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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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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偃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绿竹,眉头一拧,语气里满是冰冷:“你是不是疯了?”

    楚宁顺着温偃的目光看了绿竹一眼,当下也没什么心思去管这个丫头,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偃,和我走。”

    “你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特地跑来送死的吗?你知不知道若是楚轩发现了你,你会有什么后果?”

    温偃丝毫不承他的情,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头也疼的厉害,更没什么心思去和他周旋。

    “我愿意冒这个险,阿偃,你该跟我走,楚轩对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自由,楚轩给不了你,但我能!”
………………………………

第四百三十五章 质问

    “够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你快些离开这里,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温偃有些不耐烦,任谁熟睡中被吵醒心情都不会太好,况且――她对楚宁本就没有什么好感。

    “阿偃!”楚宁不甘心的唤了她一声,他皱着眉,想要从她的面上找到一丝松动,可那脸上除了不耐和冰冷,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快走吧,楚轩在我的寝宫都设了许多的护卫,再待下去,不要说你会被如何处置,连我都会收到牵连。”

    温偃对楚轩总是半夜偷偷进她的闺房很是不满,每次他一来,定然没有什么好事,她的状态现在很糟糕,很多事情都在等着她处理,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想节外生枝。

    楚宁显然没有想到温偃会这么坚定的回绝自己,他上前一步,有些,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好多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又有什么立场来对我指指点点?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会跟你离开。”

    温偃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宛如刀子般割在了楚宁的心里。

    楚宁来的时候踌躇满志,他以为温偃一定会答应他的,只要温偃想要得到自由,他定然愿意倾尽他现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将她救出去。

    楚宁了解温偃,倘若她不想走,那就算他拥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将她带离这里。

    ――就算他带走了她的人,她的心也还留在这儿,那这一切对于楚宁来说就没有了半点的意义。

    他不止一次挟持过温偃,可这一次,他不想再用硬的。

    楚宁不想让温偃怨他。

    温偃似看到了他受伤的表情,心下想起了楚宁的种种,到底是心软了几分,她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也柔了下来:“楚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也不必再操心我的事情,好好的活下去,你的一切都已经结束,就不要再踏入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是我的宿命,不要再和我扯上瓜葛了,快些离开吧。”

    温偃这话是出自真心的,未来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无法那般轻易的得到安稳和自由,她自出生开始便注定了她日后要走的路,荆棘遍地,陷阱重重,十几年来她刨食其中掀翻山河,希望能够寻找到一切的终点,可到现在,她都仍然无法逃离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环境。

    温偃的神情有些凝重,那其中的认真楚宁也看的清楚,他有些挫败,满腔的怒火也都瞬间消散了个干净。

    话已至此,楚宁再说什么都已显得有些多费口舌。

    “我不会放弃的,阿偃,倘若有一日你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危险,就算你再厌恶于我,我都会不惜一切的将你带走,所以,不管日后你遇到了什么艰难的困境,都不要忘记你的身后还有我。”

    楚宁看着温偃,一双明亮的眼里仿佛盛着满满的星光,他的神情认真,目光满是坚定,这已是他能够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温偃看着他认真的脸,也再没说什么,只好妥协。

    这一次的楚宁似乎没有从前那般的嚣张和让人讨厌了,至少他这次没有直接将她打昏带走,这已让温偃感到了楚宁的改变。

    “我记下了,你快些走吧。”

    温偃看着外面似有灯火攒动,怕是巡逻的侍卫往这边来了,温偃不由催促道。

    楚宁自然也看到了,虽然不甘心,却也无法再继续纠缠下去,只得将面巾重新带上,抬腿便要往外走去。

    ――“等等!”温偃似想起了什么,忽然叫住了楚宁。

    楚宁的目中瞬间一亮,以为是温偃改变了主意,他回头看去,却只见温偃抬手指了指昏迷在地的绿竹:“帮我把她抱过来。”

