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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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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这次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人接近温偃,这次连她也吃了闭门羹,足以说明楚轩对温偃的保护有多么仔细。
微凉的风顺着窗子吹了进来,暖春穿的少,似微微缩了缩肩膀。
一旁的红杏眼睛是极有眼力见的,连忙走到窗边,一边关窗一边道:“娘娘,奴婢瞧着着天气怕是要入秋了,明日里还是多穿一些,免得着了凉。”
暖春轻声的“嗯”了一声,也没再继续理她,而是睁开了眼睛,面色严肃,似在仔细的思考着什么事情。
红杏向来猜不透暖春的心思,只得乖乖的站到一旁,不敢多言,所谓祸从口出,红杏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便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尤其像是暖春这样心机深沉的主子,自己知道得太多,最后反而没有活路。
半响,暖春终于坐了起来,她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轻声道:“皇后娘娘怎么样了可有听其他下人提起过”
各宫的下人们对落霞殿里的人都极有好感,唤红杏更是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巴结的很。
红杏走上前去,轻轻给暖春捏着肩膀,恭敬回答道:“听说还没醒,这次皇后娘娘病的似乎不轻,听说前些日子,皇后娘娘时常喝酒,加上又和皇上吵了一架,这急火攻心,怕是没那么容易好起来。”
红杏从前一直不明白暖春为什么会去收买那帮下人,上到贴身婢女,下到厨房伙夫,各个都收了暖春不少的好处,红杏一直不理解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如今她才开始渐渐明白了暖春的想法。
这宫里娘娘多,手底下的下人也更多,除非要极为刻意的隐瞒,否则,各个宫里随便哪个下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些隐秘之事。
虽然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可那些零零碎碎的加起来,总会有些收获。
于是这些人就无形中成为了这后宫中一支不小的情报网。
如今这宫里的下人们个个都受了暖春的恩惠,见了红杏自然要上赶着的巴结,红杏问些事情,那些人自然都会毫无保留的说出来。
这般缜密的心思实在不容小看,寻常的嫔妃自认身份尊贵,对于去收买那些下人自然是不屑的,而就是这种心思,导致了会失去很多得知消息的机会。
而暖春就完全做到了这一点。
红杏只觉背后有些发凉,再一次的意识到这位春嫔娘娘的不简单。
暖春听完红杏的话以后,她微微抬了抬头,目光有些冰冷的看向了一处。
良久,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缓步的走向了书桌案几前。
此次是个难得的机会。
将温偃从这里赶出去的一次大好的机会。
只要她将消息带给楚宁,楚宁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将温偃带出去,到时她里应外合,必然能让温偃离开这里。
想罢,暖春提起笔来,她犹豫了许久,面色似有些挣扎,直到毛笔上的墨都变得有些干涸,半响,她终于落了笔。
………………………………
第四百三十三章 软弱
温偃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先是觉得无比的热,紧接着浑身又忽然凉了下来,脑袋沉重的如灌了铅一般昏昏沉沉。
绿竹正站在床边,背对着温偃,似在洗着什么东西,哗哗的水声萦绕在耳边。
温偃的嘴唇干涸,喉咙里仿佛落满了灰尘,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喉咙里却只发出了几声干哑的喘息。
绿竹手里拿着浸湿的毛巾,一转过身来便看到了已经睁开眼睛的温偃。
“娘娘”
绿竹满是忧愁的脸上瞬间染上了欣喜之色,她拿着毛巾,大步的走到了温偃的边上,在床边半跪了下来,一脸惊喜之色。
温偃皱起眉,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随后又疲惫的闭了上。
