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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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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石桥与溪水的碰撞,
听到悬崖的泪水落入寒潭,
听到幽深的泉水温顺的悲怆,
听到秦岭铁衫折断的声响。
溪流卷动小船,
流逝的是开满鲜花的河岸。
他双眼凝望的溪水里,
蓝天在舞动中轻颤。
溪水已忘了岸边,
水中一朵犹豫的花在原地盘旋。
一片山,几点云影。一道水,一座石桥,一条桥,一支橹杆,一方平原。艳色的田野,艳色的村庄,艳色的长天。
他如同那韦陀花,多年的苦等却只在夜晚盛开。无数个春秋后的某一天,他乌发花白,祖先墓冢的草已高过了他的头冠。他垂垂老矣。悄然归来。不再有离开时的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他仍熟识故乡,但故乡已把他遗忘。他来自远方,来自梦。他属于故乡,终于故乡。
清晨的石门村,冚山鸣刚刚眯开了眼睛,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冚山鸣的父亲冚武在外间开了门后,朝着里屋喊道:“山鸣,找你的。”
冚山鸣一翻身下了床,登上了布鞋,翻开布帘一看,原来是武镇世来了。“武镇世,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一大早找我干嘛来了?”冚山鸣带着一丝轻浮笑道。
“冚山,山鸣。”武镇世有些喘不过气来,似乎来的很急。他取下背上黑色的包裹,打开道:“我已经把咱们上次发现的锈刀打磨好了,准备拿去白羽邑卖掉换一把适合自己用的刀,想叫上你跟我一起去。”武镇世解释道。
“哦,这样啊,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冚山鸣玩味的盯着武镇世。
武镇世一愣,随即说:“卖掉刀的钱分你一部分,你看行么?”
冚山鸣看着一脸认真的武镇世,忍不住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怎么能要你买刀的钱,路上好吃好喝让我吃个滚饱就行。”
“什么时候出发”冚山鸣问到。
“现在。”
“行等我收拾一下。”
旁边冚山鸣的母亲秀听了半天,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果决的说:“不行,山鸣,你不能去,白羽邑离咱们村子足足百十余里,而且一路上翻山越岭,道路难行,你叫我怎么放心得下你们两个娃子。武,你劝劝山鸣。”说着,秀期盼的望向冚武。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山鸣又不是小孩子了,该出去走走,长长见识了。再说了,他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三五个成年人不是他的对手,遇上什么事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同意了。”冚武并没有支持秀,反而是同意了冚山鸣前往白羽邑。
“可是山鸣才十一二岁,年龄太小了。”秀还是有些担心。
“行了,行了,我心里有底,你就放宽心把。”安慰了妻子一句,冚武转过身,对着儿子道:“这次去白羽邑,路上小心。另外,去不能白去一趟把这些狼皮卖掉,回来的时候给我捎上两坛龙堰黄酒,我好久都没尝到那种甘甜清冽的味道了。”说着,冚武从木柜上面拉下来了一大捆狼皮,足足有大半个冚山鸣那么高。
“爹,我这都成了免费苦力了,哪有这样坑儿子的。”
冚山鸣看着堆满笑意的父亲,一脸生无可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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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二)
两人从石门村出发,赶了一天路穿过了米坪镇,双龙镇,终于在天将黑之时赶到了白羽邑。
两人一商量,今天是回不去了,卖刀的事情明天一早再说,当务之急是找一家客栈。两人在大街上晃悠了一阵,在左前方的路边终于看见了一家客栈。两层高的木石结构小楼,门口的大红灯笼上绕着四个黑色大字:路边客栈。
“就这家把,路边客栈,名字起的真随意。”冚山鸣对武镇世说道。
“行。”
两人走进客栈,一层大厅有几桌吃酒的客人,小二见来了客人慌忙迎了上来。
“二位小爷,是要住店?”小二的眼睛毒辣,看见两人身上背的东西就知道是远道而来的山民。
