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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成长手札-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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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他些毒,或许反倒对他有好处。”
温偃沉着眸子,看向宋延君,他逆光而站,光芒透过树叶的缝隙打在他的身上,勾勒了一层美轮美奂的金色轮廓,可温偃的目光一直都很冷。
“请公子将楚宁救回来以后,便让他忘了前尘往事,放他离开,温偃愿意永伴公子左右。”
没有退路了,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脱口而出的一字一句都如同一个一个的铁钉生生敲入心脏,拔不下来,拔下来也只会看到咕咕冒血的创口,温偃的灵魂,仿佛已被凌迟致死。
宋延君勾起了唇角,目光里闪烁着的光芒映着温偃死灰般苍白的面孔。
“好,我答应你。”
一切就这般,尘埃落定。
温偃回头看着一直站在后面的言人,哑着嗓子道:“从今日起,温偃便已死了,你回去,昭告楚越二国,出去了以后,便就不要再回来了,去寻沈大哥,他会好好安排你以后的去路。”
“主子!”
言人震惊的看着温偃,他向前走了一步,试图从温偃的脸上寻找一丝犹豫。
可那张脸上,除了哀戚与悲伤,什么都没有。
再后来的事情,史书上都有记载。
盛天三年,温皇后因病不治而亡,薨于宫外,追封谥号成昭皇后,楚皇悲痛欲绝,罢朝七日。
同年,被贬庶民的前二殿下楚氏不知所踪。
史书上的寥寥几笔,却带过了一群人的痴缠恩怨。
茶肆依旧人来人往,凡世的喧嚣依然如同不灭的经年一样流转不息,热闹非凡。
日升月沉,草木枯容,一年一年,风吹一阵,雨落几场,繁华如同红颜身上的芊芊华衣,一簇一簇的抖落。而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依然在各处编织着人梦中般的歌舞升平,那些青衫驾马的少年依然奔驰在空旷的风尘里。
离别摇曳生姿,过往渐行渐远。
………………………………
第四百五十五章 死讯
清晚是沈君临安插在聆音馆的眼线,那般档次的妓院里,凡事些大人物皆会光临,所以里面的每个女子多多少少也都知道些秘密之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在两年前被安插在聆音馆里面的,她虽然听从沈君临的指示,然而在沈君临离开的现在,在背后罩着她的人便自然而然的成了楚轩。
她给楚轩曾带来过不少有用的情报。所以当那晚清晚跪在他的面前阻拦时,他才没有举起剑来就地杀了她。
清晚告诉楚轩,楚宁已找到了鬼医宋延君。
她告诉楚轩,说温偃一定会得救。
那般信誓旦旦的模样,那般毫无畏惧的双眼里,楚轩便就那般鬼使神差的相信了。
他的心底似乎也存着一丝侥幸的希望,楚宁不惜一切来救温偃,他总归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温偃就那么死去。
清晚因犯了知情不报之罪,而被楚轩关入了大理寺。他对清晚是开了恩的,若是换了旁人,楚轩定然不会放任其活下去。
楚轩虽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便派了众多的士兵将天华山层层围住,但凡有人出来,便必会落网。
宫中还有众多事情待他处理,楚轩虽无心国事,可眼下诸多事宜全部堆到了一起,他也只得回去楚宫。
楚轩没有想到,他才刚刚踏入楚宫没多久,不出半日,紧跟着身后便传来的消息。
消息称,天华山下,有一人落了网。
而那人,不是楚宁,不是温偃,而是温偃的暗卫,言人。
言人被带上来的时候,楚轩站在御书房的窗子前面,他的眸光晦暗不明,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窗沿,他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抓着窗沿的那一只手,似乎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可倘若楚轩回头看,一定能够看到言人木讷的脸上悲伤的模样,那双从来没有过多情绪的眸里此刻满是哀戚。
言人跪在地上,亦没有看向楚轩。
两个人一个不问,一个便不答,就那么沉默着,各自平复着胸膛里面的惊涛骇浪。
最后,言人先开了口。
他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声音沙哑,似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沉声道:“皇上,主子死了。”
楚轩没有动静,只是抓着窗际的手猛的一颤,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
言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心中想起了温偃交代他此事时那心如死灰的模样,却是不由泛起悲凉。
“皇上,主子已死。”
言人又重复了一遍。
楚轩终于有了动静,他回过头来,看向言人。
言人从来没有感受到过那样强劲的压力与恐惧。他仍是跪着,双目盯着眼前的一双镶嵌着白色温玉的素色锦靴,只觉浑身僵硬,丝毫不敢抬头看去。
“不可能。”
楚轩的声音很冷,语气笃定。
言人的额角渗着密密麻麻的汗珠,却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送到鬼医那里时已经太晚了。”
“不可能!”
