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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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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道士面色有些铁青了。旁边的道士刷的一声拔出了长剑,怒骂道:“你们知到在跟谁说话么。我师兄买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惹了不该惹的人,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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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二)
两行人正在剑拔弩张,这时,从上层楼梯上走下了一个人,跟这三人服饰相仿,脸上微微由些许笑意,但强大的气息却显露无疑。
“你们在吵什么?欧奇,怎么回事?”道士声音不大,但充满了威严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师,师兄,我在跟这位小弟商谈交易。你知道我还没有合适的飞剑。这小弟的黑棒应该是一块稀有的金属,我想将它买下来,重新熔铸做剑。
“你愿意卖么?”后来走下来的师兄看着冚山鸣问到。
“不愿意。”冚山鸣回答道。
“听清楚了?人家不愿意卖。现在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闹闹哄哄,不只你们丢脸,还坠了玄岳门的名声。”三人的师兄对着三人呵斥道,三人低着头,不敢还嘴,似乎很怕这位师兄。
“散了,都给我散了。”三人的师兄命令到。
冚山鸣感谢的望了这位师兄一眼。
三人听到后,不再纠缠冚山鸣,转身上了楼,而那三人的师兄则快步走出了知味酒楼。
武镇世,冚山鸣两人吃完了酒菜,走出了知味酒楼。刚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身后就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有人尾随着两人走近了巷子。两人拔出墨罹,承影转身望向巷口。只见先前的那三名道士,拔剑堵在了巷口。
三人手持长剑,缓缓朝两人走来,领头的道士面目狰狞道:“就因为你们这两个小崽子,让我被师兄训斥。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交出黑棒,跪地给我们磕几个响头认错求饶,这件事就此揭过。否则,要你俩命丧于此。
“墨罹是给不了你们了。”冚山鸣道。
“命,你们还没有这个本事拿走。”武镇世道。
三人中右边的道士顿时怒了,厉声喝到:“你们这两个小崽子,真是不知好歹,那就去死吧。”说着,拔出长剑,右手两指并拢,在空中捻指成印。只见那飞剑似有无形的手掌控一般“嗖”一声径直飞向冚山鸣,大有把他一剑刺个透心凉的势头。
冚山鸣手中黑影一闪,墨罹便已经出了手,一个上挑,便挑飞了这飞剑。
那道士并不吃惊,手指一挥,飞剑一闪,朝着冚山鸣的脖颈切去。冚山鸣举起墨罹抗住了那飞剑,飞剑与墨罹碰撞,相持不下。
“我来帮你斩了这小子。”左边的道士也出了手,拔剑祭出了飞剑,飞剑旋转着搅向冚山鸣。武镇世拔出承影,一个飞切将飞剑劈了回去。左边的道士见飞剑被劈回,霎时间有些羞怒。他运起飞剑,口中手指翻飞,那飞剑顿时叠动起来,卷起了一波一波的气浪。紧接着,飞剑如同飞湍激流,狂风暴雨,迅捷连绵的刺向武镇世身体各处要害。武镇世举起承影,左右开弓,刀剑相撞之鸣声不绝。
“有破绽。”领头的道士眼中精光一闪,身后的飞剑顿时出了手,直直的朝着武镇世飞去。武镇世慌忙向一旁翻滚闪躲,但为时已晚,左臂被飞剑刺中,飚出了一道长长的血花。
冚山鸣与右边的道士交手之间,墨罹的寒气在道士的剑上逐渐凝聚了起来,道士感觉自己对飞剑的掌控变得越来越弱,慌忙收回了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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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三)
领头的道士见两人也颇为难缠开口问道:“就问你们最后一句,交还是不交。”
