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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凉汉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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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骏转身回到内室,在彩蛱的侍候下将一领崭新的明光铠套在身上,腰间挂上一口长剑,便叫上韩虎,在周同、胡硕的护卫下,带着其他一众部曲直奔中军大营。
张骏是很喜欢自己麾下这些将士的,因为有过生死与共,所以情谊才最深厚。到了中军校场,将校们已经开始点卯。张骏没有直奔军前,而是独自走进了阵列,从一个又一个军士眼前走过,让他们可以看到自己的主帅就站在自己身边。
现在张骏麾下的士兵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出自广武郡的府军老卒,二是西迁而来的遗民新兵。虽然新兵已经打散到了各个什伍,并采取了以老带新的办法训练,但毕竟时间还短,所以走得近了,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老兵,谁是菜鸟。
广武郡府军出身的老卒们虽然一开始战力低下,但经过战争的洗礼和淘汰,剩下的这些已经有了精兵的样子。他们服从于张骏的命令,见了其他中军的官也不会胆怯。张骏很喜欢自己的士兵能有这种骄傲,在大凉,他们就相当于太子亲军,所以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张骏停下脚步,站在一个伍长面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认识,叫李弇。这名字还是张骏亲自起的,所以印象深刻。随手拉平他身上歪了的肩甲,笑问道:“耳朵还在么?”
李弇没想到少将军竟然还记得那件事,顿时有些紧张,脸色涨红地答道:“回将主,耳朵太臭,扔了!”
“哈哈!”张骏大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胸口,道:“江主簿记下了就好,本将绝不会贪墨大家的功劳。”说罢,更是高声喊道:“兄弟们听好了,今天人人有封赏,个个有钱拿!”
“谢将军!”
“谢将军!”
“谢将军”
全军闻言,瞬间就激动起来。
张骏走出阵列,只见叔父派来颁赏的文官已经到了,便站在主位上,只见那文官一招手,三辆车辙印极深的马车被拉了过来,上面全摆着大箱子。
“咣当!”
张骏示意周同去将箱子全部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成串的大钱。张骏走上前,解开一串的麻绳,将一枚钱币放在手里掂了掂,满意道:“不错,都是分量足的。”
“呵呵呵”那文官尴尬地笑了笑,道:“卑职哪敢克扣少将军的赏钱,那不是嫌自己命长么?”
“你做的不错!”张骏心情好,就随口夸奖了一句,可那文官却觉得自己骨头都轻了二两。这年头,文官不值钱,他堂堂六品度支监的正堂官,在没品级的武人面前也跟孙子似得。
张骏没工夫理会那文官,他转过头对韩虎道,留下一部分给战死的弟兄,剩下的按照功劳大小,全分了。
“诺!”韩虎领命,就当众把张骏的决定喊了出来,眼看着就要发钱,全军无论军官还是普通士卒都兴高采烈。
唯有张骏心里不快,因为他幕下的那三个人竟然都没来!
就在他要派人去各家府上揪人的时候,远处两个人正在往校场跑着,一胖一瘦,正是索三戒和宋沛。
二人气喘吁吁地来到张骏面前,跪地请罪。张骏不想在此时扫兴,便让二人站到后面去等待发落。
不久,眼见着钱被分个精光,那文官又凑了上来,笑着对张骏道:“少将军,还有大将军钧令,要当众宣读。”
“请!”张骏早已知道钧令内容,就让这文官走到前面,展开了高声道:“使持节、平西将军、凉州牧、大将军茂,有令!“
“哗!”包括张骏在内,所有人闻言后都单膝跪地,俯首听令。
只听那文官扯着嗓子,抑扬顿挫地喊道:“抚军将军、武威太守、霸城侯骏,统军有方,转战匈奴千余里,杀敌无算,解民倒悬,率遗民西迁,功在社稷。兹以骏为征虏将军、广武郡守、都督外军诸军事、开府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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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试点之议
这次封赏活动搞得十分简洁,本来张茂还想给侄儿大宴朝臣三日,但张骏拒绝了。他回想前日,在灵钧台的情形还在眼前
当时叔父将一摞子告状的文书摆在张骏面前,他不用看也知道,这些奏疏肯定是那些和广武郡有瓜葛的大臣写的。只听叔父语重心长地道:“骏儿,你看看这些奏疏,全是要求严惩与你的若不是你凯旋归来,这次绝对不会轻易过关!”