    ……

    楚宁走后,温偃又失眠了。

    黑暗中,她疲惫的睁着眼睛,紧紧的盯着一无所有的黑暗,感觉到自己像是往一条没有尽头的黑色隧道里慢慢下滑。

    她的脑袋很疼,嗓子也极其不舒服,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温偃知道自己的病怕是又要严重了。

    温偃下意识的又想要去喝一些酒,可她艰难的坐起来后,大脑的眩晕与轰鸣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床边的象牙烛台亮着轻微的灯火,火光阵阵跳跃着,无声摇曳,温偃躺在床上沉默的看着,仿佛达到了一种死亡的高度俯瞰着尘世的灯火,尚且年轻的她终究还无法参透生死的奥秘,每当在夜色中看着频频跳跃的一盏灯火,她生怕它在她眨眼之际就熄灭,她需要她照亮自己的异乡长夜,更需要它永远照亮她此后的黑暗命途。

    自由好像离她还很远,她的灯和酒坛上落满灰尘,而遥远的路程上却干干净净。

    直到清晨时,绿竹才渐渐转醒过来,她坐在床边的地上,以确保温偃能够虽然触碰到她。

    捂住了疼痛的脑袋,轻轻的甩了甩头,想让昏沉的头清醒一些。

    绿竹有些迷蒙的抬头看向屋子,愣了半响,瞬间,夜里的记忆猛然间纷至沓来,绿竹也顾不得脑袋的疼痛,第一个反应便是回头看向了温偃。

    温偃半个夜里都没有睡踏实,几乎是在绿竹醒的同时,她也醒了过来。

    于是绿竹一回头,便看到了温偃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主子――”

    绿竹连忙爬了起来,声音中带了些隐隐的哭腔。

    她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温偃,担忧毫不掩饰,确定温偃什么事情都没有以后,绿竹才放松下来,整个人一下子便虚脱了,几乎要瘫软在地。

    昨晚的一切还让绿竹心有余悸,绿竹只当是言人出手救了温偃和自己,不由有些懊恼,她囊了囊鼻子,抬头看着温偃,闷声道:“主子,昨夜有刺客过来,奴婢没用,没有保护好您,还好您没事,不然奴婢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给您赔罪的!!”

    说到后面,绿竹直接就要哭了出来。

    温偃见状连忙出声道:“无事,昨夜来的人是我的朋友,应该是怕你出声坏事才打晕了你,要真是刺客,你我主仆二人怕是已经归西了。”

    绿竹点了点头,她隐约也记得那黑衣人似乎说了他是温偃的朋友,可当时她早已急红了眼睛,哪里还顾得了那些。

    绿竹并没有继续深问下去,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她还是清楚的,知道的太多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绿竹的脑袋被敲的生疼,站起来都有些站不稳,可她还是硬撑着走出了屋子,去给温偃准备洗漱的水。

    寝宫各处皆有楚轩的侍卫,绿竹是温偃的贴身婢女,倘若她出了什么异样,怕是不到半日便会传到楚轩的耳朵里。

    绿竹心思极细,尽管脑袋再疼,也装出了一副与平常无异的模样,谨防着那些侍卫会起疑心。

    直到绿竹给温偃擦拭身子的时候,才发觉温偃浑身滚烫的温度。

    温偃的脑袋已有些迷糊,她半昏半醒,明明身上的温度滚烫,可她就是觉得冷的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绿竹似是出去唤了太医,温偃一个人在屋子里,周围无比寂静,她的听觉好像瞬间放大了数倍,院落的蝉鸣,自己的心跳,一切都让温偃感到震耳欲聋。

    可神奇的是,她的脑袋却依然清醒。

    昨夜楚宁的话此刻仿佛就萦绕在耳旁,她的心中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至于楚宁是如何得到消息,又是如何进来宫中的,温偃几乎用脚趾都想得到原因。

    暖春,她真是越发的大胆了。
………………………………

第四百三十六章 传唤

    太医来的时候,温偃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太医惶恐的为温偃把脉,结果却是温偃的病情又加重了些。