绿竹见状,忙站了起来,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喂进了温偃的嘴里。
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温偃痛苦的表情才稍稍减轻了些。
“我昏迷了多久”温偃的声音依然有些难听的沙哑,她看了看外面,已是大亮,悬挂在高空的太阳有些刺眼。
“您昏迷了一天了,娘娘,您先不要说话,奴婢这就去叫太医过来。”
说着绿竹就作势要起身往外走去。
温偃底底的咳嗽了一声,她想要阻止绿竹,可嗓子难受的让她说不出来什么话,只得下意识的伸手去抓。
绿竹刚走了半步,便觉得身后似有人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她一回头便看见温偃的手有些无力的抓在自己的衣衫之上。
“不必,我没有事情,扶我起来。”
温偃收回手,沉声说道。
看着温偃虚弱的模样,绿竹还是觉得去叫太医过来一下比较稳妥,可却也不敢违抗温偃的命令,只得一边小心的扶起温偃,一边蹙起秀眉道:“娘娘,您还是不要勉强了,太医说您是急火攻心,要是不仔细看看,万一留下什么病根可怎生是好。”
温偃坐了起来,靠在了床扉,她知道绿竹是在担心自己,可她刚醒来,听着这些话不免觉得有些唠叨,轻笑道:“好了,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这么啰嗦了,不过就是上了些火,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一说到上火,温偃这才发觉,自己之所以觉得嗓子那般难受原来是因为喉咙处肿了起来,似还带着丝丝的疼痛。
“娘娘,您可感觉好些”绿竹依然不放心,温偃脸色苍白的实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温偃懒得再说话,她微微抬起头看着轻纱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绿竹只当温偃是在想关于楚轩的事情,当下也不由开口劝到:“娘娘,恕奴婢逾越,奴婢觉得皇上其实并不是真心想要与您吵架的,这一天一晚上连着来看了您好几回了,皇上心气儿高,您也别处处跟着他计较,最后把自己的身体气坏了,多犯不上。”
温偃回过神来,目光移到了绿竹担忧的脸上,她笑了笑道:“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要是和他置气,我早就被气死了。”
温偃的脸色苍白的如同死物一般,她的目光深远,看着窗外碧蓝的天际。
其实她不是不生气的,可如今她烦恼的事情却并不是楚轩。
温偃的表情没有释怀的现象,绿竹看了半响,心中已有了些计较,开口问道:“娘娘莫不是在担心越国之事”
温偃喜欢绿竹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觉得她聪明。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越国的事情看起来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起色,沈君临的意思似乎是要将一切都压在温言的身上,她虽然相信沈君临的判断,可那个孩子还那样小,温偃实在放不下心。
“娘娘不必担心,有沈公子在,一切都一定会有所好转的,您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好好养病,倘若身体垮了,您再担心也是徒劳啊。”
绿竹这话说的语重心长,她将刚刚搭在一旁的湿毛巾拿了起来,放在水里浸了浸,轻轻的给温偃擦着冰凉的玉手。
绿竹的话说得有道理,温偃的头疼的厉害,索性不再去想。
温偃喝了药后便又睡了下去,直到傍晚时,她被一阵说话的声音吵醒。
温偃睡得轻,绿竹一直在门外守着,周围的一切声音似乎都朦朦胧胧,她睡的极累,半梦半醒中还在想:还是喝些酒以后睡的踏实。
来的人似是楚轩,只听得门外的绿竹恭敬的拜见声,紧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和脚步声。
脚步声极轻,可温偃本就睡的不踏实,声音一起,温偃便彻底的醒了过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动,来的人是楚轩,怕是说话不出三句就又会吵起来,温偃难受的紧,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再去同他吵架。
床榻微微一沉,似是楚轩在床边坐了下来。
温偃本以为他坐一会儿便就会走了,可过去半响,床边的人却没有半分坐起来的意思,温偃只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炙热,让她的额角都不禁渗出了些汗珠。
良久,一只手轻柔的抚在了温偃的脸上。
