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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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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群是老君山的趟将,领头那个是老君山的三当家黑彪子。我是白羽邑街上的小混混。平常我在白羽邑给他们找下手的肥羊,他们就在半道劫杀这些肥羊,然后分给我一些好处费。两位爷,我只负责通风报信,这伤天害理的事可是一点都没参与,求两位爷饶命啊。”瘤猴子一边解释,一边求饶到。
“狼狈为奸啊,原来是这样。既然你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小爷我也就宽宏大量一次,饶你一条狗命,滚吧你们两个。”冚山鸣说道,示意两个小混混离开。
两个小混混如蒙大赦,转身就跑,刚一转身,两人的目光就凝固了,因为武镇世已经拔刀斩断了两人的后颈。
“我说饶了你们,他可没说。”冚山鸣自言自语道。
解决了这一波不长眼的趟将后,两人继续开始赶路。
“武镇世,第一次杀人你怕不怕?”冚山鸣走便问道。
“不怕。”武镇世淡淡的回了两个字。
“那你杀完人之后手抖什么。”
“你不也手抖了么。”武镇世瞟了冚山鸣一眼。
两人相视一望,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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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八)
这是八月的夜晚,田埂笔直整齐,月亮洒下清辉,他偷偷去看她,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午夜时分,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送他穿过田埂。
夜空透蓝,风已静定,月光将万物照得悉明,他心无杂念,请她坐在田埂,他知道她给了我整个心,他对她的爱同样真诚,他长吻着她,在月下的田埂。
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受着她扑通的心跳,两人爱这片乐土,月下美妙的田埂。天空月明星耀,良辰美景正好。这同她欢愉的夜晚,永留在了月下田埂。
这天夜晚,月色正明,武家庄的武狄和冉桑兰趁着夜深人静,家人熟睡手牵手出了村子。“狄哥,咱们这是去哪啊,这大半夜的,被人发现多不好。”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冉桑兰的身体还是跟着武狄往村外走去。
“兰妹子,放心好了,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咱俩好好唠唠嗑。你说我那两个岳父岳母,咱俩都谈婚论嫁了还天天嚷嚷着不让咱俩见面,满嘴的风俗礼仪
这一天天的,让我快想死你了。”武狄边走边抱怨道。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出来了吗,别生我爹娘的气了,他们也是为咱俩着想,怕村里面的人说闲话,嚼舌头根子。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不能对我毛手毛脚的,上次你……。”说着冉桑兰羞红了脸,月光下两腮似乎有一层粉色的光晕。
“放心吧,兰妹子,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哥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动手动脚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听你的。”武狄边拉着冉桑兰柔滑无骨的纤手
往前走,一边心猿意马的应付道。
两人顺着田埂,穿过了一片片即将收获的庄稼,最后走到了田野的边缘,在那有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因为这个地方是田野和山林的交界处,旁边就是上山的蜿蜒小路,为了猎人们上下山歇脚方便还有防止野兽下山糟蹋村里种的庄稼,就在这田野的边缘建了这间简陋的茅草屋。但后来,由于狩猎等原因,野兽也就退往山林深处了这屋子也就猎人用来歇脚了。