“阿父所言极是!”张骏低下头,诚恳道:“侄儿行事鲁莽,全赖阿父照应。”
“唉”张茂锤了锤自己的腿,又将桌案上的热茶捧起吹了吹,没有喝就放下道:“广武郡真的糜烂若斯?”
张骏不敢隐瞒,更不想隐瞒,当下便把自己两次去广武郡的经过如实汇报了一番,最后,他沉声道:“阿父,地方糜烂,府军也不堪用了。您一纸钧令下去,还不知能不能听到响声。”
这话说得就极重了,如果地方府军真的已经到了听调不听宣的地步,那么张氏也就离败亡不远。
张茂闻言,眉头紧皱,道:“料想不会每一地都如此,不过地方糜烂却是事实,若果不尽早整顿,恐有倾覆之祸。”
“阿父明见万里!”张骏接着道:“虽然我大凉的主力部队是以中军为首,但实际上地方府军的作用也不能小觑。这次侄儿出征,带的就是广武郡的府军,只要将违反军纪的军官剔除,再裁汰老弱,府军还是可用的。”
“嗯”张茂露出深思之色,心里想着:“侄儿是绝对不会骗他的,那就说明地方上的情况的确已经恶化到了一定程度。从骏儿出征的情况看,只要把府军重新整顿一番,还是会大有作为的。”
于是,半晌后,张茂沉吟道:“侄儿,若是叔父将整顿地方军务的重担交给你,何如?”
“什么!”张骏差点惊掉下巴,心道您老人家还真当自己的侄子是超人啊,整顿广武郡就已经把地方上大大小小的人物得罪遍了,若是整顿全凉州的府军,那自己肯定会沦为豪族公敌。先别说整军能否进行得下去,若是他敢这么干,就别想还能坐上州牧的位子。
可是如果自己一口回绝,那不是表明自己不敢任事?话说哪个上位者愿意看到自己的继承人胆小怕得罪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骏一下子陷入到两难的境地之中。
“对了!”脑筋急转之下,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立刻就开口道:“叔父,侄儿以为,此时不能操之过急。”
果然,听出张骏话中有拒绝的意思,张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不过,张骏紧接着又道:“但是侄儿建议选一地试点!”
“试点?”张茂不解道:“是何意?”
张骏道:“呃试点者,试验之地点也”
暗自捏了一把汗,张骏说:“整顿府军非一朝一夕可以办成,而且牵扯极广,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但事有不谐,会功亏一篑。”
见叔父露出赞同的神色,他接着道:“骏窃以为,当选一地进行,积累经验,如有成效,在慢慢推广不迟。这样也可以给各地豪族以接受的时间,不会导致矛盾激化,酿成祸乱。”
“侄儿所言,老成了许多。”张茂赞许道:“那就如此定了,一事不劳二主,就以广武郡为试点之处,你则上任为广武郡守。若是有了成效,再推广不迟。既如此,就给你加都督外军诸军事的职衔,方便你行事。”
“诺!”张骏听了,心里激动不已:“总算有自己的地盘了,而且军政一把抓!”
“你小子,别高兴的太早!”张茂见侄子得意的样子,不由泼冷水道:“广武郡乃是金城郡的后方,担负着向前线转运粮草军饷的重担,而且一但匈奴人绕过金城,你还要帅军阻敌。担子不轻啊!”
“请叔父放心!”张骏站起身,郑重拜道:“侄儿一定不辱使命,不但要给叔父练出一支精兵,还要开荒屯田,尽量减少国库压力。”
“哈哈哈!”张茂开怀笑道:“算你有心,不过粮食的问题不要担心,这几年风调雨顺,库存的粮食已经多得发霉了”
张骏听罢,心里也是感慨,在这小冰河时代,全天下都是天灾不断,却唯独凉州风调雨顺,可能这也是历史上前凉不断发展壮大的原因之一吧。
又同叔父闲聊了很久,张骏才起身作别。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这间寝宫内,当他走了以后还发生了另一件事情
宫室内,张骏离开后不久。
跪坐在榻上的大凉国主张茂,眼帘微动,似是瞌睡,又似是沉思。不久,他双唇一动,道:“子非,你看犬侄如何?”
