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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无限旅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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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宋狱卒

    “二郎,李差拨可在么?”

    听到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身穿圆领右紝窄袖衫,戴折角幞头的李南连忙从瞌睡中醒转,抬步来到监牢外面。

    猛然从昏暗的环境中来到阳光下,李南不禁微咪双眼,适应了一下强光后,这才看清了面前之人。

    这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手里捧着一个粗布包裹。

    李南微露怜悯之色道:“王婆婆,你这是又来看儿子?”

    “是啊,谁叫我生了这么莽撞的儿子。”

    王婆婆说着话,将手里的布包递给李南,“二郎啊,这是给我儿子做的衣服,劳烦你带给他。”

    李南接过包袱仔细摸了一下,发现并无异物,这才开口说道:“放心吧,我一会进去就给王虎送去。”

    眼见得李南转身要进监牢,王婆婆轻拉他的袍袖,将一串钱放在他手中,“李差拨,总是麻烦你办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可千万别嫌少。”

    李南望着王婆婆那因为经常浆洗衣服,以至红肿不堪的双手,叹了口气将那串钱递还到她的手里。

    “我虽是一介狱卒,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钱都收,你自己留着用吧。”

    王婆婆以前来看望儿子,如果不使些银钱,就连东西都送不进去。

    如今李南一文钱都不要,这老妇不禁老泪纵横的感激道:“李二郎,你宅心仁厚,以后定然会子孙满堂大富大贵!”

    送走了不断说着感谢话语的王婆婆,李南呼吸了几口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才返回昏暗潮湿,还散发着恶臭的监牢之中。

    将包袱放在桌案上,李南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喝光后,苦笑着自嘲道:“老子努力了那么多年,刚刚贷款买上了房子和汽车,没想到方向盘还没抓热乎,就出车祸来到这个鬼地方,又哪来的什么大富大贵!”

    李南来到大宋已经有两月有余了,离开了现代化设施包围的环境,非常突兀的来到这个时代,真的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

    不说别的,单说没有了手机网络,这就让一个现代人简直无法忍受,李南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古人都喜欢饮宴狎妓,实在是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再说别人穿越即便不弄个王侯将相,也会混个富家公子的身份,像他这样穿到一个最低等狱卒的身上,可真不是什么好去处。

    李南虽然工作多年,早就将学校的那点历史知识还给了老师,可是还依稀记得,像他这种小吏是永远没有资格做官的。

    每日蹲守在这宛如人间炼狱一般的监牢里,没有升迁希望的他,又靠什么大富大贵子孙满堂呢?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一枚黑铁戒指。

    这枚看起来不值钱的戒指非常奇怪,李南尝试了好多方法,可是无论如何都拿不下来,这东西应该有什么神奇的效果,可是暂时他还没有弄清。

    摆弄了一会这枚神秘的戒指,可依旧没有什么发现,李南只好放下了这件事,抓起桌上的包裹,走进了里间昏黑的走廊。

    走廊两侧是一排三米见方的简陋囚牢,由于墙上只有拳头大小的通风口,所以没有多少日光能照射进来,整个监牢都显得特别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灯闪着微弱的光。

    这里常年不见天日,空气中充斥着各种臭气和血腥味,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李南算是久在鲍鱼之肆,不闻其臭了。

    用腰间的刀鞘敲击了几下栅栏,李南喊道:“王虎,过来拿衣物。”

    这间牢房里关押着一个将近两米高,面貌憨厚的粗壮大汉,他闻声从枯草堆里站起身来,面带喜色的说道:“李差拨,俺娘有送吃的来么?”

    从栅栏的缝隙将包裹塞进去,李南摇头说道:“你挺大个人了,就知道吃。出了事还要你娘来照顾你,等你出去后,要好好照顾你娘知道么?”

    王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应道:“嗯,俺知道了!”

    李南正打算回到桌案旁休息,却听到王虎对面的囚牢里传来锁链碰撞之声,一个披头散发的带着铁叶盘头枷的汉子扑到栅栏前,嘶吼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快给大爷拿饭食来,否则我出去就杀光你们全家!”