他的指尖冰凉,那么温柔的在她脸上,仿佛在触碰着什么珍宝。
与此同时,一个痛入心扉的声音温柔的灌入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阿偃。”
温偃的心瞬间一颤,她从来没有从楚轩的嘴中听到过这种声音,仿佛雪花落下,冰川融化,整个房间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雪纱,如薄雾般缭绕。
有那么一瞬间,温偃甚至想要去回应他。
他的手收了回去,可温偃依然能够感受到来自他眼中那炙热又悲伤的视线。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伤害你。”楚轩像是在自言自语,他的声音低沉,里面浸满了哀伤。
倘若不是温偃此时醒着,她怕是永远也想不到楚轩会这般和自己说话。
楚轩似乎轻笑了一下,他抬手给温偃掖了掖被子,一边轻声的自言自语:“若是看到我的表情,怕是会嘲笑我。”
温偃心中忽觉得想笑,就算她此刻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她也想要嘲笑他。
这是什么戏码和昏迷中的她深情自语吗她竟不知楚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
“我既盼你醒来,又盼你就这样昏迷不醒,你若是不醒我就能每天都看着你,可你要是一直这样睡着,怕是在梦里都在与我吵着架吧。亦或者,在你的梦里连半分我的影子也没有。”
楚轩的语气落寞,温偃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此刻的楚轩仿佛哀伤到染尽尘埃,再没有有寻常那般的骄傲凛然。
温偃藏在被子里的手震惊的缩紧,她想要睁开眼睛,可她却到底还是没有勇气。
就算睁开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或许最后依然会不欢而散,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也许人就是这样,会把很多真心的话藏在心里不说,只有在夜深人静,整个人滑落到一无所有的黑暗里,才会面对那些裸的真心话,也许是为了自己所谓的尊严,也许是为了许许多多愚蠢的理由。
她是这样,楚轩也是这样。
很多事情,不说破对任何人都好。
温偃两世为人,她看到过很多的事情,而那些事情无数次的向她证明过,建立在利益,物质,或者其他目的之上的关系,较之仅仅不掺杂质的情感,反而更为稳固和持久。
可惜,她和他之间,终究是比命运早了一步,比爱情迟了一步。
楚轩想要的,温偃都已经帮他得到了,而温偃想要的,楚轩也已经给不起了。
温偃以为楚轩不会再说话了,温偃的心里难得的平静了下来,她甚至幼稚的希望着时间能够就这样停留在此刻,她不说话,而她心底深藏着的那个男人,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
过去良久,楚轩的声音再次响起:“倘若有来生的话,我们都不要投生帝王家,宁愿生于贫户,玩于市井,无相无貌,你我皆为平庸,生计奔波也罢,流离失所也好,不知情苦不懂嫉妒,你我无才无能,不通音律亦不懂歌赋,布衣草鞋金钱无物,一生相守,想来要比现在要好的多。”
楚轩的声音带了些笑意与憧憬,温偃听罢,心里五味杂陈。
若是寻常,她是做梦也想不到楚轩会和她说这些话的,他永远是那么的高傲,对很多事情都那么不屑一顾,可原来,他的心中亦觉得苦。
每个人展示给这个世界的不过是自己某一个角度的侧面,而看到这样侧面的人常会错误的以为展现出来的侧面便是这个人的正面。
温偃此时才感觉到,原来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刻意去感受过楚轩的软弱。
楚轩在温偃的身旁坐了许久,直到太阳西沉,黑暗呼啦啦的遮住了所有光亮,天边只剩下一道美轮美奂的金边,随后逐渐被黑暗吞噬。
温偃一直没有睁开眼睛,楚轩就那么静静的在床边看了她那么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楚轩才离开了屋子。
直到耳边再也没有脚步声,温偃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角不知何时泛起了泪痕,她抬起手来擦掉,触手满是湿润。
………………………………
第四百三十四章 楚宁
温偃的身体一直都没有好起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绿竹照顾的精心,几乎每天都寸步不离的伺候着,几日里,温偃经常一醒来就能看见绿竹坐在床边上守着。
自那次楚轩离开以后,每逢他来,温偃都会装作睡着了的模样。
她不知道该和楚轩说些什么,与其相顾无言,不如逃避来的轻松。