“嗯,来两间客房。”冚山鸣对小二说。
小二面露愧色:“不好意思,二位小爷,客房就剩一间,要不您两位挤挤凑活一晚,我们的床铺还算宽敞,二位小爷还是能挤下的。”
“行,就这样吧,正好省了一间房钱。”冚山鸣道。武镇世站在一旁,绷着脸没有说话。
进了房间,两人将东西堆在了圆桌旁的角落里,冚山鸣感觉腹中饥肠辘辘,推开门便将小二叫了上来。
“小爷,有什么需要的?”小二哈腰问到。
“来两大碗肉丝炝锅面,能做么?”冚山鸣问到。
“小爷,瞧您说的,整个白羽邑哪家客栈酒楼连个炝锅面都不会做,那不让人家笑掉了大牙。您瞧好吧小爷,我家炝锅面不说是白羽邑之最,但也算得上一绝。”
冚山鸣摆了摆手,小二会意的倒退出了房门。
半刻钟时间,两碗热气腾腾的炝锅面便端了上来。汤汁浓郁,面条筋道。鲜嫩的香蕈切片,晶莹剔透的金钩和银针,莹绿的爆香小葱段和瓢儿白,半个小拇指长短的蔷薇带豆,金黄的蛋花,精瘦的细切豚肉丝,一碗炝锅面竟然做出了珠光宝气的感觉。两人顿觉食欲大开,也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风卷残云般将面吃了个碗底朝天。
吃过面后,时间尚早,透过窗户还能听到外面街道上稀稀落落路人的嬉笑声,两人还没有什么睡意,冚山鸣提议相互讲些小故事解解闷,但武镇世却说不会。
冚山鸣一脸无奈:“武镇世,你个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会些什么。行了,行了,我给你讲一个前几天网上看到的故事吧,你听听说说你的想法。”
武镇世满脸疑惑:“什么是网上,是书的名字么?”
“咦?我说了么?刚才脑子一抽,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别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讲的故事是从一本杂书上看的。”冚山鸣解释道,示意武镇世别再深究。
“从前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结婚数年,肚子里却一点都没有动静。她偶闻附近山上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庙,请愿求子很是灵验。这天,她便同自己的相公,和一位要好的女伴结伴前去寺庙拜佛。结果走到了半路,下起了大雨,三人便走散了。后来,这位小姐在跌跌撞撞中发现了一个山洞,而小姐的相公正在里面避雨,他喊着小姐让她进入山洞,一同避雨。这时,小姐的女伴在不远处喊住了小姐,叫她不要进入山洞,说她的相公意外滑落已经死在了山下她看见了尸体,那山洞里的,是鬼,会把小姐害死的。而小姐的相公在山洞里说小姐的女伴才是鬼,让她赶紧进山洞。如果你是那位小姐,你会相信谁?”冚山鸣低沉的声音讲完这个故事,屋子里竟然有些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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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三)
武镇世沉思了一会道:“这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前面一些背景故事的介绍无关紧要,且一定为真,否则这个问题本身就失去了意义。这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判断两人的可信度究竟哪个更高,一点一点分析就是了。从环境来讲,相公所处的山洞要比女伴所处的雨中危险度高,女伴可信度加一。相公在山洞避雨可信,但他呆在山洞里让小姐进入的行为不可信,可信度不加不减。女伴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可信度减05 ,她说的话看上去合理,但深究起来也有一定的问题且当下情况无法验证,可信度不加不减。相公说女伴是鬼,可能是诬陷或者情急的话语,可信度无法判断。同样的,第二句让小姐进入山洞的话可信度也无法判断,因为可能是欺骗,也可能是为了小姐的安全着想,因为可信度也为零。
其实问题很简单,两人的话相互矛盾,且都无法证实真假的情况下,只能作为主观的东西进行参考,而不能作为客观判断的依据。唯一能进行客观判断的东西就是两人所处的环境。所以,就这个问题而言,我会选择女伴,因为女伴所处的环境相对安全。”
武镇世巴拉巴拉一通分析让冚山鸣听得是目瞪口呆,连声道:“厉害,厉害,没想到榆木脑袋在某些方面也挺好用。”
正夸着武镇世呢,冚山鸣忽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坏笑的问到:“那要是山洞里是你娘子,外面是我,你怎么选?”