    李南斜眼看了看这个恶匪,不屑的说道:“花斑虎,你这狗一般的东西,你奸杀了六名尚未出阁的女子,又如何还有出去的可能。我劝你还是安静点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丢下这面露绝望之色的杀人淫贼,李南回到桌案旁又打了几个盹,也就到了交班的时候了。

    一个穿着同样衣饰的矮胖狱卒,手里吊着几个装着熟食的油纸包和一壶酒走了进来。

    将酒菜放在桌案之上,矮胖狱卒撇撇嘴问道:“二郎,今日那个花斑虎呱噪了没有?”

    “刚才又跟我叫嚷了一番,不过看样子应该没什么气力了。”

    矮胖狱卒冷笑道:“嘿嘿,咱们收了那六家事主的银钱,替他们解恨,这花斑虎不但铁叶盘头枷一直没摘,还用了饿饭之法,我就看他还能熬几天,他要是再闹,晚上我给他来个闷招!”

    他说的这铁叶盘头枷,就是带着镣铐的重枷,时间长了,犯人颈骨就会变形,腕骨也会折断,铁链子甚至会长进肉里去。

    至于那饿饭之法简单了许多,就是不给囚徒饭吃。

    最后所说的闷招就比较狠了,乃是用袋子装上土石压在犯人的肚子上,让对方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到时候是伤还是杀都在狱卒一念之间。

    这都是狱卒必会的手段,不管你是多狠的强人,只要进了这监牢之中,若是没有人打点,那就别想着好好出去。

    李南虽然不会对犯人行此恶行,但是对于其他狱卒整治花斑虎,他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那六户人家使得银钱很足。

    说罢了花斑虎后,矮胖狱卒指着桌上的酒菜,笑着对李南说道:“二郎你还没有婚配,即便回家也是无事,不如咱们哥俩喝点?”

    李南拱拱手说道:“多谢赵家哥哥的美意了,不过我有些担心自家大哥的病情,就不多留了。”

    “那好,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跟哥哥说一声,咱们去找个馆子好好喝点。”

    辞别了同班的赵家哥哥,李南走过两条街,径自来到了回春堂药铺。

    李南这次魂穿的同名狱卒,还有一位重病的兄长在家,平日里全靠贤惠的嫂嫂细心照顾。

    既然占了对方弟弟的身体,因此李南也将赚钱给李家大郎治病的事情揽了下来。

    因为李南经常来给自家哥哥抓药,所以药铺的伙计和坐堂大夫也都识得他,虽然他只是县衙看守监牢的小小狱卒,可是谁敢保证自家亲友永远不犯事,故而都对他非常热情。

    回春堂的坐馆大夫从桌案后站起身来,面带笑容伸手请道:“李二郎,你来了,快快请坐。”

    一待李南坐下后,药铺伙计连忙送上茶来。

    李南也没有说什么客气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刘大夫,我家哥哥服用了你开的药已有多日,可是没有任何效果,你就给我个准信,他这病到底是何故啊?”

    刘大夫面带难色的摇头说道:“唉,二郎啊!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家大郎如今脑中正虚邪盛,病入膏盲,如今只能继续服用《追风应痛汤》缓解痛楚。”

    其实李南这些日子看到家里的哥哥病发时,头部疼痛难忍的直撞墙,估计他十有**得的是脑癌之类的病症。

    这种绝症就是放到医疗手段发达的后世,也没有什么治愈的希望,何况是在宋朝呢?

    就像刘大夫所说,能缓解疼痛也就是对病人最好的处置方式了。

    对于大郎这个哥哥,李南也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不过是一份责任而已,既然大夫都说了无药可救,那也不必多说了。

    李南站起来叹道:“这也怪不得大夫,看来合该我家哥哥命该如此。”

    看到李南站起身来,伙计机灵的抓来几副《追风应痛汤》送了过来。

    接过了装着药材的纸包,李南从怀中掏出一把散碎银子问道:“这几服药多少银钱?”

    小伙计连忙摆摆手说道:“我家老爷已经说过了,凡是二郎来买药,一律不准收钱,您就拿走吧。”

    这两个月的时间,李南已经习惯了各家商户对待衙门小吏的宽容态度,既然大家都是如此,自己也没必要清高,当下道了声谢后便直奔自家而去。

    走进自家临街小楼后,李南喊道:“嫂嫂,我回来了!”

