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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和硕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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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说着,爹爹应声就将那块布条直接甩到我的脚前,“他这是不想让那害人之人逍遥法外。”

    害人之人?!

    看着落在脚边的青蓝色布块,仔细忖度爹爹这一番言语,我的脑中随即嗡的一声,下意识便将自己的左手臂背到身后,想要藏起。

    原来一切都不是意外,早上发现衣服袖口破损也不是什么巧合。

    我想,我应是被人算计了。

    爹爹一眼便瞧到了我偷偷向后藏匿手臂的举动,当即命道,“庭训,去把她那手拽出来,将上面的绑带给我解了,就先解她那左手。”

    听令,哥哥少许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上前照办。

    我不由紧抿嘴唇,本能抵抗。

    可哥哥却应时抓住我的手腕,小声同我说,“阿贞,别这样,你越是如此便越是引人注意,让大家徒增怀疑。”

    哥哥说得似乎有些道理,我想了一下,还是将左臂乖乖伸出。

    小臂上的绑带被解开,破损的袖口展露人前,似乎一切都这一瞬间严丝合缝的对上了。

    众人中顿时有人低语,议论随之而起。

    “果然是你。”

    爹爹瞅着我的袖口冷声道,“逆女,为父知你自小顽劣,但不晓你如今竟顽劣到会去害人性命。若不是我派人去将你找来,你是不是现在还想躲于人后继续装腔作势,意图瞒天过海?!”

    “爹爹。”

    听言,我不禁慌乱,“你为何要这样讲,我没有害人,我根本就不知道事情为何会这样?这衣裳,这衣裳是我晨起时就发现已经破损的,因为当时没找到其它干净衣裳可以替换,我才又将它穿起。如若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穿了”

    “是,早让你知晓还有死证正攥在这兵卒之手,你何止不会再穿,怕是此刻这衣裳也已被你焚毁了吧。”

    不等我将辩解的话语说完,爹爹便厉声呵斥,他似乎已经气急,根本就不将我的话听进耳里。

    “父亲。”

    一旁的哥哥适时插话道,“阿贞所言也不无道理。如果真是她害了人,心虚之下,无论有没有死证旁落,她都理应不该再将此衣穿于人前。”

    “你不用帮她狡辩。”

    爹爹怒目瞪着我,“我自是不会单凭一件衣裳就定她的罪,可是难道连你也忘了方才他人所述吗?有人亲眼看见昨夜这逆女将那小卒拖拽进竹林。若这目击的只是一人,我可能还姑且心存疑惑,可那是整整五人的巡夜小队,这般叫我还如何再信她?!”

    五人?还亲眼目睹我昨夜拖拽傻头?

    怎么可能,简直信口雌黄,荒谬至极!

    昨夜,我早早便已入睡,从未见过傻头张,又怎么可能将他拖拽进竹林。
………………………………

第237章 军中哗然

    “爹爹,有人诬陷我,你切不可轻信谗言,中了他人的奸计。”

    我心中一急便彻底没了方寸,慌忙同爹爹解释道,“昨夜戌时过后,我就没再出过营帐,更不可能被他人目睹行迹。说这慌话的人到底是谁,你叫他们出来,我与其当面对峙!”

    然而,就在我话落之时还没等爹爹发号施令,便见旁人中应时挤出三五大汉,这行人的面容中都透着隐怒,仿佛对我方才的话心存意见。

    只见他们站到人前后便二话不说跪拜到爹爹跟前,然后齐齐抱拳相向。

    就听领头的那人神情十分坦然地对爹爹说道,“容禀王爷,属下们之前所言句句属实,这么多弟兄都可作证。”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害我?”

    我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一个个的样貌我瞧着就眼生。莫说是昨夜了,就算是之前在这营中我们也未必打过多少照面。”

    “小姐,你贵人在上,自是不会识得我们这些卑贱兵士。但是昨夜,我们在后防营巡查,亲眼所见小姐你要将这小卒拖拽至此,小卒当时一直在反抗和哭求,但是你却不理,并且还不停拿脚踢踹对方,甚至连甩了对方数个耳光。我们眼见不过,于是上前询问,然后你就呵斥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便要剜了我们的眼睛,割了我们的舌头。”

    说着,这人不由顿了顿话语,转而又说,“不知,属下都已讲述到这番地步,小姐可想起了没有?”