武镇世顿时红了脸,过了一会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选你。”
“因为我比你娘子重要?”冚山鸣穷追不舍的问到。
“因为,因为我还没,没娘子,她,肯定,是,是鬼。”冚山鸣的回答有些嗑嗑巴巴。
“这会脑子转得倒快!”冚山鸣笑着说道。
两人聊着聊着便有了睡意,脱了鞋子正准备睡觉,这时光着膀子的冚山鸣看着衣着整齐准备躺进被子的武镇世愣住了。
“你干嘛?”冚山鸣稀奇的问到。
“没,没干嘛啊,睡觉啊。”武镇世也愣住了,被冚山鸣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的摸不着头脑。
“武镇世你睡觉不脱衣服是么,是你是黄花闺女,还是我是采花淫贼啊?两个男的睡觉不脱衣服害怕我晚上对你做点什么是吧。”冚山鸣哭笑不得道。
“风雅,风,风雅,两人合衣而睡比较风雅。”武镇世底气不足的解释道。
“我叫你风雅,老子叫你武镇世风雅今天我非得把你衣服给扒光了。”说着冚山鸣一个虎扑便扑向武镇世,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酒楼下,趴在柜台正流着口水熟睡的小二被一阵,来吧,不要啊,给我脱了把,别扯了的打闹声吵醒了。
“这俩小哥真有精神。”小二眼神猥琐的嘟哝了一句。擦了擦口水,又趴在了柜台上开始熟睡。
一夜,冚山鸣被武镇世睡着后奇葩的行为折磨的苦不堪言。
“武镇世,你被子全他妈给我卷走了。”
“武镇世,你呼噜声能不能停停。”
“什么东西湿湿的?卧槽,武镇世你大爷的做了什么梦,舔了我一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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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四)
第二天一大早,武镇世睡饱后伸了和长长的懒腰,睁开了眼。而冚山鸣则是眼圈乌黑,双眼红肿,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你这是怎么了?”武镇世关切道。
“闭嘴,别说话,去卖刀。”冚山鸣没有好气道。
清晨白羽邑的街道,格外的热闹,道路两旁全是大大小小的摊贩。有铺了几个竹披,摆满了一排排毛茸茸,椭圆的,卖阳桃的。有竖着个布幅,摆了几个药罐里面是黄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卖金匾肾气丸的。有摆了一个大铁锅,下面有一个烧着柴火的铁炉,一个铁铲在锅里搅拌着熟砂炒风腊的。有黄边红里上面绣着乔氏正宗黄酒的酒望,卖龙堰黄酒的。
“这家怎么样。”冚山鸣指着路边的一座宏伟建筑,高大的门庭,左右两侧是两只招财貔貅石刻。门庭前面是红木红漆牌匾,上面书写着几个烫金大字:百宝千罗楼。
“不去。”武镇世指了指商铺门口两排带刀卫。“他们的眼神我看着很不舒服。”武镇世摇头道。
又走了一段路,两人来到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铺前,店铺名字叫晋贤居。大门两侧门柱贴着一幅对联,右书仁中取利真君子,左写义内求财大丈夫。看起来颇具义商风范。
两人进了晋贤居,只见几个小伙计在货架前面打扫卫生,整理着货物,一旁的书桌旁一个中年男子在翻看着账目。两人一进来,那中年男子抬起了头,一见是客人来了,起身便迎了上去。
“两位小哥,来我晋贤居不知想买何物?我是这家晋贤居的掌柜的穆林。”那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
“我们不买东西,想卖点东西,不知贵店收不收。”武镇世道。
“当然当然,请小哥跟我来。”穆林跟伙计交代了两句,带着两人绕到了货架后面,进入了一间精致的小房间。房间里一张方桌,上面有一套茶具,几把椅子,几盆花草,一扇屏风,让人感觉淡雅简朴。
“二位请稍等。”穆林端起了茶壶,出了门。很快,穆林提着一壶泡好的的茶回来了,给两人斟上一杯茶后,穆林道:“二位见笑,没什么好茶,义阳郡毛峰,请二位品尝。”
两人端起茶杯,浅品了两口,放下了茶杯。穆林也知道该谈正事了,问道:“二位不知有何宝贝要出售,请拿出来,让我开开眼吧。”