楚轩忽的出声大吼着否定,他的双目通红,额角的青筋都已隐约凸起,他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言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言人的内心挣扎,他向来不擅长说谎,可此事是温偃最后交代给他的一件事,言人必须要办的稳妥。
温偃这么久以来经历了太多,让她安安稳稳的在那处活下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想罢,言人赴死一般的再次开口道:“言人有罪,未将主子的尸首带下来,鬼医说主子已满身是毒,带下来恐会殃及楚国百姓,请皇上节哀!”
言罢,言人再次磕了一个头,脑袋却未抬起来。
片刻后,言人只觉得一股凌冽的杀气直奔他的面门而来,他心中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
紧接着,言人便被一个人硬生生的给提了起来。
那般大的力气,饶是言人都不禁心中一阵惊惧。
楚轩提着言人的领子,瞳孔紧缩,模样骇人,他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言人的脸,一字一句道:“倘若你再敢胡说一句,我现在便杀了你!”
言人自然知晓楚轩不是在吓唬自己而已,可他那木讷的脸上却半分恐惧也没有,只是淡然的回看着楚轩的眸子。
“言人不敢欺君,倘若皇上杀了我能够让主子活过来,言人万死不辞。”
言人的语气冷静,可其中的哀伤与无奈楚轩也看的真切。
楚轩的理智好像在这一瞬间都已灰飞烟灭,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言人整个扔了出去。
“滚出去!”
楚轩大吼着,好像不想再多看言人一眼,他只觉得心里凉的厉害,也难受的紧,就仿佛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攥着他的心脏一般,一点一点的收紧,楚轩的双眼发黑,所有的思绪全部都乱做了一团。
他胡乱的将案几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拂乱在地,似是发泄一般,桌子上的奏折哗啦啦的落在了地上,有些甚至已经被茶水浸湿。
门外的内侍听得声音都吓得跪了一片,无人敢进去劝阻。
良久,楚轩终于停了下来。
屋中一片狼藉,楚轩只觉眼前一片雾气,迷蒙的让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他向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了椅子上,手脚冰凉发麻,久不能言。
他心底总是不相信那个女子就会这么死去的,他宁愿相信温偃是被楚宁带走了,亦或是她自己不想回来。
任何人告诉他温偃死去的消息他都不会相信。
可那里面唯独不包括言人。
他了解温偃对自己的厌,也了解言人对温偃的忠心。
言人是绝对不会拿温偃生命一事开玩笑的。
曾有他为她提剑纵马,亦有她为他背负天下。
没人知道楚轩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对温偃产生那种无法割舍的情绪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多年前在越宫的水中初次见面,还是后来那个女子笑盈盈的跟随自己回到楚都的时候?