    说这话时,那领头之人言语间竟透出无法掩饰的轻蔑,如此姿态更是让我十分恼火,我当即便想上前用脚踹他,但却被哥哥给及时拉住。

    “你们,你们”

    我怒不可遏,“这青天白日之下,你们这群贼人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王爷,属下们并非妄言。自王爷驻军桂林,属下们便于这后方大营里追随王爷多年,自认也算恪尽职守。对于小姐这口中所称贼人,属下们实不敢当。”

    好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如此明目张胆的诓骗他人,怎么还能表现得如此的凛然大义。

    “你们都给我闭嘴,这么胡说八道地构陷本小姐,意图不轨。本小姐说你们是贼人,你们就是!”

    我气急了,脑袋一热,所作所为便不经思忖,反倒让自己在人前显得更为幼稚和可笑。

    “该闭嘴的是你!”

    果不其然,我这番言行彻底惹怒了爹爹,“来人,将这逆女给我押下。”

    我听言一惊,爹爹并不像在说笑,他真要将我关押,可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莫名被冤枉的啊。

    “父亲,你冷静一下,这事发突然,还有诸多疑点。”

    哥哥见爹爹下令,赶忙上前劝阻,“而且方才不是说好,叫阿贞前来只为查明事实,如今事实未清,不可就这样将阿贞关押。”

    “事实未清?这还要如何清楚?!”

    爹爹盛怒,似乎也听不进哥哥的话,“你刚才也瞅见了,众人之前,这逆女就想要动手打人。殊不知那人后,她是何等的嚣张跋扈。”
………………………………

第238章 罪名坐实

    “父亲。”

    哥哥说话间将我护到身后,不容许任何兵士靠近,“阿贞是顽劣,可她本性纯善,无端杀人这种事,她是不可能做的。你暂且消消火气,待将事情查明之后再做决断也不迟。”

    听言,我连忙跟着点头。

    哥哥这话说得十分在理,想不到如此紧要关头站在我身边还肯相信我的竟会是他,如此反观那平日里甚是宠我疼我的爹爹,此刻倒像是鬼遮眼,活得糊涂了。

    想到这里,我无比感激地仰起脑袋,望着哥哥的后脑勺,心想自己以往将他欺负得那么厉害,可真不是人。

    “阿贞说她昨夜没有出过营帐,其实这并不难查明。她的帐外只要入夜之后便会有人值守,等一会儿那两位守兵过来问问清楚就可明白。”

    听到哥哥这连番所言,爹爹脸上的怒气似乎稍许消退了一些,不由问向身旁一名军士,“那俩守兵人呢,可带来了?”

    军士听到问话后默然地点了下头,随后便见两名守兵被带到人前,他们的精神看似不太好,跪到爹爹面前时直接叩伏在地,有些直不起身。

    爹爹看着那俩士兵的样子,不禁微眯起眼来,没有立即言语。

    反倒是哥哥抢先问话道,“我问你们,昨日入夜之后可曾见小姐出过营帐?”

    那两位守兵不敢抬头,只顾偷偷彼此对视一眼,但却无人回答。

    本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可他们却如此磨蹭,这让我很是恼火,连忙就从哥哥身后探头催促道,“问你们话呢,快说!”

    我这一声喊出,立马便遭到爹爹一记狠力的瞪视,只瞪得我如缩头乌龟般连忙又躲回到哥哥身后。

    “你们知道什么便说,于本王面前无需隐瞒。”

    爹爹斜视了他们一眼,就见那俩守兵不禁战战兢兢地将身体叩伏得更低,其中一人颤着声说,“回,回禀王爷。属下不知。”

    “不知?”

    爹爹陡然厉声道,“什么叫不知?!看见就是看见,没见便是没见。”

    “王爷,属下有罪,请王爷责罚。”

    两个守兵似乎受到了惊吓,几乎整个上身都快贴到地上,“小姐昨夜有没有出过营帐,属下们确实不知。因为,因为不知怎的,我们两个昨夜值守时竟莫名昏睡过去,还是后半夜前来轮班的弟兄将我们唤醒的。我们自知失职,怕因此而被长官责罚,所以,所以才没敢声张的。”

    听到这话,我不由一愣,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听爹爹惑声再起,“莫名昏睡?”