武镇世看着领头的道士,忽然呵呵一笑道:“我最近学了一门口技,学狗叫,不知道各位愿不愿意听啊。”
三个道士轰然笑了起来,左边的道士对领头道士说道:“师兄,他怕了我们了,竟然要给我们学狗叫。”
领头的道士也是满脸笑意嘲弄道:“好,好,爷姑且听听你这狗叫学的怎么样。学的好了,爷说不定心情一好,就饶了你们两个崽子的性命。
“那各位听好了。”冚山鸣狡黠一笑一字一句,板正说道:“就问你们最后一句,交还是不交。”
领头的道士一愣,顿时明白了过来,大怒道:“小畜生,你敢耍我。”说罢,拔出长剑,一脚点地,身法轻快敏捷,眨眼间便举剑闪到了冚山鸣的面前。
冚山鸣举起墨罹抗住领头道士的攻势之后大喝到:“武镇世,赶紧往大街上逃。”两人便打便退,很快就逃到了巷口。
冚山鸣与领头的道士打得难舍难分,武镇世与右边的道士交手不断。而左边的道士趁着厮杀混乱,足尖一蹬,翻身轻掠上了小巷一旁的围墙,然后沿着围墙悄声前进绕到了冚山鸣的身后,飞扑而下,一剑斜劈向冚山鸣的后背。冚山鸣面前有领头道士的牵制,分心不得,只能勉励躲避,后背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而与冚山鸣厮杀的领头道士,抓住了冚山鸣中刀的一瞬间的迟缓不稳的破绽。一剑挑开了墨罹,一脚狠狠的蹬在了冚山鸣的胸前。冚山鸣受力倒飞出了巷子,跌落在了巷外大街上的雨水里,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武镇世一招虚晃逼退了身前的道士,连忙过去架起冚山鸣。接着武镇世抬起承影砍断了街边一家店铺外面的遮雨篷,刀尖一甩,甩向了三个道士,然后顺着街道逃去。
三人举剑劈开眼前的遮雨篷,朝着两人追去。大街上行人虽不多,三人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玄岳门有着森严的规定,要是三人在玄岳门管辖下的宛郡随意出手被知道的话,也会受到严峻的刑罚。
三人便追便催动飞剑攻击,武镇世为保护冚山鸣,后背上又被飞剑划出了数道血口。
两人的鲜血撒了一路。路人看两人浑身是伤,后面又有三个杀气腾腾的道士追赶,纷纷避让。两人被三个道士从宛郡的一边追到了另一边,追的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浑身上下已经是一片血红。
“不行了,这样下去咱们谁都逃不掉了,赶紧放下我,我在这挡住他们一阵,你自己逃吧,以后有机会能替我报仇就行。”冚山鸣虚弱的说道。
武镇世一身鲜血淋漓,比冚山鸣好不到哪去,他喘着粗气道:“不可能。咱们两个村就剩咱们两个人了,其他人我救不了也就罢了。连你冚山鸣我都要抛弃逃走,那我武镇世可真是一个无能的废物。这种废物活着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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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四)
远远的,武镇世看见了前方的清水河,他咬了咬牙对冚山鸣说:“今天咱俩是走投无路了,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生死由命,看天意了。说着,扶着冚山鸣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清水河岸下,一翻身,翻进了清水河中。三个道士赶来过来,在水中已不见了两人的踪迹,领头的道士朝清水河中啐了一口,带着旁边的两个道士转身离开了。
冚山鸣,武镇世两人如水后已经基本没了力气,两人只能随着湍急的河流朝下游流去。这清水河着实诡异,水底的漩涡多次将两人拉到了水下,幸得两人有一定的水性,再加上从小练武,体力,耐力远远高于常人,这才勉强撑住了身体,没有被水底乱流吞噬。
渐渐的,两人飘出了宛郡城,飘到了城外。这时已经接近了午夜。城外的河面飘起了一层浓厚的白雾,丝丝缕缕的漂浮在水面,顿时两人感觉视线迷蒙起来。午夜的河水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就像是泥土的土腥味,鱼鳞的腥臭味。水面上还飘浮着一层油糊糊的东西。此刻,两人感觉水流缓了起来,两人对抗着河流开始朝岸边游去。
隐隐约约,两人在白雾中看到前方有两排模糊的巨大黑影,水流也重新变得湍急起来,还能听水流撞击的巨大轰鸣声。原来前方是一片绵延的丘陵,而清水河从丘陵中间穿过,河岸两年是高耸的石壁。水流越来越湍急,带着两人朝一面巨大的石壁撞去,两人奋力挣扎,不料被水流的浮力紧紧吸住,动弹不得。两人望着越来越近的石壁,面如死灰,绝望的闭上了眼。