他只记得温偃从始至终看向自己的那淡然无谓的目光,他却看不到里面有任何丝毫倾慕的情绪。
她总是活的那般清醒,一步一步,井井有条,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
一直以来,楚轩都刻意的想去隐藏心里的那个异样的情绪,他甚至一度的去否定。
他不服气,凭什么自己所有的喜怒会被她所牵动,而她从始至终都对自己无动于衷。
无论是纳妃纳妾,不论是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他都不曾在她的脸上找到半点在意。
他不服气,亦难受的厉害。
他一直想做一个没有软肋没有任何顾忌的人。
他也以为自己做到了。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却多么想把温偃的心掏出来,也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楚轩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恨过自己。
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可怜,喜欢的人得不到,得到了以后却不珍惜。
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满心怀疑,如今失去了才知晓自己的真心,人就是这样,失去的怀念,怀念的想去相见。终其这一生,满是遗憾。
当年她与他月下举杯相谈,时光熹微,仿佛是一场久不愿醒的美梦。
一直以来,他把所有的情绪所有想说的话都埋在了心里不肯说出来,为了什么呢,也许是为了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也许也为了其他许许多多愚蠢的理由。
谁都不知道他有多恨她,更不知道他有多爱她。
楚轩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窗边,嘴中喃喃:“死了也好,死了也好,毕竟她是那么不想看到我”
那声音闷得人心慌,言人跪在角落里,一直未曾出去,他听到声音稍稍抬头,正看到楚轩的眼眶微红,恍恍惚惚地转过了身去,越过了言人,他步履轻缓的走到了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那身子恍惚,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他忽然咳了起来,微驼的背影在众人眼中格外萧索凄凉。
他不住地呢喃着死了倒好,说着说着,便有泪落了下来。
他突然想到她这辈子从没同他讲过什么温情的话,甚至在她昏迷之前,他与她最后的相处时光也是在吵架而已。
他不知道他哪里让她讨厌,所以她才那般的想要离开他。
他想,或许是他不够好,不够让她喜欢上他,不够足以与她相配。他想,如果可以,他希望他还是那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喜欢她,那只是一种再纯粹不过的信仰。
他狼狈的走出了门外,目光模糊的看不清东西,心中的某一处却仿佛被硬生生掏出一个大洞,让他泣不成声。
有些人痛哭之后也许真的可以放下过往的一切继续前行,但那绝对不是楚轩。
不用说什么生命很长,世界很大,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了。
更不要说什么未来还有无限可能,这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的人,不是这样的,并不是这样,有些事有些人,永远无法替代。
对楚轩来说,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温偃了。
目光模糊中他好像看到温偃微笑着朝他走过来,眉如翠羽,肤白胜雪,一如当年初见时的模样。
浮生一梦惊醒,谁哭弹指一刹。
后来,楚轩便宣了旨,温皇后薨。追封谥号为成昭。
温偃没有尸首,便做了衣冠冢,当年封后时未有的殊荣,在丧礼上却全都补了齐全。
而后楚轩罢朝七日,七日后,每下了早朝便日日笙歌,喝的烂醉如泥,一蹶不振。
………………………………
第四百五十六章 颓然
温偃去世的消息传的很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不出三日,三国上下便已无人不知。
越国上下,无疑是最震惊的。
越国的形势在沈君临的一手操控下已经明朗了起来,柳皇后母家兵权在沈君临的计策下,被赵烨和韩风逐步削弱,转而扶植年幼的九皇子。
所幸温言年纪虽小,可却颇有九殿下的风范,沈君临伴读教其国事,其小小年纪对于政事的见解便已让沈君临刮目相看。
温偃的死讯传来时,温岭刚刚转醒。
温岭对温偃虽然算不上多么宠爱,可毕竟也是自己之前喜爱的女儿。温岭膝下本就子息克乏,如今又一个女儿死去了,叫温岭如何承受的住。
温岭刚刚醒来,悲伤过度,便又昏迷了过去。
沈君临并不相信温偃已死一事。