    “是,属下不敢妄言。”

    那守卫慌忙接话,“确是莫名之事,属下们之前值守向来苛谨,从未如此过,真得不知所由啊。”

    这时,不知哪来的一行人突然上前跪拜,为首的那人奉上一个木盒子,“主帅,这是奉你命令搜查小姐营帐后所获,请主帅查视。”

    搜我营帐,还是奉爹爹的命令?

    我越发懵怔,就见爹爹没好气的将那木盒扫落到地,盒盖散开,洒出一些碎香。

    “这是什么?”

    爹爹厉声发问。

    那搜我营帐的军士垂首道,“据卑职所验,这些应是那市井陋集中流通的迷香。”
………………………………

第239章 众矢之的

    “迷香?”

    爹爹顿时怒不可遏地瞪向我,“你都是哪里来得这些污秽东西?!”

    哪里来的?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好好的营帐里面怎么就会平白无故地搜出了迷香?

    这鬼东西我确信之前肯定是没有的,因为在我霸占哥哥帐子的时候就已经将里面翻箱倒柜了好几回。那里除了几本破书卷外便没再有一丁点可以入眼的物件儿了,更何况还是这么一整盒子的碎香,我怎么可能找不见。

    “爹爹,这东西不是我的。”

    我着急忙慌地解释,“很明显,有人想害我,爹爹,有人想害我!”

    “害你?”

    我一再强调,可爹爹似乎根本就听不见我的话,“谁?你倒是说来听听,谁还能害得了你?!”

    “他,他,还有他们。”

    这不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吗,我不作迟疑,当即伸手向前指住正跪于地上的一行人,“全是谎话连篇,全是构陷。他!”

    说着,我指头对向先前那个义愤填膺的壮汉,“口口声声说昨夜遇见我,胡编乱造些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还有他”

    接着,我又指向方才端来迷香的那名军士,“居然能搜出我原本就没有的东西。”

    “主帅!”

    那军士见我正直指向他,先是一愣,随后便连忙抱拳垂首道,“诬陷小姐之事,卑职万万不会做的。卑职自辽东参军,可是追随了主帅多年。刚入营时小姐还是稚幼小儿,她可是我们这些旧部看着长大的啊。情分在此,就算谁都会害她,我们绝也不会!还请主帅明察。”

    他越说这话,情绪仿佛越是激动,“而且主帅,卑职确实也暗自担心会有歹人从中作梗,所以方才搜查之时所用之人全是咱们旧部,我也是亲自监视,这盒迷香的确是从小姐营帐中搜出,并无作假。”

    他说话之时,爹爹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见他说完,便欲开口回应,可谁知那跪于地上的壮汉却一脸愤然地插了话,“王爷,我们这些人虽非你的旧部,可也不是心怀歹念之人。我们同样也没有做出构陷小姐之事,还请王爷明察!”

    听到这话,爹爹便彻底默然不语了,虽然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可我知道他心下为难,因为此刻新部旧部都在逼他表态。

    无疑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毕竟爹爹向来是最为爱护将士的,他们如今如此述情,只会叫爹爹更加不信我。

    “父亲。”

    哥哥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诡谲,他赶忙上前替我说辞,“阿贞没有杀人的理由,她为何要平白杀死一个小卒子,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儿吗?”

    听言,爹爹不由转眸看向哥哥,却是依旧的不言语。

    “小姐自是不会故意杀人,可万一是失手所致呢。”

    突然有人说话,说话之人又是那正跪于地上满脸尽显轻蔑之意的壮汉,“属下若没记错,先前小姐也曾将孙协领推入那石湖之中,结果害人孙协领身负重伤,险些殒命。”
………………………………

第240章 收监关押

    “又是你,又是你?就你话多!”

    此人绝对心怀不轨,仿佛就是一门心思地想要置我于死地。

    真是越想越气,我顿时就被这股子怒火给冲昏了头脑,不等那人将话说完便直接冲上前去一脚踹中了他的侧肩。

    可是奈何对方体格壮硕,我这一脚踹下,他却岿然不动。反倒还引得他周遭的同伴与他一起怒目直瞪向我,一个个的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仿佛随时都会跳起来齐齐的将我狠揍一顿似的。

    “你太可疑了,真的太可疑了。说,你,不,是你们!到底都是何处来的得细作?!”