    只听得从楼上传来一个娇怯的声音:“叔叔别上来,你先稍等一下。”

    不多时,大郎的妻子,也就是李南的嫂嫂便走下楼梯。

    说是嫂嫂,但是因为宋朝女孩十五岁及笄便可婚嫁,虽然他们成婚已经两年,可实际上她的年纪要比十九岁的李南小上几岁,看起来就像妹妹一般。

    看到嫂嫂那曲线柔美的脖颈处还带着水珠,一股沐浴过后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清丽俏脸微微发红,久未沾染女色的李南见此丽色,不禁有些发热,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瞧。

    李南这年纪不大的嫂嫂似乎也感到不妥,所以有些局促的解释道:“大郎刚才病发,弄脏了我的衣裙,所以我才洗漱一番,不想叔叔却回来了,我我这就去做饭。”

    却说李南回了自己房间,靠在床铺之上仔细思索这宋朝以后的历史事件,研究有没有出头之日。

    可是毕竟在前世之时整日忙于工作,关注的都是自己的业绩和工资奖金之事,好久也没有读过书,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

    半睡半醒之间,楼外传来一声惊呼,听声音正是他那年纪不大的漂亮嫂嫂所发。
………………………………

第2章 打西门庆

    “嘿嘿,小娘子,别急着走啊!”

    “你快放开奴家!”

    “放什么,你有如此姿容,不如跟我回去逍遥一番如何?”

    李南来到楼外后,看到的就是影视剧中常见的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

    只不过这个身材高瘦,衣着绸缎华袍的俊俏小白脸,手上却拉着自家嫂嫂的衣襟。

    见到这种情景,李南不禁大怒道:“你是何人,为什么再次纠缠我家嫂嫂?”

    这小白脸听到身后传来李南带着怒意的话,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放脱了那娇美可人的小娘子。

    李南的小嫂嫂趁机躲到他的身后,有些惊慌的说道:“叔叔救我!”

    小白脸回过头来,见到李南身穿衙役衣服,手中还有半出鞘的腰刀,面上怒气蓬勃,不由有些色变。

    “小哥误会了,刚才是这小娘子将水泼到了我的衣衫,我只是跟她理论一番而已。”

    对方的绿色锦袍下摆上确实有一块湿迹,再加上丢在地上的木盆,这小白脸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可是李南却一句都不相信。

    李南怒道:“若真是我家嫂嫂将水洒到你的身上,那她给你陪个不是就可以了,为何你又死死抓住我嫂嫂的衣服不放,口出轻佻之语?”

    “呃这个……”面对李南的诘问,这小白脸确实无法解释,不禁有些语塞。

    李南也没有给对方编瞎话的机会,上前一记撩阴脚踢了过去,那小白脸没想到这小小狱卒竟然敢突然动手,毫无防备之下被踢个正着。

    凡是正常男子下面要害被打中,必然会本能的双手捂住痛处呼喊,小白脸也不例外。

    李南挥起拳头大骂道:“你这腌臜泼才,竟然敢调戏我家嫂嫂!”

    只听‘噗’的一拳,李南正打在对方的鼻子上,直打得鲜血迸流,他那挺翘的鼻子也歪在半边。

    这小白脸在这阳谷县横行无忌,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大亏,双手按住上下两处,痛呼道:“你可知我是谁……”

    他这强横之话还未说完,李南高声说道:“老子管你是谁,今天打的就是你!”

    李南说着话,手上不停,‘噗,噗,噗!’又是三拳打在对方面门之上。

    小白脸被打倒在地后,大声哭喊道:“快来人啊,这里打死人了!”

    李南其实也就是想教训他一番,见到对方这番痞癞装死的样子,胸中恶气已出,也就收手不在追打了。

    “以后再敢调戏别人家的女子,需要记得这番打!”