不曾想快接近石壁的时候,两人被一股朝下的力量拖进了黑暗的水中,浑浊的水里,一些发丝一样的杂草诡异的缠到了两人的腿上,身上。两人用手撕扯,发现这些杂草极其坚韧,竟然撕扯不开。幸好武镇承世的承影刀刃纤薄而锋利。武镇世割开缠绕着自己的水草后,将挣扎的冚山鸣也解放了出来。两人奋力浮出了水面,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两人这才反应过来,那石壁底下定然是一个洞穴,而两人就在这洞穴里。两人飘着飘着,感到水里多了些杂物,摩擦着两人身上的伤口。河水也变浅了,甚至可以踩到底部的地面了。两人朝着水浅的地方,拨开水中层层的杂物,终于走出了水底,踏上了满是碎石的干燥地面。
两人瘫倒在地面,全身普通掉进了冰窖一样瑟瑟发抖。休息了好一阵之后,两人才恢复了些微的力气。借着承影微弱的光,两人搜集了一些枯草,树枝烂木板之类的东西,聚成了一大堆。
武镇世用承影在一块木板上钻了个洞,洞里铺了一些细丝状的枯草,然后找了根枯枝塞了进入,用脚踩着木板,双手拼命转动起枯枝来。一会功夫,木板的洞里冒出了一缕烟,武镇世拿掉了枯枝,朝着洞中吹了起来,零星的火星点燃了枯草,火终于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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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五)
等到火生起来后,两人才看清了水里的东西。除了大量的杂物外还有大量的浮尸,估计整个清水河上游的垃圾都聚在这里。这些浮石泡在水里时间长短不一,最长的已经没有皮肉,衣物也早就腐烂了,只剩下了一些不全的骨骸,上面缠着一对乱七八糟的杂物和黑绿色的水藻等水生植物。
而最晚的是那天投河的那善良,她的尸体现在漂浮在水面上。她的衣物还算完好,但形状确是最恐怖的。她的尸体高高的鼓了起来了,如同一个巨大的充气球状的人皮口袋。她的四肢已经分辨不出了关节,五根手指肿胀成了一团。腿部和手臂如同剥猪皮时吹起的猪的四肢一般。她的皮肤和面容在水中开始慢慢溶解,身上有一层青绿色的粘稠液体,那是尸体融化腐烂后形成尸液。
“水里有鱼,你吃么?”武镇世看了看水里深处一两只河鱼游动的轨迹问冚山鸣。
“咱们这副惨样,不吃点东西,哪有力气,恐怕连这个洞穴都走不出去。”武镇世看了看水中的浮尸,又看了看两人的惨样,无奈道。
武镇世在垂直和倾斜着岸边的地方用石头垒了个小坝,然后用将靠近水中的一侧封闭了起来,只留下和垂直于岸边的两个面中的一面。半个多时辰后,果然拦住了不少活鱼。武镇世将这些鱼用承影扎死后便毁了堤坝。然后他将这些鱼开膛破肚,砍掉了头。武镇世也不架起来烤,将鱼肉朝着火堆里一丢,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烤熟以后,武镇世将它们从火堆里捞了出来,递给了冚山鸣。
“真是野蛮的吃法啊。”冚山鸣望着手里的一块黑炭,哭笑不得。
两人强忍恶心吃了些烤鱼后,感觉身子里有了一些暖意。两人踉跄的直起了身子,做了两只火把,灭了火堆,拿灰烬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后,两人相互搀扶着,开始沿着河岸寻找出路。
两人沿着河岸走着,火把扫过旁边的一片碎石时。一丝金黄闪到了武镇世的眼睛。武镇世停下了步伐,举起火把找到了金黄的源头,一个花生米大小,奇形怪状的黄色石头。
是金粒!两人都有些兴奋的睁大了双眼。大浪淘沙始见金,这金粒定然是河水长时间冲刷淘洗出来的,两人沿着这片碎石滩仔细寻找,足足找到了近千粒金粒。两人将金粒用衣物裹了起来,背在了肩上。走了不远,两人在一旁的岩壁上照到了一节扭曲的东西,似乎是一条蟒蛇的身躯,走近一看,两人才发现是杯弓蛇影了,那里只是一段扭曲的树根。
武镇世将火把从树根出移开,正准备继续向前走,冚山鸣却说话了:“把这树根挖开。”
“挖树根?”冚山鸣很纳闷,但很快他就明白后过来了。树根伸了进来,证明这边离地面已经很近了,而且不会有厚厚的岩层,再加上树根已经开辟了道路,顺着树根的方向就可以到地面,也不会挖错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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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六)