    我也是被他们瞪看得更加火大,于是抬腿准备再补上一脚之时却听爹爹应声大喝道,“混账!”

    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爹爹又接连令下,“都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将这混账东西给我押下去!”

    我彻底怔住,双臂就在这时被人从身后给重重的缚起。

    “放开我。”

    本能挣脱起来,却终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我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尖声大叫,“放开我。”

    那正按住我手臂的两个人手劲儿都是极狠的。

    我不禁拼力回头想要记住他们的脸,以便好秋后算账。可谁料我越是动弹,他们就越是下死力的不让我动弹。

    手臂传来的阵阵隐痛实在叫人无法忍受,我的眼底顷刻间便盈起了不争气的泪水。

    “放开她!”

    见我受苦,一旁的哥哥顿时冲上来帮我挣脱。

    可那俩缚住我的兵士竟都是个死心眼儿,哥哥的命令,他们不听,反倒抓住我胳臂的手劲儿只重不轻,我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要被他们给掰折了。

    “庭训!”

    就在这时,爹爹又毫不留情面地呵斥向哥哥,阴郁的脸色可怕至极,“休要胡闹,你若再是如此,那就莫怪为父无情,将你也一同关起来。”

    听此怒喝,哥哥却并不收手,果然如此紧要关头才最是见证手足情深的时候。原本泫在眼底的泪顷刻间涌出,我竟是哭了起来,这泪落得我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因为明显我是被哥哥感动到了,而不是给疼哭的。

    “父亲,你先冷静一下,这事情实在蹊跷。”

    哥哥一边仍是继续帮我挣脱,一边却回头看向爹爹,他急切地说,“我方才所提疑惑并未被解,就算杀人事起争执,可也总该有个理由的吧,阿贞她没有理由这样做?!”

    “没有理由?”

    爹爹应时冷冷地斜了我一眼,话语间不带一丝情感,他像是事先知道些什么,却又不说,“怕是未必吧,我想这理由她自己应该清楚得很。”

    听到这儿,我更加断定爹爹不止是听了眼前这几个人的胡言乱语,肯定还有别的什么话,不然他不会从一开始就如此笃定是我谋害了他人性命,更不会直接下令去搜查我所住的营帐。

    “我不清楚!”

    瞬时静下心来,我总算理智以对,开口不再是一味的辩解。因为我知道若是找不出那缘头,那么一切辩解都只是枉然。
………………………………

第241章 不是挑衅

    爹爹听到我的话后原本蹙起的眉头不由变得更为紧皱,他就这样同我对视着,我们两个谁的脸色也不好看。

    显然,爹爹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如此沉声静气的讲话,言语间没了之前的聒噪,也不再是一味的只想着替自己开脱。

    此般境况不禁让他也跟着沉了下气,然后不知觉地微眯起眼来看向我。

    很明显,爹爹对我还有话要说。

    因为我见他几次欲言开口,可是那话到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给咽了回去,他像是有所顾及。

    我不由转眸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时这围观的将士居然较之先前变得更多。一下子,我便明白了爹爹所谓的顾及。他是在保全脸面,只是不知这所要保全的脸面是他的还是我的?

    如此想来,我便更加心绪难平了。

    到底是什么我不晓得的龌龊之言?能叫向来快人快语的爹爹都隐晦至此。真是越发觉得不甘心,我不禁暗自咬牙在心下咒骂那于我背后捣鬼之人。

    我誓必要将这些贼子给找出来!

    若那是一人,我就抽筋拨骨。两人,我就掏心挖肺。一窝的话,我就全砍了他们的脑袋挂于城楼之上示众七天七夜。

    恶毒的念头想到这里,我竟莫名有些解气了。方才涌起的万丈怒火瞬时就被压制了下去,我复而冷静,理智还在。

    “我不清楚!”