这时,只见宫室内东侧的影壁缓缓移动,一位中年文士走了出来,如果张骏还在此间,必然会一眼认出他来,只因为这人名叫阎曾,字子非,虽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却千里迢迢跑到大西北来,并且在进入大凉国都的第一天就夜叩宫门进谏,惊呆了所有朝臣,任是谁提到他,都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诤臣”。
阎曾略施一礼,道:“回主公,下臣印鹁恿钍罚霸鹬辉谟诰菔导锹贾鞴囊磺醒孕校窍衲笔恳话阍谥鞴聿嘣藁!
张茂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一声低咳后道:“你啊你,两年了,本以为起居令史的职务会磨平一些你的棱角,没想到,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阎曾微微躬身道:“阎曾永远都是阎曾,如果阎曾变了,对主公而言又有何用呢?”
“哈哈哈!”张茂开怀一笑:“好个子非,不错,吾看重你的,便是你敢于直谏。”说罢,张茂又吸了口气道:“社稷之重,在于承嗣。子非,你难道不再向吾进言,而是要做一个俯身于案牍之间的吏臣么?”
:玉树春风剪,米雪晚霁微。提灯花开处,木落香气回。塔立千秋在,力挽古风吹。甫定相思泪,佛前盼人归。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书友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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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辅佐之臣
要说起阎曾,他的事迹那在姑臧可以算是家喻户晓。
去年张茂调集数万民力修筑灵钧台,可以说是凉州多少年来第一次进行大的工程。从武陵远道而来的阎曾闻讯后,竟然大着胆子夜叩宫门,叫喊说他是张茂的父亲张轨派来的,目的是要质问张茂为什么劳累百姓修筑灵钧台。
半夜从睡梦中被叫起来的姑臧令辛岩急忙赶来,气急之下认为阎曾妖言惑众,这种以先君之命要挟州牧的人必须严厉处置,否则大家以后有样学样,那还不乱了套?
可是张茂却没有这么做,他说:“我确实劳累了百姓。阎曾传述先君之令,怎么能说是妖术呢?”
太府主簿马鲂也跟着劝谏说:“现在世上祸乱未平,只能崇尚道德,不宜兴起劳役大肆修造雕饰亭台楼榭。而且连年来,逐渐感觉到各种事务一天天比以往奢侈,每次修造经营,轻易地违反常规制度,这实在不是士人百姓对明公所期望的。”
于是张茂承认是自己的过错,下令停止修造劳役。
其实,当时灵钧台的一期工程已经修造完毕了,所有主体建筑也成了规模。张茂担心真的造成劳民伤财,所以就顺水推舟,反倒还挣了一个虚心纳谏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从此,阎曾就成了千金买来的马骨,更是大凉诤臣的榜样。
张茂问阎曾是否要做案牍之臣,阎曾当然不会做此选择。他抬起头,正对上了张茂只是他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威压瞬间笼罩全身,即便是以狂士自居的他,鼻头也不由一瞬间冒出一层细汗。
果然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哪怕君是仁君,也不例外。
他连忙躬身道:“下臣不敢”
张茂摆了摆手,让身体在双腿上坐得更舒适些,开口道:“那子非便和吾说说,对于犬侄,你怎么看?”
自古为臣子的,无论何时何地,谈论主上都是不敬,也极易招惹祸患。何况如今要阎曾在现任大凉国主面前评头论足他的唯一继承人呢?