果然,武镇世顺着树根向侧上方挖了几米便碰到了树干,他用承影砍断了树干,露出了外面的天空。东方,天已经变成了深蓝色,有一条白线在天边。两人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宛郡吴实三人居住的小房间。
吴实此刻已经起了床,正准备去小店里,两人一夜未归也让吴实倍感煎熬,但吴实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两人。
“山鸣,镇世。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吴实打开门,看见两人满身血污和灰烬,神色萎靡,简直比乞丐都惨。
“吴,大,大哥,这事等以后再说,帮我们俩找个大夫,我们快撑不,撑不住了。”冚山鸣虚弱的说道,勉力从包裹里掏出了一把金粒,塞到了吴实手里,接着就靠着墙壁,一句话都不说了。
吴实也慌了,他将两人扶到了床上,疯狂的跑向了药铺。
药铺的坐堂先生还没有起床,只有几个伙计在张罗着开店。吴实来不及跟药铺伙计解释,直接推开了药铺伙计,奔到了后面厢房坐堂先生的床前。
“你,你……”坐堂的老头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
没等坐堂老头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吴实直接掏出了一粒金子道:“我两个朋友受了重伤,现在跟我走,这颗金子就是你的。”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金子,放在了坐堂先生眼前说道:“救活他们,这些全是你的。”
坐堂先生干瘪的嘴唇顿时弯成了一条弧线,两条白色的胡子也撇了开来,露出了仅剩的几颗牙齿。他如同灵活的猿猴一样翻起了身,外衣往身上一套,踢着鞋走出了房间。
到了药铺里,几个伙计差异的看着坐堂先生。坐堂先生用苍老的声音吼道:“今天打烊一天,带,带上所有的疗伤药和补药跟我走,速度要快,到晚上每人领赏银一两。”几个药铺伙计欢呼雀跃起来,风风火火的跟着坐堂先生出发了。
“贤弟,镇世贤弟在么?”宛郡蒸菜的小店外,远远的就听见了季度那嗓子声音。
武镇世走了出去望着季度,疑惑道:“季度大哥今日来小店有何贵干,莫不是来收保护费的。”
“贤弟说笑了。”季度哈哈一笑,“今日是城卫军招人报名的第一天,贤弟莫非忘了此事了?”
“哎呀!我前几日受了重伤,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了。”武镇世不好意思道。
“何人如此凶悍,竟然将贤弟打成重伤。”季度关切道。
“玄岳门的三个道士。”武镇世开口道。
季度沉默了,毕竟城卫军也是玄岳门的下属军队,过了一会,季度问到:“贤弟同他们三个有过节吗?”
“没有,只是他们想买冚山鸣的墨罹冚山鸣不卖,于是我们就被那三个道士追杀。”武镇世回答道。
“那就不用怕,玄岳门有些森严的门规,莫说你以后进了城卫军,他们便不能与你厮杀。就是现在他们这种行为,我把他们告到玄岳门,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不提了。走吧季度大哥,我还不一定能进城卫军呢。”武镇世谦虚道。
“这话说的,你进不去城卫军,没人能进得去。”说着,季度转向冚山鸣问到:“这位小兄弟愿不愿意进入城卫军啊?”
冚山鸣摆了摆手笑道:“我受不了军队里面严苛不自由的感觉,我陪武镇世去看看,就不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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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城卫军
城卫军大营内,挤满了宛郡和附近想来参加城卫军的人,年龄从十几岁到几十岁都有。
季度带着两人轻车熟路的绕过人群,来到了城卫军报名加入的地方。
“季度,带你家亲戚来长见识啊?”其中一个城卫军考官见到季度带着冚山鸣,武镇世二人开口问道。
“这是我贤弟,我是带他来报名加入城卫军的。”季度指了指旁边的武镇世。
“季度,你知道城卫军的规矩,要是你这贤弟能力不达标,我们也不能让他进城卫军的,到时候别说我们驳了你的面子。”另一名城卫军考官开口道。
“那是当然,要不先让我的贤弟给你展示一手?”季度打趣道。
“可以,这个面子还是能给你的。”第二个城卫军考官开口道。季度跟武镇世使了个眼神,示意武镇世上前。
武镇世走到了第一个城卫军考官前,那考官看着武镇世微笑问到:“姓名,年龄?”
