈奴,意欲谋反。大将军有令,只诛首恶,其余人等,投降免死。”
彭元恭提着大刀,站在内院中,身边是两队亲军。他听见外面的汉话,大骂道:“这群贼子,犯上作乱,大家不要慌乱,城外援军片刻就到。”
“里面的人听着,彭三郎已死,金城大营皆降。尔等还不快快出来!”
“放箭!放箭!”彭元恭怒喊。
瞬间,又是一阵箭雨射了出来。
“且以为就只有你们会放箭不成!”哈承嗣高喊:“来人,给我放火。”
话音刚落,无数装满油料的牛皮袋子被中军士卒抛进了内院中,接着,点燃了箭头的火箭便“嗖嗖嗖”地射了进去。
不一会儿功夫,内院冲天火起!
韩璞命部下们做好准备,等着里面的人忍受不住了自己冲出来。
果然,不出韩璞所料,内院的大门很快就被打开,当先是多个满身火焰的人跑了出来。
“放箭!”哈承嗣大喊。
顿时,彭家亲兵纷纷倒地,彭元恭也身中多箭,却依然挺立不倒。
韩璞一摆手,弓弩都停了下来。他骑在马上,俯视着彭元恭,道:“彭将军,投降吧。”
“呸!”彭元恭状若癫狂,吐出一口血水,惨笑道:“投降?投你奶奶!”
“好大的狗胆!”哈承嗣作势便要动手,韩璞却止住了他,对彭元恭道:“大将军待你不薄,你因何要勾结匈奴异种,犯上作乱?”
又道:“若是你肯投降认罪,吾自当押送你回姑臧城。大将军一向仁厚,念在你为大凉效力多年,且没有酿成大祸的份上,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哈哈哈哈哈!”彭元恭笑道:“大将军?什么大将军?若不是中原板荡,晋室鼎迁,哪里轮得到张氏统御凉州?”
“彭元恭!你当老夫不敢杀你不成?”韩璞闻言大怒。
“咣当”,彭元恭扔掉了手中的大刀,身子摇摇欲坠,却依旧向前几步,走近了韩璞,道:“天子宁有种耶?兵强马壮者为之耳”
没等他把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完,哈承嗣抬手便是一箭,正中咽喉,锋矢透脖而出。
“扑通!”彭元恭仰面倒地,命丧黄泉。
韩璞冷眼瞧了哈承嗣一眼,只见哈承嗣低了低头,道:“此獠口出逆言,多留不得。”
“唉!”韩璞闻言,长叹一声,道:“斩去首级,送予大将军!”说罢,调转马头,离开了郡守府。
与此同时,金城以东百里外的一处小山坳里,三万匈奴大军正在修整。
就见那曾经和彭元恭谈判的摩毒鹿正在和一个匈奴将领说话:“呼延刺史,彭元恭那老儿当真狡猾,原本许诺割让金城、广武二郡,如今却只给牛羊五十万头,民二十万众,粮一百万斛。”
被称作呼延刺史的人,乃是匈奴汉国的秦州刺史呼延寔。此番彭元恭与匈奴人相勾结,正是由呼延寔率兵。只见他听了摩毒鹿的话,不以为意地笑道:“我匈奴三万大军所至,还能由的他不成?”
“不知大军要何时启程?”
“哈哈,不急。”呼延寔得意道:“彭氏自以为得计,吾料想他是欲让吾麾下人马同那韩璞老儿拼个你死我活,再坐收渔翁之利。可俺偏不让他如愿,再等等吧,让彭韩二人先打起来再说!”
摩毒鹿闻言,也大笑道:“刺史果然妙计!”
“哈哈哈哈!”
………………………………
第五十章 书信
张骏静静地听索三戒说完,默不作声。
彭元恭临死前所说的话,可以说代表了这个时代众多武将心中的真实想法。
什么真命天子,什么天命所归?
全是放屁!
那个谁谁谁当年不过是某个村里做xxx的,现在都是皇帝了。他那个熊样都能坐龙椅,老子凭啥不行?谁握着刀把子,谁就说的算!
东晋十六国的世道,彭元恭一句“天子宁有种耶?兵强马壮者为之耳”就道破了天机。群雄割据,惹得天下生灵涂炭。但对于掌握刀兵的武夫来说,确实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
“哈承嗣虽然一箭杀了他,可话已出口,料想不日便会传遍北国!”张骏沉声道。
江宛这时比划起来,宋沛道:“汝卿劝主公不必挂怀,如今世道就是如此,他说与不说,也并无分别。”
张骏闻言,对江宛笑了笑,点头道:“罢了,事已至此,多愁无益,这天下,还需吾辈来解苍生于倒悬。”
这时,帐外传来一声禀告。
“进来!”