    这一下可把绿竹吓坏了,温偃现在完全是由自己照顾,如今这病情加重,怎么说也和她脱离不了关系,一瞬间,自责,害怕,这些情绪几乎要将绿竹淹没起来。

    太医前脚刚走,楚轩后脚得到消息便匆匆赶来了。

    楚轩身上尚还穿着龙袍,赶来时风尘仆仆,一看便知是他刚下了早朝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绿竹跪在地上,神色惶恐,心中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绿竹的心里是没什么怨言的,这几天温偃的病时好时坏,记忆中的温偃总是精神饱满,绿竹心底也没太将温偃的病情想的那么严重。

    这几天唤太医来瞧的次数也不是很多,想来若是她能够再仔细一些,想必温偃也不至于遭这些罪了。

    绿竹将这原因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楚轩朝自己发怒时,她半分多余的话也没有解释,只是跪在地上恐惧的等着处罚。

    温偃病重,楚轩一肚子的火气不知往哪里撒,他并没有想太过苛责于绿竹,毕竟归根结底,温偃会病倒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可他总想要找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理由。

    而那个理由,便是绿竹没有将温偃照顾好。

    楚轩发话,要命人打绿竹十个板子,可温偃的醒来却阻止了他。

    ――“不许打她。”

    温偃睡的很轻,迷迷糊糊的也将周围的动静都听到了耳朵里,她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细小的都让人听不大真切。

    楚轩离得最近,他是听清了的,可他已顾不得绿竹的事情,当即便大步坐到床榻边上,轻道:“阿偃!”

    温偃半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楚轩,她张了张嘴,用力出声道:“不许打她!”

    之所以这么费力的去阻止,是因为若是绿竹被打的下不来床,她的身边就没有人照顾自己了,如今她身边的人能够信任的只有绿竹,若是换了别人,她怕是真的要一睡不醒了。

    “好好,我不打,我不打,你快睡下,莫要再开口说话了。”楚轩的声音带着些宠溺,似是在哄一个生病的孩子一般。

    温偃的心一颤,下一个反应就是想要笑话他,可她扯了扯嘴角,莫要说笑话了,她已是连做些表情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倘若此时温偃能够睁开眼睛去看,大抵会看到楚轩此时的眼神。

    ――仿佛千年的流云与孤风都敛进了他那一双温柔的眼,鼓励,偏执,盲目,疼惜,柔情,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而它们就那样渐渐的融合一样东西。

    ――那个词,他不敢提起,亦不敢触碰。

    若是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而刚巧那个人也爱上了自己,那从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就是真正的洁白。

    只可惜,温偃不曾瞧见。

    甚至或许连楚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望着温偃的是何种的目光。

    温偃醒来时,楚轩已经离开了。

    外头已接近傍晚,太阳的余晖映得天空无比虚幻。残阳如血,映得她脸上似有些虚幻的血色。

    温偃的头依然疼的厉害,可她还有些事情必须要去解决。

    绿竹一直守在温偃的旁边,温偃一睁开眼睛,她便忙一脸惊喜的道:“主子!您醒了!”

    温偃点了点头,没什么力气再说话,绿竹这回可不敢再大意,给温偃喂了半杯清水后,便连忙要出去找太医过来。

    温偃清了清嗓子,忙出声叫住了绿竹。

    绿竹回头道:“主子,奴婢这回说什么也得唤太医过来,您快歇着,莫要再说话了。”

    温偃有些失笑,轻道:“我没要阻止你,只是要你顺便去把春嫔帮我叫过来,我有事要和她说。”

    绿竹一愣,却也没有问什么,只是点头应下后边连忙出去唤太医了。

    温偃生病的这段日子,楚轩下了命令,所有嫔妃皆在宫外请安,不得进去打扰,暖春自然也是没有例外的。

    记忆中她似乎来了几回,可全都被门外守门的侍卫给请了回去,后来便就没大过来了。

    温偃与暖春的关系向来很好,按理说,温偃应该会准许暖春进来才对,可似乎温偃半分提到她的意思也没有过。

    绿竹兀自奇怪,可她也不傻,自然看出了两人的关系约莫是变坏了,这其中的缘由绿竹想不出,可想来这次温偃叫暖春过去,约莫不会是善意的邀请。

    落霞殿。

    暖春着一身水绿色衣裙,手里拿着把剪刀,对着面前的盆栽仔细的修剪着。

    她的内心并不平静,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红杏眼看着暖春拿着剪刀,一把将一根长得极好的枝桠给剪了下来,她的心一颤,眼看着暖春下一剪刀就要下去了,她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娘娘,您怎么了?”