两人小心翼翼的推开了草屋简陋的木板门,屋里面黑漆漆的空无一人。武狄沿着墙壁摸索着,找到了窗户,将窗户撑了起来,顿时银白色的亮光照了进来,屋里也朦朦胧胧的亮堂了起来。
草屋里没什么东西,一张破旧的床铺,一个几块木板支起来的桌子,一个石块堆砌的简陋灶台。
武狄拉着冉桑兰的手走到了床边,将上面的干草铺平后,两人并排坐了下来。冉桑兰今年正值二八年华,一头乌黑的秀发编成了两条长长的辫子锤在了身后。瘦瘦的小脸虽然不算白皙,却水莹莹的带着一股子灵动美。她今天上身穿着碎花短衣,身材瘦削的她该胖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客气,直直的将短衣顶了起来,武狄透过袖口能隐隐约约看到(不告诉你们看到了什么气死你们。)一些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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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十)
“这小姑娘长得很水灵啊,这细腰长腿的,胸前的东西还他奶奶的不小。三爷前段时间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大当家气得火冒三丈,但始终找不到凶手,正好把这小姑娘给大当家送去,让他泻泻火。”领头的趟将和旁边的同伙嬉笑道。
“是啊,大当家泻火之后,说不定我们还能跟着喝口汤呢,大伙说是不是。”一个相貌猥琐的汉子说道,旁边几个趟将附和着哄笑起来。
领头的趟将手中砍刀一横,指着武狄的鼻尖说道:“附近村子的吧,跟你们村里人说下,这个女娃我们老君山趟将带走了,滚吧,别在这碍眼。”那领头的趟将说完,看也不看武狄一眼,径直走向冉桑兰。
“谁也不能带走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武狄拔出腰间短刀,愤怒的冲向了带头的趟将。
“找死。”带头的趟将轻蔑的看着冲过来的武狄,一个侧身,一刀捅进了武狄的心脏部位,砍刀瞬间穿透了武狄的身体,刀尖带着一串鲜血从武狄的背部刺出。带头的趟将拔出砍刀,武狄仰面倒在了冉桑兰的面前,鲜血喷了冉桑兰一身一脸,从心脏处泵出的血液在冉桑兰脚下汇聚成了一洼血泊。
“狄,狄哥。”冉桑兰几乎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连眼泪都没有流出,任凭鲜血从脸上滑落,只是喃喃的喊着武狄的名字。
待到带头的趟将扛起冉桑兰时,她才反应过来,一个劲的哭喊挣扎起来。
“聒噪。”带头的趟将一个手刀砍在了冉桑兰的后颈处,然后和扛起她,和一众趟将离开了。
石门村,冚山鸣刚端起碗,一个急匆匆的人影便闯了进来。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吃饭的时候来。得,这饭吃不了,你来了一准没好事。”冚山鸣望着一脸焦急的武镇世,抱怨道。
“费话不多说,我们村里今早发现失踪了两个人,一个叫武狄,死在山边的庄稼地里,另一个叫冉桑兰,现在还没找到人。武狄死的地方是老君山的山脚,之前我们不是遇到过老君山的趟将吗,我怀疑武狄是被山上的趟将杀死的,而冉桑兰是被趟将掳上山了。过来叫你是让你和我一起上山救人。”武镇世长话短说的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冉桑兰是被趟将劫走了,万一她根本就不是和武狄一起的呢?”冚山鸣反问道。
“有这个可能性,但可能性不大,因为冉桑兰是武狄未过门的娘子。”
“原来如此。等我一下。”冚山鸣转身进了里屋,拿着那黑不溜秋的棒子走了出来。走吧。”冚山鸣道。
“那黑棒子不是很重么,你已经能用了?”
“勉强可以耍耍吧,另外,它不叫黑棒子,我给它起名叫墨罹。”冚山鸣说道。
两人不走山路,直接从密林深处直插向老君山趟将的老巢。趟将的老巢在接近山顶处,那里的山坡上面有一个纵横百十米左右的巨大洞穴,趟将们便以洞穴为基础,围造了一个易收难攻的山寨。这个山寨最里面是那个洞穴,沿着洞穴围了一个半圆状的石木结构的围墙,围墙的正中是大门。围墙内部是一些低矮的木屋,石屋,甚至帐篷之类的一般趟将住的地方。而山洞里面,是趟将头头住的地方,里面建有奢华的小楼。趟将的金银财物粮草之类的东西也在山洞里面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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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十一)