    再次沉住了气,我又将先前的话对着爹爹复说了一遍,语气更为坚定,就像在刻意挑衅。这样做无疑是危险的,因为随时我都可能会再次激怒到爹爹。

    可是我别无选择,于我看来此刻避讳不谈是最愚蠢的举措。

    无论何事都应该光明正大的摊开来看。该对质的对质,该辩驳的辩驳。不然,时间一久,没有的事情也会被捂掩成有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爹爹听到我的话后居然异常冷静,依旧在那儿默不作声。

    “爹爹。”

    我没有多想,赶紧一鼓作气地又说道,“是不是还有人同你讲过什么?你但说无妨,不管那是什么话,我都不怕,因为我没有做过!”

    说到这里,我也是顿感自己英气非凡,不由胆子更大了些,忘我的想要展臂直指向天,却发现自己的双臂仍被身后那两个看不着脸的倒霉兵士给按压着。

    于是我只得本能地将脊背使劲向前探,就想刚归巢的家燕,脑袋一颠一颠地继续讲,“你现在就叫那诬告我的贼人出来,我依旧不怕对质。”

    声落,爹爹还是没有回应。

    但是明显他的眼底已经泛起怒意,我察觉到气氛的不妙,心下微微有些发怵,可尽管如此我还是咬住牙故作镇定地梗着脖颈继续同爹爹对视。

    如此一来,事情便被搞得更糟了。

    四下顿时变得寂静非常,围观的将士们都是跟着屏声静气,谁也不敢轻易挑动出声响。

    “混账东西。”

    终于爹爹开口,但却是咬着字儿的喊出,那声音不大但也不让我霎时一怔。

    原以为爹爹的沉默是被我脸上的正气所震,从而在心下思忖是不是真就冤枉了我。可显然我是自作多情了。

    此时此刻,我这般目不转睛的对视,到了爹爹眼里反倒成了那忤逆不孝的挑衅对峙。
………………………………

第242章 严惩不贷(一)

    “替你保全颜面,你却不知。”

    爹爹看着我,目光阴鸷,“竟还这般的不识好歹。”说到这里,他的话音不由略微一顿,“也是,怪只怪我平日太过骄纵于你,才叫你变得如此无法无天,难明是非。”

    爹爹真正动了肝火,说话的声音反倒不大了。

    “你口口声声在这儿叫嚷对质。”

    说着,他又适时指住那正跪于地上的一众壮汉,“可真叫你对质了,你又对出了什么来?你以为当面胁迫就能堵人口实?自己所做出的那些污糟事情就没人知晓了吗?!”

    爹爹说完忽就从袖口掏出一串物件儿,然后不由分说地直接将其狠狠地砸到我的脚前。

    “你给我好生生看看,这东西你可眼熟?”

    听到爹爹的质问,我当即倍感莫名地低下头去看向脚边,爹爹摔过来的是一串缨络,暗红杂陈的珠子交联在一起。

    确实,这物件儿我很眼熟,因为它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去年生辰的时候,我在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贺礼中也就瞧着这珠串还能入眼。

    当时我也记不得它倒是谁送来的,反正就是欢喜的不得了,成天爱不释手地拎着它到处转悠。别人多将缨络戴于项间,可我却觉得那样太过碍事,于是便将其多绕了几圈饰于手腕上,以显利落。

    我佩戴了它很久,府中上下都是知晓,想抵赖也很难。

    只是,这东西此刻不该如此完好的存在这里。

    我分明记得很清楚,前段时间的那次山谷遇袭,这珠串当时就被敌人给斩断了,珠子散落一地,人踩马踏的,早就毁得没影了。

    而如今损毁的缨络再现,很显然这又是一个圈套。

    望着那地上的珠串,我忽就觉得好笑。

    对方想要置我于死地,可所用的伎俩也不过就那几招。无非是将我的东西放在傻头的身上,以此诬赖我杀人,这种计谋于我细想下来可真是拙劣到有些可笑。

    “这回又是在哪里找到的?”

    我说着复而抬头重新对视向爹爹,既不多问也不解释,反倒言语间带起些许对这贼人暗中伎俩的嘲弄,“是同方才那布条一样握于张炳义的手里?还是说揣于他的衣怀之中?爹爹,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刻意了吗?好似生怕别人不晓得我与此事有关。”

    听到我的话,爹爹阴沉着脸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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