    暖春正在想着事情,冷不丁被下了一跳,一个不注意便险些剪到了手,吓得红杏背后瞬间渗出了一层薄汗。

    不过暖春并没有责怪她。

    她放下剪刀,转而走到窗前,目光深沉,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红杏松了一口气,再也不敢出声,她安静的站在一旁,谨慎的伺候着,她看得出来暖春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她并不想此时去多说些什么,万一那句话触到了她的逆鳞,怕是她也要步之前惨死的那个宫女的后尘。

    ――暖春便就一直站着,直到绿竹前来请她过去。

    暖春是有些惊讶的,她本以为温偃今天一早就会来唤她,她就那么一直等着,结果直到傍晚才得到温偃的邀请。

    暖春并不惊慌,自从她给楚宁写了信,一切的可能性她都已经想过了。

    ――包括温偃不肯跟楚宁走。

    经过一天的沉淀,她的心中早已想好了说辞,虽然温偃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可自己到底是温偃从小就陪伴在她身边的,总归不至于会撕破脸皮。

    可即便是温偃已经知道了一切,她也没有什么是可以惧怕的,左右温偃此时正在病着,大不了,她让她再也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便是。

    有种战术的学名,叫做破釜沉舟。

    当暖春看到跟在绿竹身后的太医时,她才知道为什么温偃直到现在才叫自己过去。

    这是暖春没有想到的,她以为温偃不过是受了风寒的程度,没想到实际上要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一些。

    暖春跟着绿竹进了屋子,屋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道,温偃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在灯光的照耀下,竟苍白的如同死物一般。

    暖春静静的站在一旁,温偃似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她轻轻的张开了双眼,目光如寒谭,如深渊,将她惊的彻骨生寒。

    太医嘱咐了绿竹很多话,大多都是些注意事项之类的废话,绿竹极是会察言观色,温偃的神情已有些不耐,她连忙将那太医请了出去说话,临走前轻轻的将门带了上。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了暖春和温偃两个人,空气寂静的让人发慌。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屋子里一灯如豆,隐约有灰尘在灯火下飞舞,空气寂静的让人发慌。

    “跪下!”

    温偃终于开口,她的声音依然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可其中的威严却是不容置疑的。

    温偃很少会和暖春这么严厉,甚至可以说一次都不曾有过,若非是这次她真的对暖春失望透顶,她也不会这般对她。

    暖春几乎是下意识的膝盖一软,她应声跪在了地上,心中明白,温偃约莫是真的生气了。

    温偃躺在床上,没有看已跪在地上的暖春,她艰难的坐了起来,靠在床扉,已是一脸痛苦之色。

    “给你一个机会解释。”

    温偃的声音很轻,可里面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暖春低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沉声问道:“公主想让我解释什么?”

    温偃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反问自己,她一蹙眉,冷声道:“全部。”

    温偃不动声色的将一切原封不动的甩了回去,她倒要看一看暖春要如何解释,她又会解释些什么。

    刺杀言人,多次假借他人之手陷害自己,哪一条拿出来都能够置暖春于万劫不复,温偃是念旧的,至少她没有直接和她撕破脸皮,她在给暖春机会。

    这个有着舒服的五官,温暖如和风一般的女子,曾经在温偃有难的时候,一直二话不说的帮助她,在温偃伤心的时候安慰她,一直以守护神的姿态驻扎在温偃的生命里,在她人生里扮演一个守护者的角色,在她迷茫不知方向的时候,她帮助她抉择,并帮她把所有苦恼都熬过去。