“正面强攻不可取,不但会打草惊蛇,甚至我们自己都会折进入。”两人隐没在山寨大门前的密林中,冚山鸣对武镇世说道。
两人将山寨上上下下大量了一圈,这个山寨建的真可谓是滴水不漏,易收难攻。绕了一圈,两人始终找不到突破口,冚山鸣沉默了一会道:“没办法了,只能从那边过了。”冚山鸣指了指洞穴的上方,意思是从洞穴后面爬上洞穴,然后从上方顺着洞穴的石壁爬进去。这个计划的难度不在于石壁危不危险,好不好爬。而在于他们一旦爬上了石壁,如果爬到一半被发现,就会变成两个活靶子,要么被射死,要么掉下来摔死。
两人爬上洞穴后面的山,没有做任何保护准备,依靠承影和墨罹在石壁上一节一节搭建简易的楼梯朝洞穴里面出发。所幸此时正值下午未时,正是一天中最让人疲惫的时刻,人困马乏,两人倒是有惊无险的进了洞穴。
进了洞穴,两人如蜘蛛一样倒挂在洞穴墙壁上,仔细观察了山洞里面的情况后,两人确定了冉桑兰的所在地,应该是最里面亮着灯光的那栋高大的木楼。
两人轻手轻脚的下了石壁,无声的干掉门口两个守卫后走进了木楼内。
一楼没人,二楼没人,两人刚登上了三楼,就听见了中年男子的声音和细微的女子的呜咽声。
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走廊尽头宽大的房间前,透过窗棂一望,里面一个中年男子,长发微霜,穿着一天短裤跪在床上,床的一侧放的是一把巨大的板斧。而男子面前,正是失踪的冉桑兰。此刻冉桑兰的上身已经全部裸露,一片雪白和两点樱红分外惹眼,她的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双脚被长发男子的膝盖压住,动弹不得。而长发男子此刻正在缓缓褪去冉桑兰下身的衣物。
两人对视一望,同时撞破门窗冲了进入,承影墨罹同时攻向长发男子。长发男子反应也是极快,伸手就抓到了自己的板斧,一个橫挡就挡住了冚山鸣的墨罹,然后靠着快速的反应速度,生生闪过了武镇世致命的一击,承影只在他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两人偷袭未果后,长发男子也不逞强,迅速发出了求救信号。
很快一个背着砍刀的光头大汉带着一堆趟将就攻了上来,加入了战局,身手也很是不俗。
武镇世一见人越拥越多,对着冚山鸣大喊道:“你先把冉桑兰救出去,我来殿后,要不谁都走不了了。”
冚山鸣看着武镇世,咬咬牙,将冉桑兰的绳子解开,给她胡乱套了些衣物,抱着她就往外冲。那光头汉子见冚山鸣要逃,一刀直接劈向了他。武镇世一刀挑开了长发男子的板斧,横切抗住了光头汉子的砍刀,光头汉子只感觉一声脆响,自己的砍刀已经崩出了一块缺口。
“老二,别追那小子了,先把这个拿刀的干掉,他的刀可是把好刀,干掉他之后就是你的了。”长发男子对光头汉子说道。
“谢谢大哥,看好吧,他在咱俩手里称不过几招。”光头汉子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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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十二)
冚山鸣虽然没有高手的围攻,但同样压力不小,趟将人数众多,他需要一边保护冉桑兰,一边和围攻他的趟将厮杀。一些趟将见他勇猛过人,反而是不与他正面厮杀,而是在一旁以弓箭攻击。一时间,冚山鸣也连中了数箭,一路厮杀,杀掉了三十几个趟将,受了近十处箭伤后,冚山鸣终于冲到了大门处。他高高跳起,一棒轰在了大门上,只听得一声巨响,大门被哄出了一个,三四米的大洞,冚山鸣顺着洞穴,钻出了山寨。
冚山鸣一阵狂奔,朝着山下奔去,奔到临近山脚的密林边,冚山鸣看见了一个,正拿着刀砍柴的五十多岁的老头。
冚山鸣冲到他面前举着棒子问到:“你是哪个村的?”
老头见一个浑身是血,身上还插着几只箭,杀气冲冲的人问他话,差点下掉了魂。嗑磕巴巴的回答道:“小的,小的是武家庄的。”
“那你认识这个女孩么。”冚山鸣指着怀里的冉桑兰说道。
老头一看,忙叫道:“这,这不是桑兰嘛。认识,认识这是我们村的女娃子,叫冉桑兰。”
“看来你还真是武家庄的。冉桑兰交给你了,赶紧把她送回村。武镇世被趟将困住了,我得去救他。”说着冚山鸣将冉桑兰交给了老头,转身又杀向了趟将山寨。
上山的路上,冚山鸣没了冉桑兰,顿时放开了手,将追下山的趟将杀了个精光,一路又反杀进了山寨。在山寨里,冚山鸣为了打乱趟将的阵脚,在山洞外面丢了几把火,顿时山洞外面火光冲天,乱做一团,冚山鸣乘乱又杀进了洞**。