武镇世拿起黑色包裹,哐当一声放在了桌面,然后解开了包裹,里面是六把寒光闪闪的宝刀。
穆林也不着急,一把一把拿起刀,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一番,又在手里好好的把玩了一阵,不住的说道:“好刀,好刀,都是好刀啊。”
待看完刀后,穆林赞叹道:“两位小哥真乃少年豪杰,不知这六把刀,二位想以什么样的价格出手呢。”
冚山鸣看向武镇世,武镇世开口道:“我出售这六把刀,不为别的,这六把刀都不合我手,如果掌柜的这里有一把适合我的刀,那这六把刀就赠与掌柜的了,如果没有的话,请掌柜的给开一个合适的价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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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五)
穆林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小哥你来巧了,我这里刚好有一把宝刀本来是要送往宛郡的晋贤居,但是来往的商队还没到,就搁置在这了,不知小哥有没有兴趣。”
武镇世顿时来了兴趣:“能送往宛郡的宝刀,肯定不一般,请掌柜的取来让我开开眼了。”
穆林出门叫了两个伙计,从腰上的一串钥匙中取下了两个,跟他们交代了一声,转身又坐回了屋内,同冚山鸣,武镇世,闲谈起来。
没过多久,两个伙计抬着一副三尺有余的木匣走进了房间,放到桌上后两个伙计就退下了。
穆林望向两人,然后低头打开了木匣顿时两人都惊呆了。里面的那把刀,一个刀柄,刀柄上是一根接近三尺筷子粗细的黑色金属骨架。骨架两边是两端开刃的刀刃,刀刃呈三角形,刀柄处最宽,左右两边约各有半尺多长。令人惊叹的就是这刀刃,这刀刃呈蓝白色透明状,如同一片薄薄的水晶一般,若有若无,刃锋有光华不时闪过。
冚山鸣还好,只是惊讶于这刀的形状奇特绚丽,充满美感,但是冚山鸣的神色却完全不一样了,那种痴迷,那种眼中抑制不住的火热,仿佛就像是在与心爱的女子对视。
“好刀,好刀。”武镇世长嘘一口气由衷感叹到。
“蛟分承影,雁落忘归,此刀名为承影。”待武镇世感叹完后穆林介绍道。
“蛟分承影,承影,承影。”武镇世喃喃道,眼睛里火热的光慢慢黯淡了下去,那承影刀也仿佛感到了武镇世的失落,发出了一声脆鸣。
“多谢掌柜的让我开了眼,请收回吧。”说着,武镇世站了起来。
“怎么,小哥对这把刀不满意么?”穆林见武镇世站了起来,问道。
“掌柜的说笑了,这把承影堪称举世无双,我怎么会对它不满意呢,只是……”武镇世苦笑了一声:“我买不起它。”
“什么,你是说六把刀都换不了这一把承影?”冚山鸣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吃惊的问道。
“是的,承影比这六把刀加起来的价值还要高一些。”武镇世无奈道。
“你等等,先坐下。”冚山鸣一把拉住了武镇世,将他按在椅子上,转头对穆林说道:“掌柜的,你也说了,这把刀马上就会被送到宛郡了,能不能请你帮帮忙,这六把刀给你,我的这一捆狼皮也给你,剩下欠掌柜的钱我们立下字据,以后一定会尽快还你先把刀卖给我们,可以么?”
穆林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问题。宝刀赠英雄,一把刀,在爱它的人眼中千金不换,在不爱它的人眼中一文不值。虽然承影的价值确实比这六把剑高一些,但是它价值太高,没有几个人买得起,最后成交的价格也不会高出价值太多。反而是这六把剑,更能拍出高于它们价值的价格。我是个商人,在我眼里,这六把剑比承影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收益,所以我愿意拿承影换这六把剑。”
………………………………
趟将(六)
“我欠你一个人情。”武镇世将承影小心取出,裹在了黑布里,将六把剑推到了穆林身前。
“你的狼皮也卖我吧,三两一张。”穆林微笑着对冚山鸣说道。
“没问题,我也懒得再背着这么重的东西了。”冚山鸣也顿时轻松了起来。
穆林将两人送出门后,一旁的伙计插了一句嘴:“掌柜的,你干嘛对这两个小子这么客气,还给他们那么多方便。”