清晚给他传递消息时,沈君临便已起身准备前往楚国聆音馆,可温岭醒来一事让越国再次陷入一种微妙之中。
虽然如今大局已基本定下,可沈君临却还是放不下心来,沈君临想,倘若楚宁真的求得了鬼医帮忙,那温偃必然是死不了的。
甚至死讯传来时,他的心里也总是一直存着一丝的侥幸。
或许温偃只是想要远离这勾心斗角,或许她此刻已独自踏上了游历各国的路途。
不论如何,沈君临总是信着,温偃仍然活在这片天空的下面,活在他们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与其说是沈君临相信着温偃假死,不如说是他根本不愿意接受温偃已死的事实。
此事传来后,楚依便每日在房中以泪洗面。
楚依与温偃关系最好,而温偃之所以中毒又和楚轩脱不了干系,再加上温偃死后,楚轩日日笙歌一事,让楚依对楚轩彻底寒了心。
沈君临未哭,未歇斯底里,得到消息后,他便只是轻应下了一声。而后整整过去七八日,他一句话都未曾张口说过。
他依然和从前一样,好好的吃饭,好好的看出写字,唯一不同的便是,他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一段时间下来,温言与沈君临的关系相处的极好,他心下担忧,便让沈君临去他的长星宫住了下来。
一日晚上,温言半夜惊醒,而后便再无睡意,心下担忧沈君临,便披着衣裳,一路小跑到了沈君临的房间里。
房间里漆黑一片,可夜晚晴朗,天上没有一丝的云彩,月光的银辉透过窗子撒进了屋里,不需点燃烛火,温言便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床铺。
屋子里面却无沈君临的身影。
温言有些慌了,仅剩的睡意也都被吓的烟消云散。
他跑到院子里,焦急的来来回回的到处寻找着。
今日是十五,月亮极大,光芒虽然昏暗,却也能将人的影子拉的老长,温言跑出去没一会儿,便看见地上房子投射出的影子有些奇怪。
房顶本是平的,可地上的影子却凸出了一块,温言疑惑的回头看去,却见那房顶上果然正坐着一个人。
虽然四周的光芒昏暗,可温言还是立马认出了那人是谁。
沈君临。
温言连忙跑了过去,寻了几圈才寻到爬上房顶的梯子。
房顶并不陡,温言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衣裳,朝着沈君临走了过去。
一走近才发现,沈君临的脚边散落着数不清的酒坛,而他的手里还拿着一瓶,正仰头往自己的嘴里灌着。
他的脸因为酒意而涨得通红,映着月光,他的眼角似乎还有水光在隐约的闪烁着。
温言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沈君临。
他的整个身子都漫在斑驳的光影中,周身暗淡。
那时候,温言就站在离他三丈远的地方看着沈君临,想着这个男子为何会如此忧愁。他明明是那么睿智多才,什么难题都应该难不倒他才是,他一直都笑的那么温文尔雅,永远可以将情绪用微笑掩饰的滴水不漏。
然而,这一夜,这个坐在房顶上借酒消愁,又低头沉默的男子,虽然不再像之前那么风姿绰约,睿智高雅,却让当时年仅十二岁的温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种悲哀。
温言走到了他的身边,拿开散落的酒坛,也坐了下去。
沈君临似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一般,依然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温言看见酒水溅出来,浸湿了他的衣袍,温言还看见了他隐藏在另一边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
他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七皇姐是一个怎样的人?”
温言真的很好奇,那个一直根据别人描述而活在他想象中的女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温言不知道沈君临会不会回答自己,可他还是一直耐心的等着。
良久,沈君临终于开口了。
他似是喝醉了,嘴里一直喃喃着一个名字,温言仔细去听,却听到他一直反复的唤着:“阿言。”
温言以为他是在唤自己,可仔细又听了一会儿后他才明白过来,沈君临唤的是“阿偃。”
那是沈君临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暗哑低沉,里面含着说不尽的哀伤与凄迷。
尚为年幼的温言还无法明白沈君临如此悲伤的具体理由,可他却也隐隐约约的明白,他约莫是喜欢着自己那个七皇姐的。
所以她死了,沈君临才会这般的悲伤绝望。
当温言以为沈君临不会回答自己那个问题的时候,沈君临却突然开口了。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嘴角泛起了一抹笑,他的目光深远,放下了酒坛,轻声道:“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子。”
温言歪了歪头,追问道:“哪里好?”