洞**一片厮杀声,武镇世三个人的战斗已经将最里面的木楼击塌了,外围围了十数个趟将,清一色的皮甲和长枪,看来是精锐趟将。他们参与不进三人的战斗中,只能在外围围观警戒。见到冚山鸣进了洞穴,十几个趟将迅速举起长枪,攻向冚山鸣。
“刷刷刷”
十几刀枪影合并在了一个点上,刺向冚山鸣。冚山鸣连续横扫墨罹,在一次次电光闪石的碰撞间扫掉了这些趟将的枪尖。这还不算,墨罹所带的寒意顺着枪杆传到了趟将的手上,这些趟将只得眼睁睁看着手掌在冰冻中溃烂。冚山鸣也不客气,如同锤西瓜一样锤开了这十几个人的脑袋。
解决了外围的精锐趟将后,冚山鸣杀向了三人战场。此刻武镇世浑身上下已经多了十几道创伤,最深的一道是肩膀的斧伤,已经劈进了骨头里面半分。
此刻的武镇世在两人的夹击下节节败退,脚步已经开始摇晃了。
冚山鸣朝着长发男子的头部砰砰几棒,长发男子举起板斧格挡,被蹭蹭蹭蹭连续击退了好几步。那墨罹的寒气又顺着板斧到了长发男子手上,长发男子不得不汇聚内劲于双手,用来抵抗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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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十三)
“你怎么又回来了?”武镇世看着冚山鸣杀了进来,吃了一惊。
“我不回来你就死这了,别那么多废话了,光头交给你,长发我搞定,你要死也给我死在外面,死在这几个小喽罗手里面,我都替你丢人。”冚山鸣喊道。
长发男子听见自己被称为小喽罗,恼羞成怒,舞着板斧疯狂的砍向冚山鸣,冚山鸣举棒抵抗,板斧在墨罹上砍出了一串火花,冚山鸣直觉得手臂发麻,背后箭伤的创口也被震的裂开了。
“这长毛力气真大。”冚山鸣暗道,后退了一步,一个前挑将板斧的轨迹改变,然后一个直刺扎向长发男子胸前的空档。长发男子也不含糊,一个闪身,板斧一挥,直接劈在了棍尖部位。冚山鸣一击被挡后,迅速变招,变刺为劈,虚晃了一个上挑后,一个巨力的上劈就朝着长发男子的天灵盖劈去。长发男子举板斧抵挡,感觉自己的双臂和脊椎差点被震碎。顺着板斧的斧面,冚山鸣横扫向长发男子的手掌,而长发男子竟然失心疯一样拿手抓向了墨罹。
“那你可真是找死。”果然,如同冚山鸣料想的一样,长发男子的手刚碰到墨罹,就像被毒蛇咬了一下,迅速抽了回来,然而已经晚了,他的一只手被冻得僵硬了起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冚山鸣猛吸一口气,双手舞者墨罹一棒又一棒的敲向了长发男子的板斧。
洞穴里只听得“乓乓乓乓乓乓”的撞击声,几秒钟便达到了近百下。
那墨罹的影子如无数只上下翻飞的黑蛇,不断撕咬着长发男子。终于长发男子在不断的撕咬中散了力,手掌一松,板斧被击飞到了半空中。下一秒,长发男子眼中出现了墨罹的影子,接着就是自己脑浆飞舞的画面。
另一边,光头汉子没了帮助,虽然武镇世已经是强弩之末,但他还是陷入了苦战中,对武镇世的攻击只有抵抗之力。又一次闪开后,光头汉子用出了自己的绝招,只见他举起长刀,刀影一化二,二化四,很快将武镇世笼罩在了刀影中。
“雕虫小技,华而不实。”武镇世不屑的耻笑了一句。武镇世对着刀影不避不闪,朝着刀影冲了上去。光头汉子只看见,刀影中出现了承影的刀尖,奔着自己的喉咙而来,光头汉子急忙闪身后退。就在他闪到空中之时,武镇世出现在了他身体的一侧。原来武镇世那个刀影也是假的。
“你可以上路了。”武镇世在光头的旁边低声道,然后承影一闪,将光头汉子的整个一边的半身砍开了,肠子顺着伤口丝溜一下垂了下来,断成了几节。
伴随着光头的倒地,武镇世也是脑子一昏,倒在了地上,昏迷前最后听到的是冚山鸣的呼喊声。
冚山鸣击败长发后,拖着昏迷的武镇世杀出了趟将山寨,中途被残余的趟将又砍中了背部两刀,好不容易将冚山鸣拖到通往武家庄前的大路上,正好撞见了武家庄从米坪镇回来的车队,两人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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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将(十四)
再说冉桑兰,冚山鸣将他交到本村老头手里面后,老头就抱着冉桑兰往武家庄的方向走,望着怀里半睡半醒的冉桑兰,她衣衫不整,青春稚嫩的气息直往老头的鼻子里钻。老头顿时起了色心,心想道武镇世和刚才那个少年竟然和趟将去血拼,他们两个肯定是回不来了。又看看半昏迷状的冉桑兰,心里不仅邪火直冲,自我安慰道:“冉桑兰啊,冉桑兰我救了你这女娃子的性命,你也该回报点什么给老头我了。”