温偃的身体依然虚弱,时常醒来没一会儿就会浑身乏力,肿痛的喉咙几乎要让她说不出来话,夜里不断的咳嗽更是如同风暴一般将她掀起来。
几天里,温偃的精神愈加虚弱,绿竹连着照顾温偃几夜,眼睑已带了些乌青,目中更是满是疲惫。绿竹不放心别人来照顾温偃,便就只好那么硬挺着。
宫里的夜晚永远是不平静的。
有灯火柔和又不失光华的照在道路两旁,新月如勾,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月朗星稀,漫天飘洒着星河光辰和尘埃,衬的地上的人皆为渺小的存在。
有守夜巡逻的侍卫和太监脚步轻缓的有过,远远望去,那提在手里的小小的灯笼如同一个个幽暗的荧光,透着冷与硬。
无风的夜里,连星星都是恬静的,有云朵挂在不远的天际,和大地融为一体,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个蜷缩着的大地的脊背,以宽厚的姿态一个挨着一个的延伸到远方。
黑暗中,似有一个穿着黑衣的影子在阴影里小心翼翼的走动着,丝毫未惊动巡逻的侍卫,偶尔有眼尖的回头看去,入眼的只有安静的树丛与假山,还有一无所有的黑暗,却是半分异动也瞧不见。
那侍卫只当自己是因为困而眼花,也没有过多怀疑,甩了甩脑袋便扭头离开了。
那巡逻的侍卫走后,那影子却如疾风般迅速的消失在了原地,轻车熟路的便朝着深宫的一处院落里奔去。
有风刮过树枝,呼啸而过,发出的声音如同野兽的嘶鸣,转而携进风里吹向了远处。
已是三更,周围很安静,灯笼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房檐,好像全世界都睡着了。
温偃难得睡的很安稳,平稳的呼吸轻轻浅浅的在屋子里响起,半响,寂静的屋中忽然传来一声突兀的‘嘎吱声。
只见一旁的窗子不知被谁撬开了一条缝隙,朦胧的月光顺着窗棂打开的缝隙照射进来,铺就了一地的银辉。
那个人影就那样顺着窗际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没有发出半分的声响。
温偃睡的很熟,没有察觉到一点的异样,她的睡颜安静,芙蓉如面柳如眉。
绿竹坐在床边的地上,却睡得不踏实,她有些迷蒙的睁了睁双眼,不经意的,甚至有些漫不经意的朝一边看去。
她本想调整个姿势继续睡着,可这一看之下,却如同遭到雷击,先入眼的是一双黑色的靴子,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绿竹的脑袋瞬间‘嗡的一声,睡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去,只见床边站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她的瞳孔蓦然紧缩,一声尖叫眼看就要脱口喊出。
那黑衣人反应极快。
绿竹想要大喊一声抓刺客,可她的嘴才刚刚张开,黑衣人瞬间就将她的嘴捂了个严实,叫声被堵住,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绿竹挣扎着喊出的‘唔唔――声。
绿竹的心里一下子凉了个透彻,她连忙回头往温偃的方向看去,只见温偃依然安稳的在睡着,半分都没有被惊动的样子。
绿竹心下一沉,后背几乎要被汗意打湿,她的手胡乱的挥舞着,想要去叫醒温偃,可那黑衣人却死死的钳住了她的双手,让她丝毫都动弹不得。
“真是麻烦!”
那声音很是好听,隐约还带着些熟悉,那黑衣人似乎觉得绿竹实在烦人,声音听起来无比烦闷。
这当口,绿竹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这声音到底在哪里听过,一心只想着去唤醒温偃。
倘若温偃受了伤了,那她怕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那黑衣人似是不想伤害她,沉声道:“别出声,我是来找你家主子的――”
绿竹整个人的精神紧绷,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话,只听那黑衣人的话刚一说完,绿竹便一下狠心,顿时也顾不得别的什么,直接张开嘴巴,狠狠的在那黑衣人的手上咬了一口。
绿竹急红了眼睛,下了狠力气,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了她的嘴里,那黑衣人显然没想到绿竹会这样偷袭,当下疼的闷哼了一声。
绿竹见黑衣人终于露了破绽,连忙松口大喊道:“有刺――”
话音还未落,那黑衣人目中闪过狠厉,抬手便在绿竹的后脑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那声‘客字软绵绵的从她口里吐了出来,随后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他甩了甩手,嘟囔道:“嘶,这丫头属狗的吗?”
他站了起来,还未等转过身来,便忽觉身后传来一股浓重的杀气,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只见一个拳头将将的从他的脸旁擦了过去,凌冽的拳风将他蒙在脸上的黑巾都掀了起来。
黑暗中,那张面巾之下露出来的,赫然是楚宁的脸。
楚宁有些艰难的接下他不断的攻势,过招之中,他也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言人。
楚宁下意识的将脸上的面巾调整好,周围尽是黑暗,朦胧的月光还不足以让言人看到他的模样。
“你是谁?”
言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硬,不带一丝的情感。
楚宁哼笑了一声,不太想去搭理他,言人的身手他是清楚的,当下也不敢和他硬碰硬,只得开口道:“你用不着知道我是谁,我来找你家主子的,我和她说几句话便走。”
言人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他转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绿竹,心下更加认定了楚宁不是什么好人。
楚宁是不想暴露身份的,自打得知了温偃重病,他便下了决心要将她带出去,如今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闯入到了这深宫之中,绝对不允许出现半点差池,就算言人虽然是温偃的侍卫,他也不能相信。
若是楚轩知道了他来这里,他便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到头来温偃救不出去,他自己也会搭在这里。
“主子现在病着,没有她的准许,谁也不能接近。”言人的目光冰冷,丝毫没有让步的余地。
楚宁有些头疼:“阿偃现在睡着,如何给你命令?不然你现在把她叫醒。”
楚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微蹙起了眉,不能再这样继续耗下去了,不然迟早会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言人的表情有所松动。
他越看眼前的人越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其实更想直接把他打出去,可若他真的是温偃的熟人,他那样做怕是会闯祸。
两人的动静有些大,温偃几乎是被他们硬生生给吵醒的。
她几天都没睡什么好觉,如今好不容易睡了踏实,被人这样一扰,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温偃睁开眼睛,径直的坐了起来,怒道:“吵什么吵,有完没完?”
正在僵持的两个人一下子便愣住了,有些惊讶的看着温偃。
后者还在半梦半醒之中,又生着病,脑子难免没有平常那般清醒,也未多加去想,脱口而出的话便是去骂他们。
温偃这猛然一坐起来,脑袋瞬间‘嗡的一声,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让她清醒了过来。
温偃抬手扶着脑袋,满脸痛苦之色,这才艰难的转过头,往二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月光朦胧的从窗际照射进来,温偃只看到屋中两个人的身影,昏暗的月光虽不及灯火般明亮,却也可以堪堪看得清楚屋中的陈设。
“言人?”
温偃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那两个影子都很熟悉,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太起来那另一个人影是谁。
言人见状,连忙大步朝温偃走了过来,单膝跪地,恭敬的行礼道:“主子,属下冒犯进入您的房中,此人……”
“阿偃。”
还未等言人的话说完,楚宁便打断了他。
温偃还有些搞不太清楚状况,她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愣了片刻,随后她蹙起眉,有些不确定的唤道:“楚宁?”
楚宁对于温偃能够认出自己来感到很是高兴,他语调轻快的“嗯”了一声。
温偃有些疲惫的扶额,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言人,你先下去吧,嘴巴放牢。”
温偃的话语中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之前的事情让她对言人不得不多了一丝提防。
言人有一瞬间的惊讶,可却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低头应下,随后顺着窗子跃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温偃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绿竹,眉头一拧,语气里满是冰冷:“你是不是疯了?”
楚宁顺着温偃的目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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