    警告了一句后,李南不在搭理这浪荡子,带着嫂嫂回到自家小楼。

    刚才又是打又是骂,李南口干舌燥,连忙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喝了几大口。

    身边小嫂嫂抓起李南的右手说道:“叔叔你的手打破了,你别动,让奴家给你包扎一下。”

    手背上这小小擦伤并不算疼,可是当嫂嫂用她那白玉般的小手握住自己后,一股异样的感觉直达李南心头。

    李南扭过头来,看到小嫂嫂白嫩的脸颊和精巧的五官,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子香气,不觉有些火热。

    其实不光李南心生绮念,他这小嫂嫂刚刚躲在李南后背时,感受着叔叔强壮的背腰,呼吸到壮男的雄性气息,因为夫君病重,久未行房的她也是心中暗生波澜。

    虽有礼法束缚,可是木楼中这壮男幼嫂之间却出现一股无形的暧昧气氛,李南紧咬牙关克制自己邪念,小嫂嫂呼吸也渐渐发重。

    “芸娘!快给我拿药来,痛煞我也!”

    楼上李大郎的痛呼声打破了这种危险的氛围,小嫂嫂面色发红的站起身来,急忙向厨房走去。

    李南望着小嫂嫂那曼妙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

    又是三四天过去,牢房里的那个淫贼花斑虎已经被饿的奄奄一息,全凭一口气撑着,若不是李南周济他几口水,恐怕这个恶徒早就饥饿而死了。

    这天李南照旧坐在牢门口的桌案上休息之际,管着男女监牢所有狱卒的孙班头推门走了进来。

    自家上司来了,李南连忙恭敬的扫扫凳子请他坐下。

    闲扯了几句后,孙班头突然说道:“二郎,说起来我跟你那亡父也是相交多年,你接了他的差事也有两年,可以说你就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有些话我必须要提点你一下。”

    这孙班头平日里对李南着实不错,刚穿过来之时,李南犯了不少常识错误,都多亏他给周旋照顾。

    因此李南拱手说道:“孙公,您对我的恩义不浅,我自然是铭记在心,您有话直说就是。”

    孙班头欣慰的拍拍李南的肩膀,这才面色转为严肃的问道:“近日我听到风声,西门庆那个奸诈之徒召集了一堆街头的地痞,目标好像正是你。”

    “西门庆?”

    要说宋朝历史李南确实不记得,但是说到西门庆,那经历过大量《水浒》和《金瓶梅》影视剧熏陶过的李南,却是知之甚详。

    此时他再联系到穿越过来的北宋时期,还有自己居住在阳谷县这些信息,终于确定自己是跟这个有名的浪荡子住在一个县里。

    李南思索一番,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西门庆,不禁犹疑的说道:“我也不认得他,这西门庆为何要对付我呢?”

    孙班头也知道李南为人老实低调,对待旁人恭谨,平日里连青楼暗门都不去,绝对不是会无端惹事之人。

    因此他也感觉奇怪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得罪了西门庆,不过此人在这县里有财有势,为人阴狠毒辣,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在李南的印象里,西门庆就是一个风流的浪荡子,如今听到他要与自己为难的风声,那摸清对方底细之后才好应对。

    “孙公,您在这县里资历甚老,可知道那西门庆到底有什么依仗么?”

    孙班头缓缓答道:“西门庆原本只是本县一个破落的财主,后来在县里开着个生药铺,跟各处的地痞多有勾连。自从胡知县上任之后,缺乏此地的人脉,所以两人便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西门庆就在县里管些公事,做些与人放刁把滥,说事过钱排陷官吏的脏事。”

    听完孙班头说的话,猛然间李南联想到了水浒故事里倒霉的武大郎。

    他只因为有一个美貌的妻子潘金莲,所以才祸从天上来,莫非前几日骚扰自家嫂嫂,被自己暴打的锦袍小白脸,就是西门庆不成?

    想到这里,李南连忙问道:“孙公,那西门庆可是瘦高身材,面貌白净俊俏之人?”

    孙班头言道:“正是此人,莫非你想到自己如何跟他结下仇怨了?”