“别给我乱说话惹事,你懂什么,这两个少年以后必成大器,到时候如果念及人情,对我们晋贤居的帮助就不是一星半点的了,你以为我们晋贤居是靠什么立足的?”穆林对伙计训斥道。
再说两人出了门后,冚山鸣跑到集市上给父亲花四两银子买了两坛龙堰黄酒后,两人就快步赶路,很快便出了白羽邑。
“你察觉到了么。”冚山鸣问武镇世。
“嗯,有人在跟踪我们。”武镇世答道。
“而且是很蹩脚的跟踪。”冚山鸣便说着,微微向后瞟了一眼,身后不远处,两个黑瘦的混混在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们。
走到了大路的分岔口,岔口处有一片浓密的树林,冚山鸣和武镇世对望了一眼。这时,身后的小混混吹了一声长哨。
密林里瞬间蹦出了十几个拿刀拿枪的汉子,将两人围了起来,带头的是个汗毛厚重的黑壮汉子。
其中一个小混混快步跑到了黑壮汉子身边,点头哈腰说道:“熊爷,就是这两个小子,今天在晋贤居待了小半天之后是晋贤居老板亲自给他们送出来的,这俩小子身上一定有好东西。”
“瘤猴子,这次你立了功,一会分东西我给你留份大礼。”黑壮汉子道。
“谢谢熊爷,谢谢熊爷。”叫瘤猴子的小混混慌忙道谢道。
“你们两个,是主动交出财物,还是让我们杀了你去取呢?自己选吧。”黑壮汉子开口道。
两人没说话,冚山鸣拔出了木棒,武镇世解开包袱,拿出了承影。
“你们竟敢反抗,杀了他们。”黑壮汉子怒吼道,顿时十几个人举起武器杀向了两人。
冚山鸣双臂一挥,手中的木棒顿时灵动了起来,他一个横扫,扫掉了正面两个劫匪的武器,然后手腕一甩
棍尖“砰砰”在两个劫匪的喉咙点了两下。两个劫匪顿时倒在了地上,双手捂住了喉咙痛苦的呻吟,嘴里不断冒着血泡,喉咙内部已然粉碎。
武镇世手拿承影,更是如鱼得水只见人群中一束蓝光闪耀,不断有人的肢体和头颅被砍飞,只短短一两分钟,武镇世便收割了七条劫匪的性命。没两分钟,十几个劫匪便被两人击倒在地。
“那个黑胖子交给你了,我的黑棒没有带在身边。”冚山鸣对武镇世说道。
武镇世提刀奔向了匪头,匪头大吼一声,一刀朝着武镇世的脑门奔去。武镇世反手一抗,刀背挡在了匪头的刀刃上,匪头只感觉巨大的力量抗住了他的砍刀,使之不能前进一分。还未等匪头有反应,武镇世举刀上提,将承影另一边的刀刃翻了过来,然后一个横削,承影轻轻松松的削掉了匪头砍刀的上半个刀面。
………………………………
趟将(七)
匪首顿时慌了神,破釜沉舟的举起砍刀刺向了武镇世的腹部,武镇世抬手一挥,流光闪过,匪首卧刀的右手带着一股鲜血飞到了半空。匪首一声惨叫,跪倒在地,左手握着右手切口,痛苦不已。
“搞定。”武镇世收回承影,转身走向冚山鸣。这时那黑壮汉子跪倒在地的同时,抬头阴毒的望着武镇世的后背,不动声色的用完好的左手从一侧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把蓝滢滢的的飞刀,一甩手,直刺向武镇世的后背。
“你找死。”冚山鸣目光如炬,将黑壮汉子的小动作看得是一清二楚,他一声怒吼,举棒挑飞了那把飞刀,然后一棒定在了黑壮汉子的左臂与肩膀的骨窝处,只听得一声脆响,黑壮汉子肩部整个骨头都碎裂了。黑壮汉子一声惨叫,左臂整个垂了下去。
“说吧,哪来的贼人,为什么要劫我们。”冚山鸣拿着棒子指着黑壮汉子的脑袋说道。
黑壮汉子凶狠的瞪着冚山鸣,紧闭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嘴还挺硬。”冚山鸣说道,扬手挥出了木棒,只听得两声脆响,黑壮汉子整个滚倒在地一阵惨叫,之后强扬起了头,死死盯着冚山鸣。
“是条汉子,看来是抵死不说了。武镇世,交给你了。”冚山鸣佩服道,将人交给了武镇世处决,武镇世抬手将他的脑袋沿着脖子砍掉了大半,结束了黑壮汉子的性命。
“你说。”冚山鸣指着瘦猴一样的小混混道。
“我说,我说。”瘤猴子此刻已经被两个杀神下破了胆,档部已是屎尿横流,连迈腿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一群是老君山的趟将,领头那个是老君山的三当家黑彪子。我是白羽邑街上的小混混。平常我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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