不过,阎曾毕竟是阎曾,他明白自己的价值所在,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犯颜直谏的勇气,那么他在张茂眼中就会毫无价值。想及此处,阎曾终于不再犹豫,撩起衣襟跪地稽首道:“主公明鉴,世子自幼聪慧,十岁能属文,实乃天纵之姿。可”
言及此处,阎曾抬头直视张茂道:“可世子往年常夜宿于娼妓之所,性子惫懒,不参政,不知兵。虽然近来不知何故,让世子大有改观。但到底还是年轻,做事多有冲动之举,常常不顾后果。方今之乱世,我大凉内有豪族之患,外有敌国觊觎,看似国势渐盛,实则危机四伏。若以世子承业,无十年历练,恐难成大器”说罢,阎曾伏身于地,再也不敢言语。
不得不说,阎曾所言还是比较可观的。当然,这和穿越后的张骏没甚关系,都是之前那个“张骏”的锅。不过别人根本不知情,只能把张骏做综合考量,所以自然需要多多历练。
半晌,想象中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降临,阎曾大胆地微微抬起头,见张茂只是微微闭起了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榻沿,仿佛自己方才所言,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吾果然没有看错人,你起来吧”又过了许久,张茂长叹道。
阎曾并没有起身,他再拜道:“下臣本是布衣,于武陵打渔为业,之所以不远万里赶赴大凉,便是想辅佐我汉人明主,荡平蛮夷。主公不以寒门卑贱,更是宽宥臣的狂放无礼,拔擢臣以起居令史一职,下臣无以为报,唯有竭心尽力辅佐主公,以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
阎曾的话让张茂回想起了两人的君臣际遇,他也不由动容,连忙起身虚扶住阎曾,道:“子非,起来吧,吾知你忠心,这大凉上下,也唯有你是南来之人,正所谓旁观者清,吾不问你,又能问谁呢?”
阎曾也十分感动,起身搀扶着张茂道:“主公麾下良将如云,谋臣如雨,阎曾何德何能,教主公如此看重。”
张茂回到榻上坐定,也吩咐阎曾坐下,道:“子非,大凉如今的处境,想必你也清楚,又何必说些宽慰我的话呢?”
摆手止住了阎曾开口,张茂又继续道:“我的这些个臣属,忠心是有的,不过”
张茂看着阎曾道:“敢于同吾直言进谏的,也只有你子非一人啊。”
阎曾闻言,连忙起身道:“主公谬赞,阎曾愧不敢当。”
“坐下,此间只有你我二人,就不必如此多礼了。”张茂道:“骏儿这两三个月来的转变虽然突兀,却也让吾很是欣慰。这一十五年来,也是吾太过纵容,才让他懒散惯了。可如今浪子回头,又立了大功,总要给他一个机会。毕竟,吾没有选择的余地”
阎曾明白,让一位主君能够对臣子说出此番话,除了深深的信任之外,还有就是深深的无奈。张氏时至今日,一脉单传,即便张骏再不堪,又能如何呢?难道要把这大好基业,拱手送与别人?不说别人,就是阎曾自己,也绝不会同意的。
又听张茂缓缓道:“我张氏乃姬姓少昊之裔,汉常山景王张耳之后。即便是从汉朝算起,传至我这一世,也有十八代了。这天下,难道就不能有我张氏的一席之地么?大凉创业维艰,不能在我的手中断送,也不能毁在骏儿的手上。”
“所以”张茂把住阎曾的臂腕,道:“子非,吾有一事要托付给你”
阎曾闻言起身郑重一揖,道:“主公但有所命,臣下无有不从。”
只听张茂一字一句道:“吾命你辅佐骏儿,做他的一世诤臣!”
“主公”阎曾吃惊的看着张茂道:“主公春秋鼎盛,怎能出此不吉之言,即便辅佐世子,也不急于一时啊”
的确,托孤于重臣,一般都发生在君主生命的最后一刻。如今张茂身体虽然有羕,但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病危,何况他阎曾只是一小小起居令史,更不是重臣。
“这件事我另有安排,子非,吾只问一句话,你意下如何?”张茂虽是询问,但语气已经不容拒绝。
阎曾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张茂展颜,紧紧把住阎曾的手臂,激励道:“对待子非这般的忠臣,我张氏从不吝王侯之赏。”
阎曾闻言心头突地一跳,心道:“您如今也不过是位比王侯啊!”