周同得令,走了进来,道:“主公,韩护军有要事相商,请您马上过去。”
“哦?”众人闻言,皆站起身。张骏道:“这就去吧。”
见到韩璞,这位老将却是满面愁容。他回退了帐内的所有人,对张骏道:“少将军,昨夜金城已经收复。”
“骏已经听说了。”张骏答道。
韩璞点点头,引张骏来到桌案旁,指着案上的一个精美的小箱子,道:“少将军,此物乃是在逆贼彭元恭的府邸密室中发现的。”
“里面装着的是何物?”张骏好奇地问道。
“少将军何不亲自一观?”韩璞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张骏也不犹豫,伸手扳开箱盖,露出了里面盛放的东西・・・・・・
“这是?”张骏惊讶的看着韩璞道。
“不错,这正是彭元恭存留的密信!”
张骏讯速地将里面的一摞密信拿了出来,挨个浏览了一遍,不禁怒火攻心。
信上的内容,有的是本地豪族主动投效,有的是匈奴汉国的封官许愿,还有一本是向匈奴走私粮草铁器的账簿!最后,一封信被张骏握在手里,迟迟没有放下,因为写这封信的人正是他的舅舅贾摹!
至于内容,竟然是与彭元恭约定,共取凉州,一分为二!
“啪!”张骏将信摔在桌案上,恨恨地说了一句:“狼心狗肺,丧尽天良!”
眼见张骏如此反应,韩璞眉头皱得更紧,脸色也更加忧郁。
“少将军・・・・・・”他长叹一声,道:“老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骏收摄心神,心知韩璞此事要对自己说的,必然是肺腑之言,所以郑重道:“老将军但讲无妨。”
韩璞理了一下思路,说道:“大将军践位日短,地方多有不服钧令者。如今内患渐生,实在是不易再动干戈。今次平定金城之乱,大军也不算无功而返。不如上书大将军,班师回城!”
“万万不可!”张骏摇头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者彭逆勾结匈奴,有可能此时匈奴大军已经上路,若是此时撤军,置金城于何辜?”
“可留守一月,那时大雪封路,匈奴便不会出征。”韩璞也知自己的提议在少将军这理都不能过关,就更不用提大将军那里了,不由妥协道。
张骏点点头,道:“只要此时不撤兵就好,且看匈奴人动向,我们再做打算。”
“这些书信・・・・・・少将军欲如何处置?”韩璞又问道。
“自然是交由吾叔父做主。”
“少将军,昔日曹孟德与袁本初战于官渡,曹操处于劣势,其部下交通袁氏者甚众。后来官渡一战,曹孟德大胜,便从袁绍的大营中缴获了这些书信,你可知曹氏是如何做的?”
张骏当然知道曹操是怎么做的,他把所有的部下都召集起来,当众将那些书信全都烧了,如此之后,军心大定。
“老将军是想要骏效仿魏武故事?”
“然也,大凉虽然日渐强盛,但也绝对经不起狂风巨浪,此事一旦牵连开来,恐怕人人自危,处处欲反啊!”
张骏颌首,沉默了半晌,咬牙道:“就依老将军・・・・・・骏今次就忍下这一回。”
“将不因怒兴兵,皆谋而后动。”韩璞慨叹道:“少将军有名将之姿。”
张骏道:“吾麾下所率军卒还驻扎在枝阳,骏欲前去好生整顿,再回来和老将军共守金城。”
“可。”韩璞道:“左右也无甚大事,少将军只管去吧。”
“诺!”张骏领命,拜别韩璞出来,就见到幕下三人和周同、胡硕,都在等着自己。
“主公,看您愁眉不展,可是有何事?”宋沛出言问道。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关心和疑问。
“无事。”张骏无所谓地笑了笑道:“吾方才和韩护军说定,要回枝阳整军,喊上弟兄们,咱这就起程!”
“诺!”众人见自家主公无事,也纷纷放下心来,唯独江宛心细,看出了一些端倪,却也说不出口。
很快,张骏就带上一众人马出了金城大营,直奔枝阳而去。
路上,将要踏上大河的时候。宋沛驾马来到张骏身边,兴致很高的道:“久闻主公文采斐然,乃是西土第一才子。当此壮阔景象,主公不若赋歌一首,以壮军威,如何?”