沈君临似是仔细的想了想,片刻后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具体哪里好。反正看见她,我便舒心,想要一生护她,更容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
温言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却不再追问。
沈君临忽的转过头看了看他,然后抬手摸了摸温言的头顶,笑道:“待你长大了,遇到了让你也有这般感觉的女子,到时你便会明白我所说的话。”
温言小大人般的笑了笑,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此刻的沈君临,道:“倘若遇到了那样的女子也会让我变得这般颓废,那我宁愿永远也不明白。”
温言的声音还有些稚嫩,想法也带了些幼稚,可这话落在沈君临的耳中,却让他的心中极为苦涩。
沈君临抬头看向了黑暗的天际,轻叹了一声,末了举起酒坛,又喝了一口酒,漫长迂回的沉默过后,他道:“如此也好,这情的滋味实在苦涩,不懂的时候想要去懂,可如今懂了却又觉得还不如不懂,你现在虽如此想,可当你真正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你的一切情绪,便都由不得你自己了。”
温言听罢,沉思了一会儿,末了道:“我约莫是不会去喜欢谁的,连像你这样的人都会因为一个女子颓废至此,可见若是喜欢了谁,便必会有了弱点,我不想有弱点。”
温言的话说的严肃,小小的脸上满是认真,沈君临笑了笑,侧过头看向温言少年老成的脸蛋,不禁感叹道:“你和那个人的性子还真是相像,我倒是没有看错人,九殿下,您果然是个当君王的料。”
温言不知道沈君临说的那个人是谁,可他说的后半句,却让温言不由皱起了小小的眉毛。
温言选择忽略了这个话题,他挠了挠脸蛋,问道:“你既然喜欢七皇姐,又为何不和她在一起?像你这般优秀的男子,皇姐她应该也是中意于你的吧?”
这个问题着实是个小孩子会问出的话,沈君临听罢,却苦笑了一下。
“我向来不是她的归宿,从始至终,你的七皇姐眼中也不过只有那人罢了。”
这是他第二次提到‘那个人,温言这才知道,沈君临口中的那个人,约莫便是他七皇姐的夫君,楚皇楚轩了。
“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可现在又觉得一直以来是我错了,如今你脆弱并且破绽百出,我很意外。”
温言的声音稚嫩,似乎还带着些笑意。
沈君临不可置否的一笑:“我从不是一个洒脱的人。”
“七皇姐应该是个很优秀的女子,你这般也无法让她回来。”
温言轻声道。
他不过年仅十二岁,却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这句话温言是发自内心的,他虽然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却懂得失去一个至亲之人的感觉。
他想,这两种感觉应该是相差不了太多的。
沈君临只是苦涩的一笑,继而又喝起酒来。
温言没有再说话。
他想,自己约莫是不太擅长安慰人的。
他本是想要来安慰沈君临,然而好像越聊,越像是在往他的伤口上撒盐,温言索性不再说话。
他只是陪在他身边静静的坐着。
不知坐了多久。
沈君临喝了个烂醉,他跌跌撞撞的下了房顶,末了便抱着假山的岩石呕吐不止。
吐着吐着,他便又开始笑,笑着笑着,他却又停了下来,转而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月亮默然出神。
风声呜咽,几朵云移了过来,遮住了圆月。
………………………………
第四百五十七章 天华山上
温偃的毒很是难解。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因着她的毒用药已经解不开了,毒素深入五脏六腑,饶是宋延君也没有办法立刻就将她体内的毒化的一干二净。
宋延君便只能喂给温偃其他的毒用来延缓她体内的毒性。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鸠羽的毒虽是解了七七八八,可用来治疗而给温偃喂下去的很多毒也在温偃的身体多多少少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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