下值以后从灵钧台下来,阎曾魂不守舍地登上守在外面的自驾马车,对车夫吩咐了一声,就坐在摇晃的车厢里闭目养神取来。
他是自南而来的人,并没有携带家眷。这两年也没有什么音讯,可能家里人早以为他遇难了。阎曾抛弃家业北上,是因为他对偏安江南的晋廷已经彻底失望,如祖逖那般的英雄人物,下场都是忧愤成疾而死,何况他一介书生?所以,想实现北定中原的人生理想,依靠司马氏是绝无指望的,倒是孤悬西土的大凉正不断蒸蒸日上,极有可能完成他的抱负!
不过今日大将军此举,着实让人摸不到头脑。把自己委派给少将军,说是辅佐幼主,可真正的意图应当并不是这么简单。
揉了揉紧皱的眉头,阎曾叹了一口气,心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这样,当第二日张骏校场点兵受封的时候,阎曾也在往中军的大营赶。他在一个军士的引路下来到一座军帐外面时,正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阎曾不由一愣,踌躇片刻,还是通报一声走了进去。谁知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心里怒道:“真是有辱斯文!”
ps:佳人本天成,菡萏凝如玉。妹子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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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毛遂自荐
阎曾走进军帐的时候,张骏正在监刑。
两个书生模样的人,一胖一瘦,被扒掉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上面已经高高隆起,带着通红的扳印。
受罚的两人正是宋沛和索三戒,张骏没有问原由,也没给他们留任何面子,失期就该严惩,这是军法,也是张骏治军御下的核心,半点也松懈不得。
别看这二人书生出身,但好歹也是从过军、上过阵的汉子,愣是没有吭声。十板子过后,张骏命人把他俩搀扶起来,才问道:“说罢,因何失期!”
阎曾已经站在那有一阵儿了,张骏却理也未理他。不是张骏不认得阎曾,而是因为这里是军营,不是攀交情的地方,自然“审问”宋沛和索三戒更为重要。
只见索三戒呲牙裂嘴得说不出话,宋沛倒是先开口道:“回主公,卑职二人在路上遇到了江宛她”
“她什么?”张骏皱着眉头问道。
“哎哎哎哎”索三戒揉着屁股说道:“主公,江宛她出家了!”
“什么!”张骏腾地一下从胡床上站起,不可置信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汝卿她好好的,为何要出家?”
宋沛见周围还有军士和一个不认得的中年文士在,没法开口,吞吞吐吐的道:“主公,这件事有些复杂,还请容卑职单独禀报!”
“你们都出去!”张骏挥手道。
“诺!”索三戒闻言,如蒙大赦一般,带着打他板子的军士就往外走,到了帐门处,见那个后进来的中年文士还矗在那里,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就忍不住上前拉扯,道:“哎,你这人听不懂话是怎地,有什么事过后再说,先出去!”
“出去!出去!”一边喊着,一边不容分说地将阎曾推搡到了大帐外。
阎曾一脸苦笑不得,道:“这位小友,你难道不认得老夫?”
“你谁啊?”索三戒抬了抬眼皮,见这文士打扮的人一副穷酸样,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就道:“再说吾管你是何人,主公发了话,就必须得遵从,咋地,你比俺们主公官还大?”
“哈哈哈哈哈!”阎曾倒是被气乐了,他觉得这个小胖子有些可爱,就道:”老夫姓阎名曾,字子非,印鹁恿钍贰
“咕噜!”索三戒闻言,吞了一口口水,迟疑着又打量了一番,问道:“真的假的?”
“如假包换!”阎曾笑道。
“哎呀!哎呀!”索三戒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恭维道:“原来是起居令史大人驾到,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哈哈哈哈!”
阎曾收起笑脸,道:“这位小友前倨而后恭,何也?”
“呵呵呵呵”索三戒悔得肠子都青了,心道自己怎么惹到了这一位,顿时苦着脸道:“前辈饶恕则个,俺也不认识您呐。”
“哼哼!”阎曾其实并没有怪罪,只是想略施惩戒,便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老夫搬一把胡床来,难道要老夫一直站着不成?”
“诺诺诺!”索三戒连忙答应,见打自己板子的两个军士还站在那里看热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腿就踹出去两脚,怒道:“两个呆汉,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搬两个胡床来!”
“诺!”二军士不敢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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