“武镇世,十二岁。”听到武镇世的年龄,周围人群发出一片惊讶之声。
第二个城卫军考官多看了武镇世一眼,然后指着旁边的一个高耸的长盒状立柱说道:“拿起那只铁锤,击打下边的铁板,铁板会通过杠杆传力给这个立柱里面的铁球,铁球受力会向上跑,只要铁球冲破第一层石板就算你通过测试。
“那铁球要是冲过第二层石板呢?”武镇世问到。
“冲破第二层石板,你直接就会成为城卫军的人,并直接获得上造的军功爵位,冲破的石板越多,你获得的军功爵位越高。你如果冲破了第六个,那么你就和我的军功爵位一样了”第二个城卫军考官耐心解释道。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吗?”武镇世抬头望向第二个城卫军考官,考官看着他点了点头。
武镇世举起了铁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臂用力,猛地一下砸了下去。一瞬间,季度,冚山鸣,周围的人都停止了呼吸,屏气看着那长盒状立柱里面的铁球。
一声闷响后,铁球飞速向上窜去,毫无压力的穿过了第一层和第二层,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穿过了第三层,稍微降了下速度,接着又冲击向第四层,费力的冲破第四层后,缓慢的冲向了第五层,最终碰到了五层石板,在石板下面打磨了一阵后停止了转动,落了下来。
“武镇世,四层,直接赐军功爵位:不更。”第二个城卫军考官高声道。一瞬间,整个城卫军的考场都沸腾了,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拿下不更的军功爵位,简直是不可思议,逆天的存在啊。两个城卫军考官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心中也是异常惊讶,因为在城卫军中,上百人才有一个拥有不更的军功爵位。
“贤弟,你可真是给大哥我长脸,直接就和我平起平坐了,还差点超越了我。”季度兴奋的拍着武镇世的肩膀说道。
“我一会也想测一侧自己的实力,不知道可不可以。”冚山鸣开口对季度说道。
“我帮你去问问,要是他们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毕竟你不是来加入城卫军的。”季度说道。
季度跑到了第一个城卫军考官旁边,耳语了几声,第一个考官皱了皱眉,想了一会轻声给季度回了几句话。
“怎么样?”冚山鸣问道。
“测是可以让你测一侧,但得等到他们这边今天的报名完成了。”季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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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城卫军(二)
一整天的测试下来,大部分人连第一层都没有过,二层,三层的更少,过了四层的只有武镇世和两个三四十岁左右,练武多年的壮汉,五层则是一人都没过。
傍晚,城卫军大营里已经没有报名城卫军的人了。第一个城卫军考官喊了喊季度,示意冚山鸣来测试。冚山鸣站在立柱前,四周围了一圈城卫军,议论纷纷。
“你说他能到几层?他是和那个过四层的武镇世一起来的。”
“我估计也是四层。”
“不一定,可能四层都过不了,毕竟像武镇世那样的少年不多见。”
“不猜了,咱们看看不就知道了。”
武镇世举起铁锤,眼神开始变得凝重起来,紧紧的盯着铁板。盯了一会后,冚山鸣双眼精光一现,狠狠的砸了下去。一声巨响后,铁球开始上升,穿过了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同样是费力穿过了第四层来到了第五层下。铁球在第五层下的石板上飞速旋转起来,并逐渐变慢。周围的一些城卫军已经发出了惋惜声。忽然,一声轻微的响声从石板上传了出来,石板出现了一条小缝,紧接着这条小缝向四周迅速蔓延,然后“喀嚓”一声,第五层石板裂了开来,碎成了几块,铁球穿过了第五层。
城卫军大营里一下子沸腾起来,所有人都在为冚山鸣欢呼,即使他并没有参加城卫军。
强者必须要超越所有人吗?
第二天,武镇世就起了个大早,因为他要去参加城卫军的第二轮考核,吴实也关了店,同冚山鸣一起为武镇世加油助威。
上午,阳光斜映在城卫军军营里众人的眉毛上。一个威武的中年男子伫立在军营中间的演武台,声音雄厚的说道:“我叫戴破,是整个宛郡的最高总兵,军功爵位是中更。今天是城卫军考核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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