    “唉!”李南叹了一声,将前几日西门庆调戏自家嫂嫂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班头听罢之后摇头说道:“你既然打了他,依西门庆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定然不会饶你。此人黑白两道皆通,此事就难办了!”
………………………………

第3章 劫狱风波

    自从李南知道西门庆准备对付自己之后,每天都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戒状态,可是该来的报复却迟迟未到。

    有人说等待才是最累人的,这话很有道理。

    因为担心西门庆的暗中下手,李南现在连睡觉都不敢太沉,幸好狱卒的工作非常清闲,有很多休息的世间,他才没有精疲力竭的倒下。

    这天李南正在监牢内值守,忽然听得门外传来急促密集的脚步声,连忙起身查看。

    监牢之外的阵容可是不小,不但李南的顶头上司孙班头到了,还有本县负责率领弓箭手的提举,临县清河的都头。

    数十位兵丁如临大敌一般,刀枪长弓齐出的指着一个身着白袍的老者。

    这白袍老者的脖子上带着二十多斤的重枷,双手也被铁链铐住,肩膀和腰腹的数处伤痕还在流血,可是他的脸上却露出神秘的笑容。

    见到这种阵仗,李南连忙拱拱手问道:“孙班头,这是怎么回事啊?”

    孙班头叹了口气说道:“唉!别提了,你赶紧带路,将这个摩尼教的法堂主关进甲字一号牢房。”

    李南毕竟来到北宋时日尚短,还真不知道摩尼教是什么东西。

    既然上司已经发话了,李南不敢多言,连忙拿出钥匙当先带路,将众人引到了甲字一号牢房。

    李南将这摩尼教老者手腕上的锁链铐在了墙壁锁好,随后关好了坚固的牢门,这些都头提举和众多兵丁才松了口气。

    处理完了正事,孙班头对两人说道:“吴都头,钱提举,你们也都辛苦了,坐下喝杯水吧。”

    清河县的吴都头面带郁闷之色,摇摇头说道:“我就不多留了,这次为了抓捕这个要犯,战死了三四个弟兄,我还要早些回去将他们入土。”

    钱提举也道:“我也回去了,咱们县里也死了五个人,其中还有刘都头,我要赶紧去向县君禀报。”

    两位大人和数十个兵丁走出监牢后,钱提举特意嘱咐道:“孙班头,这个摩尼教的重犯过几天就要押到东京去,你们千万要小心防范,先别弄死了他。”

    孙班头正色说道:“放心吧,只要犯人入了大牢,那他就绝对逃不出去。我这就加派人手,严加看管。”

    看起来上面确实很重视这个犯人,一待其他人离开后,孙班头连忙将在女监牢值守的范三郎叫了过来。

    对于这个范三郎,对他人品行为暗中鄙视的李南,也就是见面了打个招呼的交情而已。

    男牢和女牢不同,女人如果进了大牢那要比男人凄惨更多,尤其是范三郎这种色中饿鬼看守的女监。

    来自后世的李南至少还有基本的道德观念和善恶之心,可是范三郎不但对犯人家属强取硬索,牢中有姿色的女犯基本都没逃过他的魔爪。

    范三郎来到男监之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大肆吹嘘起自己这些年玩过了多少女子,这家伙不但好色,还有虐人的习惯,说到用各种手法摧残那些女犯的时候兴奋不已。

    虽然李南也喜欢女人,可是对于他这种下流变态的行为,实在是不敢苟同。

    趁着范三郎口干舌燥喝水之际,李南站起身来说道:“你先歇着吧,我去给犯人送点水。”

    范三郎不以为然的哂笑道:“这些人犯都是罪有应得之辈,你真是好心,还给他们送水。”

    李南装作没有听到范三郎的话,拎着水罐来到走廊后,先后给狱中关押的十多个人犯递水,最后来到甲字一号牢房的时候,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这个摩尼教的老者,单枪匹马居然可以杀了十多个县里的兵丁和阳谷县的都头,那绝对是一个凶人,不过看到他不但戴着重枷还被铐在墙壁上,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打开了牢门后,李南来到这老者的面前说道:“喝点水吧。”

    “明普遍皆清净,常乐寂灭无动诅。彼受欢乐无烦恼,若言有苦无是处。常受快乐光明中,若言有病无是处……”

    不断低语念诵经文的老者睁开眼睛,望着李南笑道:“我动不了,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李南没有说话,倒了一碗水递到老者的嘴边。

    连喝了三碗清水后,老者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李南看到他的脖子处被重枷的棱角磨破流血,好心的将一块破布垫在老者的脖子上。

    正待离开这间牢房的时候,却听到身后那摩尼教老者说道:“小兄弟,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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