想着,老头抱着冉桑兰便已经走到了山脚下,那栋茅草屋就直棱棱的立在那里,老头一脚踹开了破旧的木门,又一脚顶住了木门,喘着粗气将冉桑兰放在了铺满干草的床上,那干草上似乎还有昨夜残留的余温。
老头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一身脏臭的衣服,露出了一身松垮垮的皮肉,上面长着一层杂乱的灰白毛发,还有一些黑色的斑斑块块,这是长期身上的污物累积而成。然后,老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用力撑了撑扁塌的胸膛,使它看起来稍微有了些年轻的力量。
自我欣赏了半天,老头满脸褶皱的脸上嘿嘿一笑,搓着手走向了冉桑兰。
老头粗糙的大手不断抚摸着冉桑兰细细的脸庞,一会又用上了舌头,在冉桑兰的面颊不断,耳垂不断的扫过,然后又用牙齿轻轻啃咬起来,腥臭的口水不断滴落。光在脸庞不够过瘾,老头又顺势向下发展,冉桑兰身上的衣物逐渐被剥离。
啃舔揉捏完前面之后,老头又将冉桑兰翻了个身,将她洁白如玉,微微带粉的后背露了出来。冉桑兰的玉背两边修长而紧绷,中间是一条细直的沟壑,里面是她细瘦的脊椎。老头用手指颤抖着轻轻划过了中间的沟壑,然后手掌紧扣,不断上下揉搓着两边粉嫩的背部。
摸够了光滑的背部后,老头又双手向下,狠狠抓住了冉桑兰小巧挺翘的臀部,那紧致富有弹性的小臀部上的细肉的手感,让看头浑身火热,头脑发狂。老头短粗的手指开始疯狂的用力,手指狠狠的印进了臀肉里,黄褐色的指甲更是刺破了细肉,在冉桑兰雪白的臀部上面抓出了道道血痕。
抓破冉桑兰的臀部后,老头又继续向下,疯狂的揉捏着冉桑兰细长的腿,在那雪白的长腿上留下了一个个紫青的手指痕迹,杂乱牙齿红色的齿印,指甲划出的道道血痕。
最后,老头把玩起了冉桑兰小小的玉足,一根根揉捏着那葱头似的脚趾。冉桑兰的脚有一股淡淡的水仙花的清香,直往着看头的鼻子里钻让老头有一种晕乎乎,飘飘欲仙的感觉。老头闻的不过瘾,就将整个玉足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巴,就像吞下什么东西似的狠命往嘴里塞。在老头的嘴巴外面是冉桑兰雪白的脚踝,整个小巧的玉足都被老头吞了下去。
最后的正事,冉桑兰在剧痛中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熟悉的村民,冉桑兰不反抗也不叫嚷,眼角流着泪,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那张熟悉的脸,那仇恨的目光仿佛来自地狱,要将这丑陋的脸烙印在灵魂里。
………………………………
趟将(十五)
完事后,老头看着干草上的一滩红白之物和床上冉桑兰上身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满意的笑了起来。随便收拾了下冉桑兰和自己身上的衣物,老头背着冉桑兰又继续朝着武家庄走去。
而茅草屋外不远处的庄稼地里,武狄的尸首已经被家人运了回去,那满地鲜红的血液已经逐渐干涸,渗进了泥土里。
武家庄,冉桑兰的父母在焦急的等待女儿的消息。武狄已经死了,刚才村里人又遇到了武镇世和邻村的一个少年,两人满身是血的倒在了通往武家庄的大陆上,被去米坪镇的车队救了回来,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这让冉桑兰的父母更加心慌不已,在屋内焦急的胡乱踱步。
两人正无计可施,焦急的等待时,门外急匆匆进来了一个人,两人一看是村里的老吴头,手里抱着自己的女儿。
老吴头满头大汗道:“我今天去山边砍柴,在密林边遇见了你家女娃子,她被抛进了密林里,我看她还有呼吸就急匆匆的给你们送来了。”
冉桑兰的父母近前一看冉桑兰的惨样,母亲顿时蹲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家的桑兰啊,老天爷怎么不让这些丧尽天良的趟将全部去死啊。”
老吴头也挤出了几滴浑浊的眼泪哀痛道:“是啊,这些趟将做的不是人事简直不是人事啊,可怜桑兰这么好的一个女娃子啊。”
“哭什么哭,还不跪下谢谢老吴头的大恩,桑兰能捡回一条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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