“哈哈!”张骏看着眼前天高云淡,白雪皑皑,大笑道:“好个泽清,也敢考校主公了!”
“不敢不敢。”宋沛也笑道:“只是行军寂寞,找些乐子罢了,主公不是不敢应战吧。”
“有什么好事?”后面,索三戒和江宛也一同来到。
“少将军要颂歌咯。”宋沛故意高声喊道。
这一下,部曲们都热闹起来,纷纷起哄道:“少将军是文曲星下凡,颂歌自然不凡。”
“那是,说不定包治百病。”有的人笑道。
张骏指了指一脸坏笑地宋沛,并不恼怒。大家都是年轻人,虽然主从关系已定,但到底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交。再者,颂歌赋诗乃是此时流行的游戏,便是军伍中的粗鄙之人,也爱行此乐,不追求高雅,只求应景舒心罢了。
面对此情此景,有一作品涌上心头,张骏高声道:“本主已有一篇拙作。”
“主公果然不凡,比之曹子建也不遑多让啊。”宋沛赞道。
“且听好!”
张骏直了直身子,看着冰封大河,看着广阔北国,朗诵道: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驱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三皇龙祖,略输文采;汉高魏武,稍逊风骚。一代天骄,冒顿单于,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
第五十一章 骤变
常说诗以咏志,张骏一首短歌,竟是把三皇、祖龙、汉高、魏武全都点评了一番,并有“且看今朝”之语,不由让听者深受震撼。
“主公所颂之歌,若论气势胸襟,的确在魏武之上。”宋沛感慨道。
“呵呵。”张骏摆了摆手道:“泽清休要恭维吾,方才之歌文字浅白,且不和韵律,只能算是游戏之作。”
索三戒道:“韵律是死的,字却是活的。千百年来,韵律一直在变,但如此气势磅礴的短歌是没有的。主公高屋建瓴,更胜一筹。”
“哈哈哈哈。”张骏笑道:“全斌的马屁拍的好。”
又道:“泽清也是才子,不若也作一首唱和。”
宋沛推脱再三,但招架不住众人催促,便颂道:
“羽檄起边亭,烽火入神京。征骑屯广武,分兵救金城。
严冬筋竿劲,虏阵精且强。将军按剑怒,使者遥相望。
飞雪缘石径,大河静如霜。萧鼓流汉思,旌甲被胡枪。
疾风冲塞起,沙砾自飘扬。马毛缩如猬,角弓不可张。
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投躯极明主,身死为国殇。”
“妙哉!”张骏击节而赞:“泽清当真是好文采。”
宋沛摇头道:“泽清没有主公的胸襟,但却有一颗赤胆忠心。”
“呸呸呸!”索三戒不满道:“宋兄你这马屁拍得震天响,臭不可闻,臭不可闻。”
“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大笑,宋沛也不气恼,跟着大笑起来。
这时,护卫在张骏左右的胡硕一拍大脑袋,道:“主公,俺也有歌要唱嘞。”
“哦?”众人不禁好奇,这铁塔般的胡人,也会吟诗?
“你这憨货,且唱来听。”张骏笑道。
胡硕也不胆怯,张开破锣似得嗓门,吼道:“大河长又长,大雪冻得慌。早点回城去,花钱睡婆娘!“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全军皆笑,胡硕问:“主公,俺这歌咋样嘞?”
“好极好极!”张骏对左右众人道:“睡婆娘何需花钱,我大凉将士,只要奋力杀敌的,人人都会有婆娘!”
顿时,气氛更加热烈起来,好多人也纷纷唱起自己会的歌,虽然言语粗鄙,却很是热闹。
行军唱歌只是插曲,天寒地冻,所有人都走得很快。
张骏赶回广武郡枝阳县赵家堡军营的时候,日头偏西,夕阳的余晖洒在积雪上,让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金色。
辕门处,挂在上面的人还在随风摇摆。韩虎带人出来相迎,张骏便随其一路赶到了大帐。
“少将军,金城情形如何?”韩虎急切问道。
“还是让全斌来说吧!”张骏笑道。
索三戒当仁不让,便又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将事情地发展经过对韩虎复述了一遍。直听得韩虎目瞪口呆,羡慕连连。
“娘的,要是俺也跟在少将军身边,准保砍几颗人头下来!”韩虎惋惜道。
张骏倒是没有料到韩虎会这么暴力,平时看他很中二的样子,难道内心是个杀戮狂?不由道:“杀戮不能造就英雄,只会留下孤儿寡母・・・・・・”
众人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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