    温偃从来不是一个只记歹,不记好的人,她她一直是珍视着暖春的,直到现在,她都不曾想要舍弃过她。

    暖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道:“公主,您觉得暖春有错,可奴婢却不知错在了哪里。”

    温偃一听,心瞬间掉进了冰窟里。她没有说话,似在等着暖春继续说下去。

    “您会生病,众人皆知是因为皇上,您一直都想要自由,奴婢也在想方设法的帮助您得到自由,奴婢如何错了?”
………………………………

第四百三十七章 摊牌

    温偃没有想到暖春会这般理直气壮的回答自己。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她皱起眉,纵使还在生病也无法抵挡住她冷冽的眉眼,暖春跪伏在地上,她直视着温偃的冷然的双眼,额角渐渐渗出了些汗珠,心中竟也不自觉的感受到了些压力。

    温偃的身上永远有着一种力量,那澄澈深沉的目光盯着自己,那种目光让人有些无所遁形。

    “我说过,我不需要楚宁的帮助,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温偃的眼里似有无数的怒气在暗潮汹涌。

    “公主,此事的确是奴婢自作主张,可如今您正病重,这宫里有多少双眼睛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奴婢实在怕您会着了道,到时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楚宁现在虽已是庶民,可楚奕的势力犹在他手中,您要得到自由,楚宁绝对是不可缺少的力量啊!”

    暖春说到最后越发的真意切,为了温偃满是担忧的模样。

    温偃听罢,良久都没有说话,就那般睁着一双冷然的眼睛盯着暖春。

    那目光凌厉,仿佛能够看透谎言一般。

    漫长迂回的沉默过后,温偃淡淡的开口道:“你是想帮我得到自由,还是觉得我碍事想要除掉我?”

    温偃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冷冷的看着暖春,眼前的女子永远是一副让人安心的模样,这么多年,她亦对她没有半点防备之心,可人心险恶,她终究还是掉进了这个深渊里。

    暖春显然没有想到温偃会这般直白的问自己,她的心下一凉,知道自己做的那一切,大概是已经全部败露了。

    强烈的紧张下,周围的一切声音皆变成了耳边的轰鸣,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如打鼓一般,暖春的额角满是汗珠,瞳孔已缩到一处,她扯了扯嘴角,死死的看着温偃,装傻一般的开口:“公……公主此话怎讲?”

    温偃见她的模样,心中不由担心她会忽然发狂,若是平常还好,可自己现在连坐着都费劲,若是真动起手来,怕是自己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温偃不由抬头看了看窗外,想起了言人还在周围,不由稍微安下了心些。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你自己心中应该清楚,现在我的状态糟糕,本不想这时与你摊开了说,我一再隐忍,你却得寸进尺,给了楚宁消息,你明知道我不会和楚宁走,却还是将他唤了过来,你是打算让他强行带我离开?还是想让我想起之前的那件事情,特意来恶心我?”

    温偃的语气毫无波澜,那时她被陈锦绣陷害,被下了药,设计与楚宁深夜在屋中独处,引来楚轩‘捉奸,因为此事,她吃了不少的苦头,如今想来,那时似乎也有暖春参与,想必此事与她也必然脱不了干系。

    温偃越想,越是心寒。

    暖春的思绪万千,她跪在地上,手脚有些冰凉发麻。

    从背叛温偃的那一刻开始,暖春就做好了败露的准备,她甚至设想过无数种与温偃对峙的场面,怎么说话,该说什么,她都想过。

    可真正到了这一刻,暖春的那些心思和计谋仿佛都被凝固了。

    “你全都知道了。”

    暖春沉默很久,才有些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并非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暖春曾经以为,事情败露的时候,或许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或许是极为动荡之时,亦或者是在温偃已经离开以后,她甚至曾侥幸的认为温偃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可命运就是这般的戏剧,一切水到渠成,没有